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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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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只长枪齐刷刷的向他刺来,在他身前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只要他稍微疏忽,立即予以致命的打击。他手中长刀连续挥动,把那些夺命长枪一一荡开。
长枪落空,但是不等徐京涛喘口大气,已有七八条人影如影随形一般追了过来,刀光霍霍,又罩向他的全身。
此时的他,身心俱疲,死在他刀下的官兵大概已有三四十人了。在他面前堆积的已让他无处下脚。
面对迎面而来的刀光,他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想举起长刀格挡,但是长刀在他手中已是重逾千斤,举了两举,竟然未动分毫,他不由得有些发慌。
刀光瞬息而至,他仿佛看到了死神那狰狞的笑容……
蓦然,他向后倒去,就像一棵突然折倒的大树一般,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他这一倒,堪堪避过那几把追魂夺命的长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这一倒,倒是避过了那几把长刀,但是无巧不成书,他这一倒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一蓬血雾喷向天空,然后在空中淡淡的弥漫开来,徐京涛倒身避让长刀,却不料地上一把断掉枪柄的半截长枪斜插在地上,他这一倒,正好被这把长枪刺穿后心,当场毙命。
土岗这边的战事以官兵胜利结束,尽管来犯的三千黄巾贼寇尽数被歼灭,但是官兵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各郡县抽调的城卫军死伤五千余人,虽然是胜利,但也只能用惨胜来形容。
尽管是惨胜,但是毕竟是取得了胜利,龚景非常高兴,一面亲自带人清理战场,另一面安排郎中救治伤员。
他这边忙忙活活暂且不提,却说波才和手下三十余人一路上钻密林,走山路,跌跌撞撞的跑回黄花山,来到寨门前,一名属下上前叫门:“喂,是谁在里面?快把寨门打开,大帅回来了!”
里面应了一声,“吱呀呀”,寨门打开,黄巾贼寇不疑有他,一个个蜂拥而入。
等最后一个黄巾贼寇进入山寨,这寨门“咣当”一声紧紧闭上。
蓦然,四下里灯火通明,“呼啦啦”冲出无数的官兵把他们紧紧地围在了山寨zhōng ;yāng。
波才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说坏了,今天他们这三十几人可算是交待在这里了。
“波才,赶紧束手就擒,本相或可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休怪本相出手无情!”木三越众而出,向波才厉声说道。
波才二话不说,脚下用力一跺脚,身子一纵,腾空而起,手中青锋剑带起森森寒光,就向木三的咽喉刺来,招式诡异、凶险异常。
木三见波才向他扑来,咧嘴一笑,长吸一口气,手中长剑如流光飞鸿,卷起漫天的雪花向波才罩去。
波才大吃一惊,脸sè连变,他没有想到木三一出手就是如此霸道的剑法,层层叠叠、连绵不断,端的是鬼神难测。
饶是如此,波才手下不停,脚尖一点,身子一斜,一声清啸,整个身子向一侧平平滑出数尺,宛若游龙戏凤,已从木三漫天的剑影中穿将而出。
木三微微一怔,他没料到波才的武功竟然这么好。连忙收起轻视之心,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把自己的剑法全力施展开来。
他虽然感到吃惊,实际上波才感到心中更是震荡无比,他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如此高手,使他突围出去的念头一捻而逝。
怎么办?怎么办?他手中和木三交着峰,心中却乱成一团麻一般。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应付之时,他带来得三十多人已全部战死,一声声惨叫声就像猫爪子挠在心头一样,让其心神大乱。
木三一声长啸,突然长身而起,手中长剑剑势一变,运剑如风,整个剑势变得更加凌厉霸道,动作更加的快速至极!
面对木三滔滔不绝连绵不尽的攻击,波才感到一阵无力,此刻他就像在怒海狂cháo中的一叶轻舟,在风浪中飘忽游离,时刻都有被倾覆的危险。
倏然,一声断喝,令正在苦苦挣扎的波才心神一震,身形不由得一缓,木三抓住这个一纵即逝的机会,右手暴出……
波才只觉得自己的心窝处一凉,紧接着心脏不由自主的猛然一缩,浑身就像被抽了筋一样瞬间没有了力气。
木三从波才的胸口上缓缓地抽出长剑,把波才那把青锋剑插入鞘中,挂在自己的腰间。
“管亥!”木三呼唤道。
管亥急忙跑了过来,问木三有何吩咐?
