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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来袭:世子大人快松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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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用着铁血手腕证明给大家她有成为雍南女王的实力。

    这又不只是一个铁血的帝王,作为女性她也懂得体恤百姓,怀柔政策也做得恰到好处,深受雍南百姓的爱戴。

    范彤在看到女王陛下的第一眼,就惊呆了,隐隐有泪光在眼里。妈妈?这个雍南女王和范彤前世的母亲有七分相似。如果不是因为妈妈一直是柔柔弱弱的形象,跟眼前这个雍南女王的形象气质完全不搭,那就是有九分相似了。

    “明珠见过女王陛下。”垂眸敛其眼中的神色,行了个标准礼。

    雍南女王目光落在范彤挂在腰间的残月珏,声音柔和:“孩子,你来了,准备好了吗?”

    范彤也注意到残月珏,手指不经意在玉珏上拂过,她也知道女王问的是什么,回到:“准备好了,无论什么样的考验我都会通过的。”

    停顿了一会,范彤又低声悄悄问问:“这残月珏……”

    “孩子,这个等我们去了城主府慢慢说。现在嘛……”女王陛下示意礼官,然后就拉着范彤的手上了自己的御辇。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礼官的声音,提到大蔚公主,考验,王位继承什么的。

    而后是百姓伏地高呼女王万岁的声音,这万岁可不是哪个小国的当权者都能用得的,但雍南的女王的的确确有着这个实力,雍南名义上虽为大蔚的附属国,但其综合国力是完全不在大蔚之下的。

    这也是为什么兰城的城主大人玉赫认为,需要防着雍。

    此时,还有一个人在人群里注视着御辇上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徐浪。他还是忍不住央求师父让他回来再看看公主,就这样隐匿在人群里也好,然后他就跟师父回昆仑峪解情毒去。

    他不但要解掉情毒,还要成为一个能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的男人。他,徐浪,想给范彤最好的一切,想把她呵护于手中。那么娇小的身子怎么承受那么多那么重的责任,他想替她分担,想给她创造一个无忧无虑适合她的世界。

    “走吧,别再看啦,要有毅力,你还会回来的。”文丛道人神出鬼没地站到徐浪身后。

    徐浪这次没有被吓到,淡淡回了一句:“师父,我们走吧。”

    师徒俩出了城门,沿着官道往南走,到了一个小丘上的时候,徐浪终于忍不住回头。望着边城的方向,幽幽的一声叹息,明珠,等我回来。

    “走吧,傻小子,只接下来的八十一天有的你受的。”文丛道人拍拍徒弟的肩膀说,“不过等你回来,或许就有守护女娃娃的资本了。”

    “对,我要守护她。”徐浪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双手紧紧握拳。

    这样,两个人,一个去了雍南走上皇位继承人的考验之旅,一个去了昆仑峪解情毒。

    未来的路会怎样,两个人各有怎样的际遇,不得而知。

    两人的感情之路又会怎么发展?

    这样一分开算是个考验吧,对徐浪的考验,对范彤好像没什么影响?

    “师父,我想变强。”徐浪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样的话,“我想有守护心爱的女子的能力。”

    “哈哈,有这个觉悟是好的,好徒儿。为师和你讲,这个很多事都是两面性的,比如你这个情毒就是。看在你那么难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让你心情好一点。”文丛道人卖了个关子还是娓娓道来:

    “这情毒,害处你是知道的,我就不一一说了。我们来说说这个好处,你知道我们这些方士修炼想要突破天地规则最难的是什么么?就是一个情字!你这情毒一变异那就是个大好事吖,这要是解开了对你可是有着大好处的……”

    文丛道人絮絮叨叨,一路上都在说,从解除情毒的好处到解除方案。事无巨细,一套一套的说,噼里啪啦的。

    徐浪却一直都是神游状态,看着师父唾沫星子直飞的样子,就跟哑剧似的。他脑子里就全是范彤的样子,离得越远越难受,还隐隐头疼心疼。

    那疼一阵一阵的,不是很痛,还在能忍的范围内。后来文丛道人也发现不对劲,拿起徐浪的手摸摸脉搏:“徒弟吖,离开女娃娃身边这情毒是开始发作了,后面只会越来越难熬,你要坚持呀。”

