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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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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钧没有理会大家诧异的目光,他快步走到大殿zhōng ;yāng,大声说道:“你们别争了,陛下没病,正在后园和那几个阉宦饮酒作乐呢!而且,因为刘陶劝谏,触动了龙颜,陛下要斩杀刘陶!”
他这么一说,整个大殿内顿时就像炸了锅一样,大家伙一个个七嘴八舌,义愤填膺的声讨阉宦。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陈耽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见大家伙都把目光看向他,便洪声说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在于陈耽,陈耽此刻就去劝谏陛下,请陛下赦免刘陶刘大人!”
陈耽说完,大步向后园走去。
“陈司徒且慢!”袁隗在后面高呼一声,待陈耽闻声收住脚步,连忙走到他的面前,担心的对他说道:“陛下正在气头上,陈司徒此去反而是火上浇油,于事无补啊!不如我们商议一下如何?”
“不必了!”陈耽谢绝道:“陛下听信谗言,不理朝政,长此以往,必将误国误民,陈耽今rì此去,定以死相谏!若是陛下不肯回头,还望诸位大人为我收容尸骨,陈耽在此先谢过各位大人了!”
随即双手作揖,向众人深深一礼。
随后,又对着胡广宗拱手说道:“胡大人,陈耽出言无状,与大人发生口角,还望胡大人海涵,陈耽在此一并谢过!”
说罢,转身决然而去。
陈耽进入后园,见到汉灵帝施礼参拜之后,问汉灵帝道:“陛下,试问刘陶何罪之有?陛下非要将其斩杀!”
汉灵帝本来就很不愿意看到陈耽,更何况正在火头上,见他问话,便不耐烦的回答道:“何罪之有?难道毁谤近臣算不得有罪么?冒渎朕躬按律不能够当斩么?”
“陛下!”陈耽用头撞着台阶,悲声谏道:“十常侍恶事做尽、误国误民,天下的百姓,哪个不对这些阉宦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但是陛下却把他们敬若父母,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未曾立下半点军功,却都封为列侯,难道陛下不怕我们大汉万千将士寒心吗?”
这一番话,让侍立在一旁的张让、赵忠等人直听得牙根发痒,一个个用yīn沉的目光死盯着陈耽,但是陈耽却置之不理。
他继续以首撞阶,直撞得血流满面,泣声说道:“黄巾作乱,封谞与黄巾贼首马元义相互勾结,意图不轨,幸好陛下有先祖庇佑,福星高照,方才没有酿成祸事。但如今陛下不思悔改,不自省吾身,大汉四百年江山即将面临崩摧矣!”
“够了!”汉灵帝勃然大怒,随手抓起身边案几上的盛酒的玉酒樽,“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口中怒吼道:“陈耽老匹夫,朕对你一忍再忍,你欺朕太甚!封谞之事,纯属空穴来风,造谣中伤,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被你们这班匹夫口口相传,竟然成了造反作乱!难道十常侍中,就没有一个忠臣么?难道朕的身边全是jiān佞之人吗?”
汉灵帝骂了一通,感觉气还没有出来,又“唰”的一声抽出身边长剑,高高举起,用力劈下,“咔嚓”一声,把案几一剑劈成两截。
然后把剑奋力一掷,扔在地上,大声吼道:“来人,给我把这老匹夫拖了出去,和刘陶一起打入大牢,改rì处斩!”
