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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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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让又拿出一份圣旨,这是给皇甫嵩的,加封皇甫嵩为震贼中郎将,也是爵封关内侯,岁俸九百五十石,赐宅九百五十,田九百五十亩。皇甫嵩也是激动不已,连呼万岁。
这一份份的圣旨挨个的宣读,把张让也累得够呛。到最后,又拿出一份圣旨,张让咧嘴一笑,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高声喊道:“镇贼护军木三接旨!”
木三一听,心想这是下雨没带伞---(淋)轮着了。连忙上前,按照接旨的礼仪三叩九拜准备接旨。只听张让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贼护军木三,年少有为,屡建功勋,令黄巾贼寇闻风丧胆,扬我大汉之威,今特加封木三为破贼将军,爵封公乘,岁俸四百石,赐宅二十,田二十亩,钦此。”
待木三谢恩以后,张让笑眯眯的对木三说:“木将军,恭喜恭喜啊!恭喜你又得封赏啊!”
木三谦虚的说道:“这得多谢圣上恩典,多谢公公美言哪!”
“哈哈哈……”张让哈哈一笑,笑声渗的木三浑身起了一层疙瘩,心中暗道:“你这么卖力还不是惦记着老子的神仙长生之术,且!”想到这儿,他欺负张让不懂得什么意思,不自觉的冲着张让竖起了中指。
果然张让很是诧异,问木三:“木将军,你冲杂家竖起中指这是什么意思啊?”
木三咧嘴一笑,糊弄他说:“这是我们老家夸赞人很强很好的意思,中流砥柱,擎天一指么!”
“哦!”张让感到很有意思,也冲木三竖起了中指,笑呵呵的说道:“杂家算什么中流砥柱啊,老朽了。倒是木将军你,年轻有为,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说完,还把中指冲着木三晃了几晃。
气得木三心中暗骂,把张让家的女xìng和往上十八辈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张让和木三寒暄了几句之后,对朱俊和皇甫嵩等将领说道:“朱将军,圣旨已经宣读完了,杂家也该回去复命了,告辞了!”
朱俊等人巴不得这个死太监赶快走人,但嘴里还是很热情的挽留张让,请他逗留几rì,好一尽地主之谊。但是张让去意已决,带着朱俊等人送他的“土特产”启程返回洛阳。
第34章藏体诗迷
() 把张让送走之后,朱俊传令伙夫营,立即杀猪宰羊,今晚全军加餐。命令一传下去,整个大营一片欢呼之声。
晚饭前,孙坚和吴副将一起回到了中军大营,吴副将向朱俊汇报已经在城东一户庄园内发现了通往城外的地道,把庄园内所有的人员抓起来一审问,一个家丁供出了这户人家的主人就是黄巾军中一个校尉,受赵弘之命在此潜伏,等待黄巾军的反击,伺机作为内应。
孙坚则是在府衙内发现大量火油,隐藏非常隐秘,一旦发动,整个府衙将全部陷入火海之中。看来真叫木三给料到了,攻下汝南之后幸亏没有去府衙,要不然……朱俊后背一阵发凉。这个赵弘真是太歹毒了,竟然想出如此毒计,朱俊不禁暗自庆幸。
朱俊立即召集大小将领、幕僚谋士,商议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城北,天台山,崇山峻岭之间,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面。一个百姓打扮的中年人正在向赵弘和波才等人汇报:“昨rì上午,朱俊大军攻破汝南,留守的一千弟兄尽数遇难。但是朱俊并没有率军进城,只是派遣了三四千士卒在城中搜捕。下午潜伏在城东的周处仁校尉被抓,地道口被官兵找到,府中三百一十六人全部被抓。孙坚也率兵搜寻府衙,我们预先设下的机关尽数被毁。现在城中已经加派了数千官兵,挨户搜查,我们潜伏下的兄弟已经有不少人被抓或者被杀……”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中年人的汇报,只见赵弘气得脸sè发青,一把把手中的茶杯摔在洞壁上,碎瓷片四处飞溅,但周围的黄巾士卒没有一个敢上前收拾的,全都离的远远的看着赵弘。
“朱俊老儿、秦颉、孙坚、木三!”赵弘每说一个名字就咬一次牙,然后又狂吼道:“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
“啪”又一只茶杯寿终正寝了。
“波帅,我建议我们兵分两路,你率一哨人马在此地留守,我领兵绕过翠屏山向西南再折向西北,直插宛城,打他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回过味来,我就北上过淯水进入轩辕山,和裴元绍会和,夺颍川,占许昌,北上洛阳。你看这样如何?”赵弘思考了半天之后和波才商议。
