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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遗梦大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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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云英默默的看着我,好久她笑了,“你果然很厉害,也许我永远都赢不了你。”
“您不需要赢我,因为我不爱他。”
四十大板,知人知面不知心
新年一天天的临近,又下了几场大雪,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飘落下来的雪花,心情好了不少,经过蓉月的事情,我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许我也是在追寻一个唯一,曾经是找寻唯一回去的路,现在时间一点点过去,也许我在找寻的目标已经改变,那个可以给我唯一的男人又在哪呢?
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早晨我不能再闷在屋里,刚要出去扫扫门口的积雪,但是打开房门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站在雪地里。
“九阿哥?怎么是你?”九阿哥站在那里,脸颊冻得通红,好像来了很久,我赶紧服身,“奴婢给九阿哥请安。”
“起来吧。”今天的九阿哥不同于以往,不像以前见到我趾高气昂,而是尴尬犹豫。
“九阿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从这里路过?那奴婢可以问问九阿哥是要去哪里吗?”我这是乾清宫的耳房,从这里路过?真是有些牵强的理由。
“我说路过就是路过。”说着他脾气就要上来了,我只好点点头,“是,您是路过,行了吧?”大清早的我也没有心思和他吵架。
九阿哥别开头,我看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能掉转话题,“昨天就知道九阿哥已经没有事了,没想到今天就看见了,奴婢还要谢谢您救了奴婢。”
“这句话说的还算顺耳。”
“那奴婢就不耽搁九阿哥的时间了,九阿哥既是路过,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忙,奴婢不耽搁你的事情了。”说完我就要回去,“等一下,我正好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微微一愣,看着他扭捏的样子有些奇怪,“是什么事?”
“我要娶你。”
“呃?娶我?”我听见他的话有些不确定,这是第二个说要娶我的人,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是,我已经和额娘说了,额娘也很喜欢你,说这几天就会求皇阿玛指婚,所以你就准备做我的侧福晋吧。”说完他就要走,我眉头紧蹙,嗯?指婚?侧福晋?“你站住。”
“还有什么事?”
“九阿哥你刚刚说你要娶我?”
“是。”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数。”
我脸色一沉,“奴婢斗胆想问九阿哥为什么要娶奴婢?”
“哪有为什么?”九阿哥烦躁的看着我,“我喜欢我就娶。”
“这就是理由?”
“是。”还真是理由充分,我喜欢我就娶,真是可笑。
“那如果你喜欢别的女人了呢?也娶?”
“当然,男人三妻四妾是应该的,何况我是皇子。”
“那现在九阿哥有多少个侍妾?”
“四个。”
“算上您的福晋是五个?”
“是。”还真是理直气壮,完全没有羞愧的神色,他把女人当什么?
“九阿哥,那奴婢的回答是不要。”
“嗯?不要?”九阿哥神情一凝,“你不要什么?”
“不要做你的侧福晋。”我挺直腰板看着他。
“你不要做我的侧福晋?”九阿哥眼神阴冷,“你是认为侧福晋不够分量?”
“在九阿哥的眼睛里,奴婢就是一个唯利是图,贪财势利的女人是吗?”
“女人都是一样。”
“很好啊,女人都是一样,你已经娶了五个,就不差奴婢这一个,奴婢既然是可有可无,那九阿哥就不用为奴婢费心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做我的福晋?”
“嗯,不做。”我使劲儿的点点头,没有一点犹豫。
“为什么?你认为本阿哥配不上你?”
“不,是奴婢配不上九阿哥。”
九阿哥的脸稍微缓解了一下,“本阿哥不嫌弃你,虽然是可有可无,但是本阿哥不多你一个,养的起。”
“可是奴婢嫌弃自己。”
九阿哥奇怪的看着我,“本阿哥都不嫌弃你,你嫌弃什么?”
“嫌弃自己只是一个奴婢的身份,嫌弃自己没有资格进入皇家,嫌弃自己不会成为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
九阿哥气愤的看着我,“你以为本阿哥愿意娶你吗?不知好歹的东西。”
“既然九阿哥也不愿意,那奴婢的回答不正好和您的心意?”
“可是……?”
