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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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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跟我打哑谜么,恢复一说实不知从何说起。距最近一次受伤也有些时日了,且早就恢复了。
接着很快他又说:“不过小蕖方才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已让秋河去天宫同天君汇报了。”
说起疏凌身后时隐时现的紫陌跟秋河,我不禁又生出股好奇心,便问:“凌叔,你的紫陌跟秋河究竟整天在干些什么,怎么神神叨叨的?”
他答:“哦,他们俩,在处对象。”
我:“……”疏凌你究竟听明白我说什么了吗?
我往他身边挪了挪,原本就娇小的云头被我折腾得有些晃动,我扒住疏凌一边手臂,作阴险状:“凌叔你就告诉我吧,你究竟是不是天君暗中培养的密探?”
他望天:“不是。”
我轻哼:“一定是。”
他又望我一眼,继续道:“不是。”
我也执着道:“一定是。”
……
如此往复了几遍,我劝他:“凌叔你就承认了吧。”
他表情怪异:“你见过有人自己承认是密探的吗?”
好吧我又败给他了。
“那紫陌秋河就是密探中的密探了?果真神秘啊?如此说来,他们才是密探,你不过是个卧底。”
他将略有些手舞足蹈的我摁在怀里,有些无奈道:“小蕖我们换个话题探讨怎么样?”
身子一僵,若前几日他这么抱着我,我会云淡风轻地同他继续唠嗑。可如今我一翻领悟,心境早已不同,再不能怀着纯洁的心被他抱着了。
可疏凌像是故意不让我安生,偏还问我:“小蕖你怎么了,身子僵僵的?”
喂喂,是谁说我身子不能僵的?原打算这么回的,可出口却成了:“你怎么知道我身子僵僵的,我一向如此的。”
他:“胡说,平时分明抱着很软的。”
我心中泪如雨下,凌叔你说话前不能考虑一下吗?非得说这么引人遐想的话吗?
我正准备用一句万能对句诸如“风给吹的”之类的话来回答他,却不料他抢先道:“小蕖。”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
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久久徘徊,“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问了他问了他问了。这可如何是好,叫我怎么回答?若回答说是,他必定得意忘形,可若说不是,他会不会经不起我多次打击,以后就真的不理我了?虽说如今我们已经成了夫妇,可他若要在屋里储个小老婆,我也是拿他没有法子了。若当真如此岂不是亏大发了?也罢,面子之类的我原本就不是特别看重,何况在疏凌面前我的面子早不知丢到哪处去了。
双手紧紧握了握,我正欲大方承认自己这段非凡恋情,却听闻他突然指着我身后道:“小蕖,你爷爷喊了你好几回了。”
我手上一紧,捏得双手生疼,心中的泪终于涌到眼角,挤了几滴下来。为何我的情路如此坎坷!
抬手整整被风拂乱的发丝,顺势抹去眼角泪珠,转回身子。爷爷正驾着祥云很有气魄地朝我腾来,身后朝颜垂手而立,两人荷衣蕙带,一派逍遥模样。
行至我们面前,爷爷一把将我捉了过去,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日,还捉着手腕号了脉。最后道:“听说暮雪受了重伤,夕颜丫头已赶回去了,我刚从天宫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去,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努力想着:“他听说暮雪受伤,为什么要给我号脉?”
