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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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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是我出的啊,殷权根本就没出钱。”阮无城如是说着,深情地看向方凝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掏这笔钱呢?”
方凝看向阮无城,一时间被他那桃花眼给迷住了,那里面是什么?
“深情”么?是他演技太高?以前女朋友太多,感情生活太丰富所以导致现在演得如此真挚么?
方凝还没回过神,程一笙就出声了,而且还是意外的声音,“什么?阮无城这钱是你掏的?”
阮无城看过去,认真地点头说:“当然,发票我还保留着呢!当初是不想让方凝有心理负担,那段时间她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我就没告诉她!”
这话说的,真像真的,总之很多人都相信了。
程一笙转过头看向殷权,一向温和的她,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钱不是你掏的吗?”
都怪她太相信他,以为这种事情不会是假的,所以没看发票。她马上也想明白殷权的打算,好他落了,钱让阮无城掏了。毕竟当时的情况,阮无城是相当乐意掏这笔钱的。
殷权的脸色不是冷了,而是完全忍了下来,低声说:“一笙,回家我们再解释好不好?”
程一笙气坏了,他这不是诈骗行为吗?她一向在外面都给他面子,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还吃的下饭?于是程一笙站起身说:“现在回家!”
这饭刚开场,还没吃几口,她就要回去,显然是生气了。
张焕跟孟浩天都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可从来没有女人跟他们使过这种脸色,他们此时都为程一笙捏把汗,这么不给殷权面子,殷权那可是有名的冷脸,脾气不好的,能忍下吗?
然而两人还有另外的想法,这程一笙是优秀,各方面都好,人有气场,不过这发起脾气也是气势凛然,一般男人无法消受的啊!
殷权这也要跟着回家,简易方才明白自己捅了雷,怪不得殷权刚才是那样的表情呢,他心里暗暗叫苦,赶紧站起身说:“哟,是我惹了祸,那什么,程主播,看在我的面子上,消消气儿,别走,这不刚吃吗?”
程一笙刚才是气坏了,现在她稍稍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冲动,可能是被瞒得太苦,所以失了控,她听了简易的话,身子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于是坐了下来。
殷权没说话,也跟着坐了下来。
程一笙罪不祸及他人,面色渐渐缓和下来,虽然给殷权面子不再冷脸,但也没给他好脸,不冷不热的。
殷权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也不敢说话,默默给她剥虾、敲螃蟹,总之自己顾不得吃,伺候着她。还好她没有不吃他弄的东西,这让他有点松口气。
张焕跟孟浩天看得大跌眼镜,这宠妻的也太没下限了吧,简直都成忍者神龟了!而他的两个女伴可是羡慕极了。嫁了这么极品的男人,人家还这么忍着你,这简直就是女人的最高梦想。
简易举杯说:“都是我这张破嘴坏事儿,我自罚一杯!”说着,一杯白酒都下了肚,毫不含糊。
让他现在喝一瓶他也干,只要殷权不生气,他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讨好殷权的,结果彻底把事儿给搞砸了。只能想方设法地赔罪!
殷权没说话,简易就认为殷权不打算原谅他了,他不知道,殷权的心思都在程一笙身上呢,心中无比的忐忑,别看他平时有时很强势,可他很怕她真的生气,那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她就是来降他的。殷权根本没心思搭理简易。
现在程一笙就是老大,她怎么着,殷权就怎么着。
简易见自己干了杯白的,丝毫效果都看不出来,这心里就更苦了,于是给张焕还有孟浩天两人使了个眼色。
张焕笑着说:“来来来,活跃一下气氛,我来说个冷笑话啊!”
大家都向他看过去,张焕严肃地说道:“葛亮是个精通奇门八术的人,其中有一项特长就是口技。却说这一日诸葛亮正与刘备在帐中议事,诸葛亮突然想放屁,又怕被刘备听见,不好意思。他灵机一动,道:‘主公,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学啄木鸟叫给你听怎么样?’刘备点点头。诸葛亮模仿啄木鸟叫了两声,趁机把屁给放了。然后问道:‘怎么样主公?我学的象不象?’刘备道:‘你再学一次吧,刚才你放屁的声音太大,我没听见。’”
众人忍笑,孟浩天爆了粗口,“操,你说点高雅的行不行?都吃饭呢,嘴里屁啊屁的,你想干什么?”
