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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遗梦大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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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熟悉的环境,不确定的走进去,看见里面的一切,我呆住了,这里的一切都和我的清莲别院一样,惟独欠缺的就是现代化的气息,而这更像我脑海中的梦境。怎么会?怎么会真的有梦境的存在,难道,难道那不是梦,难道就像那和尚所说的,这是我的前世吗?我的眼泪滑过脸颊,我可以感到那种热度,那种热有些灼人,好像宣布了我的死刑,我真的回不去了,这里的一切都预示着那个签的预言是灵验的。

“子矜,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看着他,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心情,这一刻我爱上了他,我就不能离开他,我曾经保留这我的爱,是因为害怕离别的那一天,可是现在,即便是可以离开,我又要怎么选择呢?上天啊?你真的好厉害,你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刻你是在告诉我,我就是马佳氏子矜,如假包换的马佳子矜。

我紧紧的抱住他,他对我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茫然,身体一颤,而我却只想抱着他,从这一刻开始我害怕了,我害怕他会抛弃我,不要我,舍弃我。

“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身体在颤抖,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这里不好吗?”

“我害怕。”

“害怕?”他看着我有些苍白的脸颊,“怎么会害怕?”

“我来过这里。”我不想隐瞒他,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在梦里,在梦里我来过这里。”

“梦里?”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来过这里,这里的空气我熟悉,这里的幽香我熟悉,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仿佛亲临一般。”

他紧紧的抱住我,“那为什么要害怕呢?不要怕,这只说明我们是有缘的,上天安排我们这样的相会,在这里它希望留下我们的回忆,你的梦里一定没有我们的回忆,我希望下次我会在你的梦里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等待着你的人是我。”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感觉心里好满,那种失落,那种酸楚,慢慢的化成甜蜜,回忆,我真的好希望在我的梦里填进我们美好的回忆。

“走,我带你去人间仙境。”

“嗯?”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他拉着我的手穿过房子跑向后面的山涧,山涧中居然有一条笑瀑布,水流不大却极为精致,最特别的是,瀑布的地下居然有温泉的泉眼,水汽被蒸发,周围蒙上一层雾气,真的犹如仙境。

“子矜,你看。”听见他的声音我看过去,点点荧光泛起,一闪一闪犹如夜空中的星星,环绕在我的身边,越来越多,“好美。”

“喜欢这吗?”

“嗯,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萤火虫?”

“这是这里独有的风景,一到晚上萤火虫就会在周围飞舞,宛如星月,身似云间。”他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向前走。

“啊。”我脚下一滑,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我恍然回头看向他,薄雾,荧光让我恍惚,感觉这样的他好熟悉,是啊,我和他并不陌生,但是浮出的感觉确实心灵中的熟悉,恍然隔世,又如在身侧。

“唔……”温热的感觉,令我心颤紧张的柔软,迷醉的触感缠绕舌尖,我感到自己身体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让我更加迷失沉沦。

突然他离开我的唇,看着我喘着粗气,“子矜,你……”

“如果我说可以,你敢要我吗?”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不,现在我不能,因为我不要你有任何的危险,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直到我能保护你。”

“谢谢你尊重我。”

他把我环在身前,我们的头紧紧的贴在一起,看着这样一个难忘的夜晚,太过的惊讶,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的幸福,最重要的是,让我确定了不安分的心。

康熙在杭州又停留三日,翌日京城传来急报,“皇上,京城急报,裕亲王病重。”

“什么?”康熙原本坐在那里和几位阿哥大臣议事,但此噩耗,骤然起身,手不住的颤抖,看着他脸色的苍白的样子,李德全赶紧扶住他。

“皇阿玛保重身体啊。”十三上前扶着他坐下,周围的人也担心的看着他,脸色极为凝重,好一会儿,康熙的才舒出一口气,“摆架回京,日夜兼程。”

“是。”

康熙的一句话,皇驾即刻启程,从水路直接返京。对于裕亲王的病重,康熙一路上转侧难眠、日夜赶路,可以看出他对裕亲王是多么的重视。

夜幕降临,官船平稳的行驶在水面上,徐徐清风扑面而来,清爽宜人,站在船头只能听见集水的摩擦声,而我若有所思的坐在船舷旁,看着那细细的水纹,和水面上倒影的月亮,不由的想起和康熙第一次见面时说的水中月,他现在已经给了几个儿子他们想要的水中月,就看他们谁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那真正的天上揽月,而这次回京,我又有要面对他,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日他那凶狠的眼神,狠烈的话语,这次回去,是不是他报复的开始呢?

