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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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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道明闻言,过来拍了拍我老表的肩头,爽朗道:“黎哥可不要在我面前妄自菲薄,凭你一点就通的智慧。以我看,不出三个月,便可手到擒来。再说了,你来这里只做管理,专业方面,自然有人相助。你看我,啥都不懂,一回来,还不是做得好好的?只要你有兴趣,什么都好说!”

    我老表沉吟片刻。侧目看了看芳菲,见她只是点头,便对朱道明说:“这次仓促过来。也没考虑太多,既然道明盛情,容我三思,你看怎样?”朱道明一听,哈哈笑道:“我知道黎哥做事向来周密,要不,我们再到其它地方转转,也便让你有更多选择余地,你看如何?”殷殷这情。溢于言表。

    “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安排。悉听尊便!”我老表心里一热,眼望朱道明。点头道。

    “好,那我们再去我老爸办的的实体现场看看去!”言毕,抚住我老表,踱步走出大厅。路上,我老表从朱道明嘴里得知,原来,他母亲专门负责典当、拍卖业务,而他父亲,则主要打理养殖和加工业务。

    转眼,来到海湾滩头,远远望去,那养殖场浩瀚无垠,其间一条条隔离浮,星落棋布。未近场地,朱道明命司机把车停下,沿着阡陌纵横的小道,蹑足来到滩边,指着海面,对我老表、芳菲道:“这里就是我老爸的珍珠养殖基地,产量多少,我也没去打听,听说可占全国九分之一。”说完,迎风向南一指,随即道:“加工厂在哪边,都是自产自营自销。”

    我老表看过场面,再听朱道明一指引,一脸倾慕,不由赞道:“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珍珠养殖,可是前途无量啊!做这个产业,才是利国利民的长久之计。道明,你老爸有眼光。”

    朱道明一听,欣然道:“听黎哥如此一说,难道你也对这行感兴趣?”

    我老表闻言,慨然道:“一直以来,我对养殖和种植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兴趣,我想,这可能与我的出身有关吧。”

    “那就好!要不?我回家后,与我老爸商量商量,让你到他这边来,适应适应吴湖的环境,先给他帮忙,再作打算,黎哥,你看怎样?”朱道明喜形于色道。

    朱道明与我老表出门后,他父母望着我老表背影,心里一阵慨叹,知儿子与我老表有杵臼之交,自家又与黎家有宿世之缘,自是青眼有加,便商议如何把他夫妻留在身边,一者可以与朱道明为伴;二者见我老表器宇不凡,学识渊博,为人正直,将来必成大事。故而便细加斟酌,想给我老表夫妇二人一个合适的位置。

    正在商议间,见四人一路兴致勃起地嚷声归来,便缓缓下得一楼,在客厅迎住。待众人坐下,朱道明母亲探身道:“家宏,在吴湖转过一圈之后,有没有什么何感想?”

    “伯母,吴湖果然是个好地方,临海沿埠,商贾云集,真是个弄潮胜地。”我老表感慨道。

    朱道明母亲闻言,喜色道:“嗯,这里确是经济前沿,有很多有志青年,先后奔赴于此,开创出自己的基业。你有没有想过,乘现在年轻,来到这里,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朱道明见母亲板起对一副说教脸面,很是不屑,站起身来,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给黎哥说过了,出去后,我们四处转了转,黎哥看过后,说对养殖业有兴趣,所以,我们闲话少说,你们给个话好了,就让黎哥先在养殖场做着,等以后熟悉这里的情况后,再作打算。”

    朱道明母亲正要喝问,见身边老公亦是满脸不快,赶紧压抑住满腔怒气,劝解道:“家宏初来乍到,对这边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至于如何安排,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不可草率,以免耽误了前程。家宏,你说是不是?”

    我老表欠过身,望着朱道明母亲道:“伯母说的是,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这一来吴湖,就让你们如此费心,我真有些过意不去,至于说到工作,等我回去与芳菲商量之后,再作决定,您看如何?”