无果,便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耐心答道:“师兄给治过了,没什么大碍。您再回去看看吧。”
爷爷“哦”了一声,又道:“果真没看错随秋那小子,丫头,你要跟师兄多学着点啊。”
我真诚地点了头,并建议大家结伴同行。于是,此时若有凡人仰望苍穹,必会发现空中两朵瑞气腾腾,霞光隐隐的祥云缓缓飘过。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对恶趣味的夫妻……
看我这章内容更多了是吧,我真是太好了。大家给我撒花吧。
此外,大家一起来唱毓嬅之歌: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多少小秘密,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多少小秘密,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62
62、第二十七春风二度 ……
双脚方一踩着药乡的土地,我就被徘徊在入口的夕颜暮雪抱了个半怀。想来两人都想将我抱个满怀的,无奈我只有一个,是以一人只抱了半个。
同时两人又异口同声道:“小姐你没事吧,可把我吓死了。”
我一愣,这话从夕颜口中出来并不稀奇,但从暮雪口中听闻,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虽说暮雪同我相处时会开朗些,可那也只限我二人独处时。像眼下这般一群人杵着的情况下,暮雪一向是万分含蓄的。
况且只我二人之时,她也不过是面色和缓些,话稍微多一些,可也断不会如此直白地说“吓死我”之类的话语。如今她竟尝试着做了回平时不从未做过的事情,难不成竟是受伤后转了心性?若当真如此,也算因祸得福了。
我从她二人怀里挣脱出来,微不可查地往疏凌处挪了挪。不过疏凌很可能还是察觉了,因为他敏感纤细的眼角也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同样也被我看到。
我们这厢自是上演小别重逢兼并死里逃生,那厢里爷爷将一张不合年龄身份的清秀面容拧了好几回,最终摆出大家长姿态,审问过来:“你们跟我进屋,仔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说完将双手往后面一背,大步往里面走去。身后两只肥大的袖子左摇右摆,将地上一层落叶悉数扫到一旁。
日头在药乡上空逛了个圈,如今正欲满足地离去。只是月神尚未出来当值,他也只能在门口将药乡风光再观望一番,只等月神逛过来。
此时药乡最大的建筑——爷爷的药庐里,一群人正很有条理地将近日来的见闻经历一一同爷爷汇报。
一番交流过后,我得知当日我跟疏凌悄悄离开后,天宫众神皆以为我二人新婚燕尔携手同游天下去了。是以爷爷并未急着赶回药乡,自在天宫潇洒住了几日,不时同几位老友把酒言欢,赏花看舞,又同药君于药理医理诸事仔细探讨,过得很是满足。
疏凌也将前往魔族这两日里做的一干事项一一告知。我方知道原来他提早一天却是去了玉山。
如今玉卮身子已无大碍,只时时惦着我。得知我嫁了疏凌之后无比震惊,一边骂着我这个“死丫头”嫁了豪门,一边感慨于我们跨越世俗的恋情。又得知暮雪受伤一事,就欲协助疏凌调查。便粘着西王母将方圆百里之内发生的事情汇聚于忆思珠中,果真就见到了暮雪被毓嬅偷袭的画面。
想起如今的毓嬅,我不禁感慨,做神仙确实要有一颗纯洁的心,万不可整日想着害人,否则害人终害己。想来做什么都是如此的。
药乡这边,夕颜叽叽喳喳口齿伶俐地说了一通。得知疏影已回了天宫后,我同疏凌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又一同瞥了眼师兄,并以为没人看到这一默契的举动。
如此众人一一叙述,之后大家纷纷点评,待最后一个汇报人,也就是区区在下,将眼见耳听之事并心路历程一起告诉爷爷之后,窗外早已繁星点点。爷爷若有所思地念叨着我对魔族的那番论断,我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原来今日月神放假,换星星轮值,也不知那太阳神有没有失望。他与月神总是你来我往,能见面的也只有昼夜交替的那么一瞬。一东一西,两两相望,虽心中苦闷,却只能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来安慰对方。
做恋人做到如此,委实令我钦佩。自问没有如此耐力心性,我偷偷望了望疏凌,不料他也正向我望来。心中一紧张,便瞥开脸去。
我心里自是小鹿乱撞,却不知在旁人看来,我同疏凌正生动地上演了一幕新婚夫妇在家长面前眉目传情的剧目。
待心跳略一平复,我又偷偷望了过去,还不忘装出一副随意看看的神情。终于,师兄看不下去了,他先后送我二人一个鄙视的眼神,继而对着爷爷一躬身道:“师父,百世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这俩人修了怕是不只万年了,不如让他们共枕眠去吧。”
我捏起拳头咬牙切齿道:“谢师兄照顾,不过你若是困了可以直说。”
他对我投了个关爱的微笑,说:“为兄不困,还需给暮雪再把把脉。”
我也回以一笑:“如今爷爷回来了,自会给暮雪再做检查,师兄你忙了几日,也该好好休息了……”
他神色略有些不自在,转而对着疏凌道:“孕妇是需要足够睡眠的,否则伤及母体。”
疏凌听闻,忙将我一把抱起往屋内走去。
师兄你够狠!我诅咒你娶暮雪娶得很辛苦。
败阵之下我在内心略微将师兄报复了一下,却不知一语成畿。我这一翻赌气的心思,竟不意给说中了,师兄同暮雪的路,当真走得十分辛苦。
药庐虽是药乡最大的建筑,其实还比不上天宫的厨房,疏凌三两步就到了我房间门口。
房门打开时,我不禁感慨:终于回来了。也不禁心慌,又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我还能平心静气地同疏凌住在一个屋子里么?以我的性子,也不知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若当真做了,疏凌会不会被我吓跑了?
