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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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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樱殿没有什么变化。

她走后,这里天天都正常打扫着。院子里也照样樱花瓣纷飞,极美,极美。

叶贝重回这里,心一下子就酸酸的。总算在这个陌生的国家找回了点熟悉感。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他们到院门口后,句介和奂舒就忙着收拾东西了。再一次回到皇宫,她们似乎都很开心。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后,吹越树理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留下来陪她。

当他捧着她的手腕,细心呵护的时候。叶贝心里一阵温热。她知道,夹在她和思宜院夫人之间,他很为难。这些日子,她心里不好过。他心里其实也一样。

谁不希望家庭和睦呢。

中午用膳的时候。明治过来找她。看到她手腕的割伤,他没说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但也正因为没说什么,这般异样的沉默,才愈发的令人担心。

叶贝笑说,没事。

明治点点头,目光却落向了一边的吹越树理。

饭后,他找吹越树理说话。叶贝隔得远,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目光透过窗子,和窗外美丽的樱花树枝桠看得出他们谈话的样子,似乎很严肃。

句介和奂舒能一起跟着回来。叶贝是有些吃惊的。思宜院夫人大概觉得纸包不住火,留了她们也没用。也有可能是因为……

吹越树理。

吹越家现在就他这个出息的儿子,能继承庞大的家业。思宜院夫人基本上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他身上,视他如宝。怕是她再为难她,母子关系会弄得很僵吧。

思宜院夫人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当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叶贝最初提出要回宫,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真的伤心了,感觉很累。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她想明治了。

在这么大的一个东洋,他算是她的亲人了吧。

院内,明治和吹越树理谈完话,就进屋了。

叶贝没问,他们在聊什么。她知道,如果明治想说,就一定会告诉她。如果不想说,她问了,也是白问。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害她。

“丫头,什么事都不要想,在这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明治临走前,伸手摸住她的头,又说了句让她听不懂的话“好多事,都不是看表面的。一个大家族的正室,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要怪吹越,吹越家世代皆是如此,男人也无权过问。”

男人也无权过问。

叶贝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吹越家到底有什么事,连被女人捧为天的男人,都无权过问的。

叶贝转头看吹越树理。发现,他眼里竟然也有些迷茫。

叶贝嘴角抽了抽。

真是天下奇事多多。

呆在宫里,生活一下子平静下来。

吹越树理一有空,就会过来看她。陪她一起坐在高筑的木质长廊边,看樱花似雨一样飘落。

心一旦静下来,就会更多的注意某些事。

譬如,吹越树理忽然发现,这样的叶贝,才是真正快乐的。只是这么静静的,在一起,每天却很充实。

快乐不知不觉间,悄悄染上眉梢。

快乐的同时,叶贝并没有忘记明治对她说过的话。大家族的正室不好当,尤其还是吹越家这么大的一个豪族。

今天,天气很好。

阳光像零碎的金子般洒落。时间还早,空气有些湿润。叶贝一身水红色和服,和服下褶长长的曳在地上。眉心落下的珍珠额饰,在甜美的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星芒。

她走下高高的木质台阶,静静地望着,正前方,繁茂的樱花树下,斜倚在树干上的吹越树理。

阳光穿过樱花树枝丫的缝隙,星星点点的,落在他身上。

他俊如美瓷。

他抬眼望她。

她也望他。

有樱花瓣,水晶一样,从他们目光中飘落。

叶贝最终选择轻轻一笑,缓缓走向他。

他伸出手来,接住她。

手婉微微用力,将她拉进怀里拥住。今天的吹越树理有些沉默。他好看的丹凤眼轻轻的望住她,里面似有千言万语。

叶贝不说话,等他先说。

空气安静了会后,他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有些低,有些清“旋子,我们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

叶贝头低下,眼眶一阵热。

“去过普通百姓的日子,只有你和我。”

叶贝努力控制自己,不想让泪水流出来,最终还是流了下来“说什么傻话,你已经不普通了,还怎么普通。你有这份心,已经够了。你可以放下吹越家的一切,但是心会安吗,你哥哥,不管了吗,你母亲,还有你妹妹,都不管了吗,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你家,你忍心,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我现在只想看你每天都笑。”吹越树理更紧的抱住她“家里当然要管,但是,我不想去继承家业。哥哥个性直爽,却也明事理,只要用心,他同样可以。”