张焕叫道:“我粗俗?你高雅?你一个劲儿的屁屁屁,你高雅个屁!”
这下众人都笑了起来,不过筷子全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简易黑着脸说:“你们俩够了啊,这儿还有女士呢!”让这两个人给解围,这俩人倒好,来搅场子了。
不过气氛倒是轻松了一些,大家笑笑又拿起筷子吃饭,从始至终没有笑的就是殷权了,他本来笑点就比较高,更何况他现在又没有心情。
殷权生怕现在提起那件事,再让她不高兴,所以只顾给她挟菜剥虾的,自己都不吃了。阮无城当然不能落后了,人家结婚的都这么体贴,他这没有结婚的更要体贴了,所以他也不吃东西,拼了命的给方凝弄吃的。剩下的孟浩天跟张焕则反了个儿,让两个女人伺候他们。
方凝其实心里挺感情,不管阮无城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可这一大笔钱,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舍得拿出来的。她在这个圈子呆这么久,早就清楚,有钱是一码事,拿出来又是另一码事。
吃过饭后,张焕跟孟浩天当然是又唱又闹了,方凝在沙发上坐着,阮无城守着方凝。程一笙与殷权坐在沙发的另一段,沙发很长,两对人离得并不算近。
简易没过来打扰,跟张焕他们唱歌。
殷权轻轻地碰了碰程一笙的腿,程一笙把头往另一边撇过去,显然是不打算原谅殷权。
而方凝晚上本就喝了些酒,现在靠在沙发上有点迷蒙,阮无城又给她倒了洋酒,跟她聊天。方凝说道:“没想到你给我出过那么一大笔钱,怎么不跟我说呢?到时候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提什么钱?我给你出钱也不是要你还的。要是想让你还钱,我也不会出。当时不说出来我是不想你心理有负担!”阮无城盯着她微熏的眼,雾蒙蒙的,表情慵懒,很是动人,他偷偷咽了口水,喉结微微上下滑动。
方凝并没有发现这点小细节,她微微抬起长睫,噘嘴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呢!”
阮无城一直注意着简易那边呢,他发现简易往这边看,便对方凝低声说:“你别动,简易往咱们这边看呢!”说完不等方凝反应,阮无城就迅速俯身,堵上了方凝的唇。
方凝下意识的就要推他,他的唇微微松动,唇齿间呢喃,“你要是让他看出端倪,以后麻烦不断!”
他的话一出,方凝的手臂软了下来,阮无城趁机攻陷城池,舌头在她唇里搅来搅去,方凝躲,他追,一时间竟然构成了热吻。要命的是方凝喝了酒,渐入佳境,她肯定自己现在是不清醒的,因为她的手臂竟然揽上了阮无城的脖子,娇躯在他身下微微扭动,这是动情的征兆,她的热情鼓励了阮无城,他可没喝多,现在冷静得很。
阮无城不敢太过大胆,让她惊觉怕了就不好了,所以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在她后腰处抚来抚去,暧昧极了。
简易也顾不得唱歌,也不怕自己突兀,立在原地盯着这边,拳握得紧紧的,忍住要走过去的冲动。
程一笙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是演戏吗?方凝这么配合,瞧她揽得那叫一个紧啊,现在让程一笙承认两人之间没有奸情都不可能了。
殷权看得眼热,他本想着和一笙亲热,给简易个下马威的,但是她生气,他不敢急进,现在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什么都让阮无城给占了先,他的手难耐地揽上了她的腰。
程一笙回头狠狠地瞪他,低声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刚才的事儿咱们就没算清,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真把你踢下床,不信你就试试!”
