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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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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牛五说道,“妇生那件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去想它了。”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厌倦了人与人之间的是是非非。”
看来,牛五对瓦寨事件知道的就这些了。皮皮想道。
“有人在你体内悄悄植入了一种病毒物质,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那么你一定知道是谁干的了?”
“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已。”
“什么?”皮皮以为自已的耳朵听错了。
“是我自已在身上试验时下的毒。”牛五非常平静地说道。
皮皮不相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结识那个瓦寨女子花了我整整三年的时间,也就是我结识她的三年后,她和她的瓦寨人就全部遇难了。可以说,她和她的瓦寨人就死在我的手里,无疑我是这次事件的凶手。因此,我只给我自已活三年的理由。三年之内,我必须找到生存下去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不再生活在过去的阴影和痛苦之中。如果我认为没有理由活下去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终结我自已的生命。”
“可是,你从哪儿得到这种病毒物质的?”
“金镉。”
“金镉?”
“据说这种物质最初是毒物学家马向西合成的一种具有调控作用的多肽分子,目要是用于攻击人体中的病变蛋白质,使其恢复正常,从而达到治病的作用。没想到,由于反应条件没控制好,就变成了另一种对人体有毒性的物质。通过控制一些途径和浓度,这种药物就可控制服用者的生命长短,而服用者却难以觉察。马向西开发这种毒物后,曾一度隐居,后来还是死在爱心医院的手术台上。于是,这种毒物就落到了金镉的手上。但是,解除这种药的毒性就成了一个谜。金镉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我一直潜心于研究这种物质的成分。”
“瓦寨事件后,你作为惩罚自已,就服下了这种毒药?”
“我服用少量。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一种实验。”
“为了实验?”
“我想这种药流传到世上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如果我能在三年生存的期限内找出解药的配方,也算是做了一件有益的事,对我良心上的苦痛可能会有所缓轻吧。”
“原来你真正的目的就在于这里。”皮皮说道,“你找到了没有?”
“你说呢?”
皮皮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起来说道,“我明白了,你食物中毒也是有意为之,其实你已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但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如果说牛五想从马医生这儿学到解药的配方,那么他怎么知道会有人想尽办法救他?考虑这点,牛五让自已中毒生存三年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
“我现在要回去了。”牛五说道。
“你要到哪里去?”
“回警察局继续工作呀。”
“你找到生存下去的理由了?”
“对,人死不能复生。好好地活下去,多做些对人类有益的事,算是对死者最好的纪念吧。”
望着牛五的痛影 消失在视线之外,皮皮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小说下载网|。。)
正文 五十五 寒光表之谜
牛五走后,皮皮想起当初来鬼都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李怪,结果并没有打听到什么,反而让他产生了更多的迷惑。看样子要真正了解清楚李怪向榕儿提出过什么条件,不是一时能解决的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先回海城吧。先将云飞失踪的事处理好再说。
皮皮回到海城,一直往剧院方向走过去。在路上通过与云洁电话联系后,才知道云洁回到了大动摇歌舞团。今晚她有演出。两人约好演出结束后,到剧院她的个人专用休息室商谈关于寻找云飞的事。
在经过奇物园一角时,皮皮突然发现在他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急匆匆地朝剧院的方向走去。
山人?皮皮脑子里一闪: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去看演出吗?不对,演出就要快结束了。对,跟踪他,看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于是,皮皮加快步伐的速度向前追去。可山人走路的速度非常之快,皮皮要小跑着才能紧紧跟上山人的步伐。
山人的身份对他一直是个谜。他既算是三金帮的成员又算不是,同时与李怪又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相对三金帮内其它人来说,他有着较大的自由性,并没有受到什么帮规纪律的约束。他曾说过,他很喜欢山上的小动物,也很喜欢研究动物,经常一个人跑到山上观察各种各样的动物习性及活动。他研究这些小动物仅仅是出于爱好和兴趣吗?抑或是出于一种另外的目的?
