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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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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虹一听,抢言道:“这个大可不必了,一来肖燕同志一会还要开车;二来本人不胜酒力;三来也为你黎老板省省钱,岂不皆大欢喜?”说完,埋下头去,只管吃起菜来。

    吃罢饭后,我老表来到巴台,正要结帐。早被包工头拦住,见那收帐员亦是再三推辞,知道他们私下早有约定,只得作罢。出得餐厅,见肖燕、陈虹已坐进车里,正在静静等候,我老表与芳菲上得前去,对她们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难不成还要到处转转?”

    陈虹闻言,好奇道:“回城里呀!再转下去,天黑下来,岂不是要住在这里不成?”见我老表踌躇不前,她愈是惊讶道:“我们正在这里等你们,难道你们今天不准备回去了?”我老表埋头一笑道:“我打算回乡下看看母亲,今天就不回去了。”

    肖燕见我老表面有难色。一踩油门,悄声道:“上车吧,我送你们过去。”

    陈虹闻言一愣。继而掩饰住慌乱,推开车门。我老表见肖燕瞬时沉默下来。只得引着芳菲钻入车内,嘴里不自觉道:“也好,这里距离乡下老家还有一段路程,有车倒是方便些。”

    两人刚坐稳,车子便呼地一声驰出了龙潭镇。到得镇郊,肖燕假意问了一下大体方向,便轻车熟路,直奔乡村而来。

    正在芳菲迷糊之际。几里的村路,瞬时抵达。我老表扶着芳菲走下车后,肖燕把车调过头来,望一眼那棵依立在路旁的古松,再不答话,神色黯然地带着陈虹走了。

    肖燕意味深长的神情,让我我老表心里如同遭了地震一般,剧烈地抖动一阵。随即赶紧平抑住波动的情绪,对芳菲道:“走,进屋去。”

    “家宏。以我看呀,有些人还真是藕断丝连呀。说实话,你告诉我。这个肖燕,是不是你的初恋情人?”问完,芳菲停住脚步,双目炯炯地望着我老表。见我老表不言置否,她继续问道:“她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如此熟悉这里的路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我看你就不必再追究了。”我老表望着芳菲,低声乞求道。

    芳菲眼色严厉地望着我老表。欲罢还休道:“好,以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那今天这事,你又作何解释?”我老表一听。一时愕然,不解地问道:“今天又发生了啥事?”

    芳菲见我老表明知故问,不觉勃然大怒,对他吼道:“啥事?天下有这般巧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一天不约而同到了镇上!来之前,我一再要与你一道过来,你却百般阻止,一会就说我身体不适;一会说时间太紧。表面看,你是对我体贴爱惜,说是一个人回来看看就行了,谁知到了这里,偏就与她们相遇了。黎家宏,此地无银,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是啊,我若不来,现在是怎样一番场景?可如今我来了,恰恰就被我给撞上了!”说着,用指尖恨恨地戳了戳我老表的脑门。

    我老表听芳菲分析得有条有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一时有口难辨,不觉仰天长叹道:“苍天呀,你这可是要陷我于无情无义之中啊!看来今天,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芳菲听我老表话说得真切,斜眼再细细打量一下我老表神情,心里明白他此言非虚,但仍是露出一副宜将剩勇追穷寇架势,大声道:“要不,回家找老人家评评理去,让她老人家知道她儿子做的好事。”

    我老表一听,愈是惊惶道:“芳菲,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千万不要惊扰到老人,免得她老人家伤心不快,你说要不要得?”

    芳菲见我老表低声哀求,现出一别可怜楚楚的样子,心一软,假装厉声道:“好,这次我暂且饶过你,若有下次,我定要老人家为我评个是非曲直来。”

    见芳菲缓过劲来,我老表赶紧上前一把将芳菲拥住,嬉笑道:“谢谢老婆大人体谅,下次再不敢了。只是这次,真不知有这许多巧合,实属天意弄人,让我黎家宏蒙受天大的冤情。”芳菲闻言,推开我老表道:“啥子冤情?难道我这是糊涂官打糊涂百姓,让你蒙冤受屈不成?”

