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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遗梦大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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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这样生疏?你在生气吗?”
“没有,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不需要,奴婢告退。”
“等一下。”他拉住我,“十三哥说,是你不愿意嫁给四哥?”
“这和您有关系吗?”
“我不会死心的。”
“可是奴婢却没有心。”我甩开他的手,但是他握的格外的紧,我使劲儿的挣脱,可是却听见他有些低沉的呻吟,我心下一慌,看着他眉头紧皱,“十四爷,你怎么了?”
十四看了一眼手臂,我惊讶的看见他的手上居然有血流了下来,我撩起他的袖子,上面居然是一道深深的划痕,而且我刚刚好像牵动了这伤口,居然裂开,还冒着血,“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没事,刚刚刮伤的。”
“你的手臂上在流血。”
“不碍的,只是皮肉伤。”说着十四就要放下袖子,“我去叫太医。”
“别把事情弄大,这点伤我能挺过去。”
看着他坚持,我又出于担心,没有办法拦住了他,“等一下,跟我来。”
十四微微一愣,我拉着他走进十八阿哥的大帐,坐在一边,轻声说:“这伤口得清洗一下,你一定是碰到了树杈,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他看着我着急担心的样子,突然笑了,“看你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开心?”
我手微微犹豫,看着他的伤口小心的处理着,“如果是别人,我也会这样的,何况您是因为十八阿哥才会这样。”
“你说话一定要这样伤人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心的去处理伤口,小心的包扎好,“十四爷,如果可以还是找太医看看吧,不然会留疤的。”
我收拾了一下药,他看着手臂,淡淡的一笑,“这伤疤最好再深一点,永远也不要消失才好。”我手微微一颤,他继续说:“这样你是不是会感到对我有些亏欠?”
我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是却看见等待那里的十三,“十三爷,您怎么在这?难道皇上有事?”
“没有,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皇阿玛没有追究,所以算是过关了,别人提及此事,你只需我们说好的那样回答就好。”
“嗯,我明白了。”
“十八弟呢?睡了?”
“嗯,但是受到了惊吓,不知道……”
“别担心,明天是十八弟的生日,我们好好准备一下,这样让他忘掉今晚的惊吓。”
·文}“明天是十八阿哥的生日吗?”
·人}“是啊,你不知道?”
·书}“我没有注意。”
·屋}“那现在就要用心了。”
“嗯,我知道了。”
第二天起来草原格外热闹,玲珑一打听,才知道今天不仅是十八阿哥的生日,更是草原的赛马大会,而康熙一早询问过我,得知十八阿哥受了惊吓,更是嘱咐要好好准备赛马大会,让十八阿哥玩的开心。同时赛马的大会的奖励更是升级了,让人看着都眼馋。
我拉着十八阿哥站在起始点,看着准备着的草原儿女,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和兴奋,“子矜姐姐,还有女人一起赛马。”十八阿哥惊讶的指着那些准备一起比试的草原女子,好像看见了很奇特的一景。
“是啊,草原的民族的人不会拘谨于男女,男的可以当巴图鲁,女的也可以是巾帼英雄,这才是草原上最美的风景。”
“听你说的,语气中可是敬佩?”
“十三爷,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应该去参加赛马吗?”
“还有些时候,还要准备一下。”
“那你呢?不需要准备?”
“我?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看来十三爷是胸有成竹。”
“到时候在夸我不迟。”
我看了那边集结的马匹,“您还是快过去吧,那边可是集合了,不要跑个最后才好。”
“你就瞧好吧,皇阿玛给第一名可是一柄可以断铁如泥的匕首,我赢来给你,怎么样?”
“那就不用了,我更喜欢第二名的那把紫色的玉笛,看上去多漂亮。”
“玉笛?你什么时候会吹笛子了?”
