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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宝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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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
“胡老板是吧，不知道你的宝玉是什么玉，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看看？”顾茗拍了拍程雨的手，给了程雨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对着胡彪说道。
胡彪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偏着头看着顾茗，脸上的表情十分明显，一点儿也不相信顾茗。
站在胡彪身边的那今年轻女人更是低笑出声，好似顾茗说了什么笑话一般。
顾茗见状眉毛微微上挑，也懒得和胡彪多说，直接打量起了对方。
既然胡彪说是宝玉，那多半是会带在身上的，顾茗的视线在胡彪身上转了一个圈儿，最后锁定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胡彪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金链子，链子下面则是挂着一尊小小的玉观音。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胡彪脖子上挂着的正是一块个头不小的玉观音。
“看来胡老板的宝玉就是你脖子上的玉观音了。”顾茗的视力不错，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也能将胡彪的玉佩看个七七、八八。
“是又怎么样。”胡彪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玉佩，带着一丝得意的看向了顾茗：“这块宝玉可是别人的祖传之物，得来不易啊！”
“是吗？”顾茗嘴角微翘，朝着胡彪身前走了一步，盯着他脖子上的玉佩点点头又摇摇头。
胡彪本来还不怎么在意的，可是被顾茗这番动作一下来，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观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感叹一下而已。”顾茗站直了身子，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你感叹什么？”胡彪有些好奇的问道。
“胡老板不是不让我鉴定吗，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顾茗转身，作势往回走。
她这么一转身，倒是把胡彪给弄懵了，看顾茗刚才那又点头又摇头的，他怎么也不相信没有什么。
正所谓三人成虎，程而说他的玉观音是假的的时候，他先是生气，毕竟那玉观音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如果是假的，那可不是亏大了！
再加上他身边的美女一直保证他这玉观音是真的，他对程雨的话就少了几分相信，可是现在顾茗又来这么一出，他就有些动摇了。
“你也是搞鉴定的，看看到挺年轻。”胡老板一时拉不下面子让顾茗给他鉴定，只能说些唉边儿话。
“胡老板，我顾茗虽然挺年轻，但是对鉴定玉石还是有一定的经验，鉴定这个玩意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程姐的水平怎么样行内的人都是知道的，要不然胡老板也不会找上程姐了。程姐不过是说了她的鉴定结果而已，胡老板你要是不接受大可以找其他的人鉴定，何必说是程姐判断错误了。依我看，胡老板还是快点找其他的人看看好了，免得心里也不踏实……”顾茗走回程雨的身边，笑盈盈的看胡彪。
胡彪听到顾茗的名字，倒是愣了一下，脑子里立马想起来前两天跟别人喝酒的时候好像听过顾茗这个名字，似乎还有些本事，吴勇的那个假缠杖牡丹瓶就是被顾茗给看出来的。
他胡彪对古董什么的还真的是一窍不通，以前也不过是个小老板，最近这几年发迹了，看到别的大老板手上都有几件宝贝，自己也就动心思花了大价钱买个古玉附和一下，给自己充充面子，免得走出去和别人也没有共同的话。
“你认识吴勇吴先生吗？”为了保险起见胡彪还是问了一句。
“认识。”顾茗看了胡彪一眼，没想到胡彪还认识吴先生。
胡彪见顾茗认识吴先生，心里的疑惑便放下了一半。
“胡老板，和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就说这鉴定还是找信得过的熟人比较好，我马上就给人打电话，待会儿我们过去看看就是了。”胡彪身旁的年轻女人发现胡彪似乎有此动摇，便抓着胡彪的肥爪子摇了摇，暗暗的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了噌胡彪的手臂。