“可是什么?九阿哥,请您说实话,你为什么要娶奴婢?”
“我额娘告诉我,你为了救我,那个……”九阿哥的脸色微红有些窘迫难以启口,“反正我就是要娶你,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看着他的样子,我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了,无奈的一笑,原来刁钻奸诈的九阿哥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首先,奴婢谢谢九阿哥的垂帘,而且也谢谢您男子汉的责任感,从这一点看,您是一个好男人,但是,奴婢不会接受的,即使是皇上指婚,奴婢也不会同意的。”
“你?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奴婢想的很简单,奴婢想要的,你给不了,奴婢不能嫁给你。”
“我怎么给不了?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你要什么说出来。”
“那请九阿哥认真的告诉奴婢,为什么要娶奴婢?”
九阿哥脸色微红,“我,我们有肌肤之亲?”
“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九阿哥如果因为这个,您不必费心,那是为了救你不得已而为之,这不算什么?”
“可是我们已经……”
“要是这么说,奴婢和四阿哥也有过肌肤之亲,那时奴婢没有让他娶,如今也不会让九阿哥娶,九阿哥不必介怀。”
“那不一样,那是,那是意外。”
“这次难道不是吗?九阿哥因奴婢掉进水里,奴婢算是报恩,我们也是扯平了。”
九阿哥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告诉我,拒绝我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老四吗?难道你想嫁给老四,也不嫁给我?”
我吃痛的看着他,“九阿哥你放手,奴婢的手还有伤。”
“告诉我。”
“你说什么奴婢根本听不懂,这和四阿哥有什么关系?奴婢只是说出自己的意愿。”
“真的没有吗?如果没有,你为什么总是看向他?为什么总是对他垂首顺从?为什么用他来阻拦我?告诉你,你只是他的一个棋子,他现在需要的是筠宪郡主,一个可以给他做后盾的女人,你不要妄想。”
“你放手。”
“我偏不放。”
看着他又开始蛮不讲理,我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啊……”他一把甩开我,“呃……”我一声□,重重的被摔在地上,他吃痛的看着手臂,“你居然咬我?”
“谁让九阿哥不放手的?”我坐在雪地里瞪着他。
“那你就咬?”
“奴婢已经说了让九阿哥放手,而且不止一遍。”
“马佳氏子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大冷的天,九哥、子矜,你们这是唱哪出啊?”十三笑盈盈的走了过来,看见我和九阿哥这个样子,调侃的说了一句,不过这次我看见他出现,不是特别的感激他出现的恰当好处,因为他身后跟来一个让我看了就烦的人。
九阿哥敌视的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十三和四阿哥别开头,又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跟四阿哥请安,甩袖直接转身离开。
“九哥?”十三看着他气愤的离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无辜的向他一瘪嘴,“不怨我。”
“不怨你?”
“确实不怨我。”
“那你现在是不是先起来?在雪地里坐着,感觉很好吗?”
我摇摇头向他伸出手,“既然看到了也不说拉我一下,当然不好受,很凉的。”
我说完,一只手从另一边伸了过来准备拉我,但是看见是他,我却缩回手,对他视若不见,“十三阿哥,你能拉我一把吗?”
十三看了看四阿哥,“不是有人拉你了吗?”
“奴婢可受不起。”
十三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四阿哥,他默默的收回手,十三走到我身边扶起我,“你啊,有时候执拗的让人心疼,干嘛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我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没有办法,不招人待见,奴婢总是要躲着点,安分点,不然又被拉去打四十大板,奴婢岂不小命不保?”
“子矜,四哥这次来就是看你的伤怎么样?他不是故意的为难你的,再说你不是也没有受罚吗?”
“等奴婢受罚了,十三阿哥你不用来这看奴婢了,直接去火场替奴婢收尸吧。”
“子矜……?”
“十三阿哥,您来看奴婢,奴婢很开心,但是如果你要说一些不相干的,奴婢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你……?”
我转身进屋,刚要关上门,突然被他伸手顶住,“我站在这里,你要视若不见?”
我看着他的手,好一会儿,我们大眼瞪小眼,最后我的眼睛好累,不甘的移开视线,“哪敢?四阿哥可是贵客。”
“贵客?你招待贵客的方式就是不请安,请吃闭门羹?”
