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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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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是否回家,提前给我招呼一声。”临行前,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朱道明,叮嘱道:“在外面,一定要当心身体!”说完,恋恋不舍地出了卖场。

    原来,朱道明的母亲昨晚回到宾馆后,再三权衡,经过一天的努力,她发现朱道明已有回心之意,这个时候。如果再一味强逼,只怕又会弄巧成拙,所以不如来个欲擒故纵。让他冷静一段时间,再作打算。加之家中事务烦杂,故而今天收拾起行装,给朱道明交待一下,便打道回家。

    至此一来,朱道明自觉家人也承认自己选择。加之,在这奔波两年中。愈加体会出物离乡贵、人离乡贱的意味,心里也就萌生出了归意。

    正在百无聊赖间,朱道明突然想起我老表,在这段时间相处中,他已渐渐把我老表引为知已。如今身处两难境地,意欲在他身上讨个说法,便悠悠晃到我老表店铺里,看到平时神清目明的我老表此时也是满脸的云雾缭绕,一下子起了不小的兴趣:“黎哥,什么事把你弄得像只打懵了的鸡?”

    “啊,道明,正好,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小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老表见朱道明过来,赶紧上前拉住,对他问道。

    “没发现呀,这家伙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成天都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朝气蓬勃的!”其实朱道明这两日,也正处多事之秋,并不十分注意到别人动静,只是凭印象敷衍而已。

    “不对,自从刘超义出事后,我就感觉到他的心里有事,只是没时间过问而已。”我老表自责地说道。

    “怎么了,小杨出事了?”朱道明梦中初醒般惊怍道,窜身依近我老表,意欲一探究竟。

    “事倒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是此事可能是因小玲引起。刚才黄丽打过电话,我猜想,一定与小玲有关,只是现在还不好确定。”我老表犹豫不决道。

    朱道明闻言,不觉一怔。“难不成小杨和小玲私奔了!平时就见他们眉来眼去,嗯,大有这个可能呀。”显然,朱道明对此体察入微,感受颇深:“是他们父母知道后坚决反对?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这个也不好妄自猜测,只是以前太不经意了。”我老表惋惜道。

    朱道明见我老表不停自责,甚是不忍,上前拍了拍我老表的手背,安慰道:“儿女私情,你情我愿,这又怎么怪得了你,黎哥不必太过为难自己。”

    我老表心事重重地望了望朱道明,掏出电话,拨通黄丽,一打探,果然不出所料,那小玲确实去向不明,如今她的家人正在四处找寻。这会刚从她枕下发现一封书信,信上大体言明,她对姐夫被打一事深感愧疚,想外出散心一段时间,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云云。再经多方探明,那小杨也随她一道外出。

    “一个女孩子家从未出过远门,怎么不叫家人担心呢。真不该让她到我店里来的,现在我的肠子都悔青了。”黄丽在电话里抽泣道:“如果小杨有电话来,请你一定要劝劝他们早点回来,以免发生什么意外,要是那样,我就真的不好交待了。”

    我老表听着听着,心里早抽丝剥茧似的空落出一片,嘴里只管应道:“如果小杨有电话过来,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坐在一旁的朱道明见此情景,早是起了愧疚之心,默默垂下头去。

    两人对坐无言,沉默一阵,朱道明缓缓抬起头来,问了一个令我老表石破天惊的问题:“黎哥,想不想跟我一道走?”

    “走,到那里去?”我老表望着朱道明,莫名其妙地问道。

    “到我老家去,我们去开辟一片天地,做一番事业。”朱道明话一挑明,便没了什么顾忌,信心十足地对我老表说。

    “大事业,什么大事业?”我老表越听越是糊涂起来,定定瞪眼望着朱道明,不解地问道。

    朱道明瞟一眼坐在那里出神发呆的吴东梅,压低声调,对我老表说道:“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也是和吴东梅私奔出来的。”

    尽管我老表已从李春华那里偶有所闻,但这话朱道明亲口说出,仍让我老表有些惊诧,眼里流露出的尽是些大漠荒烟的迷茫。

    朱道明话既出口,再不想作丝毫保留。把坐椅移了移,向我老表靠近了些:“我的事呢,你也看到了些,这里面的曲折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多作陈叙。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很想交你这个朋友,交个真心朋友。你呢,呆在这里也是个浪费,这里的空间对你来说还是小了些,你不应该只是一条池中鱼,应该是云中龙,风中虎!真的。当然,我只是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你先考虑考虑,怎么样?”