来到大动摇剧院时,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演出是最后一场,云洁的压尾戏。整个剧院的观众像着了魔似的,全部站在舞台下。望着虚拟立体景物中的云洁,跟着她在跳着唱着,一副如醉如痴的样子。很多歌迷甚至穿起五颜六色的奇异服装,上面印满了“云洁云洁我爱你”的字样。
山人戴上了特殊的手套,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沿着墙壁开始在剧院内的建筑物上飞檐走壁。出于好奇心,皮皮也戴上山人送给他的特殊手套,悄无声息地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密切观察着山人每一步的行动和意图。山人最后找到剧院的天花板上一角,身子则躲在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彩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往下的视线,正好能将云洁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皮底下看得一清二楚。山人躲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不但看得很仔细,而且也很入神。
哪有这种方式看戏的?皮皮正纳闷,山人转眼之间又走开了。皮皮跟着一看,山人竟跳进了剧院后方云洁的休息室,坐在那儿一副神色不安的样子。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皮皮想道,“是不是想在云洁身上打什么主意?不行。我得一定紧盯着他。如果他真有什么坏念头,我就对他不客气。
过了好一段时间,云洁满面倦容地推门进来。突然之间看清房间内坐着一个陌生人,闪身就跳到一边。紧接着,一道寒光从她手腕上飞出,直向山人射去。
山人一猫腰,躲过这一记寒光。
“你是谁?”云洁大吃一惊,未想到此人对她出奇不意的寒光竟早有防备。
“云洁,你认不出来我吗?”
可是,山人话音未落,下巴又挨上云洁凌空飞来的重重一脚。
山人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心平气和地说道,“云洁,我是你妈妈梦恬的好朋友。”、
啪地一声,山人嘴上挨上一掌。
“云小姐,不要误会了。我是梦游。”山人依估不恼不火地说道。
“居然梦游到了这里,。我看你分明是在这里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云洁大叫道,冷笑着从身上拔出一枝微型手枪。
“等一等,”山人叫道,“我真的是梦游。你手上戴着的寒光表就是…………”
山人忽然不说话了,云洁的枪口很快地就抵到了他的脑门上。
“等等,云洁。”皮皮大叫一声,紧接着跳下来,踢飞云洁手中的枪,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山人呢?他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况且,我也知道你妈的名字叫梦恬,你不能连这点也否认了吧?”
“我妈是梦恬又怎么样?”云洁说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瓦寨人是怎样受到屠杀的吗?你难道不想为死去的瓦寨人报仇吗?”山人说道。
“我不想知道。我是我,瓦寨人是瓦寨人。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请你出去,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云洁变魔术般的又掏出一枝微型手枪。
“你…………”山人气得脸变了形,涨得通红,“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随即叹了一口气,悻悻地走了出去。
皮皮随着山人来到了郊区野外。
“想不到,等待十年的见面,竟是如此的场合。瓦寨人的天数已尽。我一个人苦苦挣扎又有何用?”山人拔刀准备自刎,被后面追上来的皮皮一把抢住手里的小刀。
“山人,你不能这样。”皮皮说道。
“那要教我怎样?”
“你想想看,你在这么严密的组织里,有那么多相对较多的自由,而且你还可以随心所欲研究你的小动物,这说明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还不明白吗?就算你作为三金帮地位较高的一员,也要受到一些帮规制约。不可能随便自由出入三金帮,更何况你常常出外单独行动呢。你在三金帮里受到的制约如此之少,只能说明一种可能性,有人想利用你。”
“有人利用我?利用我什么?并没有人知道我的小动物究竟能起什么作用。而且我的小动物园非常秘密,没有人能够发现。”
“但是你作为三金帮组织成员,其行为一定要受到组织的约束和临督。你有那么多的自由,这里面没有理由吗?”
山人低头不语了。其实这也正是山人长期不解的地方。四年前,他被三金帮的首领金铅抓住时极力反抗,差点做了刀下的鬼魂,是水银及时将他救出,并放了他。他感到不安,过了两年,就提出为水银服务一年,以报救命之恩。虽然,他对水银手下人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不过,他发现,很多方面水银对他非常地客气。水银对他很客气的理由,他从未去深想过,因为水银原来就没有将他当做三金帮的一分子看待,当然也没有完全将他当局外人看待。
“云洁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呢?”山人避开刚才的话题。
“我认识云洁的时间很短,与她接触甚少,因而对她的个性了解得不多,对这个问题,我没有多少发言权。可能只有找到云飞才能知道。”
“云飞?云飞怎么啦?”