    “没有,没有,你是清官,我是情贼,本人愿受责罚。”说着,挽过芳菲手臂,轻声道:“千错万错,都是你老公的错,可别气坏了腹中胎儿。”说完,见芳菲殷殷一笑,两人携手向家里走去。

    未近得家门,只见大黄狗一声吠叫,欢天喜地、摇头摆尾地迎身过来,不停在我老表和芳菲身边擦弄。待来到门前,我舅母早笑呤呤地走了出来。

    “听到它的叫声,就知道你们回来了。”我舅母抚着大黄狗的头,细声说道。

    进到屋里,整个空间中弥漫着浓浓烟雾,芳菲还未步入,早被剌鼻的雾尘呛得睁不开双眼,她回头对我舅母问道:“娘,你这是不是又在烧树蔸?”我舅母叹息一声,低声道:“天冷,我一个人在家,烧烧柴火,去去寒气。”说罢,刚欲踅身,知她要去取木炭,我老表抢步上前,一把拦住道:“没事,适应一下就好了。”言毕,扶着老人进得屋内。

    围着火盆,我老表拿起钳子,在木柴下撩拨一番,那火便熊熊燃烧起来,把整个昏暗的房间照得通亮。

    “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黎家竹林,我已经给收回来了。”我老表侧过头,望着我舅母,一脸欣喜地说道。

    我舅母一听,兴奋道:“这就好,这就好呀,黎家的产业终于物归原主了。”

    一侧的芳菲见我舅母像是拾了宝贝一样,一脸灿烂,不由眉头一皱,埋下头去。我舅母惊讶地看了看我老表,推了推芳菲,问道:“芳菲,这紫竹林收了回来,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无精打采的,莫不是有啥子心事。”

    芳菲半眯着双眼,缓缓抬起头来,定定地注视着我老表,只是不言。我老表不知她葫芦里倒底卖的啥子药,担心她一时冲动,又把上午的事对着我舅母合盘托出,惹得老人生气。心里顿时惶恐起来,拿眼睛使劲对她示意。可芳菲转眼又闭起双目,只作不理,缓缓启动双唇,又慢慢合上,弄得我老表煞是紧张。

    我舅母左看看芳菲、右瞧瞧我老表,甚是怪异。伸手从我老表手里夺过火钳,责声道:“有啥子话,回到家里,只管说,藏着掖着做啥子?夫妻没有隔夜的事!当着我的面,有啥说啥,不许记仇。”

    芳菲见我舅母发了脾气动了怒,赶紧睁开双眼,盯了一眼我老表,方才张口说话。谁知我舅不听则已,一听险些昏厥过去,直吓出我老表一身冷汗。(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丝难断 别样夫妻情
    芳菲乍然间不鸣则已,一开口便依近我舅母耳边,轻声道:“娘,我有了,你快作奶奶了!”我舅母一听,丢开手中铁钳,张开大嘴,露出一脸惊讶,直惊得半日合不拢去。待望了望我老表,从他脸上读出确切信息之后,一迭连声道:“哎呀,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咋子不早说,弄得神神秘秘的,害得我提心吊胆。”说完,狠狠地拍了我老表一巴掌,喜笑颜开地跳起身来,在房内颤颤巍巍转过一圈,又回到火盆前。哆嗦着双手,悻悻笑道:“老天保佑,老天爷保佑,这真是双喜临门哪!”

    我老表见我舅母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上前扶住她坐下,悄声道:“看把你老人家高兴的?告诉你,只要我们共同努力,这黎家呀,好日子才还在后头哩。”

    芳菲望着母子一脸幸福,把自己一人凉在一边,禁不住嘟哝起嘴来,怨声道:“哼,还好日子在后头哩?我看呀,这往后,还不定要弄出啥子让人看下去的难堪事来?”

    我老表见芳菲对肖燕的事,仍是耿耿于怀,生怕她一时情急,又吐露出来,赶紧贴身过去,哀求道:“孩子他妈,量孩子他爸有天大的贼胆,再也不敢了。”谁知芳菲一听,并不理会,把脸扭了过去。我舅母一见,神色一慌,轻声问道:“家宏做啥子对不起你的事了,说来听听,我为你作主!”芳菲这才怅然舒了口气,见我老表大有悔改之意,便隐忍下来,用手推搡一把我老表,小声道:“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是。”我老表唯唯诺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芳菲毕恭毕敬道。

    过了会。我舅母见芳菲眉头渐渐舒展开去,知道她的气已散去。双手一拍大腿,蹲下身来,对芳菲道:“走,我们娘俩做饭去,先把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凉在这儿,让他面壁思过。等饭好后,再来叫他。”芳菲闻言,跳身而起。斜目望一眼我老表,跟着我舅母去了。

