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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耽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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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再三思量,终于点下了头。

   成功!我偷偷在心里比了个V字,欢天喜地地蹦起来,将厢房的门关上,又插上门闩,保证没有哪个冒失鬼来打扰,才放心地爬上床,催促师傅:“师傅快点上来。”

   师傅忸扭捏捏,神色大是尴尬,慢吞吞上床,慢吞吞解下腰带,慢吞吞……

   “师傅我帮你!”凭我在宫里与小皇帝厮混锻炼出来的灵活手脚,三下五除二,就将师傅的衣衫全扔到一旁的矮凳上。

   饶是师傅的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不下前三,但此刻就连手脚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我忍不住贪婪地将师傅健美匀称的身体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他和海公公不一样,海公公的身体是软绵绵的,带着桂花香味,叫人闻着就全身发软,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团馅,包在他面团似的身体里头。

   而师傅的身体是有弹性的,戳下去,马上就弹起来,多捏两把,也不会担心留痕迹,叫人越捏越上瘾。

   “小宝儿?小宝儿!”一回神,师傅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我才发觉自己这会儿工夫又弹又捏的不是别的,正是师傅的小弟弟,我的小师叔。(小师叔?哈哈……偶真佩服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叫法!!作者捧腹,滚走……)

   “师傅莫生气嘛!”我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将小师叔上上下下洗了个口水浴,全当作陪罪。

   至于师傅对我的赔罪满不满意,你听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了。

   “小宝儿……停……不要……停下来……啊……”

   我很听话,师傅叫我不要停下来,我就坚决不停下来,更加用心地舔,连小皇帝我都没有这么做过,师傅,你看我多喜欢你!

   师傅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全身径是发抖,猛地一颤,浊液喷了我满口都是。我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吞下,还给小师叔清洗干净。

   没等师傅回过神,我恶人先告状:“师傅好坏,说要教小宝的,都只顾自己,小宝什么都没学会……555……”掩面假哭起来。

   这样还叫没学会?可怜陈总舵主一世英明,偏对这个小克星束手无策,而且自己虽然年已过三旬,但一直忙于反清事业,连妓院也很少光顾,要教别人,怎么教?

   可是这心肝宝贝一哭,自己就什么招都没了,一咬牙,伏下身,学着我的样,将我的小青芽含在口中。

   但看着师傅舔我的模样,我就要射出来了,好幸福啊……“师傅,再下去些,就是那里,深一些,55……好舒服,师傅,我最喜欢师傅了……啊……上边……师傅……还要……”

   师傅也象着了魔似的,专心听从我指挥,毕竟是学武的,头回用口做,竟是功夫不弱,丝毫不比小皇帝差。

   “呼……啊……555……好舒服……师傅,师傅……”

   我一边叫着师傅,一边绷紧了身子,一鼓作气射出了我的白液。

   师傅刚要吐出了,看我幽怨万分的眼神,立时愧疚地咽了下去,还学我的样,舔得干干净净。

   师傅,你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师傅,口里却道:“今天小宝就先学这些,下回再向师傅讨教!”

   师傅是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好。

   第二天一早,师傅与我又签定了种种授课计划后,才让我心甘情愿回宫里头去。

   我一路哼着小调,骑着马儿起程喽,“一呀摸呀,摸到师傅的头发呀,师傅的头发长又黑呀,二呀摸呀,摸到师傅的脸蛋呀,师傅的脸蛋白又嫩呀……”

   唱着变调的十八摸,我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回到宫里,未进宫门,早有侍卫连跑带滚地向小皇帝禀告去了,还没到上书房,海公公雪似的人影飞掠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我反手抱住他,心里既怜又愧,明明知道他会担心,会着急,但在师傅那儿时就是不舍得回来。如今我还真是鱼与熊掌都想兼得,想到原著里韦小宝可以娶七个老婆,我现在算上小皇帝才三个而已,不算多,对不对?

   拼命在心里自我安慰,可叹当时我还不知道,我生命里的出现的不但只有眼前的这些鱼、熊掌,此后还会出现鹿茸凤角、鱼翅鲍参,足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好不容易安抚了海公公,我又被守在上书房外的康亲王、索额图拦住。康亲王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直呼要再找不到我,他就要自裁以谢天下了。

   而索额图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眼眸里深深翻滚着一团乌云,难以言明的情愫却只能暗自咽下,只好一言不发,狠狠抱住我。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2…3沐府之争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进了上书房,小皇帝也不多说,拉我上了他那又长又宽的龙椅。

   我暗叫不妙,小皇帝莫不是又要兽性大发?

