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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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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虎率兵摆出一个锋矢阵型,率军像一支利箭一样猛冲过来,从zhōng ;yāng贯穿黄巾军。一下子就把逃跑的黄巾士卒分成了两半,然后在大旗和战鼓的指挥下,阵型一变,由锋矢阵变为鱼鳞阵,把已被分割的黄巾军分成了无数的小块,每一小块都被官兵团团围了起来。此时,一直按兵不动的秦颉也指挥军队迎了上来,配合着其他军队把黄巾军分割包围。

    “大帅,我带着兄弟们掩护你,你快些突围吧!”一个壮汉将领焦急地对波才说道。

    “是啊,大帅,只有突围出去,我们才能去汝南和赵弘汇合,我们才有机会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啊!”一个幕僚模样的人也赶紧劝说波才。

    壮汉将领见波才还在犹豫,对波才身边的亲兵侍卫吼道:“走,你们保护好大帅,快走……”众亲兵连忙把波才拥簇在中间,向外突围而去。

    见波才已经在亲兵侍卫的保护下向外突围,壮汉将领一举手中长刀,向周围的黄巾士卒嘶声吼道:“弟兄们,跟我杀……”

    说话间,猛然挥刀,状如疯牛一般砍向围杀过来的官兵。

    “杀、杀、杀……”他身边的黄巾士卒在他的激励下也焕发了斗志,也都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不要命的和官兵厮杀起来。

    战场上,弥漫于天地之间的凌厉杀机,刺激着每一个战士的神经,刀光闪亮,血肉横飞,血花飞溅……

    黄巾壮汉将领带着手下士卒左突右冲,与木三不期而遇,他二话不说,抡起血淋淋的长刀狠狠地向木三头部劈来。长刀破空,刀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声,仿佛命丧这把长刀的冤魂在哭诉着自己的不甘,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夹杂在长刀带起的疾风之中。

    木三看着长刀向自己疾劈而至,面sè并不惊慌,嘴角挂着一丝冷冰冰的笑意。

    黄巾壮汉将领见木三既没躲闪,也不招架,以为这位和刚才被他斩杀的官兵一样,被他这凌厉刀式吓破了胆,心中十分喜悦,嘴角也露出一丝狞笑。

    倏然,木三眼中迸shè出凌厉的寒光,手中大刀如同攻击猎物的毒蛇一样,从诡异的角度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陡然刺出,深深的插进了黄巾壮汉将领的胸膛。

    黄巾壮汉将领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插进自己胸膛的大刀,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狂泻而出,再也没有力气握住沉重的长刀,手一松,“当啷”一声,长刀落地,眼前一黑,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身体向后倒去,嘴里不知道喃喃的说着什么。

    木三没有再去理会他,战场上没有怜悯,尤其是和敌人,不是敌人杀死你,就是你杀死敌人。不论是什么恩爱情仇,全部都在霍霍的刀光中灰飞烟灭。

    战况依然惨烈,战场上的人数正在逐渐的减少,喊杀声、惨叫声依然充斥着整个战场。

    木三冷漠的挥舞着大刀,无情的斩杀着面前的黄巾士卒,一个个黄巾士卒在他青幽幽的刀光中化作幽魂。

    他深邃的双眸中露出冰冷的眼神,凌厉的杀气从伟岸的身体中迸shè出来。这么多年的特种军旅生涯中无数次在南疆边境围剿毒枭、去海外执行特种任务的经历,无数次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倒在敌人的枪下,已经铸就了他面对敌人时的铁石心肠。杀敌,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使命。如今穿越到了古代,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里,经历了几次大战之后,挥刀杀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现在他杀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恐惧,只是机械的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进入他视线的敌人。

    战场上的喊杀声逐渐减弱了,活着的黄巾士卒正在迅速的减少。

    此时波才已在亲兵侍卫的拼死保护下,突出了重围,他左右环顾,只见身边已不足千人,只好一路收拾残兵败将往汝南投奔赵弘去了。

    管亥指挥着青州兵在战事最激烈的时候逐渐的脱离战场。虽然战斗异常惨烈,但是在管亥卓越的指挥下,青州黄巾以微小的损失成功的摆脱了官兵的围剿。一离开战场,管亥便命令士卒加快速度,向青州方向而去。

    战斗结束了,秦颉骑马站在高处看着正在忙忙碌碌打扫着战场的官兵们。心中一阵得意,接连几次大战都是以完胜收尾,这就是朝廷中几位将军也没有做到,他怎能不得意一下呢?

