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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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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星华,问道:“是你给我下的毒?”
  
  “哼。我是很想要了你的命,但本姑娘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星华撇嘴,“下毒的人也真够笨的不直接毒死你,要是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照现在看来对方只是想拖延我们。”
  
  所以说直肠子的人,哪怕她是一座冰山美人,也不会对你玩阴招。
  
  其实我知道肯定不是她下的毒,这是女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我心中的小算盘也开始拨弄起来,排除掉星华,下毒的嫌疑就剩下师傅和佟掌柜。
  
  总不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吧,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可是师傅和佟掌柜他俩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佟掌柜?那碗药有问题……?
  
  门外有低低地说话声,我才觉察到自己睡的是一间与当铺没什么差别布局的屋子里。
  
  “星华,虽然我很想与你肌肤之亲,可咱能换个姿势吗?比如说我在上,你在下,我肯定能坚持久一些。”我有点虚弱,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星华听了我的话立刻黑脸,二话不说从我肚子上跳下去,愤恨地丢了一句“刚才怎么没毒死你。”,然后踩着她的绣花靴嘎噔嘎噔地走了。
  
  屋里没有点烛盏,窗外有稀疏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进来,铺洒在床前。
  
  我勉强地撑起身子,半倚在支起的窗棂上,寒风顷刻间刺痛我浑身的骨头。
  
  银白色的光静默地流淌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师傅披着那件银白狐貉皮彩绣鹤氅,头戴白狐毛的兜帽独自坐着,淡淡地宛如一层神秘的月纱将他笼罩着,几缕银色的发丝迎着风在他的胸前凌乱。
  
  虽然看不清师傅此时的脸,可他一定是一脸漠然地沐浴着清冷的月夜,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冲下楼毫不留情面的撕下他那张虚伪的面纱。
  
  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师傅的心房。
  
  院子里的那颗老槐树的枝头微微颤动。
  
  静默三秒钟后,空旷的院子里闪进五条黑影,全部低着头半跪在师傅面前。
  
  师傅:“找到了吗?”
  
  为首的人:“回主子爷,没有。”
  
  师傅:“那你们还活着回来做什么?”
  
  为首的人:“……”
  
  气场骤变,师傅面临发火边缘,我见苗头不对,扯着脖子冲着楼下喊道:“师傅喂,丫头好饿哦……”
  
  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把握师傅能听得到。
  
  就在我以为那只老狐狸是没听见的时候,师傅漠然地抬起屁股就往我这栋小楼里飘来。
  
  不到一分钟,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倒在地,师傅幽幽飘过来,手里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东西递给我。
  
  “吃吧。”
  
  “这是啥?”有点眼熟。
  
  “你的蹄子……”
  
  “……”呸,我的蹄子在我的身上好着呢。
  
  “需要为师喂你?”
  
  “我还是自己来吧……”
  
  师父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
  
  算你狠,老狐狸,没见过谁这么对中毒的徒弟的。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行四人又继续上路。
  
  佟掌柜对我如以往一样谦和有礼,看不出任何破绽。
  
  师傅也只字未提我中毒的事情,那是因为他都不知道,其实我已经知道自己中毒。
  
  不过,师傅很漠然的样子,我想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有他在我是不会死的,连九龙虫的毒都能解,更何况区区小毒。
  
  除了有些疲倦,偶尔吐两口血以外,实在也没什么大碍。
  
  因祸得福的是,我可以暂时不用伺候师傅左右。
  
  这一日,我酣睡淋漓,星华在马车外扯着大嗓门地喊:“爷,麟洲到了。”
  
  那时候我正做梦,梦见一条大龙伸着舌头舔我的脸,弄得我脖子湿乎乎的。结果我醒来一看,他姥姥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师傅见怪不怪地睨着我,好像我流的不是口水,而是黑驴蹄子。
  
  我们一行四人顺着麟洲城地主街道一路向北徒步而行,所见之处,一片狼藉,街道上偶有零星路人,商铺都关板未开,这看起来到像是一座荒城。
  
  我好半天才抓住一个路人问起缘由,那人跟见了鬼似的挠着头撒腿就跑。
  
  “师傅,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情况确实很蹊跷。
  
  师傅不语,一旁的佟掌柜巡视一圈后,到是很高深莫测地说道:“像是瘟疫。”
  
