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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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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却关心她。
“快坐下!我有事跟你说!”殷老爷子指着对面沙发说。
殷权不动声色地坐下,心里却警惕起来,上次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怎么没过几天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定有阴谋!
“上次的事,爷爷错怪你了。顾耀已经亲自登门道歉!”殷宗正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孙子的反应。
殷权面无表情,没有反应。他心里更加谨慎,老爷子肯主动承认错误那绝对是罕见的,不定打他什么主意,还是大事!
“这个……你看呢,人家既然亲自道歉了,咱们也不好追究是不是?”殷宗正看孙子的态度,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只好又随便说了一句迂回一下。
“爷爷,有话直说!”殷权不冷不热地扔出这么一句。
“呃!”殷宗正被噎了一下,清清嗓子不自然地说:“是这样,顾家千金顾念文今年24岁,刚刚大学毕业,你们年轻人没事可以在一起多坐坐、多玩玩!”
事情真相是这样的,当天顾耀的确是来道歉的,但他也透露出自家女儿适婚一事,殷宗正一听便来了精神,如果能让孙子娶了顾家千金,且不说对他事业有帮助,也省得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惦记,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各自去劝自家孩子。
殷权了然,他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靠在沙发上,双腿叠交起来,闲闲地说:“爷爷,我今年32岁,跟她24岁的小丫头可不是一代人,我们能玩到一起?”、
“这有什么?熟了不就行了?不就差八岁吗?”殷宗正不以为意地说。
“爷爷,您不会是连我的婚事都想做主了吧!”殷权微微眯眼,盯着老爷子的表情。
“哪里、哪里?爷爷也是关心你,你也知道自己今年三十二了?是不是也该结婚了?”殷宗正立刻说道。
“您不想插手那是最好!”他说着站起身,又说:“我的婚事您就不必操心了,当年之事我做不了主,我自己的事,说什么也不会由别人来决定!”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走的十分坚决。
殷宗正半晌才回过神来,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气,最后摇了摇头!看来他还是给顾家打电话说明白吧!
这边不顺利,顾耀那边同样不顺,顾念文听了父亲的话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爸,您想我嫁那种人?那个身上挂着个女人的男人?”
顾耀皱眉,“女孩子说话斯文些!”他劝道:“殷权这孩子我见过,为人稳重。一次绯闻也许只是误会,他以前可没有任何绯闻吧,总比那些今天这桩桃花事、明天那桩桃花事儿要好的多!”
他的话音刚落,顾耀的电话就响了,是殷宗正打过来的,他听完后,挂掉电话笑道:“行了,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什么?”顾念文差点跳起来。
“殷家来电话,殷权拒绝了!”顾耀解释,心里觉得遗憾,殷权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十分看好!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居然还挑?她气哼哼赌气地说:“爸,这事儿我应了!”
毕竟是年轻气盛,容易冲动,有一种想与殷权一较高下的想法。
顾耀眼前一亮,认真地看着女儿说:“念文,你要是真同意,爸爸就使劲儿给你争取一下!”
“什么意思?”顾念文斜着眼问:“爸,您女儿还需要您去争取?我嫁不出去了?”
顾耀朗声笑,摇头说:“哪里、哪里,是那小子不识好歹,他要是见了我漂亮女儿,肯定就改口了!”
顾念文这才饶了老爸,扬着头笑了!
殷权出了殷宅,想起刚才爷爷说的话,他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这次看你程一笙还能说什么?他勾起唇,打电话问护士她的情况,得知她没吃几口早餐,便知道不合她胃口。看她穿戴那么讲究,就知道她是个挑剔的女人!
开车转到n市有名的小笼包子铺,给她买了素馅包子,买了粥,这才开着车向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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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遭遇逼婚
殷权刚进门,程一笙就闻到一股包子味儿,她眼前一亮,张嘴就说:“徐记包子?”
他微微扬唇,果真跟他想的没错,她就是嘴馋才吃那么少,这女人,跟猫似的,他将包子放桌上,说道:“吃吧!”
