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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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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这么些年来我从未对男女情感一事有过幻想,光说我同疏凌二人那不合拍的气场,也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再从伦常情理来看,我同他不真不假也算是两辈人,这叔侄乱伦的帽子也能叫一般人喘不过气来。不过也亏得我同疏凌都不是一般人。我自来不管这些虚的,而疏凌据说在天宫里独霸一方,想必也是没人敢去说嚼他的舌根,至少当面是不会有的。
如此说来,我同他倒也不是全无可能。可是,我为什么竟然在想这些?思绪到此打住,我不禁狠狠敲了一下脑门。一面唾弃自己不是个东西,一面也不禁思索。原来动不动情这回事,同你有没有经验是没有关系的。或者可以说,这跟吃饭睡觉一般,都是本能。
我同疏凌朝夕相处一万年,每日里除了同他培养感情便无其他事情可做。如若这样都没法激发我恋爱的本能,那我也无资格去感化那后山的一众生灵。不是说万物皆有情么,所以说我跨出恋爱的这一步,便是跨向感化苍生的第一步。
我对自己这个想法颇满意,一时觉得自己喜欢上疏凌是件十分有益的事情,兴许还有些了不得。
不过我也颇懂得作反省。回想刚才一番行为,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十分善妒的人,竟然一心想着疏凌必定是娶了个夜叉。如此心思,与我多年来纯洁而仁慈的神女心境全然不符。
心中时悲时喜,如五味杂瓶般搅得我没法安宁。且不说此刻心境,光是疏凌早已离去这一事实,就令我悔不当初。为什么我偏偏此刻才觉悟过来,难不成当真只有人走了深思才会清明?
可如今我即便知道,又怎么去把疏凌找回来?九重天阙与我而言倒也不能说遥不可及。可如今疏凌是正经地被接回家挑娘子,我若前去,又该顶个什么名目?即便我不顾一切跑去抢人,也需得知道疏凌他是不是愿意被我抢。
我将抢人的事情全方位权衡了一番,没发现一丝胜算,憋气地顺着墙根滑了下去。方才流过泪的面孔有些干巴巴的,此刻静下心来,鼻头又有些发酸。原来我还是个爱哭的,一些小女子弊端我倒是全沾上了。想来疏凌也是觉得我这些年是越长越不讨喜,所以才回去挑媳妇的。
我风蕖在白玉山逍遥几万年,终于也给吃了回鳖。且吃得悄无声息,想必即便我活活憋屈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的。
老天老天,你赋予万物情之一物,可为何又将之造得如此折磨人心?如今我不过是个情窦初开,都已经如此郁结不畅,那些当真为情所困之人,又不知是怎样一番光景。
眼眶里打转的水珠子终于还是滴落下来,一点点地在我裙子上晕开,竟晕出了缤纷色彩,仔细一看,可不就每日后山里变幻的颜色。连后山生灵都替我难受,我似得了庇护一般,眼泪流得越发带劲,最后索性放生大哭。左右我这刚觉悟的初恋必将以悲剧收场,能痛快哭一场也是好的。
“小丫头,我不过走了一日不到,你就如此想我了?”
猛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尚且以为是自己哭得发了梦,顺手抓起身边几块小石子并着几根狗尾巴草就往前一通乱扔。
“这就恨上我了?”那声音听起来略有些委屈,我还想再扔些东西过去,却顿时发觉这声源竟如此清晰,一点不似梦境。
猛一抬头,疏凌摆着那张怨念的脸直直将我盯着。衣服上挂着几根狗尾巴草,而玄色下摆上更是被石子砸出了几个灰突突的印子。
见我抬头,他笑嘻嘻地走近几步,伸出双手将我脸上泪痕摸了摸,又将我面孔揉了一通。若是以往,我必然两个巴掌拍过去外加一句中气十足的“流氓”。
不过那既是以往,便不可再提,如今我一哭之下明了自己心境。而此刻疏凌又去而复返,不论如何,我总是要赌上一赌的。
我扒着他一双手臂猛地站起身,如八爪鱼般将他抱住,抖着嗓子却不知该说什么,他也似怔住了,身子僵僵的,一语不发。
扭捏着憋了半日,我终于仍保住了一份矜持,闷声问道:“凌叔~你娶到媳妇没?”