    待两人亲亲热热地去了厨房,我老表好觉无趣,一个人坐在堂屋之中,眼望那跳动的火苗,思绪随着那袅袅萦绕的烟雾,眼前顿时浮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当面玩火!”坐在车上,陈虹侧脸看了看镇定自若的肖燕,愤愤言道:“眼里不时流露点小**也还罢了。到最后你还竟然驾车送他们回家。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过黎家宏那住在乡下的老家?”见肖燕俏皮地默默点了点头,陈虹愈是不解。她忍不住数落道:“你这可是不打自招啊。你想过没有,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事,你竟做得出来。这不是伸个手指让别人咬吗?肖燕啊,肖燕,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怎么到了你这里——哎,你这是情不自禁呢,还是自找没趣,我看你早晚会毁在黎家宏手里。”

    未待陈虹说完。肖燕自顾嘀咕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嘻!”

    “你还笑得出来!”隐隐听肖燕念完,陈虹顿时像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靠背上,无奈道:“肖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你要记住:你们现在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万万不可太造次,小心引火烧身啊!”

    “你看我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吗?陈虹,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一个无依无靠、随波逐流的浮萍。看上去,整日忙忙碌碌,终了,还不是整天独守空房!”肖燕见陈虹不解自忆心愁,还喋喋不休地责怪自己,禁不住有此愤怼道。

    车子在柏油马路上不急不缓在驰行着,车内一下子沉默下来。就在这时,肖燕的电话突然响起,她不由一愣,把车慢慢停靠在路边,踩住刹车,掏出电话,见是潘清扬打来,一按键钮,只听里面问道:“肖燕,你现在哪里?”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问话声,肖燕一时觉得是那么的遥远,像是天外来音。肖燕礼貌性地应道:“今天抽了点时间,四处走了走。有事吗?”

    那边“啊!”了一声,顿了顿,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家里等你。”肖燕面无表情地应道:“嗯,我知道了。”说完,随即关了电话,愣愣地站在那里,似是元神出窍,任阵阵冷风把一头秀发拂得一片零乱。

    陈虹近身来来,悄悄问道:“是不是市长大人的电话,难不成他开会回来了?”见肖燕默默点了点头,陈虹上前催促道:“你们这次一别,怕是有些时日了吧?小别似新婚,还不赶紧回去。”说完,拉住肖燕就要上车。

    肖燕惨淡一笑道:“什么‘小别似新婚’!以前的那点激情,早被消蚀殆尽了。”边说边不情不愿地扭身上得车的副座,让过陈虹道:“你来开,让我好好放松放松,细细想想。”

    陈虹上得车来,哎声叹息一声道:“肖大小姐呀,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坐稳后,陈虹一踩油门,那车便滑了出去:“别说我没提醒你,回去之后,还是先忘了那个浪子黎家宏,守好自己的本份!”

    很快,车开进政府大门,两人下得车来,陈虹关好车门,把钥匙递给肖燕,对她招了招手,殷殷一笑,就要告辞。肖燕一见,急身上前,将陈虹一把拉住,用急骤的口吻道:“一起上去,吃罢饭再走不迟。”陈虹见肖燕顷时有此慌乱,抿嘴笑道:“都在一起玩了一天了,还这么难分难解?好了,回去陪你的市长大人吧,想他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我可不愿充当冤大头、电灯泡!”说完嘻嘻一笑,轻轻拂去肖燕的手臂,迈开轻盈的脚步,摇身去了。

    陈虹一走,肖燕的心愈是空了。她抬头望了一眼三楼,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此时正伫立在窗前,微笑着注视着她。她浑身不觉一阵激棱,迟疑了一阵脚步,理了理头上的乱发,有气无力的上得楼来。

    上得三楼,肖燕正在包里翻弄寻找钥匙,门早已悄然打开,只见潘清扬,此时正端端站在门前,对她殷殷笑着。随后,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皮包,把她迎入得屋内。未待肖燕换过鞋子,潘清扬依得身边,轻轻将她拥住,在肖燕颈间细细亲吻起来——

    “累了一天,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肖燕用力一推,挣脱潘清扬,对他含蓄地笑了笑,轻声说道。