    朱道明母亲一听,站起身来,对朱道明嗔怪道:“看到没有,这家宏就是比你成熟稳重,遇事不缓不急,方能做得了大事,今后呀,你可要多学着点。”

    朱道明一见,心里甚觉憋屈,过到我老表身边,不禁怪怨道:“黎家,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哎——”

    我老表惭笑道:“道明,容我三思,等考虑清楚后,我会给你及伯父伯母一个答复。”(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知实情 解囊投巨资
    饭后,为了免除往返奔波劳苦,朱道明及家人,征得我老表同意,当晚,安排我老表、芳菲在朱家住下。

    朱道明夜深难寐,起身溜到邻室,见房内仍是灯光闪烁,知我老表并未寝息,便悄悄叩开房门,见二人果然正在说话,嘻笑着踱步进来,拉过我老表,悄声问道:“怎么样,与嫂夫人商量好了没有?”芳菲见朱道明一脸焦虑,禁不住“扑嗤”一声笑道:“正在商量,你就进来了。”说完,从座椅上起身让过,待两人坐下,自已扭身倚靠床边,细细地瞧着他们。

    我老表招呼朱道明坐下,定神看一眼朱道明,迟疑道:“道明,你这会来得正好。这次来吴湖转了转,多有收获。明天,我与芳菲,准备打道回府。这次来,多有叨扰,非常感谢你和家人的盛情款待。”

    朱道明闻言,不由刹时愣住,沉郁良久,不解问道:“是不是我家人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是他们对你们说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又动直回家的念头?”

    见朱道明满脸惊诧,一眼迷惑,我老表歉疚道:“道明,是这样的,我来这前,确有在这里发展的想法,然而,当看到你家那对梅瓶,我突然生出另外打算,尽管这个打算可能有些不切实际,其中还含有很多荒诞的意味,但我与芳菲商量后,仍觉得有必要涉险一试,不然的话,我怕会遗恨终生的。”

    朱道明见我老表话说得恳切,不觉大惑,一时茫然不知所措道:“那你们是说,回家去别有其它打算?黎哥,若是你还把我当兄弟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倒底有什么事,这么让你心犹不甘?”

    我老表沉呤片刻。便把自己回乡的打算,如实告诉朱道明。直听得他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半晌之后,朱道明方才醒悟过来,高声道:“如是确有此事,真的不妨一试,这可是兴家旺业,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哎呀,也只有你黎哥能够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不然,还真正误了你的前程。”言毕,兴奋之情难以自抑,转身窜出门外。不一会,拧来一瓶洋酒,带着两只高脚杯,踅回房内,两人乘兴对酌起来。

    两人把酒言欢,直到夜深,看到芳菲斜靠在床头。眼神迷离,朱道明才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我老表的肩头,别过退身出门。

    翌日清晨。我老表与芳菲起床收拾完毕,正待出门,那朱道明早迎候过来,他揉着惺忪的眼眶,对我老表二人道:“不好意思,昨天一时兴奋,打扰黎哥休息了。我知你们心情迫切,所以便过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你们比我起来得还要早些。但事急不在一时。既然来了,还是玩几天再走不迟。不知黎哥、大嫂意下如何?”

    “道明,你也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可待!这年一晃就过去了,转眼春天便来了,若是耽误了时令,那就是又一年的事了。既然想到了这一层,我就要早些回去,抓紧时间试一试,至于聚会,以后有的是时间,你说是吗?”我老表望着朱道明尽是挽留之意,心里一酸,嘴里说道。

    朱道明父母闻说我老表有了归意,甚是不解。心想是不是由于昨日与儿子谈话间,有些言语之隙,引起客人不快,导致我老表生了归乡心意。便怀着满腹忐忑,候在楼下,见我老表引着芳菲缓缓下得楼来,赶紧迎住。朱道明母亲面带一脸歉意,拉住芳菲,对我老表道:“听说你们今天就要回家乡,可是真的?”见我老表点点头,她越是急切道:“都怪我们教子无方,让你们笑话了。不过,我们可没把你们当外人,要不,你们再考虑考虑,暂留几天,看看有没有更加合适的事情,我们一起商量,你看怎样?”

