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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天书(书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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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按打火机的手,将打火机咬在了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感觉浑身精神气十足,摸到棺材盖就那么的使劲一推,推开了半截,但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没有什么变故,于是我想再打开口子大一点。
但接下来的第二次用力一推却把我吓了一跳,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那力道十足,我挣脱不开,而且全身不争气的不受使唤,汗毛孔像是有无数的凉风吹进去。
我想大叫,但却发现声带被封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意识挣脱这种困境,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的前面一片漆黑,嘴里叼着的烟快烧到嘴巴了。
一个黑影似乎在我的瞳孔里若隐若现,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伴随着棺材的响动,无边的恐惧正朝我靠近。
就在我叼着的烟只差一点烧着我嘴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向了我,可惜这不是上帝之手,在我眼中纯粹是阎王之手,我悔恨不已,没想到居然栽在这么个破地方。
意想不到的是几乎在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挣脱了出来,全身恢复了正常状态,我立刻一拳挥了下去,砸在了那东西的脸上。
我来不及松这口气,又一顿黑拳爆射而出,就是粽子老子也要打个浠扒烂,但没打了几拳,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停手”
我一听,真特么奇了怪了,这粽子难道成精了不成,还会说人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接连几拳捶了下去。
我越打越感觉不对劲,这“粽子”似乎有些不同,居然像个人一样,我感觉到棺材里没了动静,于是掏出了打火机,打开火机一看,顿时楞在了那里。
震惊,难以置信的思绪绕在脑中,棺材里居然是个人,是个人不算,特么的居然这个人我认识。
棺材里的这个人被我揍了几拳在脸上,脸上有些微肿,但那眼睛我再熟悉不过,这家伙怎么从几千里之外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为什么躺棺材里。
我尴尬的笑了笑,他走了出来,还是那副模样,除了被我揍胖之外。他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盒火柴把房间里点着了一盏油灯。
这人正是滇黔认识的张山人,他穿着一身黑衣,眸子闪亮有神,冷冷的气质没有一点变化。
“额,不好意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棺材。
我心头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也是被那些人请来的?这家伙如此性格,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这里太黑了,到我屋子里去吧”我说。
我朝着外面走了几步,发现他真的跟着我来了,我心中大喜,这家伙居然会听我的话,简直是奇迹。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灯,他不由分说的坐在我的床沿,盯着那灯泡看个不停,我实在是没招了,跟他说了好多话,但他眼睛始终是无焦点,一句话也不鸟我。
难道我要这样陪他坐到天亮?我憋了好久的尿意让我无法再继续坐视不理了,庆幸刚才没被吓尿裤子,起身走出了房间,朝着厕所而去,留下了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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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石门
等我回来之后,张山人早已不见,半句话也没留下,外面黑漆漆的我也不好找,于是只能睡下,但这次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的出现超乎我的意料,这么一个人如何才能让他出现,这次遇见是巧合还是故意的,他跟我到我的屋子是何意,他到底要传达什么意思?
我整个晚上都在想,夜长梦多也只能靠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了。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不舒服,走出旅馆外面,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大雾,能见度很低,路上也没什么行人,旅馆的老板正在打瞌睡。
我看了一眼这天气,决定今天不出去了,于是回到旅馆,走在那过道里我感觉很奇怪,白天的时候这些灯全都是亮的,但晚上就绝不开灯,简直是无法理解。
为了打发无聊,我想到了昨晚仿佛是一个梦一样的经历,决定亲自去看看。
过道很安静,安静的有些阴森,即使白天的时候过道里所有的灯都是开着的。我抽着烟,像是散步一样,慢慢的朝前走去,终于到了那个石门,这里最后一个房间,方向跟厕所相反,石门很沉重,我一推,但门丝毫不动,可我分明记得昨晚我只是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把烟头丢在一旁,使劲的踩了踩,两只手都用去推石门,可是依然没动静,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试了好多次都是徒劳的,我靠着墙努力的想昨晚我是如何推开门的,可是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只是轻轻一碰就开了,根本没有使大一点的力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想不清楚。
我模仿着昨晚的动作,轻轻的将手稍稍用力放在了门上,但门还是不开,越是打不开我就越不死心,来来回回试了很多次,直到最后一次我从侧面走来,像是一个昏昏欲睡,又像是喝醉酒一样的人走向了石门,然后将手靠在了石门上,然后石门真的开了,悄无声息的石门从一侧滑了进去,我笑了笑,原来如此。
一般情况下,每个人看到门的时候,如果要进去都会推开,有极少数是拉,但这门却不属于那两类,那两种情况是前后移动,也是世界上最普遍的门的构造,但这里的石门显然超出了那个范畴,它不是前后移动,而是左右移动的,这种门就算你用再大的力气也打不开,因为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倒一道钢筋混凝土的墙壁的。
