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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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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来电?”方凝好奇地问。
“冯子衡他妈!”程一笙没好气地说。
“啊?那老女人?”方凝猛拍桌子说:“她又看不上你,现在不止薜岐渊生气了,我也气,我问你,冯子衡那贱男你究竟什么时候甩?”
“现在甩冯子衡,薜岐渊不就有机可乘了?等过了这个事儿再说吧!”程一笙带着笑意瞥她一眼,这个急脾气。
果真方凝一下子就笑了,一副舒心的模样说:“我就知道以你的眼光怎么会看上那贱男?果真事出有因,你想的没错,冯子衡那厮当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行了,我回去工作,想跟你吃顿饭吧,瞧你一天天的都没时间陪我!”她抱怨着出了门。
程一笙可没有方凝的松心,她拿手机给冯子衡的母亲吕蓉回过去。
“喂,伯母,刚刚我去开会,手机没在身边,您找我有事?”程一笙柔和带着礼貌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
“一笙,好久没来吃饭了,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吃的!”吕蓉热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一笙这叫一个意外,吕蓉一向看不上她,怎么会对她热情?难道这次冯子衡的事让这位自以为将来是她婆婆的人觉得过意不去?这个想法一出便被她自己否定了,吕蓉一向不希望她嫁给冯子衡,又怎么会愧疚呢?高兴才对吧!不过她自然会去,要看看吕蓉又算计什么呢!于是她客气又不失热情地说:“好呀,今天不录节目,下班我就过去!”
吕蓉说了两句客套话,挂了电话,脸上的笑立刻消失,瞥眼身边的人儿说:“这样行了吧!”
冯子衡一脸诞笑,晃着她的胳膊说:“妈,谢谢您!”
吕蓉叹气,报怨说:“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儿吗?你说她那职业,不定跟过多少男人才爬出头,妈能给你找不少漂亮的,家世又好,你就非她不可!”
“妈,一笙不像您想的那样。您看这次的事儿,她都没跟我闹,要是换个女人不得闹翻天啊。再说如果家世好的女人,肯定还得给您气受!”冯子衡在母亲面前说着好话,给程一笙贴金。
“那是她想嫁进咱们家才忍的!”吕蓉戳下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非得在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的去公司帮你爸的忙不行?”
冯子衡的脸冷下来,睨着母亲说:“妈,反正我已经决定要娶程一笙,您要是给我坏事儿,可别怪我一辈子不结婚!”
吕蓉一看儿子急了,态度软下来,说道:“我这不按着你的意思打了电话?她来了我也好生招待,你还想怎么着?”
嘴上虽然这样说,她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儿子跟程一笙在一块,等结了婚,这儿子不就成别人的了?凭什么她养这么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
程一笙可没心情再想冯子衡,她脑子中全是今天薜岐渊说的话,他敢这么报复,难道不怕自己急眼?难道不用她跟夏柳抗衡了?还是他想提拔新人?她迅速将台里的主持人捋一遍,除去不能用的,就剩下不成气候的,根本没人能够替代她。她是不是该让薜岐渊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殷权此时正感慨薜岐渊比自己狠,竟然能在大会上不给她留脸面,他还没感慨完,助理的电话便进来了,说冯子衡此刻正接受记者采访。他随手点了助理给发来的网址,果真冯子衡一脸貌似真诚的样子说:“那个是我的前女友,不甘心才来闹的,我非常爱现在的女友一笙,我们现在正商量结婚……”
殷权目光转冷,冯子衡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比他还高,不仅随口就来还说的如此坦然,好像他自己是受害者,这演戏技巧果真能跟程一笙有一拼,要么这俩人凑一起了?她不愿意分,他殷权还非得给她搅和黄了,免得她总想做嫁入豪门的梦!
程一笙守着个贱男的做法,殷权想出的唯一理由便是她想嫁进冯家,什么都能不在意!
