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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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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那位大概也是有些心虚,也并没有催她,任着她在屋里头赖了好几日,直到齐国递交的文书都已经到了国都,急等着她去处理时,她的上司才来客客气气的请求了一番。沈言虽然面上看起来很不讲道理,但实际上却不是个爱为难人的人,况且她故意晾着那边的事情也是有道理的,这会儿既然有人来请了,她也乐得顺势下坡,这才开始跟以前一样每天按时的上班下班,过着规律的生活。
不过,上次去逛窑子的事情,掀起的余波可没那么容易平复。沈庭筠是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气的一跳一跳的要找沈言质问。但谁叫他刚酝酿好情绪沈言就又倒了,看着女儿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有再多的怒气也得忍着,一直猫到沈言好了才张口。可是这个时候的沈言那里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是瞄了他一眼,淡淡的一句“我又不是你”,就算是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
什么叫又不是我!沈庭筠在心里头郁闷着,但还得继续硬着皮头的追问,“那你,真的跟个女人在一起?”
沈言懒得回答他,只是趴在栏杆上撒着鱼食,看着锦鲤发着自己的呆。
“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没有关系,可是,”沈庭筠刚刚松了口气,但又立马皱起了眉头,吞吞吐吐的一副想要问沈言却又不敢问的样子。
“跟我睡的是个男人,不过放心,已经被我绑了眼镜和手,没有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沈言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他,只怕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于是只能主动的说了。
“男人?”沈庭筠听了之后,差点吓到直接跳到水塘里。
“怎么,你还当我真的喜欢女人不成?”看着老爹那个样子,沈言挑了挑眉反问道。
“不,不,男人好,男人好……”沈庭筠心里头松了大口气,关于沈言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头纠结了好久,一直想问不敢问,这会儿得到答案也算是了了桩心事。可是他开心了没两秒钟,马上意识到一件事。
我去得咧,有混小子占了我家闺女的便宜啊!
沈庭筠顿时气势一边,像一条暴走的龙,“那个小子是谁,告诉我,我要去阉了他!”
还得了啊,有人竟然敢占他女儿的便宜,他非得去把那小子抓来,一截一截的敲断他的手指!沈庭筠暴怒的想着。
沈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自家老爹在想什么,不用动脑子就能猜得到,所以她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指证了他一个小小的“缺点”,“爹,不是我被人家睡了,是我把人家睡了。”
“什么?!”沈庭筠听到这句话,嘴巴惊讶的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能干,可没想到她在这种事上都这么能干。
“那个男人还是个雏儿,之前没有碰过女人的手,没有亲过女人的嘴,更别提剥的光溜溜的跟一个女人滚床单了。我把人家剥了,能啃的地方都啃光了,然后自己爽够了之后又把人打晕了仍在那里,”说道这里沈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爹,“这样,你觉得是我吃亏还是他吃亏?”
“嗯,顺便说一句,他到现在,可能还没明白睡他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呢。”沈言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转过身去喂鱼。
反正他们父女俩没大没小惯了,从来都没有个正形,所以这些话倒是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听完沈言的话,沈庭筠彻底石化在了自家闺女身后。
彪悍,这真是太彪悍了。看着泰然自若的在那里喂鱼发呆的沈言,沈庭筠第一次产生诸如幸好是我的女儿之类的感受了。
要是换成别人家的,只怕他现在就是一个悲愤的想要为自己儿子讨回公道但是却发泄无门的老头了!