懒懒地走到榻边坐下,却又摇头晃脑不知所措。正想着该用个什么样的话题来打破这沉寂,却听疏凌道:“小蕖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啊?”我茫然道,“什么问题?”
他慢慢凑过来,竟伸手托起我下巴:“可是要我再说一遍?”
我立时醒悟,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记得了。”
“记得便好,那小蕖可要回答我?”
“回,回答,你先把手放下。”一紧张,连声音都发抖了,不知这算不算没出息的表现。
疏凌果然将手从我下巴上移开,不过却没有放下,而是顺势搂着我一同坐在床沿。大约还整了整姿势,方道:“好了,说吧。”
这么严肃的气氛,可叫人怎么说啊。我苦着脸望向他,只见到一张期待的面孔。又试着在心里酝酿了几次,最终觉得这气氛委实太诡异了,只说道:“凌叔,孕妇不能受刺激的。”
他额头青筋跳了跳,深呼吸一下,微微低下头道:“不早了,歇息吧。”
我也暗自松了口气,这太折磨人了。本以为可以安心睡去了,他却又似真似假问了句:“小蕖可要我陪你?”
而我也鬼使神差地回了句:“你不陪我还想去陪别的女人么?”这口气堪比怨妇,我竟不知自己能说出如斯话语。
疏凌倒像是很满意,从他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可知。
罢了,不过是换个心境同疏凌同卧一榻而已,过去也不是没有卧过。这么一想我就大大方方地脱了外衣缩进被子。疏凌也自然地将外衣除去,我脸上一热。以前同他睡一个屋子的时候,他是不脱外衣的。而如今除去外衣后,他只着一件雪白内袍,一头青丝披散,比人前的绝色清华更多了几分温润,而内衣宽大的领口因他动作而将蜜色的肌肤衬得若隐若现,如此,便又多了几分魅惑。这是我如今的记忆中头一回见到他这副模样。当然,若说起以往的记忆,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必不会比今日差的,毕竟连孩子都有了。
我扭头咽了下口水,心想他怎么还不快躺下也让我好安心睡去。却见屋内烛火一灭,接着便觉背后一个略带凉意的身子贴上来,将我整个身子圈在怀里。
我欲哭无泪,凌叔你确定这是要睡觉不是提神么?刚才师兄都说了孕妇是要足够睡眠的睡眠啊!
我战战兢兢地合上眼,强迫自己去追求周公,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谁知半夜仍旧醒了过来,疏凌圈住我的手臂未见放松,我略有些不适,轻轻将他的手臂抬起,企图翻个身。
所谓翻身不过就是向上翻和向另一边翻。我先是向上翻,将身子躺平了。很快发现这个姿态很是不妙,因为疏凌一条手臂就直接搁在我胸前某处将来会成为我孩子粮仓的地方。是以我只得再往另一侧翻,这么一来他的手臂就垂到我后背,那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而我则面相他怀中,察觉他平缓地呼吸一下下传来,而我略显急促的呼吸传至他胸口。
待将姿势调整到最适合睡眠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已经睡不着了。所谓饱暖思□,这句话可以引申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继而再联想到睡不着闲着没事干,而我就处于最后这种情况。夜黑风高,我又整个身子被疏凌圈住,能用来打发时间的事情也少之又少。
稍微环顾一下,我发现如今能做的事情或许只有两件,继续翻身,抬头看疏凌。鉴于我刚刚翻过身,如今便轮到看疏凌了。
心中不禁一阵喜悦,这可是睡着了的疏凌啊,随我看,不拍被他调戏。
屋内虽未点蜡烛,不过窗外繁星点点,屋子里倒也不是漆黑一片。我将头轻轻抬起,正对上一张绝世英俊的面容。睡梦中的疏凌与平日又不尽相同,平日他同我总是嬉笑着没正经,而对上旁人又是若即若离。眼前的疏凌却是温润而宁静,面色恬淡,许是在梦中,嘴角微有些上扬,越看越是受用。
同时我又不勉将自己暗骂了一通,以前我都在干些什么。如此美男在侧,我竟忙活着采药唠嗑,还傻乎乎跑到外头处对象。
待得想起以前我只是将疏凌当做长辈后,内心又生出一种“我果真不要脸”的想法。看来明日需得找些叙述不伦之恋的故事来看一看,否则我会被自己纯洁的内心谴责而死。
一通乱想后,我继续抬头看美男。这一看直将我吓得不轻,此刻美男闪着那双清亮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是怎么回事!