殷权的手不敢动了,犹豫一下,乖乖地缩了回来,他沉声道:“你得听我解释,开始我是打算给钱的,结果没想到阮无城要争着给,然后事儿一忙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屁,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当我傻子啊?你天天把我按床上的时候你怎么没忘?那时候你还天天跟我提那笔钱让我就范,现在又说忘了?我要是信你我就是个蠢蛋!”程一笙的声音虽然不高,语速却极快,根本没有打磕的时候,她的好口才也在吵架的时候体现出来了。
殷权哑了,他当时光顾享受了,完全忘了后路,也没想过这事儿有被揭开的一天。
男人能看得了这些吗?于是张焕跟孟浩天也把各自女人按沙发上吻了起来,当然他们的更加过分,手都伸衣服里面了。
这里面也就简易没女人,他暗暗咬牙,这两个下半身的动物,太不仗义了吧!还有殷权也暗骂,他情况则不同,有女人但是不让他碰。
结果程一笙也受不了,脸红得要命,站起身说:“我们还是先走吧!”
殷权巴不得呢,早点回家早点跟老婆认错,今天就是跪搓板他也认了。他怎么没想到,这里还没搓板呢,他又不洗衣服。
简易说:“我送你们!”现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殷权和程一笙往门边走,简易忍不住回头,抬脚给张焕跟孟浩天两人屁股一人给了一脚,低声喝道:“发情换个地儿!”
两个男人自然早就忍不住了,各自揽着女人也要走。
方凝惊觉人都走了,她有几分清醒,推推阮无城,阮无城放开她,气息明显的粗了,他要是现在还能正常,那就不是男人了。
“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方凝没敢看他,眉目微敛,声音轻细。
阮无城扭头,果真屋里已经没人,这么个大好机会,人们撤得都快了点吧,他心里暗骂,难得有个好机会,也没人配合。这种情况要是再吻下去,就有占便宜的嫌疑了,所以他只能同意,坐起身说:“好吧,我去个洗手间啊!”
一来酒喝多了,二来怎么也要掩饰一下生理反应吧,这样走出门别人要笑死,方凝也得警惕起来。
他趁着这里灯光昏暗掩饰着快速进了洗手间。
外面简易看着殷权那副看自己阴冷,可看向程一笙立马变成低眉顺目,觉得非常对不住殷权,有心想要道歉,可是当着程一笙的面也没办法说,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了,真想搧自己一巴掌。
简易一个人走回去的时候,看到方凝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他的身形在门口顿了一下,然后向她那边走去。
方凝原本脸红似火在烧,正想刚才身体那种难耐的反应,现在见简易进来了,她马上有点不自然,头迅速转过来,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简易走到她身边站住,他看着此时美艳无比的她,心中的味道百味杂陈,他踟蹰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跟阮无城感情很好?”
方凝的眼睛没敢抬,只是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简易低低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不会祝福你们幸福的。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你也看到了我父亲如何阻止我们的。即使阮无城的父亲不介意你的出身,但他们不会不介意你曾经是我的女朋友这件事。这个圈子就那么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你跟过我再跟阮无城,势必要引起大家的议论,我知道你比较保守,别回头失了身,到时候嫁不进阮家!”
方凝听了简易的话,刚才的酒劲儿基本全醒了,她不由暗暗骂自己竟然是个色女,接个吻也能迷乱。
“方凝啊,你够可以的!”她在心里骂自己。
简易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听进去了,他双手挺到裤兜里,脚微微碾地,又说:“方凝,你值得找个更好的人,不是我,阮无城更加不合适,他的以前,你也清楚,他现在是否真的改正,你能知道?”
方凝承认之前的话简易说得比较中肯,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但是后面这句,就未免有抵毁人家的嫌疑了,她抬起头看向简易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并且我没打算跟你做朋友,之前的话我算是谢谢你,以后不用再说了!”
简易轻轻地叹了声气,这气好似叹在了方凝的心里。
此时阮无城走了出来,他一看到简易站在方凝身边,立刻就像安了飞毛腿一样走过来,冲到方凝身前一副遮挡的架势,“简易你想干什么?她可是我老婆了!”
