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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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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真的有那么难?”
“臣,”沈言动了动嘴,看着他的脸色,赶紧改了口,“臣对皇上的忠心从来没有变过,可是毕竟您现在身份不同,我在你面前已经算是放肆,若还是像以前那样对你,那我真不知道我在文武百官们的口诛笔伐中到底还能撑多久。”
“借口。你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东西,更没在乎那劳子的流言蜚语。“皇帝一把抓紧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其实你一直只是觉得我不值得你那么做,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忙死了,于是乎每天写完都超过十二点,只能等凌晨发了。
其实我很喜欢写感情戏,小言看上去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没心没肺,而皇帝GG,其实也是有好的一面的。默,好吧,我都还没写出来呢╮╭
不过,抓 奸神马的是有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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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完错别字,去写今天的更新。呵呵,今天应该能早点出来。
另外,谢谢小千年的补分,mua,考试顺利哦。
暗疾
这句诛心的话,沈言实在是不敢答。
其实,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觉得她不怕流言蜚语呢?似乎天下人就觉得她不知道人言可畏,就她不懂得众口铄积毁销骨。
她只是别无选择。
她的路就那么一条,走了就不能反悔,她又不喜欢把自己弄的凄凄惨惨,所以只能没心没肺笑的大大咧咧,可到头来却仿佛真的只有她变成无坚不摧的,旁人一个个都来她身边指责她的铁石心肠伤到了她。
看着皇帝压抑不住的愤怒,沈言有些走神的想,他一向最是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儿能这般失态,也算是少见了。
她该小小的自得一下吗?
沈言抿了抿嘴,默默的垂了下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么多年,她竟然能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就知道该如何对待他。
这种问题,她不能违心的回答不是,那样太假;她也不能回答是,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于是她只能以退为近。
他愤怒,她便委屈。
不管是真是假,其实他们彼此都明白,有谁会真想去知道哪个答案,左右求的也不过是一个在乎的姿态而已。
果然,听到了她的回答之后,皇帝沉默了许久,就在她咬着牙跪在那里头晕目眩,以为这次是失算的时候,他的手扶上了她的肩膀。“起来吧。”
“谢主隆恩。”沈言应了一声,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撑着手想要爬起来却是动弹不得。
正常人在这地上跪半天都受不了,何况她那膝盖。
“你啊!”听到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然后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提了起来,再接着,便是被他揽着腰的抱了起来,然后便是带着七分命令三分宣告口吻的,“我背你。”
天底下也只有他能把这句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了。
“不,不,不,”沈言慌乱的推搡着她,看着不远处的一排子侍卫,就算他体谅下属,那随便指着一个人来就是,何必亲力亲为。
他这样会折她的寿的。
让皇帝背她,她真是嫌自己的脖子太硬了吗!
“你敢拒绝?”他靠的她更近了些,手紧紧的梏在她的腰上,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两人离得极其,他说话呵的气都快喷在她的脸上了。
明明是质问,可是这种姿态和语气,却怎么都带着丝暧昧。
“皇上,我,我,”沈言支吾着别开了脸,不敢去看他的眼,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红的估计跟猴子屁股有的比的。
他的靠近,总能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他们,实在是太亲密了。沈言自己都觉得有点不正常,可是对于这种状况她又根本没办法扭转。万一拒绝的太直接惹恼了他而失去宠信的话【。52dzs。】,那危害简直是毁灭性的。
她没有任性的权力。”
所以,挣扎了半天,她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声气,低声喃喃自语道,“我真的怕流言的。”
“若是有人说了出去,朕切了他的舌头就是。”他揽着她的腰,看着后面一群低着头盯着地面的人,声音不大却也足够所有人听到。
够张狂。
可他偏有这张狂的本钱。
看着那群正假装不存在的侍卫们,沈言苦笑道,“已经是奸臣了,这佞臣,我能不能不做?”
