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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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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雨点般的子弹丝毫未能阻止古尸前进的步伐。

云洁开始被这情景吓得出不了气,但—看到古尸一步一步朝着云飞,反而镇定了,决不能让它伤着云哥。云洁突然想起了手腕上的“防身武器”及妈妈说过的话。于是,抬起手腕,将寒光表的微孔对准古尸的眼睛,然后在机关上用力一按。

一道寒光随之射出,眨眼间古尸颓然倒下。

紧接着,王健走到云洁的身边,望了望云洁手上的寒光表。

“这是什么武器,居然如此历害?”

“是个能储蓄光的‘光池’表。”云飞问答道,“平时它能吸收并储存电磁波或生物波,必要时又将其转变为高强度的能量流辐射出去。就像打开开关的高压水枪,能将聚集的能量汇集在—条非常细小的线上,打中致命的部位,瞬间就可致人死命。”

“云哥,你可不要乱悦,我用它主要是来防身而不是杀人。况且,我用来对付人通常不会对准要害部位。”云洁纠正道。

王健听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今大你这件防身武器立了大功。”

说罢,众人走近古尸旁边一看,除了左眼睛穿了个小洞之外,占尸的皮肤仍然完好无损。

“开了那么多枪,  古尸的皮肤居然未损坏丝毫,奇迹奇迹。”一个警察惊奇地叫道。

云飞微微笑了笑,说,“这根本就不是一具古尸。”

“什么?”尽管已有预料,听到此话,王健还是大吃了一惊。

云飞点点头:“这是具仿真古尸。”

“仿真古尸?”人家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了疑问。

云飞没回话,而是走上前去,单腿跪下来,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小心地在古尸体的眼睛周围划了—刀,再—撬,两颗眼珠就挑了出来。

“你们看,这里面有个电脑控制的定时光电感应装置。只有受到强烈光线的刺激,光线才会有足够的能量透射入透明棺材内,启动装在它里面的光电感应装置。这就是它为什么选在雷电大作时出来作案。程序里设计的古尸活动时间是在晚上零点。只要达到这两点条件,假尸才会准时跳出棺材外作案。在强光刺激下它会感应起电,再通过安装在体内的骨胳驱动装置,就会按照设计好的程序动作执行。尸身上的皮肤实际上是由一种能抵抗子弹侵入的高强软材料制成,里面布满了各种感觉器。古尸的活动情况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情景。当他完成任务后,又会自动地回到棺材,重新盖好棺材盖。”

“那刚才云小姐是怎样击倒古尸的呢?”一个警察问道。

“是能量射线击穿了它里面的中枢神经指令线。”云飞指着古尸的左眼下面说,“它的程序指令部就发往脑中央。一但切断了它的中枢神经通路线,它就成了无能的废物。”

“可是,云先生,我们执行任务时为什么要戴上防护面具?”

云飞接着从尸体的口腔取下舌头,用小刀一划,舌头变为两半,里面出现—条狭长而又细细的缝道。

“你们看,这个通道与下面体腔内一个能发射物质流的装置相接。发射出的物质流—但被吸入人的体内,就会很快进入血液。此时,只要有合适波长的射线,它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威力极强的爆炸,从而震破血管,致人于死地。”

大家听后不觉涌山一身冷汗。

“还有,你们摸摸看。”云飞用手压了压假尸的胸部。

人家同时腑下身子伸手去摸。

“奇怪,里面硬硬的,像有什么金属。”云洁说道。

云飞翻转假尸的身子,用手术剪从脖子中央顺着往下剪,渐渐地体腔内的东西裸露出来。一大堆复杂的电子线路和各种各样微型的电路板!

“你们看,胸腔内除了堆满着奇奇怪怪的容器、线路,还放置有许多淡黄色的粉末状物质。”云洁指着腹腔说;“这是不是就是那种致人性命的药物?”

