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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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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洒……又绝情!

    留下薛岐渊在电梯里惆怅,她走了,他心头萦绕着淡淡的伤感,说不出的难过。

    程一笙快步走进方凝的办公室,把她捧了半天的资料往桌上一摔,呼道:“累死我了!”

    方凝靠到椅子上,放下手中的笔问,“诶,你不是说最近忙,中午订餐的?你这是演哪出?难道要我帮你工作?”

    “别提了!”程一笙坐到沙发上,“上你这儿来避难,被选手逼的!”

    方凝一听就笑了,“哟,现在的选手真是无孔不入啊,卫生纸都送,我去!”

    程一笙一提这事儿就郁闷,某天在台里去卫生间,进门的时候,碰到一位女选手,人家怕自己没带纸,于是非常热心地塞给她一包面巾纸,还关心地问:“小翅膀用不用?”问的那叫一个自然,程一笙快窘死了,结果方凝听说后,笑崩了。

    “赶紧结束吧,我受不了!”程一笙揉额头,她拿出手机给小杨打电话,问她:“那俩人走了吗?”

    “一笙姐,他们走了,不过宋越彬还在电梯前面站了半天,不太甘心的样子,这饭怎么办啊?您什么时候回来吃?”小杨问。

    果真,这也算是多亏薛岐渊帮她圆了个谎,她无力地说:“我不回去吃了,你吃了吧!”

    “好吧,省我中午去买了!”小杨嘿嘿地说。

    程一笙挂了电话,叹气,“真是难应付啊!”她看向方凝,“以后快中午我就上你这儿来工作!”

    “看你现在四处逃蹿,我更不想去你们娱乐部了!”方凝托着下巴说。

    “怎么?台里找你谈话了?”程一笙问。

    “嗯!”方凝承认,她撇了撇嘴角,说道:“我早想到了,你一走,这边没有能坐阵的,徐涵现在虽火,可也毕竟是新人,魏丹去生孩子还没回来,肯定台里盯着我,估计他们觉得我性格跳脱,适合娱乐,但是你们那儿太乱了,互相陷害的,我真是不敢去!”

    “不去也罢,是乱,你在财经也是支柱了,很稳定。娱乐淘汰率也高,广告压力大,没办法!”程一笙说。

    “诶,对了!”方凝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一副想说又有所顾忌的样子看着程一笙。

    “有什么就说吧,跟我你还藏着掖着?”程一笙看她。

    “唉,我怕刺激到你!”方凝叹气。

    “说吧,我还怕什么刺激?”程一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听说台里打造新的访谈节目呢,我怎么听着风声是安初语回来?”方凝还是没说完全,这事儿台上下都知道了,她还是说的模棱两可。

    这任何一种传闻啊,其实都是有迹可寻的,这次的传闻,就是薛岐渊刻意传出来的,目的自己是刺激程一笙了。报复也好,反正他是想让自己舒服些,不然那种被抛弃感让他无所适从,一想起就有种茫然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她像是一个伙伴,曾经那么多年,他每一刻都想着让她取得什么样的成功,收视率提高到多少。他一直盯着她的节目,一直在思考如何让她更好,可是现在她要走了,他没有目标了,他甚至不知道以后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憋闷极了。

    程一笙脸上的表情还真是无所谓,她扬了扬唇,“我能没听说吗?随他去吧,爱捧谁捧谁!”就是听到这个消息,她刚才才对薛岐渊说那样的话。

    “不失落?”方凝一眼八卦。

    程一笙脸上的笑意却大了起来,她向前探身说道:“你不知道啊,我甚至希望他捧安初语,我都能预见结果是什么,那是对薛台最好的惩罚!”她摸摸自己的脸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方凝不屑地说:“我才不信安初语要是火了你能淡定的起来!”

    “我有什么不淡定的?我坚信她不如我,万一哪天我回来了,她就什么都不是!”程一笙向来都是内敛的,很少放狂言,不过此时她是带着无比自信说的这句话,仿佛她就有如此的能力,达到这样的目标。

    “厉害!”方凝竖起大拇指。

    程一笙扬头,还没说话,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马上接听,“喂?”