  我从来没见过佟掌柜那样认真的表情,感觉很怪,像是换来一个人一似的。
  
  也许是我多心,毕竟他在我心里已经算是对我下毒的重点疑犯。
  
  古代的瘟疫可大可小,弄不好一座城池的老百姓都不能幸免遇难。
  
  我们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穿过麟洲城的中轴线,走了七里多的路到了西北面的古荥村。
  
  有句话怎么讲来着,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形容古荥村是在合适不过了。
  
  古荥村地处麟洲城西北面,四处依山傍水,树林匆匆深处,可见袅袅炊烟。
  
  好似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是仙境般,根本与之前的麟洲颓败不堪有着天壤之别。
  
  我很惊奇地问着古荥村里年纪最大的长者,“关老,何以古荥村与世俗不同呢?”
  
  佟掌柜以过路为名,寻到古荥村里最年长的关老伯家中,托词说粮食不足,需要补给需停留几晚。
  
  听说关老伯已有耄耋之年。
  
  可我看上去,他身子硬朗地很,虽然连眉毛都已经花白,可是眼神始终透着智者神气。
  
  关老伯顺着下巴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扣住我的手腕,领我向前走了一步,用手里的拐杖指着对面的山头,慢悠悠道:“姑娘,你是外地人自然有所不知。我们对面那座山叫梦魇山,传说天龙的第二个儿子因嗜血成魔,被天帝封印在这座山中。千百年来,我们古荥村的祖先世代都一直守护着他,让他不被打扰,因此我们古荥村也如有神灵庇护,不受外界滋扰……”
  
  我眼皮一跳,他说天龙的第二个儿子。
  
  “关老,那个龙二,叫个啥名字……”我心中祈祷,亲姥姥诶,不会这么巧吧。
  
  关老笑眯眯地看着我,“姑娘,你中的毒可不少啊。”他缓了口气又道:“古荥村有口古井,对我们而言可治百病,姑娘不妨试一试,出门右转,劳烦走几步就到。”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提着一只木桶站在关老说的古井旁了。
  
  这一段的记忆很空白,我很纳闷,刚才像是被催眠了似的,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这里来的。
  
  在别致小院的墙根上,有一口左右最长宽度顶多一米,离地约有半米来高的六边形古井。
  
  墙壁上有许多根像是用鲜血浸泡过的红皮藤蔓,那样子好似一扎就能扎出一个血包出来。
  
  红皮藤许多根缠绕在一起,足有我胳膊那么粗,顺着墙根,蜿蜒地钻进幽深的古井里。探头望下去,只能隐约看到青松石色的井水晃动着光影。
  
  我纳纳地把水桶扔进古井里,手中的绳子放了很长一大截,才听到水桶落水的声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老君眉的清香,我并没有听不见脚步声,可以肯定是师傅在后面。
  
  我一边吃力地向上拉着盛满水的木桶,一边头也不回地问着:“师傅啊,我们这次来古荥村到底为了什么东西呀?”
  
  老君眉的清香越来越近,突然间,一只手用力推了一把我的后背。
  
  于是乎…… 

作者有话要说:你猜,你猜,你猜猜猜……这是谁推的老九呢?

话说霸王们,你们给点我动力好伐?

说起写文最初,其实就是想给为我自己的师傅写一个文,因为我师父特别萌,是个肉呼呼的菜包子。当然了是个少妇。特别温和,对人真情,总之我在师父身上学会了很多很多无论是专业还是做人的道理。
我爱她,所以才有了这一篇师徒恋。
为了弥补我总在现实中欺负她的罪恶感,因此让她在文中欺负我过一把瘾。

这是师傅在文中最初给我画的Q版的师傅。
…。…|||伦家总忘记贴上来。
爱她~~~MUA~~~




11

11、上下攻受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霸王啊,让我情何以堪啊。能来个鲤鱼打挺?或者出水芙蓉咩?让我看看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多读者看我的文啊。。。跺脚跺脚。再不出来我就要。。要。。。有弃坑的怨气了。。。难道这些收藏都是假的么!

