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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高冷总监:极品恶魔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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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濮雅仁看着初作人,笑着说:“难道他做不了主么?天河王朝未来的接班人,董事长家的大少爷。“

 ;。。。 ; ;    初作人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看似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在父亲的书房里挨了一顿臭骂,被贬低得一文不值,现在回想起来,那天跟今晚很像,都先是由自己营造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气氛,然后眼睁睁看着被别人一点点摧毁,也正是从那天起,初作人对父亲的看法悄然改变了。

    没有任何实权,也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自己是初长河的儿子,初作人就这样被派往了湘南,而真正负责湘南房地产开发总工程的,则是辅佐初长河多年、对南方情况了如指掌的一位能人——尹秘书。

    虽然初作人没有得到父亲的青睐,但是尹秘书对他却照顾有加,为了让他尽快学会业务,几乎所有的流程尹秘书都会带他亲自去看一遍,尤其是那些重要的场合,更是决定了初作人以后的命运。

    也正是在一次土地拍卖会上,日后不夜城的卧龙与凤雏,第一次遭遇了。

    到湘南两个月后,初作人逐渐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彼时已经是9月份了,然而不同于北方,这里的天气依然很闷热,虽然是要参加拍卖会,但手里没有实权的初作人也没把它当回事儿,所以索性就穿了滑板裤跟t恤,即使拍卖会现场有空调,他还是不停地抖衣服,一刻也坐不住,显得很毛躁。

    随行的几位都是天河的高层,但真正知道初作人真实身份的只有尹秘书,其他人见这个毛躁的年轻人坐在那里,觉得十分碍眼,然而一旁的尹秘书却没有说什么,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笑容,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开始的拍卖会上。

    “怎么又来拍卖会,这块地到底能不能拿下来了?“初作人待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受不了现场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一群毫无个性、西装革履的人坐在那里,都盯准了同一块地,但以他们的实力,又怎么会是天河置业的对手。

    初作人实在不理解这种繁复的程序,如果是他,就直接想办法暗中敲下这块地来,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尹秘书笑着说:“现在正是房地产开发最热的时候,想要淘金的人很多,现在的拍卖会都要经过几轮筛选才能“

    他话还没说完,拍卖会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又有一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年轻人,他面容英俊,体态闲丽,穿了一件白衬衫,一套藏蓝色的休闲西服,既不会显得很死板,同时又不失其高贵的身份。

    这便是24岁时的濮雅仁,跟初作人一样,都很年轻,所不同的是前者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优雅,跟他相比,初作人顿时觉得自己弱爆了。

    作为会场上唯一的两位年轻人,濮雅仁的大气内敛与初作人的玩世不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连天河其他几位高层都对前者刮目相看,称赞他后生可畏。

    初作人坐在最后一排,瞬间心里觉得很堵,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濮雅仁,将其视为了眼中钉。

    一旁的尹秘书仍然不动声色,他悄悄看了一眼初作人,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年轻人呐,争强好胜是必然的,可好可坏,关键是如何引导。

 ;。。。 ; ;    晚上将近12点,在凤凰山公安分局接受完调查之后,初作人回到了自己位于海湾1号的公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房间,脸色很差,眼神厌倦地瞥了一眼之前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这里的一切都跟离开时一样,今晚本来是美好的一夜,但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情,现在再看着满桌秀色可餐的美味佳肴,令初作人感到一阵噁心。

    他无精打采地走到餐桌前,拿起杯子,倒了点酒,然后缓缓走到了落地窗前。

    濮雅仁还活着,并且又回来了,初作人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现在脑子里有许多疑问,譬如过去的五年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在出了车祸之后他听说濮雅仁被转到了凤凰山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又办理了转院手续,好像是去了帝都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是什么时候回到不夜城的?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那座高塔里么?他明明双腿没有残疾,可为何又要装残疾?最最重要的是:他跟夏小晴到底什么关系?