简易微微笑,“只是说说话罢了,看你紧张的!”
阮无城伸手捉方凝的手腕,拉她起来说:“我们走,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对你不好,分了手更不可能对你好了。”
简易脸色微变,“阮无城,你够了!”
阮无城已经拉着方凝向外走,他听到这话,转头冲简易一笑,说道:“今天把殷权给惹怒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求殷权原谅吧!”然后出了门。
简易脸色难看得可以,句句戳他心窝子,这个混蛋!
这次简易难过了,因为殷权难过,一上了车,程一笙的脸就沉了下来,那脸沉得可以,钟石在前面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殷权抬手想去握她的小手,结果刚碰到她,就被她的手打开,伴随一声高喝,“殷权这事儿咱们没完!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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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婚礼倒计时
钟石正在犹豫是装没听见还是把车子挡板升起来?如果装没听见,这也太假了吧,那么大的声音。但是他把车子挡板升起来的话,又容易让殷总跟太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引火上身。正在钟石纠结的时候,殷权抬手将车子的挡板升了起来,钟石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殷权知她平时极会给自己留面子,可此时连这个都顾不得了,可见是真的气了。他看她浑身瑟瑟发抖,无比心疼,不由低声道:“一笙,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千万别气着自己了,气大伤身!”
“知道伤身你还气我?”程一笙气得都快哭了,她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子说:“简易说你是个会经营的,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果真跟他是一类人,连这个都能拿来经营,你打得算盘好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钱没花,还能让你随心所欲地在我身上逞兽欲,当真是商人,还想骗我?找借口?我信你就怪了!”
殷权一副认错的模样,低声下气地说:“一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看我**本来就强,那怎么办呢?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想方设法了。要不……”他顿了一下,然后又说:“要不这样,我以后少吃些肉,清心寡欲行不行?”
程一笙皱着眉看他,“少吃肉就能减少**了?”
“我看那庙里的和尚不都是这样?我觉得肯定有用的,我试一试!以后你要是不想,那我不强迫你,行不行?”现在让他怎么样都行,先把她的气消了再说。
他努力这么长时间调教她也没见成效,他总觉得她是不是有点性冷感?他期待有那么一天,能让她欣喜地与他共赴那个高度。
不是她冷感,而是殷权太强,身体太好了。一般女人谁哪受得了夜夜笙歌的?体力也吃不消啊!
程一笙心里觉得殷权这个说法太怪异了,少吃肉就能减少**?真是没有听说过,她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把这个方面也当成一种算计,我心里不舒服!”
“以后我不这样了好不好?这样吧老婆,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行不行?”殷权好言好语地问。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火气都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你怎么说人家都认,态度良好,她也难以再发出火来,她觉得他在哪方面犯错就应该在哪方面惩罚,所以说道:“那就罚你在我离开电视台之前不准碰我,行不行?”
“什么?你离开电视台还有一个多星期!”殷权听后眼都绿了,让他一个星期不碰她,那简直就是痛苦。再说了,她月经刚过,还是安全期,现在可正是好时候,他刚忍了一个星期,再忍一个星期,那半个月就出去了。
“你不是说怎么样都行?现在又说这个,你就是没有诚意!”程一笙不依不饶地说:“好吧,那咱俩没完!”
“行行,我不就说说,我也没说不同意,就依你的,我不碰你就是了!”殷权咬牙答应下来,看样子后面他只能用繁忙的工作来让自己别总往她身上打主意。
“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再这样算计我!”程一笙警告道。
“好,依你,就依你!”殷权打算先过了这一关,然后日后再找机会,等她不生气了,一切都好说。哪知程一笙就好像读懂了他的心思一般,义正言辞地对他说:“你可要说话算话,如果你食言,那这件事休想了得!”
殷权一听,现在只能豁出来了,于是只能咬下牙点头说:“好,我答应!”