他没发现自己声音微暖,暗含着一丝宠溺。
她却没动,古怪地看眼包子,他怎么会对自己那么好?有问题吧!
“怎么不吃?”他看她黑溜溜的眼珠子动来动去,不知在想什么,估摸着没想好事儿。
她抬眼,看他,问:“下毒了?”问的时候还咽了一下口水,可惜这包子,吃不了?
他眸色一冷,她忙改口,“怎么买这么多?”
他拉过一旁椅子,坐下,拿筷子挟了一个说:“我也没吃!”
看他先吃了,她才放心,拿起筷子挟起一个包子,放在嘴里,咬着香喷喷地汁,美味的眼睛都眯起来,一脸的幸福。
这就满足了?他不解地看着程一笙,沉浸在包子给她带来的快乐中。他见过收钻石眉开眼笑的,见过收房子、车子眉开眼笑的,还是头一次见到吃个包子能眉开眼笑,美成这样的!
程一笙爱生活、爱美食,懂得享受,懂得满足,只是简单的一件小事,也许仅仅吃了顿她一直想吃的美味泡面,她就能觉得幸福。她这样乐观的性格使她看起来充满了正能量,积极向上地活着,所以任何难事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它容易解决了,就真容易解决了!
几个包子,一小碗热粥,她满足地擦擦嘴,这才看到一旁坐着的殷权,想起正事儿,所谓吃人嘴短,虽然只是几个包子,她也要谨慎些,她警惕地说:“别以为对我好点,用几个包子就能收买我,反正不公开恋情,我是不会答应你做你女朋友的!”
他靠在椅背上,将左腿叠交在右腿上,偏了偏头,问她:“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你就同意?”
程一笙心中一凛,她看着殷权,他一脸严肃,等着她的答案,什么都看不出。她仔细想了想,觉得殷权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其实他是等自己妥协,她不如冒个险,赌一把。所以她咬牙说:“不错!”
他突然笑了,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其实你就是担心我会玩弄你对不对?你完全可以不必担心,你嫁给我,我们的关系不用说也公开了,如何?”
“你、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嫁给你?”程一笙摸摸额,觉得自己可能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可惜她的烧已经退了。
“没错,就是嫁给我,这比你提的要求更高一级,这样你满意了吧!”殷权看她这副像吞了鸡蛋的样子觉得有趣,这便是他从殷宅出来想到的办法。
他有些认命的意思。也罢,这样难搞的女人,还不如娶回家慢慢收拾。她成了他的老婆,爷爷便不能再伤害她了,既满足她的要求,又不会跑掉,他何时想逗弄,方便的很!显然他把她当成自己心爱的宠物了。既然是宠物,那便是得宠着的!
程一笙倒吸一口冷气,恨不得把刚刚吃的包子抠出来还给他。他这是求婚吗?她见过拿钻石未婚的,见过送豪车求婚的,最不济也得有捧玫瑰,再不济一支玫瑰也行,怎么她就悲催到生着病、在医院,用包子被求婚的?
看她如此惊讶悲壮的神情,他笑意更大,追问:“如何?”
她迅速回神,自己真是想远了,她正色告诉他:“殷少,很抱歉,我不想嫁给您!”
他摸摸下巴,瞥她说:“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肯当我女朋友,却不肯嫁给我……”他突然向前探去,问她:“难道你想对我耍流氓?”
“我……才不是!”她被噎的脸通红,怎么好像不负责任的那个成她了?明明她对自己最负责。
“那是什么?”他耸耸肩,问她。
他说的头头是道,她被击的溃不成军,一向冷静理智的她被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给搅的理智全无,竟然一时想不出词语来驳倒他,但是在他的逼问下,她又不能松口妥协,所以竟然脱口说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想嫁!”
说完她就鄙视自己,她生平最恨的就是不讲道理,现在不讲道理的是她……
“程一笙,没理就开始耍赖,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就应该说到做到,跟着我去民政局注册,我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他心平气和,就像跟她讲道理。
她突然发现,其实那个充满戾气、蛮不讲理的他更加可爱好对付。现在的他,她竟然找不出一丝破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等待她的答案。如果是别的女人,他确定一点都不是问题,程一笙可是跟一般女人不同,此刻他竟然不敢松懈,他一向自视甚高,没想到还有逼婚的一天,不得不让他有些自嘲觉得可笑,人果真不能自信到自负,现在是不是报应来了?