    “道明,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你太高看我了。你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我也很愿意交你这样的朋友。只是这——”我老表顿了顿,目光飘忽地盯着朱道明犹豫道。

    “其实几次我都想对你说这件事,今天陡然提起,对你来说是显得仓促了些。不急,我等你的决定。”朱道明慎重其事的对我老表说。

    正在这时,我老表的电话铃声响起,朱道明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店铺。我老表掏出手机一看,是陈虹打过来的,按下接听键,陈虹的声音马上豪迈地传了出来:“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赚了钱就了不起了,可别又做卸磨杀驴的事啊。这招对肖燕管用,对我忘恩负义,哼!我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电话里夹着肖燕呵斥的声音,我老表知道那是肖燕在为自己抱不平,忙陪着笑道:“陈虹同志,你这是说那里话来,我黎家宏岂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有什么吩咐,只管道来。”

    电话里出现短暂的嘻闹声。过了会,陈虹的声音再次传出:“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施恩图报,今晚我们成了孤家寡人了,你得请我们吃饭。”

    “明明有两个人,还‘孤家寡人’!好,一言为定。什么地方,由你选。”

    “老地方,清雅餐馆怎么样?”陈虹故意对“老地方”加重了些语气,对我老表戏谑道。

    “好,好,到时你们先去,我下班就马上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零落心 依情诉衷肠
    渐次入得寒冬,电动车市场变得少有的清淡,昔日9人的卖场,如今一下子少了4人,故而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凄凉。

    正当各种想法在我老表心里徘徊间,一条信息传到手机上。我老表心里一震,迅速打开一看,出乎意料的是,信息竟是小杨发过来的。我老表细细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黎老板,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请转告一下黄姐,我和小玲现在都好,请你们放心。”还没读完,我老表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里只是“嗡嗡”传出茫音,一连拨过数次,只是不通,急得我老表额头竟沁出些许的汗来。

    刚巧经过的赵宝强见我老表一脸沉凝,低头探视一眼,停住脚步,趋身进到店里,俯身对我老表问道:“怎么了,黎老板,出啥子事了?”

    正在沉思的我老表,闻声不觉身体一拌,见是赵宝强,放下心来,手里拿着电话,对赵宝强不解道:“小杨,小杨刚才给我发了个信息。可这会再打过去,却发现那边关机了。”朱道明、李春华、吴东梅闻言,齐刷刷奔跑过来,聚在一起,对我老表急切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见我老表摇了摇头,朱道明神色坦然地推测道:“这还用问吗?既然是私奔,能给个信就算不错了,他还会把地址告诉别人吗?”

    “也对,小朱这不也是——”李春华话刚出口。陡然发现吴东梅亦站在朱道明背后,自觉不妥,急怕掩嘴打住。脸上露出十二分的尴尬来。那吴东梅早听出李春华的弦外之音,转过身,悻悻地回自己店铺去了。

    “就你嘴贱!”赵宝强转身过来,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直看得李春华浑身发起毛来,想想自己平白惹得别人不快,心里满是惭愧。赵宝强见她仍是呆若木鸡地站在哪里。嘴里不依不饶地恨恨骂道:“把人都打发了,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凉快。还不赶紧过去给人家陪个不是去?”

    “我哪有这个意思嘛。”看到赵宝强依然怒视的目光。李春华转过话头:“好好,今天是我错了,我过去给东梅陪罪去。”说完“啪啪”地甩开大脚片,朝吴东梅那边去了。

    我老表也不理会赵宝强夫妇的争吵。只是隐隐感觉到问题正在向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浑身早惊出汗来,再听朱道明如此一说,联想到朱道明已有了去意,竟有了人尽曲终的感觉。刚才惊出的那身冷汗经此凉气一吹,心愈加冷了起来,浑身不禁一阵颤抖。

    待近到下班后,卖场里的众人,像是一群战败的将士。神情黯然地各自收拾起东西,伴着卷帘门的隆隆声响,有气无力地退了出来。

    我老表沮丧地行走在回家路上。正在无精打采时,怀里电话响起。我老表心烦意乱地正在揣想:今天的电话为啥子如此这般的总是乱象丛生!但听得铃声仍是不急不缓地响着,只得掏出一看。谁知不看则已,一看是陈虹打来,瞬间记起陈虹说起的见面之事,此时已被忘到九霄云外。心里再次惊慌起来。他停下车子,紧紧握住手里电话。站在风中,迟疑片刻,只得硬着头皮接通,果然,里面很快传来锐利言辞:“黎老板,好大的架子!你这是要临阵脱逃了呢,还是故意拖延时间,故意捉弄我们?到现在还不来,也不打个电话,想让我们喝西北风啊!”