“可以这么说。当古尸接近被害者时,首先会向被害者的口里喷出这种物质。这种物质只要有少量被吸到对方的体内,就足以使人致命。”

“这物质是什么?”王健问道。

“是什么成分我不太清楚。只恐怕世上知道的人不多。”云飞回道。

王健小心翼翼用密封的玻璃瓶装了些,准备带回去给技术室。

“你是怎么怀疑到古尸作案的呢?”王健问道。

看着王健怀疑的脸色;云飞笑了笑,然后讲述了他的理由。

正文 十二 非凡的都主

";在到警察局之前,我就作了调查。加上你们给我提供的线索,我注意到了下面几点:一、以前这里从未发生过凶杀案件,而当古尸从天地丽人公司回来后,事情就才开始发生。二、发生的时间都是晚上零时,且每次伴随雷雨交加,闪电大作。三,被害者都是瞳孔放大,血管爆裂,说明先由恐吓引起,继而一定有什么经口腔而进入体内,才导致死亡。这种极有规律且极其类似的作案手段,不太可能是人为所致。四,发生人命案件都是在离这个大厅门外附近不远的地方。据此,我就推定古尸一定存在什么问题。”

“古尸既然被人掉包,可真正的古尸会在什么地方?还有,他们为什么要一具古尸?又为什么要制做一个这样的假古尸,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另一个警察提出一连串的疑问道。

“一种可能的情况是,当初出土古尸体的过程根本上就是场骗局……”

“等等。”王健打断云飞的话,“你是说,整个出土过程及墓穴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大骗局?”

“有这种可能性。另一种可能的情况是,即有人盯上了极具科研价值的尸体防腐剂。—但防腐剂不在,几千年保存的古尸也会随之发生改观。因此,出于掩人耳目的需要,就制做了一只仿真古尸。”云飞分析道。

“可是,假尸体腔内为什么要安有这样的装置和杀人的物质?”警察问道。

“不难理解是出于害怕人们对真相的了解。”云飞继续解释道,“假尸的皮肤表面上看起来与人的皮肤没有什么异样,但它有种特殊的结构,当周围的环境温度高于它的温度时,它就能吸收并积聚能量。到了晚上,当一个人接近古尸时,通过皮肤感觉器对人的生物波特有的敏感,它就会喷射出杀人的气体物质。一方面也是排出多余的能量,另—方面很可能偶然被路过的人撞见,这样他们就逃脱不了被害的厄运。”

“难道他们不会跑掉吗?”云洁问道。

“恰恰因为这种情况下,人一般会选择逃跑,结果就加速了死亡的命运。”

“为什么?”云洁问道。

“它就是通过人体发出的生物波变化来作出判断的。当然,理论上,人不可能做到绝对静止不动,即使人的身子停止不动,但人的呼吸也不会停止。所以,它感受到生物波变化强度越大,就越会加速朝着这个方向。变化越小,它的反应越会迟钝,反而走得慢。不过,只要被它感应到周围有人的存在,人基本上逃不出它的控制范围。”

“幸亏云小姐在场,否则我们都难逃一劫。”王健说道。

“那么这具真正的古尸会在哪儿呢?会不会是天地丽人公司干的呢?”另一位警察道。

“这不太可能。因为当时的租用过程均在公开监视之下。他们不至于蠢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样的举动。”王健说道。

“可是,窃走了真尸,盗得了防腐剂,换个假尸,不就得了吗?至于暴露是迟早的事,干吗还费那么大的手脚装那么复杂的装置呢?”云洁提出疑问道。

云飞刚要答话,正在这时王健的手上的表式无线活机嘀嘀地响起来了。王干健走开去按听话机去了。

一会儿,王健关了话机,走了过来,从身上取出笔和支票,在支票上署上名,递给云飞,说道,“无论如何,我感谢你们协助我们破了此案。我代表鬼都全体警察感谢你。这张支票,是对你们这次行动的奖励。其中包含我私人的酬金。本来明天要亲自送你一程,无奈我们刚刚接到一项重大任务,要求火速赶往现场。这里将由另—批警察来处理。你拿了我的亲笔支票,明天只需交到局里财务科,自然有人会帮你办好兑款手续。我们有要事先走一步,以后有机会再见。”

说罢,和云飞、云洁分别握了握手,和两位警察坐上警车匆匆走了。

“我们回去休息吧。”云洁对云飞说道。

两人正欲离开,一辆警车朝着他们急驰而来。接着,警车在他们跟前猛地一停,门一开,走出一位警官,站在他们的面前。

“两位小英雄请留步,我们凌都主想见二位。”警官表情非常平静地说着,同时手向着后面的座位一指。

云飞和云洁被引入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大厅,警官退了出去。房子里空空荡荡,除了前面的弧形桌子和大厅里一排排软皮座椅之外,空无一人。

