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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武侠世界-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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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十二公公大惊:“皇上……皇上饶命。”
那丑宫女向着三十二公公凑了过来。
三十二公公吓得魂都要飞了,只用眼角的余光扫那宫女一眼,就感觉自己胃里的食物向外翻腾,如果旁边有个悬崖,三十二公公只怕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惨叫道:“皇上饶命啊,为何对奴才下如此毒手?”
女皇帝道:“你不是说只要没做到那一步,摸摸亲亲没关系吗?不是不算破鞋吗?朕让你来试试有没有关系,算不算破鞋。”
三十二公公赶紧惨叫道:“有关系,太有关系了,皇上您简直就是个破鞋!”
女皇帝大怒:“你敢骂我是破鞋?”
三十二公公:“……”
女皇帝发了一通火,这把大火烧得三十二公公惨兮兮,不过她终究是个好脾气的姑娘,也算是讲道理的姑娘,火发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迁怒于三十二公公颇有些不对,有失人君的风范,便道:“算了,朕这样折腾你也没用……唉……失去的已经不会再回来,再怎么发火,朕也不再是清白之身……朕想出宫去转一圈,微服出游散散心,不要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侍卫和大内高手,你给安排一下。”
三十二公公大汗道:“皇上啊,您万金之躯,不要随便出宫去转,太危险了……就算要去,也一定要带上侍卫和大内高手才行。”
女皇帝摇头道:“看到那些家伙,朕就会想起才那些烦心的事,朕不想看到他们,就要一个人散散心……你安排朕悄悄出宫,然后你留在这里打掩护,不要让文武百官知道朕跑出去了,朕也就出去玩个半天就回来。”
三十二公公苦着脸道:“文武百官要是知道奴才帮皇上胡闹,必定会弹劾死奴才啊。”
女皇帝道:“他们弹劾你有什么好怕的?朕只要保你,谁能动你?你若是要不听朕的话,朕要杀你的话,谁又能保得住你?搞清楚谁才是大老板。”
三十二公公无奈地道:“奴才遵命!”他赶紧出宫去,张罗了一身普通民女的衣服,想到皇上万金之躯,虽然是微服出游,但衣服也不能太“微”了,这些虽然是民女衣服,却也是绫罗绸缎,上面点缀着珍珠美玉,好一番贵气。
拿进宫来,女皇帝更了衣,站在镜前一看,好一个大家闺秀。要知道天下最大的家,莫过于皇家,而女皇帝当然也就是大家闺秀中的大家闺秀,可以被评为“大家闺秀”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保持者。
她集高贵、秀丽、端庄等气质于一体,简直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有眉宇间的一丝哀愁,才略微破坏了她的美感,但却也让她更生出一丝惹人怜爱的气质。
打扮停当,女皇帝对着三十二公公道:“长这么大,还没微服出游过,一般人散心都会选什么地方?”
三十二公公苦笑道:“集市,越热闹的越好,买几件首饰,吃点棒棒糖什么的,心情就会有所好转了。”
女皇帝将这话记在心中。
三十二公公便带着她在皇宫里穿行起来,他已经拿着女帝的手谕事先打点过皇宫里的侍卫,说要带个盛装的宫女出去,侍卫们自然不会来理他,实际上谁也不会想到三十二公公胆大包天,居然会带着皇帝出宫去。
一路无惊无险,女皇帝终于出了皇宫,打发了三十二公公回去帮她打掩护,她一个人犹如出笼的小鸟,欢笑一声,走向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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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四萌、吃芝麻糊的少女
第二更
…………
京城,南门,李岩和李沉舟两人站在通缉榜的前面,看着通缉榜上自己的画像,不禁摇头。那什么狗屁通缉令,完全就画得不像嘛。
古代中国的人物画像,为了凸显出罪犯的穷凶极恶,往往会给通缉犯画上满脸大胡子,丑恶无比的歪角眼什么的,完全不考虑通缉犯本身是什么外形,结果就是……李岩就算站在通缉榜前说自己就是画中的邪教教主,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而在李岩的通缉榜旁边,贴着权力帮主李沉舟的通缉令,同样也是画得极恶无比,人家李沉舟明明美如天仙,这副画却将她画得跟抠脚大妈似的难看。李沉舟不禁有些恼怒,很想冲上去把那通缉令撕成碎片。
李岩不禁摇头:“尼玛,这究竟是不是认认真真在通缉啊?画成这样,怎么可能抓得到人?莫非是朝廷放水……”
李沉舟点头道:“说不定是诸葛先生从中帮忙,故意让人把我们的画像画成这样的……可是,我为什么不能由衷地感谢诸葛先生的好意?”
