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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耽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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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一刀杀了。
方怡听他揭破自己在清宫中胆怯求饶的丑态,低下了头,脸色苍白,默不作声。
看到方怡吃鳖,我心里自是高兴万分,但为了在刘师兄面前不显得小气,便忍痛道:“吴世伯莫要生气了,我没事,方姑娘也是一时情急,冲昏了头脑,你也别恼她了。”
徐天川也出言劝解道:“韦香主受了伤,不如我们先找个落脚地方,再给香主治伤才好。”
这时一阵东北风吹过,半空中飘下一阵黄豆般的雨点来。徐天川抬头看天,道:“十月天时,平白无端的下这阵头雨,可真作怪。”眼见一团团乌云角涌将过来,又道:“这雨只怕不小,咱们得找个地方躲雨。”
吴立身对方怡哼了一声,便率先迈步。刘师兄小心抱起我,看也不看方怡一眼,跟着前行,沐小公爷扔下鞭子,冲着方怡呸了一声,也随着而去,其他人纷纷跟上,谁也不理方怡。方怡脸一阵黑一阵白,半晌才一跺脚,跟上队伍。
七人沿著大道,向西行去。
那雨越下越大,偏生一路上连一间家舍,一座凉亭也无,过不多时,七人都已全身湿透,又行了一会,听得水声,来到一条河边,见溯河而上半里处有座小屋。七人大喜,却听身后马蹄声声,一群骑马的江湖人士远远上来,竟赶在我们前面先到小屋。
但听敲门之声不绝,始终没有开门,我们走到近处,只见黑沉沉的一大片屋子。
一众乘马人大声叫嚷:“开门,开门!避雨来的!”叫了好一会,屋内半点动静也无。
一人道:“没人住的!”另一人道:“赵老三说是鬼屋,谁敢来住?跳进墙去罢!”白光闪动,两人拔出兵刃,跳进墙去,开了大门,众人一涌而进。
我们看看雨势丝毫未有减退的意思,只好也跟著进去。
大门里面是个好大的天井,再进去是座大厅。有人从身边取出油包,解开来取出火刀火石,打著了火,见厅中桌上有蜡烛,便去点燃了。众人眼前突现光亮,都是一阵喜慰,见厅上陈设著紫檀木的桌椅花几,竟是户人家的气派。
我缩在刘师兄怀里,仔细打量这屋子,心里猛地一亮,鬼屋!庄家大屋!这里是庄家大屋!
只听一名汉子说道:“这厅上干干净净,屋里有人住的。”另一人大声嚷道:“喂,喂,屋里有人吗?屋里有人么?”大厅又高又大,他大声叫嚷,隐隐竟有回声。
回声一止,四下除了大雨之声,竟无其他声息。众人面面相觑,都觉颇为古怪。
一名白发者问徐天川道:“你们几位都是江湖上朋友么?”徐天川道:“在下姓许,这几个有的是家人,有的是亲戚,是去山西探亲,不想遇上了这场大雨。达官爷贵姓?”那老者点了点头,见他们七人中有老头,有小孩,又有女子,也不起疑心,却不答他问,说道:“这屋子可有点儿古怪。”
又有一名汉子叫道:“屋里有人没有?都死光了吗?”停了片刻,仍是无人回答。
那老者坐在椅上,指著六个人道:“你们六个到后面瞧瞧去!”六名汉子拔兵刃在手,向后进走去。六人微微弓腰,走得甚慢,神情颇为戒惧。耳听得踢门声,喝问声不断传来,并无异状,声音越去越远,屋子极大,一进走不到尽头。那老者指著另外四人道:“找些木柴来点几个火把,跟著去瞧瞧。”那四人奉命而去。
我们七人坐在大厅长窗的门槛上,谁也不开口说话。
不一会儿只听脚步声响,先到后面察看的六名汉子回到厅上,脸上神气透著十分古怪,七嘴八舌的说道:“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床上□著被褥,床底下有鞋子,都是娘儿们的。“”衣柜里放的都是女人衣衫,男人衣服却一件也没有!“
方怡大声叫道:“女鬼!一屋子都是女鬼!”
