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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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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桩婚事不作数?嘿嘿,那样我还能出去寻美男,我长得还行吧,就算拖着孩子,也不至没人要吧?”
这回他面色很难看,木然望着我道:“你,是故意的么?”
我急着摆手:“不是,绝对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真的不用补偿我,以后孩子生出来了,你每年送些银子给我使使就成。呃,也不用每年,隔几年送一些就行。若是,若是你将来娶了妻,妻子不同意的话就别送了。药乡多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我风蕖的娃一定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寂寞。”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心头堵得慌。
说来也是,以往总是霸占疏凌当叔叔,如今知道愿是他觉得对不住我。可那些事情我早已不记得,即便记得,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若他当真对不住我,那也必定有他的原因。我又有什么理由让疏凌因着孩子就必须同我在一处。况且,我也不需要同情与补偿的。
他似是突然有些紧张:“小蕖你怎么了。”
我低头:“伤心了。”又道:“凌叔,我再赖几天,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低头静默了好一阵也不见他说话,便晃了晃他:“凌叔你说句话呀,我真的就住几天,这几天身子好像有点虚。养好了就走,不然明天跟爷爷走也行,只是我怕他不愿带着我。”
他又似有些慌张:“你,当真要走?”
我说:“是啊,总不能赖着吧。”
他一把抓住我肩膀,有些激动地开口:“你是我妻子,怎么是赖着。”
我忙推脱:“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用当我是妻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的。”又忙起身:“我还是现在就走吧。”
如今没有双腿,只能游移,游到门口,忽然觉得心头一股酸涩。眼前慢慢朦胧,抬手一抹,全是水泽,这是怎么了?疏凌不是开口留我了么,是我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才走的。这回怎么有当真伤心了。即便疏凌以往当真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是记仇的人。必定不会当真同他生气的。如今他却一副万分对不住我的模样,倒反而让我心里不安。看来只有我离开才是最好的法子。他看不见我,自然也就不会觉得过意不去了。
随手将脸抹了一通之后又继续往前移,过了几尺的距离。又觉得胸口一阵郁结,像要被人捏碎一般。努力撑着墙也没能顶住,最终沿着旁边窗棂滑了下去。胸口一阵阵痛意袭来。
身子尚未完全到底,便落入个坚实的臂膀,疏凌将我扶回了屋内,又忙命人去请爷爷过来。
扶我坐好之后,柔声问道:“小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了伤?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原本眼中就盛着泪水,如今被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的竟哗啦啦落了下来,最后索性哭出了声音。
疏凌越发紧紧地搂住我,不住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现在就送你回药乡好不好?”一会儿又说:“我不跟着你,让白,让单昕送你可好?叔叔让他将那毓嬅休了,娶你回去。不要再哭了,叔叔以后不来烦你了可好?”
我哭得越发带劲,疏凌一时不知所措,只不住地软声安慰。
哭了半天,开始抽泣。不经意看到疏凌目光暗淡,似没了魂。
心头莫名的又是一紧,脑中不知如何的神经错乱,灵光突闪,脱口道:“凌叔我怕是喜欢上你了。”
疏凌放开我,微微一愣,眼中似恢复了一丝光泽,微笑道:“我也喜欢小蕖的。”
我一怔,忙补充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想做你的侄女了,怕还是做你老婆比较合适。”
疏凌脸色身子皆一僵,霎时间目如星光灿烂,又似乎满是不可置信:“小蕖你说真的都是真的?”
我包着一包泪,有些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他神色又暗了下去。
我忙补充道:“对不起凌叔,我,我见你难受,心里就不大舒服,只觉得这么说你会好受些。对不起,我”
他轻轻将我抱住,将脸埋在我肩窝处,闷闷道:“无妨,即便是你讨我开心,即便是梦,我也认了。”
我最角不自在地咧了个笑,只觉得自己又干了件蠢事,而后想到件事,便问:“凌叔,若我当真是喜欢上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花心?前几日还为了单昕要死要活,转眼就同你在一起了。”
他紧紧抱着我,喃喃道:“我不介意,只要你心中能给我留一块地方便好。”
我刚跑出的笑容又缩了回去,鼻头有些不清不楚道:“凌叔,过去我是不是让你难受了?”
