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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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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连莫习凛都不认识了,要不他怎么也不会打莫习凛的!”

    “不认识了?”殷权捕捉到这个重要的消息,这是怎么回事?

    “对啊,我觉得他对我们还是有点熟悉感的,但是又不认识,我还想呢,是不是失忆了?但是如果他失忆,为什么又来杀我呢?”程一笙看向殷权说:“捡着你不在的功夫,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殷权觉得这事儿跟莫习凛的确没什么关系,毕竟莫习凛肯定不会杀一笙的,他知道莫习凛的病,杀了一笙,一辈子当和尚去吧!当然不杀,莫习凛也是一辈子当和尚!

    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中,他便马上回了神,说道:“行了,这些事儿你不用管,好好地坐你的月子,我会去查!”

    程一笙扁扁嘴!

    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糖豆突然大哭起来。他这一哭,正在熟睡中香甜的糖糖被打扰了,也皱着小脸大哭起来,两个娃都闭着眼哭,可是让新爸爸和新妈妈一时都慌了手脚。

    殷权咬牙说:“都是糖豆把妹妹给闹醒了,真该拎起小脚打屁股!”

    程一笙赶紧护着,“这么小你就要打?小孩子哭很正常嘛,怎么还不准哭的?别老对糖豆不好!”

    此时月嫂都进来了,一个人抱了一个孩子,说道:“太太,孩子们又饿了,你的奶涨上来了吗?”

    程一笙看眼时间问:“到两个小时了吗?我怎么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殷权赶紧帮她摇床,准备一起喂孩子。要不一个吃着一个哭着,谁哪受得了?

    程一笙说:“不行,一定要把两个孩子吃奶时间错开,要不我非得给拽成八字的不可!”

    殷权没说话,她觉得奇怪,一抬头看到他在那儿偷笑,程一笙勃然大怒,叫道:“殷权,我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喜欢八字的?”

    殷权赶紧收起笑,正经地说:“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不过你愿意错开就错开,这回可以先给糖豆吃奶粉!”

    小糖豆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哭得这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题外话------

    祝大家元宵节+情人节快乐!

    没情人的祝今年找个称心情人!

    看完记得投票,过节呢,算是节日礼物了!俺可是拒绝了老公去外面烛光晚餐,特意在家码字的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百九十七章 死心吧
    程一笙听到糖豆使劲儿才嚎呢,她哪里受得了,赶紧说:“快把糖豆抱过来吃奶!”

    小糖糖已经幸福地吃了起来,闭着眼睛咕唧咕唧吃得正香。

    殷权无奈,只好把糖豆抱来,问她:“你不怕变成八字了?”

    两个娃一起出生,当娘的看不得任何一个娃受委屈,但是真心不想自己变成八字的,于是只能为难孩儿他爹了!程一笙使出了众多刚生完孩子产妇的那种不讲理劲儿,“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

    他一个大男人想什么办法?于是他看向那群月嫂们,拧着眉说:“你们负责想办法,把两个孩子的喝奶时间错开!”

    月嫂们不敢违抗,只得唯唯诺诺地说:“是!”

    晚上程一笙生了孩子的新闻播了之后,方凝跟阮无城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本来晚上两人还有客要请,为了看程一笙,方凝愣是让阮无城把时间延后。阮无城不乐意,方凝说:“那是我干儿子、干女儿!我当干妈的,能不第一时间冲去吗?”

    阮无城说她:“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

    方凝不甘示弱地说:“有本事你也让我怀个龙凤胎啊,不行就是没殷权有本事!”

    男人能比这个吗?当然不行!阮无城气得直咬牙,恨恨地说:“方凝你等着!”

    他憋这么长时间,今天总算是名正言顺了,丫领了证还不让他碰,非说要等婚礼,真没见过这么轴的女人!要不是领了证,他早踹了丫的!

    领证了,他这么说,当初娶不到人的时候,他怎么没这么有骨气呢?反正今天她再也没词儿推托,他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

    到了医院,方凝快步冲进房里,简直不亚于殷权当时往里冲的阵势。阮无城在后面叫:“你慢点,吓着孩子!”

