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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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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日月下为了救自己而受了那位祸水的一掌,按道理这区区一掌不至于会让上古神兽如此不堪一击。
倒是先前月下那反常的一些话,以及平素很少见到的严肃表情,让怡卿着实有些摸不清,如今回想起来,看来这便是原因了。
“那照师兄所说,除了他自己主动恢复之外,可还有别的办法?”
如今形势紧张,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没处理完,这邪魔又开始蠢蠢欲动,若是月下还有三长两短,怡卿又怎么应付得过来。
书秪从窗前踱了回来,望了月下一眼。
“自然是有,不过得找到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怡卿曾有听说过,此物乃长于天山之上的神物,需经过几百年的时间,方能开花。
由于此花是神花,一般人自是找不到,而且此花亦是天山雪女看守的神物,如果要用此花,需得向雪女借用,而雪女又是何等人物,区区凡人,怎会见得到?
就算见到了雪女,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定是拿不到那个雪莲。
雪女人如其名,都是冷冰冰的,如若想在她手里,拿到雪莲,果真是比登天还难。
怡卿左思右想,难道就让月下从此长眠不成?
说道这个长眠,虽然是月下自己选择的意境,可自己却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若不是给自己阻挡那一掌,自是不会如此。
“那怡卿愿意前往天山,帮月下寻找雪莲。”
怡卿此话一出,书秪倒是没多大的反应,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怡卿光滑白皙的面容。
手指指腹在怡卿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嘴角向上翘起。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不过你去我不会反对,只是这一路上需得听我的。”
书秪极温柔的朝怡卿说着,掩饰不住的宠溺溢于言表。
怡卿原本以为书秪会反对,自不会想到书秪不但不反对,而且还愿意一同前往,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书秪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手帕上画了些图片,样子好似路线图,书秪摊开来放于桌上,朝怡卿望了望,示意她过去。
怡卿走于桌边,书秪用手指在路线图上详细说明着,原本就比较精密的路线,在书秪的一番讲解之下,自是更加的让怡卿头脑清醒了不少。
怡卿朝书秪微微一笑,头挨着书秪的胳膊,用脸轻轻的在书秪的胳膊上擦拭着。
“谢谢三师兄。”
书秪放下手中的方帕,用手轻轻的抚了抚怡卿的头,眼中满满的是幸福的笑容。
走廊上悦儿端着一碗深汤,正打算往月下房间这边走来,可迎面却碰上了楚琼正从另一处过来。
楚琼今日身着浅粉的衣裳,乌黑的发丝,由一个发髻盘于脑后,头顶上点缀了一些朱钗,两颊也抹了浅浅的胭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摄魄的紧。
而原本就诱人的红唇,今日也上了一层粉红的唇蜜,倒是显得她越发的光彩照人。
而一旁端着深汤的悦儿,倒是被她这么一比,给比下去了不少。
平素里,悦儿自是一个美艳如花的少女,如今这个楚琼一来,倒是让她在人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
当楚琼与悦儿走得近了时,悦儿朝楚琼微微一笑,向她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楚琼也没如那日来时那般羞涩,回以一笑。
“妹妹这也是去月公子住处么?”
悦儿倒是并不显得生涩,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
楚琼朝她莞尔一笑,却露出了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而那双大眼睛如今却是完成了一抹弯月,显得越发的诱人。
悦儿一怔,脸部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却仍是那般坚持的笑着。
“是的,听说月公子几日都不曾醒来,楚琼想去问问如今情况如何。”
楚琼温柔细腻的话语自嘴中说出,更是让悦儿觉得,这个楚琼就像是天神派来的,压制自己的人儿。
无乱样貌,气质,以及说话的口吻,楚琼都比悦儿要更让人为之着迷。
月下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书秪与怡卿均回头,却见楚琼一改昨日的神情,一脸微笑的朝书秪及怡卿走去。
第二十七章 希望成失望
楚琼走至里间,朝书秪与怡卿微微一笑,然后从袖间拿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怡卿。
怡卿愣了愣接过锦盒,却不知这个丫头是何意。
倘若是以前,怡卿铁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开瞧瞧,可如今变故太多,而对于楚琼,除了知道他是南风扬的女儿之外,其余便是一概不知了。
楚琼把锦盒交与怡卿之后,竟直接走至月下的床前,盯着月下望了半晌,片刻之后,仍是一脸微笑。
“看来月公子本身并无大碍,这心病还得心药医。”
说到此,不仅仅是怡卿望向了她,连一直没大注意的书秪也是把注意力投向了楚琼。
从昨天的交谈中,这丫头除了长相惊人了一些,倒也看不出她有这么一手本领。
书秪尚且要用搭脉才能知晓的事情,这个丫头只凭自己的一双眼睛,便能清楚的辨别,着实让人有些暗暗佩服。
“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救治?”