“这个,十三爷你可管不着,不会我可以学啊。”
“好好好,赢给你就是了。”十三看了一眼小十八,“十八弟,好好看着,如果十三哥夺了第一,那把匕首就赢来给你。”
“好啊,十三哥你要加油,成为巴图鲁。”
看着十八阿哥兴奋的模样,拍拍他的手,“好,你就瞧好吧。”
我看了看周围,看见十四也站在那边,显然也参加了赛马,不免有些担心他受伤的手臂,但是看见他的是视线看向我,我又本能的避开。
阴云密布,是眼是心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有些慢热,但是我确实用心写,绝对不会弃文的!!!大家耐心一点吧!!! 黄旗一挥,号角齐名;震动了整个草原;马蹄声更是响彻云霄;吆喝的声音更是热闹不已,我抱着十八阿哥;他兴奋的挥着拳头;看着策马扬鞭,独占鳌头的十三和十四更是兴奋不已。
不多时有马蹄声传来,看来有人已经折返回来;所有人的张望着;还是小十八眼睛尖锐;“是十三哥和十四哥,姐姐;你快看,是我的两个哥哥,他们是巴图鲁。”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们会拔得头筹,果然,快到终点的时候,十三暗自拉了一下缰绳,第二名,还真是有心,十四拔了黄旗,骑在马上傲然环视周围,看那架势真像一个将军。而欢呼声更是让他霸气逼人,不知不觉的间他真的在成长,起码现在他有了将军的风范。
“喏,给你的,不负所望。”
我看着康熙赐给他的玉笛,是一支紫色的玉石制作的笛子,而且一定是用一块玉石制作而成,纹路清晰流畅,摸上去微凉,但是打造的格外惊喜,就连边缘摸起来都格外光滑。
“嗯,是件好东西。”
“那是,皇阿玛这回的赏赐可是越发的重了。”
“听十三爷你说话这语气可是透着羡慕,是不是舍不得啊?”
“怎么会?只要你开心就得了。”
“我就知道十三爷最是大度,但是我这个人也知道,不能夺人所好,那这是送给你的。”
“给我?”十三看着笛子,微微一愣,“这不是你让我赢的吗?你舍得?”
“不舍得也没有办法啊,我又不会吹笛子,在我这是暴敛天物,再说千里马总是要有伯乐在识得才行,十三爷善于音律,又擅长使笛,你就是伯乐不二人选。”
我双手奉上笛子,十三接了过去,“既然你这么说,我可接了。”
“当然。”
“姐姐,你给十三哥东西,那我呢?我有吗?”
“十八阿哥想要礼物?”
“嗯。”
“那好,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一定满足。”
十八阿哥看着我,想了好一会儿,“姐姐,你能帮我找到小狐狸的家的吗?”
“嗯?”我愕然的看着小十八,蹲下来抱住他,“十八阿哥,为什么要找小狐狸的家呢?小狐狸这几天不是已经开始吃饭了吗?难道十八阿哥你不喜欢那个小狐狸了?”
“可是小狐狸会想额娘啊,姐姐,小狐狸也会和我一样,在过生日的时候极为想额娘的。”
我摸着他的脸颊,“原来十八阿哥想家了?”
“嗯,平时我和额娘就不常相见,这次出宫,额娘生病了,我也不能去辞行,心中总是担心。”
我看着他说的伤感,心中不免也跟着有了一丝感慨,“十八阿哥,我带你去找小狐狸的窝,只要是你想干的事情,姐姐都满足你。”
十三看着我,“你知道那窝在哪?这可是草原长鲜有的白狐,可不是在这里能猎到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十四弟应该是在那边的峡谷捉到的。”
“峡谷?这里还有峡谷?”
“嗯,离这里有几十里地,是草原上的绿幽谷。”十四阿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康熙赐给他的那把金色带着美丽宝石的匕首,“十八弟,今儿个是你的生辰,这个是十四哥给你的礼物。”
“真的吗?”十八阿哥接过十四手上的匕首,“这可是十四哥赢来的。”
“十四哥,不需要,留给你防身吧。”
“嗯,谢谢十四哥。”
“十八弟,你要去找小狐狸的窝是吗?”
“嗯,十四哥你会带我去吗?这只小狐狸是你送的,你一定知道对吗?”看着十八渴望的眼神,十四点点头,“十四哥带你去,今天你的生辰一切你最大。”
“太好了,姐姐,十三哥,十四哥他会带我们去。”
我看了一眼十四微微颔首,“那就劳烦十四爷了。”
坐在马车上,渐渐的没有草原之前的喧闹,一切变得宁静,我和十八阿哥坐在马车上,看着草原上的风景,感觉着清风拂过脸颊。
一个时辰以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走下马车的时候,我惊叹于眼前的一切,没有想到草原会有这样的地方,这里简直就是一片绿洲,有着热带雨林的气息,眼前所到之处全是绿色,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的清香,“没有想到草原还有如此清幽的地方,好美啊。”
“只有这里才适合小狐狸栖息,但是这里也有很多猎物,凶猛的、犀利的,要格外小心。”
“嗯。”
走进林中,我跟在十三阿哥他们身边,周围还有侍卫围成半圆守护着,但是依旧可以听到一些动物的嘶鸣声,要是一个人来这里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小十八拿着笼子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姐姐,这是什么声音?”