“这个……”波才低头沉思。赵弘瞪着两只死鱼眼死死地盯着波才,见波才半晌不说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赵帅?”波才一抬头,看到赵弘那吃人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吃惊的叫了赵弘一声。
“哦,波帅,你可是想到了什么良策?快说来听听。”赵弘连忙收起方才的脸sè,讪讪一笑,掩饰的问道。
波才也是一个心窍玲珑之人,要不然张角也就不会让他统御一方教众了,虽然他打仗不行,但并不代表他脑袋瓜不灵光。他从赵弘眼中看到了杀意,预感到了一丝危险。当下就顺着赵弘的意思说道:“波不才,兵败至此,承蒙赵帅不弃,收留我等,更让波担任军中副帅,令波心中惶恐不安,眼下大帅前去袭击宛城,怎么能少了波某呢?波某愿率一支人马为赵帅做先锋,请赵帅成全!”
“诶,波帅不必如此,你我兄弟同心,我这做兄长的怎么能让老弟涉险呢?”赵弘推辞道。
“赵帅……”波才拱手正想继续说服赵弘,被赵弘插话打断了。
赵弘一挥手,语气坚决的说道“波帅,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说了。我给你留下五千人马,你只要不时的率兵袭击一下汝南城外的村镇,替我掩护一下就行了,切记不可恋战。”
波才见赵弘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更何况他方才见赵弘对他有了杀机,也就不再想和赵弘继续待在一起了。不然说不定哪天就会变成有命睡觉、无命起床的冤大头了。如今赵弘把他抛在这儿,正合他的心意。
赵弘见波才不再说话,就命令副将调拨五千人马交给波才率领。自己则带领其余的六万大军连夜启程,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准备迂回偷袭宛城,在官兵背后点上一把火。
其实赵弘把波才留在天台山是不怀好意的,他前脚一走,后面就安排人在汝南放出消息,说黄巾余党尽数躲在了天台山。按照他的算计,这个消息一旦传出,朱俊等人必定进山围剿波才,而他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迂回到宛城,等朱俊把波才抓住或被杀之后,他早就把宛城拿下了,而波才也就稀里糊涂的给他做了替死鬼。
汝南城外,官兵大营中军帐内。
朱俊正召集部将由吴副将向他们通报刚收集上来的情报。
“城内搜索队来报,到今rì为止,城**计抓获黄巾余孽七百九十四人,在抓捕时因为拒捕当场击毙三百六十八人,查获黄巾余孽藏身窝点七十二处。”
“城外斥候一队来报,在城南搜索,方圆三十里没有发现黄巾踪迹。”
“斥候二队来报,在城西三十里内没有黄巾的任何踪迹。”
“斥候三队报告说在城东二十里处抓到一个黄巾jiān细,但是在抓捕过程中因为反抗激烈,受伤颇重,送到这儿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不过从他的身上搜到一封密信。”
“城北斥候四队说在天台山发现黄巾踪迹,正在进一步侦察落实,稍晚一些就会传回更确切的消息。”
“传回来的情报就这些了,将军!”吴副将对正在凝神听取情报的朱俊说道,顺手把抄写着情报的几页纸折叠起来放在怀内。
“密信呢?”朱俊问道。
“回禀将军,密信在此,只是一时还无法知晓其中内容。”说着话,吴副将从袖中摸出一张折叠着的纸条,恭恭敬敬的递给朱俊。
朱俊接过来展开一看,眉头紧紧的蹙起,一脸疑惑的表情。
一张巴掌大的纸条被他反过来复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玄机来,带着一脸的疑惑对吴副将说:“你传给大家看看,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把纸条又递还给了吴副将,吴副将接过之后,递给皇甫嵩。
皇甫嵩也是反反复复的看了半天,没看出个子丑寅卯,又传给了身边的一位将军。那位将军把两只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使劲的看来看去,直到看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还是摇摇头无奈的把纸条又传给身边的人。纸条传来传去,大帐里的一个个武将、幕僚、谋士都成了摇头狮子,把那脑袋卜楞的晃来晃去。
纸条递到木三手中,木三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首诗,只见上面写道:
七月寻chūn花已迟,惟有宛城两三枝;
将军夜宿桃花村,陶公助我不厌贫。
木三读了三五遍,略一推敲,便已明白诗中含义。这是在中国被誉为最早密码的藏体诗,可能这就是密码的雏形了。这么简单的密码当然难不住我们这位经过专业训练的木大才子。他微微一笑,已是胸有成竹。
朱俊可是两只眼一直都在盯着他,看他一笑,眼前一亮,连忙兴奋地问道:“木将军可是已然知晓这首诗的含义?”