怡卿见她把问题的关键丢了出来,方才书秪是说需要一味天山雪莲方能救治,而除了雪莲能救治之外,就是靠他自己治愈了。
“自然是我交给你的锦盒。”
楚琼微微一笑,望向了怡卿手里端的盒子,怡卿呆愣了一会之后,拿起锦盒,遂打开来。
锦盒刚一打开,一阵清香便阵阵袭来。
书秪闻到这股清香之后,眼神一亮,随即走至怡卿的身边,拿起锦盒端详了半晌。原本紧缩的眉头,如今也稍微的舒展开来。
当锦盒全数打开之后,一朵雪白的莲花呈现在大伙的面前,而方才的阵阵清香,正是这锦盒中花朵所释放出来的。
“天山雪莲?”
书秪拿起锦盒望向楚琼,楚琼忽闪着她那双大眼睛,嘴角轻轻向上扬起。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估计四大美女见着了也得靠边站了。
书秪拿起雪莲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翻转开来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再把雪莲放于盒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着这身叹息声,众人皆是望向书秪,书秪放下方才拿着的锦盒,双手背于身后,方才稍稍舒展的俊眉,如今又纠结在了一起。
“天山雪莲虽然是一剂好药,但是它也是有期限的,这个虽然是天山雪莲,却是由于放久了,干枯了,便也就失了以前的药性,不过对于一般的病痛自是可以医治,可我们要救的人他不但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神兽,他的病也不是一般的病痛,所以…”
说到此,书秪没有再往下说去而是背着手站在不远处,望着屋外的景色,陷入一片迷惘中。
方才原本有的一线希望如今也已经破灭开来,看来这个造物主果真是不会凭空拿些好处来的。
在得了好处之后,也许代价会比好处更要多上几倍。
悦儿站在门口一直呆呆的望着屋里方才发生的一切,什么雪莲,什么望病,这些都是她以前不曾见到的,为此她必须从新再一次从心里打量这个新来的楚琼了。
悦儿把深汤放于桌子上,原本想与书秪说说话,可书秪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悦儿,更不用说是跟她说话了。
怡卿却是很不屑与她说话的,这个倒也是有些合情合理,如今满屋子的人,除了躺在床上尚不能说话的月下之外,就只有看上去还算温柔的楚琼了。
悦儿放下深汤之后,竟直接朝楚琼走去,隔老远瞟了月下一眼。
当悦儿望到月下那白皙的光滑的侧脸时,心里也跟着有些微的心疼。
毕竟如此一个美男子要是真是如此这般,以后再也醒不来了,该是如何令人伤心的一件事情。
“南风姑娘,月公子可有什么事?”
悦儿思量了半天,决定还是问出自己的想法较为妥当。
悦儿在问的同时眼风不经意间扫了怡卿一眼,怡卿拿眼望了她一下,并没有过多的敌对意思。
“其实没事,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事。”
楚琼如此这般的说着,温柔的声音自她粉红的薄唇中吐出,生生叫人生不上气来,原本她这个回答是似有似无,完全可以当做没回答,可从她的嘴中说出,却能立马浇灭别人心里原本上腾的怒火。
悦儿似懂非懂,走至桌边,端出她早已准备好的深汤,直接往月下的床边走去。
怡卿站在床前,望了身材比自己矮小的悦儿一眼,头一次觉得这个女人除了长相靓丽,胸部大了些之外,其余真没发现她还有什么长处值得表扬。
果真是应验了那句经典话,胸大无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悦儿拿出汤碗,缓缓朝床边挪去,一边望着满碗的深汤,一边还要注意脚下的路,怕稍有不慎,便会洒出一地。
“你觉得他这般晕迷中能喝你的汤么?”