“他失踪了。我和云洁约定今晚碰头,商谈怎样找云飞的事,不想路上碰见你,看见你的行动鬼鬼崇崇,就跟踪着你,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
“我是听李怪打电话告诉我,他说他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戴着一个寒光表,就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就到处溜神观察漂亮的女孩手上是不是戴了一个寒光表。为此,我还被许多女孩误会了,以为我是个大色鬼。今晚我是听到有人说,大动摇歌舞团就有个女孩戴着这种表,演出时没有取下。我一听到后,马上就动身前亲自观看,以证实事件的真假。可能是看到的情景令我太过于兴奋了,一时冲动就去认人,事情反而弄得如此被动。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云洁会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像她母亲。”
“李怪为什么会愿意告诉你寒光表的事?”
“这块寒光表就是他送给我的。”
“什么?这块表原来是他送给你的?”
“是的。”
“他为什么会送你一块这样的表呢?”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山人回忆道,“当李怪得知他深爱的妻子和孩子在乱葬岗惨案中全部死亡后,而他的父亲李狂虽然在那次灾难中捡回了一条生命,但变得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了,悲愤之下,跑到酒店里疯喝起烈性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抬着丢出了店外。他自已醒来后,一路上摇摇晃晃着往回走,路过桂河河堤时,掉进了河里。当时,我路过那儿,碰见李怪在河里扑腾着呛水的情景,连忙跳下去,将他从河里救了出来,并带他到了我的住所里。后来由于跳进河水受了凉,第二天患了重感冒,一直发高烧,说胡话。我整整守护了五天五夜,直到他脱离危险,恢复正常为止。后来,为了向我表示感谢,李怪就特意将他防身用的寒光表送给了我。据他说此表是他父亲送给他的。”
“李狂?”皮皮问道,“他为什么要造一块这样的表呢?”
“不是一块,而是两块。”山人说道,“李狂一生当中都在从事能量武器杀人方面的研究,这样的表也只有他父亲这样的人才能制造得出。据李怪说他父亲李狂一生当中打造了两块寒光表,现在在世上流传的只见到这一块。另一块表流落到了什么地方,又在谁的手里,没有人知道。而且,据李怪的观察,从未见有第二个人配戴过这种寒光表。他送给我之后,我又送给了梦恬。有一段时间,李怪见我手上什么也没有,曾经问过我一次。我只好说不小弄丢了。十四年了,突然看到这块表出现了,且戴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手上,李怪自然会感到奇怪。”
原来,李怪与山人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
“另一块表是不是和这块表一模一样?”皮皮想起他母亲曾有块表,不过他母亲一直未戴过,而是放在屋子里一个铁皮箱子里。他母亲也从未把它当做什么稀罕宝物。只是墙壁上的闹钟走得不准的时候,就把它当做一个标准的计时器作校正用。皮皮第一眼看到云洁手里戴着这种表时,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只是觉得是一种普通表而已。今天看到云洁作为武器使用时,再加上山人讲述的表故事,他不由想起了他母亲的那块表。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但是凭李狂的天资,打造的两块表必然有某种联系,在功能上可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惜的是,李狂碰上了乱葬岗事件,失语之后不久就含恨辞世了。”
“这件事难道李怪也不知道吗?”
“他知道他父亲打造了两块表,但他从未见过另一块表,更无从知道另一块表的下落。乱葬岗事件后,他将全部精力放在了致力于研究鬼魂方面的工作,加之他手中唯一的表送给了我,就渐渐放弃了寻找另一块表的想法。”
正文 五十六 山人的痛苦
“你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你看到我在奇物园的悲惨境况,为何不直接找他而要我费尽周折暗示榕儿找他呢?”