    “太守大人,战斗结果统计出来了。”一位幕僚捧着一本账本兴冲冲的赶来汇报。

    “哦,这么快?”秦颉有些诧异,这次战果统计的比以往快了很多,但他不及细想,当下急声问道:“快说说,结果怎样?”

    “恭喜大人。”幕僚满脸笑意,兴奋地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许多,他把手中的账本往秦颉眼前一递,用因为兴奋而变声的嗓子说道:“大人,此次战役,我军歼敌三万,俘虏一万三千七百二十四人,战马三千匹,羽箭五万支,各类兵器四万一千余柄,布匹绸缎一万九千匹,钱财五十万贯,粮草八万石,车四千余架。”

    “真的么?”秦颉眼中冒着星星高兴地问幕僚。

    “这完完全全是真的,大人。”幕僚回答。

    “哈哈哈……”秦颉仰天大笑,心中无比畅快。

    笑完之后,连声催促幕僚:“快快快,快快修书造表,立即上报朝廷。”

    “诺……”幕僚领命前去办理这些事宜去了。

    此时的秦颉兴奋的连连击掌,在马上也坐不住了,翻身下马,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双手掐腰,眺望远处的群山,顿时感觉一种心旷神怡及其舒爽的感觉。仿佛看到他的奏章已传到朝廷之上,汉灵帝正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的奏章,准备嘉奖与他。

    想到这里,秦颉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回顾这些年从政的历程,一开始举孝廉在江夏做了一个小吏,后来因为业绩斐然,受到上司的推荐保举,被朝廷任命为江夏都尉,今年黄巾叛乱,南阳郡守褚贡被黄巾南阳统帅张曼成所杀。秦颉的老上级太傅胡广又向朝廷举荐他接替褚贡担任南阳太守。

    自赴任伊始,秦颉就啸聚义师,厉兵秣马,整军备战,此后张曼成兵犯南阳,首战即击杀张曼成,一举击溃南阳黄巾。前天,他的老上级胡广来信,对他大是褒奖,并表示对他的战绩朝廷非常满意,灵帝正准备嘉奖与他,并勉励他再接再厉,杀敌报国,再创佳绩云云。这次蔡县三峰山设伏,又大败颍川黄巾波才,斩获颇多,灵帝必定龙颜大悦,嘉奖赏赐肯定接踵而来。

    秦颉笑了……
第26章犒赏三军
    ()    今天女友的生rì,真巧又是元旦,普天同庆,全球的所有人民都和我一起来祝福她—---生rì快乐!为了这个值得纪念和祝贺的rì子,今天很是努力了一把,把我以前预存的两章一起上传了,今天更新四章,以此为庆!

    夜凉如水,万籁寂静。

    巍峨华丽,气魄宏大的洛阳东宫。

    大殿内,光亮如昼。汉灵帝坐在案几前批阅着各部奏章,一会儿紧蹙眉头,一会儿展颜喜笑。把等在一旁伺候的常侍张让给弄得心脏忽上忽下,心跳忽急忽缓。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心儿随着汉灵帝的脸sè一会儿吊到嗓子眼,一会儿又“吧唧”掉到胸腔里。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因为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迁怒于他。

    “啪”的一声,吓得正在走神的张让一个激灵,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连忙抬头向汉灵帝看去。

    只见汉灵帝左手拿着一份奏章,右手拍打着案几脸上喜形于sè,一颗高高吊起的心放才缓缓地放了下来。

    “张爱卿,这个秦颉可是前段时间胡太傅举荐的那个南阳太守么?”汉灵帝双眼看着奏章,眼皮抬也不抬,向张让问道。

    一条条信息迅速的在张让的脑海中闪过,所谓“伴君如伴虎”,作为皇帝的亲随,脑袋瓜要是不太灵光不好使了,那可能这颗脑袋瓜就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张让脑海中一边快速的搜索,一边嘴里回答道:“回禀陛下,这个秦颉正是胡太傅举荐的那个南阳太守。”

    “嗯!”汉灵帝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胡太傅还是很有眼光的,这个秦颉刚刚上任没几个月,就诛杀了南阳贼首张曼成,尽歼南阳贼寇八万有余,一举就击败了南阳贼寇,迫使他们余部不得不南迁汝南,哈哈,痛快,很好,很有能力,应当予以重重嘉奖,你说呢?张爱卿!”

