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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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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单薄,衣领里都落上了凉凉,黏黏糊糊的东西,难受地要命,可这也顾不了了。

他们拿着的尖利的长刃,在我身上划了道口子。痛的我,手上的动作慢起来,素无表情的死尸,看起来,竟好象是在得意的狞笑。

我欲呼无力!

“小夜,是你吗?我马上就过来了!”我的蒙面布巾早就掉了,是夜芨的声音,我听得清楚。

我颀喜地热泪盈眶,“小芨,快来,我在这儿!”

“别怕,他们人不多,我就来了!”隐约可见,周围的黑衣人,陆续倒下。

夜芨带着八个侍从从不同方位袭来。夜笈当先跳进我被围的圈子,拉起我的手,让人心中暖融融的。

我感激地看他,“看你,都吓哭了,没出息!”明明他也颀喜万分,还非要嘲笑我。

“这些怪物的死穴在心口,你瞧着,”他手中长剑急如流星,施展繁星如海,几个黑衣人被刺中心口,立刻倒地不再挣扎。

“好玩吧!你试试?”

我学他的架式,不甚灵活地也照样子刺去,其实繁星如海剑,我没学过,因为太过繁难,水木华没教。

可没想到的是,样子学得象,其威力差之千里,眼前的黑衣人轻巧地躲过了,我招式施老,直朝其中一人冲去。

想到要撞到这些人身上,我一身鸡皮疙瘩冒出来。

夜笈眼急手快,飞起一脚正中迎面而来的黑衣人的心口,将他踢飞出去。

他漆黑的瞳仁挑衅地向我一笑,“小傻瓜!”他的嘴形比划着。

待看到我身上的伤时,脸色一沉,挥剑毫不留情地斩杀了剩下的黑衣人。

他撕下我的外衣,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我披上,他招呼过,他带来的待从,向我施礼。

除了其中的一个叫李俊龙我隐约能识得,其他都不认识。

我和夜笈同乘一骑,夜笈派人向水木华通传消息,他带我到附近的镇子暂时洗漱换衣。

在一个小宅院,小巧精致的卧房里,水桶的热水中夜笈放入了一些草药,我的那道伤口有些痛。

但为了洗净身上的味道,我还是泡了一会儿。

门吱呀一声打开,夜笈手持一个托盘进来。

我没防备,拖过桶边的巾帕搭在身上。

他唇含淡笑。放下托盘后,又从门外拿进一桶热水和一个木盆。

他拖过一个木凳,放上木盆,解开我盘上的长发。在桶边卷起衣袖给我慢慢洗起发来。

桶中水尚清,我除了身上搭着一块帕,再无余物。从他的角度一览无余。他一声不吭

96、爱恨分明 。。。

,我也不好说什么。

“记得在山上时,都是苏帮你洗浴的,他每日都上山采花,给你泡洗澡水,那时,我们彼此从不拿这事开玩笑,可我却留心他采的花,准能在第二天在你身上闻到那种味道。”

“你别乱想他,除非必要,他从不进来,即使进来,也是蒙着眼!”

“他就一傻子,他不约束自己,以公子的严谨,绝不会教你什么,你也不会知道男女之防!何苦闹出这么些恩怨,让外人占了便宜去,让自家人受尽这相思之苦?”

我哑口无言,不敢想象,真要是夜笈或者是蔹朝带我的话,会是什么局面。

“你知道今日,我为什么没学他的样子,给你泡花?”

我猛然反应过来,刚要动,“别动,快洗完了,难得有机会让我伺候你,你老老实实地。”

97

97、警告 。。。

他扶正我的头,温柔道:“闭上眼睛!”

温水从头上淋下,他摘下我披的巾帕,温润的唇沿着我湿滑的脖颈一寸寸移动。

舌尖滑出的热意,成线状浸入肌肤,他轻轻吮吸上面的水渍。

热气蒸腾中,我身上的燥热,渴望他的咬噬。我慢慢随着他的动作,向后弯了弯身子,我没有睁眼,都能想到他的笑意,因为他心领神会的变亲吻为轻咬,沿着我后背的正中,用牙尖时轻时重地按压。

难以言喻的压迫向下传递,我咬牙,“死小芨,你放了药,你真敢!”

“将近两年了,你们闹腾地欢,将我丢在脑后,对得起我吗?我今日就不信,我不能要点补偿,我就给你放药了,完事,你杀了我!”

