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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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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她开始在心里激动,若真如此,说不准还能为自己的祖国做什么重大贡献呢。往后,她可要像霍元甲一样,成为民族英雄,流传千古了。

她赶紧推吹越树理出去。

在矮几前端正地坐好,就跟真的似的。

松本这才开口“公主,凡是我们日本子民,都当效忠天皇。”

叶贝理所当应地点头“不错,日本子民,当效忠天皇。”

我不是日本子民,自然不用效忠。而应效忠自己的国家,帮着国家揭穿你们的阴谋。

“您是天皇的女儿。”

这句话,叶贝没作回答。实在不好回答,头一点,就成叛国贼。头一摇,就要被松本拉出去,当做冒牌乱剑刺死。她只好选择沉默。

“更当誓死效忠天皇。”

叶贝继续沉默,除了沉默,她也只能沉默。

下面终于要进到正题了么?叶贝凝神,眼睛盯紧松本的嘴巴,甚怕他说的话里,听错或听漏几个字。

“吹越树理,确实很不错,一表人才。”

叶贝先是呆愣了下,后是点点头,实在想不通,好好的,怎么扯到吹越树理身上了。她不做声,等他把话说下去。

“但是公主,儿女情长是小,天皇是大。”

叶贝“……”

见叶贝不说话,松本以为她心里不痛快了。低头,长叹一口“不瞒公主,天皇已经表明,要将公主许婚给太政大臣的长子,三条先生。”

“什么?”叶贝惊得跳起来。

“公主,保持冷静。”

叶贝冲他龇龇牙,喊“公主我,很想冷静,但是冷静不下来,叫我一……”中国人,去侍候日本人,做梦。后面的话,叶贝很适宜地吞进了肚子里。

“公主,这是天皇的命令。必须遵从,以后请断绝和其他男人的过分来往。”这话,他说得很决绝“否则,只能护送您回国。”

夜里,叶贝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睡不着。脑袋里全是松本说的话。断绝和其他男人过分来往,否则送她回国。还要把她嫁给什么三条巴田。

不行,绝对不行。

她猛然坐起。

窗外,月光明朗,斜洒进屋内。

抬眼扫了下四周,她立马下床,穿好衣裳,到柜子里找出块质料一流的布,把屋内名贵的花瓶,书画等陈设包起来,往左肩上一挎,就悄悄地从后窗翻了出去。

她想,这个世上,估计没有人比她更倒霉。正式的大学生活还没开始,就晕了,穿越不说。还倒霉地穿越过后,恋爱婚姻都不能自由。以前,不急着逃,是因为这儿也算个安身之地。放眼整个偌大的京城,她也只有对几口道场熟悉。并且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怕被坏人骗。如今,她是不得不逃了,不逃的话,要么等着被送去日本,要么就等着嫁给那个什么三条巴田。

咿……

三条巴田,名字真是难听,人估计跟名字一个德行,丑得很。还是吹越树理好,不但名字好听,人也长得帅,又很有个性。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对着面前这堵高墙,叶贝深深吐了口气。然后,双手互相搓了搓,做爬墙的准备。她人先往后退了几大步,接着一鼓作气,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起来,在快要到墙跟前时,双足用力往前一蹬,脚尖踩上墙,急速攀爬。

一把扒住墙头。

叶贝大大松了口气。

她努力想翻过去,结果一只脚刚踩到墙头。整个人忽然失去了平衡,咕噜一声,像皮球一下滚出了墙外。

嘭……

高墙外的河塘,原本平静的水面,溅起波巨大的浪花。

叶贝黑线地浮出水面,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接着,又抬手抹去脸上一把水。

此时此刻,她很想高喊一声,为什么,墙外面不是杂草丛或陆地,而是水塘。耍人不带这样的。

话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嫌塞牙。这话一点没错,正恰到好处地应验在了叶贝身上。白天出去,走正门。又有吹越树理跟着,还能认得点路。

现在没有吹越树理,也不是从正门走。她只绕了一会,终于走上小道时,却不知该往何处去。走了一大段,也没遇上个人家,更没遇上个客栈。

她想哭,想放声大哭。

对自己的悲惨遭遇,感到很委屈。

月光照样明朗,却很清冷。一阵风刮来,叶贝抱着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她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路边有棵挺拔的大树,枝繁叶茂。月光透过枝叶罅隙,投射在地上,斑斑驳驳。她对着大树,撞起自己的脑门来。惟有这样,心情才能舒服点。

她不停地撞。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背对着道路,叶贝明显感觉有人靠近。

“姑娘,你为何大晚上的,在这撞树呢?”那人好困惑,声音很清澈。

叶贝黑线答,没有生气“兄台,请走你的路,我只是在抽风,你无视就好。”

那位兄台脚下抬都没抬一下,表示更不解的问“姑娘,什么是抽风,难道,你这样一直撞,脑袋不疼么?”

