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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天书(书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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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声音突然传来
“回去吧”声音很轻,轻的让我身子猛烈一震,眼泪突然汹涌澎湃,我知道我已经死了,还能回的去吗?我想,可是特么的不能啊。
接着一只手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肩头,整个世界突然一片坍塌,我昏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四周很吵,有南山的声音,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块头卓嘎的声音,我睁开眼,这里有光,虽然不强,但依旧很刺眼。
“醒了,终于醒了”南山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一下子围了很多人过来,有卓嘎,黑子,还有另外一个人,张山人,他目光平静的看着我。
“扶我起来”我说。
于是我被扶了坐起来,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精神很弱,但却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就是脑子很乱。
“你小子终于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少天了?”黑子说。
我茫然,似乎也不是很久。
“三天啊,你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黑子继续说。
我立刻激动了起来,绝对不可能,我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绝对不会这么长,但这群家伙越听眼睛睁的越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见鬼了,我们明明在这里守了你三天”黑子说。
接下来他们说的话让我无法辩驳,时间上我走进这个墓不久就被我后面跟来的卓嘎发现了,而之后我就一直沉睡,期间他们寸步不离。
我了解了前因后果,原来在我一个人奔赴这里的时候,卓嘎悄悄的跟在了我的后面,在我进去墓道之后他也同样跟了进来,然后发现我躺在地上,气息很微弱,全身冰冷,就快死去,这家伙将我背了出来,我一直住在这家旅馆里。
而黑子他们,在那天傍晚时候才赶到这里,卓嘎早就通知了他们,然后就一直到了现在。
“可是我在里面看到了他,难道他早就来了吗?”我指的自然是张山人。
张山人眉头微微有些皱起,似乎他没有来过。
“不可能的,他跟我们一路的”黑子也皱起了眉头,但随即一笑。
“可是我在里面遇到了很多人,见到了很多东西,他明明就在里面的”我继续说道。
“叶子,你要知道,你进入墓道两个小时就昏迷了,而且这还算上了卓嘎找到你的时间,所以这绝对不可能”黑子说。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一切如此真实,还想再说,但肚子不合时宜的抗拒起来,我三天没吃饭,肚子早就饿瘪了,怪不得如此虚弱。
我藏着满肚子疑问吃了饭,吃的很少,这是黑子交待的,他们看着我吃完,然后我休息了一会儿,想要继续问,但找不到我要说什么,按照他们叙说的,我的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啊。
张山人突然向我走了过来,道:“你在里面看见了什么人?”他似乎很想知道答案,但那眼睛却是很平静。
“一个很老的老人,一个长着很多胡子的男人,还有几个,但也有你们”我说。
“叶子,看来你是饿糊涂了,我们还没有下去过”黑子说。
我自然相信他的话,但那些又该如何解释。
张山人突然拿出了一样东西,我疑惑的接过,然后顿时毛骨悚然,这照片上那些人我在下面都遇见过,真是见鬼了!
张山人又说了一句话,让我浑身都毛了起来。
“他们都死了很多年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对我是深深的恐惧,那么我遇到的那些“伙伴”都是死人了,我居然跟一群死去的人有说有笑,这可能吗?但照片却证实了它。
“这个老人我见过,在我很小的时候,这照片是我家里存放着的,似乎跟我爷爷很熟”张山人解释道,他今天说了很多话了。
一切似乎是我遇见了鬼,然后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跟这群鬼有说有笑的生活,但我还有一点我不解,这些人的事得到了证实,但我见到黑子,南山,张山人也在,这又作何解释?