    初作人闭上了眼睛,他脑子彻底乱了,品了一口杯里的香槟,口感大不如走之前那么清爽了。

    他盯着窗玻璃上的自己,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看上去颓废了不少,眼眶深深凹陷,神情显得十分阴郁,也许这不过是灯光的原因。

    他的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午夜,不夜城在经历了喧闹的一晚之后,也将将要沉入梦乡,这座城市就像是一头巨大的钢铁怪物,在过去五年里一直都是由他饲养的,他想让它做什么它就会做什么,初作人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感觉,然而现在濮雅仁回来了,曾经也是不夜城中的贵公子,他的出现令初作人多少感到有些不安。

    濮雅仁的话已经很直白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继续和初作人拼命,把那些被天河吞并的产业通通夺回来,甚至还要让初作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曾经被初作人当成游乐场的城市,现如今很快就要变成战场了。

    不过好在过去五年里他积累了足够的资本,初作人现在在城中仍然具有绝对的统治力,所以即便濮雅仁的出现会对他的统治构成威胁,却也不足以撼动。

    初作人在窗前站了很久,期间思考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思维跳来跳去,濮雅仁的出现也让他不禁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望着窗外那一片深沉的大海,他渐渐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

    2009年7月份,彼时的初作人刚满24岁,从美国沃顿商学院毕业,搭上回国的飞机,横跨太平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这一次回来可谓信心满满,不论天、地、人,从各方面条件来看,都是他大展拳脚的最好时候,于是年轻气盛的初作人来到了父亲的面前,主动请缨,想要负责湘南的房地产业务。

    父亲在听完了他的陈述之后,轻蔑地扬起了嘴角:“以为读了几本工商管理的书就可以在市场上呼风唤雨了么?哼,自以为是,无知这副样子根本成不了大气,还是先搞清楚游戏规则再说吧“

 ;。。。 ; ;    夏小晴听完了米瑞雪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沉默了一阵子,又问:“今晚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米瑞雪嗤笑了一声:“天呐,你问我?我到的比你还晚,刚进酒店火警就响了,不过我可以确信,如果濮雅仁说火是初作人放的,那就是他放的,他发现濮雅仁还活着,一定是被气坏了。“

    “濮雅仁还活着?。“夏小晴顿时皱紧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米瑞雪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讲过了么,他们俩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斗了,濮雅仁出了车祸之后隐居了整整五年,而这五年你知道不夜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失去了卧龙,只有凤雏在天空畅游,初作人已经只手遮天了。“

    夏小晴心头猛地一震,她不禁想到了那个随处可见的八瓣莲花的图案,还有恒美集团,它大概控制了全城一半以上的资本。

    米瑞雪抱着胳膊,说:“你本不该回来的,夏小晴,但也许这就是命运,你跟这座城市,跟濮雅仁的恩怨还没有了结,所以你回来了,但是我要提醒你:初作人绝不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一目了然。并不是因为我站在濮雅仁这边所以才这么说,而是两年前,初阳光亲口告诉我的。“

    夏小晴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他告诉你的?他。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什么时候的事?“

    一提到初阳光,夏小晴就变的紧张兮兮,米瑞雪看在眼里,也只有在心里感叹,为什么她当初不对他好一点呢?

    “我记不太清了,反正当时你也在《l。h》,那个时候我刚刚发现初阳光的真实身份,并且初作人也是在那个时候正式成为了天河置业的董事长,我很好奇初阳光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当一个摄影助理,于是就去找他问清楚,他就告诫我,千万不要去惹他哥哥。“

    夏小晴听了之后,又想起了那晚她最后一次见初阳光时的场景,他最后留给自己的那一瞥,好像有好多话想要告诉自己,想说又不能说,往往成为了一辈子的遗憾。

    米瑞雪看着沉默中的夏小晴,犹豫了一下,又说:“其实濮雅仁当时根本就没想要让你找到他,是初阳光擅自做决定,把濮雅仁的地址告诉了你,因为他了解你的性格,就算濮雅仁把公司卖掉,你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让你见到濮雅仁,把你心中的苦都发泄出来,这才能带给你真正的解脱。“