    我老表见朱道明父母甚是忧虑,灿然一笑道:“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自来到吴湖之后,受您们一家盛情款待,我早过意不去,怎么会心生怪意呢。这次回去,确实是有要紧的事要做,所以只好就此别过。不过来日方长,你们的恩情,我自然会铭记于心,有时间我和芳菲,一定会再来拜访。”

    朱道明父母闻言,愈是疑惑,他们四目对视一眼,又望一眼站在一旁,露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更是没有着落,便趋身过来,轻声问道:“这个时候,有什么紧急事情需要匆匆赶回?家宏,你不妨明言,也好让我们放心。”

    我老表还未开口,那朱道明早接过话头,机关炮一阵连响,一五一十地把我老表打算和盘托出,他父母一听,瞬时呆住,愈是对我老表敬重起来。未待二位长者开口,我老表道:“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成不成立,但这毕竟,关乎我黎家血脉,无论如何,我都得一试。当然,这其中,首先还得感谢道明,若不是他让我到吴湖来,我也看不到那对梅瓶,更不会动这番心思。”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道明能交上你这样一个朋友,是他的造化。年轻人,你目光远大,嗅觉灵敏,想法独特。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朱道明的父亲,用一双深邃睿智的目光,紧紧盯住我老表,毫不置疑的言道:“能从细微之处发现商机,是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我看好你。”这位满头花发的商界精英,一改平时的缄默,对我老表赞许道。随后,他唤过众人,来到餐桌前,殷殷笑道:“再怎么急,也要吃过早茶再走。”

    众人一听,欣然过去,围坐在餐桌前,用起早点。餐毕,朱道明父亲唤过我老表,来到茶几边坐下,他望了望我老表,语重心长地问道:“回去之后,你想过没有,这既要与地方政府交涉,又要购置田园,资金方面,你有没有考虑。要知道,万事开头难,若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想做的事情做好,这可要舍得花本钱呀。”见我老表面有难色,他微微一笑,继续说:“这样,我先给你无偿投资50万元,作为启动资金,你看怎么样?”

    “这——”我老表脸一红,迟疑道。

    朱道明父亲知我老表有所顾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迅速上得楼去。不一会,取出一张盖有印签的支票,递到我老表手上,浅笑道:“年青人,只要你有信心,这钱就算我给你的风投,打此后,你所做的这件事,我们现在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你看怎么样?但你要记住,这钱不是白给的,我这可是投资。若是今后你在家乡修成了正果,我这边可是要有所回报的哟。”

    我老表闻言,站起身来,红着双眼,对他感激道:“伯父,我一定不负您的重望。”

    “嗯,这就对了。”朱道明父亲欣慰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归故里 殷殷道真情
    与朱道明家人依依惜别之后,我老表和芳菲甚是不舍。待朱道明用车把他们送到车站,彼此甚是凄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那吴东梅,更是紧紧握住芳菲的手,不忍松开,眼中泪花不时闪动。

    “东梅,有时间,经常回家看看。”芳菲眼见离别在即,对吴东梅心酸道。

    送上车后,朱道明对我老表道:“黎哥,这次回去后,任重道远。你可要多多保重,若是需要小弟出力之处,尽管开口。”

    我老表见大家尽显悲切之色,不禁笑言道:“又不是什么生舍死别,高兴点,我们来日方长,相聚有期,何必伤怀。道明,等开年之后,我那边有了动静,你一定要和东梅一道,前去看看。到那时,我们再煮酒论交情,笑意人生。”

    朱道明闻我老表慷慨有声,神情为之一震,见列车就要启动,兴奋道:“好,我们就此别过,我和东梅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说完,携了吴东梅,沿着车厢走廊,快步走了出去。

    正如当时购票时那售票员所言,正月十五未过,车内乘客稀疏,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老表和芳菲顺利抵达车站,待出得站台,已近深夜,两人下得车后,在站旁餐点用罢晚餐,出得门来,望着天地间仍是一片素裹,便紧了紧衣服,两人相依相偎,向家里走去。

    近得小楼,有节日值班任务的单身男女,已陆续返回楼来,准备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乍从外面一瞧,那些许亮起的灯光,透过窗帘,撒向无边的暗际。顿时给一些游离在外的人,送来一份浓浓难得的暖意,芳菲一见楼内住进人来。放开我老表手臂,一溜小跑。窜进楼道,“咚咚”回到家中,见我老表随身跟进,不由一下子舒展开来,懒懒地伸了一下腰身,欢呼道:“终于回家了,啥子金窝银窝,也不如咱自家的茅窝。哎。走遍天涯海角,也还是在自家舒畅。”言罢,伸臂勾住我老表的脖子,娇嗔道:“家宏,你说是不是?”

