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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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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倒是好兴致。”沈言笑了笑,放开搭住方远肩膀的手,对着前面的几个人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的都快手抽筋儿了。

看在抽筋儿的手上,求留言求收藏。

报恩

这上面的几个年轻人沈言全认识,是今科的士子,曾经到她府上拜访过,也算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跟沈言这种榆木疙瘩不能比。

本来还以为他是个干净的,可没想到不过几天便已经学会同流合污了,真是让人失望。沈言看看方远尴尬低垂的头,以及那只穿着轻纱抹胸的歌姬们,眼眸微动,但脸上却仍然是笑意。

在这种地方见到,那几个人自然是羞愧的很,根本不敢抬眼看沈言,只弱弱的打着招呼,“沈,沈大人好,没想到你也来这个地方啊。”

“嗯,好说。”沈言点了点头,不疾不徐的走到正位上,缓缓的坐下来,然后环顾着四周,杯盘尚满,字迹未干,想来还是刚开始没多久,倒也没有太不该的东西出现。

要不然,她可真是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了。

“你们今儿一起出来寻乐子的?”沈言看了看他们局促的样子,倒也不以为意,口吻问的轻描淡写,但是其中居高临下的态势却免不了,“胡侍郎,林侍中,顾洗马,赵翰林,嗯,不知道这位是谁,给我介绍介绍。”

她每点一个名,那人就心惊肉跳一番。本还想着人多或许沈言不大认识,可以蒙混过关,却没想到她看似高傲,却连他们这些小官都记得清清楚楚,顿时心中一阵瑟瑟。

被沈言记住倒不是坏事,但万一她哪天无心的在皇帝身边说上一句“我在xx院见过xx”,只怕就会在圣上面前落得一个昏庸好色的印象,那这辈子的仕途可就完了。

想到此处,众人皆心惊,而等到她笑着说,“我只听过逼人上进,倒是没有听过逼人嫖女人的事情,几位倒是别处机杼,令人印象深刻”时,更是坐不住了,讪讪的解释道,“我等只是为了替方兄庆生,一时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倒是做不得真的。”

“哦?”沈言听着这话,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含笑的看着他们,什么也没说。

方远没有官场经验,多半会信他们,可是换了沈言,这些人屁股一撅难道还不知道他们拉的什么屎?多半是想给方远做点把柄捉到手里,变成他们人罢了。

往常这事她是懒得插手的,但是今天偶然遇到,就算是解闷儿也好,总要搅合他们一阵才对。

果然,被沈言那么一哦,几个人都如坐针毡,不过一刻钟,便各种尿遁病遁的闪人了。沈言也不拦着他们,只是坐在那里欣赏他们的窘态,等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忽然出声说了句,“把这几个女人也带走,这味儿熏得我头晕。”

“是,是。”那个侍郎本来是借着肚子疼偷偷跑掉的,在楼梯口被沈言叫住叮嘱了这句话,当下吓的差点滚了下去,攀着栏杆狼狈的挥手让了那些个莺莺燕燕一起下去,楼上便就只剩下了沈言和方远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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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解了围,你今儿要怎么谢我?”沈言坐在那里捶了捶腿,还是感觉到疼,看着在一旁木木立着的方远,心中打定了要拉他来做苦工的主意,于是扯了一旁的引枕靠在身后,冲着方远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

方远刚才看到沈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跑,自从他连续七八次梦到跟沈言接吻,然后早上起来发现需要换裤子之后,就已经把沈言列为了比姑娘们更可怕的洪水猛兽之列。

实际上,今天只所以跟同僚们出来喝花酒,就是想试验下跟女人们接吻是什么样感觉的。可是没想到那些女人一凑近他,身上的香味就熏的他想吐,所以才有了刚才沈言上楼来看着他左突右跑的那一幕。

他怎么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言,想到她刚才也跟那些人一样左拥右抱,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干嘛那么敏感。

可是,一想到刚才是这个人救了他,他的责任感就没办法让他偷偷跟同僚们一起溜走,所以只能木头似乎杵在这里,跟沈言隔了几乎一个房间。

这会儿看着沈言示意他过来,他犹豫了一下,默念着她是恩人她是恩人,然后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过来了。

等他坐下来,沈言毫不客气的往后一靠,然后将腿搁到了方远的大腿上,“疼,帮我柔柔。”