“他说过,寒光表与我救他的事两相抵消,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以后要找他帮忙也可以,但必须要达到他的一些怪条件。你在奇物园的时候,我当时也算三金帮的一分子。我对你的友好态度,水银已够宽容我了。如果我再出面找李怪,只恐怕不但救不了你,还有可能会害了你。”
“李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太清楚。不过,他这些年来,一心想着复仇,心里早就变态了。我估计这些怪条件可能与他的鬼魂研究有关。他一心要研究出重现当年乱葬岗的情景,想从中找出当年他亲人被害时的经过。”
榕儿会不会就是这样成了他试验下的牺牲品呢?如果是这样,他真的错怪了榕儿。
“后来,寒光表为何到了云洁的手上?”
“这话说起来长了。我是家里的长子,我还有个弟弟,叫梦龙。我父亲是瓦寨人的首领。按瓦寨人规矩,我父亲死后,首领的位置当我莫属。我喜欢过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当首领一事并不感兴趣。但是,不当首领,就必须离开瓦寨,永远不能回来。这样,才能避免众人的指责和议论,而有利于我弟弟的工作,让他放手去做,以杜绝后顾之忧。于是,我选择了云游四方,居无定所的生活方式。在四处漂泊的日子里,我最喜欢的生活方式就是在森林里度过。这样,我就渐渐地与山林里的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交上了朋友。以致于可爱的小动物就这样成了我生命当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后来,你又回到了瓦寨?”
“是的,我虽然漂泊在外,但我的心始终系在另一个瓦寨女子的身上。她就是云洁的母亲梦恬。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她。”
说这话时,山人脸上焕发出一种稀有的青春色泽,双眼含着一种夺目的光彩。整个身心沉浸在一种极度美好回忆之中。
“梦阿姨是不是长得很美?”皮皮天真地问道。
山人笑了,一种甜甜的笑,然而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
“从云洁现在的模样可以看到当年梦恬的影子。可是,当我发现她爱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弟弟时,我心里感到非常痛苦。这才是我选择离开瓦寨的主要原因。离开瓦寨的第八年,我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煎熬,想偷偷回来看一眼梦恬。只想看一眼,她是否过得非常幸福。没想到………………”
山人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看到的是满山遍野的尸体。我震惊了。发疯似的到处找梦恬。我在后面的山洞里找到了她。她和瓦寨人的妇女及小孩都躲在那儿。洞口外是瓦寨人最强壮的年轻人。而梦龙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将入侵者引到另外一个山地在战斗。当时的瓦寨人对我此时的突然出现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认定这件事的主谋一定是我,全体围起来谩骂我,攻击我。当时拳头,小石头,棍子像雨点般的落到了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想杀我解恨。”
“为什么?”
“我刚开始也不太清楚。后来从她们口气中我明白了我被她们当成了那次瓦寨案的罪魁祸手。那些外来的入侵者被她们误以为是我带进来的。”
“她们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因为当初我为了梦恬和弟弟,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瓦寨。线起瓦寨人很多的议论。其中有一种议论就是,多之所以离开瓦寨 主要是因为受到梦龙的排挤,还有梦龙夺走了我心爱的女人。因皮,那次瓦寨案时,她们一看到我,就认定我系这件事的主谋。因为由于瓦寨人有天蓝草管一道天然防护屏障,外人根本无法进来。而我有这个能力将外人带进来,更重要的是,她们认为我是来报复梦龙的。”
“可能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人们一时无法找到确切的答案,心中积满的怒火一时得不到发泄。这在当时是可以理解的。”皮皮说道,“那后来呢?”
“是梦恬信任了我。她不但劝说她们,还舍身站在我面前挡住飞过来的棍子、石头和拳头。梦恬的这一举措,终于慢慢平熄了她们心中的怒火。要不然,我当时就会死于瓦寨人的乱棍之下。我极力劝说她们母女俩离开山洞,并将我将手里的护身武器给了梦恬。我回来时,山洞内一个活人也没有幸下来。我又到了另外一个山头,战斗也结束了。场面非常恐怖,我实在受不了那种血腥的刺激,而那时,梦恬母女俩还在双鸟峰等我。我得保护她们逃离这个令人恐怖的地方。之后,我又去了几次。”
“当时没有一个幸存的活者?”