    潘清扬见肖燕神情淡漠,不由愣了愣,满怀的激情瞬时如潮水一般,瞬时退去。他看了看肖燕,只得松开手臂,让过一旁,望着她扭身走进浴室。

    进得浴室,肖燕在镜前端立良久,随后打开热水器,任由那滚滚热水汩汩而出,待室内腾起浓浓白雾,方才宽衣解带,把自己的身体缓缓融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情无价 最是暖人心
    天说黑就黑了下来。我老表和和舅母、芳菲一道,吃过饭后,回到堂屋,坐在火盆一边,拨开碳火,把屋内寒气,驱趋得散去。瞬时,潮湿阴冷的屋里,便有了阵阵暖意。芳菲一瞧,并不在意,慵懒着身体,白了我老表一眼。独自进到里房,铺好床被,去了身上臃肿的羽绒服,钻进那足以消愁解闷的被窝,听着屋外呼呼的冷风,有了丝丝惬意。

    山村里那不孔不入的寒风,在屋外怒号着,让室内显得格外阴冷。芳菲躺在在床上辗转,突然觉得冰冷的脚下,被塞入一团烘热水袋,她仰头一瞧,见是我舅母,内心顿时温暖起来,用被子捂住头,悄声道:“娘,外面天冷,您也早点歇息吧。”

    我舅母掖好芳菲脚下被子,过到床头,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家宏让你受委屈了。这娃,啥子都好,就是太重情谊,总是放不开心里过去那点事。不过哩,这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难进一家门!芳菲哩,也是个乖娃子,心地善良,等过段时间以后,他也就忘记了,在这上面,你可千万不要太过较真,小两口在一起,和为贵。”

    芳菲闻声,蒙着被子嬉嬉笑道:“谁和他计较这些了,我只是与他耍耍而已。娘,你放心好了。”

    我舅母听芳菲叫得亲切,心里的一块石头方才落下地来。她伸手拍了拍被面,嗔怪道:“小妮子,早不说,这会怎么就说出口来了?整整一天,看着你愁眉苦脸的样子,直压得我心里像背了锅样的沉重。”说完。露出无尽爱怜,轻抚着芳菲道:“芳菲,以后可要记住。你现在有身子的人了,那些平白的怨气。可再不要憋在心里,小心伤了身子。”

    有了那只热水袋,一股暖意很快传遍芳菲全身,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瞬时被浓浓的睡意笼罩,嘴里道一声:“嗯,知道了。”便没心没肝地转过身去,再无力说话。我舅母一见。踮脚走出内室,掩好房门。

    过到堂屋,见我老表仍垂首坐在那里,我舅母脸上绽着笑意,走了过来,在我老表身边坐下,嘴里不禁叹道:“芳菲这娃子真不错,心怀宽广,又不娇气,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媳妇。家宏。这可是你的福气呀。”

    “娘,我知道。”我老表抬起头,望着我舅母说道:“娘。天冷。要不,您也早点歇息去吧。”

    “没啥子,娘心里今天高兴着哩,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今天陪我的儿子坐一会。”我舅母用昏花的眼睛盯着我老表,欣喜道。

    我老表望着母亲满是皱纹、一脸沧桑的面容,心里不由一颤,沉默一会,试探道:“娘。自打小以来,我就听说那紫竹林神奇之处?要想让它起死复生。必须得用黎家血脉浇铸?这事可真有这么蹊跷?”

    见我老表陡然间问到这里,我舅母曾经的忧虑一下子加重了。她揉了揉混浊的双眼,细细端视一番我老表,叹声道:“从开始你要收回那片紫竹林,我就担心。家宏,你心里是不是有啥子想法?难道你也想——”

    “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倘若能让紫竹林起死复生,重新涣发生机,别说用血浇灌,既使用心,我也要试试。”我老表压低声音,慷慨激昂道:“娘,你知道吗?那紫竹可是不可复制的稀有品种,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宝物。只要有半点希望,我一定要让它复活过来,让黎家血脉延续下去。”

    我舅母叹息一声,对我老表哀声劝解道:“家宏,这些我都知道。可那毕竟只是个传说。再说了,你是个读书人,应该懂得其中道理。如是一味在这上面盘算,倘若到时候一无所得,岂不误了自己前程。听娘一句话,试试可以,但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投在这上面。再说,芳菲现在是个有身孕的人,你可不能让她受到太多的惊吓。”