怡卿直接站至悦儿身前,完全不委婉的一席话,倒是让悦儿有些摸不清头脑。
悦儿怔了怔,原本一份好好的心意,到了怡卿这里却生生是一片恶意了,怎么都觉得自己好生委屈,却又不好意思在此发作。
悦儿有些委屈的望着怡卿,却不知是深汤的雾气大,还是怎的,只见悦儿的眼中满含着晶莹的泪,完全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悦儿嘴唇轻轻扯动了几下,却是没说出一句话,双手端着深汤僵硬在当场,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僵持着。
楚琼见此,忙微笑着接过悦儿手中的深汤,拿着汤碗在鼻尖闻了闻,一抹微笑浮了上来。
“既然月公子暂时无福享受,那妹妹就代他把这碗深汤给喝了。
话刚说完,楚琼便是把深汤一滴不露的喝了个精光,最后还不忘赞美悦儿手艺超凡,不但人漂亮,手艺更是精湛得紧。
原本尴尬的场面,却被她随便几句话给说得心里暖融融的。
悦儿害羞的笑了笑,接过碗,便直接往门外走去。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琴音,只把屋里几人的思绪给牵扯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断琴
怡卿听到琴声愣了愣,随即便明白琴声是出自何人之手,书秪转身望向怡卿,怡卿从书秪的眼神中,读懂了书秪的心里所想,便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楚琼却不知这两师兄妹,如今是在搞什么默契,呆了一会之后,甚觉得有些无聊,便是同怡卿客套的谈了几句之后,直接出了月下的房间。
待楚琼走至外面之时,那余音袅袅的琴声便是越来越大,伴随着琴音,楚琼从中隐隐的听到了弹琴者心中所隐含的阵阵悲伤。
虽然如今已是夏天,且今日太阳也比较猛烈,可听着这琴声,人却不自觉的觉得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有些寒冷。
楚琼循着琴声,在院中缓缓踱步,仿若这高挂在天上的并不是太阳,而是一轮明月,正照亮着她前进的步伐。
随着琴音的指引,楚琼不自觉的来到了院中一处矮墙处,而琴音便是从这矮墙之后传出来的。
楚琼在墙后踌躇了半晌,可这一墙之隔的琴声却能让人着魔一般,随着琴声跌潮起伏,楚琼不自觉的跟着琴声,直接走至矮墙之后。
刚跨过这个矮墙之后,楚琼只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满眼望去全是碧绿的竹叶,而竹叶却是长在一簇簇竹子之上,竹子分几处长着,用一些栅栏整齐的围成一个个的圆圈。
而这些竹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散发着阵阵竹叶的清香。
而琴声的发出者,便是这院中亭子处,那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少年所弹奏出来的。
玉清风一改往日的风格,竟把那满头的灰色发丝随意的披于脑后,随着微风阵阵的吹拂,而他又正在忘我的弹奏,倒是显得他有些如画中仙人一般,寸着这亭中山水,倒是美丽得不太真实。
清风紧闭着他的嘴唇,双眼亦微微闭上,此刻仿若外界都与他没有任何联系一般,此刻在他心中,除了弹奏,除了琴声便再无其它。
当清风那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之际,只听得一声脆响,啪的一声,一根琴弦被弹开来,而琴声也嘎然而止。
被弹断的琴,弹得清风原本白皙的手指一阵通红,瞬间便是红肿一块。
而他原本闭着的双眼,如今亦打开来,望着断了琴弦的琴,竟是怔怔发呆。
一行清泪自清风眼中滑落,无声无息的掉在他的琴弦上,瞬间便被蒸发掉。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楚琼只感觉身体某处一下子抽痛的厉害。
“哈哈…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便是。”
玉清风说完,抬手拿起旁边的一坛酒,竟直接往嘴里灌去,由于喝得比较急,满脸满嘴如今全是酒。
一阵豪灌之后,拿酒的手使劲往旁边一甩,只听得嘭的一声响,酒坛被撞得四分五裂。
而他身前已经断了弦的琴,也被他一手拿起,直接摔在了案几之上,被摔得一分为二。
这一切都来得那般突然,已至于方才还沉浸在琴音中无法自拔的楚琼有些摸不清状况,待反应过来时,人已伤,琴亦断。
楚琼快速走上前,一把夺过清风手里拿着的另一坛酒,有些气愤的望着他。
“你便只能如此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得在这借酒消愁,你难道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么?”