她这话说的极其无礼,带着颐指气使的命令口吻,可是配着她慵懒的神情,却奇妙的有一种撒娇的意味。方远愣了好半天,发现她不是在说笑,只能半是无奈半是心甘情愿的帮她脱了靴子,然后局促的手放到她的腿上,慢慢揉了起来。

真舒服,果然别人揉比自己揉要好很多。方远本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没想到方远好像极其擅长按摩一样,竟然力道把握的非常好,让她忍不住要紧紧的抓着枕头,才能防止自己哼出声来。

“你好像很会帮人揉腿?”为了避免事态,沈言只能找个话题跟他聊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嗯,我娘腿脚不好,我常帮她揉。”看着沈言半眯的躺在大红的牡丹引枕上,脸上有着薄薄的细汗,不由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移开了眼睛。

真是妖孽。怪不得人们常议论,说不知道皇上抱着惠贵妃的时候,到底心里头想着的是哥哥还是妹妹。这般动人颜色,就是刚才那几个所谓的花魁,也不如她颜色的十分之一。

想到这些,方远一时不由得失神,手下忽然重了些,然后就听到沈言痛呼了一声,然后抬眼去看,却不禁又呆住了。

只见她斜倚在那里,贝齿正浅浅的咬着樱粉色的下唇,妩媚的桃花眼里头水光潋滟,怒气冲冲的眼神里有着别样的风情。

好敏感。方远有些惊讶的看着沈言,这分明是疼厉害的表现。他记得当初教自己按摩的那个老郎中说过,穴道要用力刺激才有效,但是有些人天生敏感,别人一分的疼,到了她们那里就有了七分,要懂得适当放轻手才对。

“谁叫你使那么大力的!”沈言脾气向来不算好,又最是怕疼,刚才方远一不留神捏疼了她,她当下就怒了,重重一脚提在他肋骨上,然后瞪着眼,“帮我去拿些酒来,我渴了!”

“这,我要去哪里拿酒?”方远揉着肚子站了起来,有些心虚的眼珠子乱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言。

“我怎么知道!”沈言哼了一声,刚才人都被她赶走了,这会儿想找个端茶送水的人都难,让方远去别处找人要的话,万一这呆子趁机跑了,把自己丢在这里怎么办。想到这个,沈言伸手指了方远的桌上的酒壶,“那你的那个拿给我,我不要他们碰过的脏东西。”

“可是,这个,我刚才也喝过。”方远拿了酒过来,看着她倒了一杯正要喂到嘴边,忍不住小声的说道。他不熟悉沈言的脾气,但是也感受的到这位大爷不好伺候。

果然,听着他说用过,沈言脸色变了变,却是直接扔了那酒杯,提着酒壶直接倒着喝了。

“你,”看着她又拉了个引枕垫在身下抬高了头,然后就势就仰着嘴巴喝酒的样子,方远不由得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只看着那因为她喝得太急了然后溢出唇角,在下巴上汇集成小流的酒液,看着那液体渐渐的滑到那看不见的衣内,将她深色的衣领浸湿了。

方远吞了吞唾沫,觉得自己也很想喝酒。

沈言走了半天,正口渴了,咕咚咕咚的喝了半壶才觉得好了些。一抬头看着方远眼馋的看着她,还以为他要抢她的酒,当下将酒壶报道了怀里,不客气的看着他,“看什么看,坐下,继续帮我按!”

虽然刚才他弄疼了他,但是总得来说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呃,好。”方远这会儿正求之不得,点了点头,略微有些僵硬的坐了下来,然后自动自发的将沈言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

这一次,仿佛是因为气氛不同了,方远再拿起沈言的脚时,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按揉力度放轻了许多。

只不过这样一来,沈言却是不满了。方远刚才疼归疼,却是有效的紧。这会儿这般轻描淡写的揉弄,根本就是搔痒搔不到位,挂在半空中的难受,所以空闲的一只脚忍不住蹭了蹭他,“认真些,使点力。”

“嗯,好。”方远应了声,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沈言开始感觉到腿上胀胀麻麻的,有些难受,可是这会儿经他这么一伺候,却又说不出的舒服,那种仿佛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的爽快感,让她忍不住抓着酒壶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像只被主人顺毛顺的极其舒服的猫。