“夜已深了,这么晚都不睡?可是在思念谁?”

我回头看去,“十三阿哥,你不也是夜游成性?这么晚还在这里走动,难道是想好人秉烛夜谈?”

“我即使有心,也不敢找上你啊。”

“十三阿哥这样说话,奴婢可是不懂了,难道奴婢让你害怕了?”

十三莞尔一笑,“你是冰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我的话。”

“十三阿哥,你也是附庸风雅,行事豪放不羁的侠义之人,怎么也会这样鸡婆刁钻,说话如此委婉暗指,真是不像你。”

“没有办法,我现在可是战战兢兢,一句话说的不对,生怕得罪了未来的嫂子。”

“您现在开心了?心里的话总算说出来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看十三阿哥笑的可是很灿烂,犹如天上的群星一样璀璨呢?”我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的嘴巴不觉得努起来,眼神阴霾邪恶的一笑。

“喂,子衿,你想干什么,我错了,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十三吓的躲在一旁,讨饶的样子倒甚是可爱。

“好了,我今天可没有心情和您嬉戏,要是让那个皇上知道,可是大不敬。”

“说来也是。”十三坐到我的身边,“裕亲王这次病重突然,皇阿玛心中急切,所以才会如此匆忙上路。”

“看样子裕亲王和皇上的关系很好?皇上很担心。”

“裕宪亲王福全是世祖第二子,也是我的二叔,他对皇阿玛的话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康熙六年,他就接受御封,命与议政。十三年他和其余的议政王一起密奏广西兵变;二十九年七月,命为抚远大将军,出古北口,带兵远征葛尔丹;三十五年再次亲征葛尔丹,可是皇阿玛左膀右臂。他年幼之时,世祖曾问他有何志愿,那时他回答:愿为贤王。这一句话说出了他的初衷,而且他真的做到了他说的贤王。”

“原来是这样。”

“裕亲王这次病已是旧疾,原本就卧病在床,但是这次的消息来得如此急切,应该是出了大事,也许……”十三说话欲言又止,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驾在五天之后经过日夜兼程,终于抵达京城,康熙回到京城并没有回紫禁城,而是直接去了裕亲王府,但是到了那里,迎接他的却是一片白色绸绫,他看了那白绫迎风飘扬,康熙的身体不由的一晃,身体踉跄的倒退几步。

“皇上?请您保重身体。”我看着他脸色苍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想到,我们这样赶回来,还是晚了一步。

康熙四十二年裕宪亲王福全薨,即日还跸。临丧,摘缨,哭至柩前奠酒,恸不已。最终,康熙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而他也不会知道康熙因为他的辞世有多么的伤心。

翌日,康熙悲痛不已,一连几日没有临朝,群臣劝上还乾清宫;越日,再临丧,赐内厩马二、对马二、散马六、骆驼十,及蟒缎、银两。予谥。又越日,举殡,上奉太后临王第恸哭,殡行,乃已。命如郑亲王例,常祭外有加祭。御史罗占为监造坟茔,建碑。福全畏远权势,上友爱綦笃,尝命画工写御容与并坐桐阴,示同老意也。有目耕园,礼接士大夫。子保泰、保绶。

乾清宫回廊下,李德全着急的拉着我直奔乾清宫,“李谙达,您知道皇上找奴婢什么事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

李德全突然停下脚步,“不过咋家要给你提个醒。”

“是,谙达请说。”

“裕亲王刚刚过世,只是七天,皇上已经消瘦了一大圈,而且心情也是让人忧心,这次皇上找你一定是有大事,所以千万不要在这个当头出什么事。”

“是,子衿谢谢谙达提点。”

“子衿你在皇上身边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却是皇上最为信任的人之一,以后也许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做,所以,子衿,你要洁身自好。”看着李德全凝重的眼神,我突然有些疑惑,“谙达,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你还是跟我进去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解的跟在李德全的身后进了乾清宫,“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丫头,起来吧,朕今天找你有事。”

“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丫头朕给你的令牌你可还戴着?”

