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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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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流主掌?呵呵,这个我可不敢苟同啊!”韩忠开始打压齐飞宇。

    齐飞宇瞅了一眼韩忠,问道:“韩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敢和你同流合污而已!”韩忠嘿嘿冷笑道。

    “同流合污?哈哈哈……”齐飞宇不怒反笑,他为韩忠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感到好笑,同是反抗朝廷的义军,还分什么同流不同流,他觉得韩忠今天的脑袋可能被驴踢了,于是讥讽韩忠道:“真是好笑,韩忠你……呃!”他正想取笑韩忠,忽然觉得后心一凉,胸前好像多了一样东西,他慢慢地低下头,只见一截刀尖从胸前透出,上面血淋淋的好冒着热气,他艰难的转过身子,只见庞奎狞笑着看着他。

    他的眼中瞬间流露出好几种不同的神sè,有不解、有诧异、有疑惑、有不甘,不过这些都是一闪而过,他的神sè随即恢复平静,他目光澄清的看着庞奎,吃力的问道:“我可曾对不起你?”

    羞愧的神sè在庞奎脸上一闪而逝,他低声对齐飞宇说道:“你可知道我不姓庞吗?”看到齐飞宇眼神中的疑惑,他继续说道:“我本姓韩的。”

    齐飞宇眼中疑惑之sè尽数消去,咧嘴一笑,鲜血从口中涌出,他喃喃的说:“好,很好!”蓦然反手,一掌拍在胸口露出的刀尖上,那柄尖刀向后激shè而出,一名黄巾将领躲避不及,被尖刀的刀柄撞个正着,胸骨尽碎,吐血而亡,众人一阵惊呼哗然。

    齐飞宇仰天大笑一声,随即眼中神采全部褪去,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随着齐飞宇的倒地死去,本来因为被庞奎刺杀齐飞宇而惊呆了的黄巾将领们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大厅内顿时乱作一团,齐飞宇一系的几个黄巾将领纷纷抽出佩刀,叫嚷着要为齐飞宇报仇。

    “住手!”韩忠一声断喝,那几个黄巾将领一愣神,只见韩忠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对着厅内众人冷声问道:“你们可知道庞奎为什么要杀死齐飞宇吗?”

    黄巾将领们顿时静了下来,都支起耳朵仔细的倾听着韩忠的下文。韩忠冷眼扫视了一下大厅里面的众人,心中有些得意,这正是他需要的效果。他用异常气愤的语气悲声说道:“你们可知道赵帅是怎么被杀害的吗?”

    见众将不说话,他又接着说道:“都是因为他------齐飞宇!”说着话他恨恨的用手一指已然死去的齐飞宇。继续恨声说道:“这个朝廷的jiān细、叛徒!”

    此话一说,大厅内顿时哗然之声四起。

    “不可能,齐将军绝对不是jiān细!”一个黄巾将领愤声反驳韩忠。

    “韩忠,你他娘的放屁,齐将军如果是jiān细,你他娘的就是朝廷的走狗!”一个粗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只见一个身高九尺,魁梧异常的壮汉高声吼道。

    “对啊,韩将军,你有证据么?”

    “拿出证据来,要不然定要叫你为齐将军偿命!”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韩忠怒声吼道:“没有真凭实据,本将会愚蠢到当众斩杀他吗?你们看,这就是齐飞宇通敌的证据!”
第47章黄巾易帅(2)
    ()    韩忠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中的书信递给身边的人,让他们相互传看。这些黄巾将领争先恐后的传阅着书信,每一个看完的人,都是一副义愤填涌的样子。韩忠在一旁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心里不住的冷笑,心说这真是一群笨蛋,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出这封书信是伪造的。等到最后一个黄巾将领看完之后,庞奎,应该是韩奎,这个被韩忠早就布好的棋子在韩忠的授意下,领头高声喊道:“我等愿意拥立韩将军为大帅,请韩将军切勿推辞!”

    在韩奎身边几个韩忠一系的黄巾将领立即附和道:“请韩将军切勿推辞!”经他们这么一附和,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大厅内其他黄巾将领也有人开始附和,逐渐的整个大厅内就只回荡着一个声音:“请韩将军为帅!”