他笑着替我擦了泪水:“除了两万年前你差点醒不过来,我从未难受过。”我突然明白的了他的言下之意,只要我好好活着,他也便不会难受,遂又微笑点头。好在不管我做了什么蠢事,疏凌都不会觉得我蠢,只是这毛病,还是需得改改。
今日又哭又闹的,这大婚之日也算圆满。难不成真如爷爷说的,孕妇的情绪大抵不稳定,容易闹别扭?
爷爷急忙忙进门的时候,就见着我同疏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在一处。我因脸对着房门,一眼便见到爷爷有些弯得过度的嘴角及一副看透他人心思的奸黠。
果然,他笑嘻嘻走进来:“哈哈哈,好啊,小丫头想通了。”
我放开疏凌道:“爷爷,我要将凌叔拐回去当女婿,以后不住你药庐里了。今天嫁人你都没给我准备嫁妆,回去你要给我盖间新房。”
爷爷大惊:“你不住在天宫要回去住破茅屋?”
我拉着凌叔一脸霸气:“凌叔愿意陪我住,你管得着么?”
爷爷一边骂着一边来把我脉门:“臭丫头,有了小相公就不要爷爷了。不是身子不舒服么,给我瞧瞧。”
我一摆手道:“没有没有,刚才是以为凌叔他不要我了,心里难受。”
“哟喂,你一个女娃娃还真不害臊。”
“是您教育我要爽快的,我一直记着呢。我害臊什么,都一大把年纪了。况且我同凌叔感情一直都挺好的,他若不理我,我自然是要难受的。”
疏凌听闻突然开口:“小蕖,我以前。”
我抢着说道:“不论凌叔你以前做了什么,一定是不会害我的,对不对?”说着紧紧握住疏凌的手,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他略一沉默,继而点了点头。不论是不是真的,心头总算是稳了稳。
此时爷爷在一旁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小俩口要说什么话私下说去,丫头身子没大碍,可你这尾巴怎么回事,是不是见着那根蛇杖了?”
我点头,又将一帮的手杖拿给爷爷。他接过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颇有玄机地说了句:“原来如此。”
我与疏凌对望了几眼,没有悟出那玄机的真意,便一同疑惑地等着爷爷解释。不料他只将手杖塞给我,说道:“你母亲倒是给你留了不少宝贝,亏得如此才将你一副身子骨撑住。否则你这药罐子身体,哪里还能生娃娃。如今既是有孕之人,就该注意些,切不可如往日那般到处乱窜。这胎能在你腹中隐了这许多年也委实是个奇迹了。嗯,回药乡也好,能照顾着些。”末了又补充一段口诀:“这口诀能助你恢复人身,不过如今有了身孕还是留着这尾巴好,若没有外人,就不用变回人身了。”
我仔细聆听了一番教诲,疏凌却比我听得更仔细,之后便开始跟爷爷请教孕妇医理,哪些是该注意的地方。两人一讲一听配合得很是默契,我只能呆呆在一旁看着。也罢,静坐养神,应该也是调养的一种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爷爷才晃着一身棕色长衫慢慢踱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笑嘻嘻夸我开窍对此我很无奈。疏凌则一脸满意地走过来:“今日休息一番,明日跟炎帝一同回药乡。”
我听话地点点头。
他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用眼睛飞了把刀子过去,他止住笑容,一脸肃色。我以为他必定要开口训我,谁知他竟是慢慢将脸凑了过来,且越凑越近。疏凌这副样子无端让人紧张,上回在逸清宫的房顶上他搂着我亲了一回,我也只当是他同我开玩笑,如今想来却全然不是如此。再一看眼下情境,蓦地一下,脸红了。
谁知最后他只轻轻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笑问:“失望了?”
