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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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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没有一丝温度的手,冰凉的让人觉得那根本就是一块冰雕出来的爪子,就连已经陷入我脖子皮肤里的削尖的指甲都透着彻骨的寒冷,如果不是对方说话时喷在我脸上的是热气,我当真就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会说人话的家伙,根本就是棺椁里的那具干尸诈尸了。
“说。”对方及不耐烦,手上的力气更加重了一分。
真是该死的,我的脖子都快断了让我怎么说。
我刚才居然会觉得对方喷出的是热气,明明呼出的都透着那股冷死人不偿命的寒意。
时间对峙越久,我越发快撑不住了,呼吸也越来越稀薄,脑子严重缺氧嗡嗡作响,对面的家伙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直接把我从地上拎起来,脚尖都离了地,我瞪大了眼睛拼了老命的想看清楚对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否则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我……我……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就被重重地扔到地上,只听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人声。
如蒙大赦,我又跌坐回冰凉的地上。
“咳咳咳……”
在阎王门前转了一圈,居然还能再喘口人间的新鲜气,我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十分后怕,到了现在我也没弄清楚刚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真的是那具干尸诈尸了?还是先前在我睡觉的时候密室进来了其他人。
或者是老人们常说的什么脏东西……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猜测中,我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个差点要了我小命的家伙悄无声息的没了身影。
真是太奇怪了,现在四周那么黑是怎么做到的来无影去无踪的。
不过我想,那个家伙肯定躲不了多远,可能“他”只是藏在某一处潜伏起来,偷窥着我。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远处有微弱的火光隐隐乍现,脚步声也近了许多,听声音人数一定不少,来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的头都要爆炸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当下是绝对不能与他们正面交锋,这无关是否胆小,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虽然嘴硬的理由连我都嘲笑自己,可我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火光闪烁照亮了密室四周,全部是青石堆砌的墙壁,往哪躲都无济于事。我的位置在两面墙根的夹角处,左右两边墙有不足一米的距离。
我只觉奇怪,这座密室的布局怎么变了?就连右手边的墙身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面墙,正好与我这里成了一个死角,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四周墙壁沟壑越发清晰,我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地就一头扑到死角里,借着昏暗的灯光,却见一抹黑色衣角,我僵硬着脖子,抬头望去,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我知道自己彻底完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如我所料,站在死角内侧身着一袭黑色古代装扮的白发男子正依着墙冷冰冰的看着我,放佛是知道我会有此一举是似的,并没有太大的意外,脸上毫无表情。
我又一次跌坐在地上,很没出息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愣愣地见男子半蹲下来,身子向前倾,来到我面前,在我脸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像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个过程男子依旧面无表情。
近距离下,男子本来隐藏在角落里的脸逐渐放大,一头银发在黑暗中很是刺目,少许发丝慵懒的垂在胸前,还有他那双冰冷如一潭寒水的琥珀色眸子里充斥着阴厉。
突然男子莫名的勾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尤其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下,显得极其邪魅。
这一笑不说倾城,也足够让众多女子为此倾心,可是我却觉得那一霎,一股彻骨的冷意瞬间就从脚底蔓延至心底,将它冻结。
男子凑到我耳边,低沉着声音问道:“想出去吗?”
这个声音!就是刚刚掐住我脖子的那个人!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都未想就小鸡食米似的不停点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出去再说。
男子微微向后拉开一段距离,继续面无表情着淡淡地看着我,仿若刚才的笑容只是我的幻觉。
不待我开口问他怎么出去,男子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就眨眼的功夫将我提溜起来,身子一晃挪到我的前面,反握住我的手掐住他自己的脖子,低声在我耳边说,“挟持我!”
“什么?”
他终于成功地把我吓得大叫起来。
我的亲姥姥喂……这都唱得是哪一出啊?
紧跟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密室的死角处一片灯火通明,刺得我的眼生疼。
“千……千万不要乱来……”
一声厉喝,大概十五、六个清一色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每个人手里都擎着一束火把,全部身着黑色古代服饰,各个面如死灰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瞪着我。
我汗颜,这年头怎么还有人这个打扮?
站在这群人最前面的男子是一个肚大腰圆的中年男子,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和我的“人质”,而后跨前一步,略带威严的问道:“你是谁?”
