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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江山要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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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绝对的爆炸消息!
顿时暖暖从云霄坠到地狱,跳起来捏着兰花指指着花笺貂对凌祤瞳吼道:“公的?凌祤瞳你开什么玩笑!”
“呵呵。。。。”凌祤瞳玩味的摩挲着琉璃球,对暮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不信你可以验身啊。”
暮暖石化的脸缓缓的转过来对上花笺貂无辜的美眸,花笺貂不安的用两个食指转圈:“你难道不喜欢男的吗?”
“啊…………”暮暖叫的石破天惊。
老天啊,不带你这么玩人啊。。。。。
谢谢君姐指导,今天把前面的修改了一下,精简了一些内容;在开头新加了男主的戏份,自恋的说下还算精彩吧。嘻嘻。。。欢迎阅读,欢迎指出不足之处!
表面顺从,偷偷反抗。
老娘我嫁给你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
暮暖苦着一张脸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凌祤瞳在书桌上放下笔,摇头轻笑一声走过来慵懒的靠在床边,手里摩挲着琉璃球玩味的问道:“他是个男的你很失望?”
“明明就是个女的嘛!还比我见过任何一个女的都要好看。”
“你是白痴吗?声音听不出来吗?”
“他的外貌已经掩盖了他的声音,而且他的声音本来也就分不出性别。”
“哦?”音调微仰“看你这么委屈是因为他破坏了你准备改变性取向的计划吗?”
枕头往他身上一扔:“说什么呢你!”
凌祤瞳微微一偏,躲开了凌祤瞳指着她胸口:“什么说什么,他不是在你这里又揉又捏,你们不是挺不亦乐乎嘛。”
暮暖连气的脸发红:“你。。。。当时我以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女人,怎么拒绝?”站起来就朝他扑过去,却被凌祤瞳双手一抓按到床上。
“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暮暖挣扎着叫起来了。
凌祤瞳手轻轻覆在她胸前,无赖的说道:“不放!”勾引似的揉捏起来:“是这边,还是这边,嗯?”
暮暖双脚乱踢:“凌祤瞳,你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前还不是一样天天混在青楼里,被我看见了我说你什么了吗?”
凌祤瞳微微一顿:〃可是我自从碰了你以后还真没有再去碰过别的女人。〃
“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我嫁给你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暮暖喊的歇斯底里。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暮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窘的脸红起来。
凌祤瞳按着她的双手,俯在她脖颈后吃吃地轻笑着:“我娶你前不积累点经意怎么教你?嗯?”
“你。。。。”还没说完就被两片炽热的柔软堵住。
。。。。。。。
早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凌祤瞳早已经醒来慵懒的单手撑着看她,暮暖不由的脸红,转过身去不打算理他,却被他一把抓回来。
“怎么?怪我昨晚没卖力?”凌祤瞳挑起眉头玩味的看着她。
暮暖脸发烫,在他怀里挣扎;“不敢。。。。我没胆子怪你。”
凌祤瞳眼眸逐渐深沉,转身压在她身上:〃你一大早就在敢男人怀里乱挣扎会后悔的。”
于是一大早又被吃干净了。
好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些事情无需挣扎,表面顺从,背地里偷偷反抗。
表面顺从,偷偷反抗(2)
“相公,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啊?”凌祤瞳抱着暮暖坐在床头看书,低下去看了看她:“真想知道?”
暮暖好奇的点头。
凌祤瞳放下书,淡淡的说道:“他是我同门师弟,小时候跟随同一位师傅,我五岁就入门,只不过我习武,他学医。”暮暖睁大眼睛,表示不可思议。
“虽然师傅传授我们的是毫不相干的领域,但我们都是师傅的得意门生,他又处处争强好胜,与我争风。他做事为人都随自己的喜好,头脑简单没什么城府,因此我并不厌恶他容不下他的存在。师傅云游后,我们各奔东西,哪知从十一岁开始无论我在何地几乎每个月都来找我一次,不是给我制造麻烦就是要我跟他比试什么。顿了顿:“他关键时刻还下泻药给那些计算过我的人。虽然他有时候烦人,但是也成了从年少时留下相处的习惯,有人不明白为什么的能容忍他这么无礼胡搅蛮缠的人,那是因为他也算这么多年来陪我热热闹闹过来的发小,即使偶尔计算计算我,给我制造各种情况,但是比起那些尔虞我诈想害人性命的人,这些权当是给生活制造点乐趣罢了。”
暮暖发现他回忆这些事情时,难得露出没有城府的笑意:“那他见到我。。。。跟你抢我。。。。也算是给你制造制造情况吗?”