    “嗯。”徐浪点头,有什么不能忍的,离公主越来越远他心里也是同样的不好过。这些身体上的疼痛,都还能忍,为了以后。

    哎,傻小子,以后你就知道就多疼多难熬了,这还是刚开始。文丛看着自己的傻徒弟,在心里犯嘀咕。

    希望这俩孩子能终成眷属……希望他们的未来不要那么难,能顺利一点。

 ;。。。 ; ;    徐浪苦笑,要是能两情相悦就好了,问题是他有着情毒一天公主殿下就不会相信,不会相信何谈两情相悦。不能两情相悦怎么解情毒,不解开情毒就没可能两情相悦。

    这,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嘛,师父他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状况,这是在耍他吗?

    “师父,能不能给个靠谱的解开情毒的方法啊?”

    文丛道人换了一副很正经的神色说:“办法有是有,就是有点……哎……”

    “什么办法?师父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啊。”

    “办法就是……你随为师走就知道了。”

    “走,去哪儿啊?师父,我们要去哪儿啊。”

    “昆仑峪。”

    文丛道人说出来的地方,徐浪是知道的,曾经师父无数次提起过的地方。昆仑峪,那是师父的师门所在,是一个凡夫俗子无法踏足的地方。如果是在以前,徐浪肯定是一百个愿意跟着师父去,现如今他有一个人放不下离不开。

    有些为难呢。

    “师父啊,不知这一去要多久,我,那个。”徐浪支支吾吾,脖子都红了。

    文丛道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了口气说:“知道你舍不得女娃娃,可是你现在舍不得又能怎样,你不离开一段时间是没办法解开情毒的。”

    顿了顿又继续说:“这情毒,你以为解起来容易啊,相信你也发觉了,你现在离女娃娃远一点都会难受对不对,那就是情毒在作怪。这要解了情毒跟那戒毒是很相似的,你要忍受这被情毒放大无数倍的别离之苦,再辅以昆仑峪特有的草药,足足九九八十一天,方能解开这情毒。其中艰险,用你的脑子想想,还要不要解毒了?”

    “师父,我……”

    “其实你就这样跟着女娃娃也可以,不远不近,不痛不痒的。但是那样,有机会站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吗?能像个爷们儿保护自己婆娘吗?女娃娃未来的路,是要有强者为伴的,你要是一日带着这情毒一日都要受这情毒的桎梏……”

    说完,文丛道人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看向徐浪的目光,莫测高深。

    徐浪没有说话,心里却早就翻江倒海一般,脑子里混乱成一团。一想到要和亲爱的公主分开就头疼不已,九九八十一天,这么久吗,他能忍受得了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只一辈子默默注视心爱的女子,不能保护她,看着她终有一天和别人在一起……

    这些都是徐浪绝对不能允许的。

    所以他咬咬牙,很坚定的对师父说:“我想,解了这个情毒。”

    “你想好了?”

    “想好了。”

    “你真的想好了?”

    “真的想好了!”

    “那么,明日一早,便随为师走吧。”

    “什么?明日一早?不能等徒儿把明珠送到雍南边城之后吗?”徐浪惊异地问。

    文丛道人板起脸来,语气不善:“就明日一早,随为师启程回昆仑峪,总归是要分别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差别!”

    “师父!”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有什么想做的想说的,今天务必办完。就是办不完,明日也必须和为师走。”

    “师父!”

    “你想不想解情毒了?”

    “想。可是,师父……”

    “我老人家还没有死,不要喊魂,我是为你好。”

    “师父……”

    “哎……,怕了你了,我就透露一点好了,你家女娃娃此去雍南,你还不适合跟着去,去的话,会给她带来麻烦的。”说完,文丛一口心血吐了出来,脸色瞬间就白了。

    徐浪惊慌地蹲到师父跟前,急切关心地问:“师父,怎么样了,你不要再说了,是徒儿不好,徒儿任性了,害了师父。”

    天机不了泄露就是这个道理,这个世上从来就不乏能窥知天意的能人异士,但知道是他们的能耐,说不说出去却是受着这天地法则的桎梏的。只要你还在这片天地,就摆脱不了这种规则,文丛刚才就是说了不该说的受到了天谴。