    “正在路上,马上过来!”我老表说完,一把关了电话,调转车头,迎着凛冽的寒风,风驰电掣地向清雅餐馆奔去。

    看到我老表满口白雾、一脸红紫的样子。肖燕使劲的向陈虹使劲一拳捶了过去,却被陈虹“嘻嘻”着闪身灵巧躲过。转过身的陈虹,见肖燕气得浑身娇喘,挺直腰身戏道:“哟,哟,都快贵为市长妇人了,对老情人还这么风生水起的,成什么体统。”

    我老表一听,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瞬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陈虹细细端详着室内两人,早看破其中隐情:“罢,罢,野红娘今天已功德圆满。这会呢?我这个灯泡也该退场了。”肖燕一听,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你这个野女子,饭还没吃,怎么可以说走就是。”

    “我说我的同志妹,你说这像是吃饭的样子吗?根本就是一场告别宴。说实话,这种事,别人避还来不及,我还掺和着坐这儿做什么?拜托,拜托,让我避避嫌罢。你们聊,我还是识趣点,走了。”陈虹从坐椅上抄过提包,拍拍肖燕的肩头,一溜烟地走了。

    “这么说你要做新娘了,嫁给那位市长大人?”我老表坐下身来,看着肖燕问道。

    肖燕无声无息的点点头,算作了默认。

    “想听听我的看法?”我老表掏出香烟,燃上。

    肖燕还是无声无息的点点头,算作答复。

    “我觉得不错,你们很般配,也很合适。”我老表低着头,言不由衷地说道。

    “我家里也是这么认为,陈虹也这么认为,你也这么认为?”肖燕的语速显得有些急促,里面含着无尽的怨气:“好像我是个多余的人,你们都想尽快把我打发出去。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们正常、幸福的生活了,是不是!”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大家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从开始到现在,我那儿好了?”肖燕低沉道嘶哑的声音问道,眉目间尽是哀伤。

    肖燕剧烈起伏的情绪,深深激荡着我老表飘浮不定的心神,像一汪平静的湖水,被风拂过,荡起层层涟漪。我老表用深邃的双眼望着面前端坐的肖燕,整个人,瞬间像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那里。

    肖燕看到我老表无声沉默下去,知道自己流露的情感太过刻薄,已触痛了我老表本就脆弱的心绪,缩下身去竟自无助地捂面抽泣起来。

    “对不起,我本来是不想这样的。但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所以——”过了一会,肖燕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着对我老表满含歉意地说道。

    我老表仰起沉重的头,面朝餐厅里的天花板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真真可谓是‘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啊!”(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释胸怀 慷慨辞旧情
    这日,黄丽偷得闲暇,避着刘超义,裹着雍容羽绒服,悄悄下得楼来。待走出道口,她不禁长长舒了口气。自刘超义受伤以来,她被憋屈压抑得太久,好长时困在医院和家里,更未到卖场。这会,她想抽空出来看看,向卖场大伙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

    快步来到卖场,黄丽进店一看,见众人散落四处,店内一派凄凉,心里不由一寒,一股凉意顿时浸遍全身。大伙一见黄丽进到卖场,纷纷起身迎候,黄丽对大伙招呼一声,带着歉意对我老表冁然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们了。真是造孽,那小杨一走,店铺里丢下你一人,既要看守门店,还要瞻前还要顾后做修理,这段时间下来,一定把你累得不行。要不,这几天我来帮你看店,你回家休息两天吧。”

    我老表惨淡地笑笑回道:“黄姐这是说那里话,谁会想到近段时间出这么多的事呢?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哪。要说辛苦,你可比我们辛苦多了。对了,刘哥的情况现在怎样了?”