“嗯?”扶着我的手臂略顿了顿,声音听来却有些异样。只一会儿,又听得他说:“不娶了。”
我心中忍不住欢喜,面上也忍不住与他反驳:“要求不可太高,否则打了光棍就不值了。”
他今日声音听来总是无甚语调,又说:“不高,像你这样就可以了。”
因他平日里总是“小蕖小蕖”地唤我,是以他说的这个“你”字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却发现他已将我从身上拉开,双手捧着我的面孔,脸上神色不可言说。
平日里朦胧得叫人看不真切的眸子今日委实清亮,望得我心中华光大作,却也心虚得不敢再望下去。
平日自诩聪慧的我此刻很想认栽,心肝略微纠结了一番,终于还是认了栽。
我努力回过神继续望着他,木木地开口:“娶媳妇重在缘分,正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你回去这么大半日都没挑出个合适的,可见那天宫之中并未有令你钟情或是倾心的女子。除此之外,另有一说法叫做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你在我家住了一万年,你刚住进来那阵,我尚且是个女娃娃。即便你不是那竹马,我却可以算得上是个青梅。这一万年说长不长,用来日久生情却也绰绰有余。不如你好好想想,是否对我日久生了情。”
他神色未有变化,我试图从他眉梢嘴角寻找一丝隐约的笑意,无奈毫无迹象。心头温度骤降,开始考虑自己是否当真表错了情。
我一双眼眸耷拉得快合到一处了,那始作俑者终于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隐含清朗,如深谷幽泉,我想,那便是天籁。
他说:“我并未对你日久生情,也并非你的竹马。”
心凉了大半截,天籁毕竟不是如此。
他又说:“你也不是青梅,而是板栗。”
心头仅剩的一点温度悉数散去,那声音顷刻如魔音灌耳。
他继续说:“世间万物有外柔内刚亦有外刚内柔,更有甚者内外皆柔。那内外都叫人碰不得的东西,毕竟世间少有。万万年前出现过的那些妖兽便可归为这类。”
我脑袋压的低低的,下巴抵到了胸口,忍住鼻头的酸意开口:“你想说什么。”
他声音依旧:“你就是那长刺的狠心女娃娃。”
“啪,嗒”两颗晶亮的水珠子从我眼眶中滴落,一滴在我的绣花鞋上,一滴没入尘土。
我抬手胡乱抹了抹,调头准备找条路走出去。可如今是泪眼朦胧,便看不清路在何方,脚下动作一慢,就叫人带了回去。
我一向以为自己虽自信,却也是颇有自知之明的。方才表错了情,此刻是万不会继续将人家死死扒住的。是以眼下虽是他将我抱住,我却不敢将双手搂住他回应。
他将我抱得很是沉稳,让我生出过不了多久我二人即会化作雕塑的错觉。幸亏他还是开了口,却事先叹了口气,声音也缓和许多。
他说:“不过同你开个玩笑,这么不经吓。”
我抽着嗓子道:“你把话说清楚,我长得这么大,从来没被吓过。”
这回他终于笑了:“不如你将刚才一番话再说清楚些。”
我脚下动了动,本能反应便是扭头走开。无奈如今生死攸关,我风蕖为了爱情也是可以牺牲本能的。牙咬道:“我说了你可得听好,一个字都不许差。”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说了下去。只怕晚一步本能就要战胜理智。
我低头趴在他胸前,目光略一巡视,盯着身旁一株矮牵牛开了口:“我是青梅也好,板栗也罢,你总是要做那个同我配对的才行。你在我家住了一万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日久生情的对象也只能是我一个。若是你不愿意,我就将你锁在白玉山,你休想再踏出去一步。”
说完我就傻了,原本不是这么说的。这一番话简直将市井妒妇的形象做了最好诠释。我猛然抬头,无力地望着他。
他挑眉审视了一番,说道:“果真还是狠心的女娃娃。”
我面色更难看了,真是料不到,我风蕖竟为了个男子摆了诸多悲摧神色。情之一物,果真奇妙无比。
他继续道:“不过无妨,我做不来竹马,倒是可以做个郎。至于这长刺的板栗,去了刺儿,加砂糖炒一下,也是香甜可口,我就做那砂糖便可。至于那日久生情一说,却是无中生有。”
他每说一句,我胸口的温度便上升一分,说到糖炒栗子,我已心头暖暖。可最后一句话,生生将我打回冰窟。
那厢却是全然不觉,竟还极其不符气氛地笑了笑,说道:“我可是一见钟情,你却是日久生情,且用了一万年方才觉悟。这笔账,又该怎么个算法?”