    夏小晴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记起了自己对初阳光说过的那些狠话,一字一句都很清楚地印在脑海中,她还记得质问过初阳光到底懂不懂自己,而现如今她才终于意识到,原来不懂的人是自己,初阳光一直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温暖着她这颗日渐冷漠的心。

    夏小晴仰望着夜空,它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一颗星星都看不见了,失去了太阳,感觉这座城市已经毫无希望,只能走向灭亡。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各自喝完了啤酒,又站了一会儿,夏小晴打了声招呼,便转身走了,她落寞的身影逐渐被街道的霓虹吞没,消失在了远方。

 ;。。。 ; ;    初作人被带上了警车,濮雅仁也跟着一起去录口供了。

    记者们一路跟拍两人被送上警车的全过程,直到警车发动,驶离了现场,他们再也跟不上了,于是又回过头来,把镜头对准了与两位当事人认识的那两个女人,只不过——

    “诶?!人、人呢?!之前不是还有两个女的吗?!“记者们惊讶地发现,之前他们四个所站的那个地方,现在空荡荡的,只剩下那副轮椅,夏小晴跟米瑞雪趁着混乱的场面,早就偷偷溜走了。

    “人呐?到底去哪儿了!“记者们大呼小叫的,急得上蹿下跳,但是停车场上挤满了人群,又是在晚上,想要找到她们俩根本没可能。

    为了不引起注意,夏小晴跟米瑞雪连车都没敢开,而是在人群目送着初作人与濮雅仁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就绕道从最边上逃了出去,在附近叫了一辆出租车,很顺利地离开了。

    她们俩坐车一直回到了市区,随便找个地方停了下来,进了街边的一家便利店,拿了两罐啤酒,付了钱,走出来站在了店门口,一人一罐,打开来猛喝了两口。

    夏小晴连着叹了好几声,借着酒劲儿把压力全都发泄了出来,喝完之后感觉浑身轻松多了。

    米瑞雪则没有像她那样豪放,只是小酌了两口,便拿着啤酒瓶不动了,像是陷入了沉思。

    夏小晴倚靠在了便利店的橱窗上,盯着街上的车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说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米瑞雪低头盯着啤酒瓶发呆,过了片刻,她抬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濮雅仁不会每件事情都告诉我。“

    她顿了顿,望着远方看了好一阵子,夏小晴并没有急着催她,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陪她一起安静。

    “他们两个人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斗了,既是命运的安排,也是个人意志的决定。一个是天河置业的继承人,另一个是天城集团的继承人,他们俩所代表的庞大家族,是支撑起这座城市经济运转的两根立柱,缺了其中任意一个,不夜城都将不再星光闪耀,而是迎来真正的黑夜。“

    米瑞雪停下来,喝了口酒,继续说:“濮雅仁之所以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担心会发生今晚这种事情,站在两把锋利的剑刃之间,是最危险的事情。“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叹着气说:“不要问我他们俩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两年前濮雅仁故意卖掉《lh》,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离开,他不希望你卷进他们两个人的争斗,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初阳光。“

    夏小晴顿时转过头来,表情僵硬了。

    “初阳光是初作人的弟弟,但他四年前就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咱们在《lh》遇到他时,他已经是独自一人在过,跟他哥哥、跟家里都没有任何联系。两年前是濮雅仁主动找到初阳光,告诉了他自己的目的,所以初阳光也离开了不夜城,跟你是同一晚走的,不过再也没回来。“说到这里,米瑞雪不禁有些伤感,因为比起夏小晴,初阳光才是真的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而离开的。

    “我知道的就这些,其他的如果你还想问,就去问濮雅仁吧。“

 ;。。。 ; ;    初作人嘴角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也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眼底映出了濮雅仁那恐怖的身影。

    现场的人群也都为之震惊,记者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就连扛摄像机的摄像师都看傻眼了,谁都没想到之前还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突然一下子竟站了起来!?