“京城里竟然还有这种男人?成年了没?你该不会朝那些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下手吧?”沈庭筠想了想,好奇的问道。
他的原则是,只要自家女儿不吃亏,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你觉得我有恋童癖吗?”沈言听着老爹不着调的猜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你就算不相信我的眼光,也该相信你自己的品味吧。”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些道理。”既然是自己的种,那么在挑选异性上,品味怎么都该不会太差才是。沈庭筠点了点头,他对于自己看美人的品味可是自豪的很。
“那个,你把人家那个了之后,会不会惹来麻烦?”好奇心满足了,沈庭筠终于难得的想了一点现实层面的问题。
“麻烦?”沈言将最后一把鱼料撒到了水里头,然后拍了拍手站起来,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他如果赶来找麻烦,那正好给我找个乐子。”
看着女儿的表情,沈庭筠沉默了很久,等着她走远了,才小声的嘀咕道,“闺女啊,你这做派,还真的是越来越像调戏良家少男的恶霸了。”
沈言按日开始上班了之后,这桩事的影响便越来越体现了出来,似乎大半个城的人都知道她去嫖女人然后又跟男人“告白”的是了,虽然他们不敢像沈庭筠那样大大咧咧的问,但是各种的试探却层出不穷。
“沈大人,你瞧,周大人来了。”这日沈言正跟着人在门前站着,远远的走来了一帮人,然后还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是谁,便有人“殷勤”的在他身边说了,然后与其同时的,还有一堆暧昧的眼神。
“哦,我知道了。”沈言淡淡的答道,脸上却故意配合观众的露出几分期待的眼神,顿时惹得旁边围观的人心里头如猫挠一样,恨不得两人当场就发生点什么。
看着周瑾黑着脸浑身僵硬的越走越近,沈言就笑得越发意味深长了起来,这落到别人眼中,自然是色急的表现。
那天发生的事情,暗卫们不知道,沈言和方远都不可能跟人说,所以唯一泄露出消息的只能是周瑾那帮子人了。沈言是个小心眼儿的,她因为这皇帝踢了一脚,疼了好些天,遭的这番罪既然没有办法算到皇帝身上,那当然只能朝着周瑾那里算了。
所以,自从她上班之后,但凡有人打听那件事,她就委婉的表示自己对周瑾的兴趣,没多天,满城风雨已经从国舅爷逛妓院变成了国舅爷暗恋周公子,欲求之却不得,从而辗转反思魂牵梦萦等等。这等惊天八卦自然激起了广大文武百官的好奇,当事人之一的沈言于老爹沈庭筠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架势,倒也坦然受之,想必之下周家父子可就脸色难看多了,周瑾这几天脸色已经黑的可以去做墨汁了。
周瑾远远的就看到沈言了。离得越近,便越看得清楚她眼中的笑容,从而脸色的表情也就越发的不耐烦了起来。
“周兄,这沈言实在是太过分了些,要不然我们找个机会,把这小子狠狠的教训一番?”跟在周瑾旁边的是他的同僚兼心腹,同样也看到了沈言,瞧着周瑾这幅表情,自然而然的提出来给他解气的方法。
“如果你觉得你们打的过她身边那群看不见的侍卫的话,那你们大可去做。”周瑾带着几分讥诮的说,“人家可是皇上的心肝宝贝!”
想到沈言周围的那群大汉,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默默的不再做声。他们这群文弱书生,顶多就是力气大点,要真跟练家子拼得话,真的不要输得太难看哦。
更何况,若是那样的话,肯定会惊动皇上,那篓子捅大就更不收拾了。
“也真是的,不过是个纨绔子,不知道皇帝为何那般珍视他,又是赐肩舆又是赐侍卫的,生怕他有一点点损伤。”那个人不满的嘀咕着,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有些恶意的跟周瑾咬耳朵,“这小子喜欢男人,说不定,也是在床上伺候的陛下爽了,才有这般恩惠。我们若是将这拿出去说,想必……”
“住口”,他洋洋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瑾厉声给制止了,抬头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周瑾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几分。
“你也不看看这个地方,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周瑾黑着脸压低了声音,话语里头有说不出的威严,“公然诽谤圣上,若是被人知道了,这罪名你担得起?”