   谁知他却不象往日那般急色,扑在我身上,只是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下。不一会儿,我胸膛处冷冷湿湿,他竟是在哭。

   我轻轻唤他:“皇上?小玄子?”

   他嘶哑着嗓音道:“别叫我,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心下慨叹,对于他,我是玩乐多过喜欢,彼此耳鬓厮磨,说是情人,还不如说是上床伙伴。

   而他对我,显见并不如此。他十岁登基,身边时时危机四伏,朝野内外不得安宁,别人看他,不是敬畏就是仇视。好不容易得个能够亲近说话的伴儿,他象抓到根救命稻草般,牢牢不放,心里念着想着的,只有这个人。只可惜,他所受的帝王教育,让他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人平等相处,更不懂得如何追求心仪之人,他的满腔情谊我不是不明白,但他待我的方式,很难让我认同。因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我的海公公,也及不上我的亲亲师傅。可能就连索额图的分量尚且重上他三分。

   所以我才会义无返顾去加入天地会,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我终究不会永远呆在皇宫里,我想飞出去,想要自由,如果不是这里有海公公,我想我早就离开了。

   但此刻,看他为了我,默默流泪的模样,哪里还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叫我怎么忍心就此弃他而去。

   不是现在,至少不是现在,我只好对自己说,再陪陪他,他也是个寂寞的人。

   那一晚,我陪着小皇帝,在长椅上躺了整整一夜,也许,这是我与他唯一一次,能够如此祥和地相处。

   第二天,我将早已想好的一大片谎话,如何给强人捉去,如何给装在枣子箱子运去,奸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他,将他绑在一间黑房之中,他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说给了小皇帝听,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

   小皇帝听的津津有味,下令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我去捉拿。

   我带着人马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师傅故意留下的。

   我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小皇帝,小皇帝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的□身,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我总念着师傅,离开了有些时日,不知道怎么样了,忽然想起:“师傅吩咐,倘若有事,便去天桥找卖膏药的徐老头联络。虽然不一定能碰到师傅,也不妨去跟他对答一下,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倒也有趣。喂,你这张膏药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太贵啦!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哈哈,哈哈!”

   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换了衣服,凭着小皇帝给的出宫令牌,大模大样地跨出宫门,到天桥去找那徐老头。

   但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有谁在卖膏药,我一寻思,对了,应该是沐王府那件事发了。如今徐老头或许已经躺床上了,我上哪儿去找他啊?

   再一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天地会耳目众多,我找不到他们,他们说不定会自个找上门来。

   于是,我放下心来,在天桥高高兴兴玩了几天。每日到下午,我就出门,常常玩到傍晚才回去,公公问我,我推说是替皇上查鳌拜余党的下落。

   如此又过了好几天,我这一日到天桥茶馆中听“英烈传”,正听得出神,忽有一人说道:“借光!”

   我也不在意,那人却轻声说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我一转头,只见桌上放着一张膏药,一半青,一半红。

   终于来了,我可等好几天了,连忙问道:“这是什么膏药?”

   那人道:“这是除恶毒,令双目复明的膏药。”压低了声音,道:“有个名目,叫作‘去清复明膏药’。”

   我看那人时,见他三十来年纪,英气勃勃,应该是顶替徐老头来的会里兄弟,于是又问道:“这张膏药要卖多少银子?”

   那人道:“三两白银,三两黄金。”

   按切口接道:“五两白银,五两黄金卖不卖?”那人说道:“那不是太贵了吗?”

   我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去得清毒,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

   那人将膏药向我身前一推,低声道:“公公,请借一步说话。”说着站起身来,走出茶馆。

   我将二百文钱丢在桌上,取了膏药,走了出去。

   那人候在茶馆之外,向东便走,转入一条胡同,站定了脚,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我心想,还来,非要对完不可了,就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不等他问,先行问道:“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那人道:“兄弟是青木堂。”我道:“堂上烧几炷香?”那人道:“三炷香!”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比我的职位可低了两级。”那人叉手躬身,低声道:“哥哥是青木堂烧五炷香的韦香主?”我应道:“正是。”心想:“你年纪比我大得多,却叫我哥哥,当真要叫得好听,怎么又不叫爷爷,叔叔?”