    作为文丛弟子的徐浪,虽然没有学过这些,但耳濡目染也是知道一些的。曾近师父就为了救治自己,有过类似的状况。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不能陪明珠去雍南了,他不想给她带去麻烦。

    入夜,客栈后院。

    一个黑影坐在范彤住的房间屋顶,正是满腹心事的徐浪,他拎着一壶酒和月对饮。有很多的话想和公主去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本来就最笨不会说话。

    再加上,时间也不多,下午的时间都在他苦思冥想中浪费掉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睡了没有。

    屋顶上有个人,范彤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察觉是徐浪之后就没有管了。他从下午回来整个人就怪怪的,也不说话,突然变身成一个闷油瓶子。就是他师父文丛道人,好像也是怪怪的,两只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就剩下朝无期还挺正常的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可是人家不说,她也不好去问不是?这会那个家伙跑到她屋顶干嘛?打算揭开瓦片偷看她洗澡啊?徐浪不是那样的人啊。

    咦,怎么屋顶上好像多了一个人。

    桃桃也感觉到了这个情况,告诉范彤是朝无期也到屋顶上来了。怎么可情况,到她屋顶开派对来啦?

    屋顶上,朝无期提着一个食盒,然后从食盒里拿出一道又一道的下酒菜小点心,还有一壶芳香四溢的酒。

    两个男人没有说话,默默喝酒吃菜,和上一次喝酒时的咋咋呼呼完全不一样。在屋里的范彤都快睡着的时候,朝无期才率先开口说:

    “臭无赖,你不是要离开了吧?”

    “……”徐浪没有回答,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屋子里的范彤在心里嘀咕开了,要离开?怎么也没说啊,就这道他师父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昨天还当是为着城主府的事,原来是要带他徒弟走啊。

    这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那个跟屁虫和走了不是很好嘛,正好不用烦她了,她也不必做事小心翼翼避着他了。

    不是很好嘛?

    “明天一早就跟师父走。”这是徐浪的声音,苦涩喑哑,透着浓浓的无奈。

    朝无期惊呼一声:“明早?那你还没和范彤说?你不会是要不辞而别吧?”

    “说不说有什么不一样嘛,说不定她还会兴庆我走了,一开始就是不愿意我跟着来的。”徐浪越说越沮丧,坐在那里,整个脑袋都快埋进膝盖了。

 ;。。。 ; ;    翌日,一大清早公主殿下就给昨儿个夜里参加了晚宴的人,一人送了一碗甜汤。

    徐浪那儿还是她亲自送去的,盯着他完全喝下去了,范彤才抱着桃桃高高兴兴地去街上溜达了。

    今儿傍晚大队伍就该到兰城了,整修整修明儿一早就出发去雍南边城,女王殿下今日也已经在边城了。

    范彤想乘着今天还能有的悠闲,好好的把兰城逛一逛,吃吃吃,买买买。谁知道明儿去了边城,会是什么状况,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就带着桃桃,好好玩一玩。

    “饭桶,你说你们家老公知道他喝了我的口水会怎么样啊。”桃桃蹲在范彤肩膀上,脑袋凑到范彤耳边贱贱地说。

    眼睛一翻,范彤翻白眼都快成习惯了,她把桃桃捉到手里一通乱揉。揉了一会发现和平时不太一样,仔细一瞧,然后问桃桃:“桃桃,你是不是变小了,之前不是有西瓜大小吗,现在怎么就比我的拳头大一点了?”

    桃桃用爪子挠挠头,然后呆呆看着自己小了一号的爪子,难怪今天能顺利蹲在饭桶肩膀上,感情自己小了一号。桃桃偷乐,表面上却装作严肃说:

    “还不是为了救你家老公,还有那个男人婆他们啊,哎呦,我牺牲好大啊。”

    范彤忍俊不禁,她才不会相信呢,捏着小桃桃的鼻子说:“浪费你一点口水就多大牺牲了,对了,你的口水有效吗?”