我不由得对这个房间好奇了起来,我走了进去,但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什么棺材什么人都没有,而且到处是蜘蛛网,也分明没有棺材被移动的痕迹,我顿时有点懵了,到底我昨晚做的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怀疑昨晚发生的事,那到底是不是只是我的一个梦,但又无法解释我能找到推开石门的方法,难道如同庄生梦蝶一样,昨晚不是我来了这里,而是这个房间梦见了我,我越想越荒谬,不管这些,既然进来了就到处再看看有什么线索。
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我无任何发现,就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眼睛瞟到了一个我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忽略的东西,这房间里有一盏灯,灯是固定的,特别不显眼,以至于我差点忽略了它。
这灯不是用电的灯,而只是一个稍稍凸出来与墙壁颜色无差别的灯台,看上去是用煤油的,我用手摸了一下,然后闻了闻,这似乎是最近刚添加进去的煤油,但这个年代谁还用那种东西,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皱了皱眉头,然后拿出了打火机,试图将那煤油渣给燃着,刚开始和我预想的一样,这些残渣没有被点燃。接着我离开了这个房间,几分钟后买来了一瓶小酒,按照刚才的办法重修把我刚出去就合璧的门打开,然后倒了一点小酒在那灯台上,那些残渣混合着酒精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接着我感觉到房间有一些震动,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但事情却变得糟了,我转过身看那石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那石门不见了,这里接近一个封闭的空间,一切都还是一个模样,只是这里变得不同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没有在刚才那房间了,因为我进来抽烟时候故意丢的烟头一个也不见了,在我买酒回来之后那些烟头可是还在的,但这么一个震动什么烟头彻底失去了踪影。
我不相信这里面还有什么生物在,并且喜欢烟头,因为这个屋子不大,最重要的一点的就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我心想自己可能是遇到麻烦了,清醒并理智的回顾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一切似乎都是在那个短暂震动之后才改变的,想到这我突然眼睛一亮,震动,刚才的震动是关键,想到这,我熄灭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灯,这里彻底的变成了纯粹黑暗,没有一丝光线,安静加阴森让我有些不舒服,我摸着墙壁走了一圈,之后打着了打火机,我自己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说不通的事。
我所遇到的情况像是处处矛盾,但这个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少许,这里有机关,刚进来时候的石门不是消失了,而是我消失了,至于我如何消失的那靠的就是这个机关,我猜的没错的话,我现在在地下,而不是在那房间里了。就像是乘坐电梯上下升降了,不同的是无论如何你从哪层楼出电梯,电梯厢是怎么也不会变的。
不过最让我想不通的是,我是什么时候离开那里的,那种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如果真是机关的话,设计这个机关的人就太厉害了,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你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送到另一个地方,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造出来的。
窒息的黑暗让我止住了搞清楚这个机关的来龙去脉的兴致,我现在需要找到出路,不然二十年后又是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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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诡异
我借助打火机的照明四处探索,这里的确不是刚才那个房间了,这里的墙壁没有蜘蛛网,只是布满了灰尘,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突然发现了一个手印,清晰可见的是一个手指印,大小跟我的差不多。这一个手指印也许不会让人觉得太过稀奇,以至于很多人会忽略掉,然后就不再管。但我却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有人不小心留下的,那么为何只有一个手指印,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手指印是几乎水平的,像是一个箭头一样,这样一想我立马感觉到希望就在眼前,因为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着用一根手指水平留下一个印记。
这是一个崭新的手指印,难道是告诉后来人如何走的,但这人为何要留下?给什么人留下的?又是什么人留下的?我心中有疑问,但眼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出路。
由于照明的是打火机,我必须断断续续的打着照明,而且不能摸着墙壁走,要是上面有什么记号,那早就被我毁掉了,所以我走的很慢,观察的很仔细。
这个同样的印记只有三个,而在最后一个那里,方向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向下,指尖指着地面,这绝对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不然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将手倒过来。
最终和我预料的一样,屋子尽头处出现了一个坑,一个大约两米的地方出现了土,土的中央是一个坑,差不多能够容纳一个人进去,而且这是刚翻新不久的土。
这明显是有人提前布置好的,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是陷阱还是其他,我开始犹豫要不要下去,如果发生了危险我该怎么办,我现在什么装备也没有,遇到危险恐怕会凶多吉少。
再三犹豫之下我决定还是冒险一试,即使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让我进这个坑,我的好奇心不足以这么强大。昨晚张山人的出现让我打心底相信这个地方是他指引我来的,我怀着这么一个猜想进了这坑,等到我明白的时候才发现这的确是个坑,一个让人绝望的坑!