“我一踏上那块土地,就会感到头晕脑胀,直至恶心得呕吐个不停。害怕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因此,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因受不了巨大的刺激而半途放弃了。再后来,我就没有去了。估计那种场景,没有人能活下来。”
“你采用什么办法将她们救出来?”
“我有只会载人的大鹏。但一次只能坐一人。没有大鹏,是不可能出山的。即使有人带着面具逃过了死人之谷,但谷口出处有重兵把守。”
“这么说来,她们认为你是一个十恶的内奸,是有一定道理的。听说进入你们瓦寨的是三金帮的人,你不知道吗?”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后来主动加入三金帮,是还有其它原因?”
“算你猜对了。”
“有没有打听到你需要的消息?”
“说来渐愧,到现在我心里仍然是一团乱麻。”
“听说三金帮的人也全部死在瓦寨?”
“事情的复杂性就在这里。进去的人全部死光了。而活着的人根本未进去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就成了一个谜。”
“梦恬出了死亡之谷之后,到了什么地方?”
“我不清楚。”
“她没告诉你吗?”
“关于瓦寨案的情况,我调查了一部分,也询问了梦恬一些情况。根据这些事实,我推测瓦寨的惨案可能与梦恬有关。这样,我说服她,躲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云洁的脸就是那时候给她母亲用刀划破的。”
莫非牛五讲的那个瓦寨女子就是梦恬?皮皮想道。
“你后来再没有和她联系过?”
“没有。”山人说道,“一来,我怕暴露梦恬的住所。二来,我要寻找瓦寨案的真正凶手,好为死去的瓦寨人报仇。”
“师父,能不能告诉我,你后来为什么对小动物产生了兴趣?”在皮皮看来,山人想复仇,饲养小动物决不是凭一时之兴趣。
“呵呵,难不成可你对小动物产生了兴趣?”
“我想你一定有目的。”
“这话你只说对了一半,瓦寨案,我确实是一种兴趣。瓦寨之后。我就由兴趣转化成了一种目的。开始有意识地系统地钻研动物学知识,并研究了许多以动物为工具代替人类活动的独特方法,以便有朝一日能发挥用场。当我强大到能与三金帮的人可抗时,我就会去找梦恬,并打算将我毕业钻研的知识传授给云洁。以便让她为瓦寨人复仇。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和她一见面时她那样对待我。她已忘记了瓦寨人是怎样死的,忘记了仇恨和雪耻,寄托在她身上的希望全都了一场空。”
“也许她是在气头上…………”
“总之。一切情况发生了改变,这或是天意。”
“师父,你矣不能将这些知识传给我?”皮皮早就有这种想法了。
“你?”
“在我眼内,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你送给我的手套,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其实,我早就想向你学习一些仿生技术。只是怕你不会答应,才不敢对你说。”
“不过,要做我的弟子,要吃很多很多苦的。”
“我不怕吃苦。”
“真的?”
“真的。”
“嗯,我先带你去看看我的小动物吧。”
“师父答应了?”
“能不能收你做弟子,我还得考察你一段时间。做人的品质和悟性,缺一不可。如果我认为你合格,自然我就会悉心传授我所知道的技术给你。”
“那我,谢谢师父了。”皮皮高兴得跳了起来。
在一条狭长的通道尽头,有一条小小的木门。推开木门,有个小小的园。里面的动物种类并不多。除了一些特殊的房子,就是些小笼或小屋。
“我这些可爱的动物们不但听话,还会按照主人的命令执行破坏、侦探、干扰、引路之类的工作。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扮演土兵的角色。在战争中由于它们的目标小,灵活,易操作,不太容易引起注意。在关键的时候,有时可发挥意想不到的巨大作用。”
“它们为什么会有如此厉害?”
“它们的体内都装有巧妙的微电子装置。经过特殊训练,有的动物对敌人的重要目标可进行同归于尽式的攻击行动。有的动物则能像人脑进行思考,进行跟踪、窃听、偷取情报。人类的武器设计一般是针对人类或者用于毁灭地面建筑物,对昆虫、飞鸟或者一些爬行动物,可能做梦未想到有一天会成为他们战场上强有力的对手。要是将这些可爱的小动物派上用场,这样的战争一定非常有趣。”
山人说罢,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师父,我想问一句,你研究这个是不是也是为了复仇?”