如此,这才算了。程一笙长出一口气,刚刚挺直的腰也微微弯了下来,头低垂着,从侧面看,那曲线分外的柔美,窗外影射进来的彩色灯光,显得旖旎而又温馨,殷权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真想把她抱在怀里亲一亲,可……
他忍住了,不能食言,一个星期,一定得忍!
程一笙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小郁闷,“其实我今天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你下不来台的,我真是气坏了,所以没忍住。这事儿我跟你道歉!”
殷权哪里敢怪她,看她气成那样子,他早就心疼坏了,赶紧揽了她入怀,说道:“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对。原本我觉得这样没什么的,可是你一说,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看咱们生长环境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我们还是要互相磨合,有什么话说开就行了,以后知道对方的想法,就知道怎么做了。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
原本程一笙对他的动作有点抗拒,毕竟她心里还有气,可听了他的话,她的身子便渐渐软下来,倚在他的怀中。他这一番话,是极冷静的,夫妻就是应该这样,既然话说开了,那就不能有隔夜仇。她轻轻地点头,说道:“好,我们彼此都注意一些!”
殷权忍不住在她发间吻了吻,然后说道:“这一段时间你专心工作吧,我也把公司的事儿好好忙一忙!”
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够勤快的,但是一来他公司的事情非常的多,他恨不得把未来一年的工作都做完。工作真是永远都没有做完的时候。
钟石停了车,心里正在忐忑,也不知道殷总跟太太怎么样了,是还在吵架还是和好了呢?他觉得太太生了那么大的气,和好不太可能吧!于是钟石将车子停下之后,赶紧进了车库,躲开两人。
殷权跟程一笙下了车,两人往里走。
钟石似乎听到太太的笑声,清脆中带着柔和,听起来很是悦耳,他诧异,自己听错了吧!太太气成那样还能笑的出来?饶是他好奇,他也忍住,没从车库里出来,万一是幻听,那可就惨了。
钟石心里苦啊,老板跟媳妇吵架,倒霉的就是他这个下人。
这边和好了,可是阮无城那边却遇了雷。
阮无城当时吻的那叫一个忘我啊,他觉得方凝也入戏了,很有感觉的样子,可上了车,方凝就是一副另外的模样,怎么说呢?不冷不热的,让他摸不碰上头脑。
阮无城想继续之前的温情来着,可是尝试了几次,都碰了软钉子。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家里,方凝进门换了鞋就往楼上走,阮无城在下面喊她:“我给你倒杯茶喝?”
“不用了,我直接睡了!”方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上了楼。
然后阮无城听到她关上门的声音,他挠挠头,想了想,觉得肯定是简易没说什么好话,但是简易说的是什么能让方凝这种态度呢?他现在光想搞定方凝,还没想过自己父母那边的问题。
方凝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声气,闭上眼都是那个火热而缠绵的吻,她忍不住抬手摸摸唇,那里微微肿了,还沾染着阮无城的气息,她的心烦躁极了,如果说今晚她有点沉迷的话,那简易的话就像一盆水将她泼醒。
方凝心想,这世间最痛苦的事大概是你已经沉迷到其中,脑子却还清醒着,告诉你这个不该做!
痛苦极了!
她是什么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可是她的确在刚才的那个吻中,得到了享受。
诸多的一切,比如心跳、比如期待又比如渴望!
她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嘤咛地叫:“方凝,你恨嫁了么?你难道年龄到了,渴望男人的身体?你恶心不恶心?”
不管这狠话怎么对自己说,哪怕说自己“犯贱”了,她还是抹不去那缠绵的吻!
“门弟”像是一道重重的山压在她的心头,她本不屑那些,可现在却不得不被那个东西挡在外面,她知道阮无城不是殷权,自己也没有程一笙的那份幸运。
酒醒了、无眠了!
第二天,方凝的脸色有点憔悴,前半夜失眠,早晨睡不醒,要不是阮无城在外面叫,她根本就醒不过来。
到了电视台,程一笙好奇地看她问:“宿醉闹的?脸色这么差?”
方凝看她,一边敛眸揉额一边问:“你跟殷权没事儿吧,看你昨晚气成那样?”