我除了一个打火机之外再无其他照明工具,但这东西太不好使了,一小会儿就发热发烫,最终我收起了这东西,沿着这个坑下潜,刚进坑我发现这是一个接近垂直的坑,然后大约四五米之后变成了倾斜的,虽然我不太确定,因为我是摸黑进来的。
说来也奇怪,我在里面磕磕碰碰的行走的时候,为了防止这坑道凸出来的地方或者转角,我一时忘记了害怕与恐惧,像个黑夜里的孤魂一样行走,我的世界只剩下无尽无穷的黑暗。
终于花费了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走到了一个很宽的道,这只是我的感觉以及试探总结出来的,双眼在这里失去了一切作用。这不再是一个土质的坑道,我可以直立行走,并且脚下是坚硬的石板,我暗自惊讶,莫非我来到了一个墓里面,或者是矿道。
但是我是从旅馆下来的,这样的解释只能是,这里的旅馆只是一个幌子,有人在下面挖墓还是开矿,开矿的可能性太小,最可能的就是盗墓贼了,弄个这么繁琐的坑道,多半就是盗墓贼!
我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事,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或许这里就是那些人的目的地,一个伪装很久的墓地,而这旅馆只是起遮蔽作用。联系从我一进旅馆就发生的事,我不由得有些后怕,我似乎被人算计了,为什么旅馆只有住我一个人,想起那老板我就觉得浑身一凉,这里太不对劲了。
我似乎被着了催眠一样的进来,我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的情况我自己也搞不懂,我似乎变了,似乎变得很受好奇心的驱使,可这不是以前的我,我到底还是不是我?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绝对不会在这种旅馆住下,因为这里让我感觉不踏实,更不用说半夜敢去一个石门里面看棺材里有什么了,这太不合常理了,我顿时浑身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回去?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我不确定我上去之后能出的去,因为那里没有出口,但前面等地我的是什么我无法得知,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诅咒,但我不相信这些东西。
我是一个接近无神论的人,但很多时候我心中还是相信有神的,但绝对不是我的信仰,那只是一种极端的环境下的自我麻醉,在绝望的时候留一丝希望总是好的,即使根本不会实现。
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心中祈祷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来给我指明道路了,虽然只是一种寄托,一种无望的麻醉,但是人性很需要这种东西,不然这个世界会彻底轰塌。
不过我只是臆想一下罢了,该干什么我还是知道的,坐以待毙永远都是最愚蠢的办法,既然没有退路我就只能前进了,即使眼前是一片黑暗。
我突然感觉胸口有些疼痛,一摸才发现是那几条鱼的位置,这让我心中一冷,这七条像是纹身一样的鱼在隐隐作痛,这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我曾看过医生,但医生明明说过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这一晃而过的微微疼痛之后,我打开了打火机,顺着这个宽敞的坑道向前走去。
坑道很安静!
安静的可怕!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怀着不安的心情走,我别无退路,苦闷,压抑,阴森,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无助,好可怜。
……
“咦,有动静,小心”黑暗中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然后我的脚步硬生生的止住,这里陷入了一种诡异之中,我贴着石壁,集中了全部的意力试图听到刚才那个声音,我不敢说话,要是遇到不认识的人,一黑枪毙了我那就太冤枉了,毕竟干这行的都不是善良之辈。
但这种窒息的压抑安静没持续多久,一个碎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屏息不动,同时做好了应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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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不能见光的地方,鬼崖
脚步渐近,黑暗沉默,我打着了火,原本昏暗无光的地方出现了一丝光明,我看到一个黑影正在靠近,看见我这里的光芒,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我刚想开口问话,谁知突然什么东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头一沉,浑身毛孔直立,这特么是人是鬼,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呢!