那个。。这一章和下一章都是老九的独角戏,很红很暴力,请十八岁的妹妹在有家长的指导下观看。
飘走。。。。
 
  每个人的生命里有很多种意外,总是给人以措手不及。
  
  掉进古井里的那瞬间,我在想被定格的推倒动作。
  
  如果镜头从前面来看,别人还以为我身后的这位仁兄是想来个饿狼扑倒。
  
  可惜事实上,来自背后的那一掌,很用力地,直接把我掀翻,头朝下,身子轻飘飘地一头栽进古井里,跳水式难度系数为零地坠落。
  
  下落的速度很快,木桶很帅气地从上方打在我的头上。
  
  只听“咚咚”两声,我与木桶双双“殉情”。
  
  没有意外的,我在刺骨的井水中继续下沉,耳朵里嘴中都充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坠落进永无尽头的黑暗世界,井水冲压在胸口处,无法呼吸。
  
  是不能继续再呼吸。
  
  但是大脑暂时未缺氧,还可以寻思着骂人!!
  
  他姥姥的,死有很多种,被人暗算就罢了,可我不会游泳,不想做水鬼,啊喂!!
  
  一时间忘记自己的处境,我气得开口大骂,井水顺着嗓子咕哝咕哝喝了好几大口。
  
  没有人试过这种感受,在临难之前这段短暂有限的时间里,哪怕只是几秒钟,每一个定格的瞬间都会无比清晰的印在脑海中。
  
  而且在黑漆漆的井水里会突然出现一点微弱的亮光。
  
  那点微弱的亮光,跟着我坠落的身体下浮。它就如大海里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燃尽我心中的恐惧,给了我无尽的希望。
  
  我激动地想撞墙,现在我啥想法也没有,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自救,张口就连喝了几口被污染的“洗澡水”,憋足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仰,头和脚颠倒,双臂逆水伸直,试图抓住蔓延在井壁周围的红皮藤。
  
  可是连续试了五六次都只差一截的距离,身子一直不断下坠,我急得想哭。
  
  我再也没有劲头憋气了,剩下的最后一丝求生机会必须抓住,不然就只有把整口一口气全部喝进肚子里,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点微弱的光点,很得瑟的在我眼前飘来飘去若即若离,最终落在下方的一根粗藤上。
  
  红点就在正下方,我见机不可失,在万分之一秒中,伸出手一把抓住粗藤,激动之下还呛了两口水。
  
  剩下的就是要与时间赛跑,必须立刻顺着枯藤爬上井口的水面上。
  
  好在井口并不宽,青石壁上有错落有致的缝隙可以踩着向上攀爬。
  
  刺骨的井水侵偷我手心撕裂的伤口,使我一度想放弃。可奇怪的是,那点微弱的光点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我停它停,我向上爬它也跟着我的动作上升。
  
  我想,也许它就是上天派来的守护神。上天给每一个人派发一个专用的守护神,显然不是用来红烧的。为了它不被红烧,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它伟大的使命。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一段傻了吧唧的内心独白是一个玩笑。
  
  这个玩笑过程其实并不长,最多三四秒,但对于我却像是有一个世纪,足以令我从井里穿到坟墓里。
  
  当我钻出水面,再一次呼吸新鲜空气的那一刻,真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穿越都没试过这么刺激的。
  
  别问我刚才暗算我的人到底是谁,或者也许是谁。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毫无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
  
  虽然西南地界冬季少雪,毕竟也是深冬时节,我就像一只落汤的贞子,浑身湿透地抓着红皮藤,只露了一颗头在水面上,脸颊两侧贴着黏糊糊的头发,身子在古井里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四周的井水冰冷地荡漾。
  
  荡漾的井中紧跟着浮出一点微弱的光点。
  
  光点如我一样湿哒哒地飞出水面,我定睛一看,差点再一次掉下去。
  
  我的亲姥姥,又是一只红眼九龙虫。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的冤家路窄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过我只能遗憾的承认落汤的贞子PK一只肿眼泡子的虫子是毫无胜算的。
  