“由得了你?”他问了一句,却得意的笑了起来,眉眼都快乐的舒展开,仿佛是多么一件了不得的开心事。
他喜欢看她无奈,尤其是对他。
*
“又不是没背过你,何必这么忸怩。”宫道上,他背着她慢悠悠的走着,一脸的心满意足,还有心情打趣她。
伏在他背上的沈言却是努力的提着气,希望自己的体重能轻点。
虽然这举动很白痴,可是习惯了,毕竟趴在这位的背上,有几个会敢用力压下去?虽然她知道自己也不重,可是万一他一不小心的闪了腰拧了腿,只怕自己就要落个谋杀的罪名了。
“那不一样。”听着他又提起旧事,沈言想了想低声反驳道,自己的脸先红了起来。
他以前的确是背过她的,而且不止一次,但记忆最深的还是她来初潮的那次。当时虽然已经有准备,但对于痛经这码子事还了解甚少。最初觉得身体不适的时候也只是死撑,可谁想到越疼越厉害,最后根本忍不住,扶着桌子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白的可怕,大颗大颗的冷汗拼命的往外冒。他发现了自己的异状,当时吓坏了,直接嚷嚷着就要喊太医,最后还是沈言拉住了他,拼命的表示,自己只是累到了,回房间就可以。
那时候两人在书房里头,周围没有半个服侍的,于是只能是他屈尊降贵的拖着弓成虾米的她回去。等到了卧室门,她连滚带爬的从他背上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反锁上门,自己抱着肚子坐在门边缩成一团。
那天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她着实吓坏了,生怕他找人来撞门,所以在门口哭个不停,威胁他要是赶紧来自己就去死。到最后还是他先歇火了,于是沈言算是险险的过了那关。
再后来见面,想到那天自己在屋子里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沈言自己都觉得难为情。虽然用自己患有旧病怕他被自己发病时的样子给吓到为理由忽悠了过去,但是她还是提心吊胆了半天,生怕他瞧出了什么。
但是似乎,那个时候的太子殿下还很纯良,只是笑话了她几句臭美之外也没往其它地方去想,倒让沈言虚惊了一场。
自此之后,他还在另外的场合背了她几次。皇帝似乎把这个当做了体验兄弟之情的方式,蛮乐在其中的,唯有沈言每次被背的心惊肉跳,生怕哪位大臣撞见,自己这佞人的名头就脱不掉了。
“有什么不一样,不管我是皇子太子还是皇帝,我就是我,我永远是我。”皇上背着沈言,看着两人的倒影笑笑说道,“倒是你变得小家子气来了,瞻前顾后。跟谁都能扯到一块儿,却偏偏跟我之前划的一清二楚。”
“若是旁人得了我这般对待,还不定多欢天喜地呢。”像是埋怨,又像是抱怨,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沈言听了这,先是一愣,而后自己也在心里头疑惑了起来:是啊,她一直讨好皇帝,那按道理来说,皇帝对她越特别越好,她为什么从心里头抗拒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呢?
她自己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了。
**
皇上这么大晚上的来找沈言,也不是无缘无故,所以当他对沈言说出那句,“你今晚就留宿宫中”时,她只有一小小的惊讶。
“你又犯病了?”看着左右无人,沈言小声的问道。
皇帝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然后过了半天才没好气的说,“要不然你以为朕干嘛找你。”
“是。”沈言想笑又不好笑,最后只能摸了摸鼻子低下头闷笑。
皇帝有病,这个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少年时有次两人同床共枕,他半夜忽然犯病,吓得索索发抖,沈言还以为是做恶梦了,但是最后却发现他的意识清醒着,但人却叫不起来,而且还会无意识的伤害自己。
知道太子这个秘密,沈言自然是吓得半死。这可是她未来的靠山,要是倒了怎么办。费了好大的心思明里暗里的劝谏他不要讳疾忌医,好不容易劝动了他,可谁想到召了太医之后却根本查不出任何端倪,最后还弄得那老头子满脸迷茫,不懂得太子健健康康的为什么要找他诊断,还以为他们两人是想装病逃课呢。
既然太医都说没事,两人也只能当这病是不要紧的,毕竟太子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也美什么太大的危害,唯一麻烦的就是他发病时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总会整夜整夜的不敢合眼。
他自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承担的责任要多的多,所以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是非有必要的。若是一晚上不睡,第二天精神不济也就罢了,但往往还会心情烦躁脾气暴躁,做出很多冲动的事情。所以沈言为这个伤透了脑筋,那短时间天天陪着他。外人只当是太子礼贤下士,吃则同桌睡则同卧,但是只有沈言知道,她只是为了陪在他身边防止他做出什么伤害他自己的事情而已,她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保住自己未来的大树健康成长。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俩人发现如果他犯病的时候她在身边陪伴的话情况会缓解好多,所以在人背后,沈言的工作也从侍读进化成了侍寝,当然,是盖棉被纯睡觉的那种。
每次这个时候,沈言总忍不住常得,自己在皇帝心目中,大概也就是个安神香和抱枕的结合体吧。
这不,今晚她这抱枕又要上阵了。
听到他这个挽留,沈言忍不住感叹,幸好自己不是个男的,要是自己是个男人,成家立室之后还这样经常夜不归宿的话,只怕她老婆不想歪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痛经这种事,尼玛的啊,老子前几天刚经历过,每个月到这几天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自己不是女人~~oo ~~
吃肉
“沈言?”