是不是非这个女人不可?曾经他没有答案,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即将被别人拐走,他心里就开始抓挠,痛痒的难受,干脆不用细想,先弄到手再说!
他知道程一笙不按常理出牌,他也看出来他已经成功地将她的思路打乱,就算意外也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想到她突然一笑,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规范八颗牙,婉转说道:“刚刚吃了那么多饱子,想喝水,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
他微怔,马上明白她这是缓兵之计,给她时间能让她分析一下对他更有利,于是他爽快地说:“我去给你倒!”
房间里就有饮水机,倒个水连一分钟功夫都用不了,程一笙当然不会这么傻,果真她的话立刻就接上了,“那个,我想喝果汁,热的,行吗?”
瞧她那小表情,可怜的、想喝渴望着,一双明眸无害又略带期盼地看着你,就算你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也不忍心拒绝,于是他好脾气地说:“我去给你买!”
眼看着殷权走出病房大门,她奇怪这男人怎么这么好说话?不像他啊!但是她没时间想那些,要想想殷权娶自己的动机!
要说爱她,那她是绝对不信的,且不说殷权不是容易动感情的男人,就说这么短时间两人根本没相处过,爱好是否一致,脾气是否相投都不知道,贸然娶她那不可能。更何况两人之间全是交恶,根本没有美好回忆,谈爱也太虚假。看中她的身世了?那更不可能,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像殷家大户更不可能娶她这样的人。那么娶了她为了报仇?她相信殷权绝不是那种冲动没脑型的男人,娶个仇人放身边,那绝对是脑残的做法。
抛开以上几点,她坚定地认为,他说娶她,就是想诈她,让她惧怕,然后跟他求饶,任他捏圆捏扁。想到这里,她冷哼一声,差点就上了这个男人的当,好险好险!
她摆好迎战的姿态,心理也迅速调节到最佳状态,此刻殷权拎着果汁进来了,放到桌上说:“喝吧!”
她看眼果汁,仍未动,殷权目光一冷,威胁地说:“怎么?不打算喝?溜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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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不是玩笑
“呵呵,谁说?我是在想烫不烫?”她笑着从袋里拿出果汁握在双手中。
烫不烫是要摸才知道,哪有想出来的?现在瞧她一副暖手的样子分明是想拖时间不喝这饮料,鉴于之前包子事件,他已经明白这女人在担心什么,不由觉得这女人心思也太谨慎了吧,谁都会给她下毒?
他不是程一笙这行的人,哪里会知道程一笙曾经经历过的事情?给她下药的人不在少数,当然多半都是迷药或是催情药一类的,所以她在喝任何东西都非常谨慎,能不喝就不喝,抗不过去喝了一察觉不对劲就赶紧想办法脱身,自然她的脱身办法也非常多,硬生生想出一套脱身三十六计,针对不同情况与场合用不同计策,屡用不爽!
殷权也不说话,就盯着程一笙等她把果汁喝下去,他多少有点跟她杠着的意思,
看殷权的表情她也知道这是盯着自己喝呢,她越发觉得这果汁有问题,终于抗不住微抬下巴看他,艰难地问:“那个……毒下这里了?”
有这么磨人的女人么?这一刻他真想把她掐死,也不知道娶她是给自己找罪受呢还是找罪受呢?他的手在将要伸出的时候牢牢定在自己裤兜里,她还病着,又是谈论结婚的事,暂时放她一马。不过即使这样想,他还是咬着牙阴森地盯着她恶狠狠地说:“我想把你怎么样还用下毒?”