叶贝咬了咬唇,笑道“可是怎么办,我希望你继承家业,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贪财了。白白送上门财产,我不想便宜别人。”

吹越树理用力扳过她,抬手替她拭泪。

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他第一次恨自己生在一个豪富的大家族,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他却也忘了,若他没有今天的地位,他和她,命运就不会交织在一起。甚至不会相遇,则更不可能结合到一起……

这就是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叶贝算是认了。

千里迢迢的,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再跨海到东洋,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怎么也无法割舍的爱。

只要他是爱她的,比什么都重要。

无意间,他伤过她。却在不久的未来,她也伤了他。伤得那么刻苦铭心,却也是他,义无反顾地保护她,甚至有背身为东洋人的身份……

就是这么的无意,和刻意……

他和她的爱,才会那么的至死不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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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正室间的秘密 。。。

有倒茶时,好听的声音。

这里是茶室,茶室外面是,茶庭。也叫露地。是源自茶道文化的一种园林形式。茶庭很美,是吹越家另一处十分别致的景观。朴拙的步石充作山间石径,矮松寓指茂盛森林,蹲踞式的洗手钵,好似那山泉清冽。

和,寂,清,幽的茶道氛围,有很强的禅宗意境。

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很安静。

刚倒出的茶水很热,雾气袅袅的往上冒。

叶贝静静坐着,眉心透明如水的珍珠额饰,闪动着轻盈的漫光。

“你很聪明。”对面,思宜院夫人端起茶,小抿了口后,又放下,目光平静地望着叶贝。

叶贝没说话。心里却想,没你聪明。

“不光是吹越家,任何家族都有其必不可少的严格纪律。但是纪律,是人定出来的,是强者留给弱者去遵守的。”

叶贝嘴角有轻微的抽动。世间,还有这种道理。

思宜院夫人抬眼看看她,又道“丈夫是我们的天,丈夫是我们的一切。家中的一切零碎琐事,他没有精力去顾暇,我们就得帮着他去处理。纵使他是天,却也只是凡人。有很多时侯,会钻进死胡同。旁观者清,做为正室,就得学会观察,并委婉地帮助他。正室不需要比丈夫强,却要比一般女人高,遇事处变不惊。”

虽然有许多观点,叶贝不同意。却也不想去争,因为她知道,在这么个社会,争了也没用。所以,听完思宜院夫人这些话后,叶贝只是沉默。《小说下载|WrsHu。CoM》

“你能主动来找我,这点,令我很满意。和当年的我,很像。”思宜院说着,从几边站起,长长的和服下摆,长长的曳在地板上。

“刚嫁进吹越家,我吃的苦,比你还多。我怨过,最终忍不住的反抗。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每个正室必须经过的考验。也是个秘密。”思宜院夫人说着,又回头看叶贝“这也是吹越家一代强过一代的重要原因。正室不但是妻子,还是女主人。你能经得起严格的训练,保守这个秘密吗?”

叶贝点头。她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训练的日子虽然很苦,但是叶贝努力在心里提醒自己。训练过后,就可以拥有吹越家庞大的财富,这是相当值得的。

虽然她对这笔财富,不是太感兴趣。但有总比没有的好,她心里这才感觉安慰点。

正室的考验,之所以是秘密的原因。思宜院没有说,叶贝想,怕是流传出去,质量不纯正吧。难免将来有人为了吹越家的财产,滥竽充数。

果然,一个家族的存在,必有其特别的原因。

叶贝和思宜院关系忽然和睦起来。吹越树理当然很开心,开心的同时,他又很心疼叶贝。明治说的,男人都无权过问的事,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却也隐隐猜了出来。

从那天以后,叶贝的生活,就忙碌了起来。基本上闲着的时间很少。训练是,思宜院夫人亲自教的,知道的人也很少。

就思宜院夫人身边的几个贴身女中。

忙碌的时间多了。甚至有时侯,还超过了吹越树理。他有好几次,忙完要事,到落樱阁时,叶贝都不在。她一直到,外面天色暗下来,才进门。

她进门后,吹越树理在内室等她。

那时,屋内的光线有些暗。

他融在这暗色里,静静的站在窗边。有风灌入,吹得纱帘一扬一扬。

她拉门进屋。

他转头看她。

目光悠悠的。

叶贝轻轻微笑。忽然间,觉得这样也不错。生活忙碌起来,反而比以前充实了好多。只一天不见,她想他了。

他也想她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几个月后,所学的已经差不多。叶贝这天难得的清闲下来。已经习惯了忙碌。她反而有点不适应。