叶贝扯扯嘴角,转身看他。

那是个清雅的男子,浑身上下,透着股儒雅之气。只是,他穿着一身白衫,腰间束了条黑带。应该是个某个武馆的弟子。面容清秀,短发及耳,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魄。

“姑娘,您是否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告知一二?我霍元甲虽不是什么全能之人,若能相助,定也义不容辞。”

霍元甲???

叶贝的嘴张大。

7

7、未来不可知 。。。

这难道就是女主的命么随便迷个路,也能碰上当世名人。历史上可没说,霍元甲长得这么帅,十足的美男,和吹越树理有得拼。只是两人属于完全不同类型的。

如果说吹越树理有当王气质,那么霍元甲则有世外隐者的清高。

既然是自己知道的人,叶贝也就不用顾忌,直接告诉他,自己迷路了。霍元甲说话算数,当下很干脆地叫她不用担心,可以帮忙暂时找个宿处。

哆哆嗦嗦地跟着霍元甲来到家武馆,暂时住下来。叶贝的心情总算慢慢好起来。

这家武馆叫精英,霍元甲说,这是他父亲多年的结拜大哥,刘叔一手创办起来的。这位刘叔在京城也是小有名声。

他之所以能来到这,主要是想学习各家武术之长,好日后融合贯通。这位刘叔一身好武艺自创而成,其中以擒拿为主。曾有不少武学爱好者上门宣战。都一一败北。这些武学爱好者中,还有几个是东洋人。

说到东洋人,脑中不禁浮现出吹越树理来,叶贝黑线地摇摇头,想摆脱这个可怕的念头。她发现,自己对吹越树理过于依赖了,动不动,就会想到他。

霍元甲安顿好她后,就出去,把门关上。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她一人。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裳,整个人明显的清爽利落了很多。她困了,睁着眼看床顶,轻轻打了个呵欠。

松本发现叶贝失踪的时间是在翌日晌午。当时,侍候她的下人们发现这位公主迟迟没有起来,感到奇怪。话说,叶贝喜欢睡懒觉,但就算再怎么喜欢,一般洗漱时间也不会超过早上九点钟。所以,她这么晚不见动静,丫头们就急了。忙试着敲门看看,敲了半天,屋里愣是没反映,就慌忙把门推开。

结果里面空空的。

立即有人跑去报告松本。

松本就是松本,不愧为东洋政府的左近卫大将,办事沉稳冷静。

他急忙忙到来后,先是把叶贝的屋子细细打量番,发现之前摆着的,值钱的东西,统统不见了。又命丫鬟去衣柜里看看,叶贝平常出门穿的衣服在不在。

丫鬟们听命,去衣柜里认真检查了遍。检查的结果和松本想的一样。

她不是失踪,也不是被人劫持,而是自己逃了。

大概因为昨晚的话,说中了她的要害。松本寻思,立即吩咐下去,派人到各处当铺和客栈旅馆盯着。

出门在外,每日的吃穿用度,必不可少。住宿是一定的,身上没钱,拿值钱的东西去铺子典当,也是一定的。所以,松本根本不用太担心。但也不能不去担心,她只身一人在外,难免会遇上些行为不轨之人。

安全要紧,此时的松本已经不想再去在意过多。得知叶贝离家出走后,就把吹越树理也派了出去。

吹越树理出门时,脸色很不好。平日就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淡漠之感。此时,人更加的冰冷,身上仿佛罩着层冰雪般。

寻常人见了,就忍不住要后退远离。

这天,叶贝从床上醒来,就听见窗外一片呼喝声。像是有好多人在练武。

简单洗漱好,头顶用簪子随意挽了个发髻,就推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干净透明,洒照在她身后长长的秀发上,盈盈反光。有一小蔟跑到了胸前。

如雾的水杏眼里,闪亮着丝喜色。两颊可爱的梨涡各自漾开。少女走过花草,隐约间,像极了花仙子。是的,花仙子,此时的她,美丽得像个仙子,乱世尘埃中,不沾丝毫风沙。

绕过团团花蔟,飘过缕缕清香。她走到了人们眼下。

有好多双眼睛在看她。

她也看他们。

“咦……师父什么时候带回这么漂亮的女孩?”精英武馆,正在晨练的众弟子们都好奇地睁大眼睛,互相议论起来。

叶贝黑线地站着。

她发誓,绝对不是故意打扰他们练武的。她只想看看霍元甲在不在。

众位武馆弟子还在议论,已经有开口问“姑娘,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们馆子内?”