李岩摊了摊手:“我不但不想感谢她,还想殴打她一顿,是不是很过份?”
李沉舟“噗”地一声笑了:“帅歌不但长得帅,人还挺幽默的。”
李岩大汗:“都说了无数遍了,我不是帅哥,麻烦你瞪大眼睛看看街上,到处是比我帅的人。”
李沉舟的眼光从街上的人身上扫过,但是庸碌之辈都不能入她法眼。结果她一眼看过去。看到的全是一堆朦胧的人影。她摊了摊手道:“没有找到比你帅的。他们的五官都不太清晰了。”
李岩无语:“算了,别胡扯了,我们进城吧!看样子我们都不用变装了,除了武林中人,谁会认得出我就是李岩,你就是李沉舟?我看朝廷的人拿着这样的通缉令一辈子也认不出我们。”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向城门,毫不遮掩自己那张脸。
果然,城守兵对着他们左看右看了一阵之后。伸出一只手道:“每人五文铜钱入城税。”
李岩既不多给,也不少给,摸出十文钱,两人便顺利地走入了汴京。
他们这次回京城来,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李岩要去看看张德益,这个胖子帮助他混入秦桧手下,后来李岩暴起救人,肯定会对张德益有一定的影响,他必须去看看他是否安全。如果张德益有危险,他必须出手相救。不然自己这个帮主就做得太无良了。
第二个原因,是李沉舟要回来找柳五,权力帮经过一番追查之后,没有找到任何七大寇离开京城的迹象,江湖上完全没有发现七大寇的蛛丝马迹,这就说明七大寇很有可能还潜伏在京城中,而和七大寇在一起的柳五,自然也还在京城,李沉舟很惦记自己这位义妹,因此必须回来找她。
两人都有回京的理由,自然也就结伴而行,而两人都没有带任何的属下,因为李岩的新家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重新装修,妹子们也忙着布置自己的小天地,一个个兴高彩烈的,李岩不忍心打扰她们的雅兴,何况这次回京他也没打算和什么人火拼,就是来看看张德益罢了,不太可能碰上什么危险,他就当一个人散散心了。
李沉舟的理由也差不多,权力帮被通缉和李岩的小帮派被通缉可不同,权力帮是个有数万帮众的巨型帮派,现要在全面化整为零,藏起来不让官府找到,要做的事可不少,赵师容和八大天王都忙得不行,可以说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不停的调动帮众,重置产业,李沉舟也就不想让她们肩上再添重担,于是一个人来找柳五。
两人走进京城之后,发现前段时间造成的骚动已经基本平息了,又恢复了繁华兴盛的热闹都市气息,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
李岩对李沉舟道:“李帮主,你找算怎么找七大寇?”
李沉舟沉呤了一阵道:“我找算去找‘天机’帮忙寻找七大寇。”
“天机?”李岩奇道:“这啥东西?”
李沉舟笑道:“天机是一个有名的地下组织,专门与土豪、劣绅、贪官、污吏作对。他们的势力主要就在京城的地下,属于京城的阴暗面,如果在京城里行动有他们帮忙,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九成。权力帮虽然和‘天机’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毕竟都是武林一脉,说不定他们肯帮我一把……”
李岩“哦”了一声。
李沉舟又问道:“帅哥要如何行动呢?”
李岩道:“我要先去京城西大街,达官贵人聚居的地方,去看望一个属下。”
李沉舟道:“既然如此,我们暂时分头行动吧,傍晚时分在京城最大的客栈里会合……哦,不对,我既然去拜访天机,就算他们不帮我的忙,也必定会留我住一夜,客栈是肯定不会去了,这样吧,傍晚时分,你到京城最大的青楼‘花都’来找我。”
李岩大汗:“为何是青楼?”