我生气的看着他,“是又怎么样?四阿哥可以回去?奴婢可没有请你来,我想筠宪郡主可是等着四阿哥过去喝杯热茶,感谢您呢。”
四阿哥没见生气,脸色莞尔,“你是在怨我?”
“奴婢不敢?”
“你也说了,那四十大板可是没有打呢。”
“怎么?四阿哥现在想罚我了?”
“是。”
十三一听吓了一跳,“四哥?”
“十三弟,你不要插嘴。”
十三担心的看着我,竖起手指,“嘘……”示意我不要再多说话,老实的闭上嘴巴,可是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那样做。
“四阿哥想罚奴婢,好,奴婢现在就跟你去内务府领罚。”
“好,你倒是有几分骨气,不过不需要去内务府。”
“那去哪里?”
“进去。”他不由分说的直接把我推了进去,冷声吩咐,“十三弟,不让任何人进来。”
“四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她四十大板。”
“什么?”十三错愕的看着已经关闭的屋门,无力的站在那,苦着脸说:“子衿你还真是厉害,逼的四哥要动私刑,你自求多福吧。”
我看着他关上门冷冷的盯着我,我警惕的盯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你在害怕?”
“奴婢当然害怕,你不是要打奴婢吗?那就去内务府啊,难道四阿哥还想动私刑?”
四阿哥拿下斗篷,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如果我说是呢?”
“四阿哥一向公正不阿,您也不会因为奴婢就没有了自己的原则吧?”
“我的原则我自己知道,你的话对我没用,也许老十三还能被你懵住。”
“那四阿哥想怎么样?”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我?”这位冷面无情的四阿哥,居然这样直截了当的问出这样一句话,倒是让人有些意外之余,还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才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就那么想嫁我?”四阿哥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回答 ,而是眼神玩世不恭的盯着我,我心里一惊,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我认识的四阿哥吗?他不是冷面王爷吗?他怎么会有这么轻浮的一面?他想干什么?
用心良苦,一切作为只为卿
看着他的样子,我感觉好像被人困住了身体,竟一时让我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奴婢哪有说过这样的话?四阿哥你是不是病了,你还是去看看太医吧?”
“你没有说?”
“我没有。”
他突然钳住我的下颚,逼着我看向他,那种近距离的压迫感,让我的心跳不由的加速,“那刚刚你和老九说了什么?”
看着他还在贴近我,我赶紧一缩头,身体一转和他拉开一步的距离,呼吸有些慌乱的说:“四阿哥,请自重。”
“我怎么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看来四阿哥都听见了?”
“声音并不小。”
“奴婢那只是应付九阿哥。”
“你的意思你是在利用我?”
“这算是利用吗?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是让我娶你。”
“四阿哥你不要歪解奴婢的意思?是九阿哥他说要娶奴婢?奴婢情非得已,还能怎么办?再说,奴婢说过自知身份地位配不上您,所以您真的想多了。”
“哦?是真心的?”四阿哥转身坐下审视着我,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是真的,奴婢怎么敢骗您?”
谁知他突然握住我的手,霸道的说:“可是爷也不嫌弃你身份地位,而且爷要定你了。”
我一惊,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奴婢可不敢,既然您听见九阿哥的话,应该也听到九阿哥说的另一句,奴婢只是一个棋子,你真正需要的是筠宪郡主。”
“你在吃醋?”四阿哥突然轻笑一声,口气玩味,耐人寻味。
“奴婢可以吗?有资格吃醋吗?四阿哥太瞧的起奴婢了。”
他拉住我的手臂突然用力,我身体不由的向他怀里栽去,他一把搂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刚要挣脱,他却搂的更紧,我紧蹙眉头看着他,他却神色自若的说:“你说你想要的老九给不了,不代表我给不了。”
“四阿哥不是给不了,是给不起。”我听了他的话,也不挣扎,就坐在他的怀里冷静的说。
“你不要太天真,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十三跟我说过一个公猪和母猪的典故,虽然有些奇怪,但是道理倒也是直白。
“四阿哥既然知道,为何要为难奴婢?”