“呵呵。。。。”凌祤瞳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花笺貂相貌不凡,眼光也极高,看上了你。。。。估计也有阴谋。”
“啊?我身上有那么多可以制造阴谋的价值啊!”暮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看着他,凌祤瞳不易察觉的躲过了她目光:“他极爱惜自己的相貌,本来学医的初衷只是为了掌握更好的驻颜秘方。”暮暖下巴听掉下来:“不是吧,这理由挺狗血的。”
“之后是为了医治自己身上的怪病,他不能靠近女子,不然。。。。鼻子会出血。你是第一个被他触碰而没发病的人。。。。。所以,不是你自己有多迷人,不要想太多。”凌祤瞳阴阳怪气的说道。
暮暖听的一愣一愣:〃还有这种怪病。〃穆然抬起头瞪他:“凌祤瞳你又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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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1)
夜如水一般清冷,明月如勾,散发着通透的光芒。月下花间亭子,周围的繁花笼罩在淡淡的薄雾里,若隐若现的在月下妖娆通透,如江南薄雨里氤氲缭绕的荷塘。
一个男子挺着清俊的背影独自抚琴,流水般的琴声和澄澈透明的月色融为一副朦胧美的水墨画。
轻勾唇角,如墨的眸子月下如同春水般温婉动人,流水三千的墨发与月下胜雪白衣,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圣洁的如仙人般不可接近。
月下一个黑衣少年抱着剑向亭子走来。
“你叫我来是让我听你月下抚琴?”暮生面无表情,白月下更显的俊冷。
凌祤瞳修长的手指依旧游走在弦间,清越的琴声和如水的声音相应越发空灵:“当然不是。”
“那是要告诉我你想做什么,需要我怎么帮你去做么?”暮生略带讽刺的看着他。
凌祤瞳抬起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里依旧波澜不惊的和他对视,暮生微皱眉头:“你别总一副所有人皆能被你掌控的样子,如果可以,我还真想知道你拿什么胁迫我,让我乖乖的替你做事。”
凌祤瞳轻笑一声,看似温柔,却让人不由觉得如同主人玩味的着手里企图挣扎的宠物:“很简单,楚暮暖。”
暮生冰冷的眼神里露出一股怒意:“有我楚暮生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姐姐,你也一样。”
“所以我现在要给的,就是让任何人都伤害不了姐姐的机会。”凌祤瞳不眨眼睛的看着他,柔软的右手拂过每一根琴弦,如轻抚珍物一般柔和,倾泄出空灵的音韵。
暮生看着他,抱紧剑:“你是想告诉我这次抓走我们的背后主使?”
“,想必你也猜到七八分主使是谁了。”
“你被逐出凌府,你那两位哥哥却无动于衷。看来你们关系不太好。”暮生若有似无的讽刺着。
“我没看错人,你很聪明。”凌祤瞳眼光流转,越发深沉。
暮生嗤笑一声:“所以呢?让我忠于你,借的保护我姐?”
凌祤瞳淡笑不语。
“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被赶出来的是你而不是他们,如果我必须得做出抉择依附你们才能保护我姐,那我应该聪明点找出最强的,而不是被赶出来的。而且。。。”暮生紧紧的看着他:“你们三兄弟怎么争怎么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要把我姐姐扯进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姐姐没的选择牵扯与否,因为她是我娘子,注定是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微微一顿:“而你,上不上你姐姐在的这只船,是你的选择。”
暮生沉默着了看他良久:“你确实很会掌控人,但你现在的处境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是可以投靠的?”