    程一笙笑着对殷权说:“瞧这高跟鞋的节奏,我就知道是方凝来了!”

    殷权十分不悦地说:“孩子们可是刚睡着!”

    他的话音刚落,方凝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道:“程一笙,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干儿子干闺女出生了怎么不通知我?让我看新闻才知道,简直是太不像话!”

    程一笙说:“我生的时候,你正结婚呢,难道我要你婚礼进行一半过来看我生孩子?你又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安心结你的婚吧!”

    方凝一听她这么说,笑道:“哎,你说是不是双喜临门啊,我的结婚纪念日就是糖糖跟糖豆的生日,多好!记住他们的就忘不了我们的!”

    阮无城在后面不依不饶地说:“方凝,咱俩今天刚结婚,现在你就想着忘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呢?”

    方凝已经看到一双可爱小娃儿,哪里顾得上阮无城,轻声惊呼道:“糖糖、糖豆,我的可爱小宝宝们!哇,好小!哇,好可爱哦!”她满眼都是惊喜与感叹,“天啊,真是没人生出来比你们更萌、更加可爱的的宝宝了!”

    阮无城很不高兴地说:“方凝,咱们生出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阮无城还是给殷权面子的,其实他想的是他的孩子比殷权的好看,他自认比殷权在风流倜傥,而方凝也不能说比程一笙难看吧,就他一个人便能胜过殷权,生出的孩子,也比殷权的好看!

    他倒是不想给人殷权面子呢,关键是他说一句不好,殷权就能把他给扔出去!

    方凝不屑地说:“等你的孩子生出来再说吧!”

    阮无城气得嘴都歪了,这是他刚结婚的新鲜老婆吗?怎么一点都不向着他的?

    方凝很想抱小娃娃,但是又怕把娃吵醒了,所以没敢开口。她抬头问程一笙:“对了,你送我那么大礼干什么?我可不能要啊!”

    程一笙送的是黄金地段的咖啡馆,值不少钱。当时知道的人都惊呆了。她希望方凝自己能有个产业,免得将来受阮家人轻视。

    “其实是我想逛街的时候有个免费喝咖啡的地方,但是我又不想经营,明白了?”程一笙笑着问她。

    方凝翻着白眼说:“不是吧程一笙,瞧你找的这个理由!”

    “反正到时候给我免费就好了!”程一笙摆摆手,又说:“方凝,今天你结婚,赶紧走吧,晚上是不是还有应酬呢?改天蜜月完了再来看我吧!”

    阮无城一听,赶紧说道:“一笙,还是你了解我们!”然后他过来拉方凝说:“走吧走吧!”

    方凝不乐意,“我还没看够呢!”

    程一笙说:“总有让你看够的时候,回头蜜月完了来帮我带孩子!对了,提前祝你洞房快乐啊!我得坐月子,不能去闹洞房了,可惜、唉!”

    “靠!”方凝被闹了个大红脸,十分不悦地爆了句粗口。

    阮无城笑道:“谢谢、谢谢,借你吉言!我们走了!”然后不由分说,将方凝给拽出了房间。

    两人走了之后,程一笙笑着对殷权说:“我估计这俩人的日子肯定过得鸡飞狗跳,简直是难以想象!”

    殷权刚才很是看不惯阮无城那得瑟样,好像阮无城生出的孩子肯定比自己孩子漂亮似的,他一副很解恨的语气说:“两个人的性格都那么不靠谱,我看迟早有一天得离婚!”

    程一笙很是无语,哪有人家第一天结婚你就预测人家离婚的。亏了阮无城跟方凝没听到,不然的话多伤感情?

    说实话今天的结婚,作为男人,阮无城最盼望的就是洞房了,不是他不正经,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能忍吗?再不结婚,他的手都要磨成针了!

    不过方凝对此却没有丝毫感觉,他没啥**,毕竟还没尝到甜头,所以对这个很不以为意!晚上请完客,闹完了,到家后已经十二点后了!

    方凝累得回去简单洗了洗就要睡,阮无城凑了上来,开始上下其手。

    方凝一把将他的爪子拍飞,说道:“闹什么闹?累死了都!”