院内,樱花过了花期,现在只剩下繁茂的枝叶。叶贝在树下摆了张书案,她坐在案前,执笔开始练字。

她练的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刚动笔时,笔法有些陌生,后来写着写着,就越来越顺手。越往后面,就写得越快。

吹越树理好像提早知道,她今天空闲。在她写了快一张纸后,他过了来。他没有打扰她,只默默走到她身后。

他走到她身后。

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

叶贝手中的笔没有停。

吹越树理就那么静静站在她身后,看她写。目光宁静有神。

她在纸张最下面,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把笔放下,回头望他。

一切都很安静。

“在这已经有好些日子了,过几天,我陪你去中国北平,看望看望你师父。”吹越树理忽然说。唇角有轻轻的笑“前几天,我跟母亲提过,她也同意了。”

叶贝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原来他知道。他知道,她很想念北平,想念师父。想念精武门。

“我们在那。多住些日子。”他这样说着,从后面抱住她,目光缓缓地落在她刚写的《兰亭集序》上。

叶贝的视线,也跟着他落去。

他伸手,拿起纸张,举到眼前看了看。

叶贝发现,她近来变得特别爱哭。动不动,就想哭。就像现在,她又忍不住想流泪。她头慢慢的低下,想努力忍住,却终究还是没忍住。

“树理,谢谢你。”

吹越树理握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叶贝对着空气,深深的吸了口,稍微振作了些,又说“我不想骗你,我,真的好想师父,我,好担心他。上次,写信给他,不知道,他收到没有。已经几个月了,却一直没有回信,我真的好怕。”

吹越树理好看的下巴轻轻抬起,好看的丹凤眼闭了闭,眼里有痛极之色。

他眼睛闭了闭,待再睁开时,是一片的清澈。

“我知道,知道你每过两天,都叫人去打听信的下落。你师父武功这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有事,是这样吗?

叶贝望向远处,天地的交接线。

手不自禁的,慢慢抚向心口。为什么,她的心好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她好不安,不安会传染一样,吹越树理忽然也觉得好不安。

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风突然变大,吹得头顶,樱花树绿色的枝叶哗哗作响。

它也很不安呢……

61

61、吹越树元缺失的自由 。。。

几个月的特训;叶贝虽然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但稍微仔细点,吹越树理还是明显感觉到

了不同。

就连走路的步子,都不一样了。她以前走路,总是走得比一般女人快,而且没有节奏感。而现在,她走起路来,不但有节奏感,还有种轻飘飘的味道。

她看人时,眼神也不一样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样的若雾,一样的好看,却又多了份灵秀。

叶贝这些日子到底学了些什么。吹越树理很好奇,每次问她,她都只是看他,或是笑笑,反正就是不回答。

搞得吹越树理很郁闷。

叶贝之所以不回答,主要原因,在于不好开口。思宜院夫人强化了她的耐力,教她遇事处变不惊,怎样细微观察。还教了些基本的商业知识。并每天督促她努力练功。

思宜院夫人还教了她最最重要的一项,抓住男人的心,防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尽管叶贝相信,以吹越树理的性格,想在外面风流,是不大可能的。但抱着,学总比不学好的态度,每天还是勤勤恳恳的照思宜院夫人吩咐的去做了。

她也这才知道,吹越树理的父亲,生前,就思宜院一个妻子。并且,多年来恩爱非常,羡煞旁人。

叶贝猜想,与她所学的,抓住丈夫的心,定是有着一定关系的。

思宜院夫人说,丈夫纳不纳侧室,就看你有没有牵住他的心的能耐。如果没有,那么你注定要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别人一半。

如果有,那自是再好不过。

勤勤恳恳学了这么久。

叶贝却从来没有试验,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成效有多大。

去中国北平的船票已经预定下来,就在十天后。叶贝心里很高兴,所以近来心情很好。得今晚又有空,她决定试试。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

