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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为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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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还真知道!”楚伯阳当然知道这些,因为镇上、县上都来过rì月村抓超生,可他们却仗着人多势众,将执法队全部打了出去,现在rì月村的超生,已经没人敢抓了。
“不过就算这里真的是人丁兴旺的风水,但普通人家,也没必要真迁坟进来才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你爸的骨灰安葬在这里。”楚伯阳还是想不通朱军的用意。
那朱军却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话,倒还真得再从我朱家的历史说起。”
第十八章 日月同辉(一更求收藏、推荐)
() “朱姓知道吧?大明王朝的皇dì ;dū是姓朱,不过……倒是跟我们这支朱姓世家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朱军打趣地说着,“但就算不是皇亲贵胄,我们朱家在很早以前也是非常了得的家族!”
“然后现在没落了?”楚伯阳忽然间就没好气地冒出一句话来,说得朱军一下子尴尬不已。
不过朱军脸皮倒也还算厚实,他“呵呵”一声笑之后,就说:“后来也不是没落了,只是……”
到此,朱军却是顿了顿,半饷之后,他才说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朱家的男人,每一代都要比上一代人短十年左右的寿命。在几代前,我们家族里还有几十人来着,后来一代代地死,到我父亲辈里的时候,他……他死的时候才四十多岁,就在半年前才刚刚去世的……”
却原来朱军的父亲也死得并不很早,不过去世才半年,难怪之前在周家老宅外楚伯阳替朱军撒谎辩解时候,朱军却真的哭得那般伤心,原来才过去半年,这份悲痛自然提及便可以伤心泪流。
朱军也果然又抹起了泪来,丧父之痛感同身受,楚伯阳也当场落泪,这两个不久之前才失去父亲的人,却在这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相逢,也难为得是一个缘分。
若是按照常理,这种情况同病相怜,当然应当义结金兰一番,但楚伯阳却是个知道好歹的人,他哭了半饷之后便已从悲伤之中走出,拍拍那朱军的肩膀,半是提醒半讽刺地说:“这么说来,你的寿命也不长了?”
朱军眼泪还没抹干,也听不出楚伯阳话里讽刺的意味,却听得到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点头,说:“我今年也已二十出头了,按照规律,恐怕我的寿命也就十来年的样子,现在我们朱家就只剩下了几个堂兄弟,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是我们手上,就是我们孩子手上,我们朱家就没了!”
家族之事,到底多大多小,楚伯阳这个生活在普通人家的人根本不知道,但他却能够体会到朱军为他们朱家付出以及为了延续朱家所作的所有苦困辛劳,因为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家族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不是楚氏家族,而是张氏家族。
只不过楚伯阳还不敢确认自己是否就是周nǎinǎi所说的张家的后人,再看看朱军,他却姓朱,这一切是否也太过戏剧化,周nǎinǎi口中的张家和朱家,现在楚伯阳房里的张家和朱家。
楚伯阳不经意却笑了出来,笑这个滑稽而好笑的事情,要是他们两家都是周nǎinǎi口中的张家、朱家,那楚伯阳现在甚至可能会有直接掐死朱军的冲动,如果他杀了朱军,当然就算是张家将朱家打败了。
可如果他们真本来就是敌对,对于现在,楚伯阳却还是不会下手杀人的,或许会海扁朱军一顿,但杀人终究还是不会杀的。
朱军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时间已经被楚伯阳在心里琢磨地又打又杀了,他甚至也像是没有听见楚伯阳的笑声,就这么随意地说着:“我们家祖传也是学过风水的,所以我们堂兄弟几个都在外面找可以让我们朱家增长寿命的风水宝地,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前几天,终于给我找到了rì月村这个地方!”
“你口口声声说的rì月村好、rì月村是风水宝地,可除了你将起rì月村周家人的历史之外,似乎就只有你自己朱家遭难的事情给我听过,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说的rì月村好在哪里?”楚伯阳要看,却也并不是看不出来,只不过是要结合风水手札才能够知道清楚。
相术、风水两本手札,始终都是不能轻易外露的手札,楚伯阳虽然已经按耐不住,对rì月村的风水格局充满了好奇,但却还是不敢轻易在外人面前拿出手札来,所以就只能先利用一下朱军,让朱军将这里小山村的风水格局说来听听。
“风水里有rì月同辉这么一个风水格局在,它照样也有rì形和月形的两座山,而且正好也还在山河相夹之间。不知你在来这里之前,有没有观察过这里的风水格局,真的就是左右山河、两头rì月山!”朱军虽自说不过略懂些风水秘法,但说起来时,却头头是道。
楚伯阳可没听过“rì月同辉”的说法,但他也知道自己才疏学浅,没听过的风水格局还多得是。
不过在进入rì月村之前,楚伯阳倒还真是仔细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倒不是说他之前看过风水手札所以就对山村风水格外关心,事实上,换成任何一个人,初到rì月山,也必然会被其山势所吸引,这rì形月形的山,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着的?