“沈言。”
轻轻的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音,齐盈摸索着起来,半撑着手臂靠近了沈言,静静的看着她的睡脸。
室中的香已经被换成了安眠的香料,他闻多了倒不在意,但是对她却有奇效,现在莫说是轻唤,就算是有人在她耳边敲锣她也未必醒得过来。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这样毫无忌惮的看着她。
“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虽然每天都见面,但是却感觉离你好远。”
“我知道是错的,可是我却舍不得结束这个错误,怎么办?”
伸出了手,慢慢的摸索着她的脸,用指尖描绘着她的轮廓,然后看着她在睡梦中微微的皱起了眉,脸上忍不住浮出了苦笑。
贵为九五至之尊,可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抱在怀里,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开始只是被她的表里不一吸引的,明明没有炙恋权势,却比任何人都巴结自己,那些不动声色的逢迎下面是最冷淡的无动于衷,偶尔人群里的一回首,看着她笑容间隙那发呆的缥缈,于是忍不住就关注了起来。
惊讶她的心狠,只是为了他的内疚便可以毁掉自己的腿,却又心怜她的倔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面之下是敏感脆弱的自尊。他有时候都羡慕她的妹妹和老爹,似乎全天底下就只有他们让她挂心。
她很热情,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她也很冷淡,从来没有人走到过她的心里。
那次无意中闯入她的屋子,只因为怕面子便没有吱声,却不想竟然窥探到了换她换衣服的一幕,当吃惊讶的捂住了嘴,心里头升起的却是欢喜而非愤怒。
原来,我对她的那种感情,是喜欢。
是的,他喜欢她,可却不能表现出来。
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软软的,温热腻滑,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他本来只是想摸摸她就够了,可是现在,当手指无意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却忍不住停留在那里。
她的嘴唇很漂亮,薄薄的,有些苍白,像是四月间初展开的花芽一样,带着浅浅的粉色,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吻吻。微张的嘴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像是羞涩的花珠一样等人爱抚。
只是看着,就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手指无意识的划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直到睡梦中她皱了眉,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热,是他的第一感受。她无意中的一个动作,却勾起了他全身的热度。看着她拧着眉含着他的手指,可爱的小舌无意中卷着指尖轻吮着时,齐盈一下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阿言。”沙哑着喃着她的名字,然后魔怔似地用手指在她的唇间轻搅着,与那火热的小蛇嬉戏,听着她忍不住发出的闷哼和那唇间溢出来的银丝,他终于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搂着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当碰着她嘴唇的那一霎那,舒服的有种回家了的感觉,连灵魂都在舒畅的战栗。
有些人,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碰到她时你就会感觉到,对了,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叫唤着彼此的气息,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绵软的低吟声交缠在一起,小小的一方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彼此两个人一样,那些烦恼都被抛掷到了九霄云外。
她太甜了,他总感觉怎么也吃不够,那个吻的程度忍不住渐渐加深,她最终跟不上他的节奏,从势均力敌变成了任君采撷,虚弱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娇吟的拒绝道,“啊,不~”
那香料的作用,只是让她无法在睡梦中醒来,但是缺不会让她的感觉迟钝,所以他不管做出什么,她都会受给出反应,一如现在。
她现在所感受到的,不过是一场大胆的春梦。
齐盈耐心的挑逗着,享受着沈言在朦胧中给予的大胆反应,只等到过足了瘾,才舍得放开她的唇。看她闭着眼柔弱无骨的躺在床褥间,为了降温而将脸贴在金色的缎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绯色的脸颊在金色的锦缎印衬下,犹如一朵妩媚盛开的花,诱惑而又诱人时,他觉得自己不禁渴了,身下更是有一个地方开始变硬。