我一紧张,掐住脖子的手不小心使了力。
当在场的人听到我的“人质”脖子脆弱的扭动声,全部黑脸,那表情似乎告诉我,再敢乱动,随时能把我活吞了。
我不自觉退后一步,歪着脑袋,故意大声壮胆道:“现在真是没王法了,你们私闯民宅,还有脸问我是谁,我还要问问你们这群穿着奇怪衣服的奇怪人在我家里做什么!”
全场被我一嗓子大吼,全部安静下来。
嘿。我那个自豪啊。
“趁我没报警,你们现在滚蛋还来得及,我可告诉你们,我现在的行为这不叫挟持人质,我这叫自卫,如果你们还敢乱来,我……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当贼的一般都不懂法律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可是他们面露疑惑,似乎都不太懂我的话,尤其是当首的中年男子还特不给面子的抽了抽嘴角,不耐烦地抬手打断我慷慨激昂的劝说行为。
“姑娘,你说这是你的家?你确定你是在古墓里长大的?”
“开什么玩笑……”我刚要反驳,却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这是古墓?!”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感谢某妖教我用吉吉排版。。。ORZ。。看起来舒服多了。
记得我刚开始收集资料写这个文的时候是四月份的时候,整个四月我都在看考古发现之类的书籍和纪录片,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干尸和坟墓。
有一次我记得最清楚,我家现在不是还住板房嘛,灾区人民是这样的,我家隔壁就是一个坟头,我每天从窗户跳出门外路过那个白擦擦的坟头。。。房前会有许多没有脚的小鬼飘来飘去,然后时常在凌晨三四点从噩梦中醒来……
希望你们看了我的文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望天。会的。握拳,爱我吧。
4
4、某人二笑 。。。
对面的这群人动作一致地齐刷刷点头,就连我手中的“人质”也偏过头表示赞同。
开什么玩笑,居然说我家地下密室是古墓。
我心中冷哼,这群家伙居然还想合起伙来骗我,看他们这身装扮,又说什么古墓不古墓的,我猜测这群人十九八九是盗墓贼。
这年头盗墓贼都流行穿古装掩人耳目么?
这群人好像很紧张我手中的“人质”,他应该是个小头目。既然“人质”主动让我挟持他,还算他是有悔过之心。
我心想现在先挟持“人质”开溜,等出去后再报警,到时候一定会帮他向警察求情轻判的。
对面的盗墓贼因我手中有“人质”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掐着“人质”的脖子向密室外面走去,还很识时务的主动给我俩让出一条走道。
不过挟持人质这事,还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办利索的。我手中的“人质”个头高我许多,掐着他的脖子我还要稍微踮起脚尖,一条胳膊要后绕到他的身前,使得我一半身子都挂在“人质单薄”的身上,长时间下来,胳膊还酸得不得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
穿过那群盗墓贼的时候,我背脊上的冷汗那是滑滑的往外冒,把他们甩在身后数米,我不自觉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可是我越走越奇怪,这哪里还有我之前发现棺椁室的半点影子。别说那顶没封盖的棺椁不在,就连格局都不一样。
这里根本就是一条幽暗冗长的密道,密道上高顶多两米,左右两边的距离随着向外走逐渐狭窄,到最后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宽度。弯弯曲曲的密道如蜿蜒之蛇绵延,每隔一段距离,还能看见墙壁上插着照明的火把。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全然没了任何心情去挟持我的“人质”,只是一个劲的问自己,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哪里……
脑袋发蒙,头重脚轻,肚子紧跟着唱起了空城计。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才想起,除了先前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果腹外,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了。此时的我,正是饿得两眼直发绿光,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提不起力气。
密室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脚步声,看来那群盗墓贼并没有跟上来。
我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人质”,想叫他停一停再走……
等等。
刚刚我说的什么?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我看着“人质”向前走的背影,惊恐地往前连走两步,立起耳朵细细辨听,四壁回荡的……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我的亲姥姥呀——好吧,请原谅孙女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深情地呼唤您老人家,实在是现在这种状况太让我头皮发麻,四肢抽筋,牙关打颤了。
我愣在原地帕金森状,惊悚地盯着“人质”的衣服下摆,他……他他他……他居然走路居然是飘的!