    夏小晴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濮雅仁,他怎么会突然站了起来?他的腿不是因为那场车祸而残疾了吗?

    面对所有人的诧异与惊讶,濮雅仁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站起来之后显得很高,个子跟初作人差不多,体格虽然没有对方那么强健,但全身覆盖的都是那种柔软紧绷,很实用的肌肉,显得身材修长,体态闲丽,英气逼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初作人,对方的眼里交织着疑惑、诧异、恐惧、惊讶,复杂的情绪在不断变换着,喃喃地动了动嘴唇,但还不等发出声音,濮雅仁忽然起手,闪电般出击,一拳打在初作人的脸上,将他击倒在地。

    周围发出一片惊嘘声,夏小晴也被这一幕吓到了,她根本就没想过濮雅仁会出手打人,并且打的还是初作人,两位总裁可都是不夜城中顶尖的人物,堪称现代版的卧龙与凤雏。

    初作人被击倒在地,同样引起了现场记者们的极大骚动,摄像机镜头纷纷对准了这一幕。

    这一拳威力不小,初作人都有点被打蒙了的感觉,一开始什么表情都没有,嘴角被打破了,渗出了鲜血,他喘了两口气,做了个深呼吸,才逐渐回过神来,抬头望了一眼濮雅仁。

    濮雅仁仍然站在原地,动作也罢,表情也罢,与之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刚才出手实在太快了,以至于没有任何人看清他是如何收手的,甚至让人怀疑他到底出没出手过,是不是自己该看眼科了,产生错觉了。

    现在两个人的处境反转了过来,原本是初作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濮雅仁,现在变成了濮雅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且是相形见绌,两人到底谁强谁弱,至少在这一场交锋中,初作人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濮雅仁没有低头,仅仅是目光落在了初作人的身上,眼神十分不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

    两人之间意味深长的对话,更是让现场的记者们热血沸腾,他们来这里真是来对地方了!挖到了一个绝妙的新闻素材,明天肯定能引起轰动!

    此时,远方传来了消防车的鸣笛声,还有警车的声音,闪烁的霓虹很快进入了人们的视野中。

    夏小晴彻底绝望了,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总之,一切都已经失控,她除了袖手旁观,感觉什么都做不了。

    等到警察介入之后,濮雅仁向他们说明道:“我是这家酒店的董事,是这个人放的火,烧掉了最顶层的一间套房。“

    初作人还倒在地上,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并没有替自己辩解,就连爬起来都懒得做了,等着让警察把自己拉起来,架着胳膊被带走了。

    在他经过夏小晴身边的时候,那是他唯一一次抬起眼皮,留给了她意味深长的一瞥。

 ;。。。 ; ;    这一巴掌下去,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

    初作人脑袋歪在一旁,整个人完全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人当众扇耳光,而且对方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在默默帮助的夏小晴。

    这一巴掌的声音很响,迅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尤其是当看到这是一对男女,并且身旁一边停着一辆玛莎拉蒂,另一边停着一辆捷豹的时候,顿时激起了围观群众的兴趣,有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并且媒体记者也都跑来了。

    初作人纹丝不动,还保持着被打时的姿势,夏小晴愤怒地瞪着双眼,质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初作人缓缓转过脸来,他的表情十分冷漠,“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夏小晴微微一怔,紧接着噗嗤一声,荒唐地笑了,“你关心的就是这个?你居然在关心这个?!你以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就因为这个所以把他房间给烧了?!“

    她最后一句话吼了出来,在场的人全都听见了,顿时引起了一片骚动,大家纷纷朝初作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初作人眼睁睁看着夏小晴对自己大吼大叫,尤其是意识到她是因为濮雅仁所以才这样,心里愈发感到积怨,他淡漠地说了一句:“这是他自找的。“