“清理战场,准备撤回青州城!”
第114章管宁来访
() 经过土岗和黄花山两次战役,青州黄巾波才部全军覆灭,波才战死,管亥率部投靠木三,波华被俘斩首示众,大汉朝青州太守龚景上表,请求朝廷封赏有功将士。
这一次,木三是最大的赢家,得了一员虎将,还收编了两千士卒,又得到了好几千的壮劳力去开荒垦田,顺便把波才的老巢还给搬了一个jīng光。
本来黄花山就被管亥经营了一段时间,算得上是小有积蓄。波才篡权之后,也积极地去开拓财路,积攒钱财。
因为每一位领导人,特别是那些有上进心有野心的领导人,只要他不是笨蛋和蠢材,肯定会把发展势力放在首位。
而发展势力,必须要有钱有人,有钱,你就可以大肆的招兵买马,扩张势力,钱、财、物是越多越好,要不是因为如此,波才也不会中了木三的引蛇出洞之计,亲自带着人冒着风雪傻乎乎去抢那子虚乌有的进贡之物了。
其实人这一生一世,最缠人的一是情,二是财。“情”之一字,迷惑了无数的痴男怨女,谱写了无数数也不清的可歌可泣的悲欢离合事。
而“财”这一字,更是了不得,就拿佛家来说吧,讲究看破红尘,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就是看破情这一个字了,无论是爱情、亲情、友情、恋情,什么兄弟情、父子情、夫妻情,都离不开情字的范畴。
能把这情字看破,这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清了。但是,无论是方外之人、还是红尘众生,却是没有哪个能够离得开“财”这个字的。
方外之人,可以看破红尘、斩断杂念,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但是他总得穿衣、吃饭吧?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和rì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事情,哪一样也离不开钱、财二字。就是得道了,飞升了,也离不开这些东西,因为得道了也需要香火供奉啊,这香火钱也是钱啊!
就像木三,为什么着急的发展化工工业,大肆的揽财,为什么?就为了扩张势力,保全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他非常熟悉历史发展的轨迹,很清楚汉灵帝驾崩以后,中国历史进入一个混乱不堪,连年征战的局面。
而这之前的这几年,就是一个缓冲时期,这个缓冲期运用好了,把自己发展起来了,那在以后的天下争霸中才能掌控局面,做到一家独大,才有“市场”话语权。
反之,那就更简单了,手中要人没人,要钱没钱,难道让士兵们用两只拳头对抗人家的刀剑?那还不如敌军一来,自个立即找块豆腐碰死得了。
故此,木三在把波才解决以后,安排管亥带着人把这黄花山里里外外洗劫一空。能拿走的统统拿走,能搬走的全部搬走,不几天,这诺大的黄花山就被木三搬了一个干干净净。
青州这边战事已了,木三就想着回去,这一出来已经半月有余,家里那一大摊子事情挺让他挂心的。他就向龚景提出他的想法,可是龚景死活不让他走,以各种理由拖延他的行程。
青州各大家族的家主更是轮流前来邀请木三,向他表示谢意,感谢他除掉黄花山那些贼寇,为地方除害。
木三谦虚的推辞,却是难以推掉,只好闭门谢客,却不料来了一位重要人物,原来各大家族的家主见请不动木三,便聚在一起一商议,把号称“一龙”的管宁给请出来了。
这位管宁可了不得,他与当时的平原华歆、同县邴原共称“一龙”,历史上著名的“管宁割席”就是说的他的故事。
说是管宁和华歆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俩整天形影不离,同桌吃饭、同榻读书、同床睡觉,相处得很和睦。
有一次,他俩一块儿在菜地里锄草。管宁抬起锄头,一锄下去,“当”一下,碰到了一个硬东西。翻过来一看,在泥土中,有一块黄澄澄黄金,他就自语地道:“原来是锭金子啊!”接着,他就继续锄他的草。
华歆听到以后,赶紧丢下锄头奔了过来,拾起金块捧在手里仔细端详。
管宁见状,一边干活,一边责备华歆说道:“钱财应该是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去获得,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不可以贪图不劳而获的财物的。”华歆却不以为然。
又有一次,他们两人坐在屋中读书。忽然外面沸腾起来,一片喜庆的鼓乐之声传来,中间还夹杂着鸣锣开道的吆喝声和人们看热闹吵吵嚷嚷的声音。
管宁不为所动,继续坐在那儿读书,但是华歆却忍不住起身走到窗前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位达官显贵乘车从这里经过,一大队随从前呼后拥地簇拥着车子,场面很是张扬,显得威风凛凛,排场华丽。这让华歆羡慕不已,连声说道:“大丈夫应该如此!”
