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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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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入被中,任随清泪肆意奔流。

    潘清扬见此情景,心里愈是恼怒,他低下头,迈步走出病房,来到医生办公室,查问了一番肖燕的病情,听说肖燕恢复情况良好,对医生感激道一声:“谢谢!”随后,转身出来,在走廊间漫无目的的游荡一阵,再次回到病房。

    肖燕母亲一见,凄然道:“清扬,燕子这阵了心情不好,你可不要见怪。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这儿有我陪着就行了。”

    潘清扬闻言,点了点头,恹恹退身出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回龙潭 再探紫竹林
    这日,我老表清晨把芳菲送上厂车后,来到卖场。还未坐定,刘超义便横身过来,大声问道:“老黎,啥子情况,那小姑娘买车,为啥不给小杨半点面子,非得让你过来才买?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啥子猫腻?”我老表一听,使劲推一把刘超义,把个中情况向他叙说一番,刘超义方才悟会过来,搔头想了想,关切问道:“对了,老黎,你那竹林现在情况怎样了?”我老表见他问到紫竹,转头望了望四周,警惕道:“刘哥,这事不可张扬,我今天正要回去看看,那竹笋现在已经吐芽了。”

    刘超义闻言,大觉稀罕,他瞪大眼睛,对我老表惊声问道:“老黎,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老表头一偏,抿嘴神秘道:“刘哥,你说这事,我还能给你瞎编吗?”刘超义盯一眼我老表,兴奋道:“老黎,你每次来来往往,尽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不行,这次我一定要跟你一道过去瞧瞧,眼见为实。”我老表见他一脸急切,正要点头,黄丽却愣愣地走了过来,好奇问道:“做啥子,一大早两人就聚在一道神秘叨叨的,是不是又要做啥子不可告人的勾当?”刘超义一听,挺身大声嗤道:“你个老娘们,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啥时候做过不可告人的事来,说得这么难听!”

    黄丽白一眼刘超义,见他一脸无辜样,便转头对我老表道:“对了,黎老板,这小杨怎么到这个点还没来上班,莫不是今天请了假?”我老表一看时间,果然过了上班时间,整个卖声。仍是不见小杨踪影,满心疑惑地摇了摇头道:“他也没跟我说啥子,也是呀。平时来得还早,怎么这会还不见人影呢?”正在揣测。那小杨呼地从外面窜身进来,嘴里喘着粗气道:“真是吓死人了,一大早,就见到杀人了。”大伙一听,不觉大怔,赶紧问道:“小杨,你说啥子?啥子地方杀人了?”

    小杨一边喘着粗所,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就在河边一家早餐点。一大早,一个家伙二话不话,近到一个正在用餐的男人面前,掏出一把尖刀就捅了过去,哎呀,场面血腥得很哪。”小杨异常恐惧,有此语无伦次。

    李春华一听,早吓得身子缩成一团,颤声问道:“这都是为啥子嘛,怎么会无端端的拿刀杀人?”小杨闻言。亦是不解道:“听说以前他们是朋友,还是老相识,转眼就反目成仇了。也不知道啥子原因。”

    刘超义一听,想也不想,高声道:“这还用说,既然他们以前是朋友,能下这样的狠手,一定是情仇。”说完,把话题丢给一边,拽过我老表,使了使眼色。我老表会意。把神色未定的小杨引过一旁,对他说道:“小杨。今天我要回龙潭一趟,这里就暂且交给你了。”小杨惊魂未定。只得点了点头。我老表见众人正在热议新闻,便抽身走出卖场。

    来到车站,我老表刚准备上车,只见后面一个人咚咚、咚地追身过来,一把拉住我老表,怨声道:“老黎,真不够意思,说好一块走,也不等等我。”我老表停身见是刘超义,不禁怪责道:“你怎么跟来了?你这么一走,把店丢给黄姐,难不成让她过来骂我不成?不行,不行,你还是回去,免得我跟着受牵连。”

    “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啥子都要向她请示漏报?老黎,你还真以为我怕她不成!”说完,怒视黄丽一眼,对我老表嘻嘻笑道:“老黎,你就放心好了,我临走前,对她说过,我要去医院复查,没事!”说完,率先上得车去。我老表讪笑一阵,摇了摇头,只得上车,与他并排坐下。

    车还没出市区,上面的乘客,便对早上发生的那桩血案议论纷纷,有人在网上一查,果然不出刘超义所料,原来真是一宗情杀案。原来,那被杀者因与行凶者的妻子有染,数次规劝无果,那人无奈之下,一怒之下,携刀杀人。