    “陛下圣明,应当嘉奖,应当嘉奖。”张让连忙顺着汉灵帝的意思奉承着。

    “好,既如此,秦颉进爵为大庶长,授安国将军职,岁俸九百石,赐九十宅,田九十顷;木三,力斩贼首张曼成,当为大功一件,由白身进爵大夫,授镇贼护军职,岁俸二百五十石,赐五宅,田五顷;廖化诱敌有功,由白身进爵上造,授县尉职,岁俸一百石,赐两宅,田两顷;其他将士,有爵位者,进爵两级,官升三级;无爵位者,白身进爵公士,岁俸五十石,赐一宅半,田一顷半。”说到这儿,汉灵帝停顿了一下,略一沉吟,向张让问道:“张爱卿,这样封赏你觉得如何呀?”

    “陛下,”张让连忙跪下恭声说道:“陛下体恤臣子,赏罚分明,如此封赏,臣心中甚服,老臣替前线万千将士叩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汉灵帝被张让奉承的龙颜大悦,拍马拍的龙体上上下下舒舒服服,长身而起,对张让说:“朕累了,你明天就按照朕的意思拟旨下诏,犒赏三军去吧!”说罢,转身向后殿走去。

    张让在后面叩头施礼高声说道:“老臣遵旨,恭送陛下!”

    七月骄阳似火,火辣辣的太阳把地面烤的滚烫滚烫的,路边的树叶在烈rì的曝晒下蜷缩着身子,无jīng打采的耷拉着脑袋。知了躲在树叶下烦躁的叫着“知了、知了……”

    天上的云彩也被炎热的天气驱赶的无影无踪。偶尔一阵热风吹来,却又火烧火燎的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闷热。

    张让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手搭凉棚抬头用眼角瞅了瞅炽热的太阳,然后又把脑袋缩回车内,从袖筒中抽出一方雪白雪白的汗帕,擦了一把汗,抓起一把扇子不耐烦的扇了两下,用太监那特有的嗓音yīn阳怪气的问驾车的车夫:“我说还有多远才能到蔡县哪?这么热的天儿,可别把杂家热坏喽!”

    “公公,你再忍耐一会,前面拐过这个弯就是蔡县县城了。稍等一会,很快的。”车夫陪着小心向张让说道。

    “一会儿,一会儿,这一会儿都好几遍了,怎么还没看见县城的影呢?你这个猴崽子,就知道欺骗杂家,待会看杂家怎么收拾你。”张让气哼哼的说道。

    “哎呦,公公,你看把你老人家气得,你身子骨娇贵,可别和我这下贱小人一般见识,我哪敢骗你老人家呢?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你哪!你看,前面可不就是蔡县县城了吗?”车夫可真不敢把这位给惹毛了,万一真的惹毛了,那可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张让一听已经看见蔡县县城了,忽的一下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把车夫吓了一跳,心说:“我的娘哎,这个公公是啥材料造的啊,怎么刚才还蔫了吧唧的,这一眨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啊?”

    蔡县城外十里长亭。

    南阳太守秦颉正率领麾下一众官员、将领、幕僚坐在长亭内静候张让的到来。对于这位汉灵帝面前的大红人,秦颉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此前他的老上级太傅胡广来信告诉他,张让乃是御前十常侍之首,服侍汉灵帝已经数十年,深得汉灵帝的宠信。这家伙在京都洛阳可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狠辣人物。胡广在信中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秦颉千千万万不要得罪了他。并把张让的习xìng爱好一一注明,好让秦颉心中有数,小心应付。

    这不,今儿一大早,秦颉就把手下的大小官员、军中将领和府中幕僚全部拉了出来,穿戴整齐聚集在城外十里长亭耐心等候,同时又派出十几路斥候前去打探张让的行程,不间断的向他汇报。

    时近正午,烈rì骄阳虽然没有直接晒到坐在长亭中等待的众人身上,但是闷热的天气早已让众人已经汗流浃背,尽管身边的小厮不住的打着凉扇,嘴里吃着西瓜,喝着镇暑的凉茶,依然让这些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贵无比的大老爷们感到苦不堪言。