那可不一定啊,那天她病的像只死鱼,相信男人都喜欢有互动的,如果给她下个什么药让她迷乱起来,才是他的目的吧!不过那只是她原来的猜想,她想要的是殷权现在这句话,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还是看的出来。于是她乖乖地喝起果汁,别说她刚刚和他斗智斗勇说了半天早渴了,现在喝这果汁感觉格外好喝,也不知道他哪儿买的?
这下殷权又不懂了,她不是怕下毒吗?怎么这没一会儿半杯都下去了?难道她刚刚不是想支开自己,而是真想喝果汁?程一笙简直就是专门来收服他的妖精,跟她在一起,他的判断力一再地受创!
一口气儿喝了大半杯,她又露出刚刚吃包子那时幸福的笑,声音愉悦地说:“殷少,我刚刚想了一下,同意您的求婚!”说罢等着看他失态。
瞧她双眸弯弯,含着笑意的清潭眸底隐藏着一丝得意,就像一只得意洋洋的猫儿,这一刻他敢确定他的判断没错,在他买果汁的时间里,她已经自以为是地分析好一切,认为他是在诈她。
他并没有露出程一笙所盼望的失态等表情,而是不紧不慢,似是男友般责怪一般地说:“既然我们马上要结婚,以后直接叫我名字,不要再让我纠正这一点。再有,不用那么客气了!”
好啊,现在比谁更狠更能豁的出来是不是?她立刻肉麻地说:“权,我知道了!”说完还恶心自己一把,程一笙,你太恶趣味了!
殷权勾了勾唇,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她脸一白,不会吧,还没结婚就想来行使未婚夫的权利了?他的吻只是落到她的额,轻触一下然后离开,满意地说:“很好,不烧了!”
原来是看她烧不烧,她刚刚提起的心立刻放回去,跟他在一起,心脏承受力一定要好,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何时。
殷权坐到椅子上,拿出身份证,看向他说道:“今天我带着证件,你换了衣服,我们去注册!”
程一笙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没消化掉他的信息,张开嘴过了两秒才问:“你……来真的?”
“难道你是耍我的?”他语速缓慢,却威胁力十足。
“不是,是我没带证件!”程一笙快速反应过来,找个有力借口。可是她的脑子已经有些乱了,她不知道殷权现在是斗狠还是认真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和他再这样斗下去,万一弄假成真,她这辈子就完了!
殷权自信地说:“我殷权要登记,没人敢拦,你跟着我去就行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继续开口说:“可是……好歹是终身大事,我得准备衣服、化妆师……”
他截断她的话,淡然说道:“这些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他说着,拿出电话拨号然后说了一句,“进来吧!”
一行人从门口走进,在程一笙目瞪口呆中站在她面前,第一个人斜捧着一件旗袍,喜气不张扬的红色,繁复的刺绣,以程一笙对旗袍的研究,一眼就能看出这件旗袍的价格不菲。第二个人捧着一套首饰,璀璨的钻石闪花了她的眼。第三个人拎着巨大的化妆盒。第四个人抬着一面镜子,显然是要将病房弄成个造型室。第五个人扛着摄像机,不知是想录化妆场景还是记录领证那一刻?
殷权坐在椅上看着程一笙小脸煞白,哪里还有刚刚的得意,不得不说这一时刻怎的一个“爽”字了得?他开始期待婚后生活!
殷权也不说话,就让这帮人等着她挪地儿。
她已经冷汗直冒,脑中轰轰的一片空白,殷权来真的?怎么可能?她找不到殷权娶自己的理由,可若只是吓吓她至于弄这么大阵仗吗?那旗袍目测就是自己的size,应该是订做的,如果真是给自己的,他什么时候开始弄的?
她不知道,殷权从殷宅出来决定娶她的时候就叫人准备了,在他手下办事,都是高效率之人,所以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准备好一切。
程一笙憋了半晌,才对殷权说:“你……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
殷权摆摆手,五个人又走了出去,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他侧头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这一瞬间程一笙脑中闪过许多种念头,虽然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但她有以往应敌经验,这些经验令她迅速定了一条有效且有针对性的办法。她一副深思状,然后认真地说:“婚姻大事,就算我同意了,也要我父母同意才行!”虽然她不愿意把父母扯进来,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相信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他又是真想跟她结婚的话,把她绑到民政局也是有可能的。
貌似她是在认真考虑跟他的婚事,他就是能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象,她不过在敷衍,因为她根本没想嫁给他。他跟着说:“我有信心能让你父母同意,我们可以先领证,然后我会亲自上门去你家请罪,如何?”