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2)
“三件事,如果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再考虑做抉择。如何?”凌祤瞳收起最后一个婉转的琴音立身而起,背着手直视暮生,眼透着自信从容的光芒。少了琴声的缭绕,夜色显得更加深邃和寂静,气氛里透着微微悬起的紧绷。
暮生深深的看着他不语。
“第一,凌炎东会很快就有理由监视对付我,置我与更加窘迫的境地。
暮生微挑眉,眼里流出淡淡的不屑。凌炎东能对付他到什么境地,不正显出他的弱势么?
“第二,凌炎东永远都争不过凌蕴霖。”
这跟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吧?暮生微微撇过头显得一丝不耐烦。
“第三,他们最终争斗想要的到的东西,我可以让它自动送过来。”
暮生猛的抬头,他想重新打量眼前深的跟一潭水一样的人。他凭什么这么有自信的去掌控一切。
良久,暮生离去了。他没有拒绝,同于默认了。
“听够了吗?可以出来了。”凌祤瞳淡笑着像似对空气调侃。
“你这人,真没意思。”一抹红影在亭子旁的树上翩然而下,妖娆的容颜在月下越发魅惑。
凌祤瞳慵懒的斜靠在亭柱上,手里摩挲两颗琉璃球,亮点亮光随着手指的摩挲而不断晃动,月下显得闲适而倦懒。
“啧啧。。。这脑袋瓜,天天想着怎么计算别人,也不嫌累的慌。”花笺貂妩媚的抱着乌龟,翘着兰花指抚摸下巴,流转着嗔怪的目光。
凌祤瞳偏着头无辜的对他眨眨眼。
“得了你,装纯洁,装无辜,您一定能活很久,计算计算人心,祸害祸害人间。。。。”
这世间也只有花笺貂敢拆凌祤瞳的后台,毫无忌讳的相互揭底。
“我是想说。。。一个月不是还没到么。。。”凌祤瞳笑的一脸纯净,却有意让人误解。
花笺貂抬手轻理墨发,怪异的看着他:“我是找暖丫头,不是找你,以后你能不定期的看到我,然后自动忽略我,免得打扰到我。”
“她可是我娘子,好歹远一点别在我眼皮底下玩亲密啊,别忘了我可是跟个你有点儿差别的男人。”凌祤瞳依旧慵懒不动,微荡眉头,在他身上扫了一遍,让后一副关心的样子打量着他的鼻子。
花笺貂哀怨的叹了一口气,翩然而至凌祤瞳跟前,凑近他一寸不到的距离,抬起他的下巴,闭上眼似陶醉了般又靠近了他右侧一分,这个姿势暧昧极了,凌祤瞳却眼睛未眨一下,淡笑玩味的看着他凑近。
“嗯,不错,青楼的胭脂俗粉味儿淡了许多。”然后偏过头去靠近他左侧:“啧,这人渣味儿更浓了。”然后退开挑眉看着他。
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 (3)
凌祤瞳轻笑一声,戏谑的说道:“怎么以医术高明自愈的花笺貂连自己的怪病都医不好,看你从小到大药试的,不要说人渣味儿,就连人味儿都没有,全是药渣味。”
花笺貂眼睛一眯,翘着兰花指怒骂:“性凌的,我诅咒你一辈子弹琴永远少几根儿弦。”
凌祤瞳轻笑一声,低下头去玩弄琉璃球没再看他,他早就习惯他们嬉笑怒骂外加斗嘴抬杠的相处方式了。
花笺貂不甘的挑了下眉:“暖丫头,是你的娘子,还是你的棋子啊?”