外面侍卫应声而进,上前把陈耽架起就走,来到外面,把他和刘陶一起拉到大牢里面,带枷上锁,扔在牢房之中。
张让和赵忠等人一合计,怕夜长梦多,也存心想要杀鸡骇猴、敲山震虎。当天夜里,就安排心服将两人勒死在牢狱之中,随后给了牢头点银子,让其报告说两人在牢中畏罪自杀身亡。
此事最后禀报给了汉灵帝,汉灵帝也没说什么,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可怜陈耽,虽然位列三公,显赫至极,到头来却枉死在jiān佞小人之手。
但是朝中大臣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陈耽、刘陶之死,确确实实也像十常侍预期的一样,起到了震慑人心的效果。一时间弄得满朝上下人人自危,凡是牵扯十常侍的事情大臣们都避而远之。
朝廷虽然经过这一场风波,但是平乱将士该封赏的还是要封赏。
于是张让等人一商议,就代替汉灵帝下了圣旨:封朱俊为车骑将军,任职河南尹。皇甫嵩、卢植二人分别封为左、右将军。
袁绍、曹cāo在朝中皆有关系,因此被封为西园八校尉中的司隶校尉和骁骑校尉,留守在洛阳,好择机进一步获得升迁的机会。
木三受到张让的特别照顾,封为四品的千乘校尉,外放青州乐安国任职乐安相。
木三本意是想外放益州的,好为五年之后的诸侯争霸打下基础,但朝廷经历这么一场风波,十常侍的权势尽管是盛极一时,但是为了在某些地方找一下平衡,只有将他外放到青州了。
木三虽然不乐意,但是圣旨一下,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了。张让让人给木三送了一个口信,许诺不出三年,必定让他无论是在职位还是爵位上,都会往上提高一截。
孙坚在朝中有点关系人情,他又舍得花银子,走动了一下之后,被授予别郡司马,也克rì上任去了。
其他获得军功将士均有封赏,只有刘备,虽然自己顶着个皇族后代的头衔,但是囊中羞涩,yù投无门,他又自恃清高,没有上下打点关系,最后还是在老师卢植的帮助下,被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并要求他择rì上任。
以上诸人,按军功分别晋升爵位一到两级不等,惟有木三因为张让的关系,连升三级,封为右庶长。
木三接旨之后,让程昱替他拜访了一下张让,顺便又送上一份厚礼。然后带领手下一干人等回到了栾家镇。
经过和程昱、郭嘉等人商议,决定程昱等人暂时还留在栾家镇,由廖化负责保护众人的安全。赵云也留在山中继续训练骑兵,为避嫌疑,大部分人马也避入山中。
他只带着典韦、郭嘉二人以及三十名随从前往乐安赴任。
小丫头吵着喊着也非要随着木三一起去青州,大家考虑到木三身边没有个女人照应,便也就同意了王璐的要求。其他众人则等着木三在青州安顿好之后,再陆续搬过去。
临行前,木三和程昱在房中秘密商议了一宿,至于商议的何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第74章初到临济
() 中平二年三月二十六,大汉千乘校尉木三一行抵达青州乐安国。
因为黄巾之乱,一路行来,沿途所遇村舍,人丁稀少,十室九空,满目疮痍,这路上所见的一切让木三显得忧心忡忡。
在历史上,还有五年的时间,汉灵帝就要驾鹤西去,董卓乱政,天下大乱拉开帷幕。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木三还有五年的时间休养生息,发展实力。可就目前的现状,五年的时间明显不够。
更何况木三的出现就已经让历史的发展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这五年,是如约而至,或是提前,或是延后,犹如水中月、镜中花,扑朔迷离,无人知晓。
乐安国治所临济城外,木三一勒马缰,定眼看向临济城。
这是一座不大的城池,城墙不高,也就高约三丈,由于缺少修葺,残破的城墙上到处都是战火留下的痕迹。
“到了吗?三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马车上的布帘一掀,小丫头王璐探出脑袋问道。
“到了。”王璐的声音让木三紧蹙的眉头一松,柔声回答道。
“将军,”典韦驱马过来,皱着眉头对木三说道:“我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啊!”
木三欣慰的看了一眼典韦,对这个属下的jǐng惕xìng还是十分满意的,在此之前,多年的职业习惯养成的敏锐感觉让他也感到有些不安,一种若有若无的不祥之感总是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嗯,我也感觉到了!”木三说道。
“将军,你暂且在此等候,待老典先去探看个究竟!”典韦说着话,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向临济城跑去。
木三见典韦只身而去,连忙一挥手,沉声命令道:“第一队跟随典韦,第二、第三队保护马车。”
在木三的命令下,第一队十名骑士纵马追赶典韦去了,其他两队人马各持兵器在手,分列两边,紧紧地护住郭嘉和王璐的马车。
木三焦急的看着临济城的方向,不一会儿,典韦率领第一队骑士飞驰而回。
“将军,”典韦勒住战马,在马上向木三行礼说道:“临济城内一切如常,唯一诡异的事情就是……”说到这儿,典韦突然闭嘴不说话了,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苦笑。
“就是什么?”木三正支着耳朵想听个究竟呢,典韦嘎登止住了不说了,让木三一阵心急,忍不住催问道。
“就是听说现任国主刘松被人杀了!”典韦回答道。
“什么?”木三惊讶的差点掉下下巴来:“刘松被杀了?”