就单单凭着这一点,楚伯阳也已经相信了朱军的话,虽然他还是想要抽空对比一下自家家传手札,但无论他只相信了几成,却都已经是相信,既然相信,也就明白了。
“所以你就想将自己父亲的骨灰葬在rì月村的月形山这里,好让你们朱家的人能够延年益寿,能够继续延续你们朱家的香火。”这话已不需要再问,楚伯阳当然也是明白的。
如果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朱军又何必到这荒山野岭来,甚至还被人误会成为盗墓贼,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军也是极为认真地说:“现在,我已跟我的堂兄弟们都联络妥当了,我们都准备将自家父辈的骨灰埋葬到这里来,以保佑我们朱家能够人丁兴旺、益寿延年。!”
朱军可不会再开半句玩笑,照他自己的说法,他不过再有才匆匆十来年的寿命,最现实的是,若他没有办法将朱家人的寿命延长,那么很可能他连孩子都还没生出来,自己人就已经死了。
这副模样,楚伯阳倒也有些同情了朱军,虽说他本该是一个彻底相信科学的公务人员,但就凭着互不相识的老者一句断语,凭着家传的两卷手札,凭着朱军头头是道的风水分析,他也该是相信这一切了,何况他在瞧看了两卷手札之后,也早就已经相信了风水玄术之说。
既然同情,楚伯阳也就不再为难朱军,便是拍拍他的肩膀,宽慰地说:“行了,你就早点睡觉休息吧,你们家的事情还有够你忙的,今天先老老实实睡一觉,明天再说。”
朱军也是神经大条,二话不说,只干点了头,便倒头就睡着了。
可楚伯阳却睡不着,他虽然关了灯躺下,可始终翻来覆去、左思右想,等了他确认朱军已经熟睡,就马上绕到窗口,也不敢开灯,借着月光,就翻开了那卷风水手札。
rì月山模样,在风水手札里确有记载,这点楚伯阳万分肯定,他显然之前在其中瞧见过一二,一番苦寻之下,终于是被他寻见。
这一页果然画了rì月村的地形,名字也确叫做“rì月同辉”!这画就仿佛在说rì月村亘古以来便已存在,除了现下房舍村落,其余山水,尽是栩栩如生画在纸上。
楚伯阳可是兴奋了,不过忽然之间,他便感觉有些诧异,仔细一瞧,才猛然发现,这手札上所画的“rì月同辉”风水格局,却竟然跟rì月村的风水格局相反!
手札记叙若是不错,真正的“rì月同辉”本该是山在西侧、水在东,而rì月村所在格局,却是山河倒置,按朱军的说法来论,这就变成了既不挡煞又不引财的风水格局了。
想到此,楚伯阳也不禁赞同,若不是因为这倒置山河的rì月同辉不挡煞,又不引财,怎么这rì月村会变得如此穷困潦倒,连庄稼都是连年歉收,显然就是跟这风水有关了。
但即便是如此,rì月村也依旧是一方绝好的风水宝地——rì月山,官寿全!可楚伯阳想来,怎么他老上司周斌面相也是一个好面相,却一连当了十几二十年的副镇长,此事必有蹊跷。
只是再做细想,这事也变得明了起来。
周家人祖坟在月形山上、住房也在月形山上,可谓yīn宅阳宅都在同一处,这处月形山虽然让周家人丁兴旺了起来,但却不是官运亨通的一条道。
古人选择yīn宅目的便是为了让子孙后代飞黄腾达、光宗耀祖,能够享得不尽清福,也有庇佑子孙满堂、其乐融融的。
周家人中自然没有懂得风水之说的高人,他们自顾安详,前人或许还考虑了子孙后代之事,还参问了一些风水先生,但后面搬进去rì月村的周家人,可就目的单纯,只为了陪伴先祖,才会导致了如今这样人丁兴旺却经济萧条的状态,楚伯阳想来,也无不痛心。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让楚伯阳知道了这里rì月村风水格局所存在的问题,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别的不说,若是他能巧妙利用这里风水,将rì月村发展起来,他自然功不可没,到时候官位高升,当然不在话下!