凌祤瞳懒懒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不打算理会他。
“德行!”花笺貂抱着乌龟很不满意被忽视:“对于棋子,你不是一向骗之,哄之,用之,再毁之,她。。。。”
“怎么。。。”凌祤瞳头不急不缓的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拖着音尾,玩味的看着花笺貂。
花笺貂跺了脚脚:“你这人,干脆娶乌龟好了,想玩就玩,不想玩就吃掉。”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花笺貂这人,永远是别人说一句,他按着自己的思路就回个十句八句,而凌祤瞳永远懂得怎么用一句两句就能把他嘴堵上让他气呼呼的走人。
连胸长的都随你爹?” (1)
一大早,暮暖走在回廊里看到一个哀怨的红色背影,牵着一根细细的绳子一直拖到地上。一看,不由僵住了脸,这绳子上面着绑着一个毛茸茸的绒毛罩子乌龟。正探头探脑的四处爬动。
这,敢情这还可以当遛狗使唤啊。。。。
〃暖丫头,是不准备理娘娘我了么?〃分不出性别的声音听的人一阵迷糊。
“您,您不是男的嘛,怎么还娘娘的自称啊。”暮暖干笑两声缩着腿准备溜人,现在看到他太难为情了。
“慢着!”声音骤冷,冻住了暮暖开溜的动作,花笺貂仪态万千的转过来,牵着乌龟慢悠悠的走过来,偶尔乌龟跟不上还顺便连滚带爬的拖上一段距离。
凑近近暮暖,逼的她将身体不断向后仰,强势的气场又立马换成怨妇状:“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么?”难过的欲泣的表情顿时让暮暖心都酥了一下:“怎么会呢,花娘娘,只是这男女有别,而我已经是嫁为人妇,太近不好太近不好啊。呵呵呵。。。”暮暖干笑着准备推开他,谁知他自己就转过身,留下一个一个哀怨的背影刺激着她早已经揉出水来的小心脏。
“唉。。。。我命怎么那么苦,还不容易碰上个能牵牵小手的女子,还不待见我。。。〃说着一副要抬手拂泪的样子。
暮暖早已经在心里举起白旗示意开溜失败:〃哪有不待见你啊,我还是很喜欢花娘娘的。。。。〃拉风的外貌。
“真的吗?”花笺貂哪里还有哀怨的样子,猛的扯过线拖过线,乌龟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好几个圈圈。转过身来笑的花枝乱颤,迷着弯弯的眼睛如同狐狸一般,捏着暮暖的脸:“到底是闺女的皮面,手感比男人的细腻多拉,哈哈哈。。。。”
暮暖一跺脚,一咬牙,一副就义的样子:“行了,我就当交了个妇女之友。出去也拉风长脸面。”
〃呃。。。。算了,不躲我就好,就当我没意见好了。。。〃有意见我自己心里留着。花笺貂拉起暮暖的手:“走类!暖闺女,娘娘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花笺貂左手牵着暮暖的手,右手几乎拖着“小白菜”向前走,“小白菜”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慢悠悠的跟着爬。
“花公子!等等!”一转身就看到十几个家丁在后面。
“有事吗?”花笺貂甩着绳子睥了他们一眼慢悠悠的问道。
“凌少爷吩咐过了,不许少夫人出门!尤其是跟着您出门。。。。”家丁缩着脖子越说月没底气。
“嗯?”花笺貂眼睛微眯,靠近他发出腻人的声音。
那个家丁猛的一转身抬起头,倒回去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啧,这世间对男人还能使出美男计还如此有效果的就他一个了吧。
连胸长的都随你爹?” (2)
“哼!”花笺貂转过身又是发出一声不屑腻人的声音。
家丁转过身低着头捏着鼻子:“花公子,既然你已经坚定不改的决定出去,那我也只能铁石心肠的拦着你了。”
花笺貂转过身抱着胸玩味的诱惑着他:“来啊。。。”
“啊…………”那个家丁冲在最前面,抬起脚就要往他脸上踢,而花笺貂却还是慢悠悠的撩了一下发丝,然后翘起兰花指顺便弹了下定格在离他脸只有一公分的脚底板。然后,然后那个家丁保持着踢脚的动作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暮暖睁大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气,弹指神功吗?娘呀!厉害了点啊!