木三点点头,尚未答话,皇甫嵩已是抢先问道:“这首破诗是什么意思啊?木将军,快快告诉老夫,免得老夫急躁。”
木三用眼睛扫视了帐内众人,见每一个人都用殷切的目光看着他,这时朱俊开口说道:“木将军,你就说说吧,要不大家心里都压着块石头。”
“回禀将军,这首诗的含义其实很简单,只不过大家没有在意罢了。”木三举起纸条朗声说道:“大家来看,这是一首藏体诗,你们看这第一句,七月寻chūn花已迟,它向我们传递了一个什么信息呢?时间,也就是说向我们传递了一个信息是七月。”
“那七月做什么呢?这里面也没写啊?”皇甫嵩
“呵呵……”木三呵呵一笑,笑着继续解释道:“这第二句,惟有宛城两三枝,是告诉我们一个地点------宛城。”
“宛城?宛城怎么了?”一听宛城二字,首先作出反应的竟然是秦颉,他紧张的问道。也难怪他会如此紧张,宛城是他的根本所在,万一出点事,别说朝廷,就是他自个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他年迈的老娘,大、小夫人和年幼的儿女,都在宛城呢。
“大人莫急,待我把这首诗里面隐含的意思全部告诉你之后,你就明白了。”木三安慰秦颉道:“这第三句,将军夜宿桃花村,是指一个人------将军;第四句,陶公助我不厌贫,乃是指的一件事------助我。整句话连起来就是,七月宛城,将军助我。”
“七月?宛城?七月?宛城?”朱俊低头沉思,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七月宛城”这句话。
帐内众人顿时变得鸦默雀静,寂然无声,一个个都在低头苦思这句话的含义。
“莫非这句话预示着七月在宛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个瘦削的谋士吞吞吐吐的说道。
朱俊点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面向木三,问道:“木将军,你既能破解这个藏体诗迷,可知这句话的含义么?”
“依末将之见,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七月份在宛城要发生一件大事情,写密信的人要求一位被称作将军的人前去协助。”木回答道。
“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呢?这位叫做将军的又是何人?”朱俊又提出一个问题。
第35章长亭献计
() “将军,不管宛城将要发生什么,作为南阳郡守,下官责无旁贷,现如今这边战事已了,下官意yù率兵回防宛城,以免宛城有失,为此,下官请辞,请将军准我。”秦颉向朱俊拱手说道。
“也罢,现如今黄巾贼寇不知遁往何处,我们都留在这里也是枉然,秦太守可自行带兵回转,不过……”朱俊说到这儿一顿。
秦颉连忙又拱手问道:“不过什么?还请将军明示。”
“我想请木三将军留下助我,秦太守可否同意?”朱俊一指木三,和秦颉商量道。
“这个……”秦颉一沉吟,心下暗道,反正此处战事已近尾声,南阳又无战事,不如送个顺水人情也罢。想到这儿,秦颉呵呵一笑,笑盈盈的对朱俊说道:“将军要求,下官怎能不从?只是这件事还得看木将军的意愿,只要木将军愿意,下官绝无二话。”
“哦?”朱俊点点头,心说这个秦颉倒也圆滑,于是微笑着对木三说道:“木将军,可愿随本将扫平黄巾余孽?”