“小,小人知错了。”被周瑾一骂,这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顿时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罢了,这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他不过是想拿我们作弄一番,你且淡然视之,不过月余流言会自然而然的消失,勿需担忧。”
“是,我明白了。”那人点了点头,而后却是懊恼了起来,“,早知道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我们当初就不把那件事情传出去了!本想着可以借机打击一下那个纨绔呢,没想到却把祸患引到你身上来了,真是失策。”
“无妨”周瑾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听了旁边人的懊恼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次的事算是个教训,下次不要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很努力哦,求撒花求撒花
调戏
“周大人好。”
“沈大人好。”
尽管两人心里头都恨得要死,可等走近了些,却都仍然是笑的客客气气,若是不熟悉的人看了,恐怕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多么好的同僚。
“这位便是齐国世子,沈大人,以后他在京城的一应食宿起居,便都由你负责了。”周瑾今天过来可不是没事儿找沈言打屁聊天的,而是有要事在身,他身后被一堆人簇拥的那个小孩儿,便是要转交的烫手山芋。
“有劳周大人了。”沈言抬了抬头,看看那边在人堆里的小孩儿,疑心着这世子的年纪,看上去还真小。
想到自己要对付这么个小孩子,不由得感觉到有点内疚。可是那种感觉也就是一闪而过的,旋即她还是将注意力放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周瑾身上。
那个小屁孩儿,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处,倒是不着急。眼前这个,嘻嘻,虽然他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是沈言早就看出他的浑身不自在了。
怎么,是被自己那天的话吓到了吗?
沈言暗暗想着,索性故意凑得离周瑾近了一步,然后就看到他果然悄悄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沈言看后心中大乐,看看周围人都自动离他们远了些,或者看天或者看地或者聊天打屁,一副为他们的“□”提供保障的样子,便再次不负众望的一步跨到了周瑾旁边,然后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在躲我?”
“谁,谁说的!”周瑾外厉内荏吼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太没有说服力,所以又补充了一句,“哼,你未免也太高看了你自己,你觉得以你这种程度的,值得本公子躲么?”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沈言暗笑着,手没有放松,摆出一副远看似乎两人在把臂交谈的样子,然后笑吟吟的点头,“是啊,我觉得以我这种程度的,你应该畏我如洪水猛兽才是。”
看着周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的样子,沈言慢条斯理的做出了个口型,“我喜欢男人!”
周瑾站在那里,像是晴空里忽然劈了一个雷,完全被雷焦了的样子。
“你,明明,肚,肚兜……”周瑾结结巴巴的说,饶了半天也没把意思说清楚。
“男的女的我都喜欢,不可以啊?”沈言挑眉反问了一句,然后趁着他反应不过来,一把捏住他的手,“男人里面,我可是就喜欢你这个类型啊。”
哈哈哈!沈言面上装出了一副羞怯的连自己都觉得想吐的神情,心里头已经笑得快要忍不住了。这个货,谁叫他上次敢那么对待自己,这回可是抱了一箭之仇。
周瑾没想到沈言光天化日之下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连被人吃了豆腐都没有感觉到。旁边围观党中有忍不住抬头瞄了两人一眼的,看着一人呆若木鸡一人笑得像是偷吃了小母鸡的黄鼠狼,顿时觉得眼睛都快被亮瞎了,赶紧低下头数蚂蚁去。
没想到周大人那么魁梧一个,竟然跟沈大人在一起是下面的,这,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沈言!”周瑾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恍惚的低头看着沈言那正在摸着自己的手,仓惶的大叫了一声,立刻把她的手甩下来,然后顾不上面子,就像避蛇蝎一样的猛的向后退了两步,脸色一片煞白。
这可怜的孩子,好像真的被吓到了。沈言在心里头无所谓的耸耸肩,觉得玩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了,只是站在那里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周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你,”周瑾指着沈言,手抖抖的,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跟沈言都是大男人,难不成要他在这里尖叫的说“你轻薄我”这种话?
沈言也就是料定他不敢说,所以站在那里抱着手,笑的颇为可恶。
“你,”周瑾抖了半天,愣是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愤愤的一甩袖子,“哼,我不跟你这种人计较!”