木三心中暗骂一句,老子刚走马上任,这还没报到呢,就出了命案,顶头上司也被杀了,木三心中就别提有多么别扭了,这都是什么事啊!难道这乐安国就用这种方式来欢迎我?
心里骂归骂,这正经事情还得办理。
木三对典韦吩咐道:“老典,你叮嘱兄弟们保护好马车,我们进城,走!”
典韦答应一声,一边催马跟在木三马后,一边快速的给三个小队的队长下达着戒备指令。一行人在木三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城门口。
临济城内虽然早已戒严,但是城门并没有关闭,三四十个士兵分列两旁,一个个手持兵器如临大敌一般,挨个的检查那些出入的百姓,看到木三等人策马驶来,一个头目模样的士兵往前走了几步,高声喊停。
木三等人勒住马缰,冷冷的看着走近的士兵头目。
“诶!你们是干什么的?”士兵头目在距离马队十步左右停下脚步,开口吆喝道。
木三冲典韦点点头,典韦会意的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洪声说道:“我家将军乃是刚刚册封的乐安国相,千乘校尉木三木将军,今rì前来上任,尔等速速闪开!”
典韦的凶恶相貌吓了士兵头目一跳,又被他那洪钟一般的嗓门震得双耳“嗡嗡”作响。心中不禁直犯嘀咕:“我的娘哎,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咋的?怎么遇见这么一个怪物啊!”
这个士兵头目也算是机灵之人,一看木三等人的气势,就知道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悍不畏死的气势,这种气势,只有在沙场征战过,历经死亡磨砺的人才会具有。
他连忙稳了稳被典韦吓的有些松散的魂魄,恭敬地对典韦说道:“这位将军,请出示官府下发的路引证明,小的职责所在,还请将军谅解!”
典韦闻听,立刻把眼一瞪,嘴里骂道:“路你个……”
“典韦,不得无礼!”典韦一句脏话还没骂完,就被木三给喝止了。
木三策马向前,对士兵头目展颜一笑,说道:“我这位哥哥xìng情急躁,还望这位兄弟莫要见怪才是!”
士兵头目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
木三扭头向后面吩咐道:“把尚书台颁发的文书拿来,给这位兄弟验看验看。”
后面侍从把文书拿了出来,下马走过来递给士兵头目,让其验看。
士兵头目忐忑的接过文书,打开一看,连忙合上,单膝一跪,把文书高高举过头顶,嘴里恭声说道:“相国大人驾到,小的多有得罪,请相国大人恕罪!”
木三呵呵一笑,示意侍从接过文书,对士兵头目说道:“检查出入人等,验证身份,乃是你职责所在,你今天做得很好,何罪之有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禀相国大人,小的宋广汇,是临济城卫军西门屯屯长。”士兵头目激动地回答道。
“好好干,只要忠于职守,朝廷不会亏待你的。”木三又说道。
宋广汇连声应是。
“现在我们可以进城了吧?”木三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问道。
宋广汇连忙堆着笑脸说道:“相国大人请!”说着话脚步移动,闪在一旁,同时向手下的士兵们做手势让他们赶紧让路。
木三一催马,率先进入临济城中,典韦等人连忙赶上,鱼贯进入城内。
也许是因为战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乐安国主刘松刚刚被杀,整个临济城内的大街上显得十分冷清,环堵萧然,百业萧条。
大街上不时遇上巡逻的士兵,士兵们看木三一行人衣衫鲜亮,气宇轩昂,倒也无人上前盘问,任由他们经过。
木三等人向路旁一家店铺的小二问明了乐安王府所在,便一路无阻的到了乐安王府之前。
乐安王府门前高高悬挂着白纱的宫灯,大门两边各站立着两个身穿孝服的家丁。不时有人从大门出出进进,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胖子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甚是忙碌。
木三翻身下马,把马缰递给身边侍从。稍微一正衣冠,缓步向王府大门走去,两名侍从跟在后面,手按剑柄保护着他。
木三走上台阶,那个胖管家迎上前来,拱手问道:“不知客从何处而来?”