“以前是有过,但现在没有了。”
“为什么?”
“云洁的态度改变了我的想法。见到云洁以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无穷无尽的人类死亡游戏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方休呢?”
正文 五十七 水银是谁呢
云飞醒过来时感觉到是坐在一个冰凉的地方,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许久,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将他脸上的黑布揭去。这时,他才看清,这是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很小的房间,四壁光秃秃,房间内没有放任何东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在他面前,脸面毫无表情。
“我们老大要见你。”面前的年轻人冷冷的说道。
云飞随年轻人走出小房间,穿过狭长黑暗的过道,来到一个灯火辉煌的厅屋。厅屋很大,能同时容纳两百多个人的面积,一个戴着面纱的蒙面人正站在厅屋的前面的墙壁下,面纱内泛着水银般的金属光泽。进去以后,送他来的年轻人就从旁边退了出去。
云飞感到一阵阴森恐怖的气氛袭上身来。
“你好,云先生。”蒙脸人说道,“让你受惊了。”
云飞没有说话。
“我们邀请你到这里来,方式上虽然有点不太友好,但也是出于一种无奈的下策。”
“邀请我?”
“对,因为我们非常爱惜像你这样有才能的人。”
“你搞错了,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云飞淡淡地回应道。
“哈哈哈。”蒙脸人大笑道,“云先生在鬼都古尸案的表演,高雄对你的极端信任,以及你亲自鼓捣的那个什么先生香水,足可以说明你的才智非同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的情况一清二楚?”
“你猜猜吧。”
“这么说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水银?”
“你果然不愧为聪明人。”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了我?”
“还不是你的什么先生香水,威胁到了我们的迷你神在市场上的生存。”
“我们开发的产品只不过是种香水罢了,至于影响到了你们迷你神的市场销售率,我也始料不及。我们的生意原本不想与任何一家公司有所冲突,想不到还是得罪了你们。”
“云先生讲话不必如此客气。竟争的结果,从来就是强者胜出。”
“因此你对我产生了兴趣?”
“严格的来说,是你的才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想怎么着?”
“加入到我们的组织。我会厚厚地优待你,就像万先生那样,过着一种非常幸福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
“你认为万先生过的是种非常幸福的生活吗?”
“每一个人对幸福观的理解不一样,当然对过生活的幸福标准在看法上就会存在着一定的偏差。你的看法,并不代表万先生的看法。”
“那你又如何理解幸福一词呢?”
“问得好。我认为,至少,一个人心灵上感受到的最大幸福感的平台就是个体生命的背后是否有着十分安全的保障。你想想看,一个人没有了安全感,谈幸福不是件很奢侈的事吗?”
对牛弹琴,尚还可以自娱,对虎吹笛,那会是种什么样的心态呢?万金油想摆脱三金帮控制的心情由此可见。
“飘浮不定的幸福感往往更能给人一种刺激。”云飞淡淡地回应道。
“我赞同你的幸福观。我想,有了云先生足智多谋的智慧,加上我们三金帮无所不入的势力,何愁天下不归我们所有?”
“哼,你在做梦吧。”
“只有会做白日梦,才能敢为天下先嘛。”
“如果我不愿意加入到你们的帮派呢?”
“我不会强人之难。不过,我可以给你参观一个地方。或许,当你看完后,在选择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对你有参考意义。”
接着,水银双掌一击,他背后的墙壁换成了巨大的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冰库。冰库里的情景几乎令云飞头上的毛发根根悚然般的竖立了起来。
一排排的玻璃冰冻柜,每个柜子的橱窗里都放有不同形状和大小的人体器官。按脑、心、肝、肾和肺分门别类地井然有序排放着。每个橱窗上贴着有非常醒目的标签,并清晰注明了重量、类别、价码、取样日期和被摘者身体状况参数。
“云先生,你看清楚了没有?这冰库所藏着的东西才是我巨大财富的秘密来源。说实话,我并不希罕你的什么先生香水。可以说,什么香水对我并没有多大的诱惑力。真正让我心动的是你头上长着那颗不同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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