况且就算念及到照顾他这么久的周斌周副镇长,楚伯阳也得改改这rì月村的风水,让周斌发达一番才是!
楚伯阳想得可是妙极,甚至自己抚掌要笑,索xìng还是耐住了xìng子,只是现下透过窗看去,外头已经浮白半边天,怕是再些许时间就要鸡鸣天亮了,他也顾不得太多,收好了手札,一头载到床上就大睡起来。
第十九章 老者的线索(二更求收藏、推荐)
() 天才初蒙,雄鸡就已经报晓,鸡总比人准时。
但也有人就跟鸡一样,一旦天亮他就会起来,楚伯阳不是这样的人,只可惜朱军却竟然是这样的人!
闻鸡起舞古来有之,而朱军这厮竟然也是个勤奋的人,才不管自己昨晚睡得多迟,也不管喝了多少酒又吐了多少,听闻雄鸡报晓,他竟然就一个鹞子翻身,起床了!
这也就罢了,只是朱军起床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直接将趴在床上睡得正死的楚伯阳也给一把拉起。
朱军喊人起床的方法可就简单多了,却也有效得多,他也不掀被子,直接抓住楚伯阳一条腿,二话不说猛力往前一拉。
rì月村给楚伯阳安排的床可是没有什么护栏,四方左右,除了脑袋前面能有一扇墙挡着,其他三面都是空挡,被朱军这么拖着脚一拉,楚伯阳整个人自然就往床外而去。
随后就听“砰”的一声,但凡是任何一个没有死的人,在睡着的时候被这么一摔,哪里还能醒不过来?
楚伯阳就是在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时候醒来的,醒来的时候瞧见的第一眼就是朱军。
“你干什么?”楚伯阳懊恼地咆哮出来,他可真生气了,自己脑袋被撞一个大包,何况昨晚自己天亮时候才刚睡下,这般痛苦可是难熬了!
可朱军却竟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非但无动于衷,而且还摆出生气的模样,依旧拽着楚伯阳的退,往门口走,边走还边说:“堂堂人民的干部,难道天天睡觉睡到大天亮?伟人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干好事,就得锻炼身体,跟我跑步来!”
话说完,朱军手就松开,打开门,拉起满脸不乐意的楚伯阳,直接推着他往外跑。
楚伯阳可并不是怕了朱军,也不是说自认打不过朱军,只是他睡眠不足,再加上脑袋被磕碰了几下,一下子反抗能力也没了多少,只能任由朱军摆弄,现下是楚伯阳在前面勉强地跑,朱军在后面用力推了。
可也就这么跑了几下,楚伯阳的腿就像自己乐意跑步一般,再不要朱军推攘,自己就往前跑了。
朱军也乐得欢,不再推楚伯阳,就跑到楚伯阳前头,高亢地喊着口号:“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rì落西山红霞飞,壮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不自觉,在朱军的口号声中,楚伯阳就唱起了当年大学里大伙都会唱的《打靶归来》,一唱起来,顿时jīng神头也来了。
楚伯阳虽然没有唱歌的天赋,但这首耳熟能详的歌倒是唱得还有些音准,而那朱军也是听过这首歌的,两人倒是一块儿就唱了起来,边绕着rì月村晨跑、边唱。
农村里人,一般早上又有多少人有福气能睡到rì上三竿,早早就是到田地里忙活去了,有的甚至天不亮,人就已经离家,该干活的都去干活了,就连贪睡的孩童,也有早起结伴去玩耍的。
而楚伯阳和朱军的歌一唱,自然就将这些早起的人给惊动了,剩下那些守在家,或者被吵醒的人,也都从家里探出脑袋来看,一些天赋较好的半大孩子,甚至都学着两人的调子,跟在两人屁股后面,大声地唱了起来。
这楚伯阳才上任rì月村第一个清晨,却没想到就将整个村子都给轰动了!