“哦!”木三回礼说道:“下官木三,刚刚奉旨前来就任,得知国主仙逝,特地前来吊唁!”
“木三?”胖管家打量了几眼木三,迟疑的问道:“可是刚委任的国相木三木大人?”
“正是木三!”木三回答道。
“哎呀,相国大人,刘志不知相国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相国大人恕罪!”说着话深深一躬,嘴里继续说道:“国主新丧,刘志重孝在身,不能全礼,相国大人莫要怪罪!”
刘志一说完,闪在一旁,一伸手又对木三说道:“相国大人,里面请,正好国内大小官员俱在此处,正好与相国大人引荐。”
木三一听,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没有官员到城外迎接他,原来都聚在此处为刘松办理丧事,看来这个刘松平时对属下甚是宽松,人缘不错,只是可惜“好人难长寿”啊!不知被谁所害。
第75章现场勘查
() 木三在刘志的引领下,一直走进了王府前院。
灵堂就设在王府前院之中,灵堂外面已是站满了人,一个个官服在身,腰缠孝带。正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那扎堆说话。
刘志领着木三穿过人群步入灵堂之后,刘志紧走了几步,走到灵堂一边一个跪着的妇人身边,蹲下身子和她耳语了几句,说话间那妇人惊讶地向木三这边看了几眼。
木三一瞥那妇人,只见那妇人长得眉目如画,朱唇皓齿,甚是动人,再加上一身孝服的缠裹,使那娇小玲珑的身子显得凹凸有致越发的楚楚动人了,让木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刘志和那妇人说完,直起身又走到知客身边,在知客的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走到一侧高声喊道:“相国木三木大人前来吊唁!”
顿时灵堂内伴随着哀乐响起一片哭声。
灵堂外则传来一片惊讶之声。
木三在知客抑扬顿挫的吟唱中祭奠完毕。在刘志的陪伴下走出灵堂,在院中扎堆说话的人群围了过来。
刘志指着一个身形瘦削、鸱目虎吻老者向木三介绍道:“相国大人,这位是我们乐安国的长史田和田大人,田大人,快来见过相国大人。”
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上前几步,躬身一礼,口中说道:“乐安长史田和见过相国大人。”
木三略一点头,说道:“田长史免礼,木某初来乍到,诸事不熟,以后长史大人还得多多教诲与我才是。”
“不敢、不敢!”田和嘴里谦虚的说道,然后直起身子稍向后退了半步。
“这位是郎中令孙昌孙大人。”刘志又指着一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中年人介绍道。
那位中年人听到刘志介绍他,缓步上前,深施一礼,说道:“郎中令孙昌拜见相国大人。”
木三与他见礼以后,刘志又逐一介绍了乐安国内大小官员,国内九县的县令除了临济县令已经到了之外,其他的因为路途较远尚未赶到。
介绍完毕,众人与木三一一见礼,木三对众人说道:“诸位大人,国主正当壮年,怎么突然间就仙逝了呢?”
“这个……”木三这么一问,众人都面面相觑,无人应话。
“相国大人!”长史田和向木三拱手说道:“实不相瞒,国主乃是被人所害!”
“哦?被人所害?”木三故作吃惊地问道:“那凶手可曾抓到?”
田和羞愧的低下了头:“还没有。”
“这个案子是谁负责的?”木三扫视了一眼众位官员后问道。
“回禀相国大人,是由本县属下县尉杜永华负责稽查。”一个肥肠脑满、大腹便便的官员向木三施礼说道。
木三依稀记得刚才介绍时,这个是临济的县令,叫什么赵德佑,据刘志说和十常侍中的赵忠有些关系。
当下木三就问道:“你是赵县令吧?”