嗷嗷嗷嗷嗷……内心无限重复循环的狂野凄凉地惨叫。
后有群狼,前有鬼魅,看来真是天要亡我。
怪不得这厮会那么好心让我“挟持”他,说什么带我出去。
啊呸他亲姥姥的。
根本就是自己想吃独食,才把我七拐八绕的带到一个没人的地界,再将我扒皮活吞。
想到我不一会儿就会被“鬼魅人质”一口吞下肚的惨状,我就忍不住为自己泪流满面。
“那个……那个……”我带着哭腔打断了“人质”向前飘的脚步。
“鬼魅人质”一愣,应该是没想到我居然会如此大胆敢出声打扰他的沉思,估摸着这厮正为找就餐地点发愁呢。
他慢慢地转过头,用那双阴历的琥珀色眸子冰冷冷地看着我,淡淡地从嗓子缝里应了一声。
这一声差点没把我魂给勾走,毛骨悚然地应声像极了饿狼传说里那头狼饿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我吓得连退数步,直至后背重重地撞在石墙上无路可退。眼瞅着“鬼魅人质”就要飘到我面前,张开那张血盆大口……
我把心一横,闭着眼睛大喊,“你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要大声喊了。”
“你认为在大喊会有人听见吗。”
“鬼魅人质”低沉清冷地声音在我头上响起。
我的那颗颤抖的心啊紧张的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我想我马上就能和亲姥姥团聚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身边有什么动静。我壮着胆子微微睁开一只眼,“鬼魅人质”正斜靠在石墙上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我。
这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在嘲讽我的行为白痴。
而后,他抬起手随意地向后上方一指,说道:“只要你能游出去,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说完后,我还真是听见前面有水流动的声音。
我心中大喜,看来“鬼魅人质”并没有要吃我的意思,人家说不定还是素食主义者。
可吓的我一身的冷汗,这一切全部都是我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瞎猜测的,我脸红脖子粗的冲着他咧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尴尬笑容。
“那个——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如果他是人的话,也许并不会介意我这个问题,顶多给我两巴掌然后恨恨地来一句“你神经病啊”,我一般都这么干;若是他好死不死的真是只死鬼,那肯定会大怒,仰天佞笑,就算是素食主义和会为了自己的尊严把我开了荤大打牙祭吧。
想到此,我有些后悔了,猛咽了口不知味的唾沫,心中大骂自己,真是活腻歪了。
“姑娘,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呃?我还处在后悔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他说把问题反问给我,“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鬼么?”
我怒。
对方也不客气,面无表情地点点满头银发的头。
银丝在他胸前那个荡漾。
真是笑话。
我冷笑,鼻子轻哼,“我可是有影子的,你……”我骄傲地指了指自己的影子,又移到他的身下,这一看,我又怒了,“你……居!然!也!有!”
他身下的虚晃的影子羞辱了我,我汗颜。
“那你为什么是飘着走路的?!”我有点恼羞成怒,不死心地又问。
“鬼魅人质”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个人习惯。”
吐血——我想我内伤了。
这是多么见鬼的对话。
我被眼前这位彻底打败了。
“那我先走了。”我主动打破沉默,实在无法在这个诡异的憋闷的空间再待下去,一猫腰夹着被毒舌伤的心向前面的阶梯走去。
没走两步,我又后悔了。
这个糟糕的夜晚,让我不停的后悔。
我想起我压根不会游泳怎么可能游的出去。我心中颓丧,挠心大叫,快喊住我,快喊住我,快喊住我……
“姑娘。”
“在。”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回转过身,小跑到“鬼魅人质”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之前他一直是背对着我,现在又一次近距离看他的面容,我很不情愿的心中腹诽,这厮真不是一般的帅。
好吧,是很帅。可是在帅有什么用,说大天去,也不过是个帅气的盗墓贼。
“姑娘,这里可还是你来时的路?”
帅气的“鬼魅人质”并没有因为我长时间盯着他看而露出窘迫的神情,依旧那副淡然的没有任何面目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真的见过他咧嘴笑过,我真的会以为他的脸患有面瘫症。
不知为何,听他刚刚这么一问,我右眼直跳。些许他是点痛了我的心思,我的秘密被他看透了。
我只好苦笑地摇头。
“那就从何处来,就从何处去吧!”
当我再次站在那群黑衣盗墓贼面前时,他们依旧保持着我离开时的站立姿势。那些燃烧掉三分之一的火把证明着我是曾经离开过。
看到我原路折回来,他们居然一脸漠然,根本就是早就料到结局一定会是这样的。
这让我很沮丧。不过沮丧的多了,脸皮就会更厚。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现在这种不可思议的状况,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不承认就得自打嘴巴。帅气的“鬼魅人质”一路上已经把我洗脑了。
这里确实是古墓。
所以,他亲姥姥的,我一不小心狗血的穿越了。
我代表红家列祖列宗鄙视自己。
我到底是怎么穿的呢?我怎么也想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里。按照帅气的“鬼魅人质”的话讲,想回到最初的地方,就得从错误的那一点开始。
所以必须同他们一起寻找这座古墓的进入方式……
之前为首的中年胖子向我们走来。
我以为这胖子才是这群人的头领,没想到来到“人质”面前半跪下,低头恭敬地唤了声。
“千岁——”
千岁?他的名字叫千岁么?