“跟我走”一个轻而缓慢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回过头一看,这家伙不就是昨晚刚碰见又消失的张山人么,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心底却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
“哟,这位兄弟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就在这段时间,黑暗里的另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们身旁,这是刚才发出声音的人,长的一脸胡渣,有些胖,个头也不高。
张山人并未说话,看了我一眼,然后我便跟着他去了,而那小矮胡渣胖子却依旧一脸笑呵呵的样,也跟着我们一直朝前走了,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开灯,就这样似乎很熟悉的朝前走去。
“这位兄弟,你应该就是我们要等的最后一人吧?”大胡子笑呵呵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疑问万千,但我唯一可以勉强信任的人却和一个哑巴一样,只能一脸茫然的看向大胡子男。
“日了,你该不会是意外闯进来的吧?”这人立刻脸色一变,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闭口不言。
不一会儿,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地方,我正打算打开火机看一下这个地方,谁知刚才那大胡子立刻制止了我的意图,说:“不能见光,要不然待会麻烦无穷无尽”
我一听,这就奇了怪了,想要询问原因,但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叶子,该不会是你吧”
我特么立刻就无比郁闷,同时心里好像是一艘不知方向的船靠了岸,大声道:“是我”
然后我见到黑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根本无法察觉到他如何靠近我的。
“你还是跟来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拿着枪,我们走”接着他塞了一把枪给我,然后大笑着带着我们继续黑暗里穿梭,然而空间太黑,我并没有看到黑子脸上的表情。
终于,终于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有了一丝光,至少能看到十步以内的人,这个地方很奇特,因为不时有剧烈的阴风扑面而来,刮得人凉飕飕的。
阴冷到了地点,这是我刚到这里的唯一感觉。
“叶子,我真的很失望,你为什么不听我们的话!”这是南山的声音,我看到他脸上苦笑以及重重的愁眉,他浑身上下有些邋遢,脏兮兮的,从他的身上我还闻到了一股难闻而又熟悉的味道。
我咧嘴一笑,找到他们我还是很开心的,既来之则安之,这里这么多老熟人,想来很热闹。
“咳咳,这位就是你们耽误一晚上要等的人吧,既然来了就商量接下来的事吧”说话的是一个很嘶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时候我看清了这里有多少人,加上我一共九个,有一个很老的老者,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现在我们要下去,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没?”老者再次开口,我顺着声音看去,终于看清了这老者长什么模样,但在看清的那一刹那我差点被吓的后退,这人只有一只眼睛,而且老的不成人样,只剩下一点皮包骨了。
“嘿嘿,这个简单,用绳子拴住上面,顺着绳子下去不就行了”说这话的人却是刚才那个大胡渣男,长的一脸猥琐,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别,这个方法不可行,这里太高了,至少有四五十米,用绳子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冒险了”另一个人开口否决道,声音平稳而厚重,大约三十多岁。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同时也不好插嘴,只能干瞪着眼睛。
不对,四五十米,我突然想到刚才这人说的话,回味过来吓了一跳,四五十米?这特么到了什么鬼地方啊。
“那怎么办,不至于跳下去吧”有人又开口,显然也没有办法。
而黑子,南山,张山人并没有开口,他们也只是默默的听着,除了张山人之外所有人眉头都皱的很深。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之中,看来名义上是等我,实际上是在想办法。
我心里当真震惊无比,四五十米,这简直是个天坑,我特么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方,心中有问,但没有人向我道明由来,就连黑子,南山都不跟我说。
突然,在这个时刻,张山人却起身,他的手里拿着那把剑,我看过去感觉这家伙在装逼一样。
他一个人默默不语的起身,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在了黑暗里,但没有一个人好奇。
“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四处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路”那位老者发话了,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朝不同的方向而去。
“奶奶的,闷死了,叶子,南山,你们俩跟着我”黑子拧了拧脖子,只听到骨头的响声,像是骨头错位了一般。
“真特么是鬼地方,叶子你为什么要跟来?这样让我们很不放心啊”黑子语重心长说。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想来这里,一时冲动罢了”我回答。
黑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哈哈大笑,笑声弥漫在黑夜里缠绵,但却让我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黑子好像变的有些陌生了,也许是我多想了呢,我又立刻这样安慰自己。
“你们俩得告诉我关于这个地方的一些东西吧,我憋不住了,快说”我笑呵呵道,对于他们俩我可以完全放下戒备。
“叶子啊,如果有来生你打算做什么?我是打算做一条鱼,南山他想做一尊石像,你呢?”出乎意料的,黑子居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的两眼微眯,嘴唇半张,笑容像是刚盛开的花朵。
这家伙永远是不按常理出牌,我想了想,老实回答道:“我想做一只鸟”
“什么鸟?”他继续追问道,笑容依旧很迷人。
“乌鸦”我不假思索,但他们两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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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又是青铜书
“你也太重口味了一点吧”黑子古怪的看着我,接着又道:“这个地方很神秘,至少没有在历史中有过记载,但却是我们任务的一个关键,你们是知道的,上次我几乎死去,而之后被人给救了,救我的是几个盗墓贼,是在我们后面跟进去的,但我们一直没有发觉,他们是外国人,背后的老板我在美国见过,一个老头,他在美国很好的招待了我,问了我很多东西,大多都是关于中国的文化,但是,有一天他却突然找我,问我认不认识一样东西”说到这,他看了南山我们俩一眼,眼神很凝重。
“这东西是我们国家的,不知是怎么到他们手里的,他虽说只是邀我一同研究,但后来我才得知,他已经弄懂了一些,而这件东西跟你们见到过的很像”他突然将视线转向了南山。
“你们在滇黔那里是不是弄出过一块青铜,像一页书一样,上面有文字一样的东西?”