“妖精!”暗叫了一句,然后大掌顺着她的脖颈摸下去,在那漂亮的惊人的腰部弧线上流连往返,知道按住了那翘挺的臀部,然后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嗯~啊~”她的反应果然很敏感,只是这样隔着衣料捏着,就见到她低喘着蜷起了腿握在那里,一副弱不胜衣的娇弱模样,要多惹人怜爱,有多惹人怜爱。
她穿的很厚,一层一层,像是早春的竹笋一样将最美好的东西都挡了起来,可就是这样也遮不住那被腰带勒的细细的纤腰,只要想想将她玩弄在手掌时的姿态,齐盈就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冲动。
解开她的腰带,然后跟剥笋子一样,一层一层拉开她的外套。真是个傻瓜,以为只要裹的严实就不会有人发现你的秘密了,可是这薄薄的防御又怎么能阻挡的了有心人的窥探呢。齐盈在心里头暗自感叹着,尤其是随着年纪的长大,她的味道越发甜美,这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时间到了,那香味自然而然的会散发出来吸引着蜂蝶的围绕,怎么遮挡都是徒劳。
拉开外套,在散落的衣服间,那白玉雕成般的身体被衬托的更加醒目,惹得齐盈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的腰间重重的咬了几口。
别的地方留痕她会察觉,唯有这种地方,就算重一些,她多半只会当做被虫子咬了,根本不会有别的联想,所以他好不热气的啃咬着,揉捏着,然后听着她被他玩弄的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乖,不哭。看着她粉颊上的泪水,他忍不住低头吮干了这些,然后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亲,从脸颊到下巴,再到优美的场景,然后到了那被紧紧束缚的地方。
果然最好的东西都是藏的最深的,握住那感觉比上一次还要饱满不少的蜜桃,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暗想着她可真够狠的,这般的大小要隐藏起来,只怕平时会勒的喘不气来。
“乖,让朕来疼疼你们。”迫不及待的着推开那一堆衣物,将两只碧桃拢在手里,轻柔慢拢,拨弄着尖头的小花,让那蓓蕾绽开的再艳丽一些,然后才塞在嘴里慢慢品尝着。随着她的动作,身下的人儿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啜泣声,而纤长有力的大腿也越绞越紧,只露出翘臀更加饱满。
香软幼滑,这蜜桃的滋味就算是最挑剔的食客也不能要求太多。齐盈满足的享受着,将自己知道的七十二般武艺都使用了出来,然后看着她躺在那里揪着被子发出惊喜的低泣,把那遇迎还拒的呢喃声是对他努力的最大认定。
沈言很敏感,比齐盈知道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反应,所以他往常也最爱有意无意的撩拨她。据说这种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体制,在床第之间最能给人以顶级的享受。虽然现在还不能大吃特吃,可是齐盈也不会这么放让这块璞玉蒙尘,所以平时用各种方法给她调养,泡澡的药剂也好,吃饭时的饮食也好,都增加了某些药剂,而前段时间给她按摩的那道穴位手法,更是宫中秘传的□方子。
现在看起来,效果的确是不错。感受着她的反应,齐盈满意的想。
“这么快就湿了?”感觉到空气中传来的暧昧气味,他吐出了那被爱抚的水润的蜜桃,轻咬着她的鼻子调笑的问道,手却顺着战栗的腰线伸进了裤子里,剥下了她下半身的衣物。满意的欣赏着她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里,婉转承欢,渴望被雨露滋润的模样。
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出了她夹紧的腿间,然后看着那亮晶晶的液体,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抱着她翻转了过来,趁机掰开她的大腿跪坐了进去,扶着她的腿夹住了腰。
“你这妖精,真让朕想把你连皮带骨的拆卸如腹了。”轻啄着她的嘴唇,他有些恶狠狠的说,然后看着她初承恩露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狠狠的吻了下去,听着空气中那啧啧的水声,一双铁钳般的手箍住她的纤腰,下半身热铁在□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着。
“啊~”睡梦中的沈言感受着这种刺激,大声的呻吟着,欢愉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看着底下那小嘴被蜜水润泽的水光潋滟,一张一合热情无比的邀请着大家伙的造访时,齐赢花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充进去的冲动。
如果真的做到底,明天早上起来肯定遮掩不过去,所以他也就只能这样过过干瘾了。
若她的骨子里不是那么的倔强,他有一百种方法把她弄进宫里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可是他不敢。一想起她表面顺从下的那种执拗,他知道若是自己的打算,那收到的恐怕只有一具尸骸了。
他得不到,却又放不了手。随着时间的增长对她的眷恋一天天的加深,于是只能隔三岔五的“装病”骗她留宿,用各种方式沾点便宜解解馋了。
作者有话要说:泪,发现元旦各种忙碌,比平时还忙碌,不仅为接下来的过年担心了。
最近更新都不甚稳定,抱歉抱歉。
/~元旦快乐,新的一年祝愿大家都有好运气。
怨恨
“皇上今儿在哪儿歇着呢?”