他这番话说完,我脑中早已混沌如鸿蒙之初。只呆呆说道:“你同我说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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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三十三云雨白玉山 ……
午后日头正盛,九重天上洒下的日光力道也很是强劲。白玉山是仙乡福地,即便很少下雨,万物也是生长得极为繁茂。院中一排抽芽的紫藤伴着时而拂过的威风飘洒翩跹,时有沙沙之声,墙角的铃铛草隐约发出些声响。这些平日里是极少听闻的,只因今日院中气氛着实沉静,静得叫人能听见自己心跳之声。
此刻我脑海之中已渐渐散出清明,也叫我发现了自己心头竟是狂跳不止。稳了稳心声,我开口道:“那不如你给我亲一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却见他双眉微挑,眼见着似是要开口,又突然面色一转,将双眼眯上,做了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我抿了抿双唇,将面孔往前凑了凑,再凑了凑,终于还是没有凑到他面上,反而打了个激灵。懦懦道:“还是你亲我吧,左右效果是一样的。”
他睁眼,嬉笑道:“呜,原来胆子挺小的。你是我从小亲到大的,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么?”
我怒道:“谁说我胆子小的,你用激将之法我是不会上当的。”虽这么说着,手脚却是利索地攀上他的身躯,生硬地将唇凑了上去。
许是一路腾云驾雾,他双唇被风吹得发凉。虽不知他为何刚回去又匆匆赶来,却总觉他今日很是疲惫。我自顾怔怔估摸着他来去的前因后果,却感到他似是叹了声气,一把将我搂得紧些,贴着我双唇低声道:“原来我这么些年,当真只是哄了小孩。”说完便给了我一个绵长而柔情的吻,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浓郁却又淡雅,浓郁的是吻,淡雅的是他的气息。
我只呆呆站着,心中感慨万千,而万千感慨的主线便是:原来这才算是个吻。
疏凌在我家住的这一万年里头,我虽时时提防,不叫他占了便宜去,可也总免不得会有失手的时候。每每反抗不得,便会叫他啄上一口。以往我总觉得那便是亲吻,气愤之余,少不了也会偷偷露出些小女儿娇羞神态。只是每回都掩饰得很好,从未被人发现而已。
可今日疏凌这一吻,却是彻底打消了我先前那番想法。真正的亲吻,原该是如天气般变幻莫测的。先有狂风暴雨倾泻而下,又有和风细雨抚慰人心,最终是雨过天晴,万物滋润,还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清新气味,叫你晕头转向,再无力顾及何为娇羞。
疏凌方才这一吻,也将我往年细细揣着的娇羞之态全数拂去。而无意间瞥到他眼中那一丝笑意,我更是不满。踮起脚尖狠狠瞪着他:“本姑娘可是白玉山一霸,胆子一点都不小,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办了。”
其实彼时我也不知那“办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更不知该是个怎样的办法,只是从书中读来,觉得很有气度,估摸着也适合眼下我摆出的这副情状。
我刚刚拉开距离的那张面孔忽又凑近,眼角笑意不减,却生生多出一分凌厉。我心头跳得愈发欢快了。索性他并未打算只用表情同我交流,毕竟语言才是交流最方便的工具。
他用鼻尖轻轻抵住我地,低声询问:“把我办了?”
其实他这句话问得可谓柔情似水,无奈我委实无力消受,只觉得周身都是危机。可是不服输的性子又致使我不愿点头承认。反将脖子微微仰了仰,佯装镇定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那倒也不是,只是担心你不会办。”
这话有些刺激到我。诚然我风蕖却是几万年来头一回开了情关,且这情关就是为他开的,却也容不得他这般鄙视我。什么叫作担心我不会办,分明还是将我当小女孩看待。原本在辈分上我已差了他一截,若是再将我当做个小女孩,那可如何与他谈情说爱。
想着想着愈发心慌,我将他面孔移开些,眼睛闪烁了几回,终道:“难不成你就会了?那不如你示范给我看看,我好考究一下。”
他一愣,终于笑出了声,抬头往周围扫视一番,问道:“你要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想我将你正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如今我虽不大清楚这个“办”的具体过程,不过想来也是男女情事,大抵同亲吻一般。方才我壮了十分的胆子才将双唇贴上疏凌的,如今想来仍免不了耳根发烫。若是还要在这园中再同他缠绵一番,以后我也没脸出来见这些花花草草了。须知我平日无聊,也是会同它们唠唠嗑的。