   那人道:“兄弟姓高,名叫彦超,是韦香主的下属,久仰香主的英名,今日得见,实是大幸。”

   高彦超道:“本堂有一位姓徐的大哥,向在天桥卖药,今日给人打得重伤,特来报知韦香主。”

   我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装做吃了一惊,说道:“我连日宫中有事,没去找他。他怎么受了伤,是给谁打的?”

   高彦超道:“此处不便详告,请韦香主跟我来。”我点了点头。

   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高彦超走进一家药店。

   柜台内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掌柜,高彦超走上前去,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那胖掌柜站起身来,向我点了点头,道:“客官要买上好药材,请进来罢!”引着我和高彦超走进内室,反手带上了门,俯身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个洞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

   我走进门内,见是一间十来尺见方的小室,室中却坐了五人,另有一人躺在一格矮榻之上。待得再加上三人,几乎已无转身余地。幸好那胖掌柜随即退出。

   高彦超道:“众位兄弟,韦香主驾到!”

   室中五人齐声欢呼,站起来躬身行礼,地窖太小,各人挤成一团。

   高彦超指着卧在矮榻上那人,说道:“徐大哥身受重伤,不能起来见礼。”

   我走近身去,只见榻上那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徽弱,白须上点点斑都是血渍,照例问道:“不知是谁打伤了徐大哥?是……是鞑子的鹰爪吗?”

   高彦超摇头道:“不是,是云南沐王府的人。”

   果然是沐王府,我又问道:“云南沐王府?他们……他们跟咱们是一路的,是不是?”

   高彦超缓缓摇头,说道:“启禀香主大哥:徐大哥今朝支撑着回到这里回春药店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下手打伤他的,是沐王府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姓白……沐王府是桂王手下,咱们天地会是当年唐王天子手下。徐大哥定是跟他们争名份,以致言语失和。”

   玄贞道人大约怕我不知其中因果,插口道:“韦香主,当年李闯攻入北京,逼死了祟祯天子。吴三桂带领清兵入关,占我花花江山。各地的忠臣义士,纷纷推戴太祖皇帝的子孙为王。咱们唐王在福建做天子,那是国姓爷郑家一伙人拥戴的,自然是真命天子。哪知道另一批人在广西、云南推戴桂王做天子,又有一批人在浙江推戴鲁王做天子,那都是假的真命天子。可是广西、浙江那些人为了贪图富贵,争着说道,他们拥立的才是真命天子,大家自伙里争得厉害。”叹了口气,续道:“这些年来,江湖上豪杰不忘明室,分别找了三王的后人,奉以为主,干反清复明的大业。桂王的手下拥戴桂王的子孙,鲁王的手下拥戴鲁王的子孙,那是桂派和鲁派,他们又称咱们天地会为唐派。唐、桂、鲁三派,都是反清复明的。不过只有咱们天地会才是正统,桂派、鲁派却是篡位。”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沐王府那些人地桂派,是不是?”

   玄贞道人道:“正是。这三派人十几年来相争不休。江湖上好汉瞧在沐天波沐公爷尽忠死节的份上,遇上了沐王府的人物,都是容让三分。这样一来,沐王府中连阿猫阿狗也都狂妄自大起来。我们这位徐大哥人是再好也没有的,他从前服侍过唐王天子,当真是忠心耿耿,提到先帝时便流眼泪。定是沐王府的人说话不三不四,言语中轻侮了先帝,否则的话,徐老哥怎能跟沐王府的人动手?”

   高彦超道:“徐大哥在午前清醒了一会儿,要众兄弟给他出这口气。在直隶境内,眼下本会只韦香主一位香主,按照本会规矩,遇上这等大事,须得禀明韦香主而行。倘若对付鞑子的鹰爪,那也罢了,杀了鞑子和鹰爪固然很好,弟兄们为本会殉难,也是份所当为。可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名声很响,说来总也是自己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定会大动干戈,后果怎样,就很难料。”我嗯了一声,心想现在找我出头,还不是要我当替罪羊,到时师傅责怪,一说是我起的头,他多半就此算了。

   高彦超又道:“徐大哥说,总舵吩咐过的,韦香主倘若有事,自会去找他。”

   玄贞道人接下道:“但事情到此地步,咱们一商量,迫不得已,只好请韦香主到来主持大局。”

   叫我主持大局,我怎么主持?不会要我带人去闹吧,那我肯定是不干的,我还清晰记得原著里韦小宝上门去,被白家兄弟捏得手腕生疼,发青淤肿,好几天都不退。我是决计不会上门去受那个罪的。

   于是我略一思索,道:“徐大哥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就这么上门,难免被江湖英雄说闲话,不如这样……”

   我附在玄贞道人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我原以为这种馊主义要说服他们同意还要费些口舌,谁知玄贞道人听了连连点头,道:“就照韦香主的吩咐!”