张山人的回答是,如果遇到这么一群陌生人,我是不会跟他们一起走,要想迷惑我必须让我信服,他们三个都是虚的,根本不存在,只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罢了。
但这让我难以接受,我遇到的那些人的事未免太过诡异和玄妙,这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我只能作罢。
“这些人什么时候死的?他们进去过吗?”我又有了新问题。
“时间很久了,除了这位老人之外,其他人死了超过半个世纪,这位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的,但不会超过十年”他说,很平静。
“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吗?”我问张山人,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意指这些人是不是也是盗墓的。
他微微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在我跟张山人说话期间,黑子他们一直是旁观者,但也听到了所有内容,似乎他们也很好奇我身上发生的事,围过来看我手里黑白泛黄的老照片,然后好奇的问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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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人生的转折
我总觉得张山人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我想不明白,只能明天再问他了。这个晚上我睡的很安稳,第二天起来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精气神还不错,然后我去找了黑子,想问问他一些事。
“叶子,来的正好,我正好要去找你,坐吧”我一进门,黑子就说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知道的都在这几页纸上”黑子然后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这文件纸张很陈旧了,我看了很久,得知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也证实了这家旅馆就是一个幌子,一个经营了几十年的幌子,等的就是今天。这里前后来过两批人,而那位照片上的老者两次都参与了,第一次他跟随几个老辈人而来,他侥幸未死,带出去了一块青铜。四十年后他又再次来了,这个地方死去的人之中有一位是他的大爷爷,盗墓这门绝活可以说是祖传下来的,他受人之托而来,他虽不忍,但很想将这位长辈的尸骨带回。
而这次,他已头发花白,遗憾的是,他没有活着出去,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但看到最后,我窒息了,失落与激动的情绪差点让我忍不住大叫,这第二次进去人名单里有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他叫叶远华,这个人是我的养父,他居然来了这里,而且死在了这里,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一种莫名的情感让我全身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我心里疯狂呐喊,他为什么要死在这里,为什么,我恨啊。眼泪此时居然会落下来,他死了,他死了,我接近崩溃的心完全破碎,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要死在这里。
黑子看到我的反应,手臂在颤抖,狠狠的抿着嘴,一行泪滑落,然后身子一软,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的养父,在梦里他一直对着我笑,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童年那段时间虽说他没有流露出任何对我的感情,一直很冷,很忙,可是我需要什么他都会给我,我知道当初我进入那个古旧的藏书阁是他们故意的,我听到过他们的谈话,知道一些东西,他们爱我,但不敢表现出来,每天深夜都会来看我,然后两人便会窃窃私语,一直说我很可怜,但却一直很小心的避开我的身世,叹息是他们对我最多的声音。
我仿佛是一个孤独世界的孤儿,生性孤僻,从来不与其他孩子玩耍,一直很乖,学校里受欺负也从来不说,在那个国度里我度过了很孤独的童年,然后来到国内,一直很想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安身的家,来到这里我很快学会自立,我见过他们一次,然后再也没看到过。