殷权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电脑中冯子衡“演戏”,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丝绸衬衣,金色的真丝领带配上他疏懒的表情,就像是古代帝王般尊贵而又不怒自威。他与程一笙都不知道,两人今日的服装很相配。
殷权唇边凝起一个乖戾的笑,想粉饰太平?没那么容易,拿起电话,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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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婆婆轻视
将要下班的时候,冯子衡的电话进来了,他的声音带着愉悦,“笙笙,我在电视台门口等你!”
“下面没记者?”程一笙问。
“……有!”
听了她的话,冯子衡环视一圈才发现不少记者的。程一笙今早刚在大会上挨批,现在要是大刺刺地走出电视台坐上冯子衡的车,那不是跟薜台对着干是什么?不给领导面子,迟早会死的很难看,她开口说:“我从后门走,开车去你家,现在你先回家吧!”
冯子衡急了,问她:“我今天已经澄清昨天的事,难道你没看见吗?”
程一笙真想骂他蠢,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澄清就澄清吧!现在你明明就做了那等事还想不承认,你就不怕有个万一?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还不低调一些?不过她是不会骂的,这个男人她又不打算嫁,干什么弄的不愉快?不必较这个真。
但是想起这事儿她就郁闷,她招谁惹谁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不免有些低落,闷声说:“我看到了,等见面再细说吧,你回去等我!”
冯子衡意识到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听她语气不对,只好先答应她,自己回了家。
程一笙开车到冯家的时候,冯子衡殷勤地在门口等她,看到她时不免眼前一亮,今天这身当真是容光焕发,他还以为她会憔悴的,万不想她仍旧和往日一般,还比往日穿的更艳丽了。他立刻伸出手,亲热地将她拉了进来。
程一笙很想收回手,终还是忍住了,进门后将路上买的礼品放到一边,对客厅坐着的吕蓉说:“伯母好!”
吕蓉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一般,热情地说:“哟,让你来吃饭,怎么还买东西?迟早都是一家人,这样可见外了!”
程一笙笑着说:“下不为例!”心里却纳闷,这么热情,真是罕见。
吕蓉心里鄙视,又不是豪门大小姐,穿的再富贵也是个普通人。她最看不惯程一笙这副拿腔作势的样子,觉得程一笙家世一般就应该巴结她、奉承她。她一看儿子对程一笙那副言听计从的样子,气就更大。
她刚想到这里,冯子衡果真来加把火,拉着程一笙坐下说:“妈,一笙忙一天肯定饿了,快点吩咐厨房准备开饭!”
吕蓉心里这叫一个堵,但还是脸上堆笑站起身说:“好,我去看看,马上就开饭!”
吕蓉一走,冯子衡就关心地问:“怎么了?刚刚听你电话中说话郁闷?”
“今天台长把全台人叫来开会,点名批评我!”她垂着眸,语气闷闷的。
再强悍的女人在男友身边也得适时表现出柔弱的一面,那样才会让男人有成就感。现在程一笙还是他的女朋友,所以还要尽女友的义务。
果真冯子衡对她的表现非常受用,他立刻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哄道:“昨天的事已经澄清,都是她的不对。咱们赶紧结婚,也就没人说三道四了!”
她不语。这种诳人的话她能信?她绝对不相信这男人结了婚会收心,到时候恐怕更加肆无忌惮。
冯子衡俯头看她睫毛轻抖,精致的鼻下,粉红的唇看起来那般柔软诱人,他才想起,与她相恋一年竟然没有吻过她,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仔细回想,这才发现她跟他约会多半是吃饭或是公众场合,没有机会不说,有机会也有诸多巧合没成功,他的心思大多也都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没在意这些。
他哪里知道,那些所谓的巧合都是程一笙有心躲开他的亲热而设置的。对于保护自己,程一笙可是高手,这些年躲男人轻薄有了不少经验,冯子衡实不是她对手。
此时她粉颊樱唇他怎能放过?不由揽紧她低头想吻,程一笙已经听到吕蓉的脚步声刚出厨房,她没躲,只是低头,一副含羞的样子。
果真冯子衡还没吻上,吕蓉的声音就响了,“饭好了,快来吃饭吧!”