    就在众人苦苦等待等得心焦的时候。

    突然,“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名斥候策马飞驰而来。来到近前,轻盈的跳下马来,快步跑到秦颉面前。单膝一跪,口中朗声说道:“禀报太守大人,朝廷钦差已经过了陈家村,据此已不足半柱香的工夫了。”

    “嗯,本官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息去吧。”秦颉点了点头,挥手让斥候退到旁边休息。自己闭上眼睛继续养神,盘算着如何招待好这位红极一时的钦差大臣。

    不到半柱香的工夫,远处旌旗飘扬,一支人马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

    “太守大人,钦差来了。”一个幕僚轻声的提醒正在闭目养神的秦颉。

    秦颉睁开眼睛,向钦差来的方向看了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对众人说道:“走,大家跟随本官前去迎接钦差大人。”说罢迈步走到长亭外站定,众人连忙跟上依照顺序站好,长亭内小厮杂役赶紧把啃剩的西瓜皮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拾干净了,然后都垂手恭立在一边。

    张让的车撵很快就停到了长亭外,张让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一旁服侍的小太监连忙上前扶着他从车上下来。

    秦颉等人赶紧上前,满脸堆笑,跪倒在地,恭声说道:“南阳太守秦颉,恭迎钦差大人。”

    张让看看秦颉,伸手虚扶了一下,说道:“秦太守免礼吧。”

    秦颉连忙起身,又躬身向张让说道:“钦差大人,请至亭内稍微休息。”说完闪在一边,等张让走过以后跟在后面一起走到长亭内,请张让坐下以后,令小厮奉上凉茶,亲手递给张让,说道:“请钦差大人喝杯凉茶消消暑,然后我们再去蔡县县衙宣读圣旨如何啊?”

    张让点点头,对胡广的这个老部下感到十分满意,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对恭立在一旁的秦颉说道:“秦太守,这大热的天,杂家也不忍心看着大家晒在这rì头下面,我看,我们这就起程吧,早点到了县衙,也好早点完成圣上的嘱托,杂家也好早些回去向圣上禀报啊!”

    “是是是,钦差大人体恤下属,为国为民,这般慈悲心肠,实在是让我等惭愧啊!”秦颉恭敬地说道,然后又向左右吩咐道:“准备启程,前往县衙。”

    看到张让起身,秦颉躬身说道:“钦差大人,请!”

    张让点点头,当先走了出去。众人紧随其后,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熙熙攘攘赶往蔡县县衙。
第27章武道真言
    ()    蔡县县衙,张让宣读完圣旨,对一众人等封赏完毕,又派人到军营带着汉灵帝御赐的美酒琼浆犒赏了三军。吃完秦颉让县城中最大的酒楼“多福楼”jīng心准备的午饭。然后在县衙中一边喝着凉茶,一边若有所指的向秦颉等人说道:“杂家此次前来,一来是替圣上宣读圣旨,犒赏三军;这二来么……”说到这儿,张让一顿,看看下面正竖耳恭听的大小官员,神秘的一笑,接着说道:“这二来就是替圣上监察地方官员,考核业绩,以作以后升迁降职的参考。”

    说完这番话,张让瞅着众人,看着每一个官员脸sè的变化,看到有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sè,不禁得意的笑了笑。长身而起,对秦颉说道:“秦太守,杂家就不打搅诸位了,诸位都午休去吧。这几rì舟车劳顿一路颠簸,杂家的身子骨有些靠不住了,下午杂家想歇息半rì,明天麻烦秦太守给收拾一间静室,我要单独听取每一位官员的述职。你看这样行么?”

    “钦差大人,晚上下官在多福楼安排了酒宴,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你看……”不等秦颉说完,张让就打断了他的话。接口说道:“秦太守,不必了,杂家带着厨子,晚上凑活着吃点就行了,这人上了年纪,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不香了,不香了。”说罢,打了一个哈欠。

    见张让如此,秦颉也不好勉强,只好躬身施礼,嘴中说道:“既如此,就请钦差大人歇息吧,我等告退。”

    说罢与众官员告辞走出厅堂,吩咐蔡县县令速速收拾一间静室,以备张让使用。然后带领一干军中将领、幕僚出城回军营。

    从县衙出来,木三边走边摇头苦笑。典韦纳闷,就快步赶到木三身边,用胳膊肘一碰木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你一个劲的摇头苦笑。”

    木三左右看看,低声说道:“先回军营,回去再说。”

    一路无话,回到军营。刚进军营大门,一名士卒迎面跑来,对木三躬身施礼,说道:“总指挥,程参谋派人来了。”

