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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江山要美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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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的懂他深不见的心思,太过隐秘了,却无人能懂,就显的深邃和孤独了。
淡淡的心疼随着清冷的琴音无尽蔓延开来。
“暖暖,你来。”凌祤瞳眉眼不动,绵言细语。
暮暖一怔,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这里,踩着这软绵竹叶缓缓向他走去。
轻收琴弦,荡开好看的唇角看向暮暖,眉清目秀,月下眸子清烟一般,发丝垂散在空中,随风轻摆着,如同河底浓厚的水草般美丽。温暖的手覆上暮暖微凉的手背,轻轻一拉,温柔而又强势的将暮暖捞进他的怀抱。温软而又温湿的声音在暮暖耳边响起:“我娘曾经以琴技冠绝天下,这是她的福,也是她的祸。”暮暖水眸里透出一丝疑惑,但她不想打断这片刻的安静。
凌祤瞳轻握起暮暖的手背,覆上琴弦上,微控着暮暖每一根手指,琴弦上倾泻出行云流水的琴音:“如今我的琴技无人能及,却不会是我的福。”
“为什么。”暮暖对上他清浅的眸子,忍不住问道。
凌祤瞳淡笑不语;眉宇间淡淡的伤感。
没人知道凌祤瞳的琴承载着太多的郁结,别人弹琴是闲情逸致,而他却是将所有的隐忍和心思都注入抒发在琴声之中。
这一刻起,暮暖觉得他孤独的让人心疼。终于决定,就算是泥潭她也愿意陪他沉沦,只要他愿意,为他一个人从红颜一直爱到白发。
一念起,万水千山。
“相公,让我陪你弹一辈子的琴好吗?”暮暖轻声的请求,就算被拒绝,也不会后悔,至少她敢迈出第一步,就不会遗憾。
覆上暮暖手背的的手掌一丝微颤,温热的唇埋在暮暖颈窝处,然后暮暖听到此生最珍贵的承诺:〃好。。。〃
心悸动。。。
这一刻起,已经有无形的东西紧紧束缚着他们,有东西悄悄萌芽,即使以后不是说离开,就离开,那么简单了。
收了我吧。。。各位看官~~~~
地下墓室
自从有了在竹林里的的个承诺后,暮暖隐隐感觉凌祤瞳比以前对自己坦白了。这样的改变让暮暖暗暗雀跃,他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前更近了。
比如,他告诉暮暖一个秘密,这座宅子并不是凌蕴霖随便买来的,而是凌祤瞳暗中周旋让凌蕴霖不知情的情况下买来的。因为这是他娘的宅子,暮暖很好奇他娘到底是谁?还有嫁给他那么久,凌祤瞳的爹呢。但是暮暖不会主动问,因为如果凌祤瞳要告诉她,绝对不用等着她去问,她想给他足够的信任。直到那一天凌祤瞳带着暮暖到了宅子的地下室,那是一个墓室。在那个墓室里,暮暖第一次看到凌祤瞳娘的灵位。
原来那个墓室一直是在凌祤瞳的书房里,在书柜的最底层的暗格里,有个机关,开启了机关,书柜整个移动,一条长长的楼梯通向灯火通明的大厅,别有洞天,里面是白家列祖列宗的灵位。
凌祤瞳上了香火,背手而立:“我娘她家以前是沐阳城有名的明文望族,只是后来衰败了。而我娘,也是白家唯一一位去世后灵位没有随夫家的女子,这对一个女子来说,相当于被夫家所休,是种耻辱。”凌祤瞳轻巧带过他娘的一生。暮暖上前,微微握紧凌祤瞳的手。
凌祤瞳半垂着眸子,没有一丝悲伤,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走,我带你去看我娘。”越过灵位,在后面还有一个向下梯子,走过长长的梯子,下一层微微昏暗。
一个灵位孤立与堂前,与昏暗的的光线衬得灵位独立。
凌祤瞳独独立在灵位前久久注视:“白家唯一一位女子的灵位,放这里是不是太孤独了。”
〃相公。。。。〃暮暖上前也不知道怎么说什么。
“我没事,很小的时候我就离开娘拜师学武,印象里,我娘是一位很温婉,很美丽的女子。还有她的琴声和她的人一样美。我之所以会学琴,也是想更近她一些。”
凌祤瞳没有再说其他的,转过身抱着暮暖:“早已暗中经命人以后我死了,就带着我的灵牌放在这里陪我娘。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不需要被祭拜,我娘喜欢安静不喜欢被打扰。”
暮暖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那我可以陪你吗?生死都随相公。”
凌祤瞳宠溺的挂了下她鼻子:“娘子都生死相随了,相公还有理由拒绝吗?”