花笺貂仪态万千的像那个家丁走去,悲悯的叹了一声:“唉。。。。真羡慕你,居然有机会中了我亲手研制的‘软身蚀骨散’,好好享受吧。”说着翘着兰花指细细的一点一点拉过手里的细线,突然猛的抓起缩着四肢的乌龟。
“我让你碍着我出门!我让你对我流鼻血!我让你用脚底扳踢我的脸!”花笺貂一边骂咧咧一边用缩着四肢的乌龟壳猛砸他的右脸。咳。。。这乌龟悠闲时可以当宠物使,危险时还能当武器使,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好伴侣啊。
“嗯。。。。”花笺貂发腻的发出一个单节音,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很好,左右比脸例已经完全不在一个数值上了,有艺术感。”然后拍了拍手拖着手,拖着万能的“小白菜”和暮暖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算起来,这才是暮暖在西城的第二次出门。正好撞上西城青楼的花魁坐在披着透明的白纱座撵上出游,好不拉风。所谓的上街出游,无非也就是做做宣传活动,吸引吸引风流人士上青楼。
暮暖兴奋的在人群中仰起头:“好漂亮的小娘子。”花笺貂摸着下巴:“这姿色,勉强混个人面。”暮暖甩了把额前的汗水。
“想当年沐阳东城的第一花魁单弦月倒有几分花魁的样子,和那花魁比,差远了。”花笺貂抚着毛茸茸的乌龟背不紧不慢的说着。暮暖听的顿时一愣,吞了吞口水:“你说的那个单弦月。。。。大概是我娘。”
“啊?”花笺貂微微弯下腰,托起暮暖的下巴诧异的左右打量:“嗯。。。。倒有几分相似,估计你的相貌大部分都随你爹,。”然后从上打量到暮暖的胸部,摸着下巴:“要不要这么像啊?连胸都随你爹?”
咳。。。。这是在嫌弃她没她娘好看吗?嫌弃她胸小?太不婉转了。。。。。
暮暖大窘:“喂。。。。。”
“说起来我和你娘也见过几次面。”暮暖心突然吊起来,某处柔软的角落微微动容:“什么时候?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暮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她,说不想是假的。
连胸长的都随你爹?” (3)
花笺貂掰起手指认真的数起来:“四岁那年。”暮暖脸顿时垮了,估计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呢。
“我可是喜欢极了你娘那特别性子,于是呢,我就特别的想有这么一个师娘,所以呀,有一天我就故意跑到她跟前装迷路,让她送我回去,再顺便和我师傅来点火花。哎,可是我师傅那呆头样儿,不提也罢。”
估计这么小就有这么深的城府就只有你了。。。
“嗯,我娘性子是特别,不特别也估计做不到抛下我爹自称私奔去了,这些年也没有再出现过。”暮暖眼里落寞的痕迹太明显,花笺貂挑挑眉头,眸子一转:“嗨,别一副文艺范儿啊小闺女,你花娘娘的今儿个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瞎伤感的,吃东西去,饿着影响脸色。”
暮暖抬起头笑眯了眼:“嗯!花娘娘对我真好!”
花笺貂摸了摸暮暖的头:“走咯暖闺女儿。”然后弯下腰捞起在人群脚底下探头探脑的乌龟:“走咯,龟儿子。”
暮暖满头黑线!靠!叫我闺女唤它儿子,它是乌龟那我是什么?暮暖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抗议。
和花笺貂出去玩了一天,深更半夜才回来,暮暖忐忑不安的推开房间门,里面漆黑一片。估计凌祤瞳已经睡着了。暮暖探着脑袋缩着四肢轻手轻脚的在房间里摸索。
突然房间猛的一亮,暮暖顿时一僵,干笑着转过身子来,看到凌祤瞳正慢悠悠的吹灭火折子,玩味的抬起眸子定在暮暖身上。暗黄色的火烛映照在凌祤瞳的脸上,魅惑的眼睛,性感的唇色,妖娆无比。