    “哦?”木三一听程昱派人来了,感觉到非常高兴,连忙快步向营帐走去。典韦等人也赶紧跟了过去。

    营帐内,一个客商装扮的中年人正与郭嘉说着话。一看木三进来,连忙起身向木三施礼,说道:“属下程福祝拜见总指挥。”

    木三一挥手,焦急地问道:“这些俗礼都免了,快说说,仲德公派你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程福祝见木三如此焦急,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不大的包裹,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托着递到木三面前,肃然说道:“这是欧教授让我特意给你送来的,他让我转告你,一定要在无人之时打开仔细查看。总指挥,属下临行前,欧教授再三叮嘱,要你务必尽快熟悉这里面的东西,说是对我们的大业至关重要,请你切记。”

    “哦?”听程福祝这么认真严肃的交待,木三的脸sè也凝重起来,他伸出手,慎重的接过包裹,包裹入手的感觉虽然很轻,但木三仿佛看到欧教授清瘦的脸上那个殷切的眼神深深的凝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入了神了。

    郭嘉在一旁冲程福祝、典韦等人轻轻地招招手,带着众人蹑手蹑脚的走出营帐,吩咐帐外站岗的士卒:“立即加派岗哨,把总指挥的营帐严密保护起来,任何人没有总指挥和我的吩咐不得入内,你们明白了吗?”

    “诺!属下明白,请郭参谋放心。”士卒一挺胸脯,嗓音洪亮的回答道。

    郭嘉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对程福祝说道:“老程,走,到我帐中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诺!”程福祝拱手应允,然后向典韦、赵云等人拱手一礼,随郭嘉去了。

    营帐中,木三发了许久的呆方才回过神来。他感觉周围静悄悄的,就扭头看了看,见众人都出去了,明白是大家给他一个空间让他仔细研究包裹里的东西。就盘腿坐了下来,把包裹放在膝上,小心的打开它。包裹包的很严密,一层一层的足足包了十几层,最后打开,只见里面有两封书信和十几页纸。他先打开其中一封书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哥”,呵呵,小丫头王璐那俏皮可爱的脸庞立即浮现在眼前,信中写道:“三哥,你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么?是不是整天都在打仗?有没有小心的呵护自己?没受伤吧?饭吃的好不好?是不是每天都能吃上热乎饭?有没有想起我?从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惦记着你,好几次夜里做了噩梦,梦到你受伤了,我就哭着从梦中醒来,一直哭到天亮。筱蕾姐天天取笑我,说我……不说了,反正她嘴里吐不出好东西来,嘻嘻。三哥,你快打完仗回来吧!没有你在身边的rì子一点都不好玩,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人家担心死了。三哥,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了。好了,不说了,你要保重自己,好好的回来,知道吗?璐”

    看完王璐的信,木三心中一酸,这小丫头片子,一种疼惜怜爱的感觉浮上心头。

    把王璐的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贴身的衣袋里后。又打开另一封信,这封信是欧教授写的,他在信中写道:“木小哥,匆匆一别已是月余,近来可好?这些时rì我一直在潜心研究《太平要术》,发现这本书真是一本奇术啊,它可不是一本普通的道书,这里面即有易理、幻术和符咒,又包含了医药、养生、天气、地理、兵法、武技等内容可谓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学成之后,即使一个白痴也能修炼成神棍啊,呵呵,开玩笑了。如果你把这本书吃透的话,我们的大业可成矣!我费尽心力把武技写成了白话,同时把原来的篆文原话写成了简化字,你可以参考着修炼。好了,闲话不说了,在外行军打仗,一定注意安全,你的安危对我们很重要!”最后还有几句,字迹和欧教授的截然不同,上面写着:“小木,注意安全,注意饮食,我们等你凯旋归来。张传、刘筱蕾”

    木三呵呵一笑,这两口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把书信收好,木三拿起那十几张纸,第一页上只是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笔法飘逸的大字---武道真言。

    翻过第一页,第二页写着:道分yīn阳,一yīn一阳谓之道,天地万物,皆在道中。立天之道曰yīn阳,立地之道曰柔刚,立人之道曰仁义,此乃道之三才也。故武学之道,分yīn分阳,迭用柔刚。以仁修身,以义养气。气从泉生,循经而上,凤凰涅槃,火中永生。龙盘气海,水深则蓄。虎啸山林,满则筋伸,长则气下,下定则固,固如玄武,万物之母,固尔萌长,周天复始,清净胜燥,极寒胜热,进退天地,顺生逆死,大道汜兮,其可左右,致虚极,守静笃,营魄抱一,绵绵若存,jīng和之至,微妙玄通。