这是一个平淡与孤独交织的童年,我心中的很恨他们,他们提到过我的身世,我不是孤儿院捡来的,我不敢问,他们那种让人窒息的气质常常让我害怕的发抖。但现在他死了,死了,再也不会出现,这个世界上知道我身世的人再也没了,我的梦破碎,我本该恨他们,但却恨不起来,心里却隐隐的很伤心。
这个梦里我一点也不安稳,高烧持续不断,一会哭一会笑,把黑子他们给吓住了,正要送我去医院,然后张山人却说不必,叹了一口气,用一根线吊着一块玉,戴在了我我的身上,奇怪的是从我戴上那东西之后便很安稳的睡着了,而我的高烧也慢慢的退了。
……
又是两天后,我健健康康的站在了这旅馆的最顶楼,冷风使劲的吹来,远处云雾昏暗,压抑无比,我站着发呆,全身上下很空洞,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笑,黑子说那几天的我很可怕,甚至觉得我像要去杀人一样。
我迎着风吹来,眼神飘向远处天空,但却没有焦点,突然一个点影出现在天空中,一声凄厉的乌鸦声打乱了呼呼的风声,我的眼神汇聚一点,一只黑色的乌鸦落在了我的前方,它直直的盯着我,然后飞到了我的肩头。这东西远在西安,不知它是怎么找到我的。
黑子他们问过我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有说,从那以后我就变了一个人。
世界本就是悲惨昏暗,我又何放在心上……
风还在吹,呼呼的声音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
“叶子,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黑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能懂我的悲伤,这几天一直让我安静的呆着。
我转过身,跟着黑子,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我们之间没任何尴尬,他知道,我也知道,所以不说最好。
旅馆的大门上贴了一块停业的公告牌,在第一层客厅里多了好几个人,口音杂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人,而见到我的到来都停止了谈话,我一身黑色,肩上有一只乌鸦,表情冷峻,大伙都愣在了那里。
“这位是?”有人率先开口。
“一个新人,时间不早了,耽搁这么多天了,该干活了”黑子似乎是这群人的领头人,冷冷道。
有人斜瞥了黑子一眼,显然有些不满,每个人各怀心思,一会儿便准备好了一切,旅馆的大门紧闭,那个老板优哉游哉的躺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些,只是会不时看我,而更多的是看我肩头的这只乌鸦。
这一次并非是从石门而入,在第一层之下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深处有一个洞,我们所有人从那里进入,而我肩头的那只乌鸦却率先飞了进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看我,但这关我何事,这世界与我何干,而那次之后,除了黑子南山等几人如平常叫我,一个叫做乌鸦的人出现在了这个圈子,那是在雪山上我才知晓的……
里面很黑,我们用的是火把,在入口那里留下了两个伙计,每个人手里都拿到了一支枪,黑子递给我一把ak步枪,他手里拿着一把很拉风的冲锋枪,还是崭新的,也不知道他们如何获得的。
从这里进入,所有人都很兴奋,似乎感觉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却不知他们有多少人要葬送在这里,这里本不该存在,一切只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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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相似的石壁像
刚入口这里还稍微很宽敞,再然后变成了狭窄的洞,洞壁不是土,而是石壁,阴冷阴冷的,黑子走在最前面,那只乌鸦一直没有回来。
越到里面越阴冷,好在人多,感觉不到阴森,张山人走在我后面,也是最后一个,他的剑用灰色的布包裹着,步伐很轻,不像其他人一样观察四周,而是很平静的盯着地面走。
到了深处越来越凉,四周多了一些其他的石壁洞,里面黑漆漆的。
按道理来说这里的青铜书已经被盗了出去,这趟应该没什么价值了,我也这样觉得。但黑子却说这里一定要来,这里是关键,无论是不是像那份文件中说的一样,这里有一条棺路,而且十分凶险,我们必须要走。
终于走完了人工挖出的洞道,所有人都到达了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甬道,既非墓道也非墓室耳室,里面是四四方方的甬道,很高,但不是很宽,黑漆漆的色彩给这里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好地方,快去看看墓室在哪,摸出两件冥器就发了”这些人不是黑子的亲信,同样是一些大胆不要命的盗墓贼,在外面或许会听黑子的,但在这里就不会了,在利益的诱惑前面,黑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屁,没人会听黑子的。