   接受得如此爽快,倒让我一愣。其实我还不知道,他们与沐王府冲突也不是一日两日,特别在京城,更是为了争夺反清的地盘私斗过好几回,但由于青木堂上任香主被鳌拜害死后,天地会的势力就被沐王府压了下去,青木堂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明打是肯定打不过,暗算又怕上面怪罪,今天有我这个总舵主的爱徒顶着,他们自然是要出这口恶气,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

   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2…4禁屋藏“娇”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我抓住钱老本的前襟问他:“这个人是谁?”

   钱老本赔笑道:“回香主,这人来头可不小,他正是沐王府三代单传的独苗,小公爷,沐剑声!”(猜对的大大还是很多的,呵呵……)

   看他一付等我夸奖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吩咐过玄贞道人,叫他去绑个沐王府的郡主来吗?怎么把小公爷绑来了?这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

   钱老本立刻大喊冤枉:“启禀香主,这沐王府姓沐的就只有小公爷一个,哪里来的郡主啊?不过还请香主放心,我们兄弟做事很隐秘,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就算他们想到了,也没有一点证据。”

   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一听可愣了,只有沐剑声,没有沐剑屏?不会吧?那韦小宝的七个老婆岂不是少了一个?

   不过再一想,少一个就少一个,我又不想真的娶七个老婆。

   让钱老本将那小公爷抬到床上后,便打发他回去厨房。

   我上了门栓,又查看了窗户,一无缝隙,这才坐到床边,去看那小公爷。

   只见他正睁著细长的眼睛,望著床顶,见我过来,便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看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模样,说是青年却尚带着三分稚气,大约是行走江湖或是常在阳光下练功夫,皮肤晒成了蜜色,摸一摸,弹性十足。

   我看他怒气冲冲看我的样子,仿佛要跳起来咬我一口,心情就特别好,笑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乖乖听我的话。”

   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一付休想要他听话的神情。

   “不听话,可是要吃苦头的!”我突发奇想,翻箱捣柜,找出一支毛笔,“狞笑”地逼近沐小公爷。

   他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怕了。不要紧,很快他就知道不服气的下场了。

   我扒掉他的长靴,脱去他的布袜,抬起他的脚心,恩,连脚都长的很匀称,五个脚趾微微向内蜷,看上去倒是很可爱。可爱归可爱,我还是要问他:“你要肯听话,就冲我眨两下眼睛。”

   他索性闭上眼睛,瞧也不瞧我了。

   那好,你可是自找的。

   我用毛笔轻轻刷他的脚底,从脚尖到脚跟,再从脚跟到脚尖,中间外加画两圈。噫?居然一抖也不抖,你有本事,再来!我左画又画,上画下画。

   蓦地,听见细细声音,压抑着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求饶道:“别,不要了!”

   我抬头看,才发觉沐小公爷泪水早已淌湿了枕巾,额上细密的汗珠都滚落到了颈中,编贝似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赤红,说不出的神色诱人。

   我倒忘了,他被点穴,当然是一动也不会动了。我只顾看他下半身的反应,其实他早就眨了无数遍双眼,可惜我低着头根本没有看见。

   这会儿大约哑穴点得浅,又被我一折腾,就先冲开了,于是他忍不住出声求饶。

   见我抬头看他,一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他却又觉着求饶羞耻起来,咬了牙又不吭声了。

   我笑眯眯道:“受不了了吧?只要你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不挠你痒了。”

   他又闭上了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是要顽抗到底。

   我倒看你嘴硬到何时!

   我再次挥动毛笔,慢慢地画,轻轻地圈。他汗如雨下,细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喉咙里闷哼着,却苦于动不了。

   终于他开口低呼:“够了,我……求饶……还不行吗?你别挠了!停手!”

   我略一顿笔,道:“不对,要叫好老公,我求饶了,亲亲好老公,停手!”

   他猛睁开眼,怒喝:“你刚才哪有说亲亲好老公!”

   我胡乱又画了几下,才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要叫三声亲亲好老公我才停!叫不叫?”

   我作势又要动笔,他急叫:“我是男的,怎么好叫你……亲亲好老公!”

   我故意先应了一声:“哎,亲亲好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已经叫了一声了,还有两声,快点叫,不然就要变六声了!”