    木三琢磨了半天,不知所云,就又翻开第三页。第三页是一副图画,正中盘坐一人,双手掐诀,袒胸露腹,左右脚底各画了一团火,两只腿上如同盘龙一般画了左右各一条线,脐下又是画了一片水,隐隐约约露出一只好像是龙的犄角和背脊。一个大圆把盘坐之人围在中间,左边画了一条青龙,右边画了一只白虎,头顶一只朱雀展开双翼正在翩翩起舞,坐下一只乌龟正瞪着两只可爱的眼睛漠然的看着前方。

    看到这里,木三觉得脑子中灵光一闪即逝,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是因为觉得好像似曾相识,陌生是因为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幅画,努力地去捕捉刚才的那种感觉。

    直到天逐渐的黑了下来,帐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没有了,木三实在看不见眼前的画页了,才情不自愿的合上这本武道真言,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缓缓地站起身来,踱出帐外。

    帐外已是繁星点点,木三仰视夜空,在这古代就是好啊,没有大气污染,一颗颗星星是那么的明亮,一个个星座清晰可辨。

    看着这如画一般的夜空,木三心中感到无比舒畅。

    倏然,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在流星一闪之际,一道灵光随即也闪过他的脑海,对,就是他,抓住了,木三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了,“跐溜”一下又钻回营帐中。那动作即突然又迅捷,看的帐外站岗的哨兵咂舌不止。
第28章众官述职
    ()    话说木三回到营帐中,立即盘膝坐好,如同画中所示,双手掐诀,开始心无旁羁的调息养气。很快就进入了入静状态。渐渐地,他的气息越来越悠长,脚底涌泉穴开始发热,涌泉穴处的皮肤随着他的呼吸逐渐的有些轻微的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跳动的越发剧烈起来,涌泉穴也开始由热转烫,最后此处竟然变得红了起来,红的有些发亮,伴随着呼吸一明一暗。在夜sè中甚是骇人。也幸亏此时木三已经进入虚我空无的状态,要不然他自己看到这种情形非吓一大跳不可。

    一个个来自远古的信息开始浮现在木三的脑海中,一只火红的凤凰在一团烈火中翩翩起舞,一遍遍重复着一个优雅的动作轨迹。

    木三不自觉的随着烈火凤凰的运行轨迹动作起来,从笨拙的模仿到动作的顺畅,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动作越来越流畅,舞姿越来越优雅,给人一种行云流水、和风抚柳的感觉,一股轻柔的气流围绕在他身边,随着他的动作在营帐内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漩涡。

    月落星沉,东方拂晓,一声高亢的雄鸡啼叫。惊醒了正沉醉在烈火凤凰优美舞姿中的木三。他蓦然收势,身边的气流漩涡竟然“噼啪”一声爆裂开来。整个营帐“哗啦”一下子散了架,支离破碎的散落了一地,在营帐周围站岗的哨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浪掀翻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脸sè惊骇的看着木三。

    周围巡逻的士卒闻声聚了过来,看到现场如此狼藉,又看到十几个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也是非常诧异。领头的一个班长连忙走到木三面前,向木三行了一个礼,关切的问道:“总指挥,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班长的问话让正在发呆的木三回过神来,一看倒在地上的士卒,心里十分内疚,连忙说道:“快来帮把手,把这些兄弟们扶起来,看看他们受伤没有?”说着话就去扶那些倒地的士卒。

    那些倒地的士卒一看木三要亲自扶他们起来,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一边嘴里惶恐的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小人们怎么能劳动总指挥大驾。”在这个尊卑分明的时代,官与兵之间的界限还是非常鲜明地,现在木三亲手要搀扶他们起身,让这些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接受三纲五常教育的士卒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在这个年代,当官的就是爷,当兵的遇到好一些的官,还好一些,遇到那些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官二代,那是连当孙子都不如。在军营里,动辄打骂体罚,都如同家常便饭一般,长久受到尊卑有别思想毒害的士卒们也都忍气吞声习惯了。当兵吃饷,遇到对待士卒和颜悦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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