    黄丽的脸上明显憔悴了许多,但仍是强颜欢笑道:“还好,只是落下了轻微的脑震荡,间隙性的会发作一阵,不过现在好多了。好长时间没过来,挺想你们的,这不,前两天还非要和我一起过来,被我阻止了。临来之前,还说让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和大家呢。”

    “哎。人好了就好,还那么客气作什么呢?”我老表叹息一声道。

    “那你先忙着,我过去与宝强哥、小朱他们招呼一声去。”黄丽少了平日风风火火劲头。步履沉重地向赵宝强的店铺走去。

    望着黄丽的背影,我老表心里生出许多的怜惜来,一种悲怆的情绪顿时系绕在心怀,久久不得开释。

    正在我老表心不在焉的躺坐在条椅上,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接过一听,是陈虹打来的。电话里她低沉着声音对我老表训斥道:“黎家宏,你是真不解风情。还是故意装糊涂,那晚我辛辛苦苦地把你们俩搓合到一起,容易吗?你就那样对人家?你这样做,对肖燕公平吗?”

    我老表闻声。内心久已裹结的火山终于爆发了,陈虹话音未落,我老表便对电话问道:“陈虹,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倒底是想害我,还是想害肖燕?”

    陈虹被我老表乍然一问,一时愣住,她不解地似懂非懂地反问道:“黎家宏。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老表正等着她这一问,压低嗓门,厉声道:“陈虹。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满心的哀愁,是谁造成的,难道是我吗?只要看到肖燕遭了委屈,你就怪罪于我,这对我而言,公平吗?再说。若是我们不忘旧情,重新走到一起。对单纯的芳菲来说,公平吗?既然别人对她有意,她又还之以情,这当口再断然拒绝别人,对那个爱着她的人来说,公平吗?陈虹,你想过没有,我们为情困得太久,但不能失去做人最起码的原则。我们现在应该理性的、坦然的从迷情中走出来,过上健康的、正常的生活。现在这个时候,你们既然是好朋友,你就要好好劝戒她、引导她,不要怂恿她、误导她,让她沉溺在错误的泥潭里挣扎。有时候,尤其是在这关键的人生十字路口,你可不能跟着犯糊涂、陷人入不义啊!”

    见电话那头没了声息,我老表“喂,喂”地急促呼叫数遍后,陈虹才如梦方醒地冒出泡来,只听她哎叹一声,悠悠道:“好了!黎家宏,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说完,迅速挂断电话。

    收起电话,我老表如释重负,怔愣地依靠在坐椅上。

    黄丽回头见我老表一脸愁云惨雾,气色凝重,神情不由一恍,转身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对我老表问道:“谁来的电话,怎么了?”

    我老表无力的向黄丽挥了挥手,吱唔道:“家里来的电话,没事,没事。”待黄丽神色默然离开,我老表方才伸了伸腰背,筋疲力尽地自言自语道:黎家宏啊黎家宏,这段时间倒底怎么了,怎么总是摊上这些纠缠不清事啊!

    晚上,待芳菲回到家中,我老表把她拉近坐下,郑重谈起朱道明让他一道南下经商的打算,芳菲一听,从还没坐热的沙发上一跃而起,瞠目道:“啥子,你想跟他到南方去,那我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不行,不行!”她愣愣地逼视着我老表,头摆得坚定而执着。

    “我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我也在想,如果跟他撒手就这么一走,你怎么办?如果在那边发展得好,你还可以过去一道发展。可我母亲怎么办,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如今她年龄大了,虽然现在不在一起,但离得尚且不远,有个啥子事,我们还照应得过来。可一旦离得远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老表忧虑重重道。

    “就是嘛,你看,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大富大贵,但起码天天在一起。如果你丢下我们走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过起牛郎织女两地分居的生活来。家宏,依我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守着你那店铺,我们慢慢来,早晚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了房,置了业,扎下根,到时再把你母亲她老人家接过来,我们住在一起,过个安稳的日子,你看要不要得?”芳菲抚着我老表的胳膊坐下来,满怀憧憬地说。

    “嗯!这年关也近了,等过罢年后,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老表站起身来,望着芳菲轻声道。

    刚准备就寝,突然接到黄丽打来的电话,只听她在电话里急骤问道:“黎老板,刘超义到过你哪儿吗?”我老表闻声,浑身一炸,赶紧应道:“没有呀!黄姐,怎么了,刘哥出门了?”