暮暖将头埋进他的怀抱:“你说的,不许反悔,生死相随。”
“嗯。如果有一天你哪里都找不到我了,估计你能在这里找到我。”凌祤瞳似笑非笑的说道,却认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暮暖重重的锤了下他的胸口:“你敢不通知我一声就去死。”
“还真不想通知,无论什么境遇,带着我还活着的期望,好好活着。”凌祤瞳很认真的看着暮暖。
暮暖牵起凌祤瞳的手玩弄:“好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因为呢,我还没活够。”
“傻瓜。。。。”
遇刺(1)
中秋的月亮清明又圆亮。月下亭子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我说祤瞳啊。。。你好像不太欢迎我来你府上过中秋啊。”花笺貂轻拈桂花糕完嘴里送。
“原来,你知道。”凌祤瞳搂着暮暖的肩膀一脸玩味的看着他。暮暖咯咯的笑着往凌祤瞳怀里装。
“不知好歹,你都不知道推了多少邀约,连宋盟主的请帖都拿到炼药炉当柴火了。”花笺貂瞪着狐媚的眸子,不满的抓起乌龟朝凌祤瞳砸去。(万能的乌龟啊。。。。)
凌祤瞳利落的接过乌龟,用手指在龟背上弹了下:“嗯。。。不错,你儿子的够结实,可以砸人了。”说完一挥袖,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算的不偏不倚,乌龟擦过花笺貂的手背,‘咚’的一声掉进水池里,溅起一朵水花。
花笺貂本来慵懒撑着脑袋顿时跳起来,指着一脸无辜的凌祤瞳,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凌、祤、瞳!”
安静坐在一边的素樱和暮生也忍俊不禁。
暮暖抱着凌祤瞳的脖子:“相公,不带你这么耍人的。”凌祤瞳对暮暖眨眨眼。
“暮暖啊。。。。替你不值啊,怎么嫁了个奸诈小人啊。”花笺貂抱着胸恨恨的看着暮暖说道。估计也只有他敢说凌祤瞳是奸诈小人了。
暮暖抱着凌祤瞳的暧昧姿态一点不差的落在素樱低垂的眼眸中,淡然的举杯独饮。
“花大哥,我帮你找吧。”暮生主动请缨,不是讨好,而是受不了忽高忽低的音调。
“凌祤瞳啊凌祤瞳。。。。怎么好娃娃都被你一锅端啊。”花笺貂继续针对凌祤瞳:“暖丫头,就连你弟弟都比你相公舒心多了。”
暮生轻咳,娃娃?