    “程姐!”许绍清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解释道:“刚才我跟着,是担心宋越彬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知道,谢谢你!”程一笙也看出来了。

    “程姐,宋越彬对这次的结果势在必得,他家里有些背景,您不管喜不喜欢他,也别当面显出来!”许绍清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敛着眸,“以前不止一次,我遇到的不公平,您也知道,其实对我来说,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在乎,这次的比赛,让我拥有那么多的粉丝,即使我没能得第一,也影响不了大家对我的喜爱,所以不是第一真的没关系!我不在乎!”

    程一笙不太明白,他说这些干什么,她没有说话,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程姐,我知道你最近忙,以后如果不是宋越彬来找你,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好了,就这样吧,对了,宋越彬买饭的时候我看着呢,那饭没有问题!我挂了,再见!”

    许绍清说完就挂了,没等程一笙再说话。

    程一笙觉得他话里有话,拿着手机低头思索。

    方凝问她:“怎么了这是?”

    “想事儿呢,你给我订餐,我就在你这儿吃了!”程一笙摆摆手。

    “得,我成你助理了!”方凝一边说着一边找订餐电话。

    程一笙越想这许绍清像是在跟她说什么,但是又不好明说的事情,难道这次有内幕?不应该啊,她的节目就是主打没有内幕,没有潜规则,没有任何乱七八糟,只有靠自己的实力赢得比赛。可是许绍清好似在说,他不得第一没有关系,但是不让自己插手此事,那个动了手脚的就是宋越彬。

    这是真的?

    程一笙目前还看不出来。

    不想了不想了,程一笙倍感心烦,到时候再说吧!

    尊晟

    殷权正在看菜谱,这菜谱是婚宴上的菜单。赵总助在一旁等着,战战兢兢,生怕不合格,这次可是经过刘特助指点的,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嗯!”殷权终于点了点头。

    赵总助觉得心瞬间落回原处,踏实了!

    “注意,海鲜一定要当天打出来的,隔夜不新鲜坚决不要,死掉的也不能要!”殷权把菜单递过去,吩咐道。

    “是,殷总!”赵总助说道。

    后面的还没说,刘志川突然进来,得意扬扬地说:“殷总,车子从莫氏大楼和工厂前面开过,您都不知道,莫氏的人眼都直了,工厂里的人更夸张,还冲出来人,恨不得要把东西立刻搬进去,这次莫习凛肯定眼红死了!”

    殷权的唇角淡淡地勾了起来,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从面前消失,对他们也是一种打击,这足以会让莫氏的员工萎靡不振,以为莫氏要完蛋了。

    刘志川赶紧拍马屁,“殷总,您真是英明!”

    殷权回过神,瞥他一眼,然后看向赵总助说:“继续!”别的都不重要,他的婚礼才重要。

    “是,殷总。那天太太亲戚的名单,不知程佑强一家是否允许参加?”这个他可拿不准,也不知道殷总的态度如何,是真的断绝关系了还是假的?

    “不准!”殷权想都没想,干脆地答道。

    “是!”赵总助说罢,又问:“那公司的员工,允许哪些人参加?”

    “总监以上级别!”殷权说道。

    “是!”赵总助记录。

    刘志川原本想跟殷总分享快乐的,结果就看殷总的唇角扬了那么一下,就完了?现在他被晾在这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竟然被无视了。

    就在这时,殷宗正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神色有点惶惶的助理,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可不敢拦啊,但是又担心殷总骂自己,所以在后面不知所措。

    殷权对赵总助说:“一会儿再说,先出去吧!”

    他又看到刘志川在那儿站着,不由训道:“你杵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非洲亲自盯着!”

    “是、是,殷总!”刘志川低头灰溜溜地走了。

    殷宗正坐到沙发上,助理已经手快地上了杯茶,殷权挥手让人出去,然后问:“有事?”

    “嗯,今天跟你谈件事情!”殷宗正心里有点没底,声音显得低沉,人也有点没精神。

    这事儿其实他一直惦记在心里,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可是又不知道什么合适,他又觉得这事儿早说不能晚说,越想在家越坐不住,于是便赶了过来。

    “什么事?缺钱了?不会吧!”殷权靠在椅子上,点头说:“也有可能,市场不好做,殷氏不如从前也是可以理解的!”