    “是,我家老伴从来说的都是至理名言,那还有错?”我老表睁眼望着芳菲,脸上露出浓浓爱意道。

    芳菲一听,松开手道:“啥子老伴,听得让人感觉已人到黄昏后的样子。”

    我老表“咦”声道:“难不成让我叫你小伙伴不成?”芳菲闻言。无来由的蹙眉道:“说到你黎家的血脉,我还真想立马要个小伙伴来?”

    我老表闻声,望了望芳菲一筹莫展的样子。近身过来,嘻嘻戏谑道:“那就瞅我们现在得空,给弄个小伙伴,要不要得?”谁知芳菲听我老表如此一说,竟大方地一把抱住我老表,紧紧揽住他的腰身,嗲声道:“有啥子要不得,要得!”说完,两人迅速解衣宽带。偎进床内。

    待第二天天明,我老表近得床来。对芳菲商量道:“今天天冷,你在家里歇着。我一人回家,等把事办完之后,马上回来。”芳菲在被里辗转片刻,想了想,怨声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有啥子意思,要不,我跟你一道,到你母亲处,一来陪陪她老人家,一来等你消息,岂不两全。”

    我老表一想,正合心意,便催促芳菲起身。两人回到家中,我舅母一见,既意外又高兴,待我老表说明回家缘由,她思忖良久,质疑道:“这紫竹可是个娇贵的东西,如今几十年过去了,要想她重新活过来,恐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现在拿了人家的钱,若是办不妥事,到时候怎么向别人交待。家宏,这事你做得欠考虑呀。再说,那片地,现在虽然闲置,若是没人要也就罢了,现在突然要去收回,岂不惊动了别人?”

    “这些我也有顾虑,但那里确实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宝藏啊!长此下去,若是里面的根系枯灭,要想再有利用,我怕就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黎家根脉呀。”我老表痛心疾首道。

    我舅母见我老表心意已定,不由叹息道:“理是这个理,事也是个事,既然你也认定,只能去试试了,尽人力,听天命!但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那紫竹死而复生,生而复死,数经反复,有些也只是传言,不可都能当真的。”

    我老表见母亲仍有犹豫,便低首过去,对她耳语一阵,我舅母闻言,不觉愕然,随后又喜笑颜开,拍打一阵我老表的胳膊,怨声道:“早不告诉我,让我只是为你担心,若真有此一法,终究可以确保无误了。”说完,眼睛一瞪我老表,嘴里笑溢一声“鬼东西!连老娘都哄。”携了芳菲,做饭去了。

    婆媳二人进到厨房,那芳菲故意道:“娘,你那儿子真不是个人。”

    我舅母闻言,不由一阵心慌气短,厉声问道:“芳菲,你说啥子,我家家宏做了啥子对不起你的事来?”

    芳菲见我舅母又气又急,捂嘴笑道:“他呀,就是个人精!”

    我舅母听芳菲打趣自己,瞬时舒开怀来,继而又不解地问道:“他怎个人精法?”

    这芳菲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见婆婆一问,便一五一十对我舅母招叙出来,原来,我老表早怀有两手准备,个中细节,后面自会慢慢叙来。我舅母心知肚明,对芳菲道:“此事千万不可让外人知晓,若是传扬出去,那些唯利是图之人,非明火持杖过来争抢不可,到那时,岂不是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芳菲一听,悄声道:“这些呀,你儿子早对我交待过了,他是个啥子人,你还不知道,谨小慎微得很,连那朱道明都没透露半点信息,真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守口如瓶。”

    “常言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有些事,还是做得稳妥好,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呀。”我舅母边择菜,边喃喃道。

    “看来还是您教导有方啊!”芳菲对我舅母戏言道:“有您这样的母亲,就有他这样的儿子,母子连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舅母闻言,小声喝斥道:“你也是个鬼东西。”芳菲一听,掩嘴“格格”笑了起来。

    我老表转身过来,见她们婆媳相谈甚欢,不由问道:“有啥子好笑的,说来听听。”

    那芳菲见是我老表,不由大声道:“保密,天机不可泄露。”说完,不由自顾自的乐了起来,弄得我老表一头雾水。

    天渐渐暗了下来,寒气也渐渐弥散开来,我老表偎着芳菲坐近灶台,两人顿时间,现出阵阵浓情蜜意。(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拜新年 巧遇宴春客
    第二天一早,我老表撇下芳菲,来到邻里外舅母处,借来一台摩托车,冒着凛冽的寒风,独自一人来到镇上。

    羊肠街道上,还沉浸在节日氛围之中。我老表骑着摩托车,来到商店,停车进得门去,唤过售货员,买了两瓶好酒及两件礼品盒。随即出得门来,挂上车把,缓缓来到镇政府住宅楼前,在门卫处一打听,得知刘镇长的住所,径直上了二楼。一敲门,随着一阵踢蹦声,门应声而开,一个中年妇女半掩住房门,上下打量一眼我老表,诧然道:“请问你找谁?”