说完就追随在那车队的后面跟着看热闹去了。
目睹了华歆的所作所为之后,管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叹惋和失望。等到华歆回来以后,管宁就拿出刀子当着华歆的面把席子从中间割成两半,痛心而决绝地宣布:“我们两人的志向和情趣太不一样了。从今以后,我们就像这被割开的草席一样,再也不是朋友了。”
这就是“割席绝交”的由来,自此管宁也名声大振。
本来黄巾作乱,管宁去了辽东避祸,如今天下太平,家人思乡心切,就举家又迁了回来,这回来没多久,又被各大家族的家主拖了出来做说客。
管宁xìng情淡薄,本来也不想出头的,但闻听众人把木三描述的多么多么好,也不禁起了好奇之心,便硬着头皮登门拜访。
侍从向木三通报的时候,木三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和管亥逗趣,说道:“老管那,你一家子来了,你说见不见那?”
管亥知道管宁,因为他们就是本家,虽然不是一脉,但是同是管仲后人,对自己这个同族还是知道的,尤其是他与华歆“割席绝交”的故事更是记忆犹新。
于是他对木三说道:“主公不知道‘割席绝交’的故事么?不为别的,就凭此事,主公应该见见他。”
“什么?”木三大吃一惊,从地上一下子就长身而起,惊问道:“来得可是管幼安吗?”
第115章管亥身世
() “怎么?主公认识幼安?”这次轮到管亥吃惊了,他问木三道。
我认识他?木三暗自苦笑,我怎么会认识他,知道他倒是真的,上小学的时候就从课外读物上知道管宁和华歆割席绝交的故事了。
现在这位历史名人就在府外求见,木三怎么能拒之千里呢!他当即对管亥说道:“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管相后人。”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管亥在后面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也紧跟其后向府门而去。
来到太守府门口,只见一位身形瘦削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正沉稳的站在一侧。整个人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如沐chūn风的感觉。
“先生可是管幼安吗?”木三一到府门,就向着年轻人急声问道。
那年轻人斯文优雅的展颜一笑,冲着木三一抱拳,悠然自若的说道:“正是管宁,你可是木相国?”
木三呵呵一笑,上前一步拉着管宁的手,开心的说道:“幼安啊,早就听到许多关于你的传说啊,只是一直未曾谋面,实在是一大憾事啊!现在好了,终于弥补了,呵呵!”