室内檀香绕绕,珠帘后的倩影若隐若现,问话的声音更是婉转柔美的如乳莺初啼。
“皇上今儿哪位娘娘的寝宫都没去,就在蓬莱宫歇着。”回话的小太监趴在那里战战兢兢的答着,趁着抬头的瞬间往里头觑了一下,只看着一片珍珠晃得人眼花。
“哦,是一个人,还是有人伺候着?”帘后的女人听了一下,又缓缓的问道,甜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没有召人伺候,不过留了咱们家的国舅爷在里头,说是有国事相商,晚上也没让回去。小的们伺候的时候二位在下着棋,后面儿就没让人往前了,是老祖宗亲自伺候的,奴才们沾不上边儿。”小太监不懂贵妃为什么又追问了这番,但是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哥哥也在啊。”听着轻轻的脆响,应该是护甲碰到了瓷杯的声音,然后便是淡淡的如同三月春风拂面的笑声,“我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
“是。”听着这句话,小太监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捏捏发麻的腿站了起来,心道这一次倒是没白来。
沈贵妃还真不错,不但是模样长得好,性格温柔,出手也大方,难怪人人都爱她,只是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就有了那样一个哥哥。看着皇帝对国舅爷的亲热劲儿,多半也是看在沈贵妃的面上吧。
通风报信的小太监想着沈贵妃的好处下去了,室内一般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砰的一声脆响,却是刚才一直被断在女人手中的瓷盏扔到了地下。
“娘娘!”旁边站的宫女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了,连眼皮儿都没抬,只是扶住了她的胳膊,“娘娘,息怒!”
“这怒气让我怎么息!”砰砰乓乓,台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扫了下去,杯盏瓶瓯落了一地,金银瓷玉碎了一地,扶着桌沿的沈嫣脸上脸上是一片扭曲的恨意,“国事,天天哪有那么多国事要商,还真当人是傻子不成了!”
“娘娘!”那宫女扶住了她,只是眼色一扫,周围的几个侍女便已经知机的退下了,等到室内只留下两个人的时候,她才慢慢的说道,“祸从口出,虽然这周围都是我们自己人,可是娘娘也该慎重一些。”
“我恨!”沈嫣看着地下被摔得变形的金杯,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怨毒,“我孤灯难免的在这里煎熬,她却一点也不懂得体谅我。若是别人跟我抢男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的哥哥也这样对我!”
她说道“哥哥”那两个字时,咬牙切齿的特别厉害,不过其中的意味却并非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
沈言醒来时,发现床铺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
皇帝要去早朝,自然不像她这闲人能够偷懒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高床软枕的,却睡的她浑身都酸疼不已,就跟别人打了一场架一样。
沈言挠头的翻身起来,察觉到某处的不舒服,不好意思的拉起了被褥抱住身子,吩咐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送进来。
真是的,怎么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做那种梦,真是的,她难道对男人有饥渴到那种地步么。又是挫败又是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现腰间有一个红红的印子,于是不由得更加怀疑起这张床的品质来了。
难不成这皇宫里的床还有虫蚁?