冯子衡心中气恼,但又没办法发作,毕竟是他让母亲去看饭好没好的,只好吃完饭有机会再亲近她了。
餐桌上冯子衡对程一笙可谓体贴入微,从来没有过的殷勤与照顾。程一笙疑惑,难道他真的想收心结婚了?别跟她说爱,她不信。如果真的爱,也不会在外面有一个又一个女人了。
吕蓉胸中泛酸水,生活中不乏跟媳妇争儿子、吃醋的婆婆,她绝对是其中一个。她对儿子可谓有求必应,如果说这世上谁对冯子衡最好,她自认为除了她这个妈,没人敢称第一。然而这小子却对别的女人掏心掏肺,这让她如何甘心?
吕蓉一直不动声色,等冯子衡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才放下筷子,脸冷下来,对程一笙毫不客气地说:“子衡想跟你结婚,我当母亲的也不好驳他的意思,不过我得把话跟你说到前头,我们冯家虽不算豪门但也不是小门小户,容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门不当户不对也就算了,但是你那个工作就辞了吧,将来让子衡他爸给你在公司谋个办公室的工作,打字总会吧,反正冯家也不用你赚钱!”
这一番话表明了吕蓉的态度,对程一笙可谓是轻视至极。以前她好歹还留些脸面,今天这样将话说白了倒真是稀奇,看样子冯子衡一副着急结婚的模样终于将吕蓉逼急了。
程一笙的筷子也放下,端坐在桌前平视着吕蓉,心平气和地说:“伯母,自我进了电视台,没有传出过绯闻,这次子衡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并且我的事业刚刚有了起色,目前没打算离开电视台。”
怎么?她倒是真把吕蓉往好里想了,果真不是因为冯子衡的事讨好她,原来是想逼着她主动离开冯子衡的。虽然她离开是迟早的事,但也不是吕蓉说让她分她就分的,那要她来决定。
万万没想到一向落落有礼的程一笙竟然直接反驳了她的话,吕蓉脸色难看下来,她看的没错啊,这程一笙婚前都敢如此对她,别说以后了,到时候家里能有她地位吗?这婚是万万结不得的。
冯子衡走出来,看饭桌上一副冷意,不由敏感地问:“说什么呢,怎么都不吃了?”
吕蓉心里一紧张,担心程一笙告状,今天子衡可是对她万般嘱咐,要好好对程一笙,要是儿子知道她说的这些话,也不知道这小祖宗要怎么闹呢!
程一笙其实挺享受冯母的忐忑,她偏偏不会告状,估计这顿饭冯母是吃不好了。她拿起筷子对冯子衡灿然一笑,说:“刚刚端上来的珍珠丸子,味道很好,你尝尝!”
一个丸子落到冯子衡的小碟中,冯子衡看她笑意吟吟、眼波荡漾,只觉喉中一干,成功将他的注意力从刚刚的问题上移开,他立刻坐下,将丸子吃进嘴里,显然对她的温柔十分受用。
吕蓉暗呼了一口气,心道这女人还算懂事,不算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但是这并不足以打动她,让程一笙进冯家大门。她哪里知道程一笙这样做是更高明的做法,既能重重地回击又维护了自己的形象,只可惜后面吕蓉才能体会到程一笙的高明之处。
吃过饭,程一笙没有多呆,稍坐一会儿便告辞了,冯子衡送她回家。她一直在沉默,冯子衡觉得奇怪,刚刚气氛不错啊,她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没原谅他还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没有原谅,她怎么会同意到他家里来吃饭?
程一笙刻意营造出这种氛围是避免冯子衡又满脑色意,万一按住她狂吻一番还不恶心死了?再一个就是为后面要说的话打基础。
果真到她家楼下,冯子衡迫不及待地问:“笙笙,你怎么了?”
“子衡,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合适?”程一笙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前方。
冯子衡立刻想到他去洗手间时餐桌的那刻不寻常,马上反问:“是不是我妈跟你说过什么了?”