水花四溅,一个凉滑的身体贴过来,这是个大的木桶,他早就算计好了!

我伸脚踢他,他一把抓在手中,我向后倒去,他托住我。

我怒气勃发,他满面春风,水珠淋漓地挂在黑直的眉角。他把我顶在桶壁,唇亲过来,手准确无误地伸到我的□,而另一只手紧紧揽住我,怕我被硬的桶壁擦伤。

我心中一软,他开始细细地端详我,看一眼,亲一下,再看一眼,换个地方再亲一下,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笑颜如花时,他的俊颜生辉,我的手摸上他近在咫尺的健壮的蜜色胸肌。

而后又眼弯如勾,看他红艳艳的水渍饱满的唇,我微伸舌尖,半咬在齿间,他吸气一顿,待他欺近,张唇含住他的上唇,吮吸出声。

他难耐的动了动以下省略。

我被他下了药,自是情致盎然,但今夜刚与水木华欢好过,我沉浸在欢愉中,他却有些情急,喘息中,一阵急促地抽动,他紧抱住了我,我有些失落地,任他抱着。

“小夜,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还好吗?”他十分懊丧。

我没敢说实话,只是紧紧揽着他。“我累了,你还是放过我吧!”

他笑着给我擦了擦身子,抱上床去。

两人窝在被窝里时,我昏昏欲睡,他却兴高采烈。

他环抱着我,“小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不是作梦吧?”

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肌肤,干爽的触感让人舒解了连夜的劳累,我的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我轻轻用身子蹭了蹭他,能感觉到精力充沛的身子,硬梆梆地顶在我的后臀处。

“夜,刚才没尝够什么滋味,让我再试试!”

看我没有反应,他大喜过望,自己摸索着,以下省略。

我们大汗淋淋地相拥。他含住我的唇,口中呓语,我忽然看见他眼角边流出的泪水。

我本有一肚子的疑问也只好吞进肚里。

直到第二天午时,我方醒来。卧房里没有别人。我洗漱、穿好衣服后,打开门,李俊龙站在门外。

97、警告 。。。

“小姐,公子爷已经来了,在前厅,我家公子也在那儿?”

“公子爷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一早…”

看他有些不自在,我也犹豫起来。走到院角的石凳上,坐下思量一二。

李俊龙自是不能明白,我的烦难,有点着急地偷眼瞅了瞅我。

前厅,水木华并不在,只有夜芨跪在方厅正中。

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淡淡飘来,我扫了一眼,旁边桌上摆的一个精致的小盒。

夜芨看来神采熠熠,含笑示意我别和他说话,也瞅了一眼那小盒。

我就近坐在小桌旁,打开小盒,里面是一个淡青的小瓷瓶,寸高的瓶内竟绘有内画,色彩鲜丽,我忽然明白了。

拾起小瓶作势要扔他身上,他双手抱拳无声告饶。

“起来了?”水木华从门外走进来,身着天青罗湖绸衫,头戴紫玉簪,英气逼人。

我连忙把手里的瓷瓶捏在手心里。

“哥,你来了?”我硬着头皮,站起来尴尬道。

“嗯!”他坐在厅中央。

有侍女进来送茶。

“他昨晚把你怎么了?”

“他,他…”

他把茶杯盖一扔。

“就那么难说?”他的褐目中不是一般的火花四溅。

我瞅夜芨,心道,叫你害死了!

“你瞅他干什么?”水木华奇怪道。“难道还有他什么事?”

我这才醒悟,他问的是苏。但他眼眸中闪过的明明还有一丝狡黠。

“他走了!”

“扔下你了?”他冷冷道。

“你当时可真是高兴啊,一点没听到我的话,一点没想过我会如何担心~!”

我抬头看了看他,“哥,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好,我给你时间,那你告诉他,”他双眼冷清地指着夜芨,“我在苍梧山上花了多少力气给你补身子!”

“你手里拿的东西,让我一个月来的心血功亏一篑!你还有何话说?”

“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胆妄为!”

我知道他是真被我气极了。一错再错的是我,可我不能为夜芨求情。

“我要罚他,你看怎么罚他好?”他什么都想好了,他这是要给我们个警告。

“罚他回南,永远不准回来!”

“夜,”夜芨急得叫起来。

水木华专注地看着我,“好!”他悠长道。

“不,公子,我知错了,情愿受罚,以后绝不再犯,求公子让我留下吧!”

“你是想让她把你留下吧?别求我!”