“真是的。”对于周瑾这种杀伤力为零的威胁,沈言丝毫不放在肩上,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做出一副无奈表情的样子从周瑾身边走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真可惜,周兄这般不懂风情的人,却长了这样一个好屁股。”
屁股!刚刚才缓过口气的周瑾,被这沈言这句话再次给订到了原地。
这,这厮真是太不要脸了,她的视线一直都在往哪儿瞄啊。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还有正事呢。”沈言看着周瑾那副吃瘪的表情,心情大好的从他身边走过,顺便拍了拍周瑾的屁股,然后大大咧咧的朝着齐国的使臣那边走去。
“你,”周瑾恨得真相一脚把沈言踹飞,可是一转身看着他人模人样的朝着藩国那边走去,知道若是自己在这时当着属臣的面做出什么那就是有辱国体,于是只能把这口气忍着,然后憋气的看着沈言用那嚣张的背影朝自己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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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知道齐王世子年纪不大,不过看到眼前这个清秀少年时,却还是被很很的惊讶了一下。
这种单纯无辜的眼神,可不像是皇室中人所有的。
沈言的特长不多,但是揣摩人心却是其中一个。除了少数像皇帝那样的变态强手之外,一般人是真的单纯还是假装单纯,她一眼都看得出来,所以瞧着这小孩子之后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紧紧也是意外而已,她面上还是笑如春风的过去,亲亲热热的一躬身,“微臣见过世子殿下,今后殿下的生活起居由微臣负责,若是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不要客气。”
“陛下对微臣说过,一直将殿下以亲兄弟视之,所以还请殿下务必将这里当成自家家里,尽管随意。”沈言笑着补充了一句,然后就被那个看起来就很弱的齐世子给扶了起来,“沈,沈大人不必多礼了,这里很好的,你们,你们也很好的。”
真是孩子气的回答,听到这种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回话,沈言不由得怀疑齐王难道没有交给过他一点基本的外交辞令?
不过他本来就是笑面虎,纵然是惊讶也不动声色,只是略微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一副被齐世子的话夸奖的受宠若惊的样子。
寒暄了几句,便是沈言商量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问题,主要内容也是就是陪着他吃喝玩乐。要论这个沈言是行家,齐世子又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所以很快就敲定了,然后齐世子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了齐国在京城的府邸,然后沈言也打道回府,去琢磨着明天要怎么开场,怎么在一堆看似毫无意义的嬉戏中摸清楚这家伙的底儿。
不过,当她一转身,看着周瑾正在后面苦大仇深的看着她时,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要不然他干嘛一眨不眨。
“没!”周瑾跟她的视线接触了片刻之后,立刻调转了头,一副眼镜长在头顶上的样子。
“无聊。”沈言在心里头嘀咕了一声,也只当他为刚才的时候找自己的不爽,所以丝毫不把他的别扭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走开了。
可谁知道,她刚走了两步,听到后面有周瑾的脚步声,然后有人一拍她的肩。她回头,看到的却是周瑾板着的脸。
“你想做什么?”沈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追上自己的人,刚才好心问他他又不说话,这会儿却又撇了其他人的追了上来,到底意图何为?
“我,”周瑾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平巴巴的说,“是陛下要我转告给你,说齐世子看起来大有蹊跷,你注意留心。”
“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那个明显的问题,她要是不注意都成傻子了。沈言在心里头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望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很有暗示性的问道。
“没了。”周瑾干巴巴的说完这句话,然后顺着沈言的视线才注意到自己手放的位置,像是被咬了一样迅速的收回来,然后比沈言还快一步的转身离开,末了还牛逼轰轰的丢下一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啊。”
“莫名其妙。”沈言看着周瑾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头嘀咕了一句之后,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周瑾大踏步的走了好几步,等快要转过墙角的时候,才偷偷的回了头去看沈言的方向。
走廊那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放慢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那空地发起了呆。
他最近很不对劲儿,周瑾自己也知道,可是他发现他对于自己现在这种诡异的状况束手无措。
那家伙是个死变态,不仅娘娘腔,还喜欢男人,我应该狠狠的嘲笑他,讽刺他才对!一个声音在周瑾心里头大声的咆哮着。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更清楚的响起:对于他的表白,你却没有一点讨厌。你的惊讶,与其是说惊讶她喜欢男人,不如说是你惊讶她说喜欢的竟然是你这种类型的吧。
其实,面对着她的调戏,你是满心欢喜的,是不是?