“十八阿哥不怕,这是动物的叫声,我们有很多人,所以他们不会出现的。”
“嗯。”
找了好久,走了很长时间,树林的光线越来越暗淡,不知道是树荫遮住,还是天色已晚,“找到了,在这里。”十四突然欣喜的叫了一声,指着前面的山石遮挡住的不易察觉的洞穴,“就是这里,上次我是用烟把他们逼出来的,如果不仔细看还真是找不到。”
小十八好奇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山洞,“真的是这里吗?好小啊。”
“十八弟,小狐狸是有灵性的,你只要放了它,它就会自己找到家,这样你就知道那里是不是他的巢穴了。”
十八不确定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十八阿哥,你想好了吗?如果你要放了它,就放吧。”
十八看着笼子里的小狐狸,它那有些迷茫的眼神,让他心中有些酸酸的,慢慢的打开笼子,摸着它白色轻柔的毛绒,“小狐狸,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如果这是你的家,那你就回去吧,你额娘一定很想你。”小狐狸看着笼子被打开了突地窜了出去,好像找到了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一样,身体轻盈灵活的穿梭在林中,很快那抹白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狐狸会找到它的额娘吗?”
“一定会。”
小十八拉住我的手,仰头看着我,“那就好,那样小狐狸一定会很开心的。”
“十八弟,你这是妇人之仁,即便是你今天把它放了,明日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到时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十四说的虽然事实,但是也未免太过直白了,看着十八阿哥吓的有些发白的脸颊。
“十四爷,你不要这么说,你看十八阿哥都被你吓到了。”
看着我不满的眼神,十四有些收敛,但是有感觉委屈,“我说的也没错啊,这也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小十八也不能总是这样软弱。”
“这不是软弱,这是一个人的性格,就像您总是喜欢较真,但是十三爷就是遇事豁达一样,十八阿哥只是善良。”
“子矜,你这话倒是说我的不是。”
“十四爷这一点你就不如十八阿哥,十八阿哥的话里虽然有些稚嫩,却充溢着人情的温暖,再说杀生会遭到上天的惩罚的,您看这一片茂密的林子,所有生物都是自然繁衍,一派和谐。”
“这只是暂时的,终究这种平静会被打破。”
“十四爷说的没错,奴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只期望这平和能持续的长一些,给十八阿哥留下的是美好的回忆。”我拉着小十八向一边走去,十四看了一看十三,“十三哥我说错什么了吗?”
十三摇摇头,“子矜说你说对了,你就是喜欢较真,今天是十八弟的生日,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哦,我今天是一点对的地方都没有啊。”
看着十四有些气馁,而我有暗暗生气,十三一时倒是没了主意,总不能因为我们让十八的生日变得沉闷吧?
十三走到我们身边,拿出笛子,“子矜,这么好的景致,这么好的空气,总不能浪费,趁着是十八弟的生日唱首曲子怎么样?”
“唱首曲子?”
“是啊。”
“你的声音如果和这林中的鸣啼声相合,一定是天籁之音。”
“那十三阿哥可能吹出调子?”我歪头期待的看着他。
“你唱,我自会和进去,不相信?”
“十三爷说的,我岂敢不信?十八阿哥,你想听吗?”