我没好气地拿衣带甩了他一下,正色道:“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完毕,变态无比。
童鞋们,没高考的要好好学习,在高考的(呔,加油!这是写给你们考完了回来看的)考神保佑。
考完之后好好选专业,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专业啊!!!
等毕业的……要找自己喜欢的事做!!!!!
万不可与我一样悲剧!
明天争取日码一万,给我加油吧。我需要花花。
51
51、第十七一阵秋风1 ……
“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疏凌点头:“据说乃瑶池圣母之物,可聚人往昔记忆,不过需得潜入他人记忆深处,若法力不足,使用时会有危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并未作答,只继续问:“那这珠子收取来的记忆,必定是当真发生过的了?”
疏凌又肯定地点点头:“那自然是真的,忆思珠只取人脑海深处真实记忆,收取之后便饱满而有光泽。一旦捏碎,那些记忆便会真实再现,但那珠子也就化作轻烟,没有用处了。”
我想起那日玉卮差人送来的东西,低头轻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见过?”
我将那日所见之物据实同他说了,也把自己一些猜测一并告之,疏凌面色竟凝重起来。
那日暮雪拿来那朵玉莲之时,我已看出莲心珍珠有些异样。隐约记得曾经听爷爷说过忆思珠一事,便照着试了试。谁知玉卮当真是有事想同我说。那珠子化成的轻烟在我面前绘出的画面直令我不可置信。
不过如今想来,若非如此,我又如何知道单昕对我那些真真假假的关切,又怎确信毓嬅纯真面容下城府极深的心思。
只是以玉卮一人之力势必无法取得单昕同毓嬅两人的记忆,想来她必定是硬闯了一回。这回受伤而不能赴宴,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单昕毓嬅二人,应该并不知道玉卮会将那些记忆给我,倘若知晓,又不知他们方才会作何表情。
当年单昕下界之时,不知情理的我一心想将许言的记忆收走,好让他平平凡凡过下一世,又怎料到那术法对他是毫无用处。我只道许言一届凡胎,稍施术法便可取走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又怎知道当时他只是被他人以法术封住真身,而他第一眼见我时,便已知我的元神可助其冲破封印,回归仙位。只是想不到,他竟当利用了我,当真对我下手。得我元神的这两万年,到不知他过得如何。现今看来,确是不错的。
不过如今我既好好的活着,元神一事便暂且不提。可我一心想带走的那段记忆,却也从来不曾消失过。那日我抽走的,不过是许言那具凡身的记忆,而属于单昕的,却是原封不动的保留。无怪每次与他独处,总觉周遭有股说不明的压抑。原来面前的一直都是熟知我的人,抑或是,曾今与我相熟的人。
可如今我又有一事不明,单昕他又是如何得知我持有女娲石的,再次与我亲近,就真的只为了得到一块石头么?他知不知道没有这块石头我会死的,还是,我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面前忽出现单昕一副从来都悠然而清冷的面孔,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怒意。即便我当真死了,他也会是这副面孔吧。
手掌不知何事已紧握成拳,即便我傻了一辈子,也想清醒这一回。别人的东西我不曾觊觎过,我自己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随便就会送出去的。
许是我的表情有些落寞,疏凌轻轻搂住我:“是他不懂珍惜,不过我的小蕖也不用不相干的人来珍惜。”
话虽肉麻,可我鼻头却是一酸,便顺势低头往他怀里蹭了蹭。
半晌他又突然问道:“玉卮娘为何会给你忆思珠?”
我:“玉卮事先并不知晓,自然不会特意取来这些东西。她一向不待见毓嬅,真正想要的,应该是毓嬅的记忆,只是当日珠子只显示毓嬅如何使计将我支走,并未说明原因。想来是玉卮法力不够,被发现后又受了伤,才会只记了这么一些。”
疏凌沉思着点了头,又道:“在鹿台山那几日,可有异样?”