管宁任木三拉着自己的手,两人都没有一点生疏尴尬的感觉,彼此之间觉得好像非常熟稔,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幼安,你看我这脑子,见到你这一高兴就犯迷糊,这里怎么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呢?快来,里面请,里面请,我们好好地唠唠嗑,说说话。”木三说着就把管宁让进了太守府内,管宁倒也不客气,在木三的引领下,雍容闲雅的抬脚走进了太守府衙。
一进府门,管宁正迎面遇上疾步跟来的管亥,等他定睛看清管亥时,当即把脸一沉,幸好他和木三尚且不是很熟,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看木三的面子了。
木三把管宁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笑道:“这两人要是不守着我的话,肯定是一顿唇枪舌剑。”
不过,木三脸上却装作不知,若无其事的和管宁边走边聊,直到进了客厅,两人还在侃侃而谈。
从天文到地理,从行军到布阵,从地方的风土人情,一直聊到实时朝政,两人这一谈就是两个时辰,彼此之间颇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特别是木三多了这几千年的知识,又在特种部队时经常外训,有时候还要到国外去,对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都有一些了解,一说起来让管宁听得津津有味,同时又觉得木三心胸宽阔,知识渊博。
再加上他诙谐有趣的语言,不时冒出一句现代的语言,把管宁唬的一愣一愣的,直把木三引做自己的挚交好友。
“方才幼安好像对管亥有些不满啊?”最后木三又把话题转到了管亥身上,问完之后,他凝视着管宁。
“他!”管宁不屑的嗤之以鼻,轻蔑的说道:“我们管家的败类!”
“哦?”木三顿时来了兴趣,历史上只是记载着管亥这么个人,对他的生平来历却只字未提,连他的字都没有提及,如今看来,他要解开一个历史谜题了。
“我们管家,自管仲公起立下家训,管家上下,每一代人中,可以由家族中推选出一位年轻后生入朝为官,其他的男丁终生不得踏入仕途。”
“那和管亥成为你们家族败类又有何关系呢?他这不是没有入朝为官么?”木三有些不解,便问管宁道。
“他是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在十年前,他盗走了被我们管家奉若至宝祖传的《管子家训》,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管家再有人入朝为官!”管宁恨声说道。
“《管子家训》?”木三有些诧异,一本书和入朝为官又有什么联系?
“这本书是我们管家老祖宗管仲在世时整理记录传下来的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人际、礼仪、农耕、行军、布阵、谋略等六方面的内容,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宝书,我们家族子弟学习就是以此书为蓝本展开学习的。”管宁解释道。
“幼安,我可就纳闷了,你说管亥他不入朝为官偷这本书做什么?”木三更是疑惑。
管宁狠狠的瞅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管亥,沉声说道:“这得要他来做出解释了!”
木三看向管亥,管宁也恶狠狠地死盯着管亥,看他做出如何解释。
管宁虽然有些恼恨管亥,但是也有几分感激,因为管宁生xìng优雅淡薄,不喜欢入朝为官,如果管亥不把书偷走的话,现在他会作为这一代的杰出代表出步入仕途。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后果严重的打击,如今不去了,整天游山玩水,落得个逍遥自在。
“咳咳……”管亥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然后慷慨说道:“入仕为官,那要看在什么年代!跟着谁干?”
“幼安不记得巫蛊之祸了么?”管亥这么一问,管宁不禁动容,随即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那场祸事与我们管家何干?为何诛杀我管家上上下下百余口?这个幼安可曾想过?”管亥有些激动,不觉得说话的声音提了上去。
“我为什么去偷《管子家训》,这本书是我们管家人入朝为官的护身符,我偷了,你们没有了书,就没有了依仗,也就绝了入朝为官的年头,只有绝了这个念头,才会让大家以后不再踏入朝野半步……”
“伴君如伴虎,不踏入朝堂,我们管家就避免了诸多祸事,这正如幼安避祸辽东一样。”管亥掷地有声,慷慨激昂,道出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受尽误解的原因。
“但是,但是你为什么投靠黄巾贼寇,辱我管家门风?”管宁又问道,但语气已经有些松软,不和刚开始时一样咄咄逼人。
“他刘家无缘无故诛杀我管家上下百余口xìng命,到最后连句话都没有,人死了就这么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刘家看着好的,我偏不说他好,刘家不许做的,我偏要去做!不为别的,就为管家这么多年受得屈辱,就为管家这一百多个屈死的冤魂!我管亥就与刘家势不两立!”管亥怒声吼道。;
第116章招揽管宁
() 木三静静的看着管亥,一个人,为了家族,忍辱负重十年之久,族人不理解,把他逐出家族,名字终生不得出现在族谱上,死后难以葬入祖茔。
世人不理解,把他当做叛逆、贼寇。
这么多的委屈,谁能够理解?