    “该杀,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一位男乘客愤愤然,大声不平道。

    坐在一侧的乘客闻声,大不以为然,摇头叹道:“这可是一尸两命,为一个无情女子,太不值得了,哎,可怜又可悲。”

    男乘客一听,不服道:“怎么不该杀?若是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也一道杀了,那样才叫解气。”

    车上乘客闻声,瞠目结舌地看了看男乘客,顿时一片骇然,一时沉默不语。

    转眼到了龙潭。待众乘客下车毕,我老表与刘超义方才从座位上站起,缓缓下得车来。走在去往竹园路上,刘超义感叹道:“都说龙潭镇藏龙卧虎,果不其然,一车义士。”我老表一愣,侧首问道:“刘哥发此感慨,何以见得?”

    刘超义爽朗一笑:“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才是真义士啊!你没见那慷慨说话的人,没有一个人响应吗?正所谓不出声的狗,才是真正咬人的狗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老表闻言,忍不住哈哈笑道:“刘哥就是刘哥,所见出乎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两人说说笑笑,须臾到得林园,我老表近到门前,四处张望一阵,从腰间摘下钥匙,打开铁门。入得园内,待刘超义尾随进来,轻轻掩上园门。刘超义见我老表神色隐秘,一脸不屑道:“老黎,平时见你行事端庄大方,如今怎么也变得鬼鬼祟祟起来,让人看见,岂不笑话?”我老表闻言,嘘声道:“刘哥有所不知,这里没人看守,一旦机密泄漏,被人破坏紫竹,岂不要前功尽弃?”

    刘超义展目一望,见园内一如当初,并无多少变化,再低头四处逡巡一遍,仍是不得要领。嘴里不觉怨声道:“老黎,你是不是在骗我,这院子里一切如旧,哪来的啥子紫竹?莫不是你真的想那紫竹想出啥子毛病来了。”

    “刘哥,你看好了,这于无声处有惊雷呀。”说着,引着刘超义慢慢靠近那隆新土,蹑手蹑脚拂去上面杂草,一枝嫩牙瞬时展露出来。

    刘超义循声低头一瞧,只见一个锥形植物破土而去,正要用手探摸,被我老表横臂拦住,喝声止道:“刘哥,这东西娇贵,可不能随意触弄,不然的话,我所有的希望都成泡影了。”见我老表一副慎重其事的样子,刘超义缩回手来,眼盯着我老表,轻声道:“果然是别人的孩子不怕打,自家的孩子自家疼!瞧你的样,就像心肝宝贝似的,好,我不碰就是了。”

    “刘哥,拜托,你在这里看一会,我去去就来。”我老表对刘超义言语一声,悄悄溜到门前,往外面探视一眼,拉开铁门,走了出去。

    刘超义见我老表神神秘秘地出了院门,禁不住蹲下身来,细细向那竹笋望去,他左看右瞧,并没发现奇异这处,便长叹一声,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烟来,独自燃上。正在无聊间,那铁门竟豁然打开,他循声一望,不觉愣住——(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闻噩耗 忧心如火焚
    春老风暖,刘超义淋浴在和日的阳光下,百无聊赖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正要躺下身去。待慷懒地转过头来,回首一望,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手托着破瓷碗,一手拧着脏布袋,探头摸索地走院来。刘超义一看,禁不住跳身而起,迎身走了过去,对他挥舞起双臂,大声喝斥道:“喂,喂,你跑到这里来做啥子,走,走,这里有啥子好看的?”那乞丐听人对自己大声喝叫,漠然怔住,用呆滞的眼神望着人高马大的刘赵义,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一时愣在那里。

    “还站在那里做啥子,走,走!”见乞丐呆在那里只是不动,刘超义并不拢来,只是大声吼叫着。正在这时,只见我老表捧着一只破水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赶紧空出一只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乞丐,乞丐伸手接过,用那空洞无神的眼光瞧瞧我老表,扶着大门,怏怏去了。

    待那乞丐走后,我老表一溜小跑,来到那嫩笋处,照着它的根部,缓缓把水浇了下去。“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出得园门,我老表抬头见日已正午,便引着刘超义来到悦来餐馆。一个进门,我老表唤过老板,对他吩咐一声,上得二楼。服务员随身跟上,送来茶水。刘超义未等茶冷,早嚷叫着口渴起来,端起腾着热烟的杯子,便一口喝了下去,谁知刚入口,便烫得“嗷嗷”大叫起来:“哎呀,你们这里,难不成是要杀客待客不成,弄这么滚烫的茶水来招待客人?快,快。换些凉的来。”那服务员见刘超义偌大的身躯,竟被一杯茶水弄得一脸狼狈,不禁掩口笑道:“哪有你这么性急的客人?自已烫着了。还污赖别人。”说完,眼流清波。瞟一眼刘超义,呤呤下楼换茶去了。