他够低姿态的吧!就算是豪门联姻,也没有家族敢让他殷少去请罪的,给她这么大面子,看她领不领情?
万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一脸正色地说:“那怎么能行?父母养我这么多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样做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了!”
殷权有些恼怒,也有些抓狂,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看来他的低姿态一点没能起到自己想要的作用!
他猛地站起身,微微弯腰伸手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头面冲自己,他眼中浮现出不耐的神色,阴狠地说:“程一笙,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给我!”
殷权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他想娶的女人,只要他点头,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欢喜答应,然而面对这个女人,他的退让不仅她不识趣儿,还跟他等鼻子上脸。所以他不耐烦了,与她相识短短的时间,即使有好感,这好感也没升华到让他不顾一切地让着她。他有脾气,且还不小!
他说完,冷冷地瞥她一眼,放开手大步走了出去!
那一眼时间虽短,包含的内容却太多,程一笙遍体生寒,这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她怔坐在床上半天都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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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还不快溜
殷权想娶她,不管因为什么,她都看清这是事实。她嫁吗?她当然不能嫁,她的计划是等她在电视台站稳脚跟,然后谈一场温馨的恋爱,步入婚姻殿堂,这一生不用多么轰轰烈烈,只要过着平常的日子白头偕老她就知足。
如果真的嫁给殷权,她的理想便会全部化为泡影,不说别的,凭殷权的地位,她到时候只能辞职回去当阔太,养着一只狗打发时间,天天化的漂亮,等老公回来,要么就是找别的太太逛街打牌,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当然不是!从小到大,父亲一直教诲她要凭自己的努力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女人缺乏独立也就缺乏说“不”的勇气。想想如果老公是她的天,她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往好里想,就算殷权喜欢她,这喜欢又能保持多长时间?从冯子衡身上她更加证实有钱的男人对另一半的忠诚度会低很多,像殷权这种男人外面有几个女人一点都不奇怪,那天在夜店她也看到,他身边是一群什么样的朋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以看出来,殷权正经的背后隐匿的是什么,如果婚后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如果爱他,她会疯,如果不爱,她的尊严也不允许。
结论,她绝不能嫁给他!
下面该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管多么恶劣的情况,这都是良计,她决定先跑路。或许殷权会震怒,或许他会实施报复,她都不能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争取时间,解决这件事。
说动就动,现在输上的液还有半瓶,护士还要有一会儿才会过来,她时间充裕。看着手上的针,她下不去手啊,不过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她没敢犹豫,揭开胶布一咬牙就把针给拽出来了,由于她没手可以及时压住胶布,所以血顺着针洒了出来,在洁白的被上洒下一滴滴血,形成一个连贯的弧度。
“嘶,疼死我了”她疼的五官都皱成一团,眼里立刻飚出泪,她不敢浪费时间,按着胶布下了床去拿衣服。还好她的衣服鞋子今早都有人送来,不然现在她想跑还得去偷衣服。
门外没人守着,她跑的很顺利,几乎是一口气疾步走出医院,可怜她病没好全,累的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有种虚脱的感觉。
殷权刚刚出了医院气的不行,他立刻打电话吩咐手下马上去办理他与程一笙的结婚证,她不是死活不想嫁吗?到时候结婚证拍到她面前,看她有什么话说?然而车子没开到公司他便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又回到脑中,程一笙真是有一种把他逼疯的本事。
她是他想娶的女人,也是共度一生的女人,他的女人就算给点委屈也不能在婚姻大事上让她受委屈。然而这婚不结是不行的,那样怕爷爷知道,他任何行动都受限制,想逮到她会更难。只要结了婚,她成了殷家的媳妇,爷爷便不能对她怎么样,到时候不认也得认。
把结婚证拍到她面前,他是爽了,可是……
纠结一会儿,他叹声气,又打电话,说道:“刚刚我说的事情取消,不要办了,等我命令再说!”