不着调的一边乱想着一边梳洗着自己,衣服什么都整整齐齐,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她多少也安心了一些。等收拾妥当溜出蓬莱宫时,看着那在阳光之下闪闪发亮的金色屋檐,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除了宫门,叫了阿九他们几个赶车,径直往了城中最大的茶楼奔去,她可没有忘记她今儿最重要的任务是陪人听书呢。
这段时间偷了那帛书,也不知道这世子几日才会发现,反正她总是尽可能多的找些娱乐活动来填充满他的时间,让那小子乐不思蜀的尽可能少花些时间上就算对了。
沈言虽然起的有些晚了,但是到了茶馆里却发现仍然来的早了些,齐世子跟随从还没有出现呢,这才松了口气,整整衣服走了下马车。
她向来不习惯迟到。
“国舅爷,今儿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沈言一下马车,就见着掌柜急的从里头迎了出来,态度虽然殷勤,但是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儿。
“请朋友在你这儿听出戏。怎么,今儿刘大瞎子还说书不?”沈言被他迎着进门,笑吟吟的问道,然后抬眼看了看里面,黑压压的坐了一堆人,想来那书还是说的。
“说,今天刚好说到薛将军奋勇战三军,是你爱听的戏。”掌柜的脸上挤出了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不知道国舅爷今儿有几位客?你往常的位子还给你留着……”
“今儿人多,恐怕那地方不够,我记得你对面不是有间大的空的么,我今儿就坐那儿了。”沈言脱了披风递到阿九手里,然后径直朝着楼梯走去。这地方她来熟惯了,倒也不用人领路,直接就走过去了。
“这,这恐怕不行。”掌柜的见沈言这番做派,却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挡在了她去路上,一张老脸皱的跟个苦瓜似地。
“哦,为什么不行?”沈言却是有些不悦了。她常年来听书,见着那对面的位子都在空着,这会儿借坐一下有什么不行的。
“那,那是人家包下来的啊。”掌柜的愁眉苦脸的说道。
“那换一下,让他们坐在我们这边,我们坐在他们那边不就成了。”沈言微微一颔首,实在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
反正左右都是个听,她的位子也不差,她就不信那边跟着自己一样带了这么多号人。
京城里这道道她又不是不清楚,包下的地方多半是摆谱用的,实际上来人的时候微乎其微。
“那,那边不愿意啊。”掌柜的苦着脸小声说道,“小的今儿早上接到你的通知就动了这主意,可谁知道去说了一道,被人打回来了。你瞧瞧这脸,”掌柜的把脸凑过来,果然颧骨上有个青黑印子,看起来伤的不轻。
“不愿意换,那就让他们给我让出来!”沈言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听着他这话,却是果断的一哼,脸上带了丝笑意。
“这,”掌柜的听着她这话,却是愣在了原地。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不能怨我不给他脸了。”沈言让人拨开掌柜的,径自朝前头走了去,“这京城里敢跟我抢地方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看是老子忙了几天没找几个人练练手,你们都真当我是好脾气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忙到爆了,年终总结神马的,写到想要砸电脑啊。
泪,暗暗地祈求这段倒霉的时间快点过去。
那个,编编通知要入v了,大约是明天,如果我今晚能赶得出来三章的话。
……………………………………………………30、嚣张 。。。
沈言 个有分寸的人,张狂的有分寸,不讲起理来也很有分寸。
她做的事情看起来嚣张,但 没有一件 踩在皇帝忌讳上的,所以做的越多,反倒越 没有危险。
这抢位子的事儿,说白了就 个面子,在外面瞅起来不得了的很,闹起来不过一句“年少意气用事”就可以揭过,所以怎么折腾都无妨。再说她本来就 招待贵宾,最 名正言顺了不过,既然有人不开眼,她倒也好奇 那些人故意从中作梗。
难不成 她真的安份了太久,有些人都忘了她小霸王的名头了?沈言在心里疑惑道,按道理来说,在京城里头但凡稍微有脑筋的,都不敢跟她硬抗上啊?
沈言走了上去,果然门 关着的,里头丝竹声一片,显然 没开场之前自己带的戏班子先乐上了。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来接,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这也太假了,她来之前掌柜的变去通报过,外面又这么大响动,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除非随行的仆从们都死光光了。
“大人,要不要小的去敲门?”一看这沈言脸上露出了招牌的笑容,阿九背上一寒,却 主动走到跟前请示了。
“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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