方远的手渐渐的从膝盖往下,捏完小腿之后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脚底揉戳着。

“啊!”按到某个部分的时候,沈言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同于上次,她面色潮红的抓紧了身下的垫子,双腿不自觉交叠到了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手都写抽了,实在是撑不住了,留下最后一章明天改吧,明天一定有新章节。

迷乱

这太不对劲儿了!随着那波快感的过去,沈言抓着枕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她往常的酒量不弱,可今天只是喝了半壶,这会儿就觉得眼前有些发花,身子也软的厉害,脸上一片烧红。

更可怕的是,身体里有一股燥热在涌动,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蹭着什么东西。

“沈,沈言,你这是做什么!”方远的声音让沈言模糊的神智有些清醒了,她抬头看着方远被自己夹住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尴尬的松开后退了退,而方远也是畏她如洪水猛兽般的,直接就往后闪了。

沈言本来正在寻思着自己到底怎么了呢,可看到方远那姿态,忍不住就有些生了气。我碰你怎么了,本大人碰你还是给你面子,你竟然敢躲成这样,真不是抬举!

“喂,你过来,扶我起来。”沈言只觉得身体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头脑虽然还在转,但是也迟钝的很,只是凭着自己的一股子怒气,骄纵的吩咐道。

她的这种语调,方远只听着就觉得心跳腾的慢了一拍。明明是盛气凌人的吩咐,但是不知道怎么掺了一分慵懒在里面,于是便带了三分的媚意,再加上他斜倚在那芙蓉枕上的姿态,莫名的就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刚才那几个女人脱的都剩几件了,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可是现在就只是凭着她的语调和眼神,方远就觉得自己身下硬了。

实际上,刚才沈言的脚无意识的蹭着他那里时,他小腹就绷得厉害,正是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异状,方远才故意远离他的。

这个家伙,万一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还不定怎么取笑自己呢。方远有些尴尬的想着,然后微微的弓着腰掩盖了那不甚明显的凸起,离沈言更远了一些。

“看什么啊看,还不快点!”沈言看着方远竟然敢躲,心中不禁有些冒火,这个呆子在磨蹭什么啊,于是语气重了几分。可是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声音有多软,生气就跟娇嗔一样,而怒瞪里头带着股子风情,比媚眼还勾人。

“我,我。”方远胡乱的应着,那微弱的坚持终于在她流转的眼波下败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似乎有一股子甜甜的香味弥漫在周围的空气里,熏得自己有些恍惚。

方远俯下了身子去扶沈言起来,可是一靠近她的脖颈,就发现那香味更加浓郁了,有些甜,有些媚,闻着让人脸红心跳,恨不得就此就凑近那欺霜似雪的脖颈上,狠狠的舔两口。

我这是在想什么?!方远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给吓到了,沈言是个男人啊!就算他再魅惑,那也是个男人啊,自己怎么能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念头!

方远本身就心虚,所以动作难免有些慌乱,扶着沈言的肩一不留神,竟然脚下踩了个空,直接就跌到了沈言的身上。

“你,嗯,你猪啊!”沈言只是骂了一句,便有些句不成句。她当方远趴在她身上时,那股纯粹的男人味儿冲入鼻孔,犹如干渴的人遇到了清泉似地,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灼热变成了一种熨帖的舒爽,又酥又麻,舒服的令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轻轻的蹭着他的胸膛,另外一条腿则抬了起来,从后面勾住了方远的背,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

自己这反应应该是着了道儿吧。这里是青楼,她怎么能忘了他们惯用的招数!沈言有些懊恼的想着,拜那个私底下每个正形儿的皇帝所赐,对于这些东西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宫里头有些,偶尔给皇帝当做添兴致的东西。只是想来这青楼更加专业的,无色无味,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到底是那样东西?沈言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放荡的勾着方远,自发的追寻那原始的快乐,而另一部分则置身事外的分析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刚才什么也没动,只是喝了几口酒,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了,难道是酒里面下了药?这样也说得通,那几个贱货似乎就是准备给方远这愣小子破处的,联想到他古板个性,下药倒不奇怪。只是可惜他好像没有喝多少,这一壶都让自己给生受了。

沈言正发呆着,方远那边却多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本来就有着那般心思,这会儿又跟着沈言几乎是脸挨脸,简直就是像是在一个三天没有吃饭的人面前摆了一大碗红烧肉,虽然竭力忍着,可最终还是忍不住伸了口。