远处,建筑物和树木的轮廓渐渐的模糊。

叶贝扯□上的外罩,只留下里面的和服。并回身唤来句介,给她准备准备,好沐浴用膳。

吹越树理今天似乎很忙,一直到叶贝用完膳,在回廊内站了会后,才过来。

他走到台阶的时候,叶贝就注意到了他。

夜风有些大,但不冷,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空气中有铃铛碰撞出的轻响。

吹越树理慢慢走上台阶。

叶贝回头望他。

吹越树理脚下顿了顿。

她头轻轻回转,眼底有芳华,刹那间闪过般,有着惊心的魔力。

夜风轻轻的吹。

他站在台阶处。

她站在回廊边缘。

她目光轻轻回望他,朦胧在夜色的白皙的脸蛋,仿似遮了层烟雾似的薄纱,如梦似幻。脸颊甜美的梨涡巧妙地漾开。

“大人。”吹越树理还在愣神,叶贝已经悄悄的走到他跟前。

指尖带着夜的清凉,温柔又有些疏远地抚上他的脸。

“大人,屋里去吧。”叶贝手指从他的俊美的脸庞,缓缓落下,滑过他尖削的下巴,最后落到他结实的胸口。

带有空灵的抚摸。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当一个女人让他感觉内心空落,近在眼前,明明可以抓住,却又好像抓不住的时候。

他的心会不安,会失望。

越是不安和失望,就越能挑起他的征服欲望。

这是思宜院夫人教的。叶贝起初听的时候,只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现在稍微小试了下,发现还真的挺管用。

至少吹越树理傻住了。

这一晚,吹越树理看叶贝的眼神,整个就怪怪的。

叶贝已经学会了处事泰然。就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一样。

但年芳十七的叶贝终究还是涉世太浅,跟吹越树理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充满暖意的灯光下。

当吹越树理摆出他那一惯酷酷的姿势,好看的丹凤眼若有所思,直勾勾盯着她打量时。叶贝输了。(文-人-书-屋-W-R-S-H-U)

他轻抿的唇角有坏坏的笑。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层暗影。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下巴。指间修长美好。

他目光毫无遮掩地,盯着她打量。她终究还是受不住地面颊滚烫,现出她含羞和青涩的本性。

吹越树理然后就开心地笑了。

唇角斜斜的上扬。

他走过去,将她横抱而起。往内室的榻榻走去。

白色软绵绵的床榻。

她一身粉红色的和服。肌肤白细如牛奶般光滑,似乎还隐隐散着诱人的香。吹越树理侧身看她,忍不住凑上前,在她红润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叶贝转眼看旁边。

脸颊有淡淡的清凉。

吹越树理又咬住她水嫩的唇片,轻轻吮吸着。

忽然,他用力咬了口。

叶贝眼睛猛的睁开。对上吹越树理玩味的目光。

他玩味的笑“怎么,这么快就学会诱惑我了。”

叶贝脸刷地涨红。丢人,居然被发现了,看来,她功力还实在太浅。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脑袋忍不住,习惯性地往吹越树理心口钻去。

钻得吹越树理一阵酥痒难耐。

“不过这样,我很喜欢。”他轻轻的笑,伸手搭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抚住。

继而慢慢的滑下,去解她腰间的束带……

离去北平的日子,还剩下六天。

吹越树理的哥哥,吹越树元大概平静日子过够了。肩上扛起剑,又想出去,到处和人比武。被思宜院夫人拦了下来。

她虽不指望他将来有多大的出息,却毕竟也是她的亲生儿子。自然不希望他将来一无是处。可他性子太野了,怎么管也管不住。

他天天闹着要出去。

思宜院夫人只得努力想法子,把他困住。她想的法子,算不上多高明,却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至于效果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想的法子是,强行娶亲。

思宜院连给吹越树元相亲的机会也没有,就独断地将婚事定了下来。对方是个贵族女子,家世虽然无法跟吹越家相提并论,却也还是不错的。

听说这位小姐温柔贤惠,知书达礼。思宜院用心很明显,就是希望用她的柔弱来绊住吹越树元。

吹越树元个性豪爽。标准的武夫,却也懂得怜香惜玉。

这是他的优点,此时,却成了他的缺点。

他每天都在嚎叫,说是死也不娶。可思宜院就当没听见。怕他逃走,婚事就定在了三天后。

很仓促。

思宜院夫人似乎有心要考验叶贝的办事能力。把婚礼的筹备任务,通通交给了她。并嘱咐,

三天后,她要看到一个完好的婚宴。

叶贝严重怀疑,帮吹越树元娶亲只是一部分,最大的部分,是在考验她特训成效。

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吹越树元,他极有可能成了她展示训练成果的牺牲品。心里万分愧疚,叶贝默默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此次的婚宴办得风风光光的。