“没事儿,惩罚他就算了,还能怎么样?”程一笙无所谓地说完,建议道:“不然你今天还是歇了吧!这样的状态,能上节目吗?”
“没事儿,到办公室趴一会儿,反正节目在十点呢!”方凝不愿意回去,阮无城要是在家,那就尴尬了。昨天刚见了简易,现在她也不敢回自己家,没想到混成了无家可归,真叫一个可悲。
自从知道程一笙跟阮无城先后为她掏赞助费的事儿之后,方凝便有所震动,她昨晚想了很多,不仅是她和阮无城的事,还有工作上的事。她现在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她深知以前多少仰仗了程一笙的关系,让她在电视台一直稳坐主持人的位置,薛岐渊对程一笙有意,所以对自己也颇有关照。可是以后呢?方凝心想自己既然不打算跟阮无城,那么就没有靠山了。
薛岐渊会不会给她小鞋穿?方凝心里没底!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加倍努力了,让自己成为不可替代的那个人。
哪怕是今天精神不济,她也要撑下去。
程一笙总觉得方凝哪里不同了,好像是一下子变成熟了一般,可又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难道昨晚方凝跟阮无城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事儿也不好问,再说也没那个时间,程一笙只好暂时打住自己的好奇心。
两人各去各自的办公室,忙自己的事情。
薛岐渊在办公室里刚工作不久,助理便打进来电话,说道:“薛台,安主播到了!”
助理看到台里对安初语的重视,所以现在已经尊称一声“安主播”。安初语听了这个称呼,自然得意,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薛岐渊的眉深深的拧了起来,不悦地说:“让她进来!”
安初语推门而入,薛岐渊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她质问道:“不是说让你不要来的?等程一笙正式走了你再来?”
安初语今天穿的女人,淡紫色的紧身套装,v领开得很低,低到看见那道沟,泡泡袖又显可爱,一步裙下的荷叶边显得很淑女,这是一套很显气质的裙子。以前没有节目中,她总有一种挺不起腰的感觉,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的腰笔挺得笔直,显得整个人都不同了,精神很多,颇有星味儿。
但是薛岐渊好似没看到这一切。
安初语接到薛岐渊的电话,说她的节目审过了,后面可以接着录节目,就等程一笙离开电视台后,她再来正式上班。
安初语听到这个消息,除了心花怒放,心里更加按捺不住。节目既然已经报批,那就是板上订钉的事儿,还能有什么变化?她微微笑着说:“薛台,我就是想来看看,有什么我能提前做准备的?”
她的话音刚落,内线电话又响了,薛岐渊沉下气,拿起电话接听,“喂?”
“薛台,程主播找您!”助理的声音,稍微有点紧张,就怕这两个人碰上,偏就碰到一起了。
薛岐渊心中咯噔一声,捂住话筒,对安初语说:“你去厕所里躲一下,千万别出来!”
安初语倍感屈辱,问道:“为什么我要躲?我见不得人么?”
薛岐渊脸色变得阴冷,“你若是不想节目打水漂,就不要让程一笙看到你!”
安初语嘴已经噘了起来,可她到底顾忌自己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只好跺了下脚,走到厕所门前,进去了,把门关好。她一进门,泪就迅速要往外溢,她拼命的憋住,吸着气在镜中告诉自己,“安初语,这屈辱,迟早有一天你要讨回来!”
薛岐渊对话筒里说:“让她进来!”
程一笙心里犹豫,难道里面有人?不方便她进去?可是助理说让她进去的时候,她又想里面大概没人。
不过进了门,她闻到一股香水味儿,她平时不用香水,所以对香味儿很敏感,看样子这里的确来了人,还是个女人。
薛岐渊抬头,表情已经恢复自然,他淡声问:“有事?”
程一笙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说道:“这是我的节目计划!您看看?”
薛岐渊将计划接过来,没像往常那样马上就看,而是放在一旁,说道:“我会尽快看的,到时候节目不一定完全按照你的模式进行,明白吗?”
程一笙点头,“我明白!”
“好了,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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