“我是要提醒你,你要的,我给不起,这里任何人都给不起。”
我早就知道答案,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环境,又怎么会有人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愿意赴死?我自嘲的一笑,“那又怎么样?四阿哥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一辈子都伺候皇阿玛?”
“如果得不到,这倒是未尝不可。”
“我不准。”他手上用力,我感觉腰间一痛,咬牙看着他,“你凭什么?”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你的?”我冷笑的看着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你说什么?”
“就在你在十四的拳头下救下筠宪郡主的时候,就在你看着郡主羞辱我的时候,就在你为她求情看着我见死不救的时候。”
“你……?”
“奴婢说的不对吗?她是番邦郡主,她有势利,她才是你需要的人,她会让你更加强大,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四阿哥奴婢恭喜你了,会有这样的一个红颜知己。”我再次要挣脱他钳在我腰声的手,他的双手却扳住我的身体让我面对着他,“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女人在怀里还是异常的冷静,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
“没有办法,四阿哥还不足以吸引奴婢,奴婢也无可奈何,请您放手。”
“你知道什么?”他抱紧我的腰,我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随即神情冷峻的看着我,“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淡定的一笑,“你想要的,是很多人都想要的。”
“你很会说话,你要知道你的一句话我可以杀了你。”
“反正奴婢的命已经摇摇欲醉,杖责四十,打下去,奴婢必然没命,也省的四阿哥动手了。”
“你一定这样的执拗,难道你就不能求我?”
“求您?求您能改变什么?”我不肯低头,咬牙带着恨意敌视的看着他。
“好,我现在就让你如愿。”四阿哥突然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四阿哥,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这是乾清宫,如果你敢做什么,奴婢就叫了。”
“好啊,你叫,你叫完以后,外面的十三也会受到牵连,然后你就不得不嫁给我。”
“你,你卑鄙,无耻,可恶,下流……”我使劲儿的蹬着腿,让他放开我。
他把我狠狠的摔在床上,“你再说?”
“四阿哥,我虽然是宫女,但是也不能被你欺辱,如果一定要罚奴婢,奴婢自然会去内务府领罚,请四阿哥离开这里。”
他非但没有离开,而且还直接坐在床上,“我说了,不用内务府多事,你要领罚,我现在就处罚你。”说完,他一把反钳住我的腰,手狠狠的拍在我的屁股上,啊,好痛,一下接着一下,居然还那么用力,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心里诅咒他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咒骂。
“呃……痛……啊……?”我轻声的□,眼泪含在眼圈里,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手,看着我,“你在心里骂我?”
“是又怎么样?你打我?”我趴在床上,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坐在床边冷冷的回视我,“我打了。”
“你出去。”
他再次举起手,我看着自己还被他钳制,而且他还要打,我默默的别开头,把脸埋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他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来,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你让我罚你的。”
我哽咽的说:“那是皇上处罚的,你凭什么打我?”
“你还真想让内务府那些人用板子打你?”
“你打了,难道他们就不会打了吗?你这分明是报私仇,我恨死你了。这里真不是人呆的,我是奴婢,主子们想罚就罚,想打就打,明明不是我的错,我还要背黑锅,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小命不保,我恨所有人?”我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好一会儿,看我哭够了,他抱住我轻声说:“委屈了?”
“哼。”我闭口不语,他拉起我,我不情愿的站起来,他让我坐下,我摇摇头,“你还想挨打?”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的屁股很痛,怎么坐?”
他微微一愣,嘴角一翘,“好,那你就站着。”
“不然我能怎么样?”
“我不会娶筠宪郡主。”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我有些不解,“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要的女人是你,我不会娶她。”
“我?你是说我?因为我,你不娶筠宪郡主?”