“啊……”叶贝抬手挠挠头,有些苦恼这个问题。

“对啊,我们记得武馆里,是没有女子的。”又一个人问。

“你们去问霍元甲吧。”她不想再苦恼下去,就将问题推给了他。

然后,自己什么事也没有的,就回去昨晚睡觉的房间。

因为终于独个走出了几口道场,所以心情有些激动。霍元甲利用早饭时间,将叶贝的情况,告知了刘叔和整个武馆的弟子们。

刘叔是个瘦瘦的小老头,留着长长的胡子。他心地还不错,虽然在立馆之前,就定下不准女子入内的规矩。在听说了叶贝的遭遇后,也没有多责怪,只叫霍元甲早些把她送走,免得扰乱馆内秩序,有失武馆威严。

霍元甲通情达理,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毕竟,是他把人带回来的。而带人回来之前,他也清楚馆内的规矩。

他好歹也只算个客,根本不是馆内弟子,更应规矩些。

当霍元甲找叶贝说明情况后,叶贝也不为难人家。下午,就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武馆,在附近找家客栈暂时落脚。

环顾空荡荡的屋子。她原本有些激动的心,忽然降下一大截。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空气,陌生的年代。她该何去何从?

好好的家没了,就这么失去了。换来的,只是一个不可靠的未来。人家小说中的穿越,女主大多数在历史长河中,扮演着个重要的,息息相关的角色。甚至穿越初,就能知道自己的未来。

可她呢,一穿就穿到了东洋人身上,未来不可知不说,就连明治到底有没有这个女儿还是个大问题。

她只知道,明治众多子女当中,有个叫梅宫熏子的亲王,唯独没听过什么梅宫旋子,家谱记载中,也没有。

咿……

她心里开始纠结,直直地趟在床上,不想起来。

8

8、霍元甲,我们打一场吧 。。。

呆在客栈的日子并不无聊。

霍元甲经常在偶尔路过时,过来看看她。陪她聊聊天。带些好吃的。每当这种时候,叶贝都会很开心。她特别喜欢吃城西李家,蒸的小笼包。热乎乎的,刚出炉的那种,价钱又不贵。霍元甲每次都会带很多。

然后,两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边喝喝茶。

霍元甲醉心于武学。叶贝现代时,也是空手道出身,所以也挺感兴趣的。虽说,练了十几年,却还没跟哪个人动过真格。自己学到了什么程度,叶贝也是模糊不清。

终于有一天,她想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学习,有个透彻的了解。就下午约了霍元甲到客栈偏静的后院比试比试。

霍元甲和她当初见到的一样,仍旧一身雪白的衣衫,腰系黑束带。下午的阳光灿烂温热,他背剪双手站在阳光底下,花坛前。身后,牡丹花开得正盛,外一层白,里一层红。衬托得这个男子更加清雅至极,连着空气也干净许多。

为了这场比试,叶贝特地换了身便衣。腰间也系上了黑束带。两只麻花辫,在左右两边,长长地拖下。

她心情欢快地跳到他面前,学着一般比武人的模样,冲他拱了拱手“霍大侠,小女子今日就领教高招了。”

说罢,左脚抬起,放于右脚之后,两手错开,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

霍元甲唇角一勾,轻轻笑着,也抱了抱拳“请。”

叶贝不客气,还没等霍元甲准备好,就没头没脑地冲了上去。一看,就是武术界的菜鸟,不懂技巧,只懂得横冲直撞。

她抬脚就飞踢过去,霍元甲略一侧身,单手挡住。脚不行,叶贝又开始出手,攻击他的上盘。霍元甲还只用单手跟她打。

叶贝心中不服,再次出手,这一次是手脚并用。上下盘齐上。但不管叶贝怎么出手,霍元甲似乎都能提前预测她的下一步动作。每出手都比她快一步。

他边接招边道“功底不错,只是出手僵硬,看来,你平日疏于练习了。再者,缺乏实战经验。”

这话说得虽没错。但叶贝听着,可不怎么舒服。所谓的疏于练习,不就是拐着弯说她懒,不想练么?