黑子也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没有阻止他们,这一波走了七八人,还剩四个人留下,看上去这四人都是很稳重的,一直沉默寡言不说话,但不代表他们很善良,拼起命来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也走,小心点”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就在刚迈出几步的时候,突然一声乌鸦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阴森的甬道,在瞬间一只乌鸦飞到了我的身边,这是一只极具灵性的乌鸦,全身漆黑,寒气凌人。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一直跟着我,而且能从千里之外找到我,这个时候我能听懂它的眼神,我先迈出一步跟着它朝另一个方向而去,随后张山人跟了上来,接着黑子、等剩下的人全部跟了过来,而这个方向跟刚才那群人的方向却是相反的。
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像溶洞一样的地方,但这不是溶洞,而是人为修建的,我们的前面出现一副棺材,漆黑色很普通的棺材,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体积太大了一点,总体来说跟夜郎五行重棺的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
四周怪石很多,狰狞阴森,射灯一晃去,那些东西让我大吃一惊,或许张山人也会吃惊,但是他从来不露出自己的情绪。
这个地方的布局我格外熟悉,记得在滇黔燕山的时候,也就是我遇见这只乌鸦的时候,曾跟那群洋鬼子进入过一个宽敞无比的地方,而那里的石壁和这里的石壁格外相似,这里难道跟那里有关联?我心想,怪不得张山人会跟来了。
我记得我曾从那里进入了一个像地下迷宫一般的地方,在那里遇见张山人养的那只黄狗,还是它带我找到张山人的,而在那像是房间一样的墓室里我曾看到过一个女子,倾国倾城的女子,仿佛睡着一般,但那却是至少沉睡了千年的粽子,根据我看来那里肯定有蹊跷,而且那女尸一定跟张山人有关系,或者说跟他的家族有关。
想不到在这里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女尸的面容,我愣了好一会儿,黑子过来拍了拍我道:“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视线转向这幅棺材,要开棺么?这是肯定的。
火把点燃了三把,架在一起成了一个三棱状,有人开始戒备四周,张山人接下来的手段让我不敢恭维但又暗自佩服,这家伙开棺完全不走常规一套,猛的像个野生动物一般,硬生生的将这棺给咔擦一下几声推开了,这绝对不是依靠蛮力,他有自己的手段,但没有人能看懂,在我们看来这种固定死的棺材很难取巧。
所有人都古怪的看着他,棺材开了,现在只需一推便可以打开,很多人都屏住了呼吸,都眼睛圆滚的盯着张山人。
但他却不动了,拿起插在一旁的青铜剑走到角落边去了,似乎是告诉我们他的工作做完了,接下来到我们了。终于这个时候那跟随我们而来的四人按捺不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暴色,竟然径直走向了棺材,而且枪口对准了我们,那阴毒的眸子似乎在告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我只是冷笑,黑子也没说什么,大块头想拿枪,南山制止了他,而张山人看都不看一眼。
棺材被这群不知道哪里圈来的野蛮人砰的一声用枪把击飞了,棺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但那群人显然很兴奋,但随即皱起了眉头,我原以为他会勾出里面的骷髅尸体,哪只他却从里面勾出了一本书,的确是一本书,一本很黄旧的书,书似乎因为水分等的无数年的浸泡黏合在了一起,那个人只能搬开,但却翻不开下一页,这人显然也是一个聪明人,把手上的专业手套给脱下,然后手指抹了抹嘴里面的唾液,翻一页抹一下,似乎这书实在是太难翻开了。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开口,但立刻咽了下去,叹息了一声,这家伙被冲昏了头脑,这特么简直就是****,只会使用蛮力的盗墓贼罢了。