    韩忠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停止呼喊,他假意谦虚道:“诸位兄弟,忠何德何能?让这么多的兄弟们如此抬爱,忠在此谢谢各位兄弟,但是忠自知才疏学浅,无力担任大帅这一重责,还请兄弟们不要再为难忠了,还是另选贤能吧!”

    “韩将军,哦不,韩帅!”刚才痛骂韩忠的那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高声说道:“方才末将冒犯韩帅,还请韩帅责罚!”

    “诶,都是自家兄弟,哪有冒犯不冒犯的?”韩忠故作大方的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谁也不要再去计较了,只是这大帅之位,还请诸位兄弟就不要再勉强我啦!”

    “韩帅!”孙夏走到韩忠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一抱拳,言辞诚恳的说道:“你担当大帅一职,乃是众望所归,请大帅看在这宛城内五六万黄巾兄弟的情分上,请你担当此任!”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

    “呼啦啦”响声传来,只见大厅内跪倒了一片,众人齐声恳求道:“还请韩帅允准,担当此任!”

    “这,这,这如何使得?”韩忠心中狂喜,但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连忙伸出手来搀扶大家,但一个起身的也没有,其实韩忠也不想把他们拉起来,所以也没使劲拽他们起身,万一真拽起来了,这戏可就没法演了。

    韩忠看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再要是推辞下去,这放风筝要是把握不好劲力把绳子给扯断,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他假惺惺的说道:“诸位兄弟赶快请起,忠答应大家就是了。”众人一听他答应了,一个个喜出望外,连忙纷纷起身,欢呼雀跃起来。

    韩忠心说,送佛送到西,演戏要演足,我呀,再唱好最后一出,这大帅的位子是谁也争不了去的。心中算计好了,他又高声说道:“兄弟们静一静,静一静,忠还有话说!”

    众将领立即安静下来,齐声说道:“但请大帅吩咐。”

    “好,这大帅呢,我就答应诸位临时担任,但是咱们有言在先啊,以后不论是谁,只要亲手报了赵帅之仇,这大帅的位子我韩忠立即让贤。”

    顿了一顿,韩忠继续说道:“赵帅在的时候,给我们制定好了总的战略方针,他想拿下宛城之后挥师北上,协同大贤良师同攻洛阳,但信送出去后就杳无音讯了。如今我们已经拿下宛城,是挥师北上,还是攻占这周边县城,我想和大家伙商议一下,你们也都拿个主意,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

    “韩帅,”孙夏起身向韩忠施礼说道:“我们现在虽然攻下了宛城,但是我们毕竟远道而来,在此没有立足根基,再者刚经过这场大战,士卒损耗也比较严重,各营缺员还没有补充,如此冒然挥师北上,末将唯恐兵疲将乏,再逢大战,胜了也就作罢,若是兵败,对我军士气十分不利啊!因此,末将认为,暂时我们还不具备挥师北上的条件。”

    “嗯,有理。”韩忠点点头,又向其他诸将问道:“你们觉得意下如何啊?”

    “韩帅,末将赞同孙将军的分析,末将也认为我军目前的状况确实不适合北伐,我们在此没有什么根基,周边的县城还未攻占,南阳太守秦颉也未擒获,如果我们此时北伐,秦颉必定会纠结各县之兵,在后面牵制与我,到时候我们将会面临两面受敌的局面,即使我军获胜,那也将是惨胜。因此末将也不主张此时北伐!”韩奎也向韩忠谏言道。

    韩奎刚说完,又有一个黄巾将领站起来对韩忠说道:“韩帅,两位将军说的很对,现在我们还没有和大贤良师取得联系,这个时候冒然北上,必定会陷入孤军作战的情形,再加上朝廷守卫京畿的军队乃是整个汉朝的jīng锐之师,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与之相斗,必败无疑,故此末将坚决不同意北上。”

    “对呀,确实是这么个情况啊!”

    “绝对不能北伐,北伐必败啊!”

    “有理,有理啊!”