我将面孔往别处撇了撇,用今天晚上吃什么的口气说道:“或许可以去我房里。”在我印象中,闺房算是最私密之地了,毕竟里面既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
语声毕,只觉身子突然凌空,疏凌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双手匆忙中搂上他的脖颈,那股清冷幽香愈发浓烈,伴着他身上隐隐散发的热火齐齐向我袭来。冷暖交融,却不觉难受,仿若梅林盛放,却又艳阳高照。
听阿爹说过,天宫广袤无边,屋宇连绵。从睡觉的地方去吃饭的屋子,若是一步步地走,怕是要走到你饿感全无。我虽未切身体会,不过凭着聪明的脑袋也能感觉出其间距离有多令人头疼。
我一家只三口,屋子自然不需要大。只是我同娘亲都爱摆弄些花花草草,是以家中屋子不多,院子倒是一个又一个。院子多了路就容易绕,比如从我二人方才置身的院落到我的房间,就需得九曲回环走上不短的路程。起码不是眨眼便可抵达的,可今日显然一切都生了变化。我只望着疏凌的面孔出了一会儿神,醒来之时已经躺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我实在没法想象疏凌是用什么步子走回来的,还是我以为出的那一小会儿神,其实是一大会儿。总之此刻,我二人正呼吸急‘促地倒在榻上。我胸口衣衫已敞开大半,露出里面嫩黄的亵衣。不知怎的,分明是平日里时刻贴身的衣衫,此刻在我看来却生出另一股想法。
“这亵衣的色彩倒是同我一般,粉嫩得很。”想完之后我就是一惊,这究竟是在想什么?照着方才的思路发展下去,是不是该觉得,这么粉嫩,定是很可口的。这想法太惊悚了,我明明从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怎么会生出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脑中思绪比往日翻倍地升起。直到听见疏凌在我耳边低语:“不准走神。”
“啊~”我一个升调的“啊”字吐了一半,便给他卷走。接着是他略带惩罚的热吻。当真是很热,热得我觉得他身上衣衫竟如此碍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身躯,乱七八糟地扯着他的衣裳。扯了半晌,他也从我唇上离开,我顺势看过去,他的衣裳已凌乱不堪,却是一件不少,而我自己却连“小粉嫩”也不见了踪影。
“啊!!”我一把扯起他的前襟,抖着嗓子问道:“你,你亲就亲嘛,干嘛脱我衣裳,脱,脱就脱嘛,怎么一件都不剩了啊!”
他此刻气息凌乱堪比衣衫,一双眸子蒙上了平日不曾见过的色泽,低低道:“你不是要将我办了么,怎么如今反倒是我比较吃力了?而且我确定,方才你也想脱我的衣裳。”说完目光移到我双手之上。
我呆呆看着自己一双白嫩小手,此刻正死死抓着他前襟衣衫,几根衣带已经扯开,尚余几根则打上了死结。而他精瘦的肩膀也露出一半。此刻他双手一只扶着我脸颊,一只握在我腰间。我也不信他还有本事将自己的衣衫扯成这副模样。那么始作俑者,必然是我。
我干巴巴咳了一声,觉得喉头似乎也燃起热火,令人烦躁不安。我吞了口口水,扯开打死的衣带,将他扯过来道:“这不是要办了么,先让你尝些甜头,给你壮壮胆。”
“很好。”低哑的男声带着掩不住的欲,望。紧接着是一副滚烫的身躯同我一丝不着的身子紧密贴合,伴着细密轻柔地吻。
脑中模模糊糊感受着此刻的感觉,却不知该用什么话语去形容,亦或者,什么话语都是没法形容的。
□最脆弱地地方传来痛处的时候,疏凌用那双情意笼罩的清朗眸子温柔地望着我,双唇轻轻与我的贴合,蜻蜓点水般触碰。一手轻抚我额角发丝,一手覆在我胸前。全身最娇嫩之处悉数给他包围,连心中散乱都被他双眸聚集,脑中便也不再留一丝杂念。
出生至今几万年来,我心中头一回只装着一人,别无他物。
之后我沉沉睡去,醒来已是日落白玉山。
疏凌一条手臂给我枕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走。我瞪他一眼,他便将我抱紧一分。最终将我紧紧贴在怀里。
我静静感受他心跳之声,开始回忆午后开始这段惊险的旅程。
忽觉耳边一丝热气袭来,疏凌轻叹:“小蕖,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是清水!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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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三十四风起白玉山 ……
我一惊,抬头不解地望他。只呆了一会儿,便斜眼道:“一点都不好笑。”
接着蒙了被子预备再睡一会儿,他却将被子挪开,凑过来耳语:“小蕖,你当真不怕你爹娘现在进来?”