“在看什么?”暗夜中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大约是刚刚醒来的缘故。不过这暗哑低沉的声音衬上柔和的面容,更将我内心搅得一团混乱。心中直恨自己犯傻,怎会听了他诱惑竟一同睡了呢?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我又轻轻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被他抱得心头烦躁,一见到他那副面容,便想直接凑上去啃一口。
苍天啊,你说他没事非抱着我睡干什么。如今只盼着他快些睡去,我再看一会儿估摸着也能睡了。可他偏就不如我愿,竟问道:“睡不着么?”
我:“不是,热。”
他将被子往下推了推,“还热么?”我心中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让你别抱着我了啊喂。
我欲说“还热”,他又道:“不可再推了,仔细着了凉。”说着又将我搂住,且比方才圈得更牢了。
我慢慢将脑袋往下滑了滑,再滑了滑,最后抵到他胸口。这还让人怎么睡啊!
换过动作的我丝毫不见睡意有所增长,索性抬头继续看美男。偷偷摸摸地有什么意思,要看就得光明正大地看。反正如今我虽迷糊,却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二人又是正经夫妻,即便做些限制级的事情,也是碍不着旁人的。看几眼自家夫君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此一想,就更理直气壮了。
他见我又抬头望他,便也伸手理了理我脸上发丝,说:“睡不着么?我陪你聊天。”
我心想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不是他调戏我就是我企图调戏他未遂。接着便是我被他调戏得哭了或是欲哭无泪,他又一副怪蜀黍的面孔来逗我。简直更小娃娃过家家一般。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为什么我每次调戏他都未遂?难不成是技术问题?
想着想着我竟不知不觉伸手覆上他面孔,看来我的身体已经脱离理智,想着如何成功地调戏他一回了。他见状似乎怔了怔,也未说什么。我又将身子往上挪了挪,离他面孔也近了些,方开口道:“凌叔。”
“嗯?”听他的声音,我竟觉得他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如此胆子便肥了点,又凑近一些,道:“不如你让我亲一下吧。”
不等他回答,我便轻轻凑上他微凉的嘴唇。不知道他为何连嘴唇都是凉的,如今正值春暖花开时,并不至如此。
他只愣了一会儿便伸手托住我后脑,附在我耳边低语:“当真要如此?”
我迷迷糊糊地似是点了头。他轻轻叹了一声,重新将唇覆上我的,也只似蜻蜓点水一般。我有些不满地凑过去,他却伸手将我脸颊捧住,问:“为什么?”
我一时不明白,待看清他灼人又渴望的眼神后,方明白过来,一边凑过去一边回答:“我喜欢凌叔。”
他又轻轻躲开,我的嘴唇擦到了他下巴。接着他又主动凑过来,低声呢喃:“今日要同我说的可是此事?”
我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点头道:“凌叔你还要不要我了?”
他笑答:“不是一直在等你么?”
方一说完,便觉细碎的吻落至我眉心眼角,鼻尖,直至整张面孔,最后终回归唇瓣。不过也只温柔地厮磨,顶多不过轻轻啃咬几下。比之上回愠怒之下的吻,这次委实温柔隐忍地令我觉得不真实。
我将他轻轻推开,不解道:“凌叔你是将我当小孩子么?”
他声音仍旧沙哑,但已不似方才那般平缓清和,气息有些急促,调笑道:“风小蕖,似乎是你一直将我当叔叔吧。我若不将你娶进门,你还想当我都久的侄女?”
我越发不解:“那你为什么跟哄小孩一样。”
他深深叹口气,半晌,方屏声静气道:“小蕖,你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去睡了,大家白白。
63
63、第二十八惠风和畅 ……
“呃,一时忘记了,你看他都没什么动静。”疏凌一句话将我拎回现实,可他若是不说,我还真快忘了这回事,这胎儿,也太安静了。
“凌叔,你说为什么他这么安静,我以前见别人怀着身子,肚子里都挺闹腾的,又踢又滚,很会折腾。”
疏凌一只手掌轻轻覆上我尚且平坦的小腹,也有些疑惑道:“怕是睡得太久了。”
我点头:“也对,许是太虚弱了,上回又给人算计了一回。”
一会儿我又道:“你说它不会不会吓着了?哎,看来我真是窝囊得很。”
疏凌声音却突然柔和起来:“怎能怪你,是我没照顾好妻儿。”
我轻笑一声:“不是你没找着么?我很大方的,不怪你。”
他忽又伸手紧紧将我搂住,却不再言语,就这么静静搂着,我却突然觉得心头烦躁散了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次日我难得睡了个懒觉,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早听闻孕妇嗜睡一说,这几日果真有了如此趋向。看来我也终于开始走向正常孕妇之路了。
疏凌不在屋里,夕颜倒是旁若无人地在一旁不知绣些什么。见我睡眼朦胧地望着她,手下一抖,扎着手指了。
我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刚醒来的嗓音略有些哑,笑声听起来有些无力。
“小姐你竟然笑,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夕颜一边吮着手指一边抱怨,我却不记得有让她做过什么东西。
“夕颜,你怕是自己闲得慌,做针黹打发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让你给我绣东西了?”