    他的脸上毫无愧疚,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夏小晴愕然地看了看眼前的这张面孔,跟自己过去几周来见到的那张面孔虽然一样,但感觉上却已经像两个人似的,到底是初作人变了,还是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

    就在初作人与夏小晴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渐渐让开了一条通道,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一个女人,她推着一副轮椅,轮椅里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色英俊,脸很瘦,皮肤很白,坐在轮椅里不免让人以为他生病了,但他的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比夜晚的月光还要亮,他穿了一件薄荷绿的衬衫,腿上盖了一条酒红色的毛毯,被缓缓推至圈子的中央,出现在那两个人的面前。

    夏小晴扭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她看到濮雅仁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米瑞雪跟在他的身后,替他推轮椅。

    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但看到濮雅仁安然无恙,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初作人看到濮雅仁的同时,眼里划过一抹惊诧,但转瞬即逝,他保持着先前冷漠的面孔,一步步走到对方面前,仔细看了看,接着笑了:“早就让你出来透透气的,这不是很好么,天城集团的董事长,濮雅仁。“

    他最后这半句话是故意说给现场记者们听的,因此提高了嗓门,特别强调了“天城集团“以及濮雅仁的名字。

    记者们在听到“天城集团“这四个字的时候,顿时流露出一片震惊。

    米瑞雪看了一眼夏小晴,两人的神色都显得很紧张,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肯定谁都会紧张的。

    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天城集团的董事长?

    初作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濮雅仁,嘴角掠过一抹淡不可察的微笑,然而下一秒,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盖在濮雅仁身上的那条毛毯忽然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离开了轮椅,直直地站了起来。

 ;。。。 ; ;    就在米瑞雪奔向员工通道的同一时间,她身后那条通道里的电梯门开了,夏小晴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初作人被扔在电梯里,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夏小晴来到了大堂里,发现到处是一片惊慌,人群不断地往外涌,工作人员在指挥现场秩序,她四处扫视,但却找不到前台的那名服务员,只好随便抓过来一个人问道:“濮雅仁下没下来?“

    对方露出诧异的目光:“谁?“

    夏小晴不耐烦地说:“就是住在最顶层的那个王八蛋!“

    对方还是一副小丫头的模样,像是实习生,估计是被吓坏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神里满是无辜。

    “算了算了“夏小晴摇了摇头,还是放对方走了,她心里又烦又急,咬嘴唇,撩头发都没用,除了看着人群不断从自己身边经过,她什么都做不了。

    从安全出口里涌出的人越来越多,酒店正门的压力很大,工作人员最后连员工通道一齐开放,让人群分流,希望尽快完成疏散。

    而这也顿时引起了夏小晴的注意,她听到了工作人员的呼喊,叫大家别拥挤,别推搡,引导着一部分人走侧面的员工通道,她的目光聚焦在大堂另一头的那条员工通道,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也许濮雅仁已经从那里逃出去了。

    夏小晴下定决心过去看一看,可就在她刚要往那边走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猛地回头一看,发现是初作人。

    初作人凝视着夏小晴,他的表情僵硬的像是一尊雕像。

    “你干什么?!放手!“夏小晴反抗道,可这一次无论她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摆脱对方,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尊坚实的雕像一样。

    “你放不放手?!初作人你是不是疯了!“夏小晴瞪着他,气得火冒三丈。

    然而初作人依然面无表情,仅仅说了三个字“跟我走“,紧接着便拽着夏小晴往正门出口走去,一路上遇到慌不择路的人群,初作人将凡是挡路或者插队的全都一一推开,动作十分野蛮,力道也很强,许多人甚至摔在了地上。

    “你你干什么!?初作人你在干什么!“夏小晴看着那些被推「倒的人,有的能够马上爬起来,有的则要被后面的人连续撞几下,还有的就直接被踩在了身下。

    夏小晴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初作人造成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初作人很快就带着夏小晴走出了酒店,此时在停车场上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他们抬头望着酒店那两座高耸的双子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许多人正举着手机拍照,录视频,然后便是发微「博、发微「信。