正待诧异时,只听—阵轻微的响动,两人抬头一看,—张虎皮椅连同坐在上面的—个人,从正前方的天花板上象一只滑梯匀速地下落在弧形桌子前。

云飞和云洁走上前去,这时他们才看清此人身材瘦削,一脸的严峻,两只眼睛深不可测。

“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凌都主。”云飞说道。

“两位小英雄受惊了。”凌风说道。

“不知都主深夜召我们来有何指示?”云洁不觉困意袭身,哈欠不断。

“云姑娘快言快语,我也不含糊。”都主说道,“两位先看看我的最新发明。”

说罢,凌风在他座椅的椅靠上轻轻一拍,眨眼之间从天花板和墙壁上飞出无数把锋利的小刀,齐刷刷地往云飞和云洁四周的空间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要他们一抬头,一举手,甚至嘴说话都可能碰及到四面八方贴身而米的刀尖。

两人困在那儿,欲说不行,欲动不能,样子实是十分狼狈。

“哈哈哈,人生就如玩游戏,虽然有时不太好玩,但若能用心并遵守规则,有朝—日你们就会发现妙趣无穷。”

说罢,凌风往椅靠上再轻轻—抽,顿时,云飞和云洁周围的小刀又自动地回到了它们原来的位置,消失在大厅之中。

云飞明白了,凌风召他们来一定与今晚的事有关。

“我们初来乍到,涉世未深。如有冒犯,请都主多多包涵。”云飞说道

“今晚的秘密就到此为止。”凌风说道,“明天所有的情况依然如常。”

“凌都主的话,我有点不太明白。”云洁说道。

“好吧,那我就直说。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鬼都人当然靠鬼吃鬼。如果今晚发生的事一但暴露于天下我们鬼都的旅游业就会遇到毁灭性的击。自核战争以来,鬼都百姓一直过着颠扑流离、四处流浪的生活。这几年好不容易安顿了下来,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再有什么风吹草动,面对鬼都千千万万的百姓,我凌风如何交待?”

“我明白怎么做了。”云飞说道,“都主为人民所想,为百姓所虑。我云飞又岂能不义?”

“听说你的公子也离奇被害,我们破了此案,你应当感谢我们才行,你却只字不提。再说,今晚的事你只要我们答应不说出来就可以了,为何还要亮出你的什么新发明?莫非是威胁我们不成?”云洁不顾云飞的眼色制止,越说越有气。

“云姑娘说得句句在理。但人生旅途之中,谁能—帆风顺?意外之事,常有发生。我看你们年纪尚小,社会阅历不广,只不过小试一下我的发明,意图警醒你们在外凡事小心为妙。没想到对两位小英雄多有得罪。”

“如此说来,是我错怪了凌都主一片好意。”云洁冷笑道。

“要我们不说出这个秘密并不难,可是古尸的外表已遭到严重损坏,即使精心修补怕还是会让人看出破绽。”云飞提出疑问道。

“这个你不必多虑,我们自有办法。”凌风说道,“至于假尸一事,我们暗地里会进行详细调查,相信不久就会水落石出。”

难道他早就为此事作好了准备?云飞心里的疑惑越发增大。

“两位忙了一个晚上,一定很困了吧?”凌风说道。

“如果凌都主没有什么其它吩咐,我们就在此告辞。”云飞说道。

“欢迎云先生和云姑娘两位以后随时来我们鬼都作客。”

“一定。云飞说道,“今晚都主奇特的待客方式已给我们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只恐怕我们再次相见时,凌都主会有更令我们吃惊的见面礼。”

“哈哈哈。”凌风大笑道,“云先生不愧是风趣中人。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

正文 十三 矮皮皮救美

年刚满十六岁,身高却只有一米二。由于这个原因,同龄人没有准愿意与他交往。

他感觉一走出家就很孤独。陌生的人们向他投来奇异的目光,不懂事的小朋友则把他当作晒笑取乐的对象。—次次的岐视和侮辱,不但未在他心里产生自卑和怨恨,反而使他内心的意志更加坚定。他从心底里发誓要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子汉,将来有一天让周围的人不再小瞧他。可是,他目前己成年,具有独立谋生的能力,却仍然要依靠年迈的母亲生活,这点令他始终抬不起头。因此,他满十八周岁那天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出外找一份工作。他要赚钱抚养母亲,不能再让母亲伸出枯槁的双手四处在垃圾堆里讨生活。然而,当他连续奔波了整整—个月,现实差不多将他的信心击得粉碎。人家只看他第一眼,客气的就会说人手够了,粗俗点的就会叫他滚蛋。