众人一齐转头瞧著她,一时之间,谁都没用声。
突然听得后面四人怪声大叫,那老者一跃而起,正要抢到后面去接应,那四人已奔入厅,手中火把都熄灭,叫道:“死人,死人真多!”脸上尽是惊惶之色。
那老者沉著脸道:“大惊小怪,我还道是遇上了敌人呢。死人有什么可怕?”一名汉子道:“不是可怕,是……是希奇古怪。”那老者道:“什么希奇古怪?”另一名汉子道:“东边的一间屋子里都……都是死人灵堂,也不知共有多少。”那老者沉吟道:“有没有死人和棺材?”两名汉子对望了一眼,齐道:“没……没瞧清楚,好像没有。”
那老者道:“多点几根火把,大伙儿瞧瞧去。说不定是座祠堂,那孔平常得很。”他虽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中也显得大为犹豫,似乎明知祠堂并非如此。
雨声之中,东边屋中忽然传来了几下女子啼哭,声音甚是凄切,虽然大雨渐沥,这几下哭声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虽然知道她们并非女鬼,但此气氛下,不免也吓得张口舌,脸色大变。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毛骨悚然。过了片刻,西边屋中又传出女子悲泣之声。
那老者哼的一声,突然大声道:“咱们路经贵处,到此避雨,擅闯宝宅,特此谢过,贤主人可肯赐见么?”这番话中气充沛,远远送了出去。过了良久后面没丝毫动静。
那老者摇了摇头,大声道:“这里主人既然不愿接见俗客,咱们可不能擅自骚扰。便在厅上避一避雨,一等天明雨停,大伙儿尽坑诏身。”说道连打手势,命众人不可说话,侧耳倾听,过了良久,不再听到啼哭之声。
一名汉子低声道:“章三爷,管他是人是鬼,一等天明,一把火,把这鬼屋烧成好妈的一片白地。”那老者摇手道:“咱们要紧事情还没办,不可另生枝节。坐下来歇歇罢!”
众人衣衫尽湿,便在厅上生起火来。有人取出个酒葫芦,拔开塞,递给那老者喝酒。
我身上湿冷,不由地朝刘师兄怀里又钻近几分。刘师兄见我又冷,身上又带着伤,便抱着我往火堆挪近些,双手合拢着,似乎是抱着珍宝一般。
方怡脸上妒意难掩,忍不住出口喝骂:“不要脸的死太监!”
吴立身闻言大怒,反手一掌,向方怡脸上打去。方怡低头避开,右足一弹,已站了起来。吴立身这反手一掌,乃是一招“碧鸡展翅”,方怡闪避弹身,使的是招“金马嘶风”,都是“沐家拳”招式。一个打得急,一个避得快,不知不觉间都使出了本门拳法。
那姓章老者霍地站起,笑道:“好啊,众位乔装改扮得好!”他这一站,手下十几人跟著都跳起身来。那老者喝道:“都拿下了!一个都不能放走。”
吴立身从怀中抽出短刀,在头向左一摇,砍翻了一名汉子,向右一摇,又一名汉子□喉中刀倒地。
对方虽然为多,但只那老者和吴立身斗了个旗鼓相当,余下众人都武功平平。
3…2鬼屋奇遇
忽听得滋滋连声,那老者已跳在一旁,两枝判官笔互相磨擦,他手下众人齐往他身后挤去,迅速之极的排成一个方阵。这些人只几个箭步,便各自站定了方位,十余人既不推拥,亦无碰撞,足见平日习练有素,在这件事上著实花过了不少功夫。
只见那老者右手举起判官笔,高声叫道:“洪教主万年不老,永享仙福,寿与天齐!”那十余汉子一齐举起兵刃,大呼:“洪教主寿与天齐,寿与天齐!”声震屋瓦,状若颠狂。
我听了“洪教主”三字,这才想到,怎么自己竟忘了,脱口而出:“神龙教!他们是神龙教的!”
那老者脸上变色,说道:“你也知道神龙教的名头!”高举右手,又呼:“洪教主神通广大,我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无坚不摧,无敌不破。敌人望风披靡,逃之夭夭。”
我当即色变叫道:“这些人会念咒,别上了他们当!大伙上前杀啊。”
却听那老者和众人越念越快,已不再是那老者念的一句,众人跟一句,而是十余人齐声念诵:“洪教主神通护佑,众弟子勇气百倍,以一当百,以百当万,洪教主神目如电,烛照四方。我弟子杀敌护教,洪教主亲加提拔,升任圣职。我教弟子护教而死,同升天堂!”突然间纵声大呼,疾冲而出。
吴立身,徐天川等挺兵刃相迎,可是这些人在这顷刻间,竟然武功大进,钢刀砍杀,短枪刺到,都比先前劲力加了数倍,如痴如狂,兵刃乱砍乱杀。不数合间,方怡、敖彪和沐剑声已被砍倒,刘师兄护着我,施展不开功夫,也被点倒。吴立身和徐天川也先后受伤。那老者接连出指,点了各人身上受穴。
众汉子齐呼:“洪教主神通广大,寿与天齐,寿与天齐!”呼喊完毕,突然一齐坐倒,各人额头汗水有如泉涌,呼呼喘气,显得疲累不堪。这一战不到一盏茶时分便分胜败,这些人却如激斗了好几个时辰一般。
我心中连珠价叫苦,寻思:“如今落在神龙教手上,那假太后的党羽必不会放过我!庄家大少奶奶,你怎么还不出来阿!”