花笺貂一拽手里的细线,一只乌龟在水里破水而出,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的扫过桌子,成功的把桌子上的糕点水果一扫落地。
“娘娘,有点过了。”暮暖心疼的看着一地的糕点心疼的嘟起嘴。
花笺貂缩短细线,甩着湿漉漉的乌龟把玩着睥睨的看着凌祤瞳:“怪你相公没事儿生事儿。”
遇刺(2)
素樱文静的站起来:“我来收拾吧。”
花笺貂捂着鼻子看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素樱微微尴尬,马上恢复平静:“我忘了花公子。。。。”
花笺貂随意的挥了挥手:“没好,就暖丫头例外,又被人先下手抢走了。”
凌祤瞳紧了紧暮暖的肩膀,勾起唇角:“你的运气一向在我之后。”
〃哼!”花笺貂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凌祤瞳手上一直把玩这琉璃球突然一顿,慵懒的眸子猛的闪过一丝警惕的光亮,一把推开暮暖,与此同时素樱快速的挡在凌祤瞳面前。一阵疾风,一把闪亮的刀埋入素樱的胸口。所有的动作快的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暮生利落的抽出剑御敌,素樱苍白着脸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真他娘的扫兴!”花笺貂也冲进去对付这几个黑衣人。
这几个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们三个人同时联合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暮暖颤抖着身子向倒在地上的素樱缓缓移去,突然一个黑衣人举着剑朝暮暖刺来,凌祤瞳用力两颗亮晶晶的琉璃球同时弹出,面前两个黑衣人齐齐受伤闪开身子,随即运轻功移向暮暖,来不及用剑抵挡,只能用身子护着暮暖。
但暮暖下意识的推开凌祤瞳,剑划过凌祤瞳的手臂直直刺进暮暖右肩膀,下一刻,所有黑衣人齐齐闪身消失在黑夜里。
暮生和花笺貂急切的向暮暖走来,暮暖颤抖着身子,肩膀上鲜血直流。
“去你姥爷的,剑上有毒。”花笺貂皱着眉头咒骂着:“入虚散,有内力的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没有一点底子的人很快会精血竭尽而亡。
凌祤瞳抱起暮暖,一向温柔的眸子也变的锐利起来:“你是白痴吗?干嘛要推开我!”
“相公,不要抱的那么紧,疼。。疼。”暮暖呲牙冷汗直冒。
“笨蛋。”说着就抱着暮暖往房间里走去,走了几步,对旁边的暮生说了一句:“麻烦你照看下素樱。”
暮生微微惊讶,点头。抱起一直看着凌祤瞳背影的素樱,一向淡定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怨。。。。
不甘
凌祤瞳抱着暮暖急匆匆的进了房间,放到床上。
花笺貂随后赶到,一向不慌不忙的他脸色也变的一丝凝重:“祤瞳,这种毒有点棘手。”花笺貂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以前他叫祤瞳,而不是毫无意义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名字。
凌祤瞳微微一愣,连他都说棘手,这毒到底是有多难解:“治好她。”是没有一丝商量的命令。
花笺貂微微皱起秀眉,没有和他计较:“只好她没问题,只是我现在手里的解药顾全不到三人,而过了今晚,毒就会蔓延。然后融入血液无法彻底清除。”
凌祤瞳微微松了一口气:〃那你先把她的毒解了吧。〃
“她,我是一定要解的,我现在问你,素樱和你,你我解那个。?”
“素樱,我没那么好死。”凌祤瞳恬淡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而隐隐陷入昏迷的暮暖却微微颤抖了。
“好吧,祸害遗千年。。。。。”花笺貂托起暮暖的头;将一颗药丹塞进她嘴里:“不过我可先说好了,等下我可以帮你暂时缓慢毒药的蔓延,不过这毒药太烈,我不能保证彻底清除。”
“入虚散。。。。”凌祤瞳若有所思。
“以你的底子就算不解也一时死不了,不过浸入体内就会侵蚀你的精力,最后虚弱而死。”
花笺貂把一罐药塞入凌祤瞳的手里:“吃了它,暖丫头毒解了,外伤不重,我特制的金创药可以让她三天恢复。这是另一颗解药,现在我回去,明天把要送来。”
说完就走了,边走还变低声骂骂咧咧:“真实麻烦,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虽然这么说,但是花笺貂却并不希望他会出事,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和他处处较劲,但是毕竟是同门师兄,骨子里还是把他当作同根生。
替暮暖上了药时暮生急匆匆的进来:“姐,她。。。。她怎么样了?”