“没有!”程一笙快速否认,转头看他问:“昨天的事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这种话点到为止,说多了效果便差了。
她的表现在他眼中看来,完全是为避开前一个话题才匆匆问的,他答道:“不会再有问题,笙笙……”
程一笙截住他话说:“我累了!子衡,现在我已经不想再有任何不利传闻,如果这件事不能了结,我们就分手吧!”她说完便开门下车,步伐坚定地走进单元门。
一直回了家,都是安全的,没有殷权没有薜岐渊,她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就此了结,刚刚的话为将来分手做个铺垫吧!
冯子衡站在车旁愣愣的,细细想着她的话,脸色阴沉地坐上车回家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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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得不分
冯子衡冲进家门,上来就责问:“妈,我让您好好招待一笙,您怎么还说些不该说的?”
吕蓉一下就炸了,站起来吊着眉说:“我就知道她得跟你告状,刚才她怎么不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跟我玩阴的,什么人啊这是?”她叉起腰,张开血盆大嘴叫道:“子衡,她本来就配不上咱们家,还有她那个工作,不定陪了多少男人才爬上去的,以前的事儿不计较了,我让她辞职在你爸公司当个文员,既拿钱又轻闲,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我说错了吗?”
好啊,居然说了这么多,冯子衡脸立刻阴沉下来,冷声说:“妈,一笙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只是试探,没想到您还真的跟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阴的是您吧!”
“你……”吕蓉张着嘴,万万没想到儿子这是套她话呢,而她傻傻的都招了,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砰”地一声,一只昂贵花瓶被冯子衡甩了出去,他的眉都竖了起来,眼睛吊着。
“啊!”吕蓉被吓的叫了出声。
“妈,我说了肯定要娶程一笙的,您要是再背后下绊子,别怪我不回这个家!”他说着,一脚将地上的凳子踢出去,正中墙上的巨大液晶电视上,只听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碎玻璃掉在地上。
佣人们都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垂手低头一声不敢吭,这家里最可怕的就是少爷发疯了,见什么砸什么,有时不小心被飞来的东西砸伤也是有过的。
吕蓉一听这话马上软了,哄着儿子说:“你别急、别急,妈下次肯定不再说她了,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
可见冯子衡这性格完全是宠出来的,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冯子衡阴狠地瞪了母亲一眼,重重地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其实以前他也不是非程一笙不可,只是长的漂亮、又不让他碰,所以他多半心思都在别的女人身上。但是现在出了事,他才越发体会到程一笙的好。
比如她得体、从来不给他难堪,对他很尊重。他看的出,程一笙对他尊重完全不是别的女人因为钱才对他高看一眼,程一笙那是良好的修养。他不敢确定她很爱他,但是她对他的包容还是让他很感动。最起码她没有利用姚芊的事扮柔弱,在电视上哭诉指责他,提高自己的地位与曝光率,这样的女人,也许开始不会上心,可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便会享受她种种高素质,从而离不开、看不惯别的女人。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口气,心中隐有决定,将来想好好待她。对于母亲说的他根本不信,程一笙身上有一股正能量,绝对不是那种用身体上位的女人。这点看人能力他还是有的。
程一笙虽然不爱他,却也做着一个女朋友该做的一切,她的做法一直是他要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给的,诸如大度、诸如端庄等等,如此一来,便令冯子衡不得不念她的好。
第二天,果真如程一笙所料,事态又有了新的进展。姚芊现身了,但是让程一笙意外的是,姚芊那张脸可真够精彩的,勉强可以看出模样,整个人破相不说,一张嘴还是漏风的。
姚芊哭诉,她这是被冯子衡打的。程一笙觉得冯子衡对女人可都是怜香惜玉的,竟然会出手打女人?看来这次姚芊把他惹急了。
姚芊提供了她与冯子衡在一起的证据,并且两人的**视频也公布了,这下冯子衡怎么也赖不过去。
方凝冲了进来,瞧程一笙认真地看着电脑,表情没有异样,就好像看别人的热闹,方凝拉过椅子坐到她身边问:“嘿,这下怎么办?你还跟他耗下去?”