老者似乎功力最高,最先恢复,过来提起我就往里间走去。
我回头望向被点倒的众人,只见刘师兄和小公爷双双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我,再无旁物。
我当然知道,自此一别,如无偏差,也得到很久以后,才能相聚,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会不会象原著里头的方怡和小郡主一般,被下了药后威胁着来诱我去神龙岛。
一时间,我脑中乱哄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直到老者将我摔在桌子上。
老者狞笑道:“桂公公,小人找得你好苦啊!”
我眼珠一转,突然笑道:“这位老伯,你认错人了吧?我哪里是什么公公!我只不过是沐王府里头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
老者一楞,随即便阴恻恻道:“桂公公莫再否认,刚才那女子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装做无所谓道:“信不信由你,若你抓错人,想必你那英明的教主不会放过你吧?”
老者惊疑不定,目光游移地望着我,半晌,恍然道:“有办法了,小桂子既然是公公,自然不会有那玩意!”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是假太监这事只有我师傅、海公公、小皇帝三人知道,只要他一验,必会上当。
老者自以为得计,伸手就要来剥我的下衣。
正当此时门外忽然响起恐怖地尖叫,随即便一片寂静。
老者放过我,靠到门边,倾听,脸上的神色在昏暗的烛光中一阵青一阵白。
我缩紧身子,似乎觉着空气里都透出几分阴冷来,应该是庄少奶奶,不是鬼,肯定不是鬼,我心里一遍一遍念叨着。
老者听了半天,听到的只有房里我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一咬牙,拔出刀,对我道:“我马上回来。”反手关上了门,快步走向大厅。
我满手都是冷汗。烛火一闪一晃,白墙上的影子不住颤动,似乎每一个影子都是个鬼怪,四下里更无半点声息。突然间,外面传来一个大声呼叫:“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正是那老者的声音。
我听他呼声中充满了惊惶,自己本已害怕之极,这一下吓得几欲晕去,拼命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没有鬼,这世上不会有鬼!”
只听那老者又大声叫道:“你们在哪里?你们去了哪里?”两声呼过,便寂然无声。过了一会儿,听得一人自前而后急速奔去,听得一扇扇门被踢开之声,又听得那人奔将过来,冲进房中。
我尖声呼叫,只见还是刚才那老者,脸无人色,双目睁得大大地,喘急道:“他……他们都不见了。”
我明明知道他们会不见,但此刻,在这种惊恐的气氛里,要我还相信他们是被庄少奶奶绑去了,那实在太难了。无声无息,顷刻间,这么多人都不见了,我脑海里只有一个答案,不自觉地颤声道:“给……给恶鬼捉去了。咱们……咱们快逃!”
那老者道:“哪有此事?”左手扶桌,那桌子格格颤动,可见他们中也中颇为惊惶。他转身走到门口,张口又呼:“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呼罢侧耳倾听,静夜之中又听到几下女子哭泣之声。他一时没了主意,在门口站立片刻,退了几步,将门关了,随手提起门闩,闩上了门。
我目不转睛的瞧著他,见他咬牙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流露著恐情的神情。
大雨本已停了片刻,突然之间,又是一阵阵急雨洒到屋顶,刷刷作响。
那老者“啊”的一声,跳了起来,过了片刻,才道:“是……下雨。”
忽然大厅中传来一个女子细微的声音:“章老三,你出来!”这女子声音虽不苍老,但亦也非妖嫩,决不是方怡,声音中还带著三分凄厉。
听到这声音,我突然心稍稍安定下来,这声音虽凄厉,但我敢打赌,以前一定是听到过的。或者说应该是我的身体在很久以前就听到过的,就象当初遇见师傅时脑海里自动会反映出与他刚认识时的情景一样。我一定是认识这声音的主人,而且印象中,她也一定与我很熟,是不会害我的。
那老者大声道:“谁在叫我?”外面无人回答,除了淅沥雨声之外,更无其他声息。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声音又叫起来:“章老三,你出来!”