“是那块密令的令牌?”

“没错。”

“奴婢知道那令牌贵重非常,奴婢接手密折以后,就把它放在屋里收起来了,皇上现在要吗?”

“那是朕赐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过以后你就要把它戴在身边,好好收着。”

“皇上是什么意思?”

“从今天起,密令交给你了。”

“皇上?您这是……”

康熙抬头阻止我,“朕交给你这个任务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交给你的不仅仅是密令、密折,还有就是九门提督守卫京师步兵营的调令权,现在朕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拥有密令的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风云再起,夺位序幕

“皇上。”我跪在地上看着他,“皇上;您真的决定了吗?奴婢自从知道这密令的重要就开始忐忑不安;现在您说还有秘密;奴婢可以猜到这个秘密一定是非常重要,也许会是大清之根基所在;皇上;您要三思而后行。”

“丫头,你这是在拒绝?”

“奴婢是害怕有负圣命。”

“你还不知道朕要你做什么,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能胜任?”

“奴婢只是一个女子……”

“但是你却敢违背朕的意思;比男儿更有胆略。”

“奴婢是女子;心肠柔弱;奴婢害怕受制于人。”

“丫头,朕一向对你亲厚;但是如果你在这上面心肠软,害的不是你自己,是那个令你心软的人。”我心中一颤,“皇上?”

“这密令的另一个秘密就是“隐龙”,如果这个秘密被泄露出去,你更是必死无疑。”

“隐龙”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康熙说出了这个秘密我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奴婢遵命。”

“很好,你这是答应了?”

“奴婢怎敢抗命?”

“好,这是朕准你看的第一份密折,以后你可以查阅所有密折。”

“是,奴婢遵旨。”

我打开所谓的密折,实际上就是一封信,是刚逝的裕亲王的一封亲笔信,信上开头大概是说让康熙提防索额图,并说出索额图有不轨子心,同时还有一个账本,里面记载的全是索额图的受贿、贪污,欺势恶行,让人看了心惊。

“皇上,这是……”

“你可看明白了?”

看着康熙眼神凝重,还有着一种肃杀之气,我默然点头,“看明白了。”

“害怕吗?”

“有皇上在,奴婢不怕,这些只是写在纸上,现在怕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苦心?”

“丫头,朕没有看错你,这个密折就是你第一个任务,索额图的事情没有几人知道,原本朕念他有功,想放他一马,但是他还是不知收敛,裕亲王在临死之前写好这谏书,让朕无地自容,更不能放过他了。”

“那皇上让丫头做什么?”

“收集索额图的罪证,而且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用令牌调遣九门提督步兵营和“隐龙”的人,但是一切都要秘密进行。”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做。”

“等一下。”

我看着康熙,“皇上还有吩咐?”

“丫头,朕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皇上您说。”

“丫头,你现在的身份已然不同,你明白吗?”看着康熙凝重的眼神,我虽然不情愿,但是只能认命,“奴婢明白。”

“那你知道朕要说什么吗?”

“奴婢知道,奴婢绝对不会暴漏自己的这个身份。”

“好了,你下去吧。”

走出乾清宫,我的心中很沉重,而且压抑的我喘不上气来,“谙达?”

李德全见我走了出来,吩咐人给康熙上茶,随即转身看向我,“子矜,杂家有几句要对你说,你跟我来。”

“是。”

李德全带我走到乾清宫的西北角,一座假山下面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听懂皇上的话了吧?”

“是。”

“这些事都是不能接触到阳光的,包括你的身份。”

“子矜明白。”

“杂家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身份不仅不能让人知道,而且还不能属于任何人。”

“属于任何人?”