“没事了,毒解了。你把这颗药拿去给素樱吃了。”凌祤瞳起身把药递给暮生。
暮生不放心的看看暮暖,最后还是急匆匆的出去了。
凌祤瞳坐在床前,听着暮暖渐渐稳定的呼吸,食指轻轻的扣着床沿。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微笑,眸光似海,探不到底。
入虚散,入虚散。。。。是够狠的。
素樱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暮生凝静的站在她床前。
“你的毒已经解了。”看着素樱醒来暮生准备去看暮暖。
“凌少呢,他来过了吗?”素樱淡淡的问道。
暮生有点不忍心的回答:“他。。。。没来过,是我把解药送来的。”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素樱对凌祤瞳的别样情愫。
素樱眸光散的一丝凌乱,没来,居然没来。。。
“我先去看看我姐。”暮生微微点头就走了。
素樱眼神变得空洞,她为凌祤瞳挡了一刀,凌祤瞳却为暮暖挡了一剑,抱着暮暖走了却没有来看她一眼。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暮暖转,没有暮暖凌祤瞳以前至少还会来看自己。。。。
素樱很发现一直跟在凌祤瞳身后心如止水,现在居然有了一丝不甘的情绪。
你赢了
第二天花笺貂一身的疲惫赶来了,凌祤瞳看了看暮生一直守候在暮暖床前,对花笺貂点头示意出去。
花亭里,花笺貂收起玩味的表情,一脸凝重的为他把脉
“祤瞳,还是太晚了;不过我可以尽量抑制毒性。〃花笺貂微皱眉头,当他叫凌祤瞳祤瞳时,那就是事情有点严重了。
凌祤瞳温静的收回手:〃给我煞毒丹。”
花笺貂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煞毒丹可以让解世间所有毒,但这药性猛也可以让你短日归天。”
“你觉得我容得下随时会发作的隐患吗,总要赌一赌。”凌祤瞳轻垂眸子:“而且我得必须保证所有的事情都能在掌控之中。”
“祤瞳,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弃。”
“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不行。。。这个煞毒丹可是我费了整整三个月辛辛苦苦炼制出来的,药材极其珍贵,你说给就给,我不亏死了。”花笺貂翘起二郎腿抱着胸一副誓死不吃亏的样子。这么多年一起长大,凌祤瞳当然知道不是因为煞毒丹珍贵而不给,而是用这个解毒因为太冒险了。
凌祤瞳笑的一脸戏谑,挑起好看的眉头:“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你的药?”
“自作多情。”
〃我要是没有记错,在没有碰到暮暖以前你可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啊。。。。。〃凌祤瞳笑的很有深意。
花笺貂脸突然涨红,那时候他真的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想既然没有女人碰的得。。。。那就转性成断袖吧,要找肯定是傲找最好看的才能配的上自己,看来看去也就凌祤瞳了。于是呢,他们在一次打的死去活来的夜晚,花笺貂气喘吁吁,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对凌祤瞳说道:“哎,要不我们就凑合凑合一起过好了。”吓的凌祤瞳当场就把他扔出去,在他认识暮暖以前三米之内是拒绝和他靠进。害的花笺貂又气又恼又后悔。
花笺貂一把抓过凌祤瞳的领口,压低声音:“祤瞳!你给我差不多点!我那时候还不是被这该死的怪病逼疯了。”
凌祤瞳拂开了他的手:“我保证你会给我。”
“你倒是从来都自信,筹码呢?”花笺貂当然知道凌祤瞳既然能自信,手里自然有足够的筹码。
凌祤瞳左手把玩这琉璃球,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石桌:“髓气草。。。。。〃
花笺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凌祤瞳挑眉展颜一笑。。。。。
这是花笺貂找了多年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一味药草,花笺貂近女身就流鼻血的怪病就能治愈。
“不过。。。。我还是不能给,反正现在可以跟暖丫头靠近,其他女人我也没兴趣。”花笺貂不在意一挥手,心里打着梁上君子的小算盘
凌祤瞳莞尔一笑:“驻颜草。。。。”
花笺貂猛的一转头,久久不语,然后吐出几个字:“你赢了。。。。。”
凌祤瞳无害的眨眨眼睛,花笺貂身体可以不在意,但是容貌他可是看的比命还要紧啊。。。。
“这两样东西我可是找了整整两年啊,你什么时候得到到的。”
凌祤瞳慵懒的靠在长榻上,诡异回眸:“三年前。”
花笺貂瞪着吃人的眼神,半响在牙齿缝里吐出两个字
“娘的。。。。”
如果可以伟大,没人喜欢卑微
如果可以伟大,没人喜欢卑微
凌祤瞳如愿和花笺貂交换到煞毒丹,花笺貂炼这俩种药得一年半载没时间来找他们了。
“对暖丫头好一点,药下去了撑不住了来找我,我可没时间跑上这里来救你了。”
凌祤瞳揉揉太阳穴。:“放心,我最爱的是命而不是容颜。”
“等我把这俩要炼制成功了回头再削你;药原来一直被你藏着掖着。”花笺貂妖冶的眼眸恶狠狠的看着他。
凌祤瞳无辜的轻笑一声,当然要藏,这可是能让你彻底妥协任何事情的筹码啊。。。。
花笺貂走了不到三天,暮暖就能下床了,暮暖不由的感慨这金疮药的神效。暮暖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去看看素樱,有些事情,不是不想面对就不用面对。。。。
暮暖来到素樱床前,依旧安静如水,只是多了分憔悴,本来如水淡然的眸子也微微空洞无神。
“素樱。。。”
素樱微微一怔,疑惑的看向暮暖:“夫人。。。你没事了?”