那老者鼓起勇气,左足踢出,砰的一声,踢得房门向外飞开,一根门闩兀自横在门框之上。他右掌劈出,喀的一声,门闩从中断截,身子跟著窜出。
那老者一奔出,就此无声无息,既不闻叱骂打斗之声,连脚步声也听不到了。一阵阵冷风从门外卷进,带著不少急雨,都打在我身上。我打个冷战,想张口呼叫,却又不敢。
突然间砰的一声,房门给风吹得合了转来,随即又向外弹出。又是一阵冷风吹进,烛火一暗而灭。
房里呼吸声又多了一重,轻轻地,夹杂着风雨中,几不可闻。
但我可以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地甜香,象是小时候常吃的香草冰激凌的味道。
“他”就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试探着叫“他”:“双儿?”
未等我话落,那人影就如旋风一般扑上来,娇憨地勾住我的脖子,甜甜糯糯地声音唤我道:“少爷,你没忘记双儿!”
是双儿,真的是双儿!我紧吊的心顿时放落下来,昏暗中依稀见到一张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是张十分清秀的少女脸孔,大约十四五岁年纪,头挽双鬟,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我怎么会忘记我的好双儿呢!”心情放松下来,连我的语调也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搂着双儿暖暖香香的身子,空气中阴冷的味道一扫而空,原先压抑下的疲累、伤痛都涌上来,我半眯着眼,笑着,笑着,便堕入了黑暗。
耳边依稀是双儿惊慌地呼唤声,一声比一声远。
恩,甜甜的,糯糯的,我将梦中的冰激凌整个含在嘴里,舔了又舔,好甜,还带夹心的,中间浓浓的奶油,满得几乎要滴下来。哎,真的滴下来了,我连忙伸出舌头接住,又顺着舔回去。
“恩……少爷……啊……少爷……”
谁紧紧搂紧了我,夹得我几乎喘不气来。
冰激凌居然自己动起来,猛地塞进我的口中,又抽出来,又塞进来,反反复复,溢出的奶油顺着我的嘴角直流到胸膛上。
我挣扎着,醒过来,睁开眼,首先望见的白白的,又稍带着些稀疏的软毛的某人的胯部。淡淡的软毛此刻不知是被我的口水还是自己流出了浓汁染湿,柔顺地贴着主人光洁细嫩的肌肤。
而还在我口中做着活塞运动的花茎颤抖着,又似乎涨大了些。
“少爷……好舒服……少爷……”那个跪坐在我脖颈上,白嫩的大腿紧紧夹着我,双手还抬着我的脑袋的人不是双儿,又会是谁呢?
正当我难以置信地几乎尖叫出来时,她,哦,不对,是他绷紧身子,花茎跳跃抖动着,将浓浓的汁液喷洒到我的喉咙深处。
胸腔里一阵收缩,咳意刚涌到嗓子眼,他已经先知先觉地捂住我的口,硬是等我把他的浓汁全咽下去之后,才让我舒舒服服咳了个痛快。
我猛烈地咳着,还未展示我的委屈、哀怨,他倒先用歉意、愧疚地眼神扫向我,糯糯甜甜地低声道:“少爷,是双儿不好,你别不要双儿,双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少爷就想那样……少爷,你可千万别抛下双儿啊……”
瞬间变红的眼眶,含泪的凄惨模样,仿佛刚才是我压着他,将他亵玩了个遍,害得我还要倒过来安慰他:“傻双儿,少爷怎么会不要你呢!少爷最喜欢双儿了!”
“真的吗?少爷不会不要双儿?那双儿这么做也可以吗?”明明长着清纯少女脸庞的小色魔居然得寸进尺,左手手指爬上我的胸膛,在我的茱萸上画圈圈,右手则潜入我的身后,在我的密穴口刺探。
我哀叹一声,这时要我说不行,不是要我命吗?