李德全眼神一凝,“子矜,你是聪明的孩子,这句话,我相信你能听明白。”

我心中一惊,我确实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我没有想到,李德全的心思是如此缜密,他已经想到了我所想到的一切,“子矜,谢过谙达指点。”

“你明白就好,该了了结的还是了结,不然在这深宫之中,你的无法生存。”

“子矜知道。”

看着李德全离开,我站在原地,眼泪不知不觉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是上天弄人吗?冥冥之中的前世姻缘,却在这一世不能厮守终身,难道这一次我仍要欠下情债吗?不属于任何人,胤禛你会理解我吗?

“啊,下雨了,刚刚还是晴天,现在却是一阵雷雨,上天都怜悯我吗?”我看着那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懊恼晃了晃头,没有躲避,只是慢慢的在雨中走着,感受那股冰冷的凉意, “啊,好痛。”

突然间撞到了什么,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小心。”有人伸手拦住我的腰,往前一带,我抬起头一看,一双熟悉的眼睛出现在我的面前,回宫以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可是却是这样的见面,“四阿哥?”

他搂着我的腰,手里拿着伞,“又是这样莽莽撞撞的,要是遇到别人,你免不了挨罚。”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你怎么在这里?”

“先到那里避雨再说。”他带我走去廊下,帮我掸了掸身上的雨水,我看着他细心的动作,心中一阵酸楚,后退一步俯身,“多谢四阿哥。”

“和我也要这样说吗?”他抬手撩去她额头的雨水,就像在西湖时一样,但是不同的地方,不同境遇,一切都已经变了。

“四阿哥,不用了,奴婢自己来吧。”我赶紧用手整理下头发,然后避开他的手。

“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听着他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四阿哥,你这是在说什么?奴婢不懂。”

“奴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称呼自己,自江南回来以后,我们才见面,你这样称呼自己,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四阿哥请放手。”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奴婢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没有可说的?好,你不说我说,我说。”

“你说?说什么?”

“一会儿我就会去求皇上指婚,把你赐给我。”

“不行。”我慌张的抬头看着他,“不,你绝对不能说。”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我……四阿哥,莽撞的是你,裕亲王刚刚离世,皇上虽然开始上朝,但是不代表他心中的忧伤就会减少,四阿哥这个时候赐婚,只会适得其反。”

“你这是真心话?是为了我着想?不是躲我?”我心里有些犹豫,是不是应该现在跟他说,是不是要扯断我们的缘分,或许那一切只是缘始。

“给你的。”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犹豫的接过盒子,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打开,“这是……?”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面的东西,那是我应该熟悉的东西,可是这么长的时间,我差不多淡忘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是他给我。

“白晋告诉我这样的指环是一对,代表着一种承诺和约定。”他拿起一只看着我,“我希望你可以戴上。”

我看着他突如其来的礼物,让我犹豫的心再次迷茫,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出现了?玉指环,那对我掉进莲花池中的玉指环,羊脂玉的通透,冰冷的凉意,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出现?为什么?

“四阿哥,你可知这代表着什么承诺?”

“戴上就是一生的承诺,我要娶你的承诺。”

“娶我?你真的要娶我?”我凝视着他,娶我,现在你这样说,如果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还会这样说吗?

“难道你忘了我们在西湖边的承诺吗?忘了我们在清莲别院的回忆吗?”

我的心突然好痛,“承诺?如果我告诉你,你的承诺要用你的最想得到的东西来换,你会怎么样?”

“最想得到的东西?”

我伸手接了几滴雨水,在旁边的柱子上写下——皇位,“如果你想要我,就要放弃它,你会怎么选择?”

放弃所要,与我交换

他疑惑的看着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你想要它;就必须放弃我。”

他眉头紧蹙、不解;“放弃?我为什么要放弃?它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于,我变了;对它我感到恐惧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不需要,有我在,任何事你都不需要恐惧。”

“不需要吗?真的吗?那你做好选择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我选择?”