其实,你一直很喜欢她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喜欢她用各种专注的炙热的眼神看着你,是不是?
周瑾的拳头忍不住渐渐攥成了一拳,微微的发着抖。
周瑾,你这是怎么了?!他发现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OO哈哈~
求花花啊
嗯,小周其实也是很萌的人啊。
============
唉,昨天心情不好,没有更新。
今天晚上会更的。
书楼
“就在这里守着吧。”
“是,大人。”
春日正午的太阳正好,暖洋洋的日光里有这不知名的花香浮动,打开书库的大门,看着那在明亮的光线下飞舞的浮尘,沈言挥了挥手,让侍卫们守在门口,自己漫步走了进去。
“这到底是什么文字呢?梵文?扶桑文?东夷文?西夏文?”沈言慢慢念叨着,修长的手指一一抚过那些书面,然后从自己怀中拿出一卷绢书,不时的抽出一本,仔细的对照着。
“应该是这本吧,这鸟语看上去挺像的。”沈言自言自语道,然后夹着那本书到了一旁的案上,摊开帛书仔细对照,却忽然听到书架另一端有细微的声响。
“谁!”沈言飞快的将绢书放回了怀中,然后警惕的看着那一排排书架。
她刚才分明听到了有类似于书本落地的声音。
四下里一片寂静,似乎那只是她的错觉。
栉比林立的书架像是一大片丛林,安静而又祥和。
“你若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喊人进来搜了!”沈言记住书的名字,然后慢慢的背着手踱到了某排书架后面。
这是皇宫禁苑,重兵把守,不可能有外人闯入,只能是宫内人。或许是打扫房子无意中闯进来的小太监,吓唬一番就可以了,倒是不必太认真。
若是自己认真了,那些人恐怕就要遭罪了。宫中规矩森严,稍有违反便有杖责,所以沈言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或许是因为沈言的这番架势还挺唬人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影,低哑暗沉的声音很是耳熟,“是我。”
方远?看着穿着一身白色儒衫,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的方远,沈言差点认不出他来了。
这也没过多久吧,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望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沈言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
“我,”再次见面,方远的表情非常尴尬,望着她的目光中甚至还有些畏惧,听着沈言的问话,他小心翼翼的答道,“我负责编撰前朝史书,最近都在这里查资料,不知道你也……”
说实话,方远是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沈言的。在他的印象中,沈言似乎吃喝玩乐什么都行,唯一不行的就是看书,所以整个皇宫中,在藏书楼里遇到他的机会是最小的,故而他这几个月,一直躲在此处。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言。
的确,躲。
自从那一夜的之后,躲就成了他面对沈言时的习惯动作。
那天的事情,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
实际上,方远是恨不得自己干脆失忆,忘掉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的。
后悔还是什么,他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醒来一个人看着凌乱的被褥,然后想到昨晚肌肤相亲的,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觉得自己以往的那些岁月都被颠覆了。
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那啥啥?
而且还乐在其中?
当连续几晚上被从跟沈言共度春宵的美梦中惊醒之后,方远有生一来第一次壮着胆子去了青楼,而且还叫了小倌来服侍。不过当那个俏生生的少年刚把手放到他胸膛时,他就已经被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不用再试,直接扔了银子推开人落荒而逃。
一个人狂奔在街道上时,方远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的是自己原来并不是对男人有兴趣,总怕不愧对方家的列祖列宗了,传宗接待的任务看样子是不难完成。至于难过,是他压根儿不知道那个叫沈言的咒,到底该怎么解?