以弥补吹越树元缺失的自由。

62

62、幸福很简单 。。。

第一次筹备婚宴;难免会有大大小小的失误。好在并不会构成太大的影响。稍微认真整改一下,就差不多了。

叶贝第一次有了自己是正室的感觉。

三天后的下午,看着一切妥当。思宜院夫人检查完后,虽没夸赞,却也没做批评,叶贝想,应该是过关了。

终于闲下来。

她去看望吹越树元。

直到这一刻,他还在嚷着闹着。

叶贝过来,他就急匆匆地拉住她,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叶贝不想骗他,就很诚实地告诉了他,思宜院夫人是铁了心要他娶那位贵小姐。

吹越树元很失落。

失落地坐在地上,手抚摸着剑身,不愿起来。

叶贝看着他,心里溢出浓浓的罪恶感来。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非要出去不可。吹越树元抬头望她。这才告诉她,上次回来之前,他约好了人在一家道场见面,那人自创一门剑术,非常厉害。答应他,若能通过考验,就传授给他的。

如果不能准时赴约,那么情况可想而知了。

机会确实难得。

对于吹越树元这么爱武的人来说,更是难得中的难得。

窗外,天色突然暗下来,阳光被云层遮去。叶贝盯着外面出了会神,一时间,脑子里想了很多。

美丽的红木桥,桥对面是错落有致的参天古树,古树中间有清幽的小木屋……

藏剑阁里,吹越树元想要打败吹越树理渴望……

屋内,吹越树元边抚摸剑身,边目光有些发呆。

轻轻吸了口气,叶贝重重下了个决心!!!

放他走!!!

所有后果,她来承担。

抬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和手指头,叶贝可怜兮兮地往窗外看了眼,目光才又落回面前案上摆着的《孝经》。埋头继续抄写。

厚厚的一本《孝经》,光是看着,就很头疼。可是转念又想,吹越树元若能因此重获自由,她受这么点苦算不了什么。

这里是矣阁。位置吹越府宅最南面的偏角。是专门留着给吹越家犯错的人,闭门思过用和受罚用的。

没错,她此刻正在受罚。

因为在大婚前夕,私自放走了吹越树元。被思宜院夫人罚抄了《孝经》。

她受的罚,总的来说,并不重。算是轻松的。要知道,吹越家惩人的方式,光是闭门思过,就有好多种。每种在叶贝看来,都有些变态。

所以,当思宜院夫人宣布以这种方式来罚她的时候,她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

说来,吹越树乃真是个奇怪的女孩。说她文静,有时却也很活泼。特别是和吹越树理在一块的时候,她会显出一般女儿的娇羞。她会对他撒娇,对他佯装生气。可是对着吹越树元,她就不会。

同样是哥哥,为什么相处方式会差别这么大。叶贝有点想不通,她认为,比起吹越树理,个性直爽的吹越树元应该更好相处才是。

在不太熟的人面前,她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就像在来矣阁的路上,是她陪她一起来的。她私下放走吹越树元后,没等人发现,就去找思宜院夫人自动请错了。当时,吹越树乃也在。对她放走吹越树元一事,她似乎颇为惊讶。却也没说什么。

一起走的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在说,吹越树乃在听。她只偶尔插上两句。

有人拉门的声音。

跟着脚步声走进。

叶贝停下笔,转头望去。

是吹越树理。

大概,已经知道了整件事。包括,吹越树元被她放走。

他进屋后,又把门拉了起来。

叶贝转回头,继续卖力抄写。

她被罚,吹越树理好像挺幸灾乐祸的。不疾不缓走到她旁边坐下后,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撑住下巴,看着她吃吃地笑起来。