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轻舔着,像是在碰触精美的瓷器,生怕大力就将她碎了,所以只敢用舌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但是,渐渐的,变成了轻含,吮吸,轻咬,到最后,激烈的仿佛是要把她吃到嘴里一样。

开始沈言还没有反抗,虽然状况超过了她的设想,但本质上,她是一个贪图享乐且对于一切未知事物都不太排斥的人。男女之间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道虚掩的门,她好奇,但是并没有合适的机会去接触,现在这般半推半就的,她也不是玩不起。

可是,当方远的动作便得激烈了,放在腰间的手,以及正在她脸上乱啃的唇都让她感觉到了疼痛的时候,沈言立马不依了,当下使劲儿踢了他一脚,愤愤的吼道,“滚,滚开!”

方远这会儿正弄的爽快着,怎么会听她的话,反而顺势抓起了她的脚,将自己的小弟弟放在了她的大腿根,胡乱的蹭着。

男人都是禽兽!沈言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虽然随着方远毫无章法的动作她也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爽快感,哼哼唧唧的呻吟一点都不少,可是那些疼痛还是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底线,所以她忍不住哑着嗓子的说道,“住,住手!”

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兴头上的拒绝和挣扎,完全是助兴的小把戏。实际上那牙缝里渗出来的破碎呻吟,水光盈盈的眼睛,甚至带着点颤抖的娇躯,都完全能勾起他们心里头最深的一种蹂躏的冲动,所以向来温文尔雅的方远这会儿完全什么都听不进去,压着沈言拱的越发起劲儿。

沈言的哭泣和哀求,就像是沸腾的油锅里撒进的水滴,炸得方远噼里啪啦什么都不知道了。隔着衣服,他胡乱的揉着沈言的身子,从腰到腿,然后很快,这种隔靴搔痒似地抚慰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无意识的拉着沈言的腰带,想要伸手到里面去。

“你,你住手。”沈言轻咬着贝齿,有气无力的叫着,却知道是不能要让他在这么下去了,万一被他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那自己的秘密就要曝光了。于是她只能暗暗的憋着气,积蓄着力气,然后趁方远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推了开去。

沈言躺着的那张坐榻极大,上面更是褥子被子一应俱全,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客人们忽然兴起胡天胡地的,设置的十分周道,所以方远被推开之后倒也没有磕到,只是仰面躺在那里,神情有些惊愕,手却还在沈言的中衣里面探着。

沈言推开方远之后,咬着牙撑手半坐了起来,本来是打算走的,可是她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就感觉到衣料摩挲着肌肤产生的那种摩擦就已经让她受不住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软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冒起了汗,当下一张粉脸更是蒸的艳若桃花,惹得方远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

这个状态,是没办法抽身了。沈言恨恨的想着,然后看着仰面躺在身侧的方远,他倒是没有受到多少药的影响,纯粹是色字冲昏了头脑。

真是该死,她这毛病怎么越发的严重了。沈言轻咬着贝齿,几乎是有些嫉妒的看着方远,那些酒他喝了也不少,都不见得有什么事,可是自己却成了这般模样。

也罢,就当便宜这个小子了。沈言看着正痴痴瞅着自己的方远,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抽手反压在了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方远的耳垂,哑着嗓子低声问着,“喂,书呆子,你有没有亲过女人?”

“没,”方远被沈言压在身下,看着沈言近在咫尺的脸,清楚的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腰腹上那臀部的形状,只觉得心都快要从胸膛里头跳了出来。

这般姿势,却又是另一种风味。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上去想沈言是男人这件事情了,他只知道,这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妖精,诱人的让他想要一口吞掉她。

手不知不觉的攀附到她的腰上,扶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坐稳,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慢慢的揉捻着她的细腰,看着她流到下巴上的汗珠,忍不住就渴了起来。那旖旎的粉色,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靠上去尝尝。

她的腰好细,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看着只要轻轻搔动就能让她贝齿紧咬的碎碎呻吟,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于是他就像是爱上了这种游戏一样,扶住了她的细腰,隔着那纱衣,按紧了大拇指的打着旋儿摩挲着,看着她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欢愉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改到最后一章了,松口气。

默,今天太倒霉了,想要早点回家写文,没想到忘记带钥匙了,结果又跑去问人要钥匙,绕着城市跑了一大圈,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泪。

翻船

“别,别乱动。”他这厢揉的舒畅,沈言那里却难过的很。身子又酥又麻,本能的只想亲近,但是却还要顾虑着被他发现秘密,无奈之下,只能勉强抖抖索索的扯下了腰带,然后摸上了他的眼睛。

“你做什么?”方远正在情动之时,却忽然眼前被遮住了,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扯,却被沈言夹紧了腰,“你,你不许动!”

