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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天书(书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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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没路了”我声音提高了几分。
“路在上面”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几乎就在我的耳边。
我听到这声音,浑身汗毛孔站立,身子不自觉的一抖,手里握着藏刀,人未转身刀已刺到后面,但如同刺在空气上一样,什么也没有。我睁大了眼睛,后面什么也没有。
我皱起眉头,看了好久,转过头,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这里,消失已久的张山人,正仰着头看着空中的棺。
我惊喜,还有几种别样的情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绷到极限的弹簧恢复原样。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问他,憋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我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他没有回头,无视了我。
而帕多并无太多意外,看到张山人出现更加贪婪的谈论起这棺来了,恨不得立刻飞上去一探究竟。
我走了过去,这家伙的剑不同以往是握在手里,现在是背在背上的,用灰色的布包裹着,像极了古代的侠客。
“张冷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帕多开口问道,张冷冷,这家伙居然这样称呼张山人。
我原以为张山人不会回答帕多的话,如同我问的话一样,但出乎意料的是,张山人没有无视他,转过头,看着帕多,道:“还是一样”
我并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帕多的神情来看,那家伙似乎听懂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个时候觉得我已经被这两个人无视了,心里难免不高兴,见到张山人归来的喜悦慢慢淡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古怪的人。
“找到什么没有?”帕多问张山人。
张山人沉默,帕多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的帕多我感觉很真实,这才是他,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差别很大。
“找不到就暂且算了,先解决这棺吧,说不定这里会有线索”帕多抬头看棺,眼睛眯着,很兴奋。
张山人也抬头看棺,很迟钝,眉头又一皱,不说话。
“说好了,如果有你需要的东西你可以拿走,如果是别的都是我的,哈哈”帕多大笑起来。
帕多这个时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别那副表情,我跟这家伙很熟的,小时候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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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小时候的张山人,剑的来历
我一愣,这家伙居然认识张山人,莫非张山人小时候不在滇黔老家?
“你们小时候认识?”我问。
“他就出生在这里,刚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三岁时候又回到了这里,那个时候跟他爷爷一起来的,他爷爷跟我师父很熟,住在一个寺庙。那个时候我可是五岁了,他爷爷把他留在这里,那家伙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你不知道那家伙小时候有多冷淡,差不多一个多月才开口跟我说话,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个小哑巴呢”帕多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等等,你不是住在北京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那是后来才去的,你丫能不能不打岔,小时候我跟张山人穿开裆裤干过的牛逼事还没说呢?”帕多对我打断他的话很不爽。