只要有脑筋的人都能猜到这书不是普通的东西,想来密封的棺材里水分除了那死人的水分之外再也不会有水分进入,如此而来这书绝对不会黏合成那样,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或者说是一个古人善用的陷阱,不过我们这行里大老粗居多,大多没文化,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但是,这家伙接下来的动作却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这是一个很基本的常识性问题,但这家伙却忘了,他脱下手套那是盗墓里一个大忌,特别是一些规模大一点的墓里。那种人死前很骄傲,死后也绝不会让别人轻易染指自己,所以往往设计了很多陷阱,最常见的就是用毒,而我没猜错的话,那书绝对是用毒水浸泡过的。我默哀的同时也有一点好奇,到底上面写了什么,让这家伙不顾一切的去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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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水下的青铜链,危险来临
那家伙翻了七下之后就出现了问题,脸色慢慢的已经变成了紫黑色,一脸的死气缠绕,然后突然疯狂的大叫了起来。
瞬间一个大活人变成了这副德性,狰狞的在那里大吼大叫,但很快没了气,跟他一起的那几个兄弟也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而我们这边没有人说话,静静的看着那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化作一具可怕而冰冷的尸体。
“何必呢”黑子走了上去,看着那五官都扭曲的面孔,摇了摇头,然后目视其他几人道:“小子们,还嫩着呢,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没有人敢反驳,失去了主心骨的他们只能一咬牙将手上的枪扔了过来,黑子点了点头,微笑道:“死了就死了,拿起你们的枪跟我一起干,冥器不敢保证,但能保证你们多活一点,甚至可以活着出去”。
这三人听完,惊疑不定的捡起了自己的枪,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但脸上的坚决之意说明他们已经打算顺从了。
人心不齐,这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比任何鬼神还要可怕!好在这个问题解决了。
南山打手势示意我过去,于是我们俩一同来到了棺前,里面有一副已经干化的尸体,陪葬的东西空无一物,事情看上去开始变得模糊复杂了起来,这特么肯定有问题,这太简单了,简单的无从下手。
“叶子,似乎遇到难题了”黑子轻声道,显然他也看不懂这里的布局。
我点头,将目光转向张山人,有这家伙在我心里一点也不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那家伙果然说话了,“这里很复杂,你们走自己的,我走了”
这个结果让我愣在了那里,这货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看着这家伙的背影消失,我是没办法了,正郁闷发呆的时候,一个嘹亮的声音顿时惊醒了我,我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死马当活马医,就让这乌鸦带路得了。
没有人有意见,除了那几个跟着来的人不走了,他们说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就好,死了人让他们很恐惧,在很多人的意识里,盗墓就是发财,根本没想过会死这回事儿。
黑子也不强迫,留给了他们一些干粮和水,只剩下了我们四个出发。
没有人知道后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当我们逃到这里的时候,这里没有了一个人,没有打斗痕迹,食物枪支都在,只是人不见了。
从那里左拐有一个甬道,我们四个爬了进去,黑子在最前面,大块头在最后面,里面潮湿而且难爬,这根本就是一个狗洞。
“这特么真远,叶子那只乌鸦也不见踪影了”黑子喘气道,声音传来很闷,里面冰凉冰凉的。
这样爬了很远,而且越来越狭窄,里面让人憋得喘不过气来,我们四个都累坏了,不得不憋屈的停下来休息,嚼着压缩饼干,我吃了两口,再也咽不下去了,不好吃也没心情吃。
但很快山穷水尽疑无路之后,柳暗花明又一村了,终于出来了,打开了射灯,一眼望去阴森森的,下面不是很高,不敢确定下面到底有什么,沿着绳索爬了下去,拍了拍了浑身的晦气,但很快这样的想法都没了。
这里有水的声音,难道发现了地下河?我们四个立刻顺着水流声而去,我们走的地方不是墓道,而是一个引水槽,真的难以想象这里居然会有这么个工程,通过这个引水通道的观察,我们确定这个工程的修建大概是在公元以后,至于哪个朝代就不好下结论了。
青砖根据一些专家学者所说的是,这东西产生于战国时期,但秦朝时期才得到了很好推广,从此以后便登上了历史建筑舞台,明朝时期被空前使用。但这是历史考古学家的定论,真正的年代谁也说不清,但可以当做参考。
而青砖用于墓葬比它的诞生年代还晚,在中国考古历史中,有青砖出现的墓葬主要集中于汉朝时期以及之后,所以这个墓葬的年代不会很远,至少不会是神话文明以前。
青砖上会出现图案,这是有的墓葬常出现的情况,而我也费劲的搞了一块下来,同时不得不惊叹这些古人的智慧,直到今天这砖依旧很牢固,黏合性依旧很好,只不过这里好像是被废弃,看的出很多年没有水流引上来了。
“叶子,这玩意儿不值多少钱,要拿也去拿棺材里的”黑子微笑道,那明媚的笑容像是深冬出现的第一缕阳光。