    殷宗正气,“你个臭小子,我为你的婚礼这么上心,你就气我是吧!”

    殷权勾了勾唇,说道:“到底什么事儿?”

    殷宗正闭了闭眼,下狠心地说:“我想跟你说说你爸的事儿,你结婚,他……”

    他还没说完,殷权就突然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前走去,殷宗正不知道殷权要干什么,但是被他的行动给吓一跳,不得不停了下来。

    殷权打开门,脸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四个无情透着不寒而栗的字脱口而出,“慢走,不送!”

    “殷权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完!”殷宗正又气,这小子懂不懂尊老?还是一笙孝顺,肯定不会这样。

    每当殷权犯浑脾气的时候,殷宗正都无比希望程一笙能在场,只要有程一笙在,情况就不会失控,关键程一笙是个明事理的姑娘,和她在一起,绝对不会担心殷权犯下什么离谱的错误。可是这次没有指望,殷权要给程一笙惊喜,不可能去找一笙帮忙,他只能硬着头皮来说。

    “难道您是想让我叫人把您请出去?”殷权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甚至拒绝听到那个人有关的一切。

    “殷权……”

    “助理!”殷权已经叫了起来。

    “哎哟!”殷宗正捂了心脏,一脸的痛苦,“殷权,我疼啊!”

    “送你去医院!”殷权站在门边,步子并没有动,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不听我说完,我就不去医院,我死也要先说了!”殷宗正这是耍小孩子脾气呢?

    赵总助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他以前还想着取代刘特助升一级,现在他不想了,这活儿真不是一般人干的,这可怎么办啊?他看看痛苦的殷老爷子,再看看殷总,希望殷总能发句话。

    殷权没说话,直接把门甩上,重新走到桌后,坐下,目光漠然,“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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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好,你让他来吧
    殷宗正的手还放在心脏的位置没有移动,不过面部表情却缓和了许多,眼内精光四射,打量着殷权,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殷权淡淡地瞥他,“手放在上面不累?装一次就行了,下次不用装,你要是再不说,这次机会也没了!”

    “咳!”被人拆穿的滋味不好受,殷宗正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你恨他,我也不是为他说好话,我是说你跟一笙的婚礼就那么一次,你总不希望别人说闲话吧!这毕竟是殷家的家事,不好被别人知道,面子还是要的。更何况谁家婚礼都有父母在,你还剩下父亲,如果不请来,就不怕一笙委屈?旁人再猜测这段婚姻不受你父亲的同意,所以你父亲没有来,虽然你不在意这样的流言,可你总想一笙进殷家进的名正言顺吧!”

    他偷看殷权的脸色有所缓和,还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很多人总喜欢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去恶意猜测,不负责任的乱说,这些话尽管不属实,传的多了却能伤人。我的意思是说,不给别人任何说闲话的机会。当然,让他来参加你的婚礼,并不代表我殷家再承认他,这一点我会跟他说清楚。现在他跟那个女人也分开了,那女人也没得好,你心里纵然有再大的气,也应该消一消了吧!对于他来讲,孤独终老,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惩罚!”

    殷权的确有所触动,不过他的触动,并不是殷宗正所说的孤独终老,而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猜测,不愿意一笙受任何一点的委屈。

    于是殷权的口风有所松动,说道:“好,就让他来吧,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他!”

    “唉,好吧!”殷宗正心里已有这样的准备,他知道殷权的心极软也极硬。

    谁对他好,他就对谁的心软,他对他不好,他就对谁的心硬。而当年,在自己允许莫水云进门的时候,已经失去让殷权心软的资格。在青春期受过刺激的孩子,经历过如此重大家庭变故的孩子,性格果真都变得让人难以相处。

    殷权是幸运的,他碰到了程一笙,否则他还在自己阴冷而孤独的世界里生活,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

    “行了,没事你就回去吧!”殷权说着,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

    殷宗正倍感没面子,但是又没办法,只能站起身自己走了,至于装病那事儿,他早就忘了。

    赵总助还在门口担心呢,万一老爷子在里面撑不住怎么办?殷总也不着急,叫个医生过来啊!他心里正胡思乱想,突然门就开了,殷老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挺直的腰,威严的表情,就是没有痛苦的痕迹,赵总助愣在当地,这是怎么回事?