“额,那个时候在**穿开裆裤不冷么?”我说。
帕多有些不快,白了我一眼,说:“你丫别打岔,谁说这里就不能穿开裆裤了”
我闭嘴,听这家伙说完。
“他三岁到的这里,从小就一个人冷冰冰的坐在门外发呆,别人欺负他他也不管,那个时候我不仅觉得他是哑巴,还一度认为他是个傻子,有的时候外面淋雨淋雪,像个****一样,还好上天派我来解救了他,开始对这家伙进行了治疗,治疗方法很有效,没多少天这家伙就开口说话了”帕多笑的很贱很阴险。
“那个时候寺庙里来了一群喇叭,来找我师父的,师父跟他们走了,于是就没人管的住我了。那家伙从此沦为我的小弟,刚好遇到一群考古队的来寺庙暂住,我就带了这家伙偷偷去看了考古队工作,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家伙露出不同的情绪,那些考古队的人很好,我跟他天天来那里转,你不知道那几天我们有多开心,看着那些枯烂的尸骨不断的被抛出来,你知道我们是有多兴奋。后面几天我们俩就跟那些考古队的人熟了,有的时候还会帮他们搬一些小件东西,他们给我们俩好多没见过的好吃的。那家伙也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乐此不疲的往保护区跑,但是有一个地方那些人就是不让我们靠近,于是有一次我们俩偷偷的溜了进去,谁知那里有一个洞,我们俩就躲在后面一直到天黑,晚上的时候我们俩溜了进去,这个主意绝对不是我出的,是那家伙死活也不走我才留下的,但是那次也不亏,我们俩可是搞出了好东西”帕多滔滔不绝的说,完全不能停下,我也很愿当这个听众,至于一旁的张山人却是一直在看那棺,似乎没听到我们俩在说什么。
“后来我才发现,他们表面上的考古只是一个幌子,怪不得白天只有几个人在那里一层一层的挖土,实际上都进了那个洞里。说来也怪,那天我刚好带着手电筒,因为我们俩晚上还会到巷子里去干大事,那手电真的在那次派上用场了,我们俩一直顺着挖好的坑道走,我们毕竟身子太小,阴差阳错的爬进了一个很窄的石洞,在里面看到了很多宝贝,但是好多东西都带不走,我的青灯跟铜铃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而那家伙什么都不要,看上了一把剑,于是我跟他吃奶的力气都用完才把那把剑抬了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在那个地方突然开口,把我可吓了一跳,那里黑乎乎的,本来我就很害怕,被他突然说话差点吓昏,还好最后才发现是那家伙在说话,让我帮他,于是我们俩取走东西跑了好远好远,把那些东西全部埋在一棵树下,一大晚上才回到寺庙,第二天继续去考古队的工地,本来我们俩还想溜下去的,但是那次终于被抓住了,搜了我们的身并不允许我们再靠近了,我们俩很失望,除了每天去看东西还在不在之外,还会不时去考古队那里,但是自从那次被抓住之后,我们俩就被上了黑名单,一直几天之后考古队撤走了,那个洞也被埋了,我们俩再次去找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在哪里了,我们俩取回了各自的东西,师父回来了,知道我们干了什么,把我们的东西全部没收了,但那家伙打死也不交,最后居然哭了”
“他的剑也最终被没收,一直到他七岁的时候他爷爷把他带了回去,那把剑也被师父当做礼物给他带走了,以后的时间他不时会来寺庙,他最近一次来寺庙是在一年前,每次来都要跟我师父长谈很久,也经常跟我出去玩,所以我跟他很熟”
帕多说完了,我没说话,这应该不是编出来的,但也不能说没有夸大的嫌疑。
“哑傻,你说怎么办?”他转过头对着张山人道。
我错愕,这又是什么称呼,这家伙到底给他起了多少小名。
“动不得,绕过去,回头”张山人沉默好久,说了三句话。
帕多显然很失望,但他也没坚持,张山人说的话他似乎都很相信。
我们三个离开了这里,沿着原路走,走到一个岔道口,重新选了一条道,我一直跟帕多说话,大多都是围绕张山人的,还有张山人的爷爷跟他师父,我终于了解了一些张山人的过去,从而更怀疑这家伙可能真的不是汉人,他或许真的是苗人,因为帕多提到过张山人跟他爷爷会一些奇怪的手段,很像苗疆的手段。
难道张山人的家族真的是守墓的?他们守的到底是什么?滇黔那里到底还有什么,夜郎五行重棺是不是只是一小部分?到底发生过什么。
“你是不是姓叶?”帕多突然问道。
我“嗯”了一声。
“寺庙里曾经有一个人也找过我师父,他也姓叶,跟你有些像”帕多的话让我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我凝重问道。
“三个月前吧,在北京的时候”帕多不确定道。
“额”我没有再继续问,不想去追问,我内心本来就是怯懦的,有些事很害怕去知道,所以我会在西安闲不住,总想找些事让自己忙起来,最好没时间没精力去想一些事,这段时间一直在逃避。