这胡彪是有此好，色，可到底还不是那种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人，这玉观音他是刚刚到手的，程雨是除了卖家之外第一个给他鉴定的人，现在顾茗又是那种样子。
“既然你也认识吴先生，那我就给吴先生一个面子，你就看看这玉观音好了。”胡彪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软。
顾茗也不计较这此小细节，她说了那么多的话不过就是想要引胡彪上钩，顺便帮程雨澄清一下而已，现在胡彪肯把玉观音拿给她看，她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胡彪留了个心眼，也不把脖子上的玉观音取下来，而是要顾茗上前自己看。
顾茗瞄了一眼肥头肥脑的胡彪暗暗冷哼一声，坏心眼的上前拉住了胡彪的金链子，故意将链子拉得很紧，直接勒进胡彪脖子上的肥肉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冤大头
胡彪被这么一勒，明显的就感到不太舒服，嘟囔了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结果都被顾茗以需要仔细观察的借口给挡了回去。
顾茗刚一碰到胡彪脖子上的玉观音，就知道这东西是假的了，这种品质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左手出场就能够鉴定出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用左手摸了摸玉观音，果不其然玉观音没有传来任何的热度，她的心中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胡老板，你这玉观音是在什么地方买的，除了程姐之外有人鉴定过吗？”顾茗将玉观音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了手。
胡彪的脖子得到了解放，先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看向顾茗：“怎么没让人看，鉴定的人说了，这个可是上好的清代玉观音。”
“上好的清代玉观音？”顾茗嗤笑，摇了摇头：“胡老板，你和那个帮你鉴定的人有仇吗，就这种东西居然也敢说是上好的清代玉观音，你这观音连玉都不是，还清代的。”
刚才程雨只是说了这玉观音是假的，却没有说连玉都不是，顾茗这番话可是把他给刺激大了。
“我说你这玉观音不是玉做的，是用石头仿制的，而且还是小作坊制品，一次可以大规模生产的那种，对玉石稍微懂行的人都不会被这种东西给骗过去。”顾茗说话可是没有客气，既然这胡彪不肯相信自己的玉观音是假的，那她就狠狠的刺激对方一下。
“石、石头？”胡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边的年轻女人：“莉莉，这玉观音……”
“胡老板，你可别听他们胡说，这东西可是有专门鉴定师给鉴定的，怎么可能是假的？那家店的店主和我是老熟人了，我也在他们那里买了不少的东西，怎么可能用假货来骗人。”莉莉立马反驳。
“这位小姐，不知道你说的那位鉴定师是谁，你嘴里的那家店又是哪一家？”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秦昇突然出声道。
莉莉瞄了秦昇一眼：“关你什么事儿？”
“鄙人不才，也是做古玩生意的，说不定小姐嘴里的店主我也认识。古玩这一行骗子骗熟人的情况屡见不鲜，说不定小姐也是被别人骗了。”秦昇算是给了莉莉一个台阶，没有直接点名是莉莉联合别人骗了胡彪。
顾茗上前一步，凑近了观察起莉莉手上的镯子。
“你干什么？”莉莉猛的缩回了自己的手，一脸戒备的看着顾茗。
“我只是觉得小姐你的镯子好像也有点问题。”顾茗笑了笑。
胡彪闻言一把抓过了莉莉带着镯子的那只手，盯着顾茗道：“你给看看，这只翡翠镯子是不是真的。”
“翡翠镯子？”顾茗故作惊讶的看着胡彪，啧啧道：“胡老板，这可不是什么翡翠镯子，也是一般的石头用药水给洗出来的。这只透明度的翡翠镯子，如果是真品，每个几百万根本就买不下来。”
“你胡说，我这镯子怎么可能是石头用药水给洗出来的！”莉莉狠狠的瞪了顾茗一眼，然后急急得拉着胡彪的手：“胡老板，看看她都在说些什么，满嘴的胡言。”
顾茗听了胡彪的话也不恼，只是站在一边微笑。
倒是胡彪听到顾茗的话，心中一沉，视线在莉莉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转头看向了秦昇：“我的这个玉观音还有翡翠的镯子都是在一家叫做玉鸣阁的店买的。”
秦昇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听过这家店的名字，市里稍微有点名气的古玩店我都略有了解，这玉鸣阁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莉莉，你不是说这家店是老字号吗？”胡彪回头瞪着莉莉问道。
“胡老板，那店真的是老字号，不过不是这里的老字号，他们是才在这里开得分点。”莉莉干笑道，神色中微微带着一丝慌乱。