“随便拉!”自暴自弃地大声喊,身子更是干脆贴近对方,央求着更多爱抚。
双儿欢呼一声,急不可待地扶起我的大腿,刚发泄过的花茎竟然又坚硬如铁,滚烫着,扎到我的密穴里。
“好热啊……快点……双儿……快点……”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密穴收缩着,将他的花茎吞没地更深。
“少爷……你好紧……好舒服……少爷……双儿好喜欢少爷……”迷乱的少年使劲抽插着,似乎生生要把我捅破。
颤抖,连脚尖都痉挛了,身心都冲到了爱欲的尖峰,我挺起腰身,急欲喷吐我的欲望。
少年又一次预知了我的企图,狠狠掐住我的欲望之口,嘴里却吐露出软语:“少爷……求你……忍一忍……等等我……”
我痛苦地呜咽着,任他将我的双腿拉到极限,狠命地拉向他自己,彼此交合之处再无半点缝隙。
蓦地我倒吸一口冷气,顶到那一点了,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哪怕要我哭着求他,我也要射出来。
幸好,他也到极点了,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紧紧掐住我铃口的魔手,我们同时喷洒出浓液。
从指尖到脚尖,酥软无力,偶有抽搐,也是神经反射,这场欢爱榨光了我最后一丝气力。
而罪魁祸首终于恢复了他“丫鬟”的本色,重新套上欺瞒世人的女装,做起他应该做的事。
热水、热毛巾,细心擦干净我的身子,替我换上干净衣服,又端来剥好了的粽子,一口一口地喂我。
这会儿我才有机会和他好好说话。
只要不是在床上,双儿的脑筋就会下降到普通人的水准以下,乖巧,听话,老实的可怕,一五一十将我与他认识的经过合盘脱出。
原来庄少奶奶与师傅本就是旧识,当年在扬州师傅收我为徒时,庄少奶奶就曾带着双儿来祝贺。因为来得匆忙,没有带见面礼,我便吵着问她要双儿。
要不是师傅不允,我早就将双儿收在身边。
而庄氏一门因为文字狱一案,牵连甚众,一门男丁具无幸免。双儿本是庄少奶奶捡来的弃婴,为免其受害,从小就当女孩般养着,故此长做女装打扮。
我们两人正笑谈着,忽听得一个花老的女子声音在长窗外说道:“桂相公,你杀了奸贼鳌拜,为我们众家报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报答。”
长窗开处,窗外数十名白衣女子罗拜于地。我吃了一惊,急忙答礼。只听得众女子在地下冬冬磕头, 大约她们知道我杀了鏊拜,都来谢我。
不多会儿,庄少奶奶推门进来,素脸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轻轻道:“小宝,别来无恙啊!”
3…3寻访五台
不多会儿,庄少奶奶推门进来,素脸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轻轻道:“小宝,别来无恙啊!”
好美的人儿!一袭白衣逶地,纤腰盈握,柔弱地让人忍不住要怜惜她,爱护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保护的气息足以引倒任何一个男人拜在她的裙下。哪怕是天生同志的我,也要为之痴迷。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走近我,我的后脊梁骨就越凉,当她坐到床边时,我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宝,我可怜的小宝,你瘦了呢!”随着庄少奶奶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庞,这身体的脑海里过去悲惨的记忆终于跳出来。
“别,不要!”没等我逃开,庄少奶奶的魔掌已然发动,纤纤十指伸缩,我两颊立时剧痛。
“别捏……好痛……痛痛痛……庄姨……放手……”我努力想要掰开她的手,偏偏庄少奶奶人瘦力气却大的出奇,又搓又揉,连捏带抓,直将我的两颊变成红彤彤的烂柿子为止。
可恨双儿居然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我被庄少奶奶欺负。
“好久没有捏得这么痛快了,哦呵呵……”现出恶魔原形的庄少奶奶轻捂着樱唇,仰天长笑,哪里还有半丝柔弱的样子。
这时没胆的双儿才缩到我边上,替我小心地揉着脸颊。
“好了,言归正传。”一眨眼,庄少奶奶又端坐如大家闺秀,素脸上仍是那弱不禁风的婉约笑容,柔声细语道:“前些天,我还碰到过总舵主,说小宝在京城做了件大事,把那鳌拜杀了,我还要多谢小宝替这庄氏一门报了这血海深仇呢!”
说是谢我,不过我怎么瞧她说到后来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好象是在怪我抢了她的活儿似的。
“庄姨不必谢我,小宝实在不敢当!”我含含糊糊道,可恶,脸上象火烧一般,还疼得紧。
“庄姨没什么好谢你的,双儿这丫头也算是灵巧听话,那日你问我要,也是有你师傅在,不便给你,如今你做了这等大事,我就把他送与你,想必你师傅也不会再有什么异议。”
“多谢庄姨!”我赶紧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不过心里直打鼓,这双儿床上床下表现差异之大,恐怕就是受了这女魔头的影响,要是留在身边,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好生调教一番,免得将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说话间不觉天已渐亮,我惦念刘师兄和小公爷,就向庄少奶奶打听道:“庄姨,不知道与我同来那些朋友怎么样了?”