我想了想回答:“除了在后山林子里那一回,没别处了。”想起那日在林子里的经历,总觉此后有过同样感受,虽说差异很大,但仍透着丝丝相关,可如今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感受过。
便说:“不过每回见着毓嬅同单昕,我总觉得周身气泽不畅,原先以为是自己吃醋了,现在想来除却心头酸味,周身也确有一股异样之感。”
疏凌提起嘴角冷笑了一声:“那对龙族夫妇,倒是很有闲情,不如就看看他们耍什么戏码。”
我惊讶地看着疏凌,认识他这么些年,什么表情都见过了,可今日这一种却是新奇得很,得意,愤怒,鄙夷,还有一丝傲慢,这么多种情绪凝聚在一副表情里,竟也不显得怪异。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又仔细看看了,我只能认为,这种神奇的表情也只有眼神犀利的我才能体察,一般人看来,那便只是冷笑罢了。
思及此处,竟觉得疏凌这副模样很是对眼,可说是潇洒无边。看着看着,就看过头了。
忽听得疏凌小声说了句:“小蕖?”
“啊,啊?”是以我一回神,便发现自己双目直溜溜地盯着他。
他倒是颇自然地顺了顺我的头发:“你喜欢看我也不急在一时。”
一时我很有挫败感,只能低头捏着自己的袖角。
疏凌低头从一边看我,满脸黠笑:“小蕖,我都不知你也会害羞的。不过偶尔做这么一副表情,倒也很是亮眼的,不过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如此,我们夫妻之间自是要有些秘密的。”
疏凌以往也同我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只是如今这玩笑的分量,已经能使未成形的小仙童堕入魔道了。连我这个在药乡以调戏乡民为乐的仙乡魔女都要脸红。
这头我的脸还在火辣辣红着,那头疏凌又关切道:“方才同那些花仙对着干,还是伤了神的吧,去躺一会儿?”
我道:“拿过手杖之后已经没事了,如今还是把这尾巴收了最正紧,否则到哪里都被人说是蛇族的来勾搭你。如今的神仙怎么都如此的没有见识。我说着便觉有些痛心,虽说是心甘情愿,可我一家也算是一门忠烈,全部殉职了。可如今女娲宫冷冷地矗在北冥,也只得几位辈分极高,高得已经退隐的上神每年会去探望。其余神仙谈及伏羲女娲,也只不过将当年几桩英勇事迹拿出来当话本子说,最后免不得再讴歌一番天帝领导有方。仿若伏羲女娲一族生来便是为天下而牺牲的。而现如今我拖着条尾巴,却还得担心是否会被人说是妖女。
疏凌似是察觉我心思,微笑道:“小蕖怎会是妖女,且各路神仙本就体态各异。小蕖这条尾巴,我看比龙族的还好看些。至于勾搭么,我爱被人勾搭,他们又管得着么?”一会儿又道:“炎帝说如此对身子好,管他人做什么?”
我欲点头,忽又想起件事:“不行,还有事没完。紫宸林中的女子,她应该也是想要女娲石的,所以爷爷才不让去那林子,大概是怕我被她伤了。可我总觉得她不会害我的,不过她的样子却有些眼熟。”
疏凌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那女子我也曾见过一面,如今想来,跟东海那位毓嬅公主,倒有几分相似。”
我一怔:“那毓嬅的母亲,便是当年嫁去东海的惜瑾了。”
疏凌突然握紧我双手,样子有些激动:“我都不舍得欺负你,哪里能任由他们欺负?竟还连哄带骗地从你身上取走那么多东西,我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我面一瘫,凌叔,你说话永远都这么出人意表么?