    刘超义见服务员风情流露,举手捉足之间,尽显成熟温柔。不禁心里一痒,对我老表感叹道:“老黎,你还别说,这山中小镇还真是别有洞天,处处春意盎然呀。”我老表见刘超义一时心神恍惚。用力推了他一把,提醒道:“刘哥,你可千万不能心猿意马,小心黄姐知道,不给你好果子吃。”刘超义听我老表提起黄丽,只得收敛起奔突而出的意念,正襟危坐道:“老黎,你还真把那竹笋当宝贝呀,依我看,要想靠它发财。可不是一日之功。你看,它现在刚钻出个尖尖角,等到它成了材。你也早饿死了。为今之计,还是把当下的生意做好,才是正道。”

    “刘哥说的是。”见刘超义为自己忧虑,我老表甚是感激。

    不一会,那服务员窈窕着身子,上来给他们重新换上茶水,布好碗筷。然后莺声道:“就你们两位?”我老表点了点头道:“嗯!若是做好了,早些盛上,我们吃过之后。还要赶回城里。”服务员闻言,嘴里道一声“好哩!”转身飘下楼去。未几。随着一阵“咚咚”声响,酒菜便已摆好。我老表拧过酒瓶,给刘超义筛满,轻声道:“刘哥,尝尝,这可是龙潭镇有名的稻花香。”一打开酒瓶,刘超义早嗅得一股浓浓的香味,待他低头一看,只见杯中那清泉一般的浓液,正泛出琼浆似的酒花,知道定是上等玉液,便拈起酒杯,深深的呷了一口,大叫道:“好酒。”服务员看着刘超义一副贪婪的样子,莞尔笑道:“既然知道是好酒,那可就要‘三碗不过岗’了。”刘超义见她笑容可餐,便豪气道:“别说三碗,就是十碗,我今天也是不醉不回城了。”说完,举杯喝了下去。服务员一见,拍手道:“果然好一个酒霸!”言毕,盈盈一笑,下楼去了。

    “来,吃点龙潭镇的地道菜。”我老表从盘中搛一块卤肉,放入刘超义碟中,轻声道:“看看这个东西,合不合刘哥口味。”

    刘超义望一眼我老表,把那薄薄的肉片含入口中,淡淡的清香合着酒气,便满口辗转起来,让人回味无穷。“嗯,不错,不错,味道真是不错,这是啥子东西?”我老表见刘超义陶醉其中,放下筷子,对他说道:“这可是龙潭镇地道的卤羊肝,正所谓‘羊肝美酒醉英雄!’说的就是它们的绝配。今天,刘哥可是要多喝几杯呀。”刘超义瞪着一双大眼,听我老表说完,一拍桌子,大喝道:“既然有如此一说,那今天就好好醉一把。”说完,从我老表手中夺过酒瓶,自顾把空杯斟满,端怀与我老表碰了碰,一口干了。

    两人你来我往,酒喝得甚是惬意。待得酒醉饭饱之后,跌跌撞撞下得楼来,我老表过去付过餐费,回首一看,见刘超义正借着酒劲,与服务员在那里打情骂俏,上前一把拽过,那刘超义一见,嚷过一声,恋恋不舍地瞟着媚眼,与服务员打过招呼,随了我老表出得门来。刚近得车站,被一个人远远望见,那人细细一打量,断定确实是我老表后,便紧步过来,对我老表道:“小黎,我正要找你,不想在这里撞见,有没时间,借一步给你说个事,你看要不要得?”我老表醉眼朦胧一瞧,见是刘镇长,酒便醒去大半,放下刘超义,与刘镇长来到路边。这刘镇长四处回顾一遭,屏住声息,对我老表道:“小黎,你可知道,市里面正在测绘一条省组级公路,说是要从我们镇上通过,这事你可知晓?”

    我老表见刘镇长一脸焦虑,禁不住一愣,不解摇头道:“刘镇长,修路对镇上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呀,怎么了?”刘镇长闻言,神色愈是忧虑起来,对我老表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我老表木然道:“这修路是镇上的事,与我何干?我知道不知道,对我又有啥子利害?”