程一笙揉揉额,有些头疼,看样子殷权不把她跟冯子衡弄散了不罢休。她靠在椅子上,叹道:“看样子真要分了,不然大家真以为我想嫁进豪门,别有用心。”
“那薜台怎么办?你要分了岂不是给他机会?”方凝替她担忧。
程一笙转头看向方凝,轻声一笑,说道:“看着吧,现在也该我反击一下了!”
“咦,你有什么好办法?”方凝眼前一亮,追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那略带俏皮的笑立刻变得有些神秘,显然对自己的新办法非常满意。
冯子衡看到姚芊蹦出来不由急眼了,他万万没想到姚芊竟然还有胆子接受采访,活的不耐烦了?看来他下手还不够狠。他当即杀到姚芊家,然而已经人去楼空。他又找到姚芊工作的地方以及她的熟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冯子衡虽然混却不傻,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这么多家媒体报道采访,为什么没有一家跟他通过气儿的?还有姚芊,她在n市毫无背景,敢上电视还提供视频就已经很不正常,居然他都找不到人,这就更不正常。
冯子衡意识到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他第一个便想到殷权。程一笙提醒过他,是不是报复他不在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殷权八成看上程一笙,让她分手,殷权好介入。不管怎样,这对他来讲是奇耻大辱。
冯子衡立刻打电话给程一笙,电话那头很沉默,他能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他脑中不由浮现她呼出的香气,仿佛萦绕在鼻间,他张口便说:“笙笙,这一切都是殷权搞的鬼,你不要相信!”
“那些证据是真的吧!你背叛我也是真的吧!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们分手吧!”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现在想起殷权已经晚了,当初她提醒他的时候,他不当回事,不过能想起到底是好的!
冯子衡听到她要分手,心肝颤了颤,不再打电话,马上开车到了电视台找她。他的事现在已经沸沸扬扬,冯子衡冲过层层记者,闯了进去。就算他再无法无天也不会在她的工作单位造次,他倒是懂得让前台给她打电话。
冯子衡从来没想到他玩女人也能玩出这么轰轰烈烈的场面,倍受瞩目。他走进会议室,见程一笙已经站在里面了,听到门响,转过身。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丝缎旗袍,衬的她脸润白如玉,眉梢带俏,只是她现在很严肃,妩媚中带着端庄,当真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想起她身着各种旗袍的千姿百态,想起她各种生动神情,仿佛已是昨日,令他徒生怅然,有些揪心、有些不舍。
她定定地看他,等着他开口,他几近控诉,声音带了丝颤抖,他说:“一笙,你想过这怪我吗?你不肯和我亲热,我是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生生忍着?我也是没办法才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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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程家家规
程一笙听了冯子衡的话,露出一丝讥诮的笑,“你那全是借口,我们父辈的人没有婚前发生关系的,难道他们就过不得日子?”
“过去的女人都保守,婚前不会跟男人上床。可是现在的女人都开放了,就你婚前不肯跟我在一起,别人都勾引我,我当然经不起诱惑!”冯子衡狡辩道。
“说到底你还是不爱我,如果真的爱,你也不会跟别的女人亲近!”程一笙说出实话。
“你也不爱我,否则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冯子衡反击道。
“你这样的男人,我敢爱么?无疑是飞蛾扑火!”程一笙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只觉得她澄澈的目光好似将他看透一般,像她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以前的种种?她说这番话,足以说明一切,他不由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容忍我?”
程一笙沉吟道:“其实开始我对你是有好感的,只不过你越来越让我失望。”她定了定,又说:“既然不爱,就更没必要较真了!”
“如果不是殷权从中作梗,也许我好好对你,你会感动最后嫁给我对吗?”他在说“殷权”二字的时候非常狠,好像要将殷权咬碎一般。
“你应该明白,问题出在你我身上,别人只是诱因。再说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你会想要收心吗?你会和姚芊分手吗?更何况你也了解,我在感情上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肯定不会嫁给你!”不是她要维护殷权,而是她并不想激他不自量力地去找殷权麻烦,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虽然她不会嫁他,她跟他也没仇,好和好散是她的最终目的。
冯子衡知道,当姚芊拿出那些证据的时候,他与程一笙之间已经完了,程一笙不是看中物欲可以委曲求全嫁进冯家的女人。他说这些做这些只是不甘心而已,为什么不甘心?他并不认为这是爱,只认为这么一个适合做老婆的女人,就算遇到这种事情仍旧可以保持理智不胡闹的女人,错过了实在可惜。
现在她要分手,他竟然会感觉很难过,他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究竟如何做,我们才能重新开始?”