    “当然有效了,我可是堂堂神兽,再说那其实也不是口水,是我自身分泌出来的一种解毒剂。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吃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从来没有中毒过。你不也是沾了我的光,才有的这百毒不侵的身体?”小爪子拍着胸膛,得意洋洋。

    范彤用手戳戳它那得意的小脸蛋道:“瞧把你得意的,我这可是封印你的食谱给的好处。咱不扯那些有的没的啦,咱好好逛逛,你想吃什么买什么都可以哦。”

    “好好好,吃吃吃,买买买。”

    桃桃乐得眉开眼笑,一只小爪子指着不远处的糖葫芦,范彤迈着欢快的步子就过去买。吊在不远处跟着的徐浪看到范彤又去买糖葫芦,嘴巴里就泛起一阵酸,还有微微的甜。

    公主她,好想很喜欢这种小吃啊,以后弄个厨子专门给公主做糖葫芦。突然,一只枯瘦的手拍到徐浪肩膀上。

    “哎哟,谁?”徐浪转过头才看到是自己的师父大人。“师父,什么事儿啊,您这把我吓了一跳。”

    “臭小子,就知道跟着媳妇跑,现在才想着问师父有什么事,我不找你你还不来找我了?”文丛道人吹胡子瞪眼,伸手就扯徐浪的耳朵。

    徐浪汗颜,这可是在大街上:“师父,师父,是我错了,您老人家就把我耳朵放开吧,这人家看到多不好啊,多有损您的形象啊。”

    文丛好笑地松开徐浪的耳朵道:“不是有损我糟老头子的面子,是怕有损你驸马的面子吧!”

    “哪儿能啊,师父……”徐浪揉着被师父扯疼的耳朵,说着好话。

    然后师徒俩一前一后,进了就近的茶楼,上了二楼雅间要了个靠窗的位置。这里望下去,正好能把酒楼前面这条街尽收眼底,徐浪刚坐下目光就落到那个女扮男装的小身影上。

    文丛拿出几个铜钱,往桌面上一扔,然后掐着指节嘴里念念有词。

    最后只留了一枚铜钱在桌上,把其他的铜钱都小心翼翼收了起来,才严肃地对自己的傻徒弟说:

    “这一枚铜钱你贴身收着,指不定以后有用。”

    徐浪不疑有他,师父说的照着做就是了,他从领口拽出挂在脖子上的玉坠,然后把铜钱套上去系好,再放入领口。

    铜钱冰冰凉凉的贴着他的皮肤,不一会儿就染上了身体的温度,不再冰凉。

    文丛看到徒弟顺从照做,满意地点点头道:“范彤这女娃娃,不是一般的人啊,要陪在她身边也不能是一般人,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想陪在她身边。师父,你可有办法解了我身上的情毒?”

    文丛拿过徐浪的左手,仔细把脉,眉头几番皱起舒展。

    “这情毒变异了的吧?”

    “是的。”

    “你知道原因吗?”

    “徒儿隐约猜到一点。”

    文丛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说:“那你,说说你的猜测。”

    “是从徒儿上次昏倒之后,这情毒才变异的,太医说了,是往好的方向变异的,说是还对我的身体有一定的修复。本来不想再管了的,可是现在师父你也知道明珠她不怎么相信我是出于本心喜欢她的,等我解了情毒才好一表心意啊。”

    一个暴栗敲到徐浪头上,文丛道人没好气的说:“我是让你说,你对情毒变异的猜测,不是问你想要解情毒的原因,现在谁不知道你的原因啊。快说,别再偏题了……”

    “哦,我那次晕倒是,是因为感到难过。因为误会了朝无期和明珠,我……”

    “吃醋!?”

    “额,好像是的吧。”

    “傻小子!哦呵呵呵呵”文丛笑得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的耸动。这情窦初开的傻徒弟啊,都会吃醋了呢。

    “师父你就别取笑徒儿了,也是那次徒儿认清自己心里对明珠的感情,我希望她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这时候的徐浪,脸上浮现出一种柔和的神色,看得文丛道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喜欢人家小姑娘。别在为师跟前表心意了,我们还是来说说你身上情毒的这个事情。这情毒的变异,从某一方面来说,并不是好事。”

    “不是好事?”徐浪惊疑地插上一问。

    “臭小子,不要打断为师说话,你且听我慢慢和你讲。这情毒目前是在修复你的身体没错,但它修复的只是以前被它蚕食的,等你回到以前那个状态会怎么样还不得而知。可能有两个比较极端的发展……”

    师父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听得徐浪脑仁疼,等师父说完他才问道:

    “那,不管这情毒变异还是怎么,到底有没有办法根治?”