这胡彪蛮横归蛮横，倒也不是傻到了底，听到莉莉这番话，背上立马就冒出了一层冷汗，也顾不上端架子了，带着几分急迫的看着顾茗：“你说我这玉观音是石头做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真玉比石头重的，像你这玉观音这么大的个头，不应该这么轻。你仔细摸摸，它没有玉的温润之感，反复摩擦之后还会有一种毛躁的感觉。另外，你说这玉观音是清代的，但是从它的雕工和造型来看都不是清代的东西，特别是它的这个钻孔，十分的平滑，一看就知道是用机器高速运转给钻出来的，包浆看着倒是有一点儿，不过那也是作假给弄出来的。”顾茗摇了摇头，接着道：“胡老板，这东西真的不难看，程姐说的一点儿也不错，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专门鉴定的地方或者找其他的鉴定师来看看，不过……还是别找那些所谓的熟人比较好。”
顾茗都说得这么直白了，要是胡彪还是听不懂，那她这些年可就算是白活了。
“如果胡老板愿意的话可以到市里颇有名气的鸿运鉴定行去看看，你告诉他们是秦昇介绍你去的，应该不用排队，很快就会得到结果。”秦昇这会儿穿的是运动服，身上也没有带名片，自然是没有办法递给胡彪一张。
胡彪抬头看了秦昇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最后从皮包里翻出好几张红色大钞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拉着身边的莉莉就往外面走。
“胡老板，你这是怎么了，你弄疼我了……”莉莉一路上不停的挣扎，脸色十分的难看。
胡彪充耳不闻，一直拉着莉莉走，周围有听到动静的人见了也只是暗自嘀咕几句，没有一个人上前打探情况。
顾茗对于胡彪没有继续纠结倒是微微有些意外，不过看着胡彪的样子，多半是相信了她的话的，这会儿要么是另外找人鉴定，要么就是呆着莉莉去找卖给她玉的人了。
至于胡彪放在桌子上的钱，显然就是给程雨的鉴定费。
顾茗对于胡彪没有什么好感，自个儿走上前去，将钱拿在手中，然后交到了程雨的手里：“程姐，这可是你的鉴定费，拿好了。总算那个胡老板还不算太混账，要是他连鉴定费都能赖掉不给，那颗就真是让人笑死了。”
程雨看着手里的钱，明显是比约定好的数目多出了一些，便想要分一些给顾茗：“这些可不止是我的鉴定费，我可不敢全收。”
顾茗当然是不肯收，连连摇头：“这个事你应得的，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那胡老板说了那么些难听的话，多得也算是精神损失费。”
因着钱也不算特别多，推来推去的倒是显得有些生疏了，程雨见顾茗坚持不肯收下，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秦昇，我刚才就觉得奇怪了，你干什么一直盯着那个莉莉看？”顾茗回头，看着秦昇问道。
这种问题，她一个和秦昇没有特别关系的人本来是不太适合问得，只是这话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她就是想收回来也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秦昇的回答。
秦昇倒是没有觉得顾茗的问题有什么奇怪之处，很快便回道：“那个莉莉，我以前见过。”
“你见过？”顾茗和程雨对望一眼，然后又接着问：“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她是干什么的？”
“几个月前，有一个外地的富商来这里做生意，这位莉莉小姐就是他当时的女伴，不过那个时候她不叫莉莉，叫雯雯。这雯雯小姐可不简单，短短一个星期的功夫，就哄得富商给她买了不少的翡翠玉饰。”秦昇笑了笑，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了。
程雨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这胡彪又是一个被骗的冤大头。
顾茗则是暗暗的呼了一口气，秦昇似乎没有对她的这个问题感到不高兴。
“程姐，我一直都说想要请你吃饭的，难得这次遇上了，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顾茗转头看向了程雨。
“应该是我请你们吃饭才对，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了。”程雨对着顾茗笑了笑。
如果顾茗和秦昇再晚一点儿出现，她恐怕就要忍不住动手了，胡彪拉着她的时候真的让她觉得恶心。
“程小姐过谦了，以程小姐的本事来说，对方胡先生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秦昇轻笑道。
顾茗不明所以的看着秦昇，就胡彪那个块头，就程雨这个身材苗条的美女，要是对付起来恐怕多半是要吃亏的吧？
秦昇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顾茗的疑惑，非常体贴的又接着道：“程小姐曾经是全国业余柔道比赛的亚军。”
“柔道亚军？”这倒真的出乎顾茗的意料之外了，不由得仔细的打量起了程雨。
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说是插花高手顾茗还能够相信几分，可这柔道高手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像了。