“喂喂,你听说了吗?”周某甲悄悄地在周某乙耳边说,“早上唱歌那个,我们村新来的干部!”
“是吗?”周某乙用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说,“昨儿个晚上据说周成他们还打了他一顿,以为是盗墓贼,挖咱们周家祖坟呢!”
“可瞧着不像啊!”周某甲又说,“咱都听说当官的全是人渣,可新来的干部可真让人佩服,大清早鸡才刚叫他就起来锻炼身体,还带着村里孩子们晨跑,这样的干部,我看能干实事!指不定比咱们周主任还了不起!”
“镇上来的人,要不是草包脓包,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瞅着新来的干部,没准就是大人物来着!”周某乙竖着手指在夸奖。
那周某甲也是万分的赞同,连连点头,随后便瞧见了不远处正走来的周某丙,连忙就打招呼。
周某丙见着周某甲乙两人,也是高兴,连忙就问了:“怎么?你们莫不是也在聊今儿个早晨,那个新来的官带人唱歌跑步的事儿?”
“你也知道?”周某甲乙一阵奇怪之后,就又自己兴叹摇头,自圆其说,“也难怪,这事儿现在rì月村上下,谁还不知道?”
“嘿嘿!”那周某丙却笑了两声,说道,“不过现在村里人还有很多不知道一件事!”
周某甲乙同时问:“什么事?”
周某丙笑着就说:“现在啊,那新来的官儿,正在周家老宅喝豆浆吃油条呢!”
周家老宅可是个大地方,无论白天看还是晚上看,都不觉得其小气,周家本身也就是一个豪门贵胄。
只是周家现在的状况却也确实寒碜,偌大一个宅子,算上深居的周nǎinǎi、简出的周韬老婆,才不过区区四个人,就算再加上此时在周家老宅里喝豆浆的楚伯阳和朱军,人数也仅仅不过六人,相比于门外面听闻楚伯阳在里面而来观望的rì月村村民,可就显得太少数了。
许多时候少数就是特权,楚伯阳和朱军显然也享受着特权,只是苦了周韬和周素桃,这父女两人为了“保护”在庭院里的两个镇上来的大官,就在周家老宅门口堵人。
至于说他们怎么个堵法,楚伯阳和朱军可不知道。
这两人闻鸡起床,绕了rì月村结结实实跑了一大圈,早就累得不行,同样也饿得不行,现在好不容易偷闲一下,喝口豆浆歇息歇息,自然不想管外面的事儿。
可就算不管,为着这事端,楚伯阳也得跟朱军说说:“朱军,没想到你小子绝啊!这么早都能起来,还闻鸡起舞了!”
朱军咬着一口油条,可老实地摇头,说:“楚大哥,你可不知道,我们朱家人是被逼无奈,从小我们就勤锻炼身体,指望能够依靠身体的健硕来多活两年,闻鸡起舞,那是我们的习惯!”
“这习惯倒不是什么坏事。”楚伯阳点着头,也表示答应,只是他忽然一顿,一双筷子就猛指着朱军,恶狠狠地说,“但你把我喊醒的手段,未免也太狠毒了!”
此时此刻,楚伯阳脑袋上还留着一个小包,怕是不过了今天,这个包是消不下去了。
可朱军却满是不在意,连连摇头说:“楚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你不知道小时候我爸怎么喊我起床!大冬天,直接一碰冷水当着我脑袋灌下来;夏天更爽快,我要是不起床,直接把我丢进家里的大水缸里!”
楚伯阳一听,这俩手段,再想来自己今早所受的折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样苦练折磨下的朱军,闻鸡起舞早就是习惯,也难怪了。
心想里倒也是点点头,刚捧起豆浆,嘴唇才触碰到豆浆汁水,却忽然想到一件事来。
“乖乖!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楚伯阳连忙放下豆浆,赶紧问朱军,“昨儿晚上,你被人打的时候,喊的是什么?”
“rì月山,yīn阳转;南北迁,时运变。”朱军不假思索,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说完,还特地喝了一口豆浆,再问,“怎么了?”
“怎么了?”楚伯阳可是着急了,他一把夺下朱军手里的豆浆,拍着桌子问,“你小子快给我老实交代,这句话你是哪里听来的?是不是一个老头子跟你说的?”