我站起来,走到夜芨身前,半跪下,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一阵清香散发出来,我咬了咬嘴唇,狠了狠心,塞进他的嘴里。

他摆了个委屈的鬼脸逗我,我把掌心放在嘴边一舔,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口中向下流去,吓得我差点坐倒!心中疑惑道:“这是昨晚

97、警告 。。。

他给我下在浴桶里的药吗?哪有这么大药力?”

水木华站起来道:“亏你想得出来?”然后得意地走了。

我暗道:“亏你想得出来!”

“怎么办?你用内力逼出来吧!”

药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脸上通红,身子有些哆嗦,我想把他扶起来,可他一把把我推开。

“公子早就封了我的内力,你快走开,我必得忍过这一关!”

他的脸开始有些扭曲,他难受地站起来。后退半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要不我帮帮你吧!”

“夜,这点苦…算什么?我…心里…高兴的很!”

他抓住我的手,“从没…见公子这样,我心…里舒坦!”

我感到他的手热度惊人,眼神开始有些模糊,“夜,夜,难受,昨晚…我真想!”

他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夜,你去…给我…弄点…凉水!”

我连忙答应着往外走,可刚走到门口,他在里面关上门,我听到他踢过桌子挡住了门。

夜芨一直被折腾到天黑,我没敢陪在他身边。

从夜芨带来的消息看,这帮人是从南边过来的,非常神秘,好象是在寻访什么人。至于那个人是不是苏,他没见过,并不清楚。

夜芨问起蔹朝,我问他怎么知道蔹朝的消息,“我猜的,他的事我知道的比你们谁都多,别看夙芷和他最亲近,却是我最了解他,我猜他是惹了你,不过,你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杀他的!”

上路后,有夜芨照顾行程,我们的路途舒适了许多,夜芨没敢跟我再亲近,规规矩矩的。而每夜,我都是在客栈与水木华同居一室,不过,他一直对我很生气!

98

98、春雨 。。。

一日春雨连绵,我们早早落宿,楼莲被水木华救出,毫发无伤,可为什么苏要置我于死地呢?

楼莲拉我去街边吃当地的风味小吃“糁”,这种肉汤羹,香辣可口、肥而不腻,热呼呼的,听着头顶上雨打帘布的声音,把一股寒意驱除了大半。

雨越来越密,溅起的泥水在街面上乱跳。

“你现在什么都不缺,烦些什么?”

“他不愿和我在一起,至少得让我知道他一切都好!”

“人的欲望从来没有止境”她蔑视我。

“楼莲,让薄野修去死吧!我就可以左拥右抱,自由自在,你说好不好?”

“停,停,你历害,别扯上我!”

她站起来,“我先走了,跟着你,我非挨骂不可!”她指指街对面,夜笈打着一把竹伞,倚着胡同的墙,向这边看过来。

“你那哥哥可不是一般的历害,薄相真要不死心,可有得受!”

我嘿嘿无奈地点头。

夜笈收起雨伞,坐在我身边,“老板娘,给我来碗!”

我看着他吃,几天来,他没和我说过话,是真怕水木华。

在山上时,属他最调皮,受罚的时候最多,年纪又最小,当水木华长辈一样又敬又怕。

“好吃吗?”我看他吃得香就问道。

“嗯,你吃饱了?”他抬头,朝气蓬勃的脸上,令人感到轻松、亲切!

我打着碗底的汤肉,“你派人查查他吧!我不放心!”

“咱家这一摊现在都是公子管着,我不敢!”

“你少推脱,你自己难道还能没有人?”

“我是有人,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吗?”

“你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怕他要命?”我不屑道。

“你别说我,你不也是!”

我恨得打了他头一下,他抓住我的手,瞅空趴在我耳边:“你这两天和他在屋里做什么?”

“你贫嘴吧!”

我用肩膀推他一下,他顺手揽过我的腰,“好容易公子出去了,我想要…。”

“就知道你跟到这儿来没安好心!”我站起来,夜芨双手拉住我,“夜,夜,你别走,我…”

“小两口闹别扭了?姑娘,我看公子面善,倒是要多担待点!”旁边老板娘开腔调侃道。

夜芨自是高兴,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银子扔到桌上,“这位大婶说得好,可能行个方便,我要和我媳妇说个话!”

老板娘乐地眼眯成了一条缝,“那是自然,楼上东头那间屋子以前是我闺女的,倒是安静,保准客官满意!”