程雨脸带笑意的任由顾茗打量，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看着顾茗问道：“顾小姐，你现在时在什么地方工作？”
第一百六十六章 诱人鱼饵
“我跟在王教授身边当助手，有什么事吗？”顾茗看看程雨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
听故名这么一说，程雨立马就想起前不久报纸上还提到了顾茗在交流会比赛得了冠军的事情，她一时没有想起来，真是多此一问。
“也没什么，有个考察队在招人，我本来想问问你要不要去的，不过你跟在王教授的身边，恐怕是不行了……”程雨略带惋惜的道。
秦昇听到程而的话之后，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亮光，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什么考察队？。”顾茗倒是被程雨给勾起了好奇心。
一般来说考察队什么的都是一开始就选好了人的，这么另外招人她倒是没怎么听说过。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个消息外面的人不知道，听说陕西那边发现了新遗址还有墓葬群，现在需要人手过去，不少有兴趣的人都报名了，所以想问问你去不去……”程雨缓缓说道。
顾茗了然的点点头，陕西的古墓比起其他的地方多了很多，因为陕西曾经作为好几代王朝的都城，也是研究人员以及盗墓贼喜欢光顾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陕西太过有命，那里早就被盗墓贼给弄成筛子了，没有一块土地是没被翻过的，突然听到程雨说有新的发现，顾茗倒是觉得有此稀奇。
对古墓什么的顾茗的兴趣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毕竟在太原的时候她也是去看过古墓的，因此古墓的神秘感对她来说是小了不少。
“这个不是一般都由国家安排，怎么现在开始自行招人了？” 顾茗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人手不够。”程雨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咱们这一行的人十几年前人是很少的，近些年才慢慢的好了起来，你还是学校的古董鉴定专业毕业的，我比你大了不少，我原本就不是这个的，我是由师傅带出来的。要说人头的话现在的人倒是不少，只是有真本事的人却是不多，别的时候还好一遇到这种大时候就不行了。”
“所以就大范围招人？他们也不怕情况遗址的事情被泄露了？”顾茗问道。
程雨苦笑：“这个保密也不过是对大众保密而已，该知道的人是怎么都会知道的。毕竟那么多人过去，要瞒住有心人可是不容易。”
“说的也是……”顾茗点了点头，盗墓贼的鼻子可是灵的很，哪里有搞头他们就往哪里钻：“这么说程姐你要准备去了？”
“我已经打算要去了不过还没有去报名，而且报了名也不见得能过去。王教授现在是在机关单位工作，如果上头没有指示的话多半他是不会去的，你到是可以看看，如果王教授愿意给你推荐一下的话，说不定也不用面试，直接就可以进去。” 程雨好心的为顾茗出主意。
“哦。” 顾茗点了点头。
程雨见顾茗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忍不住又接着道：“这个事情一来是可以去增长见识，二来也可以在自己的履历上添上一笔，你刚刚出来工作，又是在机关单位上班，这些东西对你重要得多，甚至关系到你以后的升迁。”
“谢谢程姐，我明白。”顾茗笑了笑倒是因为程雨的这番话稍微动摇了一点点。
“我就是先和你提一下，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随时可以问我……”程雨见顾茗没有多说的意思，也就停住了这个话题。
顾茗答应要是有需要的话一定会去问程雨，然后便拉着程雨商量晚上吃什么的问题。
程雨倒是很配合，只是一个劲儿的非得自己请客，待顾茗和秦昇洗完燥换回了衣服之后，便带着两人离开了休闲度假村，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中餐店。
中餐是顾茗的最爱，其中最爱的自然是川菜系列，程雨也是个爱吃辣的两人一拍即合便点了不少的川菜。
亏得秦昇是个不挑食的，随便什么都能吃，由得她们两个人折腾。
吃过饭之后，程雨便离开了，秦昇自然是要送顾茗回家。
看着程雨开着车子潇洒离开的背影，顾茗不禁有几分羡慕，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买辆车来开开，驾照她倒是早就拿到手了，只是拿到驾照之后没有机会开车，有些生疏了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秦昇一反常态的主动挑起了话题，询问顾茗关于程雨提议的事情。
顾茗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老实的回答道：“其实我对陕西的遗址兴趣到不是很大，只是有些羡慕程姐，遇到事情可以到处跑，我每天都待在办公室里，感觉都块发霉了。”