李沉舟道:“花都是天机在京城最重要的产业之一,别的人不知道,我权力帮却是很清楚的,我要找天机的人就得去花都,他们要留我做客也肯定会留我住在花都,当然就只能叫你来花都了。”
李岩苦着脸道:“我不太喜欢进青楼。”
李沉舟笑道:“帅哥人品倒是不错,普通男人听到青楼只怕乐坏了,你却一张苦脸。”
李岩心想:若是到青楼里寻花问柳作乐,我当然也乐坏了,但我每次去青楼都会发生很坑爹的事,我当然不会喜欢那里了。
“别闹别扭了,区区青楼,我这女人都敢进,你又有啥不能进的?”李沉舟笑道:“天机选用花都来做联络点,也正是因为青楼的人流复杂,三教九流都可以进出,能最大限度地避免惹人怀疑。”
“好吧!”李岩苦着脸道:“傍晚时分,我一定来花都。”
两人分头行事,李沉舟去了花都,李岩则穿过最繁华的街区,走向城西。正行间,突然听到路连有一小贩高声叫道:“黑芝麻糊也……黑芝麻糊也……”
李岩听到个吆喝声,心里不由一动,想起一个广告“小时候,一听到芝麻糊的叫卖声,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吃一碗芝麻糊,于是便向那卖芝麻糊的小贩走了过去。
小贩见来了生意,不由精神一振,赶紧给李岩打上了碗芝麻糊,调匀了端到他手上,李岩扶着热乎乎的芝麻糊,心里也颇温暖,便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这时,旁边突然走出来一名少女,看起来约摸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华贵到让人不能直视的衣服,不知道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光是这身衣服就能横扫一大群大家闺秀了,更莫说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温柔恬静的俏脸,简直是大家闺秀中的大家闺秀。
她用非常好听,但却带有一丝威严的声音对那小贩道:“你这是什么食物?黑漆漆的、粘乎乎的,这东西能吃吗?”
那小贩听到这话,心里不悦,本想骂一句“芝麻糊都不认识,你逗我玩么”,但他回头一看那姑娘,便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了,居然恭敬地答道:“这位小姐,您可能是大富人家,没有吃过芝麻糊倒是不奇怪,这也就是咱们这些平民小贩才吃的渣渣食物……别看它黑黑的不起眼,味道可香了。”
那姑娘道:“很好吃么?那给我来碗试试。”
小贩赶紧调了一碗递过去,摄于那姑娘的美貌与气质,他这一碗芝麻糊调得极好,比调给李岩那一碗要认真得多了,李岩不禁有点好笑又好气,不都是做生意么?干嘛做美女的生意就比做我的生意要认真?
只见那姑娘用雪白的左手托着碗,纤巧的右手拿起调羹,动作高贵,仿佛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跳舞一般,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随即,她那张略带愁容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喜气:“呀,好吃!真的很香!”
小贩大喜:“好吃吧?我都说好吃了!”
那姑娘道:“外面的东西果然都很好吃,今天我吃了好多小吃了,样样都比宫……咳,都比我家里的美味。我家那些御……咳咳……那些厨师应该全部炒掉换一批了。”
小贩笑道:“小姐您真爱说笑,看您这身装扮,您家里的厨师只怕都是顶级的大厨,比起我这种小贩儿可强得多了,您只是天天吃他们做的东西,吃得有点腻味罢了,并不是他们的厨艺差。”
那姑娘道:“哎呀,是这样么?”
她将芝麻糊吃完,嘴角还留着一块黑色的芝麻糊污痕,伸手抹了一下,结果把脸也抹花了。普通女子在这时候必定很懊恼破坏了化妆,她却嘻嘻一笑,拿了张手帕出来,将脸细细地抹干净,动作优雅而且好看,然后笑道:“这芝麻糊多少钱一碗?这么好吃的东西,价格应该不便宜吧?”
第九一五萌、又见柳随风
第一更
…………
李岩心道:吃完再问价,这还真是没把钱放心里的主儿。
小贩伸出三根手指,李岩知道,这是三文钱的意思。
那姑娘却楞了楞道:“原来要三千两银子啊,嗯……这么好吃,也该值这个价。”她在兜里摸了摸,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道:“今天花钱太多,银票用光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她在胸口上挂的一串美玉上用力一扯,扯下一块玉来,那玉质极佳,摸着温润舒适,只怕这块玉要值数万两,把玉往小贩手上一放道:“就用这块玉来抵账吧。”
那小贩走街过巷,倒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一摸那玉,就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他双手连摇,急道:“小姐,使不得,这样的玉可千万莫要给了我……我……我拿着这样的玉去兑钱的时候,非给官府抓起来不可……”
“为什么?”那姑娘不禁大奇:“为什么拿块玉兑钱会被抓?”