接着站起身:“其实也没取走多少,现在我好好的,也不在意那些。”
疏凌跟着站起来,可说是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你觉得自己没事便好。”
我尴尬地转过头,理了理心头杂念,试着念了爷爷方才教的口诀。念完之后果见周身金光闪耀,□一热,双腿又回来了。又试着走了几步,幸好幸好,还记得怎么走。
此时疏凌又开了口:“几柱香时间,小蕖你不会忘了怎么走路的。”
凌叔,你说话从来不给我的内心留点面子!
我哀怨地望他一眼,哀怨地踱步出门。
谁知他从后面一把拉住我:“小蕖平日多撒撒娇就更好了。”
我望了望苍茫悠远的天际,陡然醒悟,如今疏凌是我的丈夫,那他往日那副为老不尊的模样便更加合理了,从此他再不必顶着为老不尊的帽子同我开玩笑,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言语调戏我。美其名曰“夫妻情趣”。
果然,回头见他满面春光:“凌叔,你若不是强要的我,那以前就是用这么一招将我骗上手的?我年轻时候真的如此无知脑残?这这不是跟凡间一处叫做棒子国的地方一样了么?(此句纯属娱乐~今日鸡血了)”
“小蕖,怎么如此说话,不在同一精神层次的双方是不可拿来做比较的,怎能如此贬低自己?”
我眯着眼抿了抿嘴,其实我会时不时说出这些话来,无疑是心里仍旧放不下曾经发生过的事,不管是什么,总还是想知道的。只是疏凌似是对此有些抵触,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也罢。
回归当下正题:“凌叔,我差暮雪去了瑶池,也不知会带回来什么,不如我们先去看看紫宸林中的怀玉。想必在哪里能遇着熟人吧。”
疏凌一手拉过我:“那就走吧,小蕖的东西放在别人身上太久,我也不喜欢。”说完,搂住我腰际,眨眼功夫,紫宸林氤氲的气息已扑面而来。
今日的林子,与前几日有些许不同啊。
忽闻一阵丝竹之声,我仰望晴空,问疏凌道:“凌叔,你也能听见乐声么?”他向林中望了好久,方点头道:“都聚到一处了,看来有些旧事也需得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一个课程排满,作业狂飙,组织还要开大会的日子里,日码一万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才码了这么一点点,的确是我的问题。
跪地道歉,磕头求饶。
乃们顶得住的就继续围观,觉得某人太懒的就点叉叉出去吧,期末是个悲摧的时期。下周要靠驾照理论及六级。本周完成n项team work 及两门考试。
今天有七节课,现在已经快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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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十七一阵秋风2 ……
忽闻一阵丝竹之声,我仰望晴空,问疏凌道:“凌叔,你也能听见乐声么?”他向林中望了好久,方点头道:“都聚到一处了,看来有些旧事也需得了了。”
我感受着周围诡异的气息,忽打了个寒颤:“凌叔,咱们只围观,不参战,如何?”