暮暖笑的很不自然,在她床前坐下:“我没事了,来看看你的伤势,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素樱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夫人多心,素樱从小跟这凌少主,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你从小就跟在他身边?
“嗯。我十岁就跟在他身边,整整七年了。”
“为什么呢?听你的口气,好像经常会受伤,他。。。。没有好好保护你吗?”他可是说过将来一定会娶你的,怎么会舍得让你经常受伤。
“很奇怪吗?不敢流血,不愿受伤,怎么能留在他身边?”素樱淡淡的苦笑。
“为什么。。。。我不懂?”他身上有太多让暮暖看不透的地方。
素樱定定的看着暮暖:“凌少主他。。。。很复杂,是你是想不到的,跟着他或许有可能万劫不复。”很明显,她不愿意多解释。
暮暖久久未语。
素樱轻笑一声,她怎么会不懂暮暖的心思:“凌少主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失败过,我指的是我可能万劫不复。”
〃你爱他对吗?〃难道不是吗?明知道有可能会万劫不复还默默的跟了他七年。而这万劫不复是指感情还是处境?
“是。”素樱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暮暖微微惊讶她能回答的那么坦然:“他,会娶你的。”说完心里却酸味却翻滚起来。
素樱恬淡的看着她,是要把她的心思全部看透。
他会娶我,即使你的出现也阻止不了,只是我不能让他娶我的性质因为你而改变。
暮暖被她着貌似剖析的目光看的极其不自在,侧过身子:“你好好修养吧,我不打扰了。”
暮暖起身转过身子素樱在背后突然又说了一句:“爱一个是很卑微,很卑微的,如果他不爱你的话。”
暮暖不知道她是对她自己说的,还是警告她不要爱上凌祤瞳。
暮暖抹起一丝苦笑:“如果可以伟大,没人喜欢卑微。”然后就出去了。
如果她是对暮暖说的,那么她已经很明白的告诉她,自己已经覆水难收了。
如果她是对自己说的,那就算安慰她好了。。。。
网罗
夜如墨,无星月。
凌祤瞳在书桌前专注的提笔写字,一个黑色的影子风一般的来到他桌子前,恭敬单脚下跪:“主子,二爷开始行动了。”清冷的声音在夜里毫无情感。
“哦?那处理好了吗?”凌祤瞳未抬起头,气定神闲的继续挥笔。
“处理好了,钟峰的妻子在我们手里,他已经从了。”
凌祤瞳挑眉一笑:“很好,你下去吧。”
“是。”那抹黑影又一阵风一样在夜色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祤瞳放下比,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两颗琉璃球,勾起一抹诡异的唇弧,在夜色里显的分外妖娆。
“相公。。。。”暮暖推门而入:“二哥来了。”暮暖担忧的说道:“带了好多人。。。。”
凌祤瞳起身揉了糅暮暖的头:“没事,有我在,走吧。”
凌祤瞳牵起暮暖的手出去了,暮暖莞尔一笑,心里不由的一阵安心。
凌祤瞳和暮暖来到大厅,满满都是人。凌炎东更像个主人,不羁的坐在大厅主位上,眼里满满的不屑:“三弟,好久不见。”
凌祤瞳一点也不在意,坐在一侧的位置上,只入主题:“不知二哥来府上有什么事情?”