不敢面对一些未知的事,于是我就一直逃避,帕多突然提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怎么回到南洋的,我去见的那个人隐隐提到的人,似乎我的身后一直有人在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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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被强吻,诡异一幕
张山人走在最后面,我跟帕多在前面,前面开始不断有浓雾滚来,阴气弥漫,有些寒冷,虽然我穿的不少,但还是感觉到了寒意,帕多体宽腰圆的穿着那滑稽的喇叭服,三个人无话,前面的阴冷有些让人不自在,压抑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会起雾了?”帕多嘀咕,望着前面,眉头微皱。
“嗯?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我小声道,三人都止住了脚步。
好一会儿帕多才回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但我分明听到了声音,很凄惨阴凉,似乎是哭声。
继续向前走,这次终于传来了悠远细碎的哭腔声,声音像是在啜泣,很伤心,听到这声音连我都莫名的悲伤起来。
“谁在哭?”帕多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深雾处,这里已经不是那种通道,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溶洞模样,很高很深,但都被迷雾遮掩,看不清太远。
突然这个时候,我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们的前方有白影飘动,缥缈幽幽,似是而非。
“鬼”帕多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声音压的死低,颤声道。
而张山人却没有多大的神色变化,似乎不怎么在意。
“怎么办?”我压低了声音,微声道。
“走”张山人突然开口,声音很平和,似乎前方的东西一点危险也没有。
我错愕的看着他,再看那些飘荡的白色人影,哭声渐渐的弥漫,听上去似笑似哭,看上去头皮发麻,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没有形体,很迷幻。
“哑傻,你小声点”帕多似乎也很重视这些东西,头上不知不觉紧张的有些冷汗。
但是张山人丝毫没有把我们的话听进耳中,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说:“跟着我”然后大步向前。
同时在这一刻,那些哭声变得刺耳起来,很大声,很怨伤。
我跟帕多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那声音越来越大,白影在迷雾中穿梭,刚一靠近,只觉得空气顿时冷了几分,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不要存在任何念想,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跟着我走”张山人的声音传来,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更多的是自信与勇敢。
但是说的容易,做起来真的很难,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无法忽视那种心惊肉跳,汗毛孔凉凉的感觉,我不例外,帕多也不例外,只有张山人是一个例外。
突然这个时候刮起了一阵阴风,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那些白雾如同鬼魅般不断的与我们隔开一段距离,无论怎样看那些白影都看不真切,而且看着看着让人晕眩。
“各位好汉让路,来日出去必定烧纸烧香”帕多经不起那种压抑与不安,嘴唇有些发紫,大声恭敬道。
但是这一个声音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正相反的是迷雾中的声音突然凄厉哭叫,伤殇入心头,无比悲伤,无比哀怨,进而变得凄怨,最终的声音怨恨森森,风刮的更加诡异,我越来越不安。
“让”张山人轻声吐出这个字,我突然一怔,莫非当自己是阎王爷了,但奇怪的是那些声音顿时小了不少,一阵更大的阴风吹过,那些白影顿时消失不见,但是我们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不对,应该是鬼。
白色身影随着阴风而动,很诡异,如果不是气氛不对我们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可是这白影太过古怪,黑发很长很长,看不到面貌,但身材妖娆,站在阴风之中,正看着我们。