管亥虎目之中热泪盈眶,管宁的眼圈也红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族兄为了他们这个家族付出了这么多,肩上承担了这么重的担子。
不过他是一个比较睿智冷静之人,听了管亥的陈述虽然很是激动,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没有尽释,于是他看了木三一眼,又缓声问道:“既然你与刘家势不两立,为何又投靠木相国,他这个官可是刘家封的!而且,你今rì之语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被治罪么?”
管亥淡然一笑,抬起头,望向屋顶,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屋顶,直接看到了天际,良久,他悠悠的说道:“幼安,你相信鬼神之说么?”
管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管亥,管亥见管宁没有回答,一声苦笑,又以同样的语气说道:“我信!”
木三和管宁都感到十分诧异,木三觉得诧异是因为觉得管亥今天有些怪异,管宁诧异是管亥怎么突然跑开了话题,本来说着管家的事情,怎么又和他讨论起了鬼神之说了呢?
“子不语怪力乱神!”管宁随口说了句。
“狗屁,你别听那些什么愚人之言。”管亥突然爆了一句粗口,不等管宁辩驳,他就又接着说道:“我梦到父亲大人了!”
“啊!”木三和管宁异口同声的低声惊呼道,随即两人有些面面相觑。这都是哪跟哪啊?
“老管。”木三试探着轻声呼唤管亥道:“你没生病吧?烧糊涂了?”
管亥白了木三一眼,说道:“主公,我没病,我很清醒,我说的是实话,我梦到我家老祖宗和父亲大人了!”
“在梦中我父亲给我一个偈语,我苦思不得其结果,最后还是去庙里的时候我师傅帮我解开的。”管亥见木三和管宁以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急忙解释道。
“什么偈语啊?”管宁急忙问道。
“遇三便拜,逢木花开,天玄地转,后世遁来!”管亥话一出口,木三倒吸一口冷气,前两句还不怎么样,这后两句对他来说,可就是瞎子吃饺子------肚中有数啊!
“这都是说的什么呀?我怎么想不明白呢?”管宁琢磨了半天,饶是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没想明白这首偈语是什么意思,于是便问管亥道。
“我师傅说了,这遇三便拜,有两重意思,这第一是说我会败给主公,我一想也对,是有这么一次我中了秦颉的埋伏,后来才知道这计策就是主公定的。”管亥表情严肃地解释道,那样子俨然就如那庙中的老主持一般。
“第二呢?”管宁有些沉不住气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这第二么,我师傅说我尘缘未了,就应在主公身上,要我追随主公,这个败呢也可以理解为跪拜,跟随的意思。”管亥继续说道。
“哦!那我明白了,这第二句就是说你见了木相国就会心花怒开喽?”管宁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打趣管亥道。
“对啊!你说的和师傅说的差不多。”管亥煞有其事的点头应道。
这一下抡到管宁傻眼了,本来想捉弄一下这个族兄,却不料误打正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红着脸又问道:“那‘天玄地转,后世遁来’是什么意思呢?”
管亥摇摇头,有些迷惑的说道:“这两句我师傅也没有参悟出其中的玄机,他说这两句暗含了天地至理,以他的道行也没法参悟出来,不过他说主公也许会知道!”
管宁一听,立即把目光转向木三,眼中充满了期待。他这一看,弄得木三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心中说道,这老和尚,自己参悟不了就顺手推了出去,真是年纪越大,推手越好啊!
他被管宁盯得实在无法装下去了,就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这些很玄妙的东西,暗含了天地之间yīn阳玄幻之妙,我一时也无法参透,等有一天我参详透彻了,就一定告诉你们。”
这时候,房外侍从高声禀报:“将军,府外有数名本城大户,指定了要求见与你,请问是见还是不见?”