没有人愿意雇佣他。

皮皮坐在路边伤心地哭了起来,他不敢回家。母亲虽然会安慰他,替他说好话,然而这令他更加难受。毕竟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母亲不可能替代他一辈子。

沙湾镇有个大垃圾场,垃圾场北面一角有个十平米的小屋,那就是他的家。虽然破旧狭小,但能挡风避雨,更重要的是里面的气氛充满了温暖和亲情,是皮皮最最快乐和开心的地方。随着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懂事,世间的冷暖炎凉也就点点渗到他那幼小的心房。皮皮终于明白,母亲用人世间最低下的尊严为他挣得了一份幸福的童年。可是,想到母亲白发苍苍,却仍拼命在外捡垃圾的样子,皮皮的心不由痛了。皮皮本想凭自己的双手干—份活,让母亲体面地度过安静的晚年。然而,现实连他这点小小的要求也满足不了。

天入黑了。皮皮擦擦眼泪准备回家。突然发现前面开来一辆黑色小车,驶入垃圾场。接着,车子里抛下一个塑料袋,倒着车,又顺着原来的方向开回去了。

塑料袋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皮皮好奇地走过去,打开—看,一个非常性感的少女出现了。少女嘴里被塞进布条,说不出话,四肢用结实的粗绳捆在—起,不能动弹。皮皮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沙湾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漂亮的女性。皮皮手忙脚乱地将少女嘴里的布条拿开,并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少女从袋里钻出来,向皮皮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了句,“谢谢。”再没有多说什么,收起地上的塑料袋,就匆匆地朝北边走了。不一会就消火在夜色之中。

皮皮感到很大的失望。原指望能和她多说两句话,了解一下情况,然而她却这样对待他。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公路上开来了很多警车,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包抄而来,尖历的警笛响彻天空。

从车上跳下来的警察,就像事先有预谋似的纷纷在垃圾场找寻着什么。不一会,大概找不到目标,停止了活动。有几个警察朝他这个位置走来。

“喂,你有没有看一位姑娘?”打头的一个问道。

皮皮思忖着,他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位刚才走开的少女,可是,他实在把握不住是不是该告诉他们实情。不管什么情况,他不希望对姑娘产生不利的局面。

“小朋友,我们是来救她的。”看着皮皮欲言又止的样子,对方又补充了一句。

皮皮突然看到警察的眼内闪着—丝狡猾的光线。

“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

“ 你敢肯定你说的话吗?”

“我一直坐在这儿,真的没有看到什么人。要不然,你们就往附近再搜一搜好了。”皮皮知道姑娘没走出多远,—定藏在附近。因为垃圾场的北面就是双鸟峰,双鸟峰中间的坡地是索魂坡,索魂坡是死亡之谷,他们决计不会搜到那儿去。于是,他决定不告诉他们实情。

姑娘这样做,—定有她的难言之处。

大批人马搜索了一会儿,最终一无所获,便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皮皮正要回家,不料那位少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还没走?”皮皮大吃一惊,“他们正在到处找你呢。”

“我能走到哪儿呢?他们已布下天罗地网。”少女说道。

“你刚才躲到什么地方去啦?”皮皮问道。

“我嘴里含着一截塑料管,潜在前面不远的水塘里。”少女说道。

“这么说来,你早有准备了?”

少女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皮皮,你呢?”

“榕儿。你叫我榕姐就好。”

“榕姐,他们为什么要找你?”

榕儿想了一下说道,“小朋友,我问你,对你极不愿意做的事,通常你会怎么想?”

“我不是小朋友。”皮皮一听到有人叫他小朋友,就感到很生气,然后纠正道,“我今年十六岁了,成年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情况会这样。”榕儿连忙说道。

这是皮皮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向他表示歉意,心里不由一阵热乎,反倒对榕儿刚才的无礼产生—丝愧意。

“榕姐,其实是我错怪了你,你不知情嘛。”皮皮说道,“可是,你为什么会被人绑架?”那些可恶的警察又找你干什么?”

“我……”榕儿脸—红,没有说话。

“你怎么啦?”

榕儿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

皮皮说道,“可是,你为什么会被人绑架?”