  九龙虫瞪着它的两只复眼,扑闪着翅膀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与我对视。
  
  我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九龙虫就是之前逃跑的那一只虫老大。
  
  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选。
  
  要么自觉点,再一次跳进井水里自我了断。
  
  要么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九龙虫,消灭眼前的这只敌人。
  
  进或者退,这是个问题。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我牙齿的颤抖中流失。
  
  不知道心理默数到第几个三秒,我突然先发制虫地从井水中哗啦地抡起胳膊,向空中的九龙虫奋力一抓。
  
  九龙虫像是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微微偏离轨道,轻巧地就避开我的魔爪。
  
  它也不愤怒反击,只是扑闪着翅膀飞到我的另一侧,头也不回地一头撞到对面井壁上。
  
  然后……然后就神奇地消失在井壁中了。
  
  消失了?!
  
  我不可思议地伸出手去抚摸对面的井壁。上面没有任何裂缝或者机关什么的,九龙虫或许会穿墙?
  
  我心里犯嘀咕,刚才在井水里,它不停的在我身边得瑟,好不容易把我折腾到水面上,这会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墙壁中。
  
  难道它的意思是想说,嘿,姑娘。跟上我撞墙的脚步,希望就在对面。
  
  别逗闷子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灭了它后代的半个刽子手。它不把我当众喝血剔骨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到命运的尽头,我犹如井底之蛙般,在冰凉刺骨的井水中泡汤,四肢麻木地习惯性发抖,也不知道哪个丧尽天良的,这么想致我于死地,还用大石头把井口封住,只有一束微弱的光投射进水井中。
  
  忽然一阵“九儿九儿”的急促叫声从隔壁的井壁中传来,唤回我丧失掉的大半意识。
  
  我竖起每个毛孔,耳朵紧贴着井壁,那熟悉含糊不清的虫鸣就在对面的井壁中响起。
  
  他姥姥的,这里果然是有秘道的。
  
  这让我想起当初穿越的时候,红家老宅的地下密室,也是有一道墙,被我发现上面有一条裂纹。
  
  可是眼前的井壁,墙砖堆砌严密,我怀疑蚂蚁都钻不过去,更何况我这只泡肿了的贞子。
  
  我跟瞎子无异,只能单手顺着红皮藤,一块砖一块砖慢慢摸索着敲打着,希望能找出隔层出来。
  
  当我的手伸进水中,摸到水下正数第三排第二个青砖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是……
  
  我用食指顺着上面刻划的纹路一点点勾画,当最后一笔回到原点的时候,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样子。
  
  这块青砖上刻画的居然是红家那个神秘的图腾——无瞳孔的圆目。
  
  它怎么会出现在古井里!!
  
  本来上次在洞穴中匆匆一瞥的图腾已经让我觉得万分蹊跷了,这会在这等生命攸关的时刻,它又一次出现了。
  
  难道说,井壁对面或者古荥村与红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么想来,也不难解释。
  
  千岁是红家的老祖宗,他出现在古荥村肯定会留下红家的图腾。
  
  可是,显然这个图腾如上次在洞穴中发现的一样,比千岁出现的时间要早很多。
  
  也就是说,图腾本身并不是千岁留下的。
  
  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它一定与红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上一次在洞穴中见到图腾的时候,千岁咬破了我的手指,沾着我的血用力一戳,就开启了机关。
  