    大厅内黄巾将领们议论纷纷,意见竟然出奇的统一,那就是谁也不同意北伐。其实韩忠也不想北伐,因为他对世事看的很透彻。从起义伊始,各地义军蜂拥而起,纷纷响应,天下九州,八州俱乱,那可以用遍地开花来形容。可现如今,各地起义军被朝廷剿得剿,灭的灭,许多小的义军队伍早就被朝廷给打得支离破碎了。目前也就还有他和冀州张角这两支大的队伍还在负隅顽抗。他如果一味的打下一座城劫掠一座城,就像狗熊掰玉米一样,掰一个扔一个,到头来什么也没有。现在他想建立自己的根基之地,然后向外扩张,这样才能逐步的壮大起来,不至于像是无根浮萍一样做一个流寇。

    当下他打定主意,对诸将说道:“诸位将军,你们的意见很好,对当前我军所处的情况和面临的困难都做了阐述。这和我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的,我决定,我们就以宛城为根本来发展壮大我们自身,然后逐步向外扩张。你们看这样行否?”

    诸将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末将等愿意听从大帅调遣!”

    “好,孙夏听令!”韩忠一正神sè,沉声说道。

    “末将在,有何调遣?请大帅吩咐!”孙夏站直身子,朗声回答道。

    “本帅令你挑选健壮士卒五千,自即rì起,两rì之内把宛城损坏的城墙、城门修葺一新,你可愿意领令?”

    “末将愿意!”孙夏领令而去。

    韩忠又喊道:“韩奎听令!”

    “末将在!”

    “你也去挑选五千士卒,两rì之内把宛城城防器具全部准备完毕,你可愿意领令?”

    “末将领令!”

    随即韩忠又把城门的防务,新兵的征募以及周边军情的打探等工作一一布置了下去。

    宛城这边正在紧锣密鼓的备战,木三那边也没闲着,新得到的三百多匹战马让他具有了建立一支小型骑兵部队的资本。

    他约上赵云、典韦和廖化在营帐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在他的设想中,他要组建两只骑兵部队,一支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甲胄骑兵一样的重骑兵;一支像后世之中蒙古轻骑一样的骑shè部队。但是以目前的能力来说,暂时只能建立一支轻骑部队了。

    他对赵云说:“子龙,组建骑兵部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我们军中挑选一百名擅长shè箭的士卒,对他们进行骑术的训练,必须保证每名士卒两匹马,一只长矛,两张弓,三壶箭。你明白吗?”

    赵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要每人两匹马呢?”

    木三呵呵一笑后说道:“这是为了让他们具备长途奔袭的机动xìng,还有最大限度的保障骑兵的体力。现在我们条件有限,将来有条件了,不光是骑兵骑马,就是步兵我们也要让他们骑马。”

    木三这一番豪言壮语说的让赵云、典韦等人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将来万马奔腾的壮观景象。
第48章扰敌之计
    ()    木三和众人商议完毕,决定挑选出一百士卒之后,由赵云率领返回栾家镇进行秘密训练。临行之前,木三把几张纸塞给赵云,嘱咐他到栾家镇之后,立即按照里面的所写的内容安排办理,但是途中不许私自拆看,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去问欧教授。赵云心中有些纳闷,但还是忠心的按照木三的命令去执行了。

    赵云率兵刚走没多久,朱俊就带领数万大军到了宛城,木三立即拔营前往和朱俊汇合,两人合兵一处把宛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朱俊命令公输全领着工匠营的工匠们加班加点连夜赶造攻城器具。秦颉则传令在安乐县集结的各县乡勇兼程赶至宛城大营和朱俊大军汇合。如此一来,围困宛城的兵力已经达到十一万多人。

    朱俊下令全军整顿了三天,顺便等待攻城器具的完工,从第四天起,攻城器具也都备齐了,朱俊传令开始攻城。

    毕竟是科班出身,朱俊指挥攻城可就比赵弘有章法的多了,首先他把十一万人全部拉上阵去,缓缓地向前移动,士卒随着鼓点迈着整齐沉稳的步伐,每走五步,士卒们一个停顿,用手中的刀背猛拍盾牌,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同时齐声呐喊:“杀!”。十几万人同时拍击,每一下拍击,都让人的心脏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拍击的节奏跳动一下。官兵每一次拍击都大吼一声,本身心脏承受的压力都被这一声吼叫给卸载了,但是站在城墙上的黄巾士卒们的感受就不一样了,每一下重重的拍击声波都如同重锤一样冲击着他们的心脏,官兵越靠近,冲击的压力就越大。在距离城墙三百五十步时,冲击的力量达到了极点。