“嗯,想,我听十七哥说过,姐姐唱歌很好听的。”
“那好吧,就唱一首火凤凰。”
“好。”
看着十八兴奋的样子,我慢慢的唱了起来,“传说中有一只火凤凰,为了爱人不在飞翔,折断它那美丽的翅膀,从那烈火中去往天堂,我要做美丽的火凤凰,跟着爱人四处去流浪,远离那故乡和家乡,去找寻梦。开始的地方,我要做美丽的火凤凰,永远陪在爱人的身旁,为爱永远不分开,追寻那梦中的天堂……”
这是一首有着蒙古草原气息的歌曲,所以唱的时候,有着草原的辽阔大气,草原女子的直白和豁达,而十三好像抓住了草原歌曲的精髓,笛声围绕着歌声是如此的贴切,一唱一和,回荡在林中,传到草原上,久久不能散去……
十八阿哥,殁
晚上,草原的风有些大;火苗也随着风向摇曳;“这么坐在这里也不知道多穿点。”十三给我披上一个斗篷;坐到我的身边,“十八弟睡着了?”
“嗯;刚刚让人送回去。”
“今天十八弟玩的很开心。”
“是啊;睡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子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十三看着我;眼神带着肯定;我淡淡的一笑;“你还是看出来了。”
“四哥说,你有心事的时候;眼睛会表达出来,眼神掩饰不了自己的内心。”
“四爷还说什么了?”
“如果四哥在这,我就不用担心了,他看的透彻,也不容你多想,发呆。”
“十三爷在担心什么?”
他冷漠了一会儿,“怕你做那只火凤凰。”
“火凤凰?原来是那首曲子啊,只是唱着玩。”
“但是却唱出了你的心,看你的神情,好像是一种约定,一个誓言,不像只是唱着玩。”
我看着夜幕中的草原,没有了生气,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十四爷在树林中说,一切平静和谐都是暂时的,他说的没错,终究还是会有争斗,弱肉强食也是自然界生存的法则,任何人都无力改变。”
“子矜,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也许,你们有一天也会面临这样的境遇,是吗?”
十三是聪明的,只需要这样一点就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子矜,你考虑的太多了,想的太多了,这对你不好。”
“我知道,我清楚,我明白,可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无力、彷徨、恐惧,好像这一夜过去,永远没有天亮的时候。”
“怎么会?”
“如果心里有担忧,活在恐惧中,即便是艳阳高照,在眼里也是漆黑如墨。”
十三眉头微蹙,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而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只有静静的聆听。
第二天因为康熙要设宴招待所有草原贵族,所以格外忙碌,而真是我当值之时,一时间竟忙的晕头转向,幸好有玲珑忙我跑腿,省了我不少的事。
而十四今日也异常的沉默,看见我竟然没有说什么,倒是让我有些疑惑,不过随即也释然,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
一天的忙碌,我腰酸背痛,夜晚我刚刚要睡下,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玲珑赶紧去开门,然后急冲冲的进来一个人,我认得这个人是侍候十八阿哥的宫女,“子衿姑娘,子衿姑娘,你赶紧去看看吧,十八阿哥……”
看着她神情紧张,脸色苍白,我的心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十八阿哥怎么了?”
“十八阿哥,十八阿哥高烧不止,一个劲儿的叫额娘,我们,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什么?”我不等她说完,就跑了出去,走进十八阿哥的大帐,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位太医,我站在那里看着脸色苍白,高烧有些迷糊的小十八,心中一阵恐惧,难道,难道……
这时,康熙只披了一件斗篷就走了进来,看见他所有人都跪地请安,他大手一挥,神情凝重的问,“小十八怎么样?”
“回皇上,塞外毕竟不是皇宫,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加上塞外的气候变化多端,十八阿哥年纪小,又是第一次走出深宫,突发高烧,看样子一下好不了。”
第二天小十八两腮已经略有肿胀,高烧不退,连吃饭都非常困难,康熙更是痛苦不已,一向镇定冷静的他一下子也变得手足无措,焦虑万分,“传朕旨意,差人去叫大夫孙治亭、齐家昭前来。还有,你们立即把马尔干之妻、刘妈妈、外科大夫妈妈和赫希等三人也派来,同时还要差遣精明干练的人作为他们的随从,让沿途的驿站准备好车快马,日夜兼程,从速赶来。记住著降此谕火速乘驿交付三贝勒、四贝勒,不得延误分秒!”