暮暖被他看的慌了神,低下头掰着手指头缓解紧张:“那个,花园里昙花今晚开了。。。。。我就一直等着,晚了点回来。呀。。。。你还没睡觉啊。”
“嗯;这样啊。。。。”拖长尾音,不为所动,眼里噙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定定的看着他。
“呵呵呵。。。。就是这样。”暮暖谄笑着打量他:“你相信我。”
凌祤瞳悠然起身,修长的指尖轻拂过书桌,暗黄的烛光笼罩着他的周身,显得柔和而暧昧。优雅走来,凑近暮暖,暮暖心虚的把身子不断往后仰。凌祤瞳双手撑在暮暖身后的桌子上,邪魅的勾起唇弧:“我娘子都好意思撒谎了,我怎么好意思不信呢?”忽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出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把她的身子扯进他怀里,单手反扣住她的双手。
“喂。。。。。”话才只说出一个字,嘴就被人封住了,没有温柔的吮吸,而是粗暴彻底的侵略与占领。暮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极度缺氧,向后退了一步,靠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嘴唇一痛,血腥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凌祤瞳唇若有似无的游走到她的耳边,性感而暗哑的在她耳边嘀喃:“这是惩罚。。。。。”然后一寸一寸的往下贴,轻吻过她的颈窝。
暮暖喘息一下子变得浓重,脸色眼神越发迷离,脸色潮红。凌祤瞳轻咬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捞起她的腰身朝床上走去。。。。。
暗流涌动 (1)
第二天, 暮暖全身酸痛,在马车里昏昏欲睡,而凌祤瞳则一身清爽的坐在对面闭目养神。今天是凌府一年一度的登高荟文节。这是又凌府主办,以诗文琴棋交流聚集上流达官贵人,公子小姐们。其实文化雅兴交流是其次,倒是聚集人脉,相的相亲,提高凌府在沐阳城的地位才是主要目的。凌祤瞳实质上已经出了凌府,但名义上还是凌府的三少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登高荟文节为增加雅兴,不受拘谨,每次举办的场地都是山顶林间,落英缤纷,寄情山水。此节最大特点是不收拘束,人们大可以三五成群聚集谈论诗文煮酒。
暮暖和凌祤瞳,素樱和暮生也随在身旁。这是他们出府后第一次和凌府交集。初登上山,已经有稀稀落落三五成群的人相互寒暄着。
“呀,这不是三少主吗?凌府办的节日,你倒最后慢慢悠悠的来,可叫我们好等啊。”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上前一揖,笑吟吟的调侃道。
“那以之真是失礼了。”凌祤瞳微笑点头回揖,举手投足间风情十足。
暮暖从来都是很讨厌这样的场合,乖乖的找了一出坐榻,坐着双手举着脑袋昏昏欲睡。
“暮暖,好久不见。”一声温柔雅气的声音在头顶上方传来,暮暖抬头一看,凌蕴霖一身紫色的衣服举着晃着扇子,贵气却不失儒雅的气质,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暮暖对这为大哥还是很有好感的,微笑的站起来:“大哥,最近过的如何。”其实她想很习惯性的打招呼:大哥,你饭吃了吗。
“呵呵。。。最近过的很是没乐趣,你们一走,府里安静了很多,打打闹闹一下就消停了,还真是很怀念呢。”凌蕴霖合起扇子,微笑的打趣着她。
“大哥,别消遣我。”暮暖微微脸红,害羞的回应她那时候真的那么有存在感?