“听闻三弟府上前段时间遇刺,我这个做二哥的如何也不放心,今天就给你带那么多人来加强府上的巡逻,保证三弟和弟妹的安全啊。”
暮暖微微皱眉,任他把话说的多漂亮,幌子打的多明晃,暮暖也看出他并非出于好心,不由担心的看向凌祤瞳。
凌祤瞳微微偏头,轻笑一声,好不在意的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球:“那就谢谢二哥美意了。”
凌炎东疑惑的大量着他,居然没有想到他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又想到他出他被逐出凌府都肯接受不由暗暗嗤笑一声。
“三弟真是能曲能伸,逆来顺受啊。。。。这是你的命,还是性子本来就是贱呢?”凌炎东毫不掩饰的的冷嘲热讽。
网罗(2)
暮暖除了气愤外暗暗惊讶,到底是什么家族,身份在沐阳城虽然显赫,公主进出随意,和皇亲国戚扯上边,儿子被逐出府邸家父都没有出现,当家的更无能力阻止,说是保护,看着阵势怎么就那么不善呢。
“二哥说的是。。。祤瞳出生就轻贱,祤瞳只求能安安稳稳保命享福混日子,还望二哥能放任祤瞳。”凌祤瞳说的不轻不重,明明就是低声下气的自贬恳求,听起来却像是陈述一件不关己的事情。
凌炎东站起来,眼里慢慢的鄙夷,压低声音凑近凌祤瞳,手指摩挲着凌祤瞳好看的脸,满是侮辱的口气:“你最好是这么想,想好好活着最好别有不该的妄念,哼!”说完猛的把凌祤瞳的头完边上一推,然后不屑一顾的走了。
暮暖呆呆的看着凌祤瞳,他依旧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拿出一白色的帕子,擦拭着被他碰过的那边脸,唇弧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眼神却冷的可怕。
“真脏。。。。”说完将帕子往地上的一扔,把玩着琉璃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厅里还留下很多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体格健壮面色严肃的男子,眼神凌厉的扫过挺立的侍卫:“所有人听着,我们要保护凌少主和夫人的安全,千万不能马虎疏忽,现在大家跟我走。”浑厚的声音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是凌炎东身边得力的下属,侍卫长。
暮暖始终想不明白,怎么可以像仇人一样对待自己的亲人,好歹也是同根生,可是在他们的似乎都看不到亲人该有的温情,相反还透着计算和利用。
到底在争夺什么。。。。
还有,暮暖不相信凌祤瞳要得到的,仅仅只是为了安安稳稳保命享福混日子。凭他的深沉和计谋,绝对不是安于现状的主。
暮暖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一点点的网罗,连她也有可能不自觉的被拖进未知的旋窝,而且超过了她所想象的所有可能。这种感觉,从她离开凌府,住进西城的府邸就开始有了。
敏感
这两天,府里莫名的多了那么多一脸严肃的侍卫,人是更多了,但府里的却少了一份生气,连本来就是府里的下人都行色匆匆,生怕得最这群不怒而威的侍卫们。说是保护,却没有一点低人与下奉命行事的恭维。倒向是来监察府里一举一动的狱卫,偶尔暮暖回头,能看到不远出一点也不闪躲的犀利目光,感觉差极了。
暮暖垂着头,对正在亭子里气定神闲看书的凌祤瞳抱怨:“他们在这里晃来晃去,这座府邸快变成一座监狱了,像是好烦啊。。。。”
“哦?看来娘子懂的看形势了。”
暮暖不满的嘟了嘟嘴:“是他们太不懂光嚣张了,看左边桥上那个侍卫,那什么眼神,就是察看犯人监视的眼神么!看旁边那个,没事把剑拽得那么紧干嘛,还是对着我们这方向的,是来防刺客还是把我们当刺客啊!还有。。。。”
〃行了。。。。〃凌祤瞳好笑的揉揉太阳穴,好吵啊。。。。
暮暖无精打采的耸着脑袋。
不懂,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家伙紧绷一点,哪怕只是稍微一丝丝的紧张,太没人味。。。。
亭子里凉风徐徐,已经是立秋了,天气清爽的沁人。素樱在秋风落叶中款款而来,淡雅的如同水仙,已经看不出受伤憔悴的样子。
“少主,夫人。”素樱垂着清浅的眸子,微微低头。
凌祤瞳气定神闲的放下书,对暮暖说:“你先厅室里,等我用晚膳。”
暮暖微微一怔,酸楚的感觉又缓缓蔓延开来。
吃味吗?