    我老表伸手过去,一把捂住母亲瘦骨嶙峋的手,怜惜道:“娘,你常教导我:男儿当自强!可到现在,孩儿没让你享受过一天清福。而现如今,芳菲又有了黎家血肉,我不能再停滞不前,在这件事上,我一定要放手一搏。你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黎家自古如此,既然你决心已下,想阻止是不能的了,这就是黎家血统。”我舅母心痛地看着我老表,继续道:“只是一定要谨慎,把前因后果都考虑周详之后,再做不迟。”

    “娘,这些我都想清楚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想等惊蛰那天,再回龙潭一趟,这天是万物复苏之始。一年之计在于春,我准备这天祭祀竹神。倘若几个月过后,那竹林还没有啥子动静,我再另想办法。”我老表放开母亲的手,信心十足道。

    我舅母见我老表心意已定,再不阻拦,对我老表说:“男子汉,言必行,行必果!家宏,娘没啥子能耐,但我相信我的儿子,你一定能够成功!”

    我舅母话音未落,我老表浑身上下,瞬时热血沸腾起来,嘴里喃喃道:“娘,您永远是我坚强的后盾,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您总是在默默支持着您的儿子,让他勇往直前。谢谢您!”我舅母见我老表精神重新涣发出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哄怪道:“傻儿子,我不支持你,谁支持你?”

    正在说话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老表掏出电话一看,见是朱道明,赶紧接过,只听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朱道明问道:“黎哥,你那紫竹林现在情况怎样?”我老表怕吵醒芳菲,捂住电话,踱出门外,迎着夜风,一出大门,兴奋道:“道明,我正要告诉你,我家那片竹林已收了回来,现在已在围筑高墙,待基础工作一完,我立即采取措施。”

    “黎哥就是黎哥,果然动作神速,小弟在这里祝贺你了。黎哥,你可知道,若是真能把紫竹培植出来,那可是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朱道明在电话里难抑激奋,大声祝贺道。

    “同喜,同喜!这里面也有兄弟你的一份功劳呀,若是没有你家父母鼎力相助,我怎么敢有如此奢望?到时候若能小有成就,也不枉兄弟你我的情谊。”我老表对着电话朗声说道。

    朱道明在电话里沉默一阵,小声道:“黎哥,你也不要太认真,我家虽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在财力这方面,也还说得过去。那竹林本是你黎家私产,我怎么会假借投资之名,与你分亨红利。若真这样,与那鼠摸狗盗之辈,又有什么分别。至于说我父母资助的那笔钱,他们也是看你黎哥是可造之材,方才诚心相助,你可千万不要当真。”说完,俩人又在电话里寒喧一阵,挂了电话。

    我老表闻言,一时不解,顿时愣住。(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花有意 流水总无情
    潘清扬在客厅坐等良久,见肖燕只是在浴室内逗留,一时心烦意乱起来。他烦燥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上前啪地关了电视机。转身进到卧室,脱去衣物,上得床来,捧起床头上一本言情小说,随意翻弄起来。

    正在百无聊赖、渐渐有些心灰意冷之际,一转头,只见肖燕披着睡衣,隐隐绰绰、悄悄推门进到房内。

    顿时,一股暖意在潘清扬躯体内流动起来。尽管房外寒气逼人,由于室内开了暖气,倒如春天般的温馨。

    肖燕过到床头一侧,撩起薄被,刚躺身上床,那潘副市长早耐不住憋屈已久的**,放下手中闲书,迎上前去,轻轻拂却肖燕身上薄薄的睡衣。瞬时间,那匀称而柔滑的身体便展露在他的眼前,循着那悠悠的体香,潘副市长俯身过来,丝丝入扣地伸手进去,在那美伦美奂的**上尽情游走。

    此时的肖燕,像是一卷被安放在案上的卷宗,静静在躺在那里,任由潘副市长亲吻、抚摸,平静得如一泓湖水,没有半点波澜。

    不一会,在那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心神怒放,恰如落花有情;一个潺潺溪响,流水无意。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潘副市长气喘吁吁地从肖燕身上滑落下来,意欲未尽地把手指在肖燕身上划弄,尽管这边没有半点反应。之后,肖燕似是疲惫地轻轻推开潘副清扬不停撩动的大手,侧过身去,睁着双眼,木然地看着那摇摆不定的窗帘。

    潘清扬感觉到了肖燕的冷漠,自觉无趣,拚尽余力。撑起身来,伸手按灭床灯,扭头睡去。

    夜里。落下一双孤寂而空洞的双眸。

    第二天清晨,肖燕起得床来。一看时间不早。匆匆进到洗漱间,抄起牙刷准备洗漱,却闻得手机铃声响起,正要踅身,却听得卧室传来通话声,便停住手脚。不一会,只听潘清扬故意压低声音,厉声问道:“什么。小黎,哪个小黎?”