    “噗嗤……”一个黄巾士卒受不了这种沉闷的重压,口中猝然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城头上。

    “擂鼓,攻城!”朱俊一声令下,顿时,鼓声震天。

    无数的官兵冒着飞矢呐喊着蜂拥上前,顺着云梯向宛城城头爬去。

    又是一场厮杀,宛城再次变chéng ;rén间地狱。

    直到长庚西悬,朱俊方才鸣金收兵,回营歇息。

    夜空中,月上中天,柔和的月光洒落在树丫上,印在地上斑驳的黑影,就像中国的水墨画一样有意境。

    军营内,篝火点点;远处山影憧憧;田野中,萤火闪闪;夜sè朦朦。

    无垠的夜空一片深蓝,在璀璨星辰的映辉下,犹如在一块华贵的天鹅绒上点缀了这些晶莹剔透的钻石。

    夜sè溶溶……

    木三坐在自己的营帐内努力地修炼着已经运用自如的烈火凤凰斩,真气在体内顺畅自如的流转,就好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在微风中zì ;yóu无忌的飞舞、滑翔,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无形中又暗合了老子道德无为的自然境界。

    气行周天,九九复返。木三收功起身,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泰无比,jīng神头十足。虽然夜sè已深,但他觉得一点睡意也没有。再加上在特种部队时晚上睡觉前养成的干部查岗的习惯。于是穿戴整齐,叫上几个侍卫出去巡视查哨。

    夜太寂静了,静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毛。

    木三他们的营寨安扎在整个军营的最边上,按照朱俊的理论,他说这就叫把jīng锐放在风口浪尖上,好钢用在刀刃上。敌人偷袭的时候jīng锐部队反应快,防守到位,不至于被敌人长驱直入。

    营门已经紧闭,守夜的士卒在望楼上向下观察着情况,下面巡夜的士卒来回穿梭,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木三老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半会他自己也没弄明白,只是预感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正走着……

    突然,营寨外面一阵战鼓声传来……

    望楼上的士卒大声疾呼:“敌袭,敌袭……”同时鸣响了报jǐng的信号。

    整个营寨内顿时乱了起来,号角声,呼喊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木三一把扯住从他身边跑过的一名士卒,大声吼道:“慌什么?莫慌!”

    然后对身边的侍卫下令道:“集合队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出寨门迎敌,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总指挥!”众侍卫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好,你们去吧!”木三一挥手让他们赶快去传令集合队伍。

    “诺!”众侍卫应诺离去。

    不一会儿,队伍集合完毕。

    典韦向木三报告道:“报告总指挥,队伍集合完毕,应到一千五百人,实到一千五百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木三冲典韦点点头,大声命令道:“全体都有,听我命令,回去睡觉,记住一点,不许脱衣,听明白了吗?”

    士卒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我命令,回去睡觉,听明白了吗?”木三再次大声喊道。

    这次士卒们反应过来了,立即挺直身子,大声回答:“听明白了,总指挥!”

    “解散!”

    “诺!”

    “总指挥,不是有敌袭么?怎么都解散回去睡觉啊?”典韦和廖化不解的问木三。

    木三冷哼一声,说道:“什么敌袭啊!这是黄巾军在玩疲兵之计。”

    “何以见得啊?”廖化问道。

    木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头凝视了一下夜空,然后回头反问道:“你们可曾仔细聆听刚才的鼓声?”