她手腕用力。

还待要出手,才发现,自己手臂已被他死死的卡住,没得动弹。打了一会,她也累了,就坐到花坛边上休息。她流了一身汗。

霍元甲坐到她旁边。

叶贝歪头看他,发现他依旧一身清爽,半点出汗的迹象也没有。不禁心里很是佩服,果然是一代宗师么,和常人就是不一样。

她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像是忽然想到似的问“你是不是有两个徒弟?”

叶贝只是好奇,都说历史上没有陈真这个人,就不知现实中是不是真的没有。

霍元甲摇头,不解地反问“难道我应该有吗?”

叶贝眨眨眼,心道,原来,霍元甲这个时候,还没有收徒弟。就不再说话,只抱着膝盖坐了会。霍元甲默默陪着。

风穿过后院,花木摇曳生姿。

静坐会后,叶贝觉得休息差不多了。就跟他告辞回屋,想洗个舒服的澡。经过这次比试,她忽然对习武上了热情。就跟他说,改天再比试比试。

霍元甲不推却,随口应下。

一路走出来福客栈。门口站了几个东洋人。霍元甲不禁有些疑惑。近几日,街上的东洋人似乎变多了。尤其是客栈和当铺聚集的地方。

他抬脚刚要跨出门槛,迎面又走来一个。

只是这一个,与他之前所见的,完全不同。一身黑色武士装,头顶简单地用黑绳扎了根辫子,其余的头发随意散下,腰间配了两把宝剑,剑鞘末端,两颗红蓝宝石闪耀着细细流光。他每走一小步,衣上的轻小铃铛就会发出声声脆响。

他给人一种天生的傲然之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赶来的吹越树理。

霍元甲出于礼貌,只脚下略微停顿,就缓过神来,与他擦身而过。

话说,叶贝回房后,唤来小二准备桶热水。忽然想问霍元甲借点关于武学方面的书,就又匆匆跑出门想喊住他。

跑到楼梯拐角处,眼尖地发现门口多了几个东洋人,就立即缩回脑袋,整个人蹲下,藏在楼道内。

接着,她又伸长脖子看到了吹越树理。而霍元甲这时已经走了出去。

吹越树理进门后,什么也没多说,只向小二要了壶酒。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自斟自饮起来。

叶贝咧咧嘴,心有不甘。

他怎么在这,难道发现我的行踪了?

她郁闷得想撞墙。

轻轻移动脚下,她往回缩去,打算溜回房间,晚上再作打算。却不料这时,不知打哪跑出来个多事的。

这个多事之人,鼻梁上架着副厚重的眼镜。身着一套当世算是时髦的西装,西装领口像模像样地打了个红色领带。

他先是弯腰,凑过脑袋,细细研究了下叶贝。

叶贝瞪他,若不是行动不便,就拿脚直接踹了。

那人研究了半天后,来了句让叶贝直接当场吐血的话“姑娘,你大白天的,躲在这偷窥,可是很不好的行为。”

叶贝更用力地瞪他,眼神示意他,赶快走。

那人硬是不走,又看她一会后,说“姑娘,看你,穿着打扮,倒是挺正经的,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呢?”

叶贝无语,外加吐血三升。心里恨恨地想,你老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知廉耻了,啊,啊,啊???

楼下,吹越树理又喝下一杯酒。

敏锐的耳朵,使得楼梯口处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捕捉住。

“姑娘……”那人还想说。

叶贝终于发狂了,身子倏地站起,一把抱住多事者的头,对准他可怜的脑门,就是“砰”的一下用力磕去。

厚眼镜老兄赶紧捂头呼痛,眼前金星乱蹦。整个人无力地摊坐下去。

罪魁祸首,叶贝利落地干为坏事后,直接头也不掉地跑去了自己房间。店小二赶紧上楼,扶那位厚眼镜老兄起来。

楼下,吹越树理慢慢放下杯子。嘴角轻轻上扬。

9

9、叶贝打工记 。。。

回房后,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叶贝顿感神轻气爽。她在梳妆镜前坐下,边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边取过一旁,盆架上挂着的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这时,门外响起了阵敲门声。

叶贝头也没转道“进来。”

门被推开,送进阵轻风和一串铃铛的脆响。

她转头,就见吹越树理双手抱臂,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丁点意外。叶贝头又转了回去,对着镜子,手中的擦拭工作继续。

早在楼梯口,磕了那位好事仁兄后,她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谁叫她做事冲动呢?