    肖燕听得真切,心里不由一恍。定神一想,甚是意外,便径直走入卧室,从潘清扬手中抢过电话,轻声问道:“你哪位?”电话那头迟疑一阵,迷途知返一般,啊一声醒悟过来,轻声回道:“对不起。肖科长,这么早打扰您,我是龙潭镇汪长生。”肖燕一听。捏着电话的手,不由一抖,赶紧掩饰住情绪,轻声说道:“啊,是汪书记,这么早,有什么事?”

    那边悻声笑道:“是这样,你同学小黎的事,我这边已处理好了。今天只是想给你来个电话,告知一声。”

    肖燕不等对方把话说完。赶紧言不由衷抢声道:“啊,那就好。龙潭镇的档案工作,还要抓紧。这几天,我们准备验收,到时候,还要书记您配合一下。”不等那边答话,肖燕便挂了电话。

    潘清扬在一侧细耳听完,见肖燕神色有异,言外有声道:“原来这小黎是龙潭人,难怪你对龙潭镇的工作关照有加。对了,这汪书记说黎家竹林,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肖燕见潘清扬对自已拜托龙潭镇领导之事已也知晓,便不再隐瞒,转身笑道:“黎家宏,我的同学,你们上次见过面的那位,还有印象吗?”

    潘清扬见肖燕情绪辗转之后,陡然间一下子平静下来,心里禁不住像过山车一般颤动一阵,强压住内心波动,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用鹰一般眼神,盯住肖燕问道:“就是那位让人百转千回的黎家宏!你所谓的同学!他怎么了?”

    “什么百转千回,什么所谓的同学?你这是怎么了?”肖燕毫不示弱地反问道:“他有点私事,想尽快解决,难道我就不能伸下援手?”

    潘清扬见肖燕一脸愤然,越是怀疑个中定有猫腻,过去穿好衣服,再不置理,拧起皮包,甩开大步,恨恨地摔门而去。

    听到大门轰然一响,肖燕浑身顿时一震,呆呆地站立在那里。过了一会,情知不妙,抄起电话,对汪书记问道:“汪书记,你刚才在电话里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那边的汪书记知道肖燕问的那个“他”是谁,心里藏了鬼以似的支支吾吾道:“潘市长问我是谁,找你有什么事?我只能如实向他作了汇报。”

    “汇报?都汇报到家里来了!这是上班时间吗?真是乱弹琴!”肖燕禁不住大声吼道,说完,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

    上班后,忙完手中事务,肖燕心里顿时空落下来,思前想后,总也不得要领,到得中午下班时,她拿起电话,拨通陈虹,对她问道:“哎,真是烦死了!中午有事吗?没事的话,陪我散散心!”陈虹听肖燕语气沮丧,轻声问道:“怎么了,潘大市长一回来,没好好体贴我们大小姐,反倒惹得你这个可人儿生气了?”

    肖燕一听,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一改平时的淑女态,大声对陈虹嚷道:“什么潘大市长不潘大市长的,哪凉快让他到哪凉快去!我才不把他当回事。告诉我,有没时间,中午陪我逛逛街去!”

    陈虹嗅到电话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赶紧应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今天吃了什么药,这么大的火气!好,我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时间,随时听从你的招唤,姑奶奶,你等着,我收拾一会,马上过来。”

    待两人汇作一处,陈虹上下打量一番肖燕,一脸惊诧道:“肖燕同志,看不出来呀,你这是为了哪门子,生谁的气,把我吓得一路打着哆嗦跑过来,到这会,心里还不住地跳腾。”

    肖燕见陈虹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禁不住愧疚道:“陈虹,真是难为你了。你知道吗?我这会心里真是不吐不快呀,想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哎,谁叫我们是生死与共的亲姐妹呢?有话就说,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姐妹我两肋插刀,在所不惜!”陈虹拍了拍隆起的胸脯,豪气道。

    肖燕见陈虹一副气壮山河的模样,气一下子顺了好多,眼睛盯住她,哀声道:“还能有谁,也只有你口口声声赞许的潘副市长了。”陈虹闻声,双手一举,赶紧道:“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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