他突然站起身,凝视着我,伸出手拂过我的嘴唇,“是。”
我的心里一颤,本能的往后一躲,“是什么是?你娶不娶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这话让那个郡主听见,我会死的很惨。”
“你不会,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你太过自信了,什么聪明才智,如果我有,我就不会变成这样。”
“你有没有你心里最是清楚,你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你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不承认也可以,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说了我会保护你,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
“信你?你的你的话我现在根本不相信,不要再骗我,你的女人?我根本不稀罕。”
“是不是我的女人,不能由你决定,就像现在,你的命还不是你的,他还是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你活着就是我的。”
“四阿哥,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爱情,如果我的男人注定不属于我一个女人,那我会尽全力成为他心中的唯一?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真的占据了你的心,成为你的唯一,而你最后会像公猪那样为了母猪放弃生命,你不怕有那么一天吗?”
四阿哥凝视着我,“你有自信让我那样做吗?”
“如果我说我可以,那你的回答呢?
他突然沉默,抬步走到门口,“好好休息,养好你身上所有的伤,我说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他披上斗篷,微微侧头,突然拉起右手的衣袖,上面有一条嫩红色的疤痕,“这是为你留下的,你要负责。”
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开,为我留下的?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那时候他救我时伤到的地方?他这是答案吗?这算什么?我木然的退到床边,心思沉重的刚要坐下,“啊,好痛。”
我不禁□,我的屁股好痛,爱新觉罗胤禛,我讨厌死你了,这算什么答案?还让我负责,你打了我,还没有让你负责呢,原本心中忐忑和忧虑,这一刻化作了无尽的愤怒。
接下来的几天,李公公一直都没有安排我当值,说是我身上有伤,还是养养再说,弄的我在房间里呆的发闷,而且还不敢乱走,生怕碰见那倒霉郡主。
“曦月,你终于来了,我每天就盼着你来了。”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是啊,一天到晚也没事做,还不敢出去,害怕遇到那个高丽郡主,弄的我真是无聊死了,脸色能好到哪里?”
“喏,给你的,心里烦的时候,闻闻这个荷包,这里有熏香可以让你心情平静下来的。”
看着那个粉红色的荷包,我爱不释手,“好漂亮的荷包,嗯,好香,曦月这是你做的?”
“嗯,特意给你绣的。”
“可以这上面是什么花?”
“芙蓉。”
“芙蓉?绣的真好。”看着那细致的针脚,精湛的绣功,我有些羡慕,突然我眼前一亮,“曦月,你教我绣好不好?”
“你要绣?”
“是啊,反正我也没事做。”
“不过你的手。”
“哎呀,没事的,我的手已经没什么事了,如果再闲着,才真的要出事呢。”我哀求的看着曦月,曦月就是对我这个表情最是没辙。
“那好吧,我教你就是了。”
“现在就教。”
“现在?”
“是啊。”我拉着曦月拿过针线包,赶紧坐到床上,“就现在。”
“你啊,还真是一个急性子。”
我讪讪一笑,“没有办法,天性使然。”
随后的几天我每天不干别的专攻刺绣,饭也不吃了,头也不梳了,坐在床上就是一天,陪我度过一天的还有惨叫声和□声;”啊,好痛,痛死了,哼哼,出血了……”
曦月每次来看我都是无奈的摇摇头,帮我收拾房间,然后是一阵唠叨,但是都听不见我回答,用她的话说:“我是着了魔了。”
新春祝福,山雨欲来风满楼
除夕,这是康熙四十一年最后一天,也是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从早晨起来按照宫中惯例,我换上了喜气的新衣服,然后就去乾清宫开始忙碌。
可以说这是最为忙碌的一个新年,因为今年皇宫里来了很多贵客,所以今年的家宴也变成了国宴,准备的多了,人手自然有些紧凑,不过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先是每年都会在大殿上举行祭祖的朝堂祭祀,然后去清宁宫,举行一项类似于萨满法式做的重要的祭神仪式。如果说朝堂上举行的是“国祭”的话,那在清宁宫里举行的可以说是爱新觉罗皇族的“家祭”。
两项祭祀结束后,康熙会在大殿宝座上,接受大臣进表文行礼,然后接受诸王贝勒、大臣、使节叩拜礼。然后会有一些人呈上准备好的礼物,然后康熙也会在送出一些礼物,就像现代一到过年的时候,大家彼此送礼表达祝福一样。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欣赏一些戏曲、杂耍、歌舞、竞技一类的节目,热闹非凡。
但是这些我只有眼馋的份,先不说我被借调去了太和殿帮忙,就算我能去,我也不敢去,这样的日子,所有王公大臣有身份的人都会出席,那两个刁蛮看我不顺眼的格格当然也会出席,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我只能抑制自己心中的好奇,在太和殿到处跑腿。
“子矜?你这又是要去哪里?怎么都没有休息?看你左一趟,右一趟的。”
“给八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奴婢先给你们拜年了,新年快乐。”看见他们我有些意外,他们怎么没有去看热闹,而出现在这里?