我一怔,这倒不是不怕,而是着实没有想到。先前既然没有想到,如今再担心也是没有用的。
便壮着胆子满脸无所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倒是应该怕一怕。不过你放心,我会跟爹娘求情,让他们把你小命留住。”
疏凌嗤笑一声,不再同我开玩笑,将我身子掰过去面向他,眼中满是温柔期盼:“小蕖,你跟我回天宫可好?”
以往他每每开玩笑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我总是不给好脸色,少不得还要斗上一场,如今虽不再同他斗法,不过寻个开心总是可以的,便干脆开口道:“不好。”
握住我的手突然一手,“为什么?你总是要嫁给我的。”
我继续同他胡扯:“你放心,既然是我将你办了,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你以后可以继续留在我家,我不收你银子。”
“……”
我:“怎么?你不愿意啊?以后可以继续赖在我家了,而且天天可以见到我,你应当很欢喜才是。”
他靠着我肩膀点头:“欢喜是自然的,不过,你确定是你将我办了的?”
我点头、扬眉:“难道不是?”
他神色不改,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小蕖,那不如再试一下,看究竟是谁办了谁?”说完神色便一点都不正经了。
我忙扯着被子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是你办的我是你办的我。”
这么说倒并不是因为害羞,想我我风蕖自小以不拘小节混迹白玉山……
方才同疏凌做的事,虽然我也知道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说出来同人炫耀的事,可毕竟我也没觉得有多羞耻。既然有了头一回就不怕有第二回。只是这件事做起来却不是那么轻松的,方才一番折腾,虽已睡了一觉,我却仍是全身无力,已几近散架,哪里还有力气当下再折腾一回。当然,若是我修养好了,那自是另当别论。
再说了,原本我同疏凌就这个“谁办了谁”的问题也不过是玩笑般的争论一番。他既坚持,便由他去好了。只是关于随他去天宫的事,却是要仔细斟酌的。
而他对我刚才的答案看来很是满意,我可以清楚地听见他在我耳边吃吃地笑。
“可是我若去了天宫,爹娘怎么办,以后便不能每日见到她们了。”
他叹道:“小蕖,姑娘长大了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便不能每日见到父母,这都是常理。你若不舍,我们可以时常回来。”
我坚持道:“既然你有功夫陪我回来,那为什么不干脆陪我一起住在白玉山。你之前一万年都没有回过一趟家,可见天宫里没有你特别思念的人。”
他继续道:“小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爹娘也想过二人时间。我们在岂不是打扰了他们?”
我诚实地摇头:“没想过。”“而且我已经打扰了这么多年,爹娘不会介意我继续打扰的。”
胡扯一通后,我突然醒悟到之前一个问题:“等一下,我们这是在讨论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你的?”
“风蕖!”
“……”
原来,疏凌震怒是这般模样,呜,挺销魂的。
又在榻上躺了半晌才磨磨蹭蹭地起床穿衣,只因娘亲终于打发人来喊我吃晚饭。我略有些疑惑:中午我离开时心情不好,娘亲没有追过来不说,就连此时都不亲自过来,难道她竟知道我同疏凌在一起?
我用眼神剜了疏凌一眼,他浑然不觉,还顺手给我整整衣领,理理头发。不知怎么,我竟突然觉得没脸见人。
他竟看出我心思,将我搂住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不过也没多久能害羞了,明日天宫便会有人来提亲的。”说着便是一脸笃定。
我猛地仰头:“疏凌你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他轻轻拍了拍我头顶:“不多,刚好可以把你娶回去。走了,去吃饭。”
爹娘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怪异,说不上是怒,却也绝不是喜。
清醒过来后我便知事情瞒不过他们,只是如今回想一番,却忍不住脸上一片火热,不知有没有泛出红色。
疏凌仍是一派往日的自在神色,自顾跟爹娘打了招呼,然后将我的碟子堆成个山丘。我内心愤愤不平,为什么他能如此自在,分明是两人做的事,到头来只我一人羞涩担忧。
晚饭依旧食不知味,饭后阿爹带走了疏凌,娘亲则将我带回房里。这阵仗,让我想到“审讯”二字。