    还未等我老表开口,一个瘦高男子早探过头来,见是我老表,露出一脸惊喜,一把拨开妇女,颤声道:“哎呀,是小黎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快请进。”我老表见刘副镇长满脸堆笑,轻声道:“刘镇长,不好意思,今天回家,专程来给你拜个晚年。”

    “哎呀,小黎呀,你这就客气了。”刘副镇长满脸洋溢着早春微笑,伸出手来,把我老表迎进屋里,脸一沉,对中年妇女责怨道:“这是我们镇上的小黎,以前在市经委时,给我们镇上办过不少好事哩。快,给客人倒茶。”那妇女闻言,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忙不迭把手在身上揩了揩,嘴里应诺一声,赶紧转身倒了一杯茶水,张罗起茶水来。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正式上班了,乘着这当口,准备把客给请了,正好,你来了,给大伙凑凑兴。也给我刘某状状脸面,你看好不好呀。”

    我老表一听,正在尴尬。那中年妇女端过茶来,欠身对我老表道:“来。小黎,喝口茶。”说完,细细端祥我老表一阵,探问道:“你姓黎,莫非是镇上老黎家后人?”我老表闻言,点头道:“惭愧,惭愧,混得不成样子。给黎家老祖宗丢脸了。”

    刘镇长一听,大不以为然道:“小黎你这话就说得太谦虚了,在经委上班时,你可是人所尽知的才子,能文能武,是我们龙潭镇的骄傲。年轻人,可不要妄自菲薄,低看了自已,来日方长,顺境不可骄傲。逆境不可气馁。多磨练一下,未必不是好事,要学会能屈能伸。”我老表见刘镇长说得有理。频频点头称是。那妇女在旁一听,亦是啧啧道:“黎家果然是人才辈出,小黎,现在在啥子地方高就,有朋友没有?”刘镇长见妇人拢身过来,心里有数,怕她招出是非来,赶紧上前止住,嘴里连连喝止道:“好了。好了,准备饭菜去。人家小黎早有家室了,你莫要又在这里给人家乱点鸳鸯谱!”

    那妇人一听。掩住笑脸,瞪了刘镇长一眼,扭身到厨房去了。

    待妇人一走,刘镇长笑着对我老表窃声言道:“这女人呀,就是爱管闲事,见到上眼的人,就想搓合,你可不要在意。对了,你家小娘子回来没有,要不把她一起叫来?”我老表摆手道:“回到是回来了,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一到家,就捂着被子只想睡觉,哪也不想去。”

    刘镇长闻声,戏谑道:“年轻人,新婚燕尔,都是这样,借着天冷,总也离不开温柔乡呀。这个,我们都是过来人,懂!”说完,放声哈哈大笑。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刘镇长一听,嘴里叫一声:“来了!”起身打开房门,果然,一群乡镇干部一拥而入,房间里顿时闹哄哄的沸腾起来。

    那妇人闻声,搓着双手从厨房跳身出来,扬声对大家寒喧过后,逐一给客人倒好茶水,招呼一声,再颠颠回到厨房。众人一见小黎,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青年人,经常在市镇间走动,认识我老表,诧异道:“这不是小黎吗?你可是捷足先登啊!”

    “正是,正是,这大过年的,回到家里,本想给家乡父母官拜个晚年,不想镇长今天有客,我可是不请自来,借了大伙的光,正好镶个金边,望大家不要嫌弃才好。”我老表站起身来,轻声说道。

    众人听说我老表是黎家后人,言辞谦卑,为人和气,又在市内当过差,那妇联主任快人快语地礼遇道:“既然都是龙潭老乡,又是镇长家客人,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平时,镇长是我们领导,现在过节,官民平等,啥都不讲,坐坐。”说着,对刘镇长吩咐道:“这时间还早,客人都来了,难道镇长没安排啥子节目,让我们消遣消遣。”