    阮无城很无赖地又把爪子伸过去,企图进攻自己从来未到达过的领域,“方凝,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呢!”

    “太累了,明天吧!明天一早还得去你家敬茶呢,晚了可不行!”方凝再一次拍飞他的爪子,还翻个身背对他警告道:“再不规矩,把你踢下床!”

    阮无城继续伸手,这回更过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你要是不同意,我硬上!但态度他还是很好地,贱兮兮地说:“老婆,你要体谅我忍了这么长时间,咱们好不容易名正言顺了,你还不让我碰?啊?”

    “你都忍了这么长时间,多忍一天会死啊?难道你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真是累死了好吧!”方凝没好气地伸脚,果真把没防备的他给踹下了床!

    阮无城以为她就是说说的,没想到还真的实行了,气死他了,这女人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再一次爬上床,进攻……

    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锲而不舍的!方凝气得开始跟他掐架,“死男人,靠……”

    阮无城哪里还管那么多?他忍的要爆发了,现在老婆就在身下,不碰怎么可能?

    来真的,方凝就不是阮无城的对手了,毕竟男女体力悬殊,她一边自卫一边骂,“你再摸一下给我试试?我不踹死丫的!呀你居然真的摸了,我靠!”

    “啊你摸哪里?”

    “死男人,你真的想死了我看!”

    “嗯~啊~”

    洞房快乐……

    阮无城为展示自己的雄风,折腾一夜。第二天方凝要起早去敬茶,可见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第二天,程一笙被两个娃折腾的也不轻,两小时喂一次奶,注定她无法睡好觉。

    跟她一样睡不好觉的还有殷权,他哪里放心完全把老婆孩子交给月嫂的?所以需要喂奶的时候,殷权也会起来帮忙。由于程一笙要求两个孩子得岔开时间喂奶,所以后半夜就是一个小时喂一次,喂的她快死了!

    清早,殷权看她眼底下淡淡的青色,显然就是休息不好所至,心疼地说:“一笙,我看还是让孩子们吃奶粉吧,反正初乳也吃过了。”

    程一笙看同样辛苦的殷权为什么神采奕奕的样子,丝毫都没有熬夜后的疲惫,简直心里不平极了!她噘着嘴闷闷地说:“有奶水是好事啊,先吃着吧!大不了我白天多补补眠。”

    殷权看她闷着脸,以为她是精神不济,便说她:“总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肯定受不了,两个孩子喂起来太辛苦了!”

    “先这样吧,月子里就给娃断奶也太过分了,本来糖糖连五斤都不到,母乳都喝不到,那太可怜了!”程一笙说。

    糖豆突然哇哇地哭了,他抗议,他也就比小糖糖多二两,差个五分钟,为什么待遇就差了这么多?他也可怜,他也要吃母乳!

    殷权气得咬牙,“真是欠打的孩子,你不是刚吃了奶,哭什么哭?”

    他赶紧去看糖糖,果真糖豆这么一嚎,糖糖自然也不肯乖乖睡觉,也嚎了起来。安静不久的病房,又乱套了!

    殷权瞪了糖豆一眼,赶紧去抱糖糖。

    月嫂只好抱起不被爹待见的糖豆,左右晃着哄。

    听见哭声从别的房间赶来的殷宗正直奔包着蓝被的糖豆过去,从月嫂怀里接过来颠啊颠,“哎哟我的大孙子哦,谁给你气受了?”

    本来殷宗正是喜欢糖糖的,殷家女儿少,多让人稀罕啊!结果殷权那个当爹的护女儿护得要死,一下都不让别人碰,一哭就自己抱起来,所以他只能冲着糖豆使劲了。小糖豆刚生下来就被偏心对待,他怎么也要多给些爱。

    月嫂赶紧说:“哎呀老爷子,不能颠不能颠!”

    老人们带孩子,总喜欢颠着哄孩子,殊不知这是错误的,对孩子的脑发育不好。

    不过老人就是固执,殷宗正不满地嘟嚷说:“为什么不能颠?你看糖豆不哭了!”