赵德佑得意的裂开大嘴呵呵一笑,有些洋洋自得的回答道:“相国大人好记xìng,下官正是赵德佑。”
木三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当下就冷冷的问道:“杜永华何在?唤他前来见我!”
“相国大人,杜永华在此,给相国大人请安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魁梧汉子排开众人,走到木三面前,单膝一跪,拱手说道。
木三见这个杜永华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抱拳的双手骨节突起,手背之上满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个孔武有力上过战场的人。
“杜永华,你且起来,带我去当rì命案现场查看一番。”木三吩咐道。
“诺!”杜永华站起身子之后,又对木三说道:“相国大人请随卑职来!”
“诸位大人,本相去现场看看,你们就忙你们的吧,不必跟来了。”木三对围观在周围众人说道。
随后便在杜永华的引领下向凶案现场走去,一边走,木三一边向杜永华询问当rì现场勘查的情形。
案发现场是在王府后院一座凉亭内,当时刘松正在里面吃午饭,吃着吃着,突然觉得腹痛难忍,随即便呕吐了一些饭食之后,倒地而亡。
“可曾找仵作验过尸身?”木三问道。
杜永华回答道:“验过,因为事关重大,我把县衙里的大小仵作都带来了,验过之后一致认为是中毒身亡。”
木三一边仔细勘察现场的每一处角落,一边又问杜永华道:“尸格上怎么写的?”
“死者面sè青黑,脸颊瘦削,眼眶凹陷,嘴唇干裂,皮肤皱缩,身上无明显外伤,仅在背部、肘部、面部有些许擦挫伤痕,可以确定是死者临死前因痛苦翻滚所致!”杜永华回忆了一下回答道。
说到这儿杜永华一停顿,眼看着木三。木三点点头,示意杜永华继续说下去。
“死者嘴里及呕吐物内有股大蒜味,经过用银针检验,银针变得漆黑,综上所述,可认证毒物为砒霜,经验证死者确系中毒而死!”杜永华一口气把尸格说完,在此紧张的注视着木三,唯恐出现纰漏而遭到这位新任相国的斥责,甚至辞退,那可就是衰到家了。
木三努力的回忆着以前学到的内容,在学校上学时他曾选修了好几门课程,这其中就有法医刑侦现场勘查这一学科。
选修这一门,完全是出于木三的爱好,他年少时受影视剧的影响,那时的愿望就是做一名像福尔摩斯一样的神探,所以就选修了这门课,没想到这世间的一切,冥冥中都有定数,那时一时兴起学到的东西,现在派上了用场。
“那rì饭食是何人所做?可曾把做饭之人予以控制?”木三问道。
“是王府的厨子苏老六,已经把他扣押在监了。”杜永华回答道。
“送饭之人呢?”木三接着又问。
“这个……这个……”杜永华面有难sè,期期艾艾的不肯回答。
木三面sè一沉,沉声说道:“杜县尉,人命关天,切勿儿戏!”
“相国大人,非是卑职不肯说,只是,只是这个送饭之人乃是乐安王妃!”杜永华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一句话说完,脸上已经流下汗来。
“乐安王妃?”木三大吃一惊,惊声问道:“你肯定送饭之人是乐安王妃?”
“正是,卑职事后对王府的下人丫鬟挨个盘查了个一遍,都说当天送饭的人是乐安王妃,而且,当rì饭食还是乐安王妃亲自监督着苏老六做的。”杜永华又爆出一个爆炸般的消息,炸的木三外焦里嫩,浑身酥麻。
木三也郁闷了,难道说是乐安王妃把乐安王毒死了?
木三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设想,这也太疯狂了。假设是乐安王妃毒死了乐安王,那她的动机呢?情杀?财杀?仇杀?