   他略一犹豫,见我毛笔又要动,脱口而出:“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

   我听得那个叫爽啊!怪不得韦小宝要千方百计缠着小郡主作老婆,做人家老公的滋味果然很不错。

   “亲亲老婆乖!给你奖励一下!”我凑上去,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禁不住又舔了两下。

   他这下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老婆,再来一次。”

   不等他反对,我趴在他胸口,伸出舌头,挑开他牙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处。

   他尚且年少,出生名门,又地位显赫,府里哪里有人会教他这个。我又是身经百吻,舌上功夫一流,存心挑逗下,他血气方刚,马上就把持不住,一杆红旗高高举,直顶在我大腿上。

   看到情欲当头无处发泄的难受劲,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里裤,让他的小弟弟透透气。

   他感觉下半身一凉,立时醒过来,双目瞪着我,问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洞房喽!”我嬉皮笑脸答道,“亲亲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圆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三媒六聘,八台大轿正式娶你过门。”

   他一听急了,“我们具是男子,怎好入洞房,你快放开我!”偏又动不了,情急下竟要张口大喊。

   我的小祖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大内啊!要被人听见冲进来,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急,就近用我的嘴堵上了他的口。他起先还一个劲哼哼,慢慢哼哼声就越低,到后来干脆伸舌回应我,彼此唾液交融,唇舌相交,谁也不舍得分开。

   就在沉迷那一刻,我胁下突然一麻,手脚一软,竟不能动弹。

   原来就在我百般挑逗时,沐小公爷冲开了穴道,反而制住了我。

   一个翻身,这回我在下,他在上,风水轮流转,不到顿饭工夫,就转到他那一边去了。

   “好你个……你个……”我一直叫他称我亲亲好老公,他连我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骂我两句也不知怎么骂法,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比起他,我的口齿就伶俐多了,“谋杀亲夫啊!”当然喊得很小声,能让他听见就好了。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喝:“闭嘴!”然后闪电般地又把手收回去了,因为我很不要牙齿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气得七窍生烟,但对我又无可奈何,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我掉在床上的毛笔。

   看着他拿起毛笔,我的后脊梁就开始发痒,拜托,我可是超级怕痒,别来,别来,叫你别来!

   “哈哈……呼呼……呵呵……哈……哈……不要了,我求饶了,我叫你老公好了,亲亲老公……呵呵……亲亲老公……”

   真的不行了,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全身上下象有蚂蚁在爬,连脚指头都痉挛了。

   “求你了,好老公,亲亲老公……”我很没有气节地拼命求饶。

   他却歪着脑袋,一脸得意洋洋的奸笑,大概觉着挠脚底不够刺激,又扒开我的上衣,在我的腋下,脖颈里搔,看我软绵绵的,浑身发抖,又无力抵抗的样子,他是特解气了。

   “再多叫两声!”他一边在我腋下划圈,一边命令道。

   我立刻乖乖回应:“好老公,亲亲老公,老公……”我还多加了一声特别长的,以显示我认输的诚心。

   开始时的沐小公爷丝毫未曾感觉到我的称呼又什么不妥,只觉着我倒过头来叫他老公,就意味着他赢了,可我最后一声拖长了音调的老公,媚酥入骨,勾的他三魂六魄直飞我身。

   虽然潜意识里明白两名男子似乎不应该在一起,可这时候只剩下男子的兽性了。

   他扔下笔,依葫芦画瓢剥了我的衣裤,伏在我身上,胡乱拿他那命根戳我。

   可怜我手脚动弹不得,还要被个在室男上,拜托,不是那里,下面点,哎呦!痛死了,光戳到大腿了。

   也算他天生福气,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三下两下就对到了我的小穴,也不润滑,就直挺挺地冲进去了。

   几乎是同时,我俩齐齐呼痛。我是被他戳得痛,他是被我夹得痛。

   “呜……老公,解穴拉!我保证不跑,快点解穴拉,痛死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哀求道。

   他踌躇了一下,伸手在我身上一点。

   力气又回来了,中国功夫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现在不是赞美这个的时候。

   我一挺身,就着他进入我的姿势压倒他,变成我坐在他身上。

   “老公,躺下,一切交给我来好了……”我眉眼一抛,电得他晕头转向。

   趁他迷糊时,我抓着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小弟上,上下抚摩。要叫我自慰,那未免太可怜了,还是叫他帮我做。

   他不愧是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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