    糖豆找到靠山就要死把着,所以非常给殷宗正面子!

    殷权虽然不待见糖豆,但那是自己不待见可以,看到别人对糖豆不好,他这个老爹当然要发飙了!

    “我看你还是回家歇着吧!”殷权很是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殷宗正这态度变得极快,立刻向月嫂讨教道:“那应该怎么哄啊?你教我!”说完还看向殷权说:“谁都不是天生都会带孩子,你不也是学的?我也能学,我还不老呢!”

    “八十了还不老?”殷权不屑地反问。

    殷宗正又赖了,“嘿嘿!”冲着月嫂说:“你快教我,快教我!”

    名气那么大、跺个脚地都能震一震的殷老,如今为了重孙,放下身段讨好月嫂去了。

    殷权看他态度不错,才不予计较,哄他的宝贝糖糖去了。

    好容易两个孩子都不哭了,殷权方才抱着糖糖坐在程一笙的身边,殷宗正坐到椅子上,在程一笙的另一边。

    殷权说:“看糖糖长的像妈妈!”

    殷宗正说:“我觉得糖豆像妈妈,糖豆将来肯定迷死女孩子,性格又好,绝对比他老爸讨喜!”

    殷权很鄙视地瞥了殷宗正一眼,然后说:“您不回家,不怕宅子里乱套了?”

    殷宗正这才想起来,他还指着住进殷权家呢,怎么这嘴又贱了?于是赶紧说道:“其实殷权小时候挺可爱的,男人大了就要深沉一些嘛!应该的、应该的!”

    程一笙想笑,老爷子变得很快嘛!

    薛岐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全家乐和睦地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如果说以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话,那么现在这梦彻底地醒了。

    她不仅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如今两人感情好得不行,怎么可能不要殷权跟了他呢?来的时候,他还是欣喜的,因为可以看到她了,看看她好不好,有没有平安?但是看到了,他只看到自己没有了未来!

    爱情在一个人身上占的比例是很大的,尤其男人,他大部分会选择自己爱的,而不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程一笙就是他爱情的希望,他事业成功了、他有钱有地位了,没有一个女人仰慕他,没有人享受他赚的钱,那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幕,对他打击太大了!

    程一笙看到自己领导来了,笑着说:“薛台您来了,快坐!”

    薛岐渊把东西放到地上,说道:“不知道买些什么,孕婴店里推荐的。”

    两个礼盒,一粉一蓝,显然是一样的东西,两个孩子一人一盒!

    程一笙笑着说:“谢谢薛台!”

    本来薛岐渊还想看看孩子的,现在看到这副样子,孩子是殷权又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可看的?他突然没了那个兴致。

    “一切还顺利吧!”薛岐渊客套地问她:“不是说还没到日子,怎么突然生了?”

    枪战之事当然不能说,程一笙说道:“生孩子的事有什么准?该生就生了!一切都很顺利,比别人生双胞胎的产妇都顺利!”

    殷权看她说的高兴的样子,心想不是你当初要死要活交待遗言的时候了?

    程一笙脸上那咱幸福的笑,让薛岐渊更加不是滋味儿。他沉吟了一下说:“那挺好,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殷权插嘴道:“我们一笙是个幸运的人!”

    殷宗正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不但嫁了殷权这么个好男人,生孩子都能一下子儿女双全!”

    月嫂在一旁讨好地说:“就是的,我带了那么多的孩子,像这一对双胞胎长得又白净又展又好看的,真是没有过。这父母底子好就是不一样!”

    这越夸,薛岐渊心里越不是滋味儿,笑容比刚才还淡,仅仅是维持着礼貌的笑了!

    殷权看出了薛岐渊的失落,说道:“薛岐渊,咱俩年龄都差不多,你看我孩子都有了,你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也不能光顾工作了!”

    他说完,看向程一笙说:“一笙,好歹薛台都是你的领导,你看有合适的也帮薛台介绍一个!”

    程一笙哪里敢,她笑着说:“我可不敢随意介绍,台里都说薛台跟安主播恋爱呢!薛太太经常带着安主播出去逛街!”