我极少背着爹娘做错事,这回虽也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不过还是抢先狗腿地认了错,接着便趴在娘亲膝头一个劲的撒娇。
不料却被娘亲扶起来坐在身旁,抚着我脸颊无奈道:“爹娘当真是不中用了,想着你二人从小一块处着会感情好些,却没想到竟好成了这个地步。”
又似自言自语般说道:“如此也好,我便放心了。”
我不知娘亲这话是否有什么深意,不过将我托给疏凌能令她放心,想来也就不会出什么岔子。而娘亲放心,阿爹必然也是会放心的,那也就不会为难疏凌。
情爱这个东西真是奇妙,之前我处处同疏凌作对,只想将他赶回天宫。如今不过短短半日,我就开始处处替他忧心,只怕再这么下去,我便不是我了。
是夜,疏凌再次睡到了我家榻上,原本我是打算让他睡在先前那件屋子里的,可他死活不乐意,一路半搂半抱地进了我屋子,一进门就脱衣倒在了榻上,脱衣动作之利索令我咋舌,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使了术法。
夜里疏凌搂着我入睡,竟然十分踏实。原本还以为多个人在榻上会不习惯的,且疏凌身材不错,是以一身精瘦的肌肉,用来欣赏倒是不秀色可餐,可当真抱做一处,咯得慌。
第二日天宫礼官如约而至,那阵势不如想象中浩大,却样样精致玲珑,包括侍从仙娥的衣裳发饰,都莫名地叫人觉得亲切自在。娘亲说疏凌倒是下了不少心思,无奈我除了觉得精致顺眼,委实看不出他的心思花在哪儿了,毕竟我从未见过他人求亲阵仗,无从对比。
同礼官一同而来的还有位将军模样的人物,远远的就叫人觉得浩气凛然。我正估摸着他这副模样自然不会是来说些男婚女嫁之事,便看见父亲将他招待进了书房。
爹娘同天君天后交情颇好,这桩婚事水到渠成。虽只是将婚事拍个板,并未行大礼,可还是让宁静了万万年的白玉山热闹了一回。
可是人若饿久了,猛吃一顿便会伤了胃,这地方安稳久了,恍然间来了这许多人,便也不是它能受得起的。我同疏凌这桩婚事最终没有结成。倒不是天宫里有哪个姑娘跑来指着疏凌说“你不可负我”,也不是疏凌婚前失德跑去找了其他姑娘。只因成婚这个事情也需得要个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占尽了地理人和,却料不到老天不给我们行这个方便。当然,这些且是后话。
求亲的队伍只住了一日便走,一同离去的还有我的爹娘。只说是天君天后相邀共事,总之是我管不着的事。临行前爹娘只嘱咐我同疏凌不管遇着什么事都不要吵闹,他们去去就回来。想来爹娘仍把我当不久前那个尚未开窍的女娃娃,可我还是认真地点了头,叫他们只管放心。
不过他们倒也当真是放心,就这么让我跟疏凌提早过婚后生活。
爹娘腾云而去的时候模样很是潇洒,当真对得住凡人所说的“神仙眷侣”这四字。我恍惚觉得他们会就此飘然而去。或许当真如疏凌说的那样,姑娘长大了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便不再同父母一处,他们有自己世界,而我也有自己要走的路。
最后我将刚才那番想法归结为:要嫁人了,心思总是细腻些。
此后我跟疏凌独处了两日,仿若又回到先前那一万年间。比起以往,我无论言行举止都要亲昵许多。疏凌则不然,因为他以往就总是单向地同我亲昵,当时回应他的便只有凌厉的眼神同拳脚。如今虽每日都有些口舌之争,不过疏凌好不在意,将这些归结为生活情趣。
……
与此同时,我心头却不似表面那般和乐。自爹娘离去我便觉得不安,许是自小便没离开过他们,如今便有些不习惯。入夜后,总是辗转反侧,心间隐约的慌乱越发浓重,却又摸不着一丝头绪。
贴着枕头随心绪往前追忆,总觉得自天君天后带着疏凌前来那日起,身边有些东西便离了原本的道。
疏凌大约被我吵醒,暗哑着嗓子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愣了半晌,点头又摇头,想到夜里他兴许看不清,便如实交代,说是心里乱得很。
既然醒了,便索性抱着被子坐起,我把头抵在膝头闷闷地问:“凌叔,你说爹娘为什么被召去天宫?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半晌未言,却将我紧紧地抱住,身子隐约有些颤抖。待我仔细感受,他却稳如磐石,仿佛刚才是我的错觉。
“凌叔,你怎么了?”
“没事,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_~
我去挤个番外,不知道能不能挤出来,咳咳。爬走
70
70、第三十五风雨无归人 ……
自打我有记忆以来,白玉山一直如它的名字一般温润宁静。仿佛只要躲在这一方天地,便能隔绝世外的喧嚣。
可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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