楚琼话一说出口,倒是令自己也愣在了当场,她何时变得如此。变得如此讲话犀利,变得如此喜欢管人的闲事了。
可话已说出口,又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如今就算不喜欢管这闲事,如今这趟浑水也已经淌了,再收也是不可能了,索性硬着头皮干到底了。
清风先是一愣,只感觉心里的无名火直接往上腾的。
嚯的抬头,当那双眼对上楚琼的美目之时,清风原本灰暗的眼神,瞬间一亮,大手一挥,直接把楚琼娇小的身躯,抱至自己的怀里。
清风一把拖过楚琼直接把她抱至怀里,头深深的埋于楚琼的长发中,湿热的气息,自鼻中传来。
“蕊儿,真的是你么,你回来了么?清风好想你,真的好想,平素就算清风买醉自己,把自己买醉于那些花丛中,可每每酒醒之后,心里生生念着的却仍是你。”
玉清风越说越激动,热泪竟直接从眼眶中滑落,直接滴至楚琼的脖颈,楚琼只感觉脖颈处一阵湿热。
原本楚琼还想挣脱来着,毕竟这男女有别,楚琼还是知道的,可听玉清风如此一说,而作为一个男儿,却是这般的伤心流泪,她的一颗心也有些震撼了。
且不说那个蕊儿是谁,是否真与自己长得这般相像,可看着玉清风为了她如此憔悴,如此萎靡不振,倒真是让她有些难过。
楚琼轻轻拍着玉清风的背部,心想着你就哭吧,或许哭出来比憋在心里要舒服好多。
“蕊儿,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你,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我选择永远不要醒来。”
玉清风说完,抬起埋在楚琼发丝里的头,满脸的泪痕,直直的望着楚琼,往日那个倔傲的少年,如今却是不见了。
玉清风望向楚琼的眼中是满满的深情,浓浓的深情却是如蜜糖一般,让玉清风觉得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试问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体会得到。
玉清风抬起他有些红肿的手指,在楚琼的脸上轻轻擦拭了一下,终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那抹微笑直接让楚琼一怔,心亦不知飞向了何方。
而当楚琼缓过神来之时,清风那性感的红唇却是紧紧的吻在了楚琼的红唇上。
楚琼张大眼睛,原本要反抗,却被玉清风死死的扣住,动惮不得,只得任由他如此吻着,随着玉清风力道越来越大,楚琼仿若自己已经飞身到了九天之外,而自己亦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玉清风嘴里的蕊儿。
神思一片混乱之际,身体被猛地抽离开来,原本抱着的温暖怀抱,如今亦被放开。
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做梦,而方才的吻却是那般的真实,让楚琼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被他吻了。
再次望向玉清风时,眼里已经看不到他方才的那股忧伤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戏谑居多。
玉清风从怀中拿出一方白色的丝帕,随意的在受伤的手指上缠绕一番。
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在嘴边抚摸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不知玉某的吻,是否令姑娘你满意?”
玉清风此话一出,楚琼只感觉心里的怒火腾的直往上冒,而方才对玉清风建立的那丝好感,以及对他的同情之情,全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楚琼重重的抹了一下方才被玉清风吻过的唇,一双杏眼瞪了玉清风半晌,一转身直接奔出了他的院落。
玉清风望着楚琼离去的背影,眼神亦恢复到方才的模样,满脸的忧伤不再掩饰。
随手抓起一旁的酒坛,竟直接往嘴里灌去。
第二十九章 王爷?
容枫双手抱在怀里,站在古松之上,望着白雾笼罩的山下,神情稍微有些显得哀伤。
今日天气不如往日一般晴朗,虽然天空中乌云朵朵,但气温却是没有下降多少,仍是那般低沉气闷。
容枫修长的手指扣住那松树的枝丫,手指泛着浅浅的白色。
紧闭着嘴唇,一双乌黑的大眼,似望着远处,又似看着近处,竟有些捉摸不透。
冷不防背后被人紧紧抱住,女子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容的枫的腰,容枫眼神一冽,想要转身,却被死死扣住。
温柔细腻的嗓音自女子嘴中缓缓吐出,竟是那般的惹人怜惜。
“枫,就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温度吧!”
容枫一怔,他又何尝听不出悦儿极力压抑的说出的话语,原本想要挣脱的怀抱,如今便也放弃了。
重又站直了身子,站在古松上,只是一只手却是轻轻的拍了拍抱住他腰身的手指。
怡卿拿起包袱,望了望站在门前的书秪一眼,书秪抬头微微一笑,手上却并无太多东西。
而站在书秪身后的楚琼,脸上亦含着浅浅的微笑,近日由于照顾月下,倒是让她费了不少的精神。
于是乎,怡卿心里便又有了一个疑问,既然这个楚琼看病的功夫那么神奇,为何她爹南风扬却说她从小体弱多病?