看着小十八在床上呢喃,我的心疼痛不已,难道他就会这样死去吗?如果是,上天对这个可爱的孩子就太不公平了,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他有着皇室稍有的人情味,他还是那样的纯真,他有什么错?我握着他的手,眼泪不禁滑落下来。
“子矜姐姐,你吃点东西吧,昨天你一夜没有睡,也不吃东西,这怎么可以?”玲珑看着我哭红的眼睛,有些不忍。
“我没事,没事。”
“姐姐,你怎么了?”轻声的呢喃,我看着小十八转醒,欣喜的笑了出来,“十八阿哥,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姐姐,我疼,我饿。”小十八的眼睛里带着眼泪,我心疼的抱起他,“十八阿哥不疼,姐姐抱着你,姐姐给你冷敷,就不疼了,玲珑你快去准备一些粥端过来,要细细的,粘稠的。”
“是,是,是,我这就去。”
我抱着十八脸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给他讲着故事,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给他吃了一些稀粥,虽然吃的不多,但是我却很开心了。就这样他在我的怀里熟睡,只有这样我才能减轻心中的恐惧,任何人都体会不到,你明知道他会死,还要和天争时间的那种感觉,除了恐惧,就是恐惧,哪怕是一瞬间,都会让你永远的失去。
又是一夜,我抱着十八阿哥沉沉的睡去,但是外面突然传来吵闹的叫嚣声,我猛然惊醒,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看看小十八的病情,感觉他的烧有些下降,我心中一喜,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太医,突然感到一阵刺眼的光射进来,随即穿着金黄色常服的太子踱步走了进来,看清来人,我小心的放下十八阿哥,跪在那里,“奴婢给太子爷请安。”
他看着我,冷冷的一笑,“十八弟的病情怎么样了?”
“十八阿哥,烧有些退了,奴婢正准备叫太医。”
“你这几天在照顾?”
“是。”
“你又有什么打算?还在博得皇阿玛的宠爱吗?十八阿哥又是你的手段。”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他这是刁难我,他走到十八阿哥身边看了一眼,厌恶的捂住嘴巴,“哼,这是什么病?怎么脸成这个样子了?”
“回太子爷太医说烧退了,脸上的红肿就会退了,这种病不会传染,太子爷不用担心。”
“我担心了吗?我可是皇族后裔,上天保佑,倒是你这奴才,最好好好照顾十八阿哥,不然先死的就是你,切,真是晦气,皇阿玛真是的,一大早的居然让我来看他?他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毛孩子。”说着太子厌恶的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身影紧紧的握紧拳手,这样一个卑鄙的人,怎么可以做一国之君?
太医看着十八阿哥的病情好转,自然欣慰,而且对药方更是用心,而我看见十八可以吃东西,总算放下心来。
“姐姐,这里有我,你去休息吧,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就算是好人也会累坏的。”
看着玲珑担心的样子,我微微点点头,看了一眼熟睡小十八,转身离开。走出大帐,看着草原上耀眼的太阳光突然是那样的刺眼,让我有些眩晕。
“小心。”十三一把扶住我,“你怎么了?累了两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不用,只是刚刚出来,太阳光有些耀眼,没事的。”
“那就好,看你,憔悴了不少。”
“十三爷这是打哪来?”
“我?去给太子善后去了。”
“善后?”我奇怪的看着他,“出什么事了?早晨太子来看过十八阿哥,这才走了没有多久,怎么会……”
“草原有匹烈马,也是一匹名驹,天生傲然,不受管束,却被太子看上了,说什么都要驯服,马刚被放开,就一阵狂奔,根本不受控制,太子没有驯服不说,还被摔了下来,也赶巧了,就撞倒了草原上那最高的玛尼宏。”十三说着看了一眼大帐,我跟着看了过去,果然草原上最漂亮,最高的玛尼宏已然消失,“那不是出大事了?你告诉我玛尼宏可是草原上神一般的象征。”
“可不是,蒙古汗王当然不干,直接闹到了皇阿玛那里,皇阿玛骂了太子,让他闭门思过,好派人看管起来,然后让我送了好多的东西来弥补草原的损失,这不我刚送过去,还惹了一身的不是。”
我无力的叹口气,“太子爷实在做的不明智,希望不要在惹祸了。”
“子矜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天总感觉有事发生,既然十八弟的病情转好,你就不要再到处走动了,以免祸及自身。”
“嗯,我知道,十三爷你也是啊。”相对于自己,我更害怕他就是那祸的根源。
李德全知道我照顾十八阿哥两天,没有让我当值,直接让我回去休息,回到大帐我感觉自己的心松懈了下来,那一刻我竟然就这样昏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居然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喊醒的。
“姐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十八阿哥,十八阿哥出事了。”
看着玲珑的嘴唇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十八阿哥,十八阿哥,……”
我发疯一样的跑到十八阿哥的大帐,突然里面传来哭声,那哭声凄凉,让我停下来脚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面明晃晃的大帐,不会,不会,小十八不会有事,不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见里面跪了一地的人,康熙抱着十八坐在那里,老泪纵横,我哽咽着没有任何知觉,站在那里感觉一切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小十八那可爱的脸颊,聪慧的眼神,然后声音清脆可爱的说:“姐姐,我想回家,我想额娘了,姐姐,小狐狸也会想它的额娘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这章会流泪吗?我哭了,不知道为什么?