他对于男人没有兴趣,但是对于叫沈言的那个人,他不得不承认,她就像是一块沾满了蜂蜜的糕点,对他的吸引力非常大。
白天自己还能克制,假装那一切不存在,但是到了晚上睡着了之后,频频的梦中相会让他经常半夜一身冷汗的被吓醒。
春梦还是噩梦,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这人太可怕了,远离远离!对于这种状况,方远的脑袋里只能想出这个办法,所以刚好翰林院要重修正史,他立马积极的报名了,接着就干脆以编撰室为家,整天废寝忘食的跟着一沓史料搏斗,看的翰林院掌院激动的老泪涟涟,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一个可以安心做学问的了。
对于掌院的褒扬,方远其实心有愧疚。他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减少在皇宫里跟沈言擦肩相遇的机会,而勤奋的写书,也是防止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而已,毕竟每天各种校对考证累得跟头死猪一样的睡去,晚上会比较少做梦。
不过,方远怎么都没想到,他已经这么小心了,可还能跟沈言碰到。
沈言进来时,他本来是蹲在书架后面找书的,也没有在意,还当是有哪位同僚来查资料,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最讨厌寒暄,加上那时又抱了一堆的书,动弹不方便,所以就缩在原地没有去打招呼,假装自己不存在。直到后来听到进来的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话时,才意识来人竟然是沈言。
方远当下惊的书都掉了地上,只是这个时候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于是只能装蘑菇的躲到了角落里,希望沈言没有听到。可哪里想着沈言的耳朵竟然这么尖,这样子都把他揪了出来。
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丰神俊逸的样子,有些惭愧自己现在这不修边幅的模样,想着若是早知道今天会遇到他的话那至少也换件干净衣服把头发梳整齐,但是很快又自己把自己这个想法给否定掉了。方远,你在搞什么,竟然有这种可耻的想法,你难道不应该这个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的狠瞪着她,表示你对她的讨厌么!
不过老实说,看着沈言这个模样,方远内心是有点小幽怨的,因为他发现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乎那晚上那件事。这个人,好像早就把那段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渣!像她这种夜夜笙歌的人,能记住几个月前跟他滚床单的人才怪呢,说不定昨晚就又在谁的床上胡混呢!方远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值得起来。
他清清白白准备留给他娘子的第一次啊~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做完,更不知道那晚到底最后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事情他又不好拿去问别人,只能自己默默的在内心纠结着……
“喂,书呆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脸色很难看的样子,你几天没睡好觉了?”沈言站在方远旁边,看着这人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隐隐还有些咬牙切齿,忍不住走上前去搭在他额头试起了温度来。
这个,怎么都说是国之栋梁啊,万一病死了都没人发现的话,那可就损失大了。
方远正在思维发散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到沈言的问话,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沈言的手已经搭到了他的额头上,方远顿时紧张的几乎要跳了起来。
当然,也只是几乎。
实际上那个时候,当那个略带冰凉的手无意识的盖到他的额头时,方远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一种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生气还是感动还是其他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他似乎除了那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是发烧了吗?还是没有?”沈言摸了摸方远的额头,觉得有点烫,于是伸手再试了试自己的,然后弄了好几遍,终于发现这个是技术活,往日看着别人轻轻一搭就能神神叨叨的说出你生病了,可是现在轮到她自己,试了几次也觉得感受不到什么,所以只能收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嗯,那个,要不然看看太医吧,我瞧着你精神不大好,别累的躺下了。”
方远回过神来,抱着书低下了头,眼神很飘忽的说,“我,我没事!”
“哦,小心无大错。”沈言点了点头,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重新找间屋子去慢慢解读手里头的东西时,却听到方远问她,“你在找石鼓文的书?”
“石鼓文?”沈言听到这句话,转身过去惊讶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就是你拿的那本书啊。”方远不太利索的说道,心里头暗骂自己多事。她离开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怎么好死不死的又偏在她转身的时候张口。
“你认识这种文字?”沈言闻言之后大喜,从怀中拿出帛书,只露了一个小角给他看,“那你读得出来不?”
“一点点吧。”方远客气的说,俯身看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过这个不是石鼓文,你拿错了,这个是跟石鼓文很相似的史籀文。”
“没关系,你知道就好。”沈言听到这个大喜,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宝,当下一扯他的手臂,将他踉跄的从书堆里扯出来,“我有些东西要辨认,但是我不认识那些字,你帮我。”
“我,”方远本来想要拒绝,但是看着沈言期待的眼睛,话到嘴边绕了一圈又转回去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
晚上还有一章。
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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