“在皇宫每天会发生很多事;但是每一件事都要做出选择;告诉我你的答案。”我的眼泪滑过脸颊;这一刻我真的无奈,我知道他是未来的雍正帝;他不肯能放弃皇位,那他就必须放弃我,真的不想预见,看见未来让我更加痛苦。

“你哭了。”他伸手擦过我的脸颊,“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但是我都不会放弃你,我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放弃,不会。”

我抬头含着眼泪看着他,“好,如果你不愿放弃我,那就得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直到让我看见你成功的那一刻,我就嫁给你。”

好一会儿,他默默的直视着我,默然转身离开,那一刻我心痛的无以复加,我紧紧的握着那个装着戒指的木盒,原本我的幸福唾手可得,但是却让我葬送了,他的转身离去,就是他的回答吧。

从我接下康熙的密令开始,就注定我不可以属于任何人,除非康熙死,不然我不可以嫁给任何人,所以你必须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才能和你在一起,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胤禛,不要怨我这样对你,我也是迫不得已。

过了几日,我没有再见过他,应该说除了曦月,任何人我都没有见,原因就在于,那日阴雨过后,我就患上严重的风寒,不得不在屋里养病,只有曦月每天都会来看我,给我带来很多吃的。

其实这场病来的突然,但是却来的及时,让我可以暂时躲避自己愧疚的心,躲避那些所谓的任务,在这个宫里我只希望自己平安的过下去,那女强人的职位中真的不适合我,看了那些密折,看了那些“隐龙”收集的情报,我越发感到宫中的险恶是我无法承受的。那些身在皇族里的人,感情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每个人的心中追求的更多是对权力中心的渴望,为了权力,抛弃了他们所坚守的东西,什么父慈子孝,三纲五常,在全力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可笑至极,我真的害怕有一天这样的事情出现在我的面前,兄弟相残,争夺那绝无仅有的皇位,不管是谁胜谁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可是就是这样躲避,我还是被推倒了风口浪尖,呵呵,一切都是天注定。

“子矜,子矜,你在想什么?”恍然间,我看见曦月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呆滞的看着前面,她担心的摇摇我。

我看向她,收起心中的不安,“没什么,只是有些无聊,爱瞎想。”

“是不是在想杭州美景?这次回来的太过突然,你一定觉得可惜吧?”

“嗯,有一点。”

“不过你真好,可以去杭州,我都没有去过,也许这辈子都去不了了。”

“你怎么这么说?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呢?”

“哎,我是不奢求了,皇上南巡真的是百年难得一次,各宫都抢着去,轮到我,我没有指望了。”曦月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碗粥,“这是给你做的,趁热吃。”

“嗯,你也别这样说,等你到了出宫的年龄,放出宫以后,也有机会去啊,到时就是海阔天空,任君遨游。”

“说的轻巧,我是不会出宫的。”

“嗯?为什么?”

曦月神情有些沉重,“我从小就进宫,在宫里长大,对这里我是那样的熟悉,但是出去,我感到一切都是陌生的,你说我要怎么生活,做什么?说实话,一说被放逐出宫,我就感到可怕。”

“会比这吃人的皇宫可怕吗?曦月,你差点死了一回,难道你还想呆在这里一辈子?”

“嗯,虽然在宫里步履维艰,但是宫里还有一个框框,让我有着循规蹈矩的生活,这样我也不觉得孤单,但是出宫,只有我一个人,你说我要孤单的去哪里?”

“你的亲人呢?”

“亲人?早就没有了。”曦月说话的时候,透着一丝苍凉,眼睛中泛着丝丝的泪光。

“对不起。”

“子矜,你知道吗?在宫里我能遇见你,能侍候你,能和你做姐妹,是我最大的满足,我终于不孤单了,我知道被人保护的感觉是那样温暖,谢谢你。”

“你说什么?以后还有更多的人会保护你,我会求姑姑的,让她给你找一份好姻缘,如果你害怕一个人出宫,那就让你的身边有一个他,如果你害怕孤单,那就让他陪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那就多生几个孩子,让自己忙碌于建造自己家。”

曦月听着眼神有些迷茫,好像在幻想那样田园而居,夫唱妇随,儿女承欢膝下的场景,“子矜,我可以吗?那样的生活我可以拥有吗?”

“你可以,你一定可以……”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我现在的心情,我多希望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让我不要这样的矛盾痛苦,不用这样的躲着所有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曦月擦了擦眼角出现的泪水,微微一笑,“子矜,你听说了吗?皇上又要去狩猎了。”

“嗯,我听昨天给我送饭的宫女提过这件事,应该就在这几日。”

“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在两日后。”

“是吗?那随行人员也确定了?”