木三想想都觉得头大了一圈,也是感到一筹莫展,他无奈的在凉亭内转了几圈。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整个案子过程,构思回放着当时的情景。
转了几圈,转的头都晕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在学校学的那一套在这个科技落后的时代一点也用不上。木三不禁佩服起古代那些像宋慈、狄仁杰那样的神探来,他们即没有那些提取分析指纹的现代仪器,也没有显影液等先进的化学试剂以及其他的现代侦缉手段。
他们唯有依靠细心地观察和缜密的推理,不断地假设、分析、排查整个案情的过程,最终按照罪犯的心理去推敲,从而破掉一桩桩大案要案,扬名青史。被后人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第76章上任伊始
() 木三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明白,索xìng就不再去想了。他吩咐杜永华道:“你顺着昔rì乐安王妃走过的路,把我领到厨房去看看。”
“诺!相国大人请随卑职来!”杜永华应答之后,迈步走出凉亭,顺着当rì乐安王妃走过的路往厨房走去。
木三跟在后面,仔细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以引起乐安王毒发身亡的植物。令他遗憾的是,直走到厨房也没有见到像夹竹桃一样有毒的植物。
走进厨房,一片忙碌的景象,十几个大灶一字排开,七八个厨师正忙忙碌碌的在做着饭食,有人把厨师们做好的饭菜装到食盒里,那些负责跑腿的则拎着食盒或是托着菜盘不停地出出进进。
木三在人群中穿梭,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案件的关键就在这个厨房之中,所以他细心地去观察,努力的去捕捉每一点蛛丝马迹。
到最后,木三在厨房里转的有些眼花了,线索一点也没有找到。他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稍微养了一会神。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目光被一见器具吸引了,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杜永华,立即传唤当rì洗碗之人,要快!”木三急声吩咐杜永华道。
“诺!”虽然杜永华不明白木三此举何意,但还是立即去执行了。
木三走出厨房,在院中慢慢的来回踱着步子,等着杜永华的回信。
过了好一会儿,杜永华垂头丧气的匆匆走了回来。一见木三,单膝一跪,嘴里说道:“相国大人,卑职办事不力,请相国大人惩处。”
“可是没有把人捉到?”木三急切的问道。
“卑职查到那rì负责洗碗的叫郑效城,在王府中已做了三个月,平时人倒是老实本分,待卑职领人去捉他的时候,那厮可能得到了风声,偷偷的溜出了王府,卑职出去追也没追上!”杜永华愧疚的回答道。
木三看了一眼杜永华,淡淡地吩咐道:“你不必自责,起来吧,立即通知紧闭城门,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城,然后找人画出图形以王府的名义通缉并全城搜捕该贼,我想他是不会走远的!”
“诺!卑职立即就去。”杜永华连声应诺,起身匆匆的离开了。
木三负手抬头望天,此时已是阳chūn三月,正是chūn暖花开的时候。柳树已吐出嫩绿的新芽,正是“绿柳才黄半未匀”那。
木三在王府内信步,chūn天风和rì丽,微风吹在王府花园的小湖水面上,把一池的chūn水都给吹皱了,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柳絮随风飘着,园内桃花盛开鲜红yù燃,竹林青翠yù滴,在柔和chūn风的轻抚下微微摇曳,衬托的出chūn风是如此温柔多情,充满温馨。
木三走出王府,和郭嘉、典韦汇合,向路人问明了道路。一行人呼啦啦来到国相休息和办公的王府府衙。
和门子打过招呼之后,把行李家当都搬了进去。
这座府衙不大不小,前后三进,最前面是府衙办公的地方,再往里是衙役差人侍从居住的房间,最后一进是国相和家眷的住所。
郭嘉负责安排众人的起居,他把一起来的三十名jīng骑全部安置在第二进里,把后院东西厢房他和典韦一人一间。
把北屋一个单间分给了小丫头王璐,其他一明两暗的房间留给了木三,还余下的一间作为书房。
房间分置完了之后,郭嘉又和木三一商议,觉得前后院里三十几号大老爷们,只有王璐这一个女人也很不方便,应该再添加几个丫鬟好帮助缝缝补补,扫扫庭院什么的。
于是郭嘉和王璐又去街上转了一圈,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弄得民不聊生,再加上天灾**,瘟疫蔓延,许多贫苦人家过不下去了,就只能卖儿卖女,勉强糊口,也算是给孩子们找个好的人家,免得孩子们跟着他们饿死、病死。
王璐从街市上买了两个丫鬟回来,看她们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样子,就知道很久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了。长得虽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也算得上是明目皓齿、眉清目秀了。
王璐让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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