    刘镇长听我老表如此一说,不觉顿足道:“小黎呀,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修路怎么会与你没有干系呢?你晓得不晓得,这条路可是正好要从你的竹园横穿而过,到时候,你那片竹林,就要被镇上强行收走了,你说还与你没有关系?”我老表闻说,头皮一炸,酒也彻底醒了过来,他瞪大眼睛,盯住刘镇长上上下下望了一阵,知道他没有诳他,伸出双手,抓住刘镇长,颤声问道:“刘镇长,这是啥时候的事?”

    见我老表满脸堆着震惊,刘镇长叹息一声道:“小黎,不瞒你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听说过段时间就要打桩放线了,你那竹林里,若是有啥子要紧的东西,还是早作打算才是。”我老表的心,仿佛一下子沉入冰窖之中,浑身不禁一阵哆嗦,眼望着刘镇长,带着恳求的声音,对刘镇长问道:“刘镇长,您能不能帮助想想办法,把线往外边放放,放过竹林一把?”刘镇长为难道:“镇上可没有这个权限,这都是上面规定好了的,我们只负责配合。不过,若真要占用你那处竹林,未尝不是件好事,政府会给你们适当的补偿。”

    我老表见刘镇长说得轻巧,又不好言明,眼前顿时一黑,真个人便懵了过去。

    待还要细问,那刘镇长对我老表摆了摆手道:“小黎,你放心,镇上若有啥子精神,我会及时告知你的,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失陪了。”说完,丢下我老表,匆匆走了。瞬时,我老表心里像是被掏空一般,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来,见刘超义正倚在电线杆上打盹,他赶紧拉过,进到车站,乘上车去。

    我老表与刘超义怎么回到城里,我老表委实不记得了。待把刘超义送回卖场,黄丽上前对我老表千恩万谢过后,扶住刘超义归到店里,就是一通训斥。那刘超义望着黄丽,只是哈哈笑着,也不吱声,待黄丽骂懒骂够,刚一转身,他便伏在桌上昏昏睡去。(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避尘世 居家修身心
    肖燕出院之后,便如隐形人儿一般,除了上班,便躲进书房,摆弄起那些佛理书籍,任尔东西南北风,她自巍然不动,独成一统。待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她又几次三番去到庵里,从那里请回佛龛,摆放在家中,日日朝拜,旬旬礼供,直弄得家里香火不断,让潘清扬越是心烦意乱。

    “一个国家干部,天天在家里摆弄这些,让人瞧见,成什么体统!”周日,潘清扬实在看不下去,依在门边,对肖燕怨责道。

    肖燕也不答理,礼拜过后,缓缓倚身坐了过去,把那佛书轻轻揽过,细细研读起来。

    潘清扬无奈,只得近身过去,对肖燕问道:“整日间,坐在家里,时间长了,会憋出病来。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肖燕见潘清扬欺身过来,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对他漫不经心地瞟一眼,轻声道:“要去你一个人去吧,我今天没有心情。”见他停住脚步,肖燕打开书页,默首继续看起书来。潘清扬一见,不由长叹一声,走出书房,怅然若失地在客厅转了转,随即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随着房门沉闷一响,闻得潘清扬下楼去了,肖燕的内心一下子安宁下来,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内心世界,变得一片清明。正在这时,电话响起,她踌躇一阵,接过一听,闻是陈虹,淡淡问道:“是陈虹呀,有事吗?”陈虹在电话里听得肖燕的志音淡漠得如一片冰块,不觉一惊,轻声问道:“肖燕,你怎么了?”“啊,我呀,没事。正在看书。”肖燕浅声一笑,随口答道。

    “什么书,这么吸引人。连老朋友都不理不睬了。”陈虹好奇地问道。

    肖燕捂起书,懒懒道:“只是一些闲书。难道你也有兴趣?”陈虹闻言,大声道:“能让肖贵人如此爱不释手的书,一定是好书,要不,我也过来看看?”肖燕顿了顿,轻声道:“若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也无妨。”陈虹欢喜道:“那好,我立马过来。”刚说完。又问道:“对了,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肖燕刚嗯了一声,那陈虹便雀跃一声,很快挂了电话。