只是好不容易溜了出来,就这么回去,接受没有说话余地的未来。实在心有不甘。

吹越树理进来后,往她身后站定。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只定定地望向镜子中的她。镜子中的她,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本该白净的脸蛋,因为热水蒸腾的缘故,变得有些红。好看的锁骨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珠,晶莹晶莹的。

叶贝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衣着穿得过于不整。

胸前的衣衫没有扣好,露出了里面,浅绿色的肚兜。

看到这一幕,吹越树理愣了愣,慢慢伸出手,够到她胸口,将衣杉整理好。叶贝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在镜中,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擦拭头发的手僵在那。

吹越树理唇角一扬,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将她如瀑的长发理顺后,轻轻擦起来。

他靠她很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她后背上。

窗外阳光很灿烂,很温热,透过窗子洒进来。

空气突然也变得很温热。

鼻间传来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香味。

这是属于吹越树理的香味。

叶贝此时能清楚地听见自己正在迅速加快的心跳,砰砰砰的,仿佛要跳出喉咙似的。

她坐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心里很不安,很慌乱。她努力想着,开口说些什么,好打破此间的尴尬。

“吹越……”她吐出舌头,润了润唇。

身后,吹越树理抬头望镜子中的她,算是回应,表示自己正在听。手下的活却没有停下。

“我不想回道场,你帮我。”

轻轻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丝请求。

吹越树理这次头也没抬,眼睛认真注视她的长发,只嘴里“嗯”了声。

叶贝惊喜地转身,亮闪着美丽的水杏眼问“你答应了?”

之前的不安和慌乱,随着这快速的转身和惊喜,消散在空气中。空气一下子活跃起来。吹越树理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为什么不答应,你可是公主,当然想住哪,是你的自由,外人干涉不了。”

叶贝又一阵喜,笑意在眉梢舒展开来。

来福客栈外面的东洋人全部被撤走了。吹越树理在叶贝的隔壁房间住了下来。她在来福客栈的事,吹越树理没有告诉松本。这是叶贝要求的,她说,松本要知道了,肯定不同意,并会想尽办法,把她带回去。就如拿他们的天皇来压她。

这招对她,是百分之百的奏效。

晚上,叶贝拉着吹越树理一起去逛夜市。夜市人潮川流不息。这使得叶贝很惊讶。她以为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

他们一中一洋的搭配,很是引人侧目。一路上,有不少男男女女回头看他们。有些女子,还羞红了脸。

叶贝黑线的不解。然后抬头瞥见身边,气宇不凡的吹越树里后,心中终于了然。敢情她们都在看他。

走到一处摊子,叶贝忽然不走了。

吹越树理回头看她。

叶贝指了指,冒着热气的锅里,翻滚着的汤圆。黑亮亮的眼睛里,充满期待。然后不等吹越说些什么,就拉他到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要了两碗。

吹越树理奇怪问她“你好象对中国的东西很感兴趣。”

叶贝边拿勺子瓦了一颗又大又白的汤圆放进嘴里,边点了下头。没作过多的解释。

住在客栈和住在道场一样,空闲的时间比较多。不一样的是,住在客栈,吃穿用度都要花钱。眼看腰包越来越扁,叶贝终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想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脱离东洋,活下去,她必须学会挣钱。

可是,提到挣钱,她就犯难了。现世的她,完全就一书呆子,每天除了埋头苦读外,一件家务活都没干过,更别提工作。

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出门打工。

吹越树理得知她有这个想法后,心里不知是怎么想。只脸上表情有点怪,斜倚在门边,姿势酷酷地打量她。

叶贝并不是口头上说说,心里想想而已。晚上刚有这个打算,第二天,就真的付诸于实践了。她决定,先从底层做起,就到大街上转悠,找一家要人的店,暂时呆着。

吹越树理落在她后面,远远的跟着。

叶贝本是极力反对他跟着的,但吹越树理威胁说,如果她不让,就回去将她的行踪告诉给松本。叶贝只好退而求其次,答应了。但他必须远离她。

找了半天,叶贝终于找到了一家。

她满心欢喜地走了进去。老板见她一身贵衣,就不怎么想要她,怕她不懂得活计。叶贝好多歹说,差点把口水都说干。

老板终于同意她,留下来,实习半天。

叶贝以为,端端盘子,洗洗碗。这样的工作很简单。做起来,才知道,是多么的难。通过窗户,她看到吹越树理,在对面的馆子里,漫不经心地喝酒。心里不平衡极了。凭什么他在那边享受,她在这边受苦。