木三“啪”的一声挺直身子,朗声说道:“承蒙将军抬爱,木三焉敢不从!”
“好!哈哈哈……”朱俊得一虎将,心中十分欢喜,不由得开怀畅笑起来。
秦颉见木三同意,暗中长嘘一口气,他刚才把决定权推给木三,还生怕木三不知轻重,冒然拒绝,得罪了朱俊。眼下见木三依然应允,也就松了一口气。他向朱俊拱手道:“如果将军没有其他的事情,下官就告辞了。”
“秦太守慢走,待本将送你一程!”朱俊心中高兴,决定送送秦颉。
秦颉见状,连忙婉拒,连说“不敢当、不敢当”。朱俊见他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勉强,但还是把秦颉送出营寨大门方才作罢。
送走秦颉,已是近午时分,朱俊吩咐各将回各自营帐吃饭,午饭后继续商议密信之事。
木三回到营帐,令人找来郭嘉、赵云、典韦和廖化,木三和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向他们转述密信之事。
众人边吃边议,直到吃完饭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xìng作罢,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木三还是让郭嘉安排人给程昱送信,让其密切关注宛城的变化,同时加强武备,以便应对突然出现的变故。
安排完之后,木三又去了朱俊的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之内,朱俊又召集了麾下一众人等议论密信之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正说得热烈。
突然外面斥候匆匆来报,说在城中有人传言在城北天台山看到过大批黄巾余孽。朱俊连忙派人前去调查。
一个时辰之后,调查的校尉回来禀报,说传言是从城南“聚德祥皮毛店”的一个伙计口里传出的,那个伙计说今天一大早就有几个猎户挑着兽皮到他店中兜售,在和他们交谈中听他们说在打猎时发现天台山藏匿着黄巾贼寇,人数很多,怕是有好几万人。那校尉一听觉得事情重大,就把那皮毛店伙计一块带回军营,现在正在帐外听候发落。
朱俊就把那名伙计传进大帐一看,就知道这伙计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刚才从城中被带来的时候在路上让几个兵痞一吓唬,早已是吓得面无人sè。如今进大帐也不是自个进来的,他那两条腿早已像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哪里还走得动路,被两个士卒架着,连拖带拽,进的帐来。往两边一看,齐刷刷站着两排彪形大汉,一个个盔明甲亮,面目狰狞,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吓得他心中暗叫一声“我的那个娘唉!”
架着他的士卒一松手,“跐溜”一声他从他们手中软绵绵的滑了下去。“噗通”一声趴在地上,浑身上下,哆嗦的厉害,连那牙齿都抖得“磕磕”作响。
朱俊一看,都吓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问话啊?无奈之下,令人把那伙计从哪带来的还送哪去,再给他五两银子压压惊。
然后,立即命令所有待命的斥候全部赶往天台山,汇合在那里负责搜索的斥候四队重点搜索天台山。同时命令孙坚率部前往天台山择地安营,以便随时支援进山搜索的斥候。
汝南城北,天台山内,黄巾军藏匿的山洞中,波才坐在一块石头上,脸上yīn晴不定,眼中闪现着怒火,在洞壁上火把的照耀下,本来白净的脸庞显得脸sè狰狞无比。
一个黄巾士卒跪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
“是谁泄露了我们的踪迹?给我查出来,我要活剥了他的皮!”波才恶狠狠地吼道。
“大帅,我已查过了,我们的兄弟没有一个离开这里方圆三里的,会不会是……”程远志在一边低声说道。
“是什么?不要支支吾吾的,快说!”波才不耐烦的喝叱道。
程远志左右瞅瞅,趴在波才的耳朵上低声嘀咕了几句。波才骤然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程远志急声说道:“你能肯定么?”
看到程远志肯定的点点头,波才yīn郁的脸上抽搐了几下,半晌之后恶狠狠地恨声说道:“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在后,程远志!”
“末将在,大帅有何吩咐?”程远志立即应答道。
“你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你可明白?”波才与程远志耳语一番,最后还不放心的问上一句。
“大帅,你就瞧好吧,末将去了!”程远志冲波才一拱手,转身迅速离去。
“来人,给我传封长亭来!”等到程远志走了一会儿,波才吩咐亲兵道。
亲兵应诺而去。
不一会,一个尖嘴猴腮瘦削的黄巾校尉匆匆走来,走到波才近前,拱手对波才说道:“波帅,召唤卑职前来有何吩咐?”