榕儿没有作声。

“我真是没用。”皮皮说,“既不能帮别人什么忙,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累赘。”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榕姐,你不知道,我现在仍靠年迈的母亲生活。我—直在努力地找事做,想让母亲晚年过点舒适的日子,可就是没有人愿意雇我。”皮皮叹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的人生当中都会遇到—些挫折和麻烦。我想,只要努力;对生活抱着积极的态度,终究有一天,会达成你的愿望。”

“可是……”

“不好了!南边有人过来了。”榕儿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撒腿就东跑。可是,东边也出现了人影。榕儿只好折回来。这时,西边也有人朝这里走来。三方向齐射过来的灯光,将垃圾场照得如同白昼。显然,榕儿一时无法再躲藏起来了。

“快跟我来!”皮皮见状,拉起榕儿的手就跳下垃圾场旁边一条干涸的水沟,两人一口气跑了五百米之后,爬出水沟,顺着北面的山坡走。

“山顶上不是没有路了吗?”榕儿迟疑着停下了脚步。

“快跟我来。”皮皮喘着气回过头用力拉住榕儿的手就往前拖。

榕儿只好跟着皮皮往前跑。

不久,悬崖山现在前面。皮皮站住了。

“榕姐,你看,下面有棵大树。跳下去时候要抓住那根长树枝,然后脚使劲往右边山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头蹬,身子便会往左方向飞。大约飞出一米宽的距离,就松手往下跳。注意看我跳的姿势。”说罢,皮皮就跳了下去。

榕儿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后面追上来的人愈来愈近,心一横,照着皮皮的样子跳了下去。

“咚”的一声,榕儿感觉到跳进了水里,很快地水就浸透了全身。原来跳进去的是个水潭。皮皮站在岸边,一见榕儿跳下来,赶忙将早就准备好的—根粗树枝,向榕儿伸了过去。榕儿抓住树技,借着皮皮的拉力爬到了岸上。

皮皮从周围拾了些干柴和枯草,用打火机点燃。燃烧着的柴火,倾刻间借着四周的空气,散发出炽烈的热量。不久,榕儿湿漉漉的衣服上开始冒出腾腾的热气。

“烤烤火,烘干衣服,不然会感冒。”皮皮—边加着枯草;一边说道。

正文 十四 仿生用手套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榕儿问道。

“有一次,我被一些小朋友追到了山顶,转身一看,无路可走,心里—惊,不小心脚一滑就摔了下来。我拼命抓住了山壁上的一棵树,可当时风特别大,树被吹得摇来晃去,—松手,不想发现这个地方。”皮皮说道,“你看树下来的右边,尽是些蓝色花草,那叫天蓝草。

人一掉进里面就什么也完蛋了。所以跳崖时要有技巧。”    .

“为什么人到了天蓝草地里就会死呢?”

“我母亲讲的。沙湾镇的其它人也是这么说的。好像它们有剧毒。我还听说十年前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不好的大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奇怪,水潭边长了很多黄色的花草。”

“这一带只有水潭边周围才有黄花草,它似乎对人很安全。”

“黄花草多可爱呵。”榕儿摘几朵地黄花放在手上,对着皮皮说道,“清脆的叶子,骄艳的花瓣。闻着它的香味,真令人如醉如痴。”

“下次,我们带工具移植—些黄花草捎回去,好不好?”

“可是,我们背后都是山崖,前面是索魂坡,索魂坡下面又是个死亡之谷。我们又如何出得了呢?”

“你看。”皮皮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副手套,手套上布满了细细的绒毛。

“手套?”榕儿质疑道,“它能起什么什用?”

“戴着它,出入就能攀岩走擘,就像走在平路上轻松白如。”

“能行吗?”榕儿质疑地问道。具有如此神奇功能的手套,榕儿还是第一次听到。

“它不是—般的手套。”皮皮说道,“它是模仿壁虎和晰蜴的脚掌结构功能制造的—种特殊手套。你看,整个手套的外表布满了无数细小的绒毛。在爬行时,每根绒毛与固体接触时会产生较小的粘力,当所有的绒毛接触时就会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巨大粘力。我试验过,一副这样的手套支持五十六公斤的重量绝对没有问题。因此,我们从这儿攀岩出去,不会有很大的困难。”

“可是,—副手套不够呀。”

皮皮卷起裤脚,原来绑往他小腿上还有一副脚套。需要时,四肢都可以发挥作用。“可是,这么大的粘力人怎么会走得动?”

“你看到过壁虎在天花板上和在地面上行走时的速度有什么不同吗?”

“好像差不多。”

“所以,它一点不会影响我们行走的速度。”

“是准送给你的手套?”