    感情自己刚才白说了,文丛道人拍了下桌子说:“办法有,这情毒嘛再变异它也是情毒。解情毒,两情相悦不就得了,什么时候你和公主两情相悦这毒就不药而解了呗。”

 ;。。。 ; ;    城主府的晚宴,有惊无险的过了,离开城主府的之前公主殿下还把城主府的绿莲搜罗一空,美其名曰省的留下来被人误食。

    大家都心知肚明,公主殿下这是为了拿回去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于是城主府的有一小块菜地就空了。

    城主再三保证城主府没有留下一点点一丢丢绿莲,范彤才放过他,上马车的时候回过头对玉赫说:

    “城主大人,若是那个女人再来找你,你可得给本宫记住了特征,最好把她留下,明白么?”

    “明白,明白,臣一定将功折罪。”玉赫点头如捣蒜,他是真心想将功折罪的。毕竟是自己差点是非不辨暗害了公主。想到这个,玉赫对公主没有中毒一事又开始好奇起来,心中就像有一只小猫在挠来挠去。

    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脱口问了出来:“公主殿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公主殿下指点,那绿莲之毒殿下是如何破解的?”

    范彤轻轻一笑,不说话,钻进了马车。

    朝无期看着玉赫窘迫的样子道:“我们公主殿下啊,但凡是能吃进嘴里的东西,都不会中毒的呢。”

    “啊……”玉赫还是没有搞明白。

    朝无期挤眉弄眼又来了一句:“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凛。”

    城主大人其实还是没有明白,傻乎乎地在那点头,还被驸马爷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文丛道人听到朝无期的话,陷入沉思,婉拒了城主的邀请整个人心不在焉地往客栈走。

    范彤一行人回到客栈,收拾收拾,洗洗就睡了。

    半夜里,范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在外间歇着的阿苏听到动静,披上外衣点了灯进来。

    “殿下,你怎么了,可是要喝水?”阿苏体贴地倒了杯水端到窗前。

    范彤一把拉开床幔,脑袋探出来问阿苏:“阿苏,你有喜欢一个人吗?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

    “额,殿下,这个……”阿苏只感觉到脸蛋发热,殿下今天怎么了,半夜翻来覆去不睡觉就是在想这个?喜欢一个人?

    阿苏心里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她甩甩头就把那影子驱逐了出去,回到:“殿下,阿苏才不要喜欢谁,阿苏要跟着殿下一辈子。”

    “傻丫头,哪有跟着我一辈子的道理……”

    范彤话没说完,阿苏扑通跪在地上:“殿下,殿下这,这是不要阿苏,了么?”

    范彤被阿苏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这傻丫头,谁说不要她了。只不过是想着她本来就比自己年长几岁,如今都是二十岁的姑娘,在这个时代早就该成亲了。

    前两天还琢磨着给这丫头指门亲事,是木讷有责任感的护卫长,还是京城里的哪家公子哥。

    阿苏是自己的贴身姑姑,完全配得上京城里的那些个京官子弟。

    范彤跳下床扶起阿苏,就着月光只看见这丫头一脸泪迹斑斑,忠心是好,可是范彤不想阿苏为这忠心误了终身。

    “阿苏,你也二十年华了,就没有想过找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婿?”

    “阿苏不要夫婿,阿苏只要陪在公主身边伺候公主。”

    “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疼着可是好事,再说了你就是嫁人了,不也还是可以伺候本宫吗?比如嫁给侍卫长啊。”

    阿苏一个哆嗦,不是吧,公主想把她许给侍卫长。脑中浮现那张永远不苟言笑的脸,对着这样的人过一辈子,闷也闷死。

    “殿下,阿苏不想嫁人。”阿苏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哀求范彤:“公主殿下,不要把阿苏嫁出去,阿苏是真的想一辈子伺候公主的。也许嫁给侍卫长是还可以继续伺候殿下,可是那时候阿苏有夫婿还会有孩子,一定会分心不能专心照顾公主的,阿苏宁愿孑然一身,永远呆在殿下身边伺候。”

    “阿苏,你真傻。”