我直摇头,世风日下,夜芨更是脸皮厚。

“我不去!”

“由不得你!”他捞起我,脚一点地,直上二楼,再一闪身,进了东头的房间。

放我在床上,就要解我的衣服,“你住手,一次容你也就罢了,还要强迫我不成?”

“我这两天

98、春雨 。。。

都不敢看你,那天晚上的事,我在心里一想起来,心窝里就象钻进了虫子,一阵阵麻酥酥地,就和吃了药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说着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衣,我无奈任他摆布。

灼热的唇吻,熏蒸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苦菊的味道,两人的肌肤□的部分紧紧相贴,他行事细腻,颇不似他本人的风格。

听他声音愈大,我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快一些,毕竟不甚光彩。

在他剧烈动作到达巅峰时,我松了一口气。

推开他,就穿衣服,“夜,你生气了?”

“没有,你也快起来吧!咱该回去了!”

我坐在桌前的镜子旁,梳理了一下头发,心里烦闷起来。

“公子,咱们先避避雨吧,您身子一直不好,又四处奔波,咱得到消息只不过晚了一两天,又这么拼命赶路,一定能追上!”

外面大街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一怔。

有几个人下马进了店,小店里热闹起来。

“公子,喝碗热汤吧,我让人去打听消息去了,你先歇歇!”这次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夜芨看我神情异样,刚要说话,我摆手。

他闪身到门边,打开门,向外看去,我想拦已是来不及了。

他没有出去,只是从门缝中瞟了一眼,再回头看我时,显然已经知道下面来的人是谁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人下马也进了小店。

“陵公子,是你?可见过白小姐?”

一阵激烈的咳嗽传来,“原来是琅大人,找的可是那薄夫人?”

“正是,小莲说,她们刚才在这儿吃饭,难道已经走了?公子稍坐,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琅大人先请!”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夜芨斜出一步挡在门口,“你可想清楚了,你能应付得了这些人?还是能过公子那关?”

我犹豫不决地坐了回去。

外面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老板娘压在嗓子里的,难受的声音,很快又没了动静。

又一阵小跑的脚步声闯进来,“公子,我打听了,她在…”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混帐,往日里我是怎么待你的,说走就走,竟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认错,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这是说给我听的,我手里攥紧木梳。

侍从认错的声音被他打断,“去对面客栈歇下,明早再赶路吧!”

小店里没了声音。

夜芨没带我走小店正门,直接上墙过瓦,施展轻功回了我们住的客栈。

“你不许告诉他!”

“在这件事上,我听公子的!”他一脸理所当然。

我气极道:“你今日办的好事,我给他多说两句!让你再吃几回药!”

“唉吆,我怕了你了,我不管就是!”他一

98、春雨 。。。

甩衣袖溜了。

我身上因为在雨中奔走湿了一些,我站在客栈门口向外望去,天黑下来了。他该是如何着急地等着我去呢?

可是我去了,又能说什么呢?现在这个局面,以他们的关系,水木华绝不会容得下他,无论如何,我又不能离开水木华。

我在门口这样来回走了几圈,幸亏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下来,没有外人在。我回头,却看到水木华站在楼上,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上楼,没理他,进屋脱下了湿衣服。他端过茶来,我喝了几口,躺床上了。

长夜难熬,我听了半宿的雨声,才睡着。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翻转身,想继续睡。

“小夜,我有急事!你还没起吗?”琅清的声音传来。

“你打发她走,我想睡一会儿!”我闭眼对身边尚未起身的水木华道。

他起身对门外喊了一声,“小芨!”

“在,公子!”

“夜想睡会儿!”

“是”接着听夜笈劝琅清先走。

他坐过来,双手将我翻身对着他,“夜,起吧?他已经走了,先把这事办了!”

我闭目不语,他俯身过来,亲吻我紧锁的眉头,“夜,你真喜欢他?”

“你要真喜欢他,我不拦着你,我也不计较我和他的关系,但你想明白,以后的日子怎过?你告诉我,我听你的”他恳切道。

“小芨你可以…要,但要等…等再说,小芷知道实情,绝不…会就此罢休,你若能应付,…我可以让步!”