帕多突然向我靠了靠,这家伙紧张的厉害,手里的青灯不断摇晃,灯光渐微,一股幽香飘然而至,很香,从未闻到过的幽香,甚至我还贪婪的嗅了两口,浑身飘飘然。
“妈的,不要闻,捏住鼻子”帕多突然大声喊道。这个时候他正捏着鼻子,模样很可笑。
然而我却不知不觉的动了,朝着那白影而去,张山人不动,平静的看着那女子,而帕多正要拉住我,谁知张山人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摇头。
我不断的嗅着这香味,世间的一切似乎都不在重要,像一个变态一样贪婪麻木的朝那白影而去,我看到了长长的头发,还有一张面如死灰的脸,我猛烈的醒了过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立刻疯了一样转身逃溃,可是我跟那女子几乎是面对面,犹如白纸的脸突然诡异一笑,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头发,头皮几乎都要被抓掉。
本能反应之下,我抓住这“女人”一头撞在那冰凉苍白的脸上,传来的是我自己的眩晕震疼,那女子的头发突然缠住了我,我疯狂的挣扎,身子几乎跟那女子缠绕在一起,甚至还感觉到了那女子胸前的柔软,不由得脸一红,更加挣扎,但是那些头发无论如何我都扯不完,不到一会儿我就停止了挣扎,我被死死的缠住了。
那张白白的脸看上去像一张纸一样一弹就破,那眼睛不是人类的眼睛,很深邃有很无神,直勾勾的看着我,那香味更加浓烈,我下意识的吸了两口,闭上了眼睛,看来我要死了。
就在那一刹那,不远处的帕多瞪大了眼睛,因为那女子突然吻向了我,那冰凉的嘴唇让我浑身一震,然后拼死的摇头挣扎,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被强吻,而且还是被一具女尸。
帕多愣住了,我崩溃了,张山人还是没动一下,只是平静的看着我跟那女尸缠在一起。
那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身体,我心跌倒了谷底,这一切像是一个梦,一个我突然无法自拔的梦,渐渐的我不再挣扎,似乎陷入了那种梦旎中。
这大约持续了十秒,之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响起,耳膜都几乎被震破,那头发迅速收回,飘舞的头发打在我脸上,很疼很疼。
帕多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不真实。
那头发的解放也使我脱离了那女尸的嘴,我呕吐了起来,嘴角被咬破,那女尸刚才太特么疯狂了,欲哭无泪,甚至忘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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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七彩之棺,跪变
帕多跑了过来,扶起了我,不断地拍我的背,我不断呕吐,刚才那几分钟仿佛要窒息,而张山人却没有看我一眼,似乎这一切他早已料到。
“刚才真是刺激,大开眼界了”帕多带着奇异的目光看我。
我感觉浑身无力,没有力气跟他斗嘴,接过他递来的水,漱了漱口,眼前的雾已经消散一些,那诡异的哭声已经没有,一切似乎平静了下来,空气里还剩淡淡的香味。
“看来我猜的不错,接下来全靠你了”帕多突然道,换了一种眼光看我。
“什么猜的不错?”我喘着气说。
“这里你可以畅通无阻,因为这里是你祖祖辈辈的坟地”帕多说了出来,我震惊。
“什么狗屁,我刚才差点就死了,要不是那女尸退走,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没气了”我喃喃道,这家伙说的一定不是真的。
帕多笑笑,没说什么,看向一旁的张山人,惊讶地说:“哑傻,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张山人没回答,看着雾气慢慢散去,刚才他在赌博,用人命来赌博,所以极度的紧张。
“你背着他,赶快走”张山人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帕多不解,正要问为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巨大陶罐崩然碎裂,一具干尸从里面走了出来,面目狰狞,朝我们冲了过来,而这样的干尸不止这么一具,从其他方向也出现了干尸也冲了过来,哪里是电视剧演的那些干尸,这些东西极快,很快的我们就被包围了。
“看来要死在这里了,这该死的干尸怎么回事啊”帕多骂了一声,把我背在背上随时准备逃跑。
我顿时懵的厉害,从来没见过这种干尸,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行走的,想来这些东西已经没了生命,可是还会走动,而且一来就是七具,而且七具各不相同,不停的向我们靠近。
“用你的血赶走他们”张山人看着我,道。