一看到这个黄巾校尉,波才本来yīn沉的快滴下水来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他笑呵呵的说道:“长亭,你来了,来来来,坐坐坐。”说着话,波才热情的上前拉着封长亭的手,把他领到一块大石前,两人相继坐下,波才对封长亭笑道:“长亭啊,赵帅临行前吩咐我,择机为他做好掩护,不时地出去袭击一下官兵或者他们控制的村镇,制造出我们黄巾大队人马还在汝南的假象。今天我请你来,就是想和你商议一下,我们怎么把赵帅安排的任务尽善尽美的去完成它。你呢,在赵帅身边待得长久一些,我想请你给我指导指导,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呢?”
“唉,波帅,赵帅临行前说的很清楚,这里,就是你波帅说了算,长亭也只是调拨你帐前听用的一名马前卒而已,波帅让我咋做我就咋做,长亭绝无二话,至于如何袭击官兵,长亭自是唯波帅马首是瞻。”封长亭一对细长的眼睛中jīng光连闪,他明白波才这是在试探他。
波才见封长亭如此狡诈,心中气恼不已,但是脸上依然是笑意盎然,呵呵一笑之后,继续说道:“长亭客气了,谁不知道你是赵帅麾下三大智将之首啊,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样就显得我们兄弟之间生疏了,你说是吧?”
封长亭也是心中暗骂波才,心说你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还在这儿和老子称兄道弟,我呸,你让我说,好,我就让你死的快点,免得你在这儿呱噪。打定主意,他也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对波才说道:“承蒙波帅看得起卑职,那卑职就献丑了。”
“长亭有什么好计谋,但说无妨!”波才故作大方的说道。
“波帅,我们现在处于汝南城西北方向,现在官兵大营驻扎在城东,城西王家岗子没有官兵,仅驻有汝南大户自己组织的乡勇两千,我们可以前去袭击他们,一来劫掠些物资备用;二来让官兵知道我们黄巾军还在汝南。波帅你看如此可好?”封长亭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就依长亭之计,今晚我们夜袭王家岗子!”波才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36章密信之秘
() 当天晚上,夜sè灰蒙蒙的,月亮也被黑sè的云彩遮住了身子,一点亮光也没露出来,星星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整个夜幕黑沉沉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闷。
木三在帐中盘腿坐着,修炼着武道真言中的第一式------烈火凤凰斩的真气运行法。一道真气在他体内随着他的意愿周转全身,气血津液自脚底传遍全身,直至头顶,真气所到之处,立感身体轻松舒适,气血融合,身体如同没有体重一般轻盈无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入木三的耳中,他感觉到那脚步声是冲着他的营帐来的,心意一动,悄然收功,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此时,帐门外响起郭嘉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总指挥,你睡了没有?”
木三站起身来,对着帐外说道:“进来吧,奉孝,我还没有歇息呢!”
帐门一掀,帐内灯光一暗,郭嘉随后走了进来,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平缓了一下因为急促奔跑而紊乱的呼吸。
“这么晚了奉孝你不睡觉,到处乱跑什么呀?”木三冲着郭嘉嗔怪的说道。
郭嘉讪讪一笑,对木三急声说道:“总指挥,出大乱子了,天大的乱子啊!”
“哦?什么事?快快说来!”一听是大乱子,木三的眼睛忽的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一把抓住郭嘉的胳膊,连连晃动着,催促郭嘉快快说出来。
郭嘉被木三晃得都快散了架了,胳膊也被抓得生疼,他着急的说道:“快放手,快放手,我的胳膊快被你抓断了!”
木三被郭嘉这一叫,才发觉自己抓住郭嘉的手已然深深的陷进肉里了,连忙松开双手,呵呵傻笑着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皮。郭嘉甩了甩手,兴奋的对木三说:“我知道那张纸条的意思了!”
“什么?这是真的?”