疏凌回头用一种略带戏谑的眼神看了我一圈:“小蕖,药乡这些年确实磨去你不少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坏。”
我扒拉着他袖子,不知该做何表情,心头有股强烈的好奇心想进去看看,脚下却总不自觉地想往回走。真是从未有过的奇妙矛盾感。
是以疏凌刚踏出一步,就被我坚稳的步伐带了回来。
疏凌忽伸手替我理了理头发:“林子里湿气重,小蕖还是莫去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见我仍死死拉着他袖子,疏凌语气又缓了几分:“炎帝明日就要走了,你这个做孙女的也该正经同他话个别。”
我撇嘴道:“话什么别,过几天就回去了,还给他找了孙女婿呢,也不给我嫁妆。”
“那眼下不正好同他讨要嫁妆?我送你回去吧。”
我抬起头,见他神色与往日无异,就像待会儿当真只是去拿回些东西,顺带看个戏。不知他是怕我紧张故作轻松,还是,原本就料到我不会同他一起去的。
虽知自己兴许想多了,还是一挺身,找了个自己都觉得挺烂的借口道:“不行,我也要进去,有什么好紧张的,如今我紧张害怕,不是给腹中孩儿竖了个坏榜样,日后她出世,必定要嘲笑我这个做娘的没担当,这绝对不行。凌叔,咱们进去吧。”
隐约间瞥到疏凌额角无奈的一抽,我忙拉着他一同踏进了林子。
刚到紫宸林外面时已觉得今日这林子与往日不同,似是睡了许久终于醒来,呼呼而过的风声就是它的哈欠声。行至深处,愈加觉得气氛阴沉异常,少了几分天宫仙境应有的超然飘逸之感。
只觉得自己心跳又加速了几分,却不是因为林中诡异的气氛,而是担心在见到林中那两人时该以何种态度自处。如今我也算是带着帮手去兴师问罪了,却怎么也摆不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
再说那怀玉姑娘看来虽不似作恶之人,可毕竟是毓嬅的姨母,总是想着自家人才对的。而且又因我取了女娲石而救不得她心上之人。这笔帐,大概也只能算到我头上了。
乐声愈加清晰,眼前也终于现出三人轮廓。
怀玉一如既往地坐着拨弄那把箜篌,周遭一切似是与她毫无关联。单昕毓嬅二人面色凝重地站在一旁,看不出将要作何打算。
见我与疏凌到来,单昕满目灼热的望过来,毓嬅只冷冷地扫了一眼,接着走向怀玉身旁。这姑娘耐性确实不错,演技也非一般人可比。同我称姐道妹的处了这么些日子,甚至都已经同床共枕了,如今见着我说板脸就板脸,此等瞬间变幻能力,一般人是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虽不知她同我有什么仇恨,不过她没趁我睡觉之际一掌将我拍死也还算有些原则。
沉默少顷,无人开口,我有些不大自在。是以想开口打破这沉寂,谁知嘴唇刚张开,那便毓嬅却道:“姨母,您屈居天宫这么多年,不过为的是找到女娲石救那人,如今女娲石已在眼前,您怎么又如此淡然了?”
怀玉并未开口,毓嬅又似不经意道:“也对,有他亲生儿子在此,确实也不劳旁人插手。”
果然乐声一顿,戛然而止,怀玉双手紧紧扯着弦,眼看要勒出血来。
我不自觉拧起眉,这毓嬅,她到底知道多少东西。虽说我也隐隐猜出怀玉姐妹心爱之人便是单昕的父亲,可看毓嬅的样子,怕是一早就计划好了。只是不知她是想找那负了她母亲的男子报仇,还是要将仇恨复在那人的儿子身上。若是后者,看来毓嬅行的不大顺畅。
这边单昕灼热的目光望得我心头发虚,那便毓嬅依旧寸步不让地想逼怀玉有所行动。
怀玉手中的箜篌已是弦身紧绷,如饱满之弓,却在顷刻之间齐齐松开,紧接着几声清雅乐声徐徐流出,似是刚才的乐曲从未间断过。
“你!”毓嬅必定未料到会有如此一招,双拳紧握地盯着怀玉,最后却转身对着单昕,微笑道:“看来我姨母已看破尘世,当真要让你亲自动手了呢。”
单昕依旧不语,灼热的目光中隐含一丝愤怒。但也只一瞥,就不见了。
见单昕迟迟无所表态,毓嬅又慢慢缓了神色,略带一丝娇俏道:“夫君,难不成你舍不得动手?蕖姐姐已经嫁人了,且连孩子都有了。当年你做的事,她怕是也已经知道,你即便再不舍,已经晚了吧,况且又不是要蕖姐姐的命。”
脑中忽有一丝灵光闪过,尚未感知是什么,便听得毓嬅又道:“蕖姐姐,你不是很喜欢单昕的么,如今只有你可救得他父亲,想必你也不忍心见他伤心吧。当年你连元神都舍得给,如今更不会计较一块石头了对不对?”