“哎呀!”管宁一拍额头,着急地说道:“木相国,你看咱们一见投机,不知不觉就聊了这么久,又和族兄尽释前嫌,这一高兴,差点把这次来的目的给忘了。”
不待木三发问,他就紧接着解释道:“这次管宁前来,是受了本城各大家族的重托,前来请相国到城中‘望云阁’饮酒的,还望相国给管宁一点薄面,不要让管宁在父老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说着话,起身向着木三深深一礼,木三连忙伸手扶住他说道:“幼安切勿多礼,你我一见如故,既是自家兄弟,何必拘泥这些俗礼!”
等到管宁起身,木三又说道:“幼安相邀,木三必定欣然前往,不过,木上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幼安能否应允?”
“哦?”管宁虽然有些诧异,但见木三答应前去赴宴,自己的任务已然完成,对所托之人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自己也没落了面子,心中有些高兴,当下也不多想,就随口说道:“相国有事差遣,幼安敢不从命吗?”
“哈哈哈……”木三一听管宁的答复,心中狂喜万分,现在社会高速发展需要人才,在古代同样也是需要人才,群雄逐鹿,拼的是啥?人才和实力,当然,有了人才,也必定就会有实力,因为你没实力,就吸引不了人才前来投靠,因为人才也是会则木而栖的。
木三这一笑,管宁感觉有些心惊肉跳,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还没有想到,就在他即将想到的时候,木三主动开口了:“我想请幼安到临济做事,不知道幼安意下如何啊?”
管宁一听,沉吟不语,“这个……”
第117章应酬交际
() 木三见管宁沉吟不语,知道他很纠结,他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这时候应该给管宁一个考虑的时间,要是催的急了,反而怕是弄巧成拙。
于是大方的说道:“幼安,这件事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你先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啊!现在啊,我们先去赴宴,和你聊天的时候啊,我还真没觉得饥饿,现在你一说吃饭,我这肚子就不争气的要敲鼓向饭食进军了!”
他这一开玩笑,登时把稍微有些凝重的气氛给冲的烟消云散,管宁本也是爽朗洒脱之人,当下展颜一笑,大声说道:“好,我们就先去祭祭这五脏庙。”
木三也是一笑,长身而起,和管宁联袂一起走向府外,他走到客厅门口,回头一看管亥还在那里待着,就催促道:“老管,你傻站在那儿干啥呢?走啊,一起去狠狠地吃他们一顿。”
管亥讪讪一笑,嘟囔道:“主公前去赴宴,末将自会尽到护卫之责,一起赴宴,呵呵,我看就免了吧!”
木三故意一板脸面,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是幼安的族兄,又是我的大将,更使我的兄弟,更难得的是你和幼安尽释前嫌,就凭这我们也要好好地庆贺一下,今天正好,有人出钱,不用我们结账,我们就一起去,痛饮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见管亥还有一丝犹豫,木三走过去,拉着他的袍袖,说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走了!”
说着话,招呼管宁一声,一起向外走去。
木三的举动让管宁有些若有所思。
木三和管宁一出府门,几个在此处早已等待多时的大家族的家主迎上前来,一个个笑容可掬的和木三打招呼并说明了来意。
木三说道:“劳驾各位在此等候多时,木三心中实在愧疚啊,这样吧,今天这顿算我的,我请客。”
一个腆着肚子白白净净的大胖子拱手对木三说道:“相国大人客气了,为剿灭青州黄巾余孽,相国大人单忧极瘁,鞍马劳顿,为国为民,cāo心劳力,我等理应一尽地主之谊,哪里还敢让相国大人破费。”
“是啊,是啊,富荣兄所言极是,相国大人远道而来,即解了黄巾围城之危,又清剿了黄巾余孽,为青州父老解了后顾之忧,我等略备了些许薄酒,谨代表青州父老感谢相国大人仗义解围,还望相国大人切莫推辞啊!”一旁一个身材略矮面sè红润的中年人接口说道。
其他众人也是纷纷附和。
“好,既然诸位如此盛情,木某要是再推辞,倒是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样吧,今天就让诸位破费了,改天有机会木某做东再回请诸位吧。”木三客气的应付道。
“那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干巴巴的站着了,酒宴早已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就去吧!”有人提议道。
于是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一起前往“望云阁”而去。
望云阁处于青州城南侧繁华地段,楼高五层,装修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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