    谁能想到,这么大的人物,说一不二的人物,在n市一提起来就让人忍不住抬头的人物,会装病达到目的呢?

    殷宗正真是不愿意装病,可是面对这个难搞的孙子,他也是没办法,人家不吃你那套怎么办?只能靠着那么一点亲情达到目的了。

    殷宗正从尊晟出来,没有回家直接就去了儿子殷建铭的家。殷宗正纵然心冷,但是殷建铭毕竟是他的儿子,他能怎么样呢?时间长了,气消了,心也就软了。

    殷建铭看到门口站着的老父亲,着实怔了一下,殷宗正也怔了怔,这是自己的儿子吗?怎么看着,比自己还老?一时间,两人心里都有点澎湃。

    “爸,快进来,进来!”殷建铭回过神,赶紧把父亲让了进来。

    殷宗正看到他正吃饭,只是这饭,着实简单的不得了,不过是路边的小吃,想他殷家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

    “怎么不雇个保姆?”殷宗正觉得儿子还不至于穷成连保姆都雇不起。

    “哦,我习惯了清净,反正也就一个人!”殷建铭说着,脸上未免显出萧条没落的表情。

    其实他开始也请过保姆,不过有的人心术不正,总想勾引他,结果找了岁数大一些的,事儿多不说,还克扣买菜钱。时间一长,他嫌麻烦,家里多个外人他也不习惯,干脆就自己叫外卖或是出去买吃的,权当活动了。至于家里的家务,他会找钟点工来打扫。

    “爸,您吃过了吗?我叫点吃的来吧!”殷建铭说着就要打电话。

    “不用了,我有事跟你说!”殷宗正抬起手作出一个制止的手势。

    殷建铭把电话放在一旁,心里有所期待,对于他现在来讲,没有比现在过的更差了,所以他觉得父亲来,是有好事要说。

    这样的日子,让殷建铭觉得难过透了,经过了这么多的变故,他越发的想念亡妻,就连年轻的美女也不能让他动心了,经过媛馨那样年轻女孩儿,他也看透了那些女人的本质,只不过剩下年轻的躯体,思想却是不堪的,再没有一个人能像殷权妈妈那样爱他,容不得他的背叛,决然选择死亡。

    他一直在内疚中度过,可能清净了他更加会想念她,事过这么多年,他才去忏悔,他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看透莫水云的本质,恐怕他还不会去忏悔。

    “你知不知道殷权要结婚了?”殷宗正问。

    殷建铭眼一亮,死灰般沉寂的眸有了光彩,他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那光彩又淡了下去,“恐怕他不想让我出现吧!”

    殷宗正没有隐瞒,如实说道:“你想的不错,他的确不愿意让你出现!”

    殷建铭低下头,什么都没说。

    “不过!”殷宗正的两个字,又让殷建铭抬起头,眼中重新绽放出光彩。

    “在我的劝说下,殷权同意你出席他的婚礼,以他父亲的身份,但是他并不是因为跟你有任何的亲情,而是不想一笙受任何的委屈,你要明白!”殷宗正如实说道。

    这对于殷建铭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他有些激动地对殷宗正说:“爸,谢谢!”

    殷宗正并没有因为这句谢谢而缓和面部表情,他冷眼看向殷建铭说:“孽是你自己作下的,你受着是应该的,我看你可怜,但是殷权心里恨得紧,什么用都没有,慢慢来吧!你是个有福的人,殷权娶了一笙,也算是让你有了希望,多多关心一笙,或许将来能够有转机!”

    “爸,我知道!”殷建铭不住地点头。

    “嗯!”殷宗正沉声气,“这也算是机会,这次婚礼,好好把握!”