    许多媒体记者也闻风而动,已经赶到了现场,扛着摄像机对起火的大楼进行拍摄,对现场的群众进行采访取材。

    初作人还在拽着夏小晴往前走,穿过围观的人群,试图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夏小晴抬头看了一眼酒店大楼,发现双子塔中的一座正冒着滚滚浓烟,起火的位置正是濮雅仁的房间。

    初作人终于把夏小晴领到了汽车旁边,他松开手,刚一回头,突然一个巴掌猛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夏小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 ; ;    晚上9点27分,在百纳瑞汀酒店的火警拉响前3分钟,一辆白色的沃尔沃suv驶入了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的正是米瑞雪。

    之前夏小晴挂断电话的时候,米瑞雪就已经深感不安,她当时正在家里,不久后便接到了濮雅仁的电话,叫她快点来酒店,而当她来了之后,发现停在停车场上的那辆白色捷豹时,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下了车,米瑞雪飞快地跑过去,确认了一眼车牌,的确是夏小晴的车,她的目光随后落在了旁边那辆黑色玛莎拉蒂的身上,心里顿时往下一沉:这是初作人的车,他怎么也来了?难道是?!

    米瑞雪感觉事情正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她赶紧冲进了酒店的大堂,跑到前台问道:“谁在上面?!“

    服务员怯生生地说:“一男一女两两个。“

    米瑞雪急得拍了一下台子,把对方吓了一跳,但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听了之后心里乱得慌,痛恨自己来晚了。

    她随即快速走进了前台旁边的那条通道,往尽头的那部电梯跑去,到了跟前她刚准备要摁按钮的时候,火警突然被拉响了。

    令人紧张的警报声传遍了整条走廊,乃至整座大堂,米瑞雪惊慌地回身望去,看到服务员们纷纷行动了起来,一个个拿起对讲机,联系值班经理跟其他工作人员。

    “怎怎么回事?“米瑞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不断拉响的警报声让她愈发感到恐惧,她狠戳了电梯按钮几下,迫切地希望它赶紧打开。

    然而电梯门纹丝不动,也听不到里面电梯在运转的声音,它好像停在顶层,一直就没下来。

    “该死!“米瑞雪咒骂了一句,她被急坏了,撩起跑乱了的头发,拿起手机拨打了濮雅仁的电话,然而对方一直未接听。

    米瑞雪气得直跺脚,她转身又往回跑,重新回到了大堂里,此时五部客运电梯全部停在了1楼,电梯门全部打开,已经完全停止使用了。

    酒店各层的值班人员挨个房间敲门,叫客人们赶紧从安全出口逃离,而1楼安全出口的两道门也被完全打开,准备疏散客人。

    大堂里忙成了一团,服务员们来回跑动,第一批客人已经从安全出口出来了,酒店的旋转门也停止了使用,两侧的通道被完全打开,服务员正在招呼从楼上下来的客人赶紧出去。

    米瑞雪呆呆地站在大堂中央,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紧急情况,看着周围仓皇而逃的人群,以及扯着嗓子呼喊的工作人员,她的大脑一下子空了,突然间觉得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过了几秒钟,很漫长的感觉,米瑞雪突然又被手机来电惊醒了,她赶紧拿起来问道:“喂!?“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濮雅仁的声音:“你到了么?“

    谢天谢地,米瑞雪心里暗暗长舒了一口气,连忙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濮雅仁的声音跟平常相比,没有什么不同,他依旧冷静地说:“去员工通道等我,很快就下来。“

    接着他便挂断了电话,米瑞雪皱了皱眉头,她朝大堂的另一头望去,在与前台旁边的那条通道相对称的位置,那里便是真正的员工通道。

    米瑞雪没有迟疑,赶紧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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