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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孤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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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刀只是阻了一下去势,并没有大碍。
黑子本就受伤严重,这时与罗一刀硬碰硬一掌,只觉得丹田处一阵血海翻涌,哇的吐出了一大口血,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夺命十三郎见这人甚是侠义,赶了过去,只见黑子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地。
嗷呜——
罗一刀又扑了过来。
………【第十六章 知己】………
银白的剑,银白的剑身,银白的剑柄。
剑在手上,手连着臂,心在cāo控着臂,仿佛手就是心,心就是手,心就是剑!
不知什么时候,夺命十三郎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他手中握着一把剑,长身玉立,一身十分污浊,显然还是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
罗一刀蓦地停住了,似乎在打量着眼前这人。
夺命十三郎惊异的看着面前这人,他不是李慕白是谁?他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谁也不知道李慕白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黑子认得李慕白,但不知道他的名字,知道这人就是rì间在酒店的俊美剑客,而且和江湖上的‘风sāo狐狸’宁雪儿有点关系。
张化也不知道李慕白是谁,问道:“他是谁?”
夺命十三郎道:“周堡主给我们发的命令你还记得吗?”
张化道:“杀李慕白!”
夺命十三郎道:“眼前这个就是。”
张化道:“他就是?”
夺命十三郎道:“如假包换,我本来是等他走出这森林才杀他,但是他一直在睡觉。”
张化道:“你为什么要等他出森林杀他,不立刻杀了他?”
夺命十三郎道:“我不爱脏,这里有些不干净。”
张化道:“然后你就一直等,他就一直睡?”
夺命十三郎点了点头。
黑子想到了一个法子,道:“你们身上带了火折子没有?”
夺命十三郎道:“我从来不带这种东西。”
张化摸了摸身子,摸出了一个物事,那是一个寸长的纸卷,正是火折子。
黑子喜道:“幸好你带了。”
张化顿时明白了火折子的用处。
夺命十三郎没有张化的江湖经验老道,问道:“你要火折子干嘛?”
黑子道:“野兽怕火,这是天xìng。”
张化道:“对,野兽的天xìng就是怕火,有了火,至少可以保安危。”
那边厢,罗一刀凝视着李慕白,就好像看到亲人一样,一动不动,狂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好像眼前这个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似的。
李慕白也凝视着罗一刀,许久都没有说话。
罗一刀用手抓了抓地,显得十分不安。
嗷呜————
李慕白道:“你怎么了?”
罗一刀继续叫喊,嗷呜——
李慕白道:“我知道你很痛苦。”走了过去,轻抚着罗一刀的头,罗一刀本来身高就没他高,岁数也不如他大,此时看来,就像是兄长安慰弟弟一样。
霎时间,整个森林一片寂寥,风似乎停了,云也止住了。
宇宙之中,万物皆如停止,一切都还原了。
黑子悠悠醒来,但却依然是胸闷气塞。
李慕白望向黑子三个人,然后目光在黑子面前停住了,道:“你,我认得你。”
黑子露出了惨淡的笑容,道:“你本来就见过我。”
李慕白道:“有黑布吗?”
黑子道:“没有,只有衣服。”
一旁的张化道:“火行么?”
李慕白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对黑子道:“衣服借我用用。”
张化在山西一带的地位尊高,以至于有些自傲,此时见李慕白并没有理会自己,心中大怒,正要发作,但却不知为何,就是不敢。
在黑子的印象中,这个人是沉默寡言的,很少听到他说话,此时听来,只觉这人说话娓娓动听,完全不像是不经常说话的人。
黑子也不问对方是要干什么,只在自己的衣服上一扯,他此时虽然受伤严重,但却很容易就扯下了袖子,李慕白知道他受了伤,扶着罗一刀,一步一步靠近黑子。
这种画面,好像罗一刀是一头刚刚被驯服的野兽,李慕白是驯兽师。
李慕白自言自语,似乎在和自己说话,又似乎在和罗一刀说话,又似乎告诉张化。
“狼也是动物,我们干嘛要伤害他?”
“野兽怕火,狼怕火,难道我们不怕?”