    “爸,您放心吧,我一定要好好想想!”殷建铭大抵是没有希望的日子过惯了,现在突然有了希望,他不免有点激动。

    “好,你自己想吧,我先走了!”殷宗正说着,站起身,又望了他桌上那碗简单的面,放久了,已经糊到一起,看着都倒胃口,还怎么吃?他心里叹口气,走了出去。

    殷建铭此时也没有胃口再吃饭,满脑子都是要送殷权什么礼物?想起一笙,蓦然发现这是唯一一个对他没有任何目的的女人,他能够感觉到,她真的像她女儿一样,当他是父亲那般对待,只不过顾及到殷权,她有她的难处。

    一笙是个有福的孩子,相信有她在,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程一笙越来越忙碌,紧密的录制节目频率,让她不得不献出自己一切的时间,而殷权要筹备婚礼,也没时间想别的。哪怕是下了班,两人也是在家各忙各的,晚饭也由殷权临时请的钟点钟来做,于是这段时间,殷权也没有碰她,晚上两人相拥上床,各自很快熟睡。

    殷权等着,两人度蜜月的时候,他会天天要她,和她腻在一起!

    一方面程一笙在忙,薛岐渊暗中给安初语打造着新的节目,他要保证节目能够接上,所以得提前准备,当然这是要避着程一笙进行的,谣言是一回事儿,动真格的又是另一回事儿。

    安初语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整个人已经欣喜若狂,她最起码已经确定,薛岐渊是不舍得不要她的,现在不但不怪罪她,还给她节目,并且是程一笙那个类别的访谈节目。

    要知道台里访谈节目可是重点,自己一去就上如此高规格的节目,这该是多么的重视啊?于是安初语也没闲着,在家查资料,准备节目,还自己模拟节目现场,她本是一个刻苦的学生,因为她要出人头地,现在机会迟迟才来,她能不珍惜吗?她不允许自己出错,绝不允许。

    这几天程一笙过得真是充实,不仅要工作,还得防着宋越彬的死缠烂打,不过幸好有许绍清在,他一搅和,她就脱身了,不过这个宋越彬也是有耐心,不见恼,下回依旧我行我素,程一笙说都懒得说了。

    时间总算到了,程一笙结束了访谈节目的工作,只剩下r市的工作,当然最后还要回来做一场告别节目,一想到那个时候,程一笙不免会有伤感,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节目了,陪伴她这么久,早就有了感情。

    r市的节目从复活赛到几场淘汰赛最后到决赛,全都是直播,这对程一笙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这意味着她要时刻警惕自己不能够出错,为此程一笙也付出不少的精力,力保自己到时候不会出错。

    此时莫习凛也准备去r市,当然不是为了程一笙,而是为了他的购物中心开业。殷权定下开业时间后,莫习凛也随即定下开业时间,自然是跟殷权同一时间,他就是要跟殷权扛到底。

    这次他请的嘉宾分量很重,相信到时候人都会跑到他这边来的,他倒想看看殷权那里冷冷清清的样子。

    乔助理匆匆走进来问:“莫少,再这样下去,连凭以前药盒购买的药都没了,怎么办?”

    他真是搞不懂,眼下这么大的风波还未解决,莫少都有心情去开业!

    莫习凛也没办法,去周边也都翻遍了,没有合适的供应商,现在只能买高价货,小批量生产,勉强供应着不断货,只有找到合适的货源,才能解决目前的危机。

    “先这样撑着!”莫习凛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处理手上的资料。

    乔助理心里叹气,就知道还是这样的结果,他继续说道:“莫少,殷权将那批原料送至非洲!”

    “送到非洲干什么?”莫习凛抬头,显然这个消息他更感兴趣。

    “我们发现他把药送给了非洲某地方政府,像是捐赠,然后殷权的特助去了一块地,通过调查发现,那是一块当地政府非常重视的矿区!”

    乔助理还没说结论,莫习凛就明白了,握紧拳说道:“原来殷权是拿那批原料换挖矿的资格,真是一点亏都不吃,这次又要赚一笔了?”

    乔助理说道:“看样子,后面那批原料,殷权还是会继续购买的!”