    “哎,他到现在还没回家。对不起,打扰了,我再问问他战友。”黄丽说完,挂了电话。

    原来,这黄丽下班后,匆匆回到家中,久敲房门不开,待掏出钥匙进门一望,家里空空如也,那刘超义早没了踪影。黄丽眼望空房,只得一人茕然独坐,偎在沙发间,若惊霜寒雀、吊月秋虫一般,在家苦苦守候,直到深夜,仍不见刘超义归来,心里方才渐渐害怕起来,赶紧拿起电话,四处询问起来。

    正在惶惑无措之时,随着一阵急骤的敲门声传入,黄丽跳身而起,过来拉开房门,迎面一看,门外端端撞进两个醉汉来,黄丽瞪眼一瞧,不由一惊——(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波未平 一波乍又起
    正在黄丽惊惑不安之际,那两个满嘴喷着酒气男子,跌跌撞撞闯入屋内。这时,黄丽借着室内灯光,看得明白:这两彪形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刘超义和他的战友方晓虎。

    方晓虎见黄丽避身一旁,嘴里嘟哝着唤一声“嫂子!”气喘吁吁地把刘超义那高大身躯,连驮带拽,安置到了卧室床上。许是酒喝得重了,那刘超义头刚沾枕,便像死尸一般,沉沉睡去,不一会,鼾声如雷,进入梦乡。

    黄丽傻楞着身子,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方晓明把刘超义摆弄完毕。想自己刚刚离家一天,那刘超义便不顾医嘱,竟又擅自出门聚友酗酒,早恼羞成怒。这会见方晓明转向面向自己,正要对他质问,谁知那方晓虎煞是机灵,见黄丽一脸愠色,未待她张得口来,抢先一步,拦住黄丽的话头道:“嫂子,天晚了,我已把刘哥完璧归赵,下面的车还等着,有什么话,等刘哥醒了再说,我走了!”说完,闪身“咚咚、咚”跑下楼去。留下黄丽痴痴望着熟悉睡在床的刘超义,满心尽是无奈。

    翌日晨起,黄丽见刘超义昏昏沉沉,从梦中朦胧醒转过来,扑身过去,掀开被子,对着他就是一阵厉吼:“刘超义,你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一个人好好呆在家里不好,非要与那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不成,难道你忘了医生的嘱咐,非要把自己折腾死了为止吗?”

    刘超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见黄丽横立床前,杏眼圆睁,一脸暴怒。不由讪讪一笑。跳身而起,拉过黄丽,乞声问道:“黄丽,你不吼叫,我还真倒忘了,现在几点了?”

    黄丽一把拂却刘超义的手,厌恶道:“几点了?没看见吗?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

    刘超义闻言。愈是紧张道:“不好,要误事了?”说完。匆匆穿上衣服,就要出门。黄丽一见,愈是恼怒起来,绕道近到门前。横身拦住,高声道:“怎么了,魂丢外面了,刚一起床,又要出门。刘超义,你给我听好了:好好给我在家里呆着,今天哪也别想去!”

    刘超义见黄丽只是阻挡,一时不能脱身,只得对她低声下气道:“黄丽。今天真的有事,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要不。我们边走边说?”黄丽闻声,乜视刘超义一眼,双膊抱胸,依着房门,只是不理。

    无奈,刘超义拥身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抱过黄丽。任她扑腾挣扎,把她挪过一旁,急急拉开房门,兔子一般纵身跑下楼去。黄丽一见,又气又急,嘴里高声骂着,手上掩住房门,飞身追了过去。

    来到楼下,见刘超义转身一路向卖场奔窜而去,黄丽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她紧追慢赶,待近到店门,探目向内一望,只见曩时那帮肇事人等,正静静坐在店内。我老表及卖场大伙,这时各自散立在卖场中,默然想对。见此情景,黄丽心内不觉一沉,脸色遽变,再见刘超义正要挺身而入,两腿顿时软了三分。