方远那里本来就又胀又热,沈言这一夹却是妙极了,生生的将小方远夹在了要紧处。方远只觉得像是到了个极其美妙的所在,又热又软,又紧又湿,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那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让他爽的差点都交出来了。

有这般美妙,方远自然是顾不上眼睛那里了,只双手抓着沈言的腰,一下一下的挺着身子,往□里头探一点,再探一点。

“啊,嗯~”沈言被他这般作弄的,眼泪水都留了出来,只觉得下半身酸软酥麻,一汪春水汩汩往外流,又想夹紧腿不让方远发现,又想要他干脆直接撞进去,给她个痛快得了。

她这边欲迎还拒,方远那边就更加龙马精神了,捧着她的腰的手慢慢下滑,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着她的屁股,然后粗棒在又碾又戳又磨,让她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

不过好在沈言的自制力一向强,就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能抖抖索索的将方远的眼睛蒙严实,然后精神放松的瘫了成了一团。

方远揉弄她这半天,也找到了点窍门,只觉得按着那几个部位她会叫的特别好听,便从她背部一点点按了下去,一直到尾椎,然后又隔着那亵裤玩弄着入口,让细细的纱布在那处娇嫩里作祟。这般接连不断的冲击,让沈言仿佛站在正月十八的钱塘江潮头,一浪更比一浪高,到最后眼前一片霎白,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言完事过后,身子仍然软着,但是却不热了,仿佛那药效过了七七八八,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连根指头都不愿意动。

她本性就是个自私的人,只要自己爽快够了之后,哪里去管其他人死活,所以当下眯着眼镜餍足的只想睡觉,把小弟弟翘的老高的方远给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方远听着沈言叫了一声,然后就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浓郁的女人香,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事,却也知道她一定是得了乐子,所以顿时有些急,手摩挲着的就要去剥她裤子。

她爽了,他却还是没有到呢。

不过方远的这个动作却是激起了沈言的警觉性,这要是被他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的话,那可就是露馅儿了,所以当下反应不慢的抓住了他的手,娇笑着问道,“方远,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呃,游戏,什么游戏?”方远有些发怔。

“保准是好玩的。”沈言笑了一下,拉过他另外一只手,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扯了一条纱带,唰唰唰的将他的两只手绑的严严实实。

这样他看不到也摸不到,她就不怕身份暴露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发现自己手被绑住的时候,方远才有些慌乱的问了一句。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嘴唇就被两片很柔软的东西吸住,然后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就顺势钻进嘴里。

这是,方远蓦然的想起了沈言先前问他的那句话,你亲过女人吗?

他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人,所以,他不知道,舌头竟然还可以这样,这样的匪夷所思。

方远脑子一边混混沌沌,他无法去辨别眼前的状况对不对,他只知道,沈言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她的舌头又软,又香,又热,仔仔细细在他嘴里舔了一遍,仿佛身体里有什么冲动被勾起来了一样,他喘着气,追逐着纠缠着那条小蛇,可它却忽然改变了风格,不在大开大合的扫荡,而是欲迎还拒的推着他,等到他靠近就躲开,而当他无功而返时,它又不失时机的勾住了他,狠狠的绞缠着。

四周很安静,被蒙住眼睛的沈言,只能听到滋滋的水声,感觉到两人纠缠的口中落下的唾液,渐渐沾染了湿了下巴。

“书呆子,你的味道真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条狡猾的小蛇溜了出去,然后他听到她的呢喃,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渴望,像是在评价一道好菜。

沈言语气中的调笑让方远很尴尬,但是更尴尬的是,她顺着他的下巴渐渐的往下啄着,然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把他撩拨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忽然一口含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恶作剧似地吸着。

“嗯,”方远哼了一声,然后感觉到沈言的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内,就像是剥玉米一样,慢慢的播着他的衣服。