小贩道:“您是大富贵人家的小姐,有些事您是不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若是手上有几两碎银,发发横财时有个几十上百两银子,倒也罢了。若是突然拿出个能值几万两的宝贝出来,人家绝不会相信我是自己赚来的,肯定会以为我是偷来的,到时候把我往衙门里一押,几十棍打下来,我只好屈打成招,咬着血说自己真的是偷的,那这辈子可就完了。”
那姑娘脸色古怪地道:“衙门这么不讲理吗?”
小贩哭丧着脸道:“衙门只和大人物们讲理,和咱们这种小人物。哪有理讲。”
那姑娘脸上闪过更加古怪的神色。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终究是强行压了下来,脸色颇有些不好看,过了半天,她才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了思绪,道:“那我拿什么给你做报酬呢……这块玉不行的话,换个珍珠吧。”
“别别!”那小贩大汗道:“我就不收您的钱了,一碗芝麻糊。我还是请得起的。”
那姑娘道:“这哪行!这是你辛苦劳动所得,我必须给你报酬,这样吧,珍珠也不行的话,用这根髻子……”
那小贩脸都皱成了一团:“这髻子也不行啊,小姐,您就饶了小人吧。”
那姑娘脸色好生尴尬,但她身上还真是摸不出碎银子或者铜钱,随便从兜里往外一捞,就是价值不菲的珍珠美玉……小贩哪里敢收。那姑娘却绝不肯吃白食,两人一时僵住。
李岩在旁边实在看不过眼了。忍不住就插口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够了!”他伸手一指那小贩道:“你若真怕被抓,接过来宝玉之后随便挖个坑埋掉不就行了?”他又伸手对着那姑娘一指道:“你若真心诚意要给人家付钱,就自己去找个当铺把这些珠珠美玉换成钱再来,拿着这么贵的东西来付账,你这不是坑人家小贩吗?”
那姑娘和小贩一起转头过来看着李岩。
“看什么看?”李岩哼哼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和一张银票,碎银差不多有三两重,银票却是五万两的,往那姑娘手里一放道:“你那块宝玉我买了,五万零三两。”
那姑娘一楞神,手上的玉已经被李岩拿走。
李岩道:“你把五万两的银票自己收好,把那三两银子拿来给小贩大哥付他的芝麻糊钱,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那姑娘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大喜,对着李岩福了一福道:“原来如此,多谢这位……咳……这位公子帮忙。”
李岩道:“好说好说……”
那姑娘赶紧把三两银子交给小贩,再回头来想感谢李岩时,却发现李岩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刚才坐过的椅子上,还放着三枚铜钱,正是他自己的芝麻糊钱。
那姑娘心里好一阵失落:“哎呀,怎么走得如此之快?还想好好地向他道个谢呢。”
李岩离了繁华热闹的城中心,来到了城西,这里一大片豪华之极的住宅耸立着,街上少有行人,显出一股庄严与肃穆之气。李岩的记忆力极好,上次来这里走过的路,现在也还记得,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张德益的家,敲了敲门,便听到里面有个门房的声音懒洋洋地道:“谁呀?这里可是四品大员张德盖张大人的府邸,闲杂人等……”
李岩低声道:“一入萌娘演似海!”
那门房的声音顿时一凝,回道:“从此节操是路人!”
原来李岩的小帮派最近也改了暗号了,毕竟成了通缉犯,暗号要经常换才安全。暗号既然接上,门便开了,门房伸出头来道:“原来是自己人来了,快请进……”
李岩闪身进去,那门房探头出去左右看了看,确认后面无人跟踪,才道:“请问您在帮中身居何职?有何事要来见张舵主?”
李岩道:“我身居帮主一职!”
“噗!”那门房吐了口血,定睛一看,这才认出来,这可不就是上次和副帮主一起来的帮主大人吗?他赶紧汗道:“请帮主大人原谅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我马上带您进去见张大人。”
李岩跟着进去,马上就见到了张德益,本来还在担心他的安全呢,却见这胖子左手抱着个美貌歌姬,右手拿着一个苹果,样子颇为闲暇……那画面太美,李岩不敢看。
李岩顿时大汗:“张舵主,你这日子过得挺美啊,我还担心惹出来事来害了你,没想到你还有心情抱美女。”
张德益见到帮主亲至,吓了一跳,赶紧把歌姬推开,跳了起来,讪笑道:“帮主大人真爱说笑……咳咳……那次事发之后,属下确实被秦桧骂了一通,但是从江湖上招募手下,难免混进奸细嘛,咳咳……秦桧倒也没有非搞死我不可。关键是……我能给他送银子,嘿嘿。”
李岩没好气地道:“那些银子都是本帮拨给你的财政预算,你可别真当成是自己的钱了。”
张德益赶紧道:“那是自然,那是帮主大人为了让属下潜伏在朝廷里,才拨给属下的活动经费,这一点属下一直牢记于心,不敢胡乱花用。”
李岩瞪了瞪眼:“不敢胡乱花用?那这个歌姬是怎么回事?”