“我们要试着不要去伤害他,我们要和谐相处。”
李慕白自言自语,手上用黑衣袖一层层地绑住了罗一刀的眼睛。
狼的叫声从罗一刀的口中缓缓叫出。
这时显得很低沉,很温顺。
罗一刀的脸sè看起来也是轻松多了,再也没有之前的惊惧和不安。
狼叫声在森林中愈来愈远,愈来愈轻,到了最后,消失得毫无踪影。
“是你在这里吗?”
“是的,你醒来了。”
罗一刀笑了笑,道:“我也醒来了。”
“你累么?”
“有点。”
罗一刀想扯一扯绑在眼睛上的黑sè布料,但被李慕白阻止了。
罗一刀莞尔一笑,道“这个东西绑着我很痛。”
李慕白道:“痛?”
罗一刀道:“对。”
李慕白道:“心痛不痛?”
罗一刀沉默了,其实他真正痛的的确不是眼睛,而是心,这种症状使得他的心痛了好几年,每每到了月圆之夜,他就会这样,这是一种折磨,就好像是恶魔缠身一样。
良久良久,罗一刀才开心地笑道:“看把你吓的。”
李慕白道:“我没有被你吓到。”
罗一刀凝神倾听,鼓掌微笑道:“原来这里还有三个人,各位兄台,真是抱歉,在下失礼了。”
黑子看到罗一刀这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总是感觉十分不好受。
夺命十三郎和张化是一方大人物,见到这一幕也不禁恻然。
夺命十三郎走上前,道:“在下夺命十三郎,今rì之事我决计不泄露出去,否则教我天打雷劈!”
张化走上前,踢了一下李慕白,右脚在地上一蹬,已然骨折,道:“我本来是要杀你的,现在却被你救了,现在踢了你一下,受了重伤,你武功厉害,我杀不了你。”
夺命十三郎道:“我本也是要杀你的,但现在我已经不想杀你了,那十鬼堡堡主也奈何不了我,今rì就此告辞。”
夺命十三郎走了,张化也随着离开了森林。
天亮了,曙光在东方渐渐出现。
李慕白道:“那两个人是谁?”
罗一刀笑道:“一个是夺命十三郎,一个是山西第一贼匪,他们都有同样的目的。”
李慕白道:“杀我?”
罗一刀点头。
黑子轻轻咳嗽了一声。
罗一刀听得出黑子受了内伤,但不知道是自己伤的。
“黑子你受伤了?”
“没事,之前被张化打伤的内伤复发。”
李慕白瞧向了黑子,眼中似乎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眼sè,但一瞬即过。
………【第十七章 孤独剑】………
清晨,一轮红rì升起,斜阳shè入森林。
李慕白并没有向罗一刀和黑子告别。
孤独地往森林那边走出,逐渐地,身影在树群里隐没。
清晨的森林显得很清新,一种格外清爽的树叶香味迎入鼻子。
露水在树叶上静卧,随着rì光光华的普照,露水逐渐变得小了,一滴一滴地从叶子上滴落。
森林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森林太过浓密的原因,使得整个森林看起来格外诡异。
yīn森、恐怖。
步子,走的很慢,先是跨出一步,然后另一只脚再慢慢地跟了上来。
从早上走到中午,红rì当空。
当他离开森林时,一道刺耳的光芒shè来,那是太阳的光芒。
森林走了过去,黄沙铺卷,择路走官道。
官道上,除了江湖人士,还有走镖人士,自也有奔波的浪人。
李慕白走在偌大的官道上,剑在阳光底下晒得白影闪动。
耳听得远处一阵喧闹,人群聚集,挤得四处水泄不通。
只听得一个粗壮的声音怒骂道:“臭叫花子,滚开!老子没有钱施舍你!”
原来这个人的脚被一个乞丐紧紧地抱住了。
他继续喝道:“再不滚开我可就要动粗啦!”
围在周围的大部分都是彪悍大汉,个个长得凶悍十足,人高马大。
那个乞丐看似完全没有听到,只是抱住那人的脚不放。
那人挥一挥手,道:“你们站着干嘛,帮我把这个叫花子打出去。”
周围几个大汉应了声,正摩拳擦掌,yù扑上去。
那乞丐叫道:“你们这些粗汉子,施舍给银子我叫花子花花也不答应,真该半路运镖遭难!”