  既然这样,我也如法炮制再试一次。希望亲姥姥保佑,看在我还是处子的老脸上,祝我一臂之力,能够顺利脱险。
  
  最可耻的是,我关键时刻掉链子,到现在还没喷鼻血。
  
  我只好两眼一闭,把心一横,用牙齿狠狠咬破右手的食指。
  
  那叫一个疼啊,当初那只老狐狸也真吓得去嘴。
  
  忍着井水冰凉的刺痛感,我把手指放在图腾上的中心点,轻轻一戳。
  
  鲜红的血色在水中瞬间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睡莲,
  
  直到它迅速融化在深井处……
  
  过了好半晌,我也没见自己身边发生什么异样。
  
  果然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能发生一次。
  
  我忍受着寒冷的气温,加上整个身子浸泡在刺骨的井水,估摸着自己马上就能冻成冰棍。
  
  红皮藤上长了许多肉眼看不见的刺,刚才向上攀爬的时候,那些刺扎进我的手心,这会已经血肉模糊起来。那枯萎的藤蔓上,好似喂饱了血似的,红得刺眼。
  
  我的意志开始渐渐迷糊,抓在红皮藤的手也没了力气,身子开始往下掉。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出一块坚硬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说,水井有问题。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手中握紧红皮藤,垫着脚尖试探了两下。
  
  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东西抵着脚下,而且这个东西还再不停地向上升着。
  
  直到我不再吃力的漂浮在井水中,那块东西也慢慢升出水面,我才看清楚它居然是一个与井口正好卡口的石板,石板上刻画地正是红家的那个神秘的无瞳孔圆目图腾。
  
  石板托着我一直向井口升去,脱险的希望触手可及。
  
  忽然“咣当”一下,井壁四周猛烈地不停晃动,井口上方不知何时起也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石板,以同样的速度向下挤压。
  
  上下攻受!
  
  我靠他姥姥,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我就会被压成肉饼!




12

12、睚眦剑 。。。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奇迹?
  
  刚才也许我会很坚定的告诉你,N~O~
  
  但是,这一刻我改变主意了。
  
  当两个石板已经紧贴着我前胸和后背的那一霎那,猛烈晃动的井壁在狭窄的间隙中缓缓破开一个只够一人爬进去的洞口。
  
  这一回又再次证明了那句话……
  
  是什么名句,一时情急完全想不起来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管它是狗洞还是什么洞的,哪怕它通往地狱,我也要爬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塞进洞里,紧跟着身后就传来震耳欲聋地响声。
  
  亲姥姥保佑,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
  
  我跟条丢了半条命的死狗似的气喘吁吁地趴在幽暗的石洞内。
  
  一个小小的古井里到处机关重重,又是神秘图腾,又是石板石洞的。
  
  这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会不会与师傅要找的古墓有关系?
  
  作为一个屡屡遭到暗算的小人物,我感觉压力很大。
  
  从之前的中毒事件,到星华明确表示想要我的命,爆发到最后直接被人推下古井。
  
  这其中究竟是我得罪了谁?还是我长着一张欠灭口的脸啊?
  
  真是倒霉催的。
  
  一片漆黑,或者说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内,空间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个人撅着屁股低头爬过,庆幸的是我没有什么密室恐惧症之类的病,不然这样的情形早已经吓昏过去了。
  
  我顺着石洞往前爬,不知道前方通往何处,不过可以感觉的到,这个石洞是一个向下延伸的斜坡,我随着石洞延伸的角度向下爬着。
  
  爬着爬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刚才的惊险心里还有余悸,总感到不知道哪里有一种吧嗒吧嗒地抽打声。
  
  我疑惑地加快了爬动的速度,奇怪的声音跟着我的节奏也不断地加速,我定住身子那声音也在忽然间停止。
  
  难道是九龙虫反扑?
  
  声音扭曲得怪异,倒也不像是那群红虫子。
  
  刚刚脱离虎口的我不敢再多想,说什么这一次拼了命也要出去。
  
  身子习惯性向前蹭动着爬洞,可是四肢一僵完全不听使唤,脚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无法动弹。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附在皮肤上的那个东西就像是一只老年人皱皱巴巴干裂的手,紧紧地绕在我的脚踝上拉扯着。
  
  我一下子就发懵了,吓得倒吸好几口凉气,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转过身去,就算是可以扭着屁股瞪回去,四周乌漆麻黑的,能看见个鬼啊。
  
  鬼……这个字幽灵般飘进我的脑海里,还很形象地刻画出一幅很抽象的鬼吃人的情景图。
  
  “他鬼姥姥的。”我低声咒骂着,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老些没用的自娱自乐呢,脑子刚才肯定进水了。
  
  现下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这种恐怖已经脱离了常人所能解释的范围。
  
  在水井中的时候是叫危险,那是性命攸关的关键时刻
  
  但是我现在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只鬼魅什么的妖怪?
  