张德益满头大汗淋漓而下,哭丧着脸道:“属下……确实……挪用了一点点……咳……这歌姬是用帮主的钱请来的,帮主也有份,哦,不对,应该是属于帮主的,就请帮主来享用吧,属下保证还没有和她那啥过,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保证让帮主过瘾。”
“我去你的蛋。”李岩一脚将张德益踢得打了两个滚:“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拿帮里的活动经费乱搞……哼!”
张德益道:“不敢,不敢。不知帮主驾到,有何要事?”
李岩道:“没事,我就是担心你才来看看,结果完全白来了,真是瞎操心。”
张德益腆着脸道:“原来帮主是关心属下而来,属下真是感动得五体投地。”
李岩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都什么人啊?怎么能做到自己帮里的分舵舵主的?杨康会不会用人?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正是这种赖皮死胖子,才能在官场里混得转,如果杨康派个老实巴交的属下来混官场,非栽不可,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杨康相当地懂得用人。
他抬脚便走,张德益赶紧屁颠屁颠的送他出门。两人走到门口,正要推门出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女子的口音在外面问道:“请问张德益张大人在家吗?”
李岩一听:“咦?柳随风的声音?”原来,柳随风虽然经常变装变声线,但也曾经用过本来的声音与李岩讲话,现在门外的柳随风用的就是本音,没有刻意变声,是以李岩一听就听出来了。
他不禁大奇:“她怎么来这里了,李沉舟正在找她呢,来得正好,我带她去见李沉舟……”李岩正要开门迎客,突然猛地想到不对劲,如果在这里推门出去迎柳随风,岂不是暴露了张德益的身份?柳随风毕竟是外人,没有理由让她知道张德益和自己的关系,何况,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李岩也想先躲在暗中摸清楚再说,太草率的迎出去可不行。
想到这里,他赶紧在张德益的耳边道:“来人是权力帮军师柳五,你别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别说我在这里。”说完,李岩的身子向后倒飞了出去,嗖地一下窜进了张德益的大厅里,躲到了屏风后面。
张德益得了李岩的吩咐,整整了精神,也返回到大厅里坐定,他故意坐在了李岩藏身的屏风前面,把大门口留给了门房来处理。
那门房便又用一幅怠慢的语气对外面道:“谁在外面敲门?要作死啊?这里是四品大员张德盖张大人的家,闲杂人等莫来吵闹。”
门外的柳随风压低了声音,道:“武二郎上山打虎。”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起楞住,李岩立即使明白过来,这是权力帮的接头暗语,柳随风莫非以为这屋子里的人是权力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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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六萌、你是卧底
第二更
…………
李岩一时没有细想,当然也就想不到,其实柳随风是来寻找河马散人的,而她以为河马散人是彭九的属下,他又是被张德益送进秦桧手底下办事的,这么算来,张德益很有可能就是彭九的属下,因此,柳随风一来就直接来了一句权力帮的接头暗号。
如果她用的是老暗号“拳就是拳,拳力就权力”,李岩倒是能蒙得上,但很显然她用的是另一种暗号,看来权力帮的暗号是有很多组的,随时有可能换用,这暗号李岩就不知道该怎么蒙了。
那门房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蒙,心想:上半句是“武二郎上山打虎”么?那下半句多半也和武松有关,将心一横,牙一咬,胡乱接口道:“潘金莲出墙偷人。”
门外顿时安静了,柳随风不说话了。
门里的几个人一起松了口气,莫非是蒙对了?这尼玛也能蒙对?太牛逼了!