我跟南山同时点头,心想难道那美国老板也有一块,但这也太巧合了吧。
“那东西据说很重要,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一块,也不知那老头哪里听来的传说,硬要找到其他几块,于是你们上次包括这次都是他的指使。不过你们放心,那老头不知道你们得到了另一块“黑子慢悠悠道。
我听完这话却直皱眉,看了一眼黑子,但他眸子很清澈,眉头稍锁,似乎只是我的感觉错了。
“叶子,那东西我记得是交给你保管的,但好像从滇黔回来你都没有再跟我们提过了”南山淡淡的说,我的确没有再说过那东西的事。
“那东西早就不见了,我们从那里出来之后在里面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没了”我只是平淡解释,不想说太多的话,即使我知道那东西现在在何处。
他们俩没有再问,即使我知道他们心理还存有一丝怀疑,但我也没吭声。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这样也好,那洋鬼子这一生也别想找到全部了”黑子叹了一口气,而南山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仨聊了很久,在黑漆漆的地方盘腿而坐,似乎忘了我们现在究竟在怎么一个地方。
黑子跟我们说了很多,其中一条让我大吃一惊,我们去过的那滇黔墓,他知道,但没有进去过。传说是夜郎王的墓,进去多少人死多少人,他有的时候按耐不住好奇心也蠢蠢欲试,但他每次徘徊在那里的时候都会碰到一个人,一个几乎和哑巴一样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张山人,他的本名不是叫这,这只是一个外号。
那个时候在他看来,张山人是一个极度不合群的人,几乎从来不开口说话,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呆坐在山上发愣,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黑子说他简直是一个奇葩,但有一次他终于说话了,第一个开口的人居然是黑子,那个时候黑子年轻气盛,十六七岁,身上一股土匪痞子气,在寨子里年轻的小辈们都几乎认他为老大,到处挖宝,打架,偷东西什么都干,就差一点黑子就去做犯法的事了,在那个毒品泛滥的年代。不过终于在他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托一个朋友把他带到了成都,
我们好奇的问他张山人跟他说了什么,他只是笑笑,并没回答,但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打那墓的主意了,我实在心痒痒,张山人他到底给黑子说了什么再三追问他都是笑而不语,我只能憋死那些好奇心泛滥的细胞。
“你说的青铜书跟这里有联系吗?”虽然刚才对青铜书的谈论让大家都有些尴尬,后来说话都尽量避免提到,但我还是问了出来。
“有,并且关系很大,这些墓葬都差不多是同一个时代修建的,而这个年代已经太远了,不然历史书籍里不会没有提到,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墓葬都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势力操纵的,这些都是那洋鬼子说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说实话,我是不怎么信的,他一个老外怎么可能清楚我们国家从未在历史中提到过的东西”这是黑子说的,但我却有些信了。
“那我们能找到那些人要的东西吗?”南山忽然开口道。
“不知道,说句心里话,我们能不能回着出去都还在是一个问题”黑子说。
我没有说话,南山也沉默,黑子也不说话了,整个陌生的黑暗地方顿时安静无比。
“对了,这个旅馆应该是早就布置好的吧,难道说准备已经开始了很多年?”我突然说道。
“叶子还是一样的聪明,不错,我们不是第一批人,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批人”黑子笑着道。
“我记得你爷爷说过,我们去的那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去考古了,但那最早时候是国家正处于那个时期,那些人和那所说的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黑子又笑了,道:“你所说的那些事我爷爷也没告诉过我,但我估计可能有关系,因为那些人的计划早在那个时间之前就开始了,几乎整个国家他们都在探索,说来惭愧,执行这些的大多都是我们国家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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