看来一切只是南风扬的一个借口罢了,如今看来确实是如此。
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怡卿觉得这个楚琼虽然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起码也不像是一个坏人,所以她爹要拿借口把她送上山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师兄,就这样出发?”
望着书秪与以往并无一二的打扮,倒是让怡卿有些疑惑了。
这去天山要是平常人,少说也得数月,而他们少说也要个数十天吧,且那雪莲亦不是说来就来,说有就有的,自是会让人费一顿周折。
书秪走出门外,从袖中掏出一块金黄色的牌子,上面刻着恭亲王。
怡卿先是一愣,随即睁大眼睛望着书秪。
“三…三师兄,你这是在哪造的?你居然胆敢冒充王爷?还是皇帝最疼爱的恭亲王?”
书秪方才亮出的牌子乃皇宫中的宫牌,且那个恭亲王是这朝皇帝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不过这个恭亲王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民间流传有这么一位王爷却是谁都没有见过。
而今日书秪拿着这块牌子,自是让怡卿觉得有些雷人的紧。
“反正有这块牌子,以后便是走哪都成,至于怎么来的,你师兄我自有办法,你亦不必担心。”
书秪轻轻拍了拍怡卿的背,朝她如此这般的说着。
怡卿仍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次玩的有些过火,对方亦不是平常人,乃皇宫贵族。
怡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书秪已经先行到了前头。
怡卿转身朝站在一旁的楚琼交代了几句,再望了望仍躺在床上的月下一眼,撒开脚丫子便快速的追前面的书秪去了。
书秪并没有走得多快,乃是慢慢的在前头踱步,目的也是再明白不过了。
书秪与怡卿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而站在松树上的容枫望着底下两人的身影,眼神黯了黯,抓住树干的手指,亦紧了紧。
“师兄,那个你还没告诉我那宫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怡卿跟在书秪的身后,并没有放弃之前搁在心里的疑问。
书秪早已经习惯怡卿如此,知道她有事必定会问个明白方可罢休。
只是如果书秪一直默默无语,她便会自己编一套理由出来,然后自己承认这就是答案。
早已料定之后,书秪便选择了沉默,来回答怡卿的问题。
怡卿在问了几次无果之后,索性自己在心里捣鼓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大树下面,由于正是夏天,虽然无艳阳,却有高温,高温的天气,也很是让人闷热。
怡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索性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书秪拿出一壶水,递给了怡卿,怡卿边用手扇着风,边接过书秪递过来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待怡卿喝完水,准备递还水壶给书秪时,眼前突然多了一把横卧在地上的大剑。
这把剑怡卿曾经见过,乃是上次回山庄时,书秪驾驭的那把剑,今日书秪又把它拿出来,看来是想驾剑而行了。
想到此,怡卿便是高兴得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走了。
怡卿自己先站在剑上,回头看书秪,却见他脸带微笑,缓缓从树下站了起来。
“卿儿,今日这剑便由你驾驭,师兄便站于你身后。”
书秪说完之后,便是直接站在了怡卿的身后,双手扶着怡卿的腰,一副他不管的神情。
怡卿呆愣的半晌,望了望天。
“师兄,你这是在开玩笑么,我何时学过这等高尚的驾剑之术?”