他的手很冰,刚刚贴到方远的衣服上时,方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他就听到了她的笑声,在他脖子上吸的滋滋作响的唇一路顺着剥开的衣物滑了下去,又是吮又是咬,然后一直蔓延到他胸前的凸起时,她顿了顿,却忽然咬了一下他胸前的要害。

“啊!”方远从快活中疼醒来,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然后却听到沈言又笑了,那笑声只让人想起妖精这个词。

她一笑,方远反倒不好怪她了,只能把下半身胡乱的在她腿间蹭蹭,然后半是抱怨办事指责的说,“你把我咬疼了。”

“好,那我给你赔罪成不成?”她笑着问了一句,然后还没等他明白她那个赔罪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下身的重点被她的手给握住了。

“没想到还不小嘛。”她轻佻了吹了声口哨,然后方远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环在了自己的火热上,接着,那掌心像是发现了什么玩具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然后环成环状,慢慢的弄了起来。

方远形容不出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往日他自己也很少安慰那种地方,只是碰一下就觉得羞愧的很,所以就算有了冲动也是一盆凉水冲着解决就好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细致的安慰他。方远躺在那里,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唯一清楚的,就是那只手带来的快乐。

可是,就在方远觉得就要飞到天上去的时候,沈言却停止了动作。

“唉,好累啊,手酸了,我不要玩了。”沈言松了手,末了还专门用着那翘挺的小屁股碾了碾方远的那里,然后整个人瘫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说。

“可是,可是我,沈,沈言……”方远正不上不下的难受,又听到她那媚的快要滴出水来的声音,身体里那把火烧的叫一个旺盛,胡乱的拱着沈言求她动动,那声音活像个讨骨头吃的小狼狗,充满了渴望。

“嗯?”沈言懒洋洋的拖长了调子,尾音翘的挠人。她本来就是小气的人,记恨方远刚才弄疼了她,所以这会儿也故意撩拨她,只是用胸部蹭着他的胸部,汗腻腻的手掐着方远的肩膀,小腿也无意识贴着体侧蹭着,但是就是没有替他纾解一下的打算。

“你,能不能,动一下?”方远可怜兮兮的问道,只感觉到自己身上这团绵软,让人想要使劲儿的按咬揉捏,但是他却偏偏按不住,碰得到吃不到,真真馋死个人。

“好累啊,没力气了嘛。”沈言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然后似乎觉得这样对刚才一起滚床单的同伴略有些无情,于是便直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方远的喉结,敷衍的说,“动了。”

“你,”方远这个时候才认识到沈言这个人的恶劣,又气又愤,怒火□通通都燃到了一起,咯咯的磨了几下牙,然后忽然一使力的用了个巧劲儿,直接翻了个身将她压倒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沈言没想到方远还有反击之力,直到他喘着粗气的压将她压在身下,开始跟狼一样的啃着她的脖子的时候,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你不是说累吗,那我来动好了!”方远胡乱的亲着,从后颈到肩膀,只觉得那肉又嫩又香,吸在水里头跟着要化了一样,说不出的爽利,顿时更加用力的压着沈言,像是头饿急了的野兽一样大块朵颐了起来。

刚才都是沈言用餐,这会儿也终于轮到他了。

她的身上极香,又软,连骨骼也是纤细的,咬起来很是有滋味。方远贪婪的从肩膀一直吃到了尾椎,听着她发出尖锐的喘息声,才算是勉强过了道瘾,然后强行挤进她的腿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喂小弟弟,然后上面才开始细嚼慢咽了起来。

沈言被压在那里,整个脸埋在被子里,几乎肺里头的空气都要被压出来了,偏偏后面的人还在死命的撞着她,那东西又热又烫,戳的她火烧火燎的,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轻,轻点,你混蛋!”

她最是怕疼,可方远这会儿是铁了心的,所以啃咬毫不留情,那架势似乎是要连她的骨头渣子都嚼出来。沈言生受不住,咬着被角眼泪都飚出来了,哽着嗓子呜呜咽咽的骂了方远几句,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她那夹杂着哭声的呜咽却比药还有用,听的方远更是火冒三丈,干劲儿十足的压着她,恨不得把这小妖精碾死在身下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

狭路相逢

“真是晦气!”沈言揉着酸痛的背从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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