    不一会,门外便传来一阵门铃声。肖燕知道定是陈虹来访,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出书房,打开房门,见果然是陈虹,便引着她走进书房。这陈虹刚一进门。便被一种浓郁的香味呛得咳嗽起来,禁不住怨声道:“肖燕,多日不见。你怎么会在家里弄出这些气味来。”话没说完,再抬首一瞧,见墙上悬挂着一龛佛像,顿时屏住气息,近得前去,合手拜了几拜。拜过之后,转过身来,张目一望,只见桌上摆的。书架上放的,尽是些青书黄卷。不禁掩口失声道:“难怪多日不闻你的讯息,原来是在家里修仙呀。”看着肖燕一脸平静。愈是诧异起来,近过身去,对肖燕轻声问道:“你如此这般,难道市长大人也不过问一声?”肖燕过去给陈虹倒来一杯茶水,拈手递给她,波澜不惊道:“我虚心如此,关别人什么事?难道他管天管地,还能管我看什么书、修什么学?当然,尽管他偶有微词,但我行我素,他又能奈我如何?”

    陈虹见肖燕神色淡定,不禁“哎呀”一声,忧心道:“肖燕,一心向佛,自然是好,但可千万不可走火入魔才是。”

    “你这话就错了,佛就是佛,魔就是魔,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看来,你也应该经常修修心,念念阿弥陀佛了。”肖燕见陈虹竟然当面亵渎佛陀,脸上顿时诧异起来,便仍是露出慈祥,只是言语中略有怪责道。

    陈虹细细打量一阵肖燕,心知她已钻研其中,便故意伸手掴嘴道:“瞧我这个乌鸦嘴,真是烧香措屁股——惯了手脚!好,好,在我们肖居士面前,我这个俗人再不敢妄自开口了。否则,若是无意触怒了佛祖,岂不要让是让我这个凡世中的小女子,吃不了兜着走了。”

    肖燕见陈虹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展颜笑道:“这也未必,佛祖有大知慧、大胸襟,以修身渡人为已任,岂能为了你一句妄言,便乱施佛法。只是以后,还望谨言慎行才是,也不枉了佛陀大慈大悲。”

    陈虹听肖燕口中,字字不离佛经,知道她已沉浸其中,便不再妄谈。两人端起茶来,细酌慢品,聊了一会,这陈虹顿时觉得坐在这里,难免有些索然无味。她抬头看了看时间,见已近午时,便对肖燕邀请道:“好了,吃午饭的时间到了,既然是你一人在家,不如这样,我请客,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你看怎样?”肖燕见陈虹盛情,便缓缓起身道:“也好,免得在家里见了烟火,污了一颗清静心。”陈虹一听,不觉摇头叹道:“家里没了烟火,却要食别人烟火,还口口声声阿弥陀佛,普渡众生?”话没说完,见肖燕又颦起双眉,赶紧改口道:“阿弥陀佛,小女子罪过,罪过,又亵渎神灵了。”见肖燕面容舒展开来,过去一把拥住,轻声道:“有了这此束缚,真是再不敢有任何妄想了。”

    两人从书房走了出来,刚准备开门,只听门锁传来一阵搅动之声。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时,门一下子被人打开。瞬时,只见潘清扬推门而入,见两人茫然呆视着自己,潘清扬顿时来了兴趣,禁不住豪爽道:“陈大小姐,好久不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陈虹亦是场面中人,见潘清扬不计前嫌,赶紧应道:“刚才还谈到潘大市长一身儒雅,这会就迎面见到,真是有幸。”说完,颌首一笑,挽起肖燕的胳膊,端端望着潘清扬。

    “何谈儒雅,惭愧,惭愧!对了,这到了吃饭的点上,二位怎么像是要出门?肖燕,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潘清扬迈步入到室内,眼望着她们,拿出主人的身份,对肖燕假意责声道。

    见肖燕不语,陈虹道:“瞅今天是周末,我们想出去随便逛逛。潘大市长若是有意,不如我们一道出去走走,您看怎样?”

    潘清扬见肖燕白了陈虹一眼,自知无趣,便戏谑道:“我跟着一道,岂不是当了你们的灯泡?不去也罢,不去也罢。”说完,向内室走去。陈虹一见,拥起肖燕,快步溜出门去。来到清雅餐馆,在肖燕的一再嘱咐下,一介菜品,没有半点肉腥。一顿饭下来,尽是些素食,只吃得陈虹肚子里清汤寡水,想想如今肖燕信佛,只得随着她斋戒着腹中**。

    待付过餐费,出得门来,陈虹嘻笑着对肖燕打趣道:“你还别说,招待你这样的客人,还真是要省下不少银子。”肖燕闻声,侧过头来,对陈虹怨道:“你还真脱不了欲套,刚说过,又说到这些不得要领的话来。”