    正在黄丽惶恐不安,进退两难之际,被那眼尖的小太妹瞧见,当她确认站在店外的人确是黄丽后,迟疑几下脚步,缓缓向黄丽走来。待到得跟前,只听她嘴里唤叫一声:“嫂子。”垂下头去。黄丽闻声,细看小太妹神色,一时云里雾中,竟不知如何应答。

    见黄丽踌躇不决,那小太妹早换了个人儿一般,跳身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肘儿,轻声道:“黄姐,今儿来,是专程过来向你陪礼道歉,想不到,我们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以前有冒犯黄姐的地方,还望您大人大量,多多原谅。”说完,扭头望了望黄丽,拥着她身店内走去。

    店内,那粗壮男子亦是如故,见刘超义入得卖场,几个男子迅速聚拢过去,一个奉烟,一个叩火,竭尽献媚之能事,待刘超义缓身坐下,那粗壮男子躬身上前,悄声道:“刘哥,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打今往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须吩咐一声,刀山火海,弟兄们在所不辞!”

    刘超义闻言,不禁嗤之以鼻,低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刘超义也是下三烂?像你们这种打街骂巷的人,我才懒得与你等为伍。你们这帮小子,今天都给我记住了,若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小心我刘超义不放过你们。”

    见刘超义慷慨激昂,那粗壮男子顿时赧颜彻颈,唯诺连声。待刘超义言毕,粗壮男了局促着附身过来,对刘超义耳语道:“要不,大哥今天给我们个面子,中午,在一块坐坐,算是我们给大哥你的陪罪酒,您看怎样?”

    刘超义正要开口,被一旁的黄丽上前止住,她望了望一副奴颜婢膝的粗壮男子,浅笑道:“这位兄弟,这请客的事,我看就不必了。各家有各家的事,再说,我家刘超义,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历来与外人少有往来。你们的一番盛情,我在这里先代他谢过,若是各位再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就请不要在这里耽搁,也免影响了大伙的生意。你们看——”

    那粗壮男子见黄丽大有逐客的意思,只得点点头,对那帮弟兄一挥手,先后散去。

    “什么情况?”待那帮人出了店门,赵宝强伸头探望一阵,回头对刘超义问道。

    刘超义爽朗一笑,轻声道:“我就是怕他们今天过来惊扰到大伙,方才急急赶来。想不到昨晚酒喝得多了,睡过了头,还是让你们受惊了。”

    “倒底是个什么情况?看他们以前气势汹汹,今儿个低眉顺眼,真是天上人间,简直判若两人啊!刘哥,你给我们说说,倒底给他们施了什么魔法?”我老表带着满脸好奇,对刘超义问道。

    刘超义闻声,哈哈大笑一阵道:“凭你老黎的花花肠子,难道就看不出其中奥妙?对付这种人,自然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无他法。”

    “刘超义!难道——”黄丽一听,神色大恸“你——”

    刘超义见黄丽再次激愤起来,赶紧上前安慰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你想想,打我受伤那会起,这么长时间,你见过我离开过一时半会没有?刚从医院归来,就被你孵蛋似地看管着,我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种事?”

    “可你昨天出去做什么了?给我从实招来!”黄丽怒吼道。

    见黄丽不依不饶,怒目相向,刘超义忍不住叹息道:“不能回去再说?”

    “不行,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免得大伙儿跟着担心!”黄丽上前推攘着刘超义,用一副不容置口吻说道。

    刘超义摊开手,像个罪犯一样,垂头丧气道:“我坦白,我交待。”继尔,眼珠一转,又卖起关子:“这个,说来话长——”(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探病房 恶人获解释
    刘超义望了望大伙神情专注的目光,一拍大脚,便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给大伙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抖落出来:

    那日,听说刘超义被殴,他的一帮战友闻讯赶到医院,见他昏迷不醒,甚是恼怒,听黄丽嘤嘤哭泣毕,愈是激愤,待问黄丽具体情节,看她在悲怆中只是摇头,便罢过一边,细心留意起往来探视的人群。

    过了数日,那帮战友四处查询无果,正在无措间,只见一个矮壮男子,晃晃悠悠在医院病房廊道间来回走动,被黄丽一眼瞧见,她神色惊异地唤过方晓虎,低着对他耳语一番,那方晓虎闻言,对同行战友彭海风悄声低语一会,潜身过去,绕出病房,近到来人身边,细细对他打量一阵,走到楼下去了。

    那男子在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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