“我师父。”

“你师父?”

“是的,他常常到沙湾镇的双鸟峰来。他每次进山前都要找我玩一会,并要我叫他师父。我问他到这里干什么,他说他有观察动物行为和习性的爱好。两年前,他送了这副手套给我做纪念。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到过他了。有时候,我好想见到他。除了母亲之外,他就是第二个对我有亲近感的人。”

说罢,皮皮一阵伤感。

“他叫什么名字?”

“山人。”

“山人?”榕儿口里重复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他说,人们之所以这样称呼他,是因为他很喜欢与山里的小动物生活在一块,一年大半时间呆在山里。”皮皮解释道。

“呵,原来这样。那,他的真名是什么呢?”

“不知道。”

沉默。

“今大幸好遇上了你,不然我可就惨了。”

“榕姐不要这样说嘛,这是我能做得到的事。”皮皮说道,“可是,哪些人为什么要与你过不去呢?”

皮皮的问话勾起了榕儿的心事。她望着皮皮红通通的脸,闪闪发亮的眼珠饱含着诚恳真挚的信任,不觉眼圈一红,决定将她的心事吐露山来。

“这事得从我读初中说起。当时,我读书不太怎么用功,我父母虽然待我很好,但在这件事上恨铁不成钢。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儿,小时候他们对我宠爱有加,凡事百依百顺,常常由着我使性子。大了以后我个性依然不变。可能他们渐渐发觉我不太争气,有时难免不指责我几句。其实,我的家境不是很好,他们望女成风,不是没有想法。他们当然希望我将来有所出息。对他们善意的言语,我两耳横竖油盐不进。一生气,就会跑出家门,找社会上的姐妹们玩。有一次,她们说有种饮料,喝了以后就会增强记忆力,学习成绩能提高很快。我听信了她们的活并照她们的话做了。”

皮皮—边听着一边往火堆里添加了一些干木柴,旺红的火光映照在榕儿的脸上显得更加加骄艳绯红。挂着泪水的眼神不禁让人心底里油然生出一份怜爱之情。

皮皮心里忽然有点不太安宁,添加柴火的双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你怎么啦?”榕儿看到皮皮出神的样子,停下来问道。

“呵,没什么。”皮皮意识到自己想什么时,不禁脸一红,接着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这种饮料果然有效,我的成绩很快提升了。父母也着实欢喜了—阵子。后来,我才知道饮料里掺有一种叫做迷你神的药粉。”

“迷你神?这不是种禁药吗?它象毒品—样能使人上瘾,不但会吸干抽吸者的钱包,而且最终一旦停止,还会有诱发人发生痴呆的危险。听说,长期吸用这种药物等于在透支人脑中的记忆物质和神经系统。”

榕儿点了点头。

“人—但走错了路,就会身不由已。为了我吸毒,父母辛苦盘起的家底一下子被找掏空了,为此,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但我依然没有悔悟。直到有一天,我回家时,发现父母双双含恨自杀身亡时,我才后悔不迭。我失去了世上最亲爱的人,同时也失去了吸药的经济来源。为了能得到药粉和还清父母欠下来的债务,我不得不在沦落的泥坑里越陷越深。”榕儿从身上拿出纸巾,擦试了眼角上的泪花,“终了,我落到了三金帮的手里。”

“三金帮?”

“是的。三金帮是个黑织织,由三兄弟把持,即金汞,金铅和金镉。表面上他们到处开公司,做着正人君子的生意,暗地里无恶不作,做尽了丧尽天良的坏事。所以,社会上的人又叫他们重金属。”

“为什么要叫重金属?”

“化学上,常把那些质量较大又有毒的元素叫做重金属。它们在环境中的存住,通常被视为是人体健康的潜在杀手。将他们叫做重金属,实际上是比喻他们是对社会有重大危害作用的人。”

“既然如此,他们干吗还想到取这些名字?”

“这与他们父亲有关。”

“呵? ”

“他们父亲叫金锂,是海城大学的一位化学教授。原本是投机得到的职位,混入大学后由于没有真才实学,被受到冷落和不重用。金锂认为他之所以怀才不遇是因为他名字中的锂,在化学周期表中排在了轻金属元素的位置上,因此,在他三个儿子陆续出世后,便分别以重金属元素的名称来取名,以此幻想他的儿子们将来都能成为大器。”

“原来有如此用意。”皮皮问道,“可是,你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呢?”

“说起来真令人羞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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