未知路途却预有先知
“啊,为什么;为什么……”一阵痛苦的压抑;我痛哭起来;康熙看着我,把小十八抱了过来;“丫头;小十八还在叫你的名字,你陪陪他,陪陪他;再陪陪他……”
丧子之痛;让康熙看起来老了很多;神情更是木讷僵硬,我接过十八的时候;他躺在那里如熟睡一般,而且睡的很香,我摸着他的脸颊,“十八阿哥,没事,没事了,不疼了,姐姐,带你回去找额娘了。”
十三、十四赶到的时候,看见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抱着小十八,他们不忍的别开头,眼泪也充斥着眼睛,生死只在一瞬间,这一霎那之间的恐惧过去,我竟然变得冷静,变得木然,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又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但是却失去了自己坚持下去的方向。
三天,我整整抱了十八阿哥三天,直到第四天,十三和十四冲了进来,带走了十八,并且大声的告诉我十八阿哥已经死了,那个只有八岁的孩子,离开了我,那一刻让我再次痛哭起来,然后昏倒在地上,又是两天,我傻傻的躺在床上,对玲珑的担心不闻不问,就像一个痴呆一样,失去了灵魂。
“跟我走。”十三粗暴的走了进来,拉起我,在玲珑的慌乱中,把我带到草原,然后站在我的身边,拿出一把玉笛横于嘴边,一会儿,大草原上回荡着一首熟悉的旋律,竟是我那天求救的时候唱的木兰星,我木讷的看着他,他停了下来,“那天晚上,我就是听见这首歌才在草原上找到你,所以记了下来,如果伤心,就再唱一次吧,十八弟很喜欢你唱歌,算是送他最后一程,让他找到家的方向。”
随着他的笛声响起,我慢慢的随着开始唱:这世界好宽让孤独好慢荒野上的狼它为谁流浪寂寞是种蓝 往我心里钻听见自己喊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夜黑的就像墨一样哪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寂寞是种蓝 往我心里钻听见自己喊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夜黑的就像墨一样哪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 多年前我披著时间逆着风走过燕然山
康熙独自坐在帐中,突然听见这歌声,原本坚毅忍着的眼泪,这一刻滑过脸颊,那是一种思念,一种伤心,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怯弱。
“十八阿哥,如果找不到方向,就找木兰星,它在北方,就是家的方向。”我看着夜空中那最为闪亮的木兰星,最后一次祈祷。
“姐姐,你快恢复过来吧,看你这个样子,玲珑好担心啊。”玲珑给我泡着热水澡,轻轻的擦着我的身体,眼泪掉在水中印下一道涟漪,我轻轻的抬起手,抬头看着她,“你哭了?”
“姐姐,你说话了?”
我看着她欣喜的眼神,点点头,“对不起。”
玲珑一把抱住我,“真好,真好,你说话了,自从那天你唱完歌,又是三天没有说话,皇上都为你担心着,十三爷和十四爷天天过来问,我真是好怕,怕你再也不会说话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是我,都是我不好……”
这一刻我活过来了,三天的时间,我终于让自己有勇气继续面对要来临的一切,同时也做好了做另一个自己的准备。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玲珑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姐姐。”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不要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看就好。”
“嗯。”
我赶紧穿好衣服,玲珑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了惊吓,“姐姐,是太子。”
“太子?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皇上发现有人靠近从缝隙向里面窥视他的帐篷,便命人捉拿,谁知一看竟然是太子,随即便怀疑太子可能要“弑逆”,所以……”
我冷冷的问:“所以怎样?”
“所以命人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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