虽早知毓嬅心机深沉,却从未见过她这副变幻莫测的样子。今日一见,还当真令人大开眼界,竟能当周围之人全是木头,就这么自导自演。
不过我向来喜欢听故事,不喜爱看真人演戏。是以回她一个微笑:“毓嬅,他们二人要女娲石救人,你这么心心念念的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死么?我欠了你什么?”
只见她眉峰一锁,即刻又松开,保持一副笑容道:“蕖姐姐开玩笑呢,毓嬅也是想让老龙王快些醒来,这样姨母开心,夫君也开心,不是很好么?毓嬅怎么会想让蕖姐姐死呢?”
如今她这副纯真模样委实有些令人反胃,我一手搭着疏凌,一手抚额,道:“毓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演了,没人给你捧场的。你知道这么多事情,没理由不知道取走女娲石我就没命了。”
又对单昕道:“白帝龙王,当年我将一颗元神并一颗真心一同给了你,收了你凡身的记忆,可没打坏你仙身的脑子。我元神都没有了还怎么活下去,若不是这颗女娲石,我怕是连渣渣都不剩了。你如今这一副震惊的表情又是给谁看的。”
“对不起蕖姐姐,我们不知道会这样的,你别生气。我不要你救老龙王了,还是姐姐的命要紧,老龙王没了就没了,姐姐还好陪单昕一同走下去的,毓嬅不同你们开玩笑了。”毓嬅用一副委屈的口吻向我赔了一堆不是。外人看来当真是个知错悔改的小女孩。我却不知怎么了,只觉心头烦躁无比,伸手就给了她一记天闪。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毓嬅根本来不及闪躲,抚着胸口倒在地上,除了衣服烧焦一片外,嘴角也挂了一丝鲜红。
难得她仍保持一副无辜的眼神望着我:“蕖姐姐你怎么了,毓嬅知道错了。毓嬅不该嫁给单昕的,不该喜欢蕖姐姐心上的人,更不该怂恿单昕来取女娲石。毓嬅不知道蕖姐姐没了女娲石会死的,真的不知道,对不起,蕖姐姐……”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我愈发心烦,只觉胸口沉闷,腹中翻江倒海。若不是疏凌在一旁,只怕要倒下去了。可尽管如此,仍旧想再劈她一下。
手刚伸出,就被疏凌拉了回来。他扶我到一旁坐下,又使术法为我渡了些气,最后替我顺了顺发丝,道:“怎么别人一惹就生气,气坏身子怎么办。凌叔替你将这些聒噪之人赶走。”说完还旁若无人地在我嘴角亲了一下。好好生着气的我给他弄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疏凌行至毓嬅面前,慢慢蹲下身子,冷冷开口:“小姑娘,年纪轻轻莫使那么多心机,使得多了会从脸上显出来,变得面目可憎。小蕖身怀六甲之人,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方才你那番话我暂且不计较。现在起你若再开口刺激一句,我会让你从世上消失。”
我一怔,凌叔,不用这么狠的,对着个外表还算可怜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不过,我承认,还是爽到了。
“哦,还有,你带来的那些魔族之人,现在怕是已被锁入幽冥,魔界之人鬼鬼祟祟擅闯天宫,是不需对他们客气的。至于那几个花妖,已被小蕖超度投胎去了{WRSHU}。小姑娘,你心机不错,计划怎么如此不周全?”
我从侧面望去,见到毓嬅咬着牙龇咧的表情,总算不做那副可怜情状了。只是我不明白,她到底与我有什么仇恨,非想至我于死地不可。先前明明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亲自动手,总是旁敲侧击的让旁人来解决我。
不过可惜,她挑的那些旁人似乎都没什么出息。头一回在雪启宫后山,那些怪模怪样的虫子被我弹了回去,这一回绯衣那群女子被我超度去投胎了。如今想以言语刺激怀玉单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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