    “鼓声?”典韦和廖化疑惑的沉思,好半晌,典韦纳闷的说:“这鼓声就是鼓声啊!没觉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

    “呵呵,你啊你啊,好你个老典那,你等着,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再过半个时辰,这鼓声还得响起,到时候你再仔细听听。”木三被典韦可爱的萌样给逗乐了。

    “半个时辰,还会响起?不会吧?”典韦自言自语道。

    “不信你就等着。”

    “等就等,某家倒是想听听这鼓声里会有什么蹊跷,难道还能听出大戏来不成?”典韦还真是较真了。

    木三和廖化就这样陪着他默默地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急速流逝着。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嘿嘿,总指挥,这次你可是算计错了,半个时辰到了,这鼓声怎么还没……”典韦幸灾乐祸的正说得起劲,急促的战鼓声蓦然响起,他把没有说完的话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竖起两只耳朵凝神倾听着鼓声。

    “我听出来了,我听出来了。”听了一会之后,典韦兴奋的跟个孩子一样,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

    “你说说,你听出什么了?”木三说道。

    典韦闭着眼睛回味一般,说道:“这鼓声虽然很密集,但是一点也不急促,不像是平时冲锋的鼓点。”

    “对,我觉得也是。”廖化也接口说道。

    “呵呵,你们啊,只是听出其一来了,但是最重要的你们都没听出来。”木三微微一笑,对他俩说道。

    “最重要的?什么啊?”典韦和廖化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杀气,这鼓声里面没有一丝杀气!”木三自豪的咧嘴一笑。

    “嘿,总指挥,你可真神了,这么一丁点的破绽也能被你给捕捉到,可真有你的!”廖化向木三竖了竖大拇指,一脸的钦佩之sè。

    “廖化!”木三突然神sè一正,低声喝道。

    廖化一愣神,但是随即反应过来,一挺胸膛,大声应道:“末将在此,总指挥请吩咐!”

    “立即传令,今晚除了哨兵以外,任何人尽管睡觉,不用管它鼓声响不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私自出营。”木三断然命令道。

    “诺,末将立即就去传令!”廖化冲着木三一拱手,传令去了。

    木三和典韦又绕营一周,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各自回帐和周公下棋去了。

    如此一夜,每隔半个时辰,那鼓声就再度响起,让官兵大营的士卒们苦不堪言,安排士卒出去搜寻,什么也没有,他们走了,鼓声就再度响起。官兵们被一夜十几次的紧急集合,折腾的一个个筋疲力尽,叫苦不已。

    唯有木三营寨的士兵第二天起来,一个个jīng神抖擞,战意轩昂。让其他营中的士卒们好一阵羡慕。
第49章林中设伏
    ()    第二天早饭过后,朱俊又命令部队强行攻城。

    这一场仗打下来,又是天黑收兵,双方互有伤亡。

    到了晚上,又是和昨晚一样,鼓声四起,惊扰的官兵又是一宿未曾睡好。

    一连两晚都是如此,可把朱俊给气坏了。第三天晚上,他专门派了一支军队埋伏在营寨外面,只等那鼓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就一拥而上,把那擂鼓之人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却不料被韩忠下了埋伏,把埋伏的官兵反倒是一网打尽,白白的折损了一千人马。

    如此几个晚上,官兵都不胜其扰,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攻城的时候就没jīng神头,士气低落了许多。

    这一天,朱俊派传令兵找到木三,让他火速前去中军大帐商议军情。

    木三一进帐门,朱俊立即笑容满面的打招呼:“哎呀,木将军,快来快来。”

    “不知道将军火速召唤末将来,有何吩咐?”木三一见朱俊一反常态,如此热情,心里就嘀咕上了,这家伙恐怕是让我帮他解决此前一直困惑他的半夜鼓声吧,嘿嘿,我不能就这么白干活,我得敲他一杠子。

    “木将军,是这么一回事,”朱俊言辞诚恳的和木三说道:“你可能也知道,我们这几天连续攻城呢,士卒都已是身心俱疲,晚上本来可以好好地歇息一下。可是这几天夜间总是被贼军sāo扰,我呢,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将军想个办法,如何剿灭这一小股贼寇?”