“嗯,听说这次京中只留下四阿哥处理政务,其他年长的阿哥全都随驾。”

“是吗?”他留了下来?为什么?康熙又要打算做什么?难道是为了索额图……

“不过子矜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这次是皇上一年中的第二次狩猎,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决定的又很突然,总觉得不寻常呢。”

“不要想那么多,那些是皇上的事情,我们做好本分就好。”

“那你呢?你会随驾吗?”

“我?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哪能随驾啊?我现在的身体还没好,李公公也不会同意的。”

“那岂不是很可惜?”

“我倒是不觉得可惜,上次去围场,我就差点死在那里,心里都有阴影了,这次不去正好也休息一下,南巡的路上我可是腰酸背痛,总不能一直折腾吧?”

“那倒也是,那你是会留在宫中了?”

“嗯,我想应该是吧。”

一想到留在宫里,我感到有些害怕,他也在宫里,看来我终究是逃不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康熙的车驾在两天后出发,我敢说这一年应该是康熙最忙碌的一年,从南巡归来到裕亲王去世,只是几月的时间,但是却让康熙经历了很多,心情也带着压抑,所以上上下下侍候的人都格外小心翼翼,而这个时候去塞外倒是一个缓解紧张气氛的契机。而我称病没有随行,只是在康熙出行的时候,派人呈上去一本折子,算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他给我的第一项任务,我完成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我生病的时候,我就闭门谢客;虽然有几位小阿哥来过;但是我都没有见;甚至连门都没有开,并不是我架子大;只因为心中烦闷;风寒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拒绝理由。康熙离京其实我的病已经好了,但是我依旧闭门,原因在于;我在躲他;因为我还没有想好再次见面我要怎样面对他。

坐在屋子里;我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突然一张纸条从窗外飞入,我眼神一凝,赶紧打开一看,上面说:四阿哥突然着手暗中调查索额图的劣迹,而且掌握了很多证据,已经引起索额图的警觉。

果然,他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在康熙不再京中的这段时间,确实是他除掉索额图的良机,可是他操之过急了,太轻敌了,索额图老奸巨猾,就是康熙想对付他,都准备了几年的时间,我找到的那些证据都是康熙多年经营布下的陷阱,等着他跳,才会如此顺利,你只不过是兵行险招,又岂会安然无恙?想到这,我握紧手上的字条,“来人。”

一个人影从窗外迅速闪过,“在。”

“你派两人跟在四阿哥身边,确保他的安全,但是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出手,要不着痕迹。”

“是。”

看着面前的人又快速消失,我黯然的一笑,这就是康熙的“隐龙”,“隐龙”顾名思义,就是隐身于暗处的皇家部队。换句话说是一支秘密的特种兵部队,刚刚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能力让我咋舌,来无影去无踪,办事能力之快,让一般人难以匹敌,感觉好像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情,主宰大清的中心就是他们,每一条消息都会及时送到,每一条情报都是价值连城,每一个行动,都是皇权威吓的所在,即便是由我指派他们,但是我依然感到恐惧,这就像一把泣血的利刃,一旦剑身出鞘,不见血,就不会回鞘。

五天了,康熙的车驾应该抵达围场了,号角声应该响彻整个牧场,大家策马奔腾开始狩猎,恍然间,我好像回到了上次去牧场的情景,虽然心中也有向往,但是只是一段时间过去了,我所面对的一切都变了,现在的我就像只躲在壳里的乌龟里,不敢去阳光下见人。以前仅仅是一个八阿哥,现在还有四阿哥,祸不单行啊。

夜幕降临,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发呆了已近三个时辰,原来人一休息下来,居然会这样木讷,呆呆的坐了这么长的时间浑然不觉,看来我越来越懈怠了。我活动了一□体,走到窗口看着外面依然升起的皎月,淡然一笑,深吸一口夜空的凉气,感觉清爽多了,心口的那阵闷燥感减轻很多。

就在我沉寂在这清爽的感觉中时,突然一阵打斗的声音从乾清宫的方向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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