  记得师傅在教我八卦阵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魅,而是人心,人往往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吓了自己。
  
  此刻想来,犹如醍醐灌顶。
  
  仔细想想肯定是这样。在那种千钧一刻爬进洞口的,身后的井水就在两个石板挤压中毁灭,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什么妖怪尾随其后。
  
  就算是妖怪本就是在洞里,那么狭小的地方,它也应该在我前面,而不是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脚丫子。
  
  这一冷静下来,洞里潮湿阴冷地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起来。
  
  好吧,我心里打气道,既然认定了不是什么妖怪的,就让红家老九奋勇地爬走吧。
  
  我用了全身地力气使劲扯动脚踝,甚至能听到到尖锐的东西撕破皮肤的声音,痛楚顺着每个细胞一一传递给大脑,我只能隐忍着,精神集中下跟失心疯似的努力向前爬着。
  
  虽然体力不断地在透支,但是我一刻不敢松懈下来,生怕身后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再次跟上来,到那时候我可再也没力气挣脱。
  
  还好,肌肤之痛让我彻底摆脱掉身后的尾巴。
  
  一路顺着石洞向下的方向爬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这是该死的石洞也许根本就是一个圆圈而已。
  
  就在我丧失信心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亮光。
  
  我下意识地停住攀爬的动作,十分警惕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下意识觉得也许前面或许会有更大的危险。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吃一堑长一智的事实面前,学会了虚伪地防范。
  
  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想,并没有什么对策,如果前面是地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必须跳进去的命,想后退,说不定更生不如死呢。
  
  然而,就在这个臆想的过程中,我忽然觉得全身有点痒还有点麻,动了一下,反而那种诡异的感觉再一次在心中引起波澜。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黑暗中,一条如游蛇一样的软物正灵活地顺着我的腿骨飞快地缠住我的全身。
  
  我靠他姥姥的,那鬼东西居然一声不响地在我后面偷袭!
  
  整个过程之迅速,一气呵成,完美地像是已经等待多时地猎食者。
  
  我不知道全身上下多出来的这么些好似枯藤似的绳子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已经被它从脚踝起一直缠绕上自己的颈部,一点也不能动。
  
  这还不止,它似乎还特别兴奋地扭动着分支,连带着我的身体,连拖带拽地向前面对光亮中挪动着。
  
  真是很狗屎。我只能如此在心中骂道。这个时候召唤我的亲姥姥估计也是无法打败怪兽的。
  
  就这样,我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路粗鲁地拖拽出洞口,紧接着万有引力定律的惯性下坠,缠绕在身上的东西突然反方向向上一拉。
  
  我就如同咸鱼干式的,头朝下被提溜起身体,倒挂在天棚顶上。
  
  全部的血液猛地全部冲到脑部,脸发胀,心发慌。
  
  一阵眩晕后,双眼迷糊地倒立在半空中看着这个空间。
  
  这哪是什么密室,简直就是地狱。
  
  缠绕在我身上的正是之前在水井里救我一命的红皮藤。
  
  真他姥姥的,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没想到到头来我又成了它的猎物。
  
  也许刚才在古井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现在仔细看来,每根蔓藤都只有一层淡薄如纸的皮表。
  
  通透的皮表下能清楚得看到里面有鲜红色的液体在缓缓流淌。
  
  根本就像是人体内一根根交织成的血管网。
  
  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隐约能听见它的流动声。
  
  这个感觉让我很恐惧到爆。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它之所以是红色的表皮,肯定是浸泡了许多血液,或者说它本来就是一种吸血的藤蔓。
  
  我就这样被无数条红皮色的藤缠绕住整个身子倒立着吊在半空中,发丝同头的方向全部下垂散着。
  
  跟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毫无动弹之力。
  
  真的很像一只倒挂在屋顶的拖把式的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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