“啊,疼死了!”原来木三一激动,又兴奋地用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郭嘉的手臂,可怜的郭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疼的他抱着被抓的手臂在营帐内跳着脚的转圈,嘴里不住的倒吸着冷气。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木三歉意的说道:“要不我给你揉揉?”
“谢谢了,我可不敢用你给我揉,你要是再一揉啊,只怕是我这条可怜的小细胳膊就要废了!”郭嘉连忙用另一只胳膊把受伤的胳膊抱住护了起来,躲避着木三的蹂躏。
木三不再抓郭嘉的胳膊,只是急切的问郭嘉道:“那张字条写的到底是啥啊?”
“七月,黄巾贼寇要在宛城又一次大的行动,发信的黄巾贼首请求张角相助于他。张角自称天公将军,这个将军既是这个意思。至于怎么助他,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郭嘉分析道。
“这个情报确实非常重要,这样吧,我现在就去中军营帐,向朱俊将军禀报,你立即修书两封,一封给仲德,让他小心戒备,他那里离宛城不远,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另外一封给秦太守,提醒他加强城防,别让黄巾余孽有了可乘之机。”木三神sè凝重的嘱咐郭嘉。
“你就放心吧,我立即修书派人去送。”郭嘉坚定地点点头。
“好,那我去了。”说罢,木三起身走出帐外,向朱俊所在的中军营寨快步走去。
郭嘉立即回帐修书两封派人连夜送出。
木三刚到朱俊的帐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紧接着外面的亲兵侍卫跑进来通报,说城北孙坚着人前来,有紧急军情禀报。朱俊一听立即说了声快传。
前来报告的是斥候四队的一名队长,他一进帐门,麻利的单膝一跪,急声说道:“禀报将军,城北天台山发现异常,部分黄巾贼寇集结之后向城西而去,孙坚将军令我前来禀报,他已经集合人马追赶去了。”
“贼寇有多少人马?”朱俊急问。
“具体不详,估计三千左右。”斥候队长回答道。
“好,你且回去告诉孙坚将军,让他尾随贼寇暂且不要出击,待本将布置合围完毕,听我号令一起出击杀敌,另外,要摸清黄巾贼寇兵力部署,速速禀报于我,你可明白?”朱俊命令道。
“诺!卑职明白!”斥候队长朗声应诺。
“好,你去吧!”
“卑职告退!”斥候队长起身离去。
“来人!”朱俊冲帐外大声喊道。
一名亲兵闻声跑进帐内,行礼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你即刻传令,召集众将来此议事!”朱俊吩咐道。
“诺!”
等到亲兵出去传令,朱俊又问木三:“木将军,这么晚来见本将,可有要事?”
“将军!”木三抱拳说道:“末将前来,是为密信而来!”
朱俊一听木三说是为密信而来,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这封密信,你可是已经破解?”
“末将只是破解了其中一二,但更深的含义就无从而知了!还请将军谅解。”木三回到道。
“无妨!”朱俊一摆手,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木三就把郭嘉分析的内容转述给了朱俊,朱俊听后,眉头紧蹙,若有所思的低声重复着“宛城,张角”,一边在帐内踱来踱去。
蓦然,朱俊停下脚步,有些焦急的说道:“难道是汝南黄巾自这里遁走之后,准备偷袭宛城,然后让张角在冀州搞些动作遥相呼应,然后从宛城挥师北上,直指洛阳。冀州黄巾趁机南下,一南一北,两下夹击,震动京都,这一下子就直接打乱了朝廷军队的部署,好计谋,好毒辣。如果真是如此,这可如何是好?”焦急之下,又在帐中踱来踱去,走个不停。
这时候,营中众将已是陆续赶到帐中,见朱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事情让平时老成持重处变不惊的主将变得如此神sè仓皇。
“将军,众将军都来了。”吴副将低声提醒朱俊。
“人都到全了么?”朱俊停下脚步,对帐内扫视了一眼后问道。
“都来了。”吴副将肯定的说。
“诸位将军,眼下有一个对我们十分不利的消息!”朱俊深吸一口气,语重心沉的对众将说道:“昨天我们查到的那封密信,现如今已经破解了,这封信里隐含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啊?”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朱俊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人群中掀起了不小的震动,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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