“呵呵。。。哪是消遣,还真的挺想你的。”对,是你,不是你们。暮暖并没有在意这话语间细微的暧昧:“是吗?呵呵。。。“即使没在意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对她来说凌蕴霖就像个兄长,虽然温柔好脾气,适合尊敬而不是打趣的。
时候到,人渐渐聚齐了,凌蕴霖作为东道主坐在最前方客气的寒暄着:〃各位肯前来为登高荟文节捧场实在在下的荣幸,希望大家在这里不要拘谨,尽情山水,抒发雅致,交流诗文心得。希望凌府举办的登高荟文节能尽其用处,不枉费其宗旨。”顿了一顿,凌蕴霖举杯而起:“我凌蕴霖斗胆代表凌府敬各位一杯。”
暗流涌动 (2)
众人纷纷起来举杯相敬,凌祤瞳作为名义上的三少主和暮暖坐在凌蕴霖的左边,素樱淡雅的立在他身后。凌炎东和盈昭坐在他右。许久不见,盈昭消瘦了一圈,自从来了以后,他眼睛一直直直的看着凌祤瞳,凌祤瞳却依旧气定神闲不为所动。而凌炎东虽然还是不屑一顾的样子,可若有似无的投向盈昭的眼神却十分异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对盈昭有想法。
此时正值枫叶火红的季节,纷纷扬扬的红叶间一座四角亭子,亭子旁边是一道潺潺溪流,溪流汇聚起而落下长长细细的小瀑布,兴意黯然的的文人贵族三五穿行在红叶其中,让这山顶充满诗意和生机。
凌祤瞳实在是手欢迎,不断有人上前敬酒论诗,还有几个姑娘暗里送秋波,更大胆一些的直接上去和他讨论诗文,笑的媚态横生,摆明了就是一副:姐对你有意思,姐不介意做小妾。暮暖超级不爽凌祤瞳总是一副笑吟吟来者不拒的样子,微笑,点头,拱揖,礼貌回应,显然是应对这种场合的高手。暮暖耸着脑袋坐在榻上无视各方小姐们打量的眼神,也暮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盈昭站在远处的一棵枫树后面,飘零的红叶纷洒在周身,微长的指甲深深扣紧树干上,精致的容颜一直不甘的盯着凌祤瞳,眼眸一转,暮暖撑着脑袋的画面映照在嫉妒的眸子里。利落的伸起右手,两枚细细刺眼的针夹在指缝中间,正欲对着暮暖飞出去突然一只手迅速握住她手腕,捏的她生疼。皱着眉头气愤的转身,楚暮生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哼!”盈昭瞪了她一眼收起银针不甘的转过身:“你是她弟弟?你跟踪我多久了?”
“从你来这里开始。”暮生戏谑地看着她:“还是来之前凌祤瞳让我在这里注意你的。”上马车凌祤瞳淡然的看着别处却用只有他们才听的到的声音对他说:“想让你姐毫发无伤的回来,今天你就去注意盈昭。”暮生断然不会拿暮暖的安全和凌祤瞳对抗,从山上开始就一直跟在盈昭后面,果然看到她有所行动。
盈昭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又抬起头讽刺的对暮生道:“你倒是敢跟在我后面,还真不怕我给你个故意靠近企图轻薄我的罪名。”
暮生眯了眯眼:“公主欲加凭空罪名,在下岂敢不接受。”
盈昭白了脸,如此恭敬却又带讽刺的话让他又想到凌祤瞳对她刻意的礼貌和不在意的态度,不见血的伤的她偏体鳞伤:“呵,果然是凌祤瞳身边的人,连怎么让对方不舒服的话也如出一辙。”盈昭声音渐弱,眼里少了戾气却掩藏不住的落寞。
暗流涌动 (3)
暮生深深的看着她不隐藏情绪的样子:“我不是凌祤瞳身边的人,至少现在还不是,我和我姐姐都是被他计算到身边来的,如果有一天我归顺他,也是为了姐姐。”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盈昭显的一丝不自在。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最懂如何用外表掩藏内心的城府。”
盈昭顿了顿,眼里的脆弱一丝不差的落在暮生眼里:“那又如何,我从十岁开始就喜欢他,为了他我拼命的求我爹爹给他在凌府立足地位,还让我爹辅助凌府成为沐阳城第一城府,要知道他年少时在凌府的地位连一个奴才都不如,没有我,他会有今天的地位吗?他们凌府会有今天的名望吗?”盈昭激动的微微颤抖:“我爹爹是护国将军,千万兵马都要听他号召。自从他去世以后,天下太平,兵马分散在各地,只要他娶了我,按着法令就可以的到无上的权利,只要是我们沈家的兵将的都得听他差遣。”盈昭软下声音:“可是他不要,他宁愿选择被逐出凌府都不要。。。。”
暮生看着盈昭毫无掩藏自己的脆弱缓缓的蹲下去,不由动容的走到她面前去:“他不值得你那么付出,天下还有好多好男人。。。。”暮生不由的红了红脸,不自然的转身:“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快步走出去几步后又顿下来:“不要伤害我姐姐,她也是无辜受牵连的。”
盈昭满是雾水的视线看着暮生的背影,渐渐明朗起来。
暗流涌动(4)
秋高气爽,山顶上更是凉风习习沁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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