我楞了一下,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可帕多那家伙一听就立刻把我放下,顺手夺过我的藏刀,一股殷红的鲜血流出,然后只见那些干尸凄厉的叫了起来,纷纷跪在了地上,不敢动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可发了,以后找冥器就带着你去,还有什么墓去不得啊”帕多哈哈大笑,不过声音在我听来是如此的刺耳。
“走”张山人清冷淡声道。
那些干尸恐惧的颤抖起来,跪拜着看着我们仨离开,一种奇异的错觉在心底闪过。
“原来你就是宿命,终于出现了”帕多笑着道,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一片茫然,没有说话,嘴巴紧紧闭着,一路上一直看着张山人,我在想刚才他为什么不救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女尸蹂躏,没见过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长生不老啊长生,不老”帕多一路上说着一些古怪的话,这个巨大地下墓葬里的空气不再压抑,但我心头却很抑郁。
越往下走越来越冷,不断有寒风吹来,寒冷而不阴森,一切的压抑感消失无踪,这里似乎到了尽头。
“前面有光,妈的,终于出来了”帕多背着我喘着大气道。
可是走近了才看到震撼至极的画面,这里有着七彩光芒,那些岩石发着各种光芒,深邃的空间里各种光线照着,帕多呆了,张山人平静的看着前方,这里太神奇了,一路走来都是恐怖阴森,从来没见到过光,这里出现了光,七彩之光。
“七彩……”张山人自言自语喃喃。
我被帕多放在了地上,坐看这里如同仙境一般的奇景,刚才的寒冷瞬间在这光芒下消失不见,心神暖暖,像是无数暖流在经脉里流过,这里让人安逸,让人不想动一下。
“好舒服啊”胖纸脱掉了喇叭服,躺在了地上,看着头顶的光像是从宇宙之外漫过时间而来,深邃而苍远。
“棺”张山人突然轻声道,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这里太过安静,就算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我跟帕多同时看向他,皱起了眉头。
他走了过去,走向这从天而降的光线里,神圣而庄严。
那些光芒底下似乎有东西若隐若现,跟光芒混和在一起,似乎像是眼花。
帕多一个翻身,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向着那边走去。
“七彩…棺”帕多结结巴巴颤声道。
“什么?”我没听清他说什么,仍坐在地上,那边的浓光之下似乎藏着什么。
“快过来,七彩之棺出现了,预言出现了”帕多的声音有些哽,激动兴奋震惊。
我爬了起来,走了过去,在帕多身旁止住了脚步,震撼无比看着眼前的东西。
“葬雪山,天棺悬,七彩现,长生始”帕多念叨着这句话,肃穆无比。
张山人跪在了地上,然后帕多也跪了下去,像是这棺里睡着的是一位天神。
“你们俩搞什么鬼?这破棺有什么好跪的”我大声道,突然很烦闷,看到他们俩跪下很不爽。
可是他们俩依旧未起身,虔诚的跪在地上,而张山人却颤抖起来,随即帕多也一样,那铜铃突然震动响亮,然后像是被鬼抓住一样,飞了出去砸在地上,而帕多跪下趴在地上的时候手根本没动。
张山人那边也是如此,痛苦的在地上颤抖,他的剑也在颤动,如果不是张山人死死抓住,那会立刻飞出去。
我惊愕的看着这画面,难以置信,他们俩到底怎么了,为何对一副棺行如此大礼,张山人这样牛逼的人为什么会那样手无傅鸡之力,而我什么事也没有,我想找个人来问,但是他们俩只是颤抖,无法发出声音。
我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跑过去使劲的将帕多扯起来,可是这地面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磁场,死死的吸住了他,我又去拉扯张山人,他身子颤抖的厉害,那是他的挣扎,因为挣扎太无力看上去像是在颤抖,他们的头都一样朝着地面无法摆动,而张山人却在使劲挣扎,想要把头转出来,我看出了他的意思,抱着他的头扭动,但怎么也动不了。
我顿时慌了,我可以死,他们俩不能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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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乌鸦,鬼,神山来客
在我慌乱失措的时候,一个极其嘶哑扭曲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张山人那里传出,我皱着眉头大脑飞速运转,他好像说的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的脑子里一团糟,刚才他说的字太混乱,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这个字我好像很熟悉。