这算什么,打扰到了么?
就算凌祤瞳什么都不说她也会先离开。
暮暖,你也太没出息了,就算人家什么都不做仅仅往身边一站,你都可以像堵着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暮暖大大咧咧的挥挥手:“嗯,先走了。”就算在意也要装的不在意,她害怕有一天会像盈昭一样被对待。
暮暖,你完了,该在意和不该在意的,你全在意了。
暮暖离开亭子,烦躁的想着。淡淡一回头,亭子里白衣墨发的男子仙人一般脱俗,一袭珍珠水纹衫,青丝及腰的女子如同端丽冠绝。凌祤瞳侧耳点头着听素樱说些什么。
刺痛了眼睛。
你爱她对吗?
是。
那次谈话后暮暖比以前更敏感了,但比起以前自己和凌祤瞳是近的多了,至少不像空气一样那么那么让她触不到边。或许,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吧。
收回思绪,离开。
杀戮 (1)
“夫人,少主要奴婢回来只会一声,他和素樱小姐议事今晚就不回来吃了,叫你先用晚膳不用等他了。”一个奴婢毕恭毕敬的进来说着。
暮生担忧的看着暮暖不语。
暮暖却没事人似得朝暮生眨眨眼,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暮生为自己担忧。
“吃嘛,姐姐又不是深宫怨妇型的,没个男人又不是吃不下饭,哈!”暮暖大大咧咧的往暮生碗里送菜。
暮生好笑的看着暮暖:“姐姐要记住,暮生永远毫无原则的站在你这边,嗯,姐姐还有暮生!”暮生只有在暮暖面前还有几分孩子气的一面。
暮暖故意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说:“吃饭吃饭拉。。。。。吃饭矫情什么,我吃不下去你负责。”虽然这么说,嘴角的一丝温暖怎么都挡不住。
“嗯!”暮生低下头使劲的扒饭。
暮暖看着他,心里暖融融的,她这个弟弟永远都不知道他会让自己感到多温馨。
暮暖一边吃一边给暮生送菜,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晃动了两下不自觉的倒下去了,脑袋磕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暮生一惊,下意识的去触碰暮暖,却也抵不住忽然来的一阵眩晕,跟着倒下去了。
幔子后面走出一对男女。
悠闲自若。
“办好了吗?”声音如烟缭绕。
“少主放心,府上所有人都已经昏睡了。”
“嗯。”凌祤瞳定定的看着暮暖,随后上前挥过白色的袖子揽过暮暖软绵绵的身子横抱起来。
走过素樱前面时摊开可以活动的右掌,垂下一根白色流苏,下面挂着晶莹剔透的琥珀,琥珀里面抱着精致的龙头,在夜色中左右晃动显得熠熠生辉而诡异。
素樱穆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淡然的凌祤瞳:“少主。。。这不是。。。”素樱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素樱微微一怔,随后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结果琥珀,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凌祤瞳勾起唇弧,今晚注定不平静。
把暮暖抱回房间后,凌祤瞳退出了房门。一个人走在回廊上,偶尔绕过几个倒地上的昏睡的下人,唇角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眸子淡漠的目空一切。
清冷的明月,寂静的回廊,白衣墨发的身影,横七竖八昏迷的人。
气氛诡异到凝固。
上阁台,修长白皙的的手指覆上琴弦,清越的琴声流泄而出,月下秋风袭来,胜雪的白袍随风欲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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