千岁淡漠地点点头,而后俩人手拉手……哦不,饿得眼花了。他俩肩并肩走到另一旁说话。
我见他俩人眉飞色舞唾沫四溅,也不知道小声嘀咕啥,还时不时地瞄我一眼。我心中腹诽,坏了,这俩老小子指不定又商计什么阴招对付我呢吧?
“在下一切都听千岁所言。”
中年胖子对帅气的“鬼魅人质”如是说。
中年胖子说完后大手一挥,带着那群黑衣人安静地从我身边走过。只是我却瞥见那张肥脸上写满了诡计地阴测测的笑容。
“你俩刚才打我什么主意呢?”
“你想知道?”
我点头,这事肯定与我有关。
千岁面无表情地飘到我侧身,与我肩并肩。
“我对他说,想进入古墓需要至阴之人的血。”
至阴之人的血?我茫然。
“胖子说,他身边有大把的女人,何必找你呢。”
我凝眉斜睨着他,“对啊,这又关我什么事?”
千岁微微一偏头,阴厉地琥珀色染上火红的光晕,嘴角一弯,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冲着我又一次邪魅一笑,“因为……我需要你的处子之血。”
瞬间绽放的诡异笑容,此时在我看来实在太阴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收藏撒花点击率的问题。
你要说我不在意,那简直是扯淡,我依旧会守着网页刷新啊刷新啊,看看收藏什么的涨没涨啊的。
当然,至少现在学会淡然了。
我希望得到肯定,至少希望大家看到我的进步,没有一个人是一步走到大神的。
虽然我依旧是个透明,但是起码是一个希望得到肯定的透明。
我只希望把我爱的故事写出来,我能看到自己的努力和进步,但是那一朵小花,无疑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有鼓励我才有填坑的动力。
至于女主是否小白的问题,明天再说吧。
本文暂时日更中,反正存稿就三万。如果发完。。就另当别论了。
5
5、某人三笑 。。。
我绝对没眼花,千岁确实又冲着我笑了,虽然他现在紧闭着薄唇,那张俊朗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当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愤怒?还是脸红。
我尴尬地摆弄下肩上的背包带,抬头望进他琥珀色深邃的眼眸。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没忍住,“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我是……那啥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脸红了。
千岁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来:“因为你面相上带的。”
“你你……你个神棍。”
千岁听我怒骂也不恼,独自擎着火把飘到了刚才我们藏身的角落。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亲姥姥的,哪有人从面相上看出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的?我瞧他一脸面无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只能对着他的背影暗自撇嘴。
见他一直站在那面墙身前不停的用火把照来照去,好奇心驱使下,我磨磨蹭蹭地来到千岁旁边跟着他一起打量。
这是一面极普通的墙。
自打我正视已经穿越的事实,我就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个所谓的“古墓”。从出口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弯弯绕绕大概两百米的距离,中间的路并没有任何分岔口,石壁凹凸不平一看就是人工凿通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这里是古墓,我还真有点想不通。难道它与老宅子的地下室一样有机关?
穿越这种事当真不好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曾提出过这种理论。而我也始终相信在“同时的相对性”下有第三或者第四维空间的存在,也就是说有两条平行的空间在同时前进。
至于我此时是处在什么时间的什么空间,我压根就不想知道。现在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回到红家老宅的办法。
当然我更希望这只是一个未醒来的噩梦。
石墙只是石墙。我试着敲打,并没有异样。
不过,我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响。
“嘘——”我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嘴边上,示意千岁禁音。
不知何时起静谧的石洞中回荡起“九儿……九儿……”的呼喊,一声大过一声,从细弱如蝇到空洞响彻。
“你听见了么?听见了么?”我激动地大叫,就像是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就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声音我听过,是一种虫子发出来的,它一定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我穿回去的希望就在古墓中。
我跟打了鸡血般激动不已,要说有多激动?