她不像王教授那么醉心手研究，比起那些成堆的资料文件，她其实更加喜欢实际触摸各种东西。
本来以为做了王教授的助理之后能够多摸到很多东西的，可是都这么久了，除了那套假的金缕玉衣之外，她还真的没有碰到过什么好东西。说到底哪里也是个讲究资历的地方，王教授就是在偏心她，也不能处处都让她优先。
秦昇听了顾茗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下，对着顾茗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顾若转头看着秦昇。
秦昇也不开车了，直接将车停到了路边上。
这会儿已经天黑了，这条路上来往的车辆也不是很多，秦昇这种做法，没由来的让顾茗觉得一阵紧张。虽然她相信秦昇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身为一今年轻女性，天生就存在的危机感让她紧张了起来。
“要不要喝瓶水？”秦昇打开了车内的照明灯，立马就看到了顾茗的那份紧张，微微一笑便伸手从后座拿了一瓶饮料递给了顾茗。
顾茗晚上吃了不少的麻辣菜，这会儿嘴唇都还是红彤彤的，看到秦昇递过来的饮料，她便顺从的接了过来。
拧开瓶盖之后小小的喝了几口，顾茗心中的那份紧张才稍微缓和了下来。
秦昇轻笑出声：“我要问的问题其实也不难，我只是想要问问顾小姐，对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以后的打算？”顾茗不太明白秦昇的意思。
“就是说，顾小姐向往哪方面发展的意思。就好比现在，顾小姐跟着王教授在机关工作，如果想要往上升，不但要自己有本事，还得有人脉，资历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这个都不是短时间就行的。”秦昇解释道。
秦昇说的这个顾茗都明白，王教授熬了这么多年才有资格以教授的身份进了机关，而她作为一个助手，如果想要获得和王教授一样的位置，那就得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这个过程不但漫长而且也不简单。
“你想说什么？”顾茗觉得秦昇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这种事情来，后面肯定是有什么要和她说。
“你想要成为薛老那样的人吗？”秦昇不答反问。
顾茗呼吸一滞，随即开口道：“只要是从事鉴定行业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不想成为象薛老那样的人。”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薛老在各个研究院和鉴定机关单位都是挂个名头，从来不会去那里坐镇的。”秦昇又道。
顾茗点了点，薛老何止只是挂个名头而已，如果不是国家方面多次要求，恐怕薛老连这个名头都不想挂。
凭着薛老的名气以及实力，不管他在哪个国家都会受到绝对的礼遇，上头的人搞那么多的名堂，各种荣誉不要钱似的往薛老头上加，说白了还不是怕薛老被别的国家给抢走。
“如果你想要成为薛老那样的人，那么，”我建议你最好趁着年轻的时候多看多学，在机关熬资历虽说也是一条路，但是那条路太漫长了。
还有就是，在机关工作，那工资是死的，想要获得大笔的收入，在那里显然是不太实际，而且因为作风问题，还不能接太多的私活儿，一面引人闲话。”秦昇微笑道。
“那什么路才不漫长？”顾茗反问。
她算是看出来了，秦昇多半是因为她要卖掉余晓给她的如意盒察觉到了她想要赚钱的欲望。
不过这也没什么，相信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是不想赚钱的，更何况她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眼前，你看你想不想要了。”秦昇定定的看着顾茗，说话的语气十分的认真。
“什么机会？”顾茗心中一动，心跳不由有些加速。
“你。。。。想不想拜入薛老的门下？”秦昇对着顾茗抛出一个大大的诱人的鱼饵。
此刻的他就像是静静等待鱼儿上钩的渔夫，诱人的鱼饵已经抛下去了，就看鱼儿能不能坚持不受诱感了。
如果先前顾茗只是小小的动摇，那么她现在就是大大的动摇了。
薛老的徒弟啊！多么诱人的条件！
只是她还没有完全昏头，且不说薛老会不会收下她这个总共就没见过几次面的人，这秦昇又凭什么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帮她。
以前她就觉得奇怪了，这秦昇为什么遇到事情如此的相信她，恐怕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灰狼拐小白兔
“你的意思是你能帮我？”顾茗转过了身子，好奇的看着秦昇。
“我只是能起点辅助作用，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秦昇倒是没有夸下海口，给些不实际的保证。
顾茗微微皱眉，歪着头看着秦昇：“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吗？还有，其实我困惑很久了，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有了很大的信任，而且是没由来的信任，我能问问你这是为什么吗？”