挂掉电话,他将头靠在车座上,微微闭上眼。不忍心还是不舍得?不管是哪种?他想看到的还是她狡猾、精力十足的样子,苍白的小脸,他不想再看到!
手机又响起来,他睁开眼,低头一看,是医院打来的,莫非那女人不安分了?这也正常,她不做些什么才奇怪,他倒想猜猜她做什么?绝食?拒绝治疗?还是大闹医院?
想到她的抓狂,他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显然这次他彻底将她给搅乱套了,接通电话,沉声问:“喂?出什么事了?”
他的心态是愉悦的,带着一种想看戏的不怀好意,等着看她程一笙怎么着急上火?
医生略带惊慌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殷少,不好了,程小姐跑了!”
他的眉立刻拧起来,什么都没来及想便追问:“跑了?什么叫跑了?说详细点!”
“是这样,护士去给她换药,结果发现房里没人,被子上有血,我们吓了一跳,赶紧调医院监控来看,这才发现她换衣服私自出了院!”
“我马上过去,房间要保持原样!”殷权说完挂了电话,让司机调头回医院,又迅速拨出一个号,命令道:“马上给我查查程一笙上哪儿去了?”
车子迅速驶回医院,他下了车大步走到病房,他步伐之快带着一阵疾风,这风里都充斥着怒意,医生跟护士正有些惊慌地站在病房门口等着他到来。病人失踪,即使不是殷少的人,也是医院监管不力。
殷权走进病房,果真看到被子上有一道刺目的血,他的眉拧的更厉害。
护士在后面结巴解释,“我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这样,血迹应该是、是她自己拔、拔针造成的!”
殷权没有回头,抬起手,他的助理立刻会意,将一干人等都赶出房间。
殷权深吸一口气,她自己拔针?她不是很怕疼吗?联想到他抓到她手上的针眼以及他查到的东西。据说程一笙小时候打针总是哭的惊天动地,长大了每次输液打针必流泪。可见她有多么怕疼,为了躲避他,疼都不在乎了?
他是真没想到她要跑,生病了住院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这件事就算她跑有什么用?能跑到哪儿去?躲的了初一躲的了十五吗?所以他没有设防,没让人跟着她,万没想到她的办法是跑,他摇摇头,真是做无用功!
助理敲门进来,汇报道:“殷少,查出来了,程小姐打车的方向是回她父母家!”
程一笙的父母?殷权眼前一亮,她不是以父母为借口吗?如果她父母逼着她嫁给他,不知到时候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一想到那刻,殷权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唇也不知不觉地扬起。
程一笙回家躲避也是有原因的,一来这次她没地儿躲,二来她还病着需要人照顾,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殷权真想娶她的话,肯定要过父亲那一关,父亲可是最讨厌她嫁个富家子弟的,所以只凭殷权的背景,父亲就绝对不会答案,想到这里,她的唇也不知不觉扬起,殷权哪里是父亲的个儿?到时候一想到殷权听父亲的教训,她心里就暗爽!
两人都以为自己的打算是良计,不知这次过招谁能胜?
此刻殷权正在病房里看程一笙的逃跑视频,她真是走的跟兔子似的,可见逃离他的心情多么迫切。医院大门口,他可以清楚看到她长出一口气,脸上的气色也差的不像样子!
他靠在椅子上自语,“病成这样都不老实,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懒散扫了一眼,是殷宅。拿起来接听,殷宗正和颜悦色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殷权,忙着呢?”
听爷爷这声音就知道有阴谋,他轻勾唇问:“爷爷,有事?”
“呵呵,是这样,人家顾家女儿居然答应和你见面,顾耀跟我好说歹说,你看人家是女孩儿家,我也不好拒绝的太难听,这样,你去见一面,不喜欢就拒绝,这样也好说,就算爷爷拜托你了,行吗?”殷宗正讨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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