    木三连忙拱手施礼,略感为难的说道:“将军,这股贼寇,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獗,无非利用了地势之利,我军若想剿灭他们,倒也不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快说来听听。”朱俊一听木三有主意能够解决这个燃眉之急,明知木三想要条件,也急忙催促木三快说。

    “若要破此贼军,只需要一样东西,就是战马,若是将军肯借我五百匹战马,必定把这帮贼寇斩尽杀绝,为将军分忧。”木三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个……”朱俊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五百匹战马,虽然朱俊也能拿得出,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下子拿出五百匹马让朱俊也是一阵为难。朱俊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又仔细的算计了一番。

    “三百匹,本将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不知道木将军是否愿意笑纳呢?”说罢,朱俊两只眼睛迫切的关注着木三。

    木三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故意露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

    “再加一百件兵器。”朱俊心里暗骂木三是只小狐狸,于是又加了加价码:“木将军,这已经是本将所能拿出的极限了,再多,本将也无能为力了。”

    “好吧,就这样吧。末将今晚保证让将军高枕无忧!”木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朱俊伸手拍了拍木三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可就偏劳木将军了!”此时的朱俊,完全没有了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冷酷无情的样子,那表情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jiān商的模样。

    木三从朱俊大营出来后返回了自己的营寨,约上典韦领着几个侍卫驱马来到了山里查看。

    走到一个密林处,木三下马走了进去,走走停停,双眼在地上仔细的搜索着,典韦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总指挥,你这是要干啥啊?你老是瞅着地上干嘛?”

    木三没有理会他,蹲下身子用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典韦看他如此专注,便也不再问话,也蹲在一旁抱着双戟用双眼定定的瞅着木三。

    过了一会儿,木三长吁一口气,抬起头来。

    “呀!”木三一抬头,冷不丁正和典韦那颗硕大的脑袋碰了个对眼,吓了他一跳,当下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老典,咱可不能这么吓人啊!你说你没事把你那大脑袋瓜子伸我面前做什么?吓死我了!”说着话,还夸张的用手拍了拍胸口。

    “我看你在这地上画这些东西觉得好奇,就不知不觉的把头伸了过来,嘿嘿……”典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又问道:“总指挥,你在地上这是画的什么东西啊?”

    “奥,我这是在计算黄巾军的人数呢。”木三向典韦解释道:“刚才仔细的我观察了一下,从敌人在这儿留下的脚印等痕迹来计算,他们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你来看这儿……”

    说着话木三领着典韦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指着一处空地对典韦说道:“老典,你看到那块空地没有,那儿就是他们擂鼓之处,他们从这边过来。如果我们出营攻击他们,他们就会从这里溜之大吉。”

    典韦听木三一一给他分析,就像亲眼看到黄巾军在这里的行动一样,他对木三钦佩的说道:“总指挥,你可真是神了,听你这么一说,某家心里就像是亲眼见了一样,你倒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你在这儿安了探马不成?”

    木三呵呵一笑,对典韦说道:“我哪有这么神,能预先知道他们会在哪击鼓sāo扰我们,这只不过是从他们在现场遗留的痕迹上分析出来的,就像以前你在山中打猎,一看野兽在地上留下的脚印,就能知道是什么动物留下的一样。”

    典韦恍然大悟。

    木三又说道:“我们走,再去别处看看。”

    等到他们转遍了整个山头,已是正午时分了,众人回到营中用过午饭。木三又把典韦给叫来了,他对典韦密语一番,典韦领令而去。

    然后他又把廖化叫来,让他去朱俊大营,把朱俊许诺的马匹、武器领回营来以后,让廖化挑选了一千士卒,把廖化叫到身前,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廖化也是领命而去。

    很快,天sè暗了下来,木三披挂整齐,点了二百士卒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军营,赶到了上午他和典韦勘察的那片密林,他小声地对几个领兵的排长嘱咐了一番,然后众人随着他蹑手蹑脚的潜进了密林之中。

    夜,黑漆漆的。

    密林中,静悄悄的。

    木三和士卒们默默地忍受着蚊叮虫咬,就像狩猎的猛兽一样,耐心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时间流逝,玉兔西沉。只有蟋蟀们的弹奏声在寂静的密林中此起彼伏,仿佛正在演奏一支交响乐曲,偶尔几声沉闷的蛙鸣打断了这和谐的乐章。

    蓦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密林的寂静。

    来了!

    木三左右看看潜伏的士卒,见他们都平静的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便放下心来。这些士卒都是跟随木三从栾家镇出来的,经历过这几个月的战争洗礼,无论是从心态还是其他各个方面都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脚步声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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