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咔嚓”一声,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一只手从洞里伸进来,一把就扣住了门房的咽喉,那只手自然就是柳随风的手了,只听她冷冰冰地道:“既然不是自己人,那我就不用客气了……张德益在家吧?带我进去见他,我要问他几个小小的问题。”
门房大汗淋漓地道:“我是自己人啊,我都对了暗号了。”
柳随风冷冰冰地道:“傻逼,你以为乱蒙也能蒙对么?什么潘金莲出墙偷人,简直无耻之极。真正的下半句应该是‘黑旋风下山砍人’。”
众人大汗。
那门房武艺低微。半点挣扎不得。被柳随风掐住咽喉,只好乖乖打开了大门,只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李岩定睛一看,柳随风这次使用的外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民女形象,头上包着青布帕子,身上穿着土花衣服。相貌平平,如果将她扔进人海,保准儿没人能认出来。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就用本来的声音在说话,李岩也绝对认不出她。
柳随风身子一闪,就进了大厅,张德益是一个胖子,轻功极差,自然也没有逃跑的余地,而且李岩就坐在他背后的屏后后面,他有这大靠山。何必要逃?
张德益清了一清嗓子,哼道:“本官乃是朝廷四品大官。你擅闯本宫宅邸,在门上挖洞,威胁门房,已经是犯下了大罪,现在你立即放下武器投降,本宫念在你还没有铸成大错,或许可以不予追究……”
他废话唠叨了一堆,看起来还真有点官味儿,一点也不像是个江湖人士,李岩不禁暗赞:“很好,装得很像,就这样糊弄柳随风最好。”
柳随风冷哼道:“少打官腔,那一套对我没用,不论你四品还是一品,若是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你马上会变成一具尸体。”
张德益心里暗道:有帮主撑腰,我才不怕你呢。但他表面上却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道:“你……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你要问我什么?”
柳随风道:“数日前,你推荐过一批手下给奸相秦桧,是不是?”
张德益道:“正是!你问这个做啥?”
柳随风冷哼了一声道:“其中是不是有一个叫河马散人的男人?”
她这个问题一出口,张德益顿时呆了呆:这女人原来是来追查帮主的。
屏风后面的李岩也呆了呆:柳随风在追查我的线索?她想找到我,切,鬼才会让你找到啊,在天牢里的时候你说过,如果我不是权力帮的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如果我是权力帮的,就打扫厕所……你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又怎么可能再出现在你面前?嘿嘿,河马散人已经死了!
其实这都怪李岩情商太低,他如果情商稍稍正常点,就能听出来柳随风在说那几句话的时候是带着点傲娇味儿在里面的,其实并没有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只不过是女人的矜持。
女人这种生物是很可怜的,经过几千年封建思想的压迫之后,女人身上带着很多桎梏。举个例来说吧,热恋中的一对男女,男人如果对女人说:“我可以摸你胸部一下吗?”那女人明明千肯万肯,但如果她点头答应,就会显得很不矜持,搞不好就被人当成“水性扬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来看待了。所以女人面对这种问题,通常只好无奈地回答道:“你敢摸?我打断你的手!”男人被这回答吓了一跳,结果就不敢摸了。
其实,聪明的男人要学会在这一句话里听出深层次的味道,一个女人如果对你没有情意,怎会容你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要真对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问了,她绝不可能用嗔怒的语凋来回你一句“打断你的手”一类的话,而是二话不说,直接掉头走掉,或者干脆一个耳光给你挥过来。若是她用似嗔还羞的语气给你回了一句“打断你的手”,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他喵的,这种事你问个屁啊,直接摸过来不就行了?让人回答多不好意思。”(摘自三十二公公醒世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张德益等着李岩的指示,李岩想了想,使出自己才学会的一门绝学“传音如密”,将声音凝成一条线,直接送进了张德益的耳朵道:“糊弄她,别让她知道河马散人是我扮的……”
张德益得令,便对着柳随风道:“嗯,你是问河马散人吗?我想想……啧……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是我推荐给秦桧的。唉,你问他做啥?这家伙窝里反水,居然是个贼人,害我被秦相猛批了一顿,险些官位不保……”
“住嘴,少说废话。”柳随风打断他道:“首先告诉我一件事,劫囚事件的结局如何?河马散人是死是活?”
李岩赶紧传音入密道:“说死了!死在米苍穹手下。”
张德益便添油加醋地道:“当然是死了,米苍穹米公公的朝天一棍多厉害啊,那河马散人不自量力,竟然敢和米公公作对,被一棍打在天灵盖上,啪,头骨碎裂,死得奇惨无比……”
柳随风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倾刻之间,她就泪流满面,不过她可不是那种脆弱的小女生,一听到心上人死的消息就会晕过去什么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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