她倒是没有觉得秦昇动机不纯，毕竟她作为一个普通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图的，唯一的优势就是左手异能鉴宝了。不过这方面她倒是很小心，相信秦昇就是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想到她身怀异能，能够摸出东西的真假来。
秦昇好似早就等着顾茗的这个问题了，他想都没有想，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轻轻的点了点：“有的时候直觉并不是女人的专利。”
“就凭着直觉，你不觉得这样太儿戏了吗？”顾茗不怎么相信的看着秦昇。
“直觉不是全部，但是它也占了主要的部分。当然，如果不是你的本事让我刮目相看，我也不会这样做的。”秦昇微微一笑。
顾茗沉吟了一会儿，算是勉强接受了秦昇这个答案：“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做什么你也很清楚，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想法？”秦昇直直的看着顾茗，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灯光打到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顾茗飞快的思考了起来，她又不是秦昇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秦昇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
不过如果非得要说点什么的话……
“你……想要我帮你做事？”顾茗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除了她鉴定东西的这个本行，她想不出秦昇能够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以至于能够花这么多的功夫来帮她。
想要拜入薛老门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薛老早就已经不收徒弟了，这个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秦昇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他既然敢抛出这个诱饵，那么肯定就是有了一定的倚仗。
“聪明。”秦昇嘴角上扬，呼出的热气吹动了顾茗额前的发丝。
得到这么个答案，顾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秦昇好像也太看得起她了。
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是要让她挖她去古弘斋做事，好像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
“我不知道我居然有值得你这么花心思的地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围绕着顾茗许久的疑惑终于解开了一些，她心中也没由来的一阵放松。
有的时候被人毫无缘由的信任也是一种不小的压力。
“从第一次见到你。”秦昇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对着顾茗道：“我相信你是有能力的人，绝对值得我这么做。”
“古弘斋真的就这么缺人？”顾茗笑道。
秦昇摇了摇头：“不是古弘斋缺人，而是我缺人。”
顾茗挑眉，秦昇的这番话还真有点意思。
“我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我需要的时候站在我这边。”秦昇顿了顿，又接着道：“想想看，这个对你来说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薛老那边我能够为你制造机会，你可以更进一步的得到学习，我只是需要你的能力而已，也不强求你只为我做事。”
“这么说是我赚了？”顾茗轻笑。
“谁赚谁亏这个可是说不准的，不过你要相信，换做是别人的话，我可不会花这些功夫。”秦昇对着顾茗道。
“这么说我是特别的了？”顾茗歪着头问道。
秦昇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一眯，颇有点意味深长的道：“你当然是特别的。”
明明知道秦昇这句话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而且发问的还是她自己，可是听到对方这么肯定的说她是特别的，她那颗久未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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