他问出这话,着实令她意外,他竟然不想分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又不是爱她非她不可,至于如此吗?即使心中不解,她还是态度认真地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想适合你的女人很多,你还是……”
话说到这里便停了,因为已经足够。
冯子衡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他面无表情,脸色很难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任谁看都是失意而又落魄的人。
不用问,大家从冯子衡脸上已经看出结果。程一笙坐在沙发上,微微松口气。一年的恋情总算划上个句号,虽然也算是和平分手,但闹的如此满城风雨还是很令她意外。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应付,她整理好心情,站起身面色严肃地走出会议室。
薜岐渊心情很好,一连阴霾多天的脸总算见了晴,自然是因为程一笙恢复单身。殷权则不屑,这女人如此轻易就分了?他准备的后招都用不上,莫非真是他把她看的太复杂?其实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这种想法刚一出,他便否定了,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还是要先看看她打算怎么做才好。
这天下班,程一笙回到父母家,冯子衡的事父亲已经亲自给她打电话过问了,她说今天回来细讲的,刚好进行整治薜岐渊的计划。
程一笙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准备丰盛的晚餐,父亲程佑民坐在客厅,没有看报纸、也没有看电视,像是专门等她回来。
“爸!”程一笙将门口买的水果放在桌上。
程佑民严肃地问:“这两天报纸上登的那些怎么回事?”
这是开始审训了!
程一笙坐到父亲对面,神色自然,心平气和地说:“子衡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
程佑民面色更沉,长长出气,低声说:“我早说那种富家公子靠不住。虽然咱们家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书香门弟,没必要攀什么豪门。从小我就教导你想要什么一定得靠自己努力去争取,靠那些邪门歪道就算你暂时得到了,迟早也要失去的。任何人都不如自己努力来的实在可靠!”
“爸,我明白!”虽然这番话她从小听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此刻她没有丝毫厌烦,心态就如同第一次听一般。事实上这些年她也遵从父亲的教诲而做,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谨而认真的人,在有些人看来会显得古板,可程一笙却明白,父亲是在本着做人的原则,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他既是严父,也是程一笙生命中的导师,对于父亲,她非常尊敬!
程母林郁文端着汤出来,看见女儿立刻说:“回来了,快点先洗手吃饭,看看一会儿都凉了!”
程一笙看眼父亲,程佑民站起身说:“先吃饭吧!”
程一笙这才跟着站起身,去洗手吃饭。饭桌上气氛很好,没有提及刚刚发生的这件事,这是程家向来不成文的规矩,一切不快乐的事情都不会带到餐桌上,所以即便她有多么大的心事,在餐桌上都是开心、轻松的。
吃过饭,果真林郁文跟着女儿就进了房间,程一笙知道这便是开始了。父亲的教诲一向都是简单又严厉的,三言两语就完。比如冯子衡的事闹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过一句两句便过去了,绝对不会再旧事重提。但母亲不同,母亲是带着母爱的唠叨,感慨加询问,有时一件事得说上好几天。
父母的性格如此鲜明,她真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忍受母亲的。但是父母这种没有任何表达过爱意的生活方式却让程一笙总是感动于他们之间、属于那一代含蓄的爱。
林郁文坐在女儿床上,开始今晚的问话,“笙笙啊,最近妈妈很鸭梨山大……”
程一笙扑哧笑出声,颤着肩说:“妈,您可越来越与时俱进了!”
林郁文满脸忧愁,轻拍她说:“你还笑,妈都快愁死了!”
“哎呀妈,您就是想问冯子衡那事嘛,他没经住我的考验,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我把他蹬了,就这点事儿!”程一笙笑嘻嘻地说,一脸轻松。
林郁文一看女儿的表情的确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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