那人本就是镖局的总镖头,正在押镖去目的地,哪知遇上这乞丐阻住路程,他xìng情激动,加之吝啬十分,不施舍给乞丐,乞丐也就缠着他不放。而跑镖的最忌讳半路失镖,他听得这一句,自然大怒,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这总镖头武功也是非常了得,但是一巴掌打下去,就好像是打在一块钢板上,登时五指红肿,疼痛难忍。
那总镖头暗惊:“难不成这乞丐识得妖法?”
忽听得数尺外一人冷冷道:“不要脸。”
那总镖头回头一看,见一个面如冠玉,长相俊美的青年站在那里。
总镖头道:“你是谁,莫来管闲事!”
那青年道:“我不管闲事。”
总镖头道:“不管闲事那就让开!”
那青年道:“不让。”
天气炎热,在很热的天气下,人的心情难免有些高涨,情绪难免会很容易波动。
那总镖头已经有些不耐了,双目瞪着青年,挥手道:“找个黑的地方把他教训得了,莫上了xìng命。”
这时一个满脸油污、打扮稍显邋遢的文士走了出来。
他见那青年相貌不凡,气质非同寻常,又见对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剑,已知此人非同一般人,道:“总镖头,此人看来会些武功。”
那总镖头早就发现了,只是他没空闲做理会,只想赶走乞丐,此时见得这人腰身挺立,的确不凡,便道:“二弟觉得如何便去做了,只是这乞丐这样缠着我,真是费事。”
那文士从怀里掏出十锭银子,蹲下身子,给了乞丐,道:“叫花子,这是总镖头赏给你的银子,可莫来缠住他啦。”
那乞丐伏地谢了,离去,不提。
那文士走到那青年身前,施了个礼,道:“在下李箴,有礼了,可有幸知道少侠的尊称?”
青年瞧了瞧文士,不理,从人群中间走过,似乎什么与自己无关。
李箴是名文人,甚是有涵养有耐xìng,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错过机会,赶了上去,又道:“在下看贤弟英姿勃勃,定然武艺不弱,肯任敝处沙琅镖局的一名堂主否?”
青年又瞧了瞧文士,脸sè颇有动容之sè。
李箴察言观sè本领甚是高明,笑道:“阁下可是粤北人士?”
青年动容,点了点头。
李箴道:“粤北正是在下家乡,说起来,与贤弟还是老乡嘞!”
那青年却不和他做寒暄,道:“镖局,可有危险之事?”
李箴道:“有,自有武功不差的强盗土匪劫镖。”
那青年又道:“可有武功卓越的?”
李箴道:“这也说不定。”
那青年道:“堂主,我,做了。”
李箴大喜,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我为你介绍一个人。”说罢,将那总镖头介绍了一下。
原来这总镖头叫做沙贵人,名字倒是很土,武功却是有一手,江湖人称“笑面沙僧”。
沙贵人和那青年握了握手,道了姓名。
这青年正是李慕白。
李慕白做了沙琅镖局的堂主,自然有趟子手等兄弟不服,李箴也是知道的。
他便道:“做兄弟的知道众位兄弟心情一定不太好,你们赶了几年也没能混个堂主香主之类的职位坐,但咱们跑江湖的,一切武力见真章,如果众兄弟有谁武功自认武功不错的,可以出来同这位李兄弟比试比试武功。”他早就看出李慕白的剑法不差,单从李慕白的剑就可以看出。
剑,亮而利!不是通过人工磨剑而磨利的,而是通过血。
通过血洗礼过后的剑是最有气势的,最不能看小的。
李箴很识货,所以他一眼可以看出。
果然在众趟子手中走出了一大汉,众人皆知他姓名,他叫白展熊,长得十分肥大,但是接暗器发暗器的功夫了得,因此混了个“千手白熊”的称号。
白展熊走到李慕白面前,抱拳道:“在下是众兄弟里武功最稀松平常的一个,就会点暗器功夫,倒要在李兄弟面前献丑了。”
李慕白也不理他,只是握着手中的剑。
所有的剑都不是用来修饰的,而是用来饮血的。
剑何时发?