这回她干脆叉腰站起来,一副老妈子嘴脸地训我:“小姐啊小姐,你究竟是不是个要当娘的人啊,还是你想让你家孩子生出来就一直光着?”
我恍然大悟,夕颜不愧是个好姑娘。把我照顾得健康滋润不说,又打算来替我照顾孩子。说起带孩子,我自然是没有经验的。不过夕颜也没有顾看过刚出生的小毛头,她为什么如此自信地揽下来?
我疑惑地望着她道:“夕颜,孩子出生还早吧,你也忒未雨绸缪了。”
她抬手抚额:“小姐,它在你肚子里头呆得够久了,再待下去就成蛋了。我看早些年你迟迟不醒,就是将精气给它分去了。否则我夕颜的的独家养生汤怎么会那么迟才见效。如今它既然暴露了踪迹,足以表明它补得差不多了,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意识到夕颜开了话匣子,我敬畏地往旁边挪了挪,自顾倒了杯水。
窗外日头很好,透过窗前一株参天古松在地上织了张网,将地上若干野花小草尽数笼在里头。
树梢传来几声鸟叫,听起来八卦味甚重。这些朋友最爱扎堆聊天,我偶尔也会跟它们聊上几句,不过多数时间是我在一旁听着。我知道的新闻太少了,哪怕旧闻也几件。而我唯一应该知道的可成为历史资料的那些记忆,又给爷爷一并收走了。所以别人八卦的时候,我每每插不上话。不过他们也很乐于有我这样一位听众,以此展示他们卓越的新闻网络。
那些羽族的朋友刚聊了没几句,我便怔住了。他们今日话题的主人公,不偏不倚好死不死,竟然就是区区在下药乡一枝花。不过除了他们嘴里那个称呼,我竟听不出这则消息中有哪处是与我相关的。果然八卦传闻不可信,看来我以往听到的消息,怕也没有几条是可以信的。
那几位朋友说:如今四海八荒传得最盛的消息,归结起来就是,天宫里打了十几万年光棍的三殿下终于脱了光棍籍,娶了媳妇了。
而作为扩展消息,少不得就要扯上这位媳妇,那便是我了。只听它们拖着声音说道:据闻这位娘娘可是天上地下无出其右,可谓美艳绝伦。可惜虽长得美,却是个娇滴滴的身子。夫妻二人行大礼参拜天地之时,竟险些昏倒在大堂之上。真是自古红颜多娇弱,不知这位娘娘是否能与三殿下永生相伴。
又有传闻说这位娘娘其实是个低贱的小仙,不过刚修成仙几千年,竟勾搭上这六界之内数一不数二的美男子。可见其勾魂的本事必定学得出神入化。否则这四海八荒多少女神仙,竟没一人能胜得过她?况且传闻说三殿下爱才女,这女仙之中容貌胜过她的或许难寻,这才华胜过她的可就不少了。
还有说这位娘娘同药乡炎帝走得近,只因这回婚礼上,十多万年不路面的炎帝竟然破天荒的去喝酒了,还带上了那传说中的宝贝孙女。药乡的那位小公主长得也是清秀灵动,一双眸子精明不失活泼,且全程不离炎帝三尺之外,活脱脱一副祖孙和乐图。
最后也不忘将疑惑说了出来:说起美女,药乡的小祖宗长得也是六界难寻的。难不成那美蛇娘娘竟比这小祖宗还美?天上那些神仙也真是没文采,竟只用“清秀灵动,精明不失活泼”来形容小殿下。
这一段说完,还不忘朝我这边望了望。我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唇。
此时我心中暗流涌动,不得不感叹众仙家丰富的想象力和联想力。同时又略有些失望,原本我都已经想好的台词,竟被他们改成这样。难道不该是药乡养女一朝登天嫁入皇族么?怎么成了娇弱小蛇仙勾引极品王老五了。而其爷爷跟朝颜,他们是哪里看出来像祖孙了?在我眼里朝颜从来都是一个光辉的长辈形象。
我正出神,一旁自言自语许久的夕颜也终于关上了话匣。许是见我身子往窗口侧得厉害,便也凑过来听着。刚听了一句,便抱着肚子大笑不止。
只因她听到了这半天来最玄妙的一句。
那羽族朋友操着神秘的口吻向他的另外几位朋友道:“知道为什么三殿下十多万年来洁身自好,如今却栽在一条水蛇手里吗?”