却不想朱军依旧干脆的坦白点头,说道:“没错,一个挺有意思的老头告诉我的。那老头就是常青镇上城隍庙那边风水行里的风水老头,名字说是没有,但本事却了不起!我找到这rì月村,也是老头子给的提示,老头子还说我会遇上血光之灾,到时候念出来这句话,就有贵人相助……”
说着,朱军再看楚伯阳,表情也顿然变得严肃:“哎呀!我都忘了您就是我的贵人!楚大哥,您先受小弟朱军一拜!”
朱军可真说到做到,直接站起来跪倒在地,给楚伯阳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之后才站起来。
楚伯阳这愁眉苦脸,听了朱军的话之后才明白,原来朱军跟火车站那老者的关系却根本没有,而那城隍庙的老头,难道说就是那位神秘老者?无论是否,都该是要找个时间去瞧瞧了!
想到这,楚伯阳却忽然又是一怔,指着朱军问:“你刚刚喊我什么?楚大哥?”
“没错啊!”朱军愣是点头,一点怀疑都不带。
“这……这……”楚伯阳倒有些别扭了,连连就说,“这不是素桃那小妮子喊我的吗?你学人家小妮子干嘛?”
“这不是楚大哥叫着好听嘛!”朱军舔着脸就在那笑,“难不成只准人家素桃喊你,不准我叫你?”
楚伯阳脸上拉下黑线条条,无奈摇头,待刚要再开口时,却听远远的有人喊了一声:“楚大哥!”
第二十章 测字(请收藏、推荐)
() 又是一声“楚大哥”,幸好这声并不是朱军喊的,楚伯阳回头,喊他的果然是周素桃。
周素桃却像是犯了事,被人追着跑来一般,如果不是跑得急,就算周家老宅入里比较深、路途还算长,却也不至于跑出满脑袋的汗。
所以楚伯阳在见着了周素桃之后,便连忙站起迎上:“素桃,怎么了?”问完话,周素桃已经在他面前了。
周素桃柔荑轻拭去额头的汗珠,话当然是跟着动作一起出来的:“楚大哥,村里人都想见识见识你,现在堵在我们家门口不肯走了!”
这事算是着急?楚伯阳可不认为这事着急,刚要辨说,朱军却站出来,拍着胸脯说:“怎么了?外面的人是不是来找我要签名了?我唱歌可好听了!”话说着,人就要走出去了。
楚伯阳可不想管朱军这犯二时候出来的事,只是他却不得不管,所以只能伸手,狠狠拉住朱军手臂,死活不让他走出去。
周素桃可就比楚伯阳闲逸多了,她除了额头汗渍还在,根本也不用去管朱军,所以她就直接地说:“我爸怕村里人太热情,结果弄出事来,所以就跟外面人说你已经去镇上……”
“我去镇上干嘛?”楚伯阳还没等周素桃说完话,就直接有些生气地打断,可忽然一念想,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急切,“我去镇上干嘛?”
原本想来,新官初到,楚伯阳怎么能才到rì月村还不足一天,就又马上返回镇上,于情于理可说不过去,可忽然又是一想,方才还想找机会回去镇上再转到县城去城隍庙找老人,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再加之周韬能为自己辩解,怎么还不把握机会,当然连忙询问周韬给他找的幌子是什么。
同一句话,楚伯阳确实说了两遍,可这两遍语气截然不同,周素桃自然听得出来,而她依的,自然是第二遍的问话,所以她就回答:“再过七天,就是我爷爷的忌rì,按照族里规矩,我大伯得回来,村里人也重视,所以我爸给你找的借口,就说你是回镇里找我大伯去了,还顺便去置办忌rì要用的东西了!”
“这……这理由也成?”楚伯阳可不相信这样的理由能搪塞村人,至少若换了他,他可才不信这样的事由。
可楚伯阳不是rì月村的人,也不是姓周,如果姓周,如周素桃这般,显然也很相信这个理由。
“我们家就是周家血脉正统,我爷爷忌rì,跟祭祖宗的大典同一天,对于我们周家人来说,这可是大事,大伯是周家辈分最长的男人,请他回村可是件大事!”周素桃就怕楚伯阳不信,连连解释,“我爸本来就准备过些天让你去请大伯回来,现在不过将时间提早而已!”