    挖出了矿,便有了资金,殷权要打点非洲地方政府,势必还是要送东西的。这是一种一举两得的办法,既收拾了敌人,自己也赚了。乔助理内心还是很佩服殷权的。

    “国外!”莫习凛灵光一显,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他看向乔助理说:“你先出去吧!”

    乔助理以为莫少有什么办法的,结果还是这样,内心里不由的有点失望,应了一声便出去准备和莫少一起去r市。

    莫习凛立刻拿起手机,调出里面的一个熟悉的人,拨了出去。

    “有事?”电话里传来白斐蓝懒洋洋的声音,他还提前说了一句,“心理医疗上的事,不要找我了,我已经不干那行了!”

    “当然,你想干也干不了!”莫习凛嘴损地还了一句。

    “你……”白斐蓝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顺势一脚将给他捏腿的人踢开。

    漂亮的少女穿着性感的女仆装,狼狈地被踢到地上坐下,然后迅速爬起来,面色惶恐地弯着腰向后腿去,迅速隐到了门后消失。

    “你最好别求我!”白斐蓝哼道。

    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之后,两人没再联系,这次莫习凛给他打电话,他猜测肯定是有事求自己,否则这厮能主动给他打电话?

    莫习凛这是想起国外才想起这号人,白斐蓝是心理医生,虽然跟正经医生有点那么不同吧,但好歹是医生,既然是这行的,相信他就能够有更好的货源,或许可以找到便宜的原料,这样问题不就都解决了?

    莫习凛求人也不是求人的姿态,甚至还是高高在上的,他先不说自己的事儿,而是问他:“你不恨殷权?你不想报复?你不热爱你的心理医生事业?你就甘心?”

    一连四个问题让白斐蓝气得直咬牙,“莫习凛,你不当心理医生真是可惜了!”

    简直就是摸着人脉门说的,明知道他不甘心。

    “怎么?你真的甘心了?”莫习凛还恶劣地问一句。

    “说吧,你打算怎么做?”白斐蓝决定暂时放下内部恩怨,先解决了外面的。

    他当然不甘心,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喜欢琢磨别人内心的活动,他喜欢熟知别人的心理,这让他对心理学有兴趣,可并不代表着他有医生崇高的求死扶伤目标。

    “不是我怎么做,是我快让殷权逼死了,我问你,有没有这种东西?被殷权给垄断了!”莫习凛说着,说了一个名字。

    白斐蓝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哈哈地大笑着说:“原来你也有今天,被殷权给折腾得那么狼狈。”

    莫习凛也不气,他跟白斐蓝一样,都知道对方的死穴,于是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我还好,有翻身的机会,不过你就没可能了!”

    白斐蓝的脸色又变了,他同样拿莫习凛的死穴攻击,“你不举之症好了吗?我看你还是找个女人再试试,不过如果再不行,记得及时灭口,可千万别把莫少爷的隐疾给说了出去!”

    这下莫习凛可是真的气了,最近事儿多,他连想都不想那档子事儿,简直就跟个没有那方面能力的老头子没什么区别,甚至他看到女人,竟然没有任何的感觉,这让他心烦不已,“少废话,你就说吧,这仇你到底报不报?”

    “你直说让我帮你不就好了?放心,咱们的关系,我肯定会帮。对了,你的病情况如何?”白斐蓝关心地问,实则脸上兴味十足,完全是想看好友笑话,跟声音中的真诚截然相反。

    “越来越糟!”莫习凛说到这里,叹气道:“连冲动都没了!”

    “我看你还是不惜一切代价把程一笙抢过来比较实在,否则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一辈子当和尚吧,哈哈!”说到最后,白斐蓝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真是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莫习凛的脸立刻就黑了,警告地叫:“白斐蓝!”

    “好、好了,我现在就给你问去,等着啊!”白斐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挂了电话。

    莫习凛差点把手机摔了,结果又忍住了,那天他把办公室砸了以后,修复花了不少钱,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得省着点!他真是气,怎么就落到这种地步了呢?

    他处理好东西,准备去r市的时候,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他一抬头,阴鸷的表情立刻变为恭敬,殷勤地走上前去,“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问你,好好的你又搞什么?限量销售?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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