笑得灯光都有些闪烁。

叶贝手中的笔在空白的纸页上方停了停,暗暗咬了咬牙,有一拳砸过去的冲动。

吹越树理笑得更欢。

叶贝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头槌送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搂过她,好看的丹凤眼坏坏的斜睨她,开玩笑的问“丫头,你身为东洋人,居然字写得比中国字还丑。”

叶贝嘴角轻微的抽了抽。没跟他争辩,心里却想,若是日语写得比汉语好,那我还真该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才行,一辈子也不出来。免得丢尽中国人的脸。

她没说话。

吹越树理拿过她手中的笔,轻抿的唇角微微笑着,在空白的纸面,抄下《孝经》中的一段。叶贝看着他写的一小行。不得不赞叹,他写的字,还真是漂亮。怎么看,都不应该出自武士之手。

吹越树理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

叶贝也去看他。

他笑着,在她唇角落下个轻吻。

叶贝脸红地头转回去,含羞地夺过笔,接着他写的那段后面,继续往下抄。

因为不习惯写日语。所以她抄得很慢。吹越树理默默坐在一旁,目光默默地注视她,却没感到片刻的不耐和无聊。

好像只要这么看着他,便是件很幸福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

终于到半夜的时候,叶贝困得睡着了。

吹越树理小心地扳过她的头,让她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舒服地睡。自己却拿起笔,接着往下抄。

这丫头,倒是挺重情义的。耳边传来,思宜院夫人白天跟他说过的话。他唇边的笑意不自禁地更盛。

是啊,这丫头,挺重情义的。

也正是因为这份难能可贵的品质,才显得她与一般女子不同。明明是东洋人,却拜了霍元甲为师。并时时刻刻牵挂着,难道她就不怕,某些心怀不轨之人,诬蔑她不忠自己的国家,不忠天皇么?

笔尖在纸页上划过,流泻出好听的沙沙声,在这间盛为安静的屋子内,显得异常动听。吹越树理飞快地抄写着。

他怀里,叶贝不安分地动了动,手在他心口处,用力挠了挠,挠得他一阵痒,像被猫爪抓过的一样。

吹越树理低头看她。

握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师父,我回来了。这些天,我都有很努力地练功……”他怀中,叶贝幸福地笑。

吹越树理也忍不住跟着笑。

幸福很简单!

他从来不知道,幸福,只是这样看着她。

叶贝不知道,自己真正抄了多少。只知道醒来后,睁开眼,就见桌上所有的空白纸页都满满地写了字。

那是吹越树理的字。

她再睁眼仔细瞧屋内,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落樱阁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柔滑的丝被。榻榻很软,她躺着不想起来。

心里又担心吹越树理。就唤来句介和奂舒问明情况。

句介和奂舒知道叶贝犯错受罚后,担心得一夜没睡觉。此时听她叫她们,就想也不想地,匆匆拉门跑进了屋。

见叶贝安好,心也就放了下来。并开心地跟叶贝开起了玩笑说“御台所,您不知道,吹越大人可疼您了。抱您回来后,亲自帮你脱袜,帮你换衣,帮您盖被。直到您睡得安稳才离开。”

她们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叶贝却知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心里就顿时暖暖的,在温炉上烤过一般。

她的心暖暖的,唇角笑意不禁也跟着暖暖的,脸蛋微微的羞红。

句介和奂舒见她这样,心里也真心地替她高兴。一个女子,能这般得到丈夫的宠爱,是几世才能修得的福份。

她们想,若天下间也有这样的男子对她们专情,即使马上死掉,也是心甘情愿的。当然,能长长的活上一百岁则更好。

63

63、东洋第一武士,背后的故事 。。。

这天晚上,吹越树元又偷偷溜了回来。

叶贝坐在后门的回廊边吹风。句介和奂舒在一旁陪着。

吹越树元不想被人发现,惊动思宜院夫人,就躲在一棵较为茂盛的樱花树后,偷偷朝叶贝那边丢石子。

叶贝是习武之身,听力要比一般人高,很快就注意到了躲在树干后面的吹越树元。

她先是微微惊讶。

后是明白过来,就挥挥手,把句介和奂舒支了下去。不是她对她们不信任,而是怕吹越树元不放心。

她们走后,吹越树元才放着胆子走出来,走到叶贝身边坐下。

他此次偷着回来,是因为不放心叶贝。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怕她对叶贝下重罚。现在看叶贝安然无恙,也就安心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请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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