整个天地像是在天翻地覆的转动,没有声音,有两个人趴在地上疯狂的挣扎,可是无法动弹半分,我抱着头,脑子就快炸裂,张山人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样下去他们俩会死的。
七彩光芒之下我看着他们俩的挣扎越来越弱,我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突然脑子里炸出一串绚丽的火花,张山人说的是“血”,他不是哼哼呀呀的呻吟,而是在传达那个字,可惜他的声音变形太严重,所以我一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将手划破一个口子,将鲜血喂给张山人,可是好半天也没动静,难道我猜错了,于是走到那神圣的七彩之棺旁边,将鲜血滴到发着光芒的棺橔身上,就在这一刻突然大地震动了起来,无数的光线越来越亮,然后我们仨同时消失在了那里。
……
神山冈仁波齐峰,从圣湖而来的黑子等人到了一个宽敞无比的峡谷,峡谷白雪覆盖,很宽敞,在他们的前方有一座神圣的山峰,顶处有圣洁的云雾遮挡,阳光照射而来,所有的雪都泛着金色的光芒,正是冈仁波齐的一个传说。
传说在冈仁波齐峰,终年积雪的峰顶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会泛着奇异的光芒,夺人眼目,这峰不是这一地区最高之峰,然而它的积雪却从来不化,没有知道为什么,因为没有人真正登上过那顶峰,世界中心的神秘一直如此。
“这怎么上去?”黑子他们队伍中一个大汉鼓着大眼看着前方云雾缭绕的顶峰,他们距离峰顶很近很近了,但是现在眼前出现的雪峰,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上去,寒风呼啸,雪泛着光芒,他们这支队伍已经走了很久了。
黑子皱着眉头,望向那云雾之下的顶峰,这山峰无法攀登,本身看上去神圣无比,找不到一处落地的地方,这峡谷里的雪跟那雪比起来显得很苍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伙计突然凝重的紧锁眉头,趴在了地上,耳朵靠着积雪,没有人注意到他。
突然,这伙计大喊了一声:“雪崩,快走”
所有人都还没明白过来,不解的看着他,这雪山如此的安静,哪里来的雪崩,所以没人在意他的话,然而那人却开始颤抖了起来,他生长在这些雪山旁,他的职业是向一些游客作向导,可是他一路跟随的这群人根本不像是游客,气质跟常人不同,首先带着他走到圣湖,找到了一条他从来不知的路进入圣湖底下,要知道他家就离圣湖不远,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通入圣湖底下,这群人带着他走,他不敢丝毫反抗,因为这群人很警惕,几乎每个人都带着枪。
“赶快走,不然我们都会死的”这个小伙苦劝,表情极为认真,可是就算如此也没人相信,因为这么好的天气,一切风平浪静,所有人都认为不会出现雪崩。
但这个朴实的藏人极其认真急切的劝说让人有些动容,黑子皱起了眉头,走到这个仰身长卧在地上叩拜喃喃自语,在臧民的心中这是一座无比神圣的神山,他认为雪崩肯定是神山上的神灵发怒了,所以不停的祈祷,为自己祈祷,也为他带来的这群人祈祷。
黑子弯下了腰,对着这朴实的藏民小伙道:“真的会有雪崩吗?”
黑子一脸微笑,很温和,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藏民小伙看到黑子的平和笑容,完全不是其他的粗鲁凶神恶煞样,于是使劲的点点头,指着那雪山道:“我听见了雪崩要来的征兆,恳求大家快走,我们已经若怒了神灵,我们都会死的”
看着那朴实黝黑的脸,认真而虔诚的神情,黑子犹豫了起来,看着那雪山的祥和,又看了看这藏民向导。
“大伙听向导的,如果真是雪崩那就麻烦了,先找个地方躲一下,顺便想办法登山,走”黑子是这群人的领队,他的话就是权威,就算有的人不同意也不敢说出来,巴蜀黑爷的名,传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山跟大块头一直跟在黑子左右,两人不善言谈,默默跟在黑子身后,没有人会小看这两个人,几个月前那场巴蜀利益之争中这两人威名赫赫,在这个圈子里也有了一定名气。
“你们说黑爷身边的那个神秘人怎么这次不跟来?听说那人很厉害”有人在队伍里小心议论。
“你说的是乌鸦吧,我从一个以前有过合作的好友那里听说过这个人,身边有一只乌鸦,很妖异,神秘至极,听说他跟黑爷是拜把子”有人小声道,他们都来自巴蜀,对于这个现在可以说是那个圈子的大佬黑爷仰慕至极,几个月前黑爷带领一班人马彻底的打残了图门的势力,听说图门因此不得不退出这个圈子。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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