    “不,阿苏不傻,那个时候要不是公主殿下救下阿苏,阿苏只怕就会因为被冤枉偷盗玉佩乱棍打死了。阿苏的命,是殿下的,不敢想其他。”

    哎,范彤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才说:“那就先这样吧,这事以后再说,阿苏什么时候想嫁人了可要告诉本宫啊。”

    阿苏本来就因为激动涨红的脸,更加红,还好这时候月光朦胧才没有被公主殿下发现,不然又该笑话她了。

    这一夜,主仆都没有再睡,公主殿下拉着阿苏赏月。

    一边赏月一边吃着范彤从饕餮食谱里变出来的精致糕点,从进了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的桃桃这个时候也冒出来,安安静静的陪着范彤赏月。

    额,表面上安安静静啦,有阿苏在它也不好直接口吐人言。只在心中和范彤沟通:“范彤,你突然问小阿苏这个问题,嘿嘿,该不会是动了春心吧?”

    范彤刚咬一口糕点,差点没有喷出来,心里回答桃桃:“你才动春心了,我就问问不行啊,就问问不行啊!”

    “行行行,当然行了,可是,嘿嘿,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里难道就没有想着谁。”桃桃扒拉着爪子,也抱起一块糕点啃起来,津津有味的样子。

    范彤脸上一热,一把提起桃桃拍了拍它的脑袋,暗道:“没有谁。”

    “我才不信呢,我猜猜是谁,朝无期还是徐浪,莫不是那糟老头子?哈哈哈”桃桃笑得在范彤怀里打滚。

    阿苏还指着桃桃问:“公主,桃桃这是咋啦,傻了啊?”

    “对,就是傻了。”范彤磨牙,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拧住桃桃的耳朵,用力。

    “叫你乱说,什么糟老头子都来了,我再说一遍,没有谁!”

    “哦……你快放开我的耳朵啦,疼死了。”

    范彤是不是在问阿苏那句话的时候想到了谁,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人,就是徐浪。但她那样问也并不是说她觉得自己喜欢了徐浪,只是好奇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又会为这份喜欢做到什么地步。

    像是今晚在城主府,知道绿莲有问题后,徐浪也不顾自己是不是也中毒了,第一个就关心她。拿住那城主,也只是帮她在问她想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自己。

    而且别人不清楚,坐在徐浪不远处的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徐浪也是吃了好几片绿莲的。

    直到现在她不提,他都没有来问,真的不怕中毒吗?

 ;。。。 ; ;    能够成为一个城的城主,玉赫也不是笨的,他的聪明劲儿终于回来了。看道长的意思是并不希望自己再在这件事上纠缠,自己就该有眼色一点,就此揭过。

    玉赫跪伏于地叩头道:

    “臣有罪,臣愚昧,谢公主不杀之恩。”

    范彤也不叫他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文丛:“道长可是给本宫卜过命,占过卦?不知本公主这个当事人能不能知道是怎样的卦象,补出的又是些什么?道长可万万不要告诉我天机不可泄露,至少玉赫城主能知道的我也能知道吧。”

    文丛扶额叹息:“该来的总会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徐浪一脸急切地也凑上来说:“师父,你给明珠卜过卦了?就说说嘛……”

    “老头子,快说快说!”朝无期的八卦之魂又开始蠢蠢欲动,这货真的是厨神的后裔吗?放在现代,一定是个八卦周刊的狗腿吧,天生一颗八卦之心。

    果然是取了媳妇忘了娘,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师父,这傻小子现在心里只有媳妇,都没有他老人家的地位了。

    文丛捻了捻胡须,终于还是开口:“那老头子就说说吧,”

    原来,三个多月以前,文丛道人游荡到兰城就顺便去拜访了一下故交的子孙。这故交的子孙就是这兰城的城主玉赫咯。

    当年玉赫的爷爷对文从道人可是有着不小的恩情,说大点那就是救命之恩。

    老头子爱喝酒,和城主两个人又谈得来,一来二去的就喝得有点多。然后,玉赫无意间提起大蔚战功赫赫的长公主,后来不知怎么话题就从长公主身上转移到另外一位公主身上,这位公主就是曾经流落民间的明珠公主范彤是也。

    结果,文丛道人心血来潮就给这位明珠公主卜了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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