就这么说吧,我眼睁睁的看着千岁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迅速地放进他的嘴里使劲咬了一条口子出来,直到一滴血顺着手指落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我脑垂体刺激肾上腺最旺盛下发生都没有任何感知。
等我回过神来,就见千岁粗鲁地拉着我的胳膊,把出血的手指强硬地按在石壁一处凹陷进去的一点上。
那瞬间,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这是——
“啊——”紧跟着,我脚下突然一空,身子失去承重力跟着掉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害怕,脑海中只是不断的出现刚才惊鸿一瞥下的无瞳圆目,而我的血恰好染红了它的眼眸。
那个神秘的图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古墓里?我想,它与红家绝对有一定的关联。
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自由落体姿势下坠。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道千岁是否也跟我一样做同样的蠢动作。
“噗通——”随着一声响,我像是掉进软绵绵的泥巴坑里,猛地还呛了口水。
“救……救……命”我不会游泳。
我在泥巴坑的水池子里折腾了好几下,四周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就看见一旁空地上冷眼看着我的千某人负手站在那里见死不救。
新仇旧恨一下子就在我心中炽烈燃烧起来了,刚才趁我不备私自咬破我的手,还害得我掉进这个泥巴坑里,我现在都要淹死了居然还跟我在那装雕塑。
我气急败坏地用手胡乱摸了两把脸上的水,站在浑水中叉腰怒指,“喂!姓千的,你愣在那干吗,我都快淹死了,你也说不搭把手,真是没有同情心。”
更稀奇的是,我这才发现那家伙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渍,我怎么感觉他要比我先到达洞底?
等等,让我好好回忆下,刚刚是我的血开启了圆目机关,随后一个落水声,我就掉进了池子里。
我猛地一拍大腿豁然明白过来,他根本没有掉进水里。
千岁到底是什么人?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被我试图忽略的问题。从最开始的想要掐死我,后面又说挟持他救我,到现在无法解释的诡异行为,难道只是一群盗墓贼的头领那么简单?他到底是救我还是要害我。
“姑娘,你既然还能喘气,就把那顶棺材顶盖给打开。”千岁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我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个哆嗦,只能暂时不动声色的依他所言向那顶棺材望去。
这里应该是洞穴的最底层,向上看是望不到顶的黑幕,按照刚才我掉下来的速度,这里离盗洞少说也有十来米。
整个空间是一个呈半圆状的球体罩着地面,四周的石壁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的圆洞,大的足有篮球般大小,小的也赶上我的拳头那么大,圆洞周围垂散着许多枯藤,地面三分之二是我所处在的这个椭圆形的池子,池子会发出淡淡的浅蓝色的光,因此能看清四周的环境。中央有一块青砖搭建的圆形的露台,那顶红漆木棺材只有半截在露台之上。
我试想着如果从顶部俯瞰下来,这个池子与中间的露台形成的正是红家老宅那个神秘的圆目图腾。这个诡异的发现让我浑身的毛孔不寒而栗,
千岁见我半天没反应,又幽幽地飘到前面的空地,恰巧与我和棺材连成在一条直线上,“姑娘,打开那顶棺材,也许你就会找到回去的办法。”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慢,低沉的声音永远都有一种魅惑的力量,让你不由自主的听他的命令。不过他这句话实打实的击中了我的软肋。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回去的办法。
我认命地诅咒着,浑身湿漉漉地踩在软绵绵的泥坑里向棺材走去,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稍不注意就会栽倒喝两口“泥糖浆”。
可是当我就要靠近中间的露台边缘的时候,脚下就感觉到有一股漩涡在飞快的旋转着,我一伸脚就被掀翻进水池里。连续试了两三次,始终无法靠近中间的露台。
第五次被掀翻的时候,我的体力终于支撑不住,只能满手是泥的撑着半只胳膊倒在水池里。我有些害怕的在泥里向后蹭了蹭身子,腹诽道:他姥姥的这究竟是个什么池子,这么古怪。
刚这么一想着,我感觉漩涡的力量越来越大,即使我故意地远离它的周围,那股强劲的吸力也扯住了我的双腿向下拽。
我吓得全身通凉,冲着当雕塑的某人口齿不清地大喊道:“喂。姓千的,露台中间的水下有漩涡作怪,我根本靠近不了。”
千岁像是全然没听见般,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双琥珀色阴骛眼眸淡漠的看着我。
更该死的是,我居然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别看他现在面目表情,但我真的知道,他是在告诉我,姑娘,自求多福吧。
我愤恨地挥拳锤着满池的浑水,拼命和漩涡拼死挣扎,他姥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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