书秪也没管她,竟直接念起了口诀,将将念完,剑便腾的一下,直往上升。
怡卿一个站立不稳,差点从剑身摔下去,还有身后的书秪眼疾手快,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抱住了歪在一边的怡卿,这才免了悲剧的发生。
这悲剧虽然免了,可怡卿心里愣是老大不高兴了,心想这书秪敢情今日无聊的紧,却是拿我怡卿耍着好玩不成?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脸上的气色亦是不大好。
平素虽然没有直接练过驾剑之术,可那些书,那些口诀,怡卿自是知道个一二。
今日书秪这般说了一番话,倒是让怡卿心里有些堵得慌,索性双手一伸,嘴里念念有词。
嘿!那剑居然还真的动了,直接伸到了云层之上。
怡卿站在顶端,望着底下那些个高耸的山峰,心里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心想着不就驾个剑么,能有多难,随便念几句口诀便可。殊不知她能驾驭的这般好,纯粹是因为身后书秪的帮忙。
书秪是忙得一头大汗,她却在此沾沾自喜了这般久,着实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书秪白皙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卿儿,假以时日,你的御剑技术定不会差。”
书秪紧贴着怡卿的脖颈处,嘴里吐着热气,只把怡卿的脖颈弄得痒痒的。
怡卿一怔,差点没从剑上摔下来,书秪双手一紧,把怡卿更紧的抱在了怀里。
第三十章 造访女儿国
就在怡卿有些昏昏欲睡之时,忽听耳边一阵疾风,随后剑便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
怡卿忙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脚。
此处树林茂密,虽是青天白日,仍是没有多少阳光能进得来。
参天的古树,一颗颗都是那般的高大,树叶也是相当的茂密。
怡卿抬头仰望了半天,硬是看不到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使劲的揉着她的双腿。
“师兄,咱们这是降落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别说是人了,就连一个像样的屋子都不见,树叶又这般密实。”
怡卿边揉着肩膀,边这般说着,拿眼直瞟着书秪。
书秪抬头望了眼这颗参天的大树,树干庞大,树叶却长得绿油油的,看来这颗老树,年纪虽大,营养却是充分的很。
忽然从身后刷刷的一阵响动,过后,一排宫廷士兵打扮的人,站在了怡卿和书秪的身前。
领头的一个士兵,盯着怡卿望了半晌,随后又把目光望向书秪。
书秪亦是紧抿着嘴唇,望着这群打扮怪异的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身穿红色士兵服的一个女子,手持武器,一脸正气的望着书秪和怡卿。
怡卿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被书秪手一拦,给遮到了后面。
书秪反手在怡卿的手背上拍了拍,随即走上前来,先是鞠了一躬。他那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这堆女人身前响起,倒是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在下书秪,乃中土人士,今日有幸踏入贵地,还望你们能够原谅在下的误闯。”
书秪说完,怡卿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原先一直以为书秪就是那种温文尔雅,沉默寡言之人,谁知他居然知道这么多。
听他这般自我介绍,那这群女人肯定就不是中土人士了。
怡卿愣了愣,随即抚了抚身前的衣裳,学着书秪方才的造型,也深深的鞠了一躬。
方才对他们有些敌意的女子,这才收起了兵器,并对身后的众人说了几句之后,这才转身望向书秪等人。
虽然已对他们放下了戒备,可女子的眼神仍是那般的犀利,完全不似有放松一般。
“远道而来自是客,如不嫌弃,请随我而来,外人进得这迷雾林,如若没有熟人带路,自是出不去的。”
女子说完便是带在前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怡卿望了书秪一眼,轻轻咳嗽几声,随即跟随其后。
而一旁一直祥装严肃的众女子,见书秪与怡卿先行在前面,而她们的顶头上司亦走在前面,如今就开始有些小声议论起来。
只见前头的女子带着怡卿和书秪七拐八拐,走了几处地方,只走得怡卿有些想喊停的时候,终于在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亦繁华的城池。
怡卿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觉得世上真是神奇的紧,好多东西唯有自己亲自所见,才能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
粉红的楼房,大概是2至3层的样子,中间一条道路,分两边左右排开。
而最为特别的倒不是她们的房子是粉红色,而是这些房子一个个造型奇特,顶尖,基础却是比较庞大,整个房子的造型倒是可以把它想成是一个塔的形式,却是又比踏要矮上许多。
而街道上也是用一些似玉的石头铺地而成,怡卿在感叹这里的与众不同之时,觉得此国自是相当的奢侈。
其中街上摆摊做买卖的小贩,也一个个打扮妖艳,并不似乡野村姑一般,只是怡卿总觉得此城美是美,却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东西。
想到此,怡卿抬眼瞟了一眼前面的书秪,再又望向街边,终于发现是少了什么,这不正是少了男人么。
如今一头银发,用一根红线随意绑着的书秪,长相虽然有些妖媚,但是却不失英气,而且冥冥中却是散发着那种令人着魔的气质。
怡卿眼风扫过街边众人,发现她们亦是拿眼望着他们这边,如此说来,她心中所想的自是没错了。
怡卿望着书秪的背影,心思却是飞向了不知何处。
此次出来是有要事在身的,如若书秪因为长得妖媚了些,被这里的人拉回家做了上门女婿,这自己要是一个人去那天山之上拿雪莲。
先不说自己能否拿得到了,这如今要是到了,她又该如何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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