他的亲吻缠绵在唇上,胸前,沉稳而深思熟虑的话,越来越断断续续,他的手在我身上轻揉,轻车熟路的伏在我身上。

只是劝告还不足,还要加上身体力行吗?他太了解我了,没有打发夜笈回南,果然是殚精竭虑地让我正视现实。

我推他下来,他轻轻喘息,“你保证不会出事?”我无视他的情急问道。

“都交给我,你只要下决心就好!”历经风霜的容颜上那一丝笑意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当年在火焰岛,我在火龙口中拼命挣扎时,就想,只要有机会我能活下来,能和你共度余生,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能做!”

我看进他的双眼,“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不喜欢玩心眼!”

“好,我知道!”

“朝中早就有人嫉恨他功高权重,几次上书要处置他,形势逼人,我是怕一旦圣上

下决心,一切无法挽回!”

桌前,我脸色淡然不接话,楼莲打圆场:“姐姐也是,这也算急事,你也太心急了吧!小夜这不是一直在赶路吗?”

“我进去看过他,他有点异样,我是怕他想不开!”

这才是她着急来催的真正理由,我冷笑,心道,“他就一铁石心肠,会

98、春雨 。。。

把自己逼疯了吗?”

“他的身世是怎么泄露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琅清一向看不惯我,从来对我没有好话说。

我恼她给我惹出了东陵舍的事,反讥道:“你不知道的事,还不知有多少?我和他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救过他的命,我只所以嫁他,也不是我死乞白赖求他,而是他求的我,我之所以还顶着薄夫人的名,也是为了他,他欠我的,就是他死上几次,他也还不清,琅姐姐,你真以为我□无耻到整日牵累他!”

琅清有些惊讶,也有些尴尬:“是有人深夜闯宫送信进皇宫给当今圣上,是古少黎的亲笔信!”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我那重情重义的苏啊,我身边的男人你得罪了多少,还要再加上一个吗?

旁边坐的水木华一声冷哼。

我瞥他一眼,站起来,“我们走吧!”

99

99、缘分 。。。

水木华自从进京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枫静湖前无奈的润,现在是天牢门口,他反而不愿进去了?

我站在门口,当时薄野修说的话一语成谶,果然是进来住着心安理得吗?

牢房的守卫并不严密,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不受任何势力待见的人也许根本用不着。

然而我所见却触目惊心,本应任何时候都意气风发、风流潇洒地转身对我微笑的薄野修出人意料地躺在二个月前我躺过的床上,恶臭扑鼻,远看去床上蜷缩着个人,头发乱糟糟地打着结,脸上青淤泛黑,手上的指甲差参不齐,血迹斑斑,那身衣服也是破破烂烂,我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人,我摇了摇他,他浑身软软地没有反应。我这才明白,琅清所谓的异样指的是什么?我还讥笑她!

我欲哭无泪,愤怒地冲出牢门,迎面正看到北宫润带着一群人向这边走来。我无法抑制心中的痛意,挥掌打去,他眼急手快地一把拿住,“夜!你听我说!”

我左手再次向他胸前推去,他手不放松身子一侧,让过我这一掌,手法灵活的抓住我的左手,反背到我身后,急道:“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根桐早就带着众人退出很远。

“你竟虐待他,你有没有良心?”

他嘿嘿一笑,附耳道:“我是没良心,要不你今晚留在宫里,我让你打个够?”

我左右挣扎,没挣开,水木华已经过来了,“润儿!”

北宫润只得放开我,“舅舅!”一只手却还抓着不放。“夜,他是毒发了,古安晏为了挟制他,给他下了毒,他能挺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我找人给他看了,都解不了。他又不肯出来,也不让人靠近他,就成那个样子了!”

“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毒发时,自己弄的!你忘了,我也尝过这种滋味!”

润带来的人把薄野修移至我以前住过的懿贵殿,在宫人为他收拾洗浴时,我本想亲自动手,但一瞬间犹豫了一下,没敢上前。

回到卧房,水木华正闲来无事弹拨以前北宫润送来的一架古琴。琴声悠悠,我只得坐下来,看他意态清闲的如行云流水…,想必心中快意的很!

“哥,你给他看看,看能治吗?”

“古安晏的毒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没有十分的把握,看他已是毒入心腹,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自然明白,旦有一线希望,总要试试?”

“你是说,我不想尽力?”

“哥,他醒了,我才能问他要休书,咱东泽,我嫁他,只能由他休我,连皇帝都没权力分开我们!”

他笑得意味深长,仿佛我的一言一行他都了然于胸。

趁他去看薄野修,我去尚德殿找北宫润。

他正在批阅奏折,

99、缘分 。。。

初夏的夜晚凉爽宜人,殿内轻风习习。

看他手持奏折正出神,“润!”