“哦?过年了?子矜你也这么知书达理了?”
“十阿哥真爱说笑,奴婢可从来都是知书达理,虽然不算是才女,但是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娴雅女子。”
“娴雅?”十阿哥忍着笑,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八,“八哥,你说她娴雅吗?”
八阿哥没有说话,暗自一笑,我瘪了瘪嘴巴,“十阿哥你一定要这样说吗?”
看着我不满的撅起嘴,十阿哥憨憨的一笑,“子衿我只是闹着玩,别当真。”
“奴婢才不会呢?对了,三位阿哥现在应该去看热闹啊,怎么会在这里?”
“看什么热闹,每年就那几样,没有什么新鲜的,早看腻了。”十四瘪了瘪嘴,“还不如找你有意思。”
“可别了,看见十四阿哥奴婢可没有感到有意思,感觉自己要遭殃了。”
“子衿哪有那么严重?八哥已经训了我一顿,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别记仇了?”
“奴婢可不敢。”
“十四弟,你完了,别看子衿这样说,但是她还在生气呢,你以后可要小心。”
“在十阿哥眼中,奴婢就如此不堪?本来看见几位阿哥很开心,还想说有新年礼物要送,现在看来不用了。”
“谁说的?谁说不要礼物了?”
“十阿哥你见过谁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还有礼物收的吗?”
“我那不算,大不了我不说了。”
看着他的模样,还别说虽然呆,但是却挺可爱的,“喏,给你的。”我拿出一个钱袋递给他,“这是奴婢自己绣的,但是你也知道,奴婢的手受伤了,而且奴婢也不会绣功,所以绣的不好,就请原谅吧。”
十阿哥看着手上的钱袋,蓝色底,上面绣着金黄色的图纹,“还不错,倒也精致,不过这真的是你绣的?”十阿哥倒是极为细心的拿着,好像是什么什么宝贝似的。
“当然。”
“不尽然吧,你会刺绣?”十四一脸的怀疑。
“不会可以学啊,奴婢可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干什么像什么,听十四阿哥这样说,就证明奴婢绣的还算不错。”
“看来我们还真是小瞧子衿你了。”
“现在几位阿哥知道也不晚啊。”
“不过仅仅是一个钱袋,你也太抠门了。”
“抠门,十阿哥,奴婢本来就没有钱,还欠着钱,这礼物就是一份心思,如果我给你一个金元宝,你还嗤之以鼻呢,要是在让九阿哥看见,还不得说奴婢趋炎附势,攀龙附凤啊。”
“呦,说着你还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奴婢为了绣这个东西,不知道在手上扎了多少个洞洞,现在真是千疮百孔,你还说的那么悠哉。”
“真的啊?”
我伸出手,快速的指了指,“你看,你看,看这,都被扎了。”然后委屈的收回手,闷闷的憋了他们一眼。
十四尴尬的看了一眼十阿哥,他不好意思的一笑,“子衿,我错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是,子衿你这上面绣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
“啊,这绣的是一幅简笔画。就是一种抽象画,记得在上书房的时候,白晋师傅可是说过的。”
“这你都记着?那这是代表什么呢?”
我犹豫了一下,“代表什么,以后再告诉你。”
“哪有你这样的?送人礼物也不说明白。”
“哎呀,总是要有点神秘才好嘛,给你你就拿着,要不,还我。”我大手一摊,一副要债的模样。
十阿哥一把藏起来,“给人的,怎么还能要回去?”
看他紧张的,我收回手,“十阿哥,你可要收好,一旦丢了,你就不会知道答案了,那时你可别怪奴婢。”
“那我的呢?”十四伸出手,我笑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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