    刘镇长用手指了指妇联主任道:“就你多事!”边说边引了年青人,大声道:“好,操家伙。”不一会,在侧室内摆好麻将机,招呼道:“来,来,操练起来。”妇联主任见此情势,上前拉过我老表,大声道:“你是客人,请!”我老表闻言,赶紧摆手让身道:“对不起各位,这玩麻将的活计,可是我的盲区,得罪了,你们玩。”妇联主任闻言,“咦”地缩身过去,像看大熊猫一般,细细打量我老表一阵,惊声道:“这就怪了,在城里混了这么长时间,没听说还有不会打麻将的斋公!”我老表见众人诧异,悻悻道:“惭愧,惭愧。大家玩,大家玩,不能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刘镇长见状,过来解围道:“还愣着作啥子,总不能赶鸭子上架吧,小黎不会,你们只管去玩就是了。”众人一听,一哄而入,坐着玩的,站着看的,各就各位,瞬时间,便呼啦啦的喝五吆六起来。

    安顿好众人,刘镇长按着我老表坐下,悄声道:“镇上就是这个情状,你可不要见怪。”我老表笑道:“过年过节期间,借此娱乐官,相互联络一下感情,未尚不是好事,官民同乐嘛。”说完,见刘镇长心情舒畅,我老表附身过来,小声道:“镇长,能否借一步说话。”刘镇长闻言,用眼看了看我老表,心知我老表有事相求,缓缓站起身来,引着我老表穿过内室,来到内阳台处站定,对我老表道:“小黎,有啥子事?”

    我老表沉呤片刻,叹声道:“今天您家里有客,本来不想开口,可又怕上班后,事情一多,又没了时间,所以——”我老表欲言又止。

    刘镇长一听,知我老表有难言之隐,不动身色道:“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啥子事不好讲的?再说,你可是我们镇上有功之臣,只要不违背原则,啥子都好商量。”镇长依稀记起昔日为争取工业项目,遇到阻力一筹莫展时,找到我老表。我老表听说是龙潭镇之事,二话没说,挺身鼎力相助,不断游说分管领导,方才得到批复,把一个重点项目落户龙潭镇,目前已成镇里支柱产业。今见我老表言辞闪烁,故而畅言道。我老表见镇长话说得真切,近过身来,轻声道:“镇长,您也知道,我家老母,现在年事已高,长期住在乡下,万事皆有不便。我想,能不能把她迁回镇上来住,也好有个照应。”

    刘镇长闻言,脸色一正道:“小黎,百善孝为先,你有这个想法是好事啊!我全力支持。”说完,他想了想,犹豫道:“按理说,这黎家大院,理应归还,只是现在被房管所收作办公室,一时半会,也让不出来,要不——”

    我老表见刘镇长面有难色,赶紧排释道:“刘镇长,您误会了,这偌大的黎家大院,既使让我母亲一个人住进去,她还不碜得慌?她是想啊,在黎家原有的林园处,盖两间房住下,一来有个念想,二来呢,来去城里也方便些。毕竟,那竹林已闲置已久,再加之是黎家的血脉所在。你看——”

    听说要在紫竹林旧址上建房,刘镇长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注视着我老表。(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孤身外 飘零思乡情
    见刘镇长一脸质疑地望着自己,我老表表现出一副期盼神情,言语迫切道:“镇长,您也知道,这叶落终要归根,我母亲每每对我提起这事,总是满心悲切,说什么自己生是黎家人,死是黎家鬼!可直到现在,却仍住在娘屋,到老也归不了黎家,心里难免难受。所以,作为黎家后人,她唯一的儿子,总想尽力了却她这番心愿。不知镇上能不能体恤这份人情,把那竹林归还黎家?”

    听完我老表一番道白,刘镇长沉吟片刻,深深叹息一声。心想,那竹林虽有数十亩的面积,但由于前期种过竹子,地下竹根盘结,再不好种置其它作物。自紫竹衰败之后,一直荒弃,也没多大利用价值。既然黎家如今想要收回,想来也并无多大难度,这顺水人情,自己岂能袖手。揣度之后,不觉欣然应诺道:“小黎,念在你这份孝心,待上班后,我把你的这个想法,在镇委会上提出来,大家开会讨论研究一下,到时候再给你答复,你看要不要得?”

    我老表闻言,喜不自禁地对刘镇长躬身谢道:“谢谢刘镇长关心,要得,要得!事成之后,我一定来登门叩谢。”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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