剑,不发则已,一发则要饮血。
李慕白静静地望着白展熊,道:“我最会用的是剑。”
白展熊道:“那你便使剑我瞧瞧!”
李慕白摇了摇头,道:“我极少使剑。”
白展熊道:“那你是在什么时候才会使剑?”
李慕白道:“与我有仇才会使剑。”
白展熊不知为何,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慕白的话太过寒冷刺骨还是什么原因。
李箴想这白展熊的武功也不弱,但隐隐觉得李慕白更胜一筹,为了不伤和气,也就不让他们比划武功,笑道:“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不必要伤了和气,这位李兄弟就以朋友的身份和我们一起,堂主之事,以后再说便是了。”
李箴在镖局的地位比较高,也因为他是一名文人,大家也比较尊重他,听得他这么说,也就不再理会堂主之事了。
趟子手们打着号子,呼声极其高昂,中气充沛,重新出发,不提。
………【第十八章 遇鬼】………
沙琅镖局的趟子手们跑着喊着,热情甚是高涨,似乎在向人说自己的沙琅镖局,切勿轻易撄锋锐,天气虽热,众趟子手倒是忍着过去了。
走了一段子路,那确是一个三岔路口。
总镖头沙贵人问道:“二弟,此路口该如何走?”
李箴道:“三条路口皆可通,只是道路均有不同而已。”
沙贵人道:“哪一条路近些,哪一条路容易到些,我看众位兄弟十分辛苦,这连着半个月不住地跑,众位兄弟也是有些水土不服。”
李箴脸sè极是担忧,显然沙贵人的问题也是他想到的问题,他眉头紧皱,指着第一条路,道:“这条路,多了一百多里脚程,但却一路上只有一家店,名叫风尘酒店,酒店却小,容不下我们这许多兄弟,酒店外又尽是黄沙大地,众家兄弟到时可就吃不消了。”
沙贵人摇了摇头,指着第二条道,道:“这一条道如何?”
李箴道:“这一条路稍微近些,也要多出五六十公里脚程,只是一路上要行弯路、山路,弯路极弯,东西不甚好放,山路极险,不甚行走。”
沙贵人又摇了摇头,道:“最后一条如何?”
李箴面露喜sè,随即又有些担心,道:“此路一去,甚是平坦,只跨过两三个山头,山头皆是十分平常。”
沙贵人大喜,道:“择其道走便对了。”
李箴道:“大哥切莫着急,小弟还未说完,这一条道路虽安稳,但第三个山头有一堡,名叫十鬼堡,乃**中一王,路过难免要打招呼。”
沙贵人道:“打招呼便打招呼,难道他还要扣留我们不成?”
李箴道:“那倒不一定,只是那十鬼堡堡主势力颇大,见了我们的镖,恐怕就要扣下镖里的东西了。”
沙贵人叫道:“沙琅镖局可是吃素的吗,怕他作甚,就走这条路了。”
李箴脸sè十分担忧,道:“咱们思考下有没有其他路可走。”
沙贵人道:“第一条路路长,难走,第二条路路险,难走,第三条路路短,只是那十鬼堡要应付。”
李箴道:“那十鬼堡势力甚大,些许银子也打发不了他们,这可真有些棘手。”
沙贵人鼓着一股劲,对着背后的众人叫道:“此三岔口,甚是棘手,第一条路甚远,第二条路甚险,唯独第三条路易走,只是那第三条路上有一山,山上有叫十鬼堡的地方处,**诸侯之一,势力甚大,咱们要走这条道路,如何?”
众人皆是江湖中人,极讲义气,凛然不惧,道:“总镖头决定便是!”
沙贵人道:“那就是这条路了。”
李箴心中虽是有些担心,但也没有办法,道:“那便是这条道罢了,到时凭我三寸之舌总有转圜之地。”
众人yù待前进,不知何处响起一个尖叫声,紧接着另一个尖叫声发出,再然后又是不同的尖叫声,最后一个低沉冗长的尖叫声结尾。
沙贵人问道:“何人在叫?”