众鸟摇头表示不知。
那边又神神秘秘开口:“据说,这位蛇族娘娘精通闺房之术。”
这便是夕颜不顾我怒目大笑不止的原因了。
我精你全身的羽毛。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本像样的春宫,若我当真精通,也算得上旷古奇才了。
我挫败地拍了拍夕颜,无力地拽住她两边拽地的袖子:“夕颜,我是不是属于上神级别的?”
她仰头思索道:“理论上是的。”
我又问:“那么,上神是不是受八方朝拜,尊贵得很的?”
她点头,我继续问:“那是不是普天之下没几个小神仙胆子肥得敢嚼上神的舌根?”
她继续点头。
我扯着她干嚎:“那为什么我从来没受过上神待遇还要被别人四处传八卦?”
她扶着我肩膀正色道:“小姐,一切的八卦都是浮云。况且世人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已经很不错了。”
我无力地耷下脑袋,夕颜这话太在理了。我原本是不该活着的,不管是两万年前元神健在,还是如今的石头撑命,我都是靠着女娲石才活下来的。而十几万年前那个英勇“撞木头”的姑娘,不会有人想到她还活着的。
“小姐?”夕颜试探地喊了一声,我挺起身子正了正神色道:“罢了,他们爱说就说吧,我大方。”
夕颜似是要露出个笑脸,我又补上:“不过你得帮我查查这谣言究竟是怎么传的,我明明记得逸清宫那些人夸我美丽又和善呢。”
她面上僵了僵,转身拧了条手巾给我,一边道:“这可是暮雪的差事。”
我胡乱抹了把脸:“那她不是病了么,你就帮帮她。”
“小姐,我擅长的是打理家事照顾人,打探信息这种事儿,是羽族的绝活。不过暮雪可是凤凰啊,你成天让她打探这些小道消息,也忒屈才了。”
我将手巾往她身后的脸盆里一扔,道:“打理家事照顾人,夕颜,你不会也是想嫁了吧?”
“这,我,小姐你,扯我做什么?”
在她闪烁的眼神下,我会心地笑了。
“小姐你笑什么,我,我才没有想嫁人,是你自己变成已婚妇女了,想把我们纯洁的姑娘都拖下水吧,小姐您怎么能这样呢?”
我眯起眼:“那你结巴做什么?”
她捏起前襟一缕头发,继续结巴道:“我,你,你突然说我想嫁人了,我当然要结巴,说得跟我恨嫁似的。”
我:“难道你这副娇羞的模样不是恨嫁么?”
这下她竟然双颊通红,委屈地指着我支吾了半天,最后掩面奔出去了。真奇快,姑娘家恨嫁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虽是神仙,不过同白日飞升的凡人走兽不同,嫁人身子也不会违了天理伦常。夕颜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该恨嫁了。前些年我就恨嫁得很,如今也已经成功嫁了出去,只是结局与我预想的不大一样而已。
前边夕颜刚走,这会儿我就见着门口一片绿油油的衣角微微晃着,若隐若现。想来如今我是孕妇,大家都轮着番来看我。
不过今日师兄却有些不大一样。以往见着我都是人未至声先到,一声“小芙蓉”喊得十里八乡为之发寒。
可今日他不仅没喊,进屋半晌竟没说一句话。我略有些担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暮雪拒绝了?”
谁知这么一说,他当即一下扑到我肩膀上嚎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轻轻拍了他两下:“当真被暮雪给拒绝了?前两天照顾她不是挺好的。暮雪以前都不给人照顾的。”
我听见一阵吸鼻子的声音,继而又是师兄的嚎哭声:“所以我才问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咳咳咳,师兄,这种事勉强不来,更是急不来,你要循序渐进,慢慢打动她。你学着我点,我就是这么慢慢打动凌叔的。”
他突然止了哭声,又拿我衣袖抹了把泪,疑惑道:“你打动他?我怎么记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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