“可是……”楚伯阳却又忽然犹豫起来,再猛然间,他发现自己似乎变傻了,莫非是跟朱军待了一会儿,就被朱军传染了笨傻的毛病?疑惑间,楚伯阳忍不住看向了朱军。
可朱军现在表现得好像要比楚伯阳更聪明一些,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死死盯着楚伯阳瞧,还着急地催促:“走不走?你倒是一句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楚伯阳哪里不知道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八个字,他再也没有犹豫,头一点,就回答周素桃:“好!我现在就趁着这个理由回镇上去!”
话说完,楚伯阳就跨脚走人,可一步还没走出,他就迟疑回头,问周素桃:“外面人是不是还都在?”
“都在!”周素桃点头,继续说道,“我爸让我带你们出村子,张老憨赶着驴车已经在村口等着了!”
同样是说完话,周素桃却是拉住了楚伯阳的手,二话不说,带着楚伯阳就往后院跑,那朱军不甘落后,自然也紧随两人身后,一路跑了过去。
周家老宅,周素桃自然是最为熟悉的,她带着楚伯阳和朱军,从后院的一扇破门口出去,绕了三条小路,终于错开了一大群争着瞧楚伯阳的rì月村人,安然无恙到了村口。
村口果然有一辆驴车在等着,赶车的人也确实是一个老头,喜欢带着草帽的老头,老头当然就是张老憨。
张老憨虽然年纪大,眼睛却好使,远远就瞧见了周素桃带着楚伯阳和朱军过来,二话不说就挥起手里长鞭,鞭笞着驴子往前走,当然是去迎上楚伯阳他们。
可张老憨到了楚伯阳他们的面前,也没说多少话,因为驴车一停,楚伯阳和朱军两人就翻上了驴车,然后使劲跟周素桃摇着手,坐着张老憨的驴车就走了。
楚伯阳此生终于坐了驴车,可坐驴车的感觉却并不好受,他现在就跟逃命一样,自然坐什么都不好受,可当他回到这个常青镇的时候,他整个人却像是焕然一新了一样。
昨天楚伯阳才刚从这个镇出去,今天他又回来了!
“楚大哥,你先去找素桃妹子的大伯,还是先去城隍庙?”还没稍歇息,朱军就先问了楚伯阳。
楚伯阳稍作琢磨,心想自己昨天才离开,今天却又回来,马上去找周斌自然不太合适,而且他也太想知道城隍庙的风水行的老人到底是不是他在车站遇到的老者,所以直接就说:“先去城隍庙的!”
于是两人就拦了一辆摩的,好说歹说让摩的师傅载着他们两人,一起去了清泉县县上。
清泉县可是楚伯阳的老家,这里几乎没有一寸土地是他所不熟悉的,所以一到了清泉县,楚伯阳也没要朱军指引,连家都不回,直接朝城隍庙方向走去。
楚伯阳和老者初次见面是在车站,他送韩若萱上车之后见的面,而上一次楚伯阳去城隍庙买风水器具时候,却并没有在城隍庙看到老者,甚至都没有看到一个在那摆风水的,怎么也是想不通,朱军怎么就能遇到一个风水的老人。
所以按照楚伯阳的推论,朱军所说的风水老人,不是在那些“高档”的店铺里坐镇的,就是最近新搬过去的。
可楚伯阳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明明被人称呼为善懂风水的人,在城隍庙摆摊竟然摆的不是看风水的摊,而是另外一个摊,算命的摊!
这个摊是朱军带楚伯阳过来指点出来的,位置不偏,与之前兜售给楚伯阳罗盘的地摊距离也不远,过来时,楚伯阳甚至还跟地摊老板打了招呼。
这摊就只是一张小桌子,桌上盖着白布,白布上铺着一叠宣纸、一个古朴的竹节笔筒,笔筒里自然什么笔都有,而桌子旁还倚着一副小幡,幡上写了八个字“每rì三卦,挂满即收”!
摊上还真的就有人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衣老者,跟楚伯阳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楚伯阳已然震惊,这个在此摆摊的老人,赫然就是指点了自己“rì月山,yīn阳转;南北迁,时运变。”的老者!
而老者却轻轻捻着颌下的白须,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在笑着看着楚伯阳,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是这一次,楚伯阳再没感觉老者笑得破败。
“请坐!”老者伸手示意,桌子前本来就有椅子,确实是为了那些前来算卦的人准备的。
楚伯阳坐了下去,他本有许多话想说,可此时却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震惊。
朱军此时很是老实,他就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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