    薛岐渊的心瞬间苍老了,他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勉强地笑着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一笙,好好养身子,尽早回到台里工作,电视台盼你生这天,可是很久了。”

    这话程一笙爱听,谁都喜欢被需要。程一笙立刻点头道:“好,等我身体恢复了,就去台里上班!”

    殷宗正可不愿意,他跟着说:“小糖豆啊,看来以后你们只能喝奶粉喽!”

    糖豆这小子可不像糖糖那么老实,他精力太旺盛了些,好像听到太爷爷的话,本来在他怀里睡得正香,此时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那洪亮的哭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殷宗正差点没把怀里的娃给扔出去,人老了就是不经吓啊!

    月嫂吓得赶紧要往自己怀里接,结果殷宗正不给,硬是揽在自己怀里,笑呵呵地说:“看看,我们糖豆不愿意喝奶粉!”

    程一笙无奈,这小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寸啊!

    薛岐渊坐不下去了,他真是受不了这份幸福,他站起身说:“我先走了,你赶紧哄孩子吧!”

    他不知道,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就要来了,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题外话------

    都要解决了,月票撒哈哈,其实我很喜欢薛台的说……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百九十八章 被算计个透
    薛岐渊从医院出来后,开上车回电视台。他并不知道,从他出电视台到回电视台,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他。

    跟着他的是安初语,她等的就是这么一天,程一笙生完孩子后,薛台去看程一笙,然后失落而归!

    得知程一笙生了孩子的消息,她就一直盯着薛岐渊,今天早早的她到了电视台,什么都不做,一定要看到薛岐渊失魂落魄的样子,好让自己有机可乘。

    最后的结果,她满意了。果真薛台失魂落魄了!

    晚上下了班,薛岐渊照例去酒吧喝上两杯。他已经习惯了,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人喝上两杯酒,排遣一下郁闷的心情。他并不嗜醉,也不喜欢买醉,他只喜欢微醉的感觉。

    他的这个习惯,安初语早就知道,她也曾想过利用这个习惯,有时候她偷偷在酒吧里观察他,发现即使他喝了酒,有女人来搭讪,他也丝毫不理。这让安初语觉得机会未到。

    今天如果她再不利用这个机会,那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再说她青春有限,也不可能一直等着他。到时候她人老珠黄,他更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

    安初语觉得今天肯定是一个特殊的机会,她要把握好!

    汪欣不知道,以前她给安初语出的主意,安初语真记着,并且要用上了。她当时说了,看安初语没做,就以为安初语不打算用,哪里知道安初语在等时机呢?显然汪欣还是低估了安初语!

    马兰接受了方凝,可是汪欣却真对马兰的话动了心,觉得儿子跟小安这么长时间也没进展,她干什么非得觉得一定是小安?当初她就是因为安初语像程一笙,希望儿子赶紧结婚的。既然这一点不能成为儿子结婚的理由,那她为什么不换个名门千金试一试?

    汪欣觉得门弟还是很重要的,有共同的背景才能决定将来日子过得是否长远。

    安初语看到薛岐渊喝的并不猛,她鼓了鼓勇气,走上前去,坐到了薛岐渊的对面。

    薛岐渊抬起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而无波地说:“你怎么也来这里?”

    别看安初语来过很多次,但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头一次!

    安初语决定破釜沉舟了!她抿着唇说:“薛台,我是专门来找您的!”

    薛岐渊已经垂下的眸复又抬了起来,“哦?有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漫不经心,显然心思不在于此!

    安初语没说自己的事,而是转言先问他:“薛台,今天您去看程主播,她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薛岐渊没回应,沉吟了一下然后问她:“你想说什么?”

    “薛台,程主播刚刚结婚的时候我提议过,我们假装情侣,这样您也不用为逼婚而烦。现在我还是想这样,我不否认我喜欢您,我只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我们假扮情侣的这段时间里,您对我没有动心,那我就可以死心了。行吗?”

    她要的,当然不只是一个机会,这只是她接近他的一个开始,她也没耐心等着他喜欢上自己!