李箴道:“这尖叫声来的诡异,又甚是凄惨,极像江湖中的青城四鬼。”
沙贵人道:“青城四鬼远在四川,在这地方作甚?”
李箴摇摇头。
忽地前方五匹马,马上坐着人,马纵跃来,甚是矫健,均是一等一的好马。
当先一人穿着大红紫金袍,打扮得极为华丽好看,年纪大概在十七八岁上下。
他们五人见到沙琅镖局的趟子手也不打听一下,径自从道旁奔了过去。
一声马嘶,五匹马顿时停了下来。
当先那少年骑着马过来了,在众人面前逗留了一下,叫道:“是他了,是他了!”
后面那四匹马骑了过来。
李箴抱拳道:“在下沙琅镖局,押镖前往长沙,请众位行个方便。”
那少年道:“那个手中握剑的是你们镖局的?”
李箴道:“正是!”
那少年叫道:“大鬼哥哥,给我拿下他!”
一人样貌甚是凶神恶煞,手中握着一个四尺长的铁爪,骑着马过来。
李箴认得这人是青城四鬼之首的“追魂鬼”,有心去攀交,正要上去。
哪知那“追魂鬼”并不搭理,往旁边走去,走到李慕白面前,打量着。
“你是一名剑客?”
李慕白瞧了“追魂鬼”一眼,“追魂鬼”只觉得这人双目无神,忧郁落寞。
那少年见到李慕白的模样,心中更加确定了。
李慕白道:“剑,剑客。”
‘追魂鬼’道:“剑怎么没剑鞘?”
李慕白道:“不想。”
‘追魂鬼’冷哼了一声,道:“没有剑鞘就不是剑客!”
李慕白道:“我是剑客。”
那少年道:“大鬼哥哥,别和他废话了,他昨rì将我捏得好苦,帮我教训他。”
李慕白瞧了瞧少年,道:“很好。”
‘追魂鬼’道:“你的武功很不错嘛,连天山六兽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慕白沉默不语,反倒是抬起头来,看了烈焰燃烧的天空。
李箴也是久闻“天山六兽”的名头,只是近年来不知为何,天山六兽竟然在江湖上消失了,去想不到原来是在这个地方。
那少年道:“二鬼哥哥,你也去,这个人的武功要远胜天山六兽,恐怕你大哥不易应付。”
一位骑士手执短枪,骑着马走了过来,只见这人长得甚丑,头大眼小,但却隐隐透着邪气,正是青城四鬼第二的‘夺魄鬼’。
李箴知道青城四鬼的名头,知道这四鬼武功高极,心中不愿同他们交手,便道:“众位英雄,我这位兄弟以前有哪里得罪过你们,在下这里赔罪了,且行个方便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灰影往李箴身上抓去,正是‘追魂鬼’手中的铁爪,李箴防不胜防,加上‘追魂鬼’武功极高,这一抓击中,李箴只觉背后剧痛,哇的吐出一口血水。
沙琅镖局的总镖头‘笑面沙僧’沙贵人大怒,道:“谁要欺我二弟!”一掌便要往那‘追魂鬼’胸中打去;哪知掌未到及,右臂已被利器所伤,看向伤人者,原来是那‘夺魄鬼’。
‘追魂鬼’道:“我们只要这个人,无关人等莫要多管。”
众趟子手见到镖局里武功最高的两位一出手便被人伤人,不禁心生怯意,不敢上前。
那少年正是之前同天山六兽一起的人,此时见到‘追魂鬼’和‘夺魄鬼’一出手就将对方的头儿制住,心里便大胆了起来,讥嘲着笑道:“沙琅镖局也不过是些三流角sè。”
忽地一人走了出,暴喝一声,叫道:“沙琅镖局岂是三流角sè!”
青城四鬼听了,心中一惊,只觉此人内功甚高,便不禁望了过去,只见这人十分肥大,双脚如同螺丝钉一样稳稳地站着,均想:“此人内功颇有点门道。”
那青城四鬼中又走出了一人,身穿红袍袈裟,手中握着戒刀,原来是青城四鬼排名第三的‘无戒鬼’。
‘无戒鬼’道:“你是谁?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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