    陈虹一拍脑袋,自责道:“你看,我又把这茬给忘了,我们的肖燕同志,现在已是肖居士,再不可与我们这此俗世之人同日而语了。”肖燕见状,禁不住欣然一笑。(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踌躇间 千里救援助
    这朱道明自回吴湖之后,欣闻我老表林园竹笋新生,喜不自胜。他把这个好消息,首先告诉了吴东梅,待回到家中,又告之父母。他父母听说紫竹重生,一下子震惊得呆住,他父亲感叹道:“想不到,这紫竹还真有灵性,在消失数十年之后,再度涣发出新机,真是匪夷所思啊!不过,这次还真是让小黎受苦了。”朱道明父亲尽管沉默寡言,但当他获知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之后,仍是难掩激动道。

    “竹如其人,这黎家自古以来,都是刚性秉直,宁折不屈,光明磊落。所以,才有这数生数灭的曲难。”朱道明母亲打小听过黎家不少故事,有感而发地赞许道。

    朱道明父亲沉吟片刻,频频点头道:“家宏外秀内刚,是个性情中人,而且处事慎密,是个难得的人才。亏得上天开眼,不负他一片苦心。如今紫竹一出,若是经了时日,待得成林伐取,今后,他想不发财也难了。”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阿弥陀佛!”朱道明母亲双手合十,替我老表暗暗祈祷。正在大家欣喜之际,朱道明的电话响起。他接过一听,见是我老表,关切地问道:“黎哥,你那紫竹现在长势如何?”

    电话里一下子沉寂下来,过了许久,只听我老表用苍凉的声音说道:“道明,这紫竹恐怕要遭不测了。”朱道明闻言,不觉大骇,瞬时愣住。他父母一见,情知不妙,刚刚还满脸春风,刹时僵住。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屏住呼吸。等待着朱道明说话。

    “黎哥,你别急,这紫竹现在倒底遇到了什么情况?”朱道明清了清嗓子。镇定了一下情绪,对我老表轻声问道。

    我老表沉吟一阵。深深叹息一声,把从刘镇长那儿得到的信息,悉数告知朱道明。之后忧虑道:“如此一来,我怕这紫竹就再无生机了。”朱道明一听,暴跳如雷道:“黎哥,他们知不知道,这紫竹可是稀有物种,你为此花费那么多的心血。难道他们就一点不体恤民情?如果被他们这么轻易涂毒,岂不是丧尽天良?不行,我这两天过来走一趟,给他们说明利害,一定要保住林园。”

    “道明,来不及了。我已问过刘镇长,他说路线已定,更何况这紫竹,在他们眼里无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而已。再说,以它现在的价值。我们根本无从评估。所以,想要保住林园,希望渺小。依我看。只能另想办法了。”我老表悲伤地叹息道。

    朱道明父亲在一旁听得真切,心里真在为紫竹的前途无措间,闻听我老表说到另想办法,心里一动,示意朱道明一眼。朱道明赶紧把电话递了过去,只听他父亲镇定道:“家宏,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事确实情紧迫。你若是还有什么办法,只有有利紫竹。只管说来。我们大家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拿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我老表听是朱道明父亲的声音,心里不觉一暖。自从竹林将毁的消息之后。我老表内怕亲人担忧,外怕别人晓知详情,从中发难。数日里,一直不敢隐忍着内心的纠结,没有任何倾诉对象,这会陡然听到朱道明父亲一片关切之情溢于话声之外,怎不感激涕零,他用哽咽的语话道:“伯父,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们成全。”

    朱道明父亲深知我老表处境艰难,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抽搐声,两眼跟着潮润起来。朱道明母亲一看,心里亦是一酸,从桌上拈起一张纸巾,嘤嘤悲泣起来。

    “家宏,我们不是外人,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只要朱家能够办到,我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尽力周全。”朱道明父亲拿电话的手颤动着,嘴里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老表沉默少许,开口道:“伯父,既然事已至此,我想一不做、二不休,再冒一次风险,把紫竹移植到你们吴湖来,您看如何?”

    简直是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众人闻言,不觉刹时愣住。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在这危急时刻,我老表竟能作出如此大胆的决定。试想,这千里移植,对脆弱的紫竹而言,会给它带来多大的风险,不说这时季因素,就凭水土这一项,它能否适应,就是未知,一旦出现问题,对我老表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家宏,你觉得这种设想有几分成算?”想到这些,朱道明父亲心里一沉,犹豫道:“你可知道两地相隔千里,这温度、土质都有相当大的差异,若是一旦出了什么差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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