    “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我要是怕家里逼婚,早就找个女朋友,还不劳你操心!”薛岐渊心想他要是答应安初语,那可不是逼着找女朋友的问题了,而是直接逼着进礼堂,到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安初语心里那个难受加别扭啊!她的提议他能损失什么?难道这么简单的事,他都不能同意吗?她心里暗暗地想着,现在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酒吧里,女人被下药的事常有发生,但是男人被下药的事可谓少之又少了。薛岐渊怎么也想不到有女人会给自己下药,所以他并无防范。

    安初语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得手了。

    这个时候薛岐渊还说:“你怎么还不走?你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安初语说道:“薛台,好歹我都是女人,这么长时间,我不要面子去追随您,可是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您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走!”

    薛岐渊嫌她麻烦,于是二话不说,一扬脖把自己杯中的酒全给喝了!

    安初语微微地笑,这杯是血腥玛丽,烈酒!你一下子全喝,就算不醉,有了那药,也会醉的!

    酒的作用,会把药效,无形中增强!

    安初语暂时去吧台呆着,她连躲都没躲,反正薛岐渊也不会在意她,瞧他现在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她根本就无须躲。

    薛岐渊见她走了,根本就不看她是否真的离开,反正只要不坐在这儿跟他说话就行,别烦他就行!他又喝了一杯,不算是烈酒,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头晕了。

    到现在他也不认为安初语给他下药了,只以为有心事的人,比较容易醉,还有他喝的急了一些。

    薛岐渊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喝了,于是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外走,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一手扶在酒吧的门口,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

    安初语从后面扶住他,轻声说:“薛台,我送您回家吧!”

    薛岐渊用依稀的意识扭头一看是她,声音含糊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他的话一出,自己都有点心惊,怎么醉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安初语说道:“不放心您!我送您回了家我就走,我说到做到,既然您不同意,我就真的死心了!”

    薛岐渊对女人的认识,并不算多,他的认识里,也没有那种阴险到极限的女人,所以他并没想到安初语会有什么样的阴谋。于是他被安初语扶着,一直到了他的家。

    到了家,他的意识已经基本没了,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也好像在梦中!

    安初语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故意没扶住,摔在床上,并且让他摔在了她的身上,她惊呼一声,“薛台,您干什么?快起来啊!”

    薛岐渊对这句话比较敏感,他脑中听进了这句话,还反应了一句,他干什么了?然后沾上床,没了意识!

    安初语在他身下喊了两句,见他没有反应,才把他推开,然后开始制造现场。

    薛岐渊一夜无梦,睡得很深很沉!

    第二日,他头痛欲裂!他一睁开眼,就感觉不对,为什么?他的臂弯里,好像有个光溜溜的东西,那东西,好像是个人……

    他猛地睁开眼,居然发现安初语躺在自己的手臂上,被子外面可见的肩的确是光溜溜的,这简直就是让他震惊极了。他下意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麻了,照这麻的程度,她躺在自己手臂上的时间绝对不短!

    他坐了起来,结果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他赶紧又扯了被子盖住自己,这么一扯,安初语身上的被子给他扯走了,走光了。这个时候安初语也醒了,其实她早就醒了,等的就是他的反应呢!

    她睁开眼,一声惊叫,然后装成下意识就开始扯被子,薛岐渊又光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用的力气很大,露出了她想要露出的床上那件白色衣服,上面的红色,就是昨晚的证据。

    什么证据?她的第一次早让自己给破了,哪里还会有这玩意?当然这个也是提前准备好的。

    安初语最会恶人先告状,露出了这个东西,她哭叫道:“薛台,您既然说了对我没兴趣,那就别碰我啊,可是您为什么又要对我这样?昨晚非得……我让您起来您都不起来!”

    薛岐渊立刻想到昨晚她说的那句让他起来的话,他心里越发不确定,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但是这床上的东西……

    薛岐渊有点头大!

    “薛台,我不想赖着您,可是解释总要有吧!”安初语一边抽噎着一边说。

    薛岐渊此刻太尴尬了,随手抓的一件衣服,还是她的裙子,掩住了自己关键的部位,在床上讨论这个,真是、真是……而此时他才发现,她那些血的白衣服,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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