我艰难的一笑,将这砖装进了背包里,像是得到了宝贝一样。
黑子无语,很快大伙就顺着这个引水渠道走去,终于看到了河,确切的说不是河,应该是一个地下瀑布,而水从这里下去就不见了,四周呈一个空间四房形状,我们的另一头也同样有引水槽,但一样的被废弃了。
这里大约十多米长,水流从上面宣泄下来,很清澈与冰凉,而后我们发现了令人惊异的事,这里水下大约半米处有几根粗大的青铜链,又是青铜,这种东西太罕见了,但好像我每次都会碰见这东西,而这东西异常珍稀,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更何况是在墓葬里。
我们四个一共找到了九根粗大的青铜链,按道理说随着时间的变迁,这东西随他如何耐腐蚀也会被时间之水化为粉末,但事实却和这相反,青铜并未锈蚀,这样看来只会是两种情况,第一就是这种青铜不是一般的青铜,但几率很小,再怎么说也不会挣脱自然的束缚;第二种情况就是这水有问题,除非水里面不含氧,但这是一定不可能的,水就是由氢氧两种元素组成,不被锈蚀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灵光,上面的推断都错了,我把这东西给当成铁了,青铜是一种铜合金,除了铜之外还有铅,锡等元素,想要被氧化那是很困难的,它本身就具有良好的耐腐蚀性,不然有的青铜器还被当成食器呢。
我这个突然的短路白痴意外让我有点担心,我似乎精神上太压抑了,整个人好像不能像以前聚精会神了,我看了看黑子,南山,卓嘎,他们三个都在等着我,我怎么能这个时候出现这种白痴呢?
我撩起水洗了一个脸,也不怕这水是否有危险,我想做的只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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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黑子等人不见了
“叶子,九条链子,好家伙,难不成下面封印着妖魔”黑子大笑道。
我扯了扯这青铜锁链,皱起了眉头,缓缓道:“我下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我们又没带潜水器械”黑子立刻拒绝,南山也不容置疑的不准我下去,但不下去真的没办法了,我们总不能瞎忙活一阵,什么收获也没。
我花费了半天终于说服了他们三个,我只要三十秒,不管下面情况如何我都会浮上来,为了安全起见,黑子立刻奇思妙想的做了个鱼漂,并且一定要我系着绳子下去,如果发生意外他们也能迅速将我拉起来。
最终我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脱掉外衣缓缓的潜进了水中,我发现了一个对我有利的因素,我可以不费多大力气,攀着这青铜链下去,因为一入水我就发现这铜链是倾斜向下的,而且角度很大。
这样下去我节省了一些能量,对于我深潜很有利。一两米之内我几乎看不到任何水下的情况,从上面汹涌而下的水在表面砸出的水花布满了我的眼线,但随着潜入一深,我的视线好了很多,但依旧看不到底,至此我已经下潜了接近四米,最意外的就是我能远远地看到周围也同样出现了青铜链,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下潜的越深,水的压力越来越大,行动也被严重影响,而周围的青铜链都呈现合拢的趋势,按这样下去,大约再有四米左右就能到青铜锁链最终聚拢处了,但时间不多了,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这种长时间的窒息以及水的挤压让我极度难受。
然而我还是冒险了,再次下潜,我看到了底,但这底有些奇怪,好像是一块平地,但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我被吓呆了,两眼瞪得圆滚,这下面居然有着人俑,这不是开玩笑的,我立刻以最快速度放弃青铜链深潜而下。
这该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呢,有无数个人俑像围着那块青铜缠绕的铁链,它们神态不同,表情栩栩如生,有各种奇怪的姿势,唯一共同点就是庄重肃穆与敬畏。这个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了,脸憋的像个气球,心跳越来越急促,缺氧与水压让我按耐不住吃进去了一大口水,只能用一只手使劲的捂住嘴,使劲的拉扯绳子,刚才那个“鱼漂”位置是最大化的,因为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所以必须收一截绳子才能带动鱼漂晃动,但是事情总是不按预料的那样,我拉了好久也不见动静,唯一的可能就是上面没人了,但这怎么可能。但不管出了什么意外我都必须争分夺秒上去,也顾不得这绳子怎么回事,解开绳子拼命的向上游,好在借助青铜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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