想到这,她忘了自己手中拿着的是盘子,里面还放着刚出锅的炒菜。对着桌子,就咣的一声,重重放下。

老板脸一下子黑了。

急急忙忙从柜台里跑出来,跑到叶贝跟前,拨了拨盘子。果然,又变成了两瓣。这已经是今天打坏的第四个盘子了。

老板对她算是绝望了。

叶贝站在那边,干笑地看老板。

老板一脸懊悔道“姑娘,小店请不起你,你赶快走吧,另换一家。”

叶贝眨眨眼,迷茫地问“你怎么请不起我呢,没关系。”

老板冲他抬抬手“小祖宗,您就行行好,饶了小店吧。”

他尽量说得很委婉。叶贝一身衣着打扮,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可能只是闲着无聊,才出来凑凑热闹。他心里再怎么怨,也不敢明着来。

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叶贝说什么,也不肯走。

弄得最后,老板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推出了门外。叶贝双手死扒着门框不肯走。老板哭丧着脸,恳求说“姑奶奶,你就饶了我这家小店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都等着我养活呢,实在不行,您就到别处去折腾吧。”

听到外面的响动。

吹越树理从酒馆出了来,站在门口处看他们你推我攘。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好看的笑。

10

10、小女子,思想有些…… 。。。

吹越树理越来越坏。

叶贝近期发现。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会在她极度苦恼之时,突然冒出句十分没营养的话来。虽然说话的姿势和以前一样,还是酷酷的。

叶贝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水土不服,脑袋不够清醒。

就拿昨天来说。正当叶贝独自一个人坐在后院,对花诉苦。感叹自己未来坎坷,甚至很有可能因为赚不到钱养活自己,而沦落风尘时。

吹越树理突然说话了。

他说“我可以养活你。”

后院有风吹过。叶贝嘴巴张了张,整个人石化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在院门边站了多久。风中飘来他腰间,轻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的清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

叶贝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问“吹越,你回道场去,好好看医生吧。”

松开手指时,叶贝惊奇地发现,吹越树理的脸不但看着白皙,还挺有手感。她不禁抬头多看他几眼。心里奇怪地想,难道这家伙跟女人一样,还经常用护肤品不成。想着想着,她禁不住想要了解清楚。

都说好奇心害死人。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叶贝就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了。这天,她起来得很晚。简单梳洗完毕,又用过饭后,发现吹越树理的屋子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就坏心大起,进他屋里看看,顺便找找,有没有那个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她进去,像模像样地把门关好。刚想在心里好好的庆幸一番,感谢老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时,里屋忽然传来了吹越树理叫她的声音。

他叫她旋子,不是公主。

叶贝起初没反映过来,站在原处呆愣一阵后,才想起,这具身子的主人,全名叫梅宫旋子。吹越树理这样叫,等于是在叫她了。

叶贝黑线,怎么感觉,怎么别扭。还有他呆在里面,在干吗?大半天没动静。

她更好奇了,就走去门边,往里张望。

吹越树理在打坐。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墨玉长发,只在头顶扎了一簇,其余肆意披散着,安静的空气中,有些散漫的味道。但他整体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傲然。只是他打坐的姿势很怪异,不是盘坐着的那种,而是双膝跪着。叶贝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东洋人居然连练功时也是跪着的么?膝盖就不疼么?

她靠过去,蹲着身子认真打量他。

不得不说,吹越树理真是个很完美的男子。俊美不说,还很有男人味。只是可惜,他是东洋人。叶贝边无奈地摇头,边叹息。

吹越树理这时突然睁开了眼,侧头定定地看她。叶贝吓住了。以为自己的到来,打扰了他练功,他生气了。

床头放着两柄剑,剑端两颗红蓝宝石细细散着轻轻流光。窗帘是拉下的,屋里没有阳光照进,光线有些暗,空气有些冷。

吹越树理还在看她。

叶贝不敢去看那两柄剑,那两柄吹越树理随身携带的宝剑。她担心,他有拿刀砍她的冲动。

最后的事实证明,以上全是叶贝多余的担心。

吹越树理又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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