庄少奶奶神情刹时变得有些怪异,冷哼一声道:“那些人本来都给我们救了出来,章老三跟他那些手下人也给我逮住了,但后来神龙教中来了厉害人物,却一古脑儿的都抢了去。我们这里都是女流之辈,不便跟那些野男人打斗动粗,再说,也未必斗得过,暂且由得他们,我会另行托人去救你那几位同伴。”说到野男人更是语气重顿,似乎来人与她有些恩怨纠缠。
我也早猜到会有此结果,只盼神龙教的人不要为难刘师兄和小公爷,最好将方怡那小娘皮送去海外,永远别让我看见。
又与庄少奶奶扯了一会儿,拜托她与我师傅联系之后,又托她替我往京城带封书信给海公公,我便带着双儿出发前往五台山。
我与双儿离开庄家大屋,走到山脚下,但见晴空如洗,万里无尘,回想昨晚大雨之中走向“鬼屋”避雨的狼狈情景,当真大不相同。
行出数里,来到一个市集,我们找了家面店,进去打尖。坐下后,双儿站是一旁侍候。
我笑道:“这可别客气啦,坐下来一起吃罢。”
双儿道:“不成,我怎么能跟少爷一桌吃饭?太没规矩啦。”
我假装怒道:“管他妈的什么规矩不规矩。我说行,就行。等我吃完了你再吃,多耽误时候。”
双儿嫣然一笑,只得拉张长凳,斜斜的坐在桌子角边。
我一碗面还只吃得几筷,只见三个西藏喇嘛走进店来,靠街坐了,一叠连声道:“拿面来!拿面来!”
一名喇嘛瞥眼见到双儿,左肘撞了撞同伴,努嘴示意。另外两人一见,登时色容满脸,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双儿。
我心道:“不好,这三个家伙想拦路劫色。”取出一块碎银子,叫面店中一名伙计去雇一辆大车,匆匆吃完面,上了大车,吩咐车夫向西快跑。
驰出数里,只听得车后马蹄声响,我向后张去,果见那三名喇嘛骑马追来,只听得三名喇嘛叫道:“停车,停车!”车夫勒定骡子。
三名喇嘛纵马上前,拦在车前。一人说道:“两个娃娃,下车来罢!”
一名胖大喇嘛更是迫不及待伸出大手,向前探,抓住了双儿手腕,向外便拉。
未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黄影闪动,那喇嘛飞身而起,跃入半空,向后纵了出去,身子急落,却是头下脚上,波的一声响,一颗胖大脑袋冲向泥沼,直陷于胸,双足乱舞。
另外两个喇嘛哇哇乱叫,抢过去抓住他身子,将他从烂泥中拔了出来。那喇嘛满脸都是湿泥,狼狈无比,幸好昨晚一夜大雨,浸得路边一片软泥,这喇嘛才没受伤。
我这才记起双儿有着一身好武艺,根本不用怕他们,便哈哈大笑,向车夫道:“还不快走!”
三名喇嘛见我们要走各从腰间拔出钢刀,恶狠狠地扑将上来。
双儿从车夫手中接过鞭子,向外甩出,卷住了一句喇嘛中手钢刀,鞭子回缩,左手将刀接住,右手又将鞭子甩了出去,一卷之下,将第二名喇嘛手中钢刀也夺了过来。第三名喇嘛叫声:“啊哟!”
一呆停步。双儿手中鞭子又已甩出,这次却卷住了他头颈,顺势将他位到车前,随着接过他手中钢刀。那喇嘛喉头被鞭子勒住,双眼翻白,伸出舌头,满脸登时没半点血色。余下两名喇嘛分从左右向双儿攻到,意欲相救同伴。双儿跃起身来,左足站在转辕,右足连踢,两名喇嘛头上穴道被点,晕倒在地。她挥手松开鞭子,那喇嘛已窒息良久,也即昏倒。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在几个喇嘛怀来摸来摸去。喇嘛也不知我要干什么,但等我摸到一个油布小包,打开取出一封信时,都立刻色变。
我就知道一定有这封信,鹿鼎记我都看过5遍了,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我也不管他们的死活,拉起双儿跃上大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路。那车夫看我们神勇,便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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