“夙夙,你来了?我正等你呢!”

“来!”他拉我出后殿,临枫静湖的一个长方阁,阁中一小桌,摆满果点,落座后,枫静湖上一瞬间点亮万千河灯,远远铺开,象一片灯海,闪烁摇曳。灯火辉映下,四周的亭台楼阁仿若浸在水中的仙境…。

“即然他只送信给你,为什么你不瞒下来!”

“夙夙,这么聪明,也忒偏心了?专程来给他问罪的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心中疑惑!”

“欢短离长,以后再见面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索性给你说清楚,从我知道那一刻,我确实愤怒,更觉得后怕,若当时,他有一丝动摇,万劫不复的就是我!”

“我知道,正是因为事关重大,我已替你再三试探,即使在你生命垂危,局面不可收拾的那一刻,他都没有丝毫动摇,对你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想过了,纸包不住火,古少黎绝不会只告诉了我,由我先发难,总比由其他他的政敌发难要强,我要怎么置他,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这是其一,其二,他悖逆伦常,不容于世人,更重要的是在新朝,他若仍位高权重,未免不会有人心虚胆战,对他不放心,再就是我,我不怕你知道,对我而言,他心机太过深沉,这么长时间,我竟没有看出来,这个人太可怕了,在这些人中竟能周旋至今,我可以周全他的性命,但绝不能再留在朝中!”

站在他的立场,我的确不能再责难他,我深深一叹!

他揽过我,“夙夙,你别难过,对他而言,这一天他早就想到了!”

“可他太可怜了!”我难受地摸起眼泪来。

“傻丫头,他怎么能是可怜呢?他是英雄,真正的英雄!虽然,我不想这么说,可他的确是!”

我不依不饶地打了他几下,其实心里对他俩都蛮崇敬的!

“润,你舅舅需要你安抚东方耀月家,下旨收回他与东方耀月的赐婚!”

“该是他的,谁也夺不走,舅舅没有白白受苦!”

我心里牵挂薄野修,没有多作停留,北宫润也没有挽留,只是我们达成了约定。

回去后,水木华在卧房内,面色疲倦,正在练功。

我没有打扰他,合衣躺在他身边。

当我后半夜醒来时,他正给我盖单被。

“他怎么样?”

“运功驱毒三日后可保性命无忧,但要彻底清毒还需要我们的雪葩!”他也躺下了。

终于放下了心事,我轻松地依偎在他身旁。

“夜,刚才他醒过来一次,看到是我,没说什么?”

“嗯,有你在,他一定会好的,莲,辛苦你了!”

他叹了一声,“我想,他是在等你…,我有点后悔了?”



99、缘分 。。。

无声地笑起来,转头亲吻他。他将我揉在怀中,亲亲热热地亲呢在一起。

第二日,北宫润就亲自去东方耀月家给他家进官加爵,收回了赐婚,看他春风满面,我知道事情顺利,才告诉水木华。

水木华刚给薄野修行功驱毒完毕。看得出他的内力亏损甚巨,听到消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我看着只能干着急,薄野修毫无内力,而水木华内功博杂,我帮不上忙!

第三日午后,事情有变。东方目瑙亲自入宫,莽撞地寻到水木华,言道,东方耀月心灰意冷要出家。水木华正在练功,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出了岔子,口吐鲜血,面色难看。

我又不能拦着他,他看了看我,没言声就走了。

我心绪烦乱,来看薄野修。

在我的要求下,琅清和楼莲可以入宫照顾他,我去的时候,琅清在他的卧房中。

看她坐在床边发呆,我轻声唤她:“姐姐,他醒了吗?”

她转头来,我才发现她清眸莹莹有泪,她掩饰地擦了擦。

“小夜你来啦!”说着站了起来。

“姐姐快坐,我和姐姐说会儿话!”

有宫人端过椅子,我也坐在了床边。

看了看床上面目干净,但仍瘦骨嶙峋的薄野修呼吸平稳,想是已无大碍。

“小夜,谢谢你啦,没有不管他!”

“不,谢谢姐姐能理解他,一直支持他,关心他!”我打心眼里欣赏这两个巾帼女子宽阔地胸怀和纯真无私地感情,我也为薄野修感到高兴,与以往不同,我真心想要成全他们!

“他的仇家都恨不能嗜其肉,喝其血,势力都很大,光靠我们俩个也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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