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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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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仅仅是抬起手,那震耳欲聋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只不过这样,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毫无遮掩的传了出来。
lee的目光都不敢斜视,生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干哈并没有要求人搜殷权与lee的身,他一向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并不怕死。他伸出手,向身边人指了一下桌上的东西,这个人看起来是干哈的手下,三十岁左右正值壮年,精壮的身子捧着桌上的东西就大步走了过来,他将手一推,把手里的东西,捧到了殷权的面前。
殷权垂眸扫了一眼,泛着银光的纸中,是白色的东西,明显的,干哈的意思就是,想要跟他谈事情,得先服从他的规矩!
殷权的神情依旧很淡定,他侧头对lee说道:“告诉他,我不碰这东西!”
lee的表情有些紧张,他反问了一句,“殷少?”他的意思是说,通常拒绝这种人,下场可能会很惨。
“告诉他!”殷权坚持。
lee只好如实地向干哈转述了殷权的话,只不过lee的语气,可没有殷权那般淡定,平静中见不凡的气势。
干哈厉声喊了一句,lee神色巨变,还没来及说话,捧着东西的那个男人,已经突然动起手来,迅速收拢的拳雷霆般地击向殷权的要害部位,殷权从进来后别看面色无波,但是他心里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lee惊呼出声,殷权反应极快地接住那人的拳,固定到了半空。
男人不肯服气,要继续向前攻,可殷权看起来脸上依旧是那个表情,手上的力气却不容撼动一般,让他无法往前再动分毫,他想收回重新进攻,却收也收不回去,他脸上露出微讶的表情。
殷权看向干哈说道:“泰国往中国出口的黄金生意,我可以保证你提高10;的点!”
这就是明着给干哈送钱的!
lee的心里已经紧张极了,他原本被这紧张局势搞得呆愣着,此刻听到殷权说话,他迅速反应过来,将殷权的话翻译了过去。
干哈大笑道:“小子,我可不缺钱!”
lee翻译的很精准,连那“小子”也给翻译清楚了。
殷权表情仍旧未变,看向干哈说:“可我听说,有人争着想要这分额!”
你可以不想多赚钱,但是你应该不想凭白的少赚钱吧!
果真lee翻译出这句话后,干哈的脸终于变色了,他先是阴郁地看着殷权,而后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说道:“果真是后生可畏啊,这你都能查出,不错不错!”
lee听到此话后,明显地松了口气,迅速地给殷权翻译出来。
殷权查到这件事,的确是费了一番力气,钱也没少花。泰国黄金业也是非常发达的,干哈的对手刚和对方谈好一笔业务,而这笔业务,同样会削弱干哈在黄金业的市场份额,干哈为此非常的恼火。
干哈说了句泰文,lee翻译过来说:“他请您过去坐!”
殷权听到此话,将手松开了,对方也将手伸回去,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冲殷权鞠了个躬。要跟干哈老大谈生意的人,哪能是他得罪起的,刚才他只是听命行事,现在自然要给对方个面子。
殷权领着lee向前走去。
lee这才注意到,原来干哈脚下踩着的,居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女人蜷缩地窝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挡在头前,看不清模样,凭身子,可以看出是个年轻的女人,干哈的黑色布鞋就踩在女人的背上,女人弯着身子,看不到关键部位。不过那身上倒是可以看到触目的伤痕,青青紫紫的,还有鞭痕,显然刚才这个女人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lee不由觉得浑身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地看了殷少一眼,发现殷少似乎没注意到这一幕,目光直视着干哈。
lee赶紧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看。殷权坐到干哈对面,他则站在一旁。
干哈将手一抬,刚才看似都云里雾里的人们,全都悄声无息地退个干净,一点都看不出哪个不清醒,不过一分钟的功夫,房间里只剩下干哈和几个站着的手下。
那个被他踩着的女人,仍旧一动不动,好似不是真人一般。
干哈点了支烟,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夺回那10;?”
殷权眸色平静,眉梢带铎,透露他桀骜不驯的性子,他扔出一个更大的诱惑,“与他签合同的人,我认识,另外,我还可以给您开辟另一条捷径,您可以不损失那10;,再赚10;!”
里外里,这就是20;!要知道干哈这生意,10;也有千万了,他如何会不放在眼中?他眼前一亮,立刻说道:“就这样说定了!”
殷权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但是眸底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暴露了他的心情。
干哈嘬着烟说:“虽然我觉得为一个女人费这么大劲很不值得,但是保护不好自己女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你有胆量、有原则,坦白说我很欣赏!”
lee此刻的心情也好极了,简直就是柳暗花明,他快速地将干哈的话翻译给殷权听。
殷权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那还请您帮我查一下我妻子的下落!”
干哈看向他说道:“这件事也不需要查,掳走你妻子的,叫塞!”
果真!殷权抬了下眉,追问道:“不知道他现在藏在哪里?”
“这个……”干哈吸着烟,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居无定所的,这个还需要查证一番,这样吧,明天我给你消息!”
尽管今天不能得到消息,但是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意外的了,殷权还以为他仍旧要继续找下去,他即刻站起身说:“那我提前谢谢您了!”
干哈的态度也比刚开始好了很多,他站起身客气地说:“年轻人,刚才得罪了!”说着将手伸到了殷权的面前。
殷权立刻回握过去,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lee简直对殷少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惊险的情况也让殷少给平安度过了,还得到对方敬重!
殷权离开夜总会之后,脸上的神情总算是比来之前舒缓了一些,只不过尽管舒缓下来,可那表情中却增添了一分落寞,让lee认为,还不如之前的面无表情。
殷权坐着车回到酒店,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殷宅的来电。刚才去见干哈,他将手机铃声调成静音了。他并没打算回电,将手机调城铃音状态,半靠在床上,一只手枕在了脑后,静静地沉思。
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殷权侧过头,看到还是殷宅的来电,这么锲而不舍的,难道有事?他把手机拿起来,按通接听键,沉声道:“喂,爷爷!”
“殷权啊,一笙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我找她有事呢,你们玩到哪里了?”殷宗正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听筒大声地传了出来。
殷权沉默着,他在想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对了,你的手机为什么也打了这么多遍才接的?”殷宗正又跟着问。
殷权还是没有说话。
殷宗正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跟着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殷权你解决不了的,或许爷爷有办法!”
就是最后一句话,让殷权下决心说出实话,他艰涩地说:“爷爷,一笙被劫走了!”
“什么?”殷宗正惊讶地叫,叫完他赶紧问:“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是当地一个叫塞的人做的,如果没错,此事应该是莫习凛背后主使,目的是为了报复我!”殷权说道。
“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马上就给你打过去!”殷宗正说罢,不等殷权说话,就给挂了。
殷权以为,爷爷是找莫家算账去了,他闭上眼,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不知道莫习凛对她如何了,会不会把以前的不愉快都算到她身上?只是可恶,莫习凛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大概三分钟后,殷宗正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殷权木然地拿起手机接听,根本就没抱一点希望。
然而爷爷的话却让他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殷权,我打给了过去的一个老友,他说明天会带着你一起找塞去要人!”
殷宗正说此话的时候,语调很平缓,体现出大家族族长才有的淡定与气度。
“爷爷,真的?”恐怕这是殷权自那件事后,与殷宗正说话最积极的一次。
“真的,我现在飞过去,明早一起去!”殷宗正沉声说道。
“谢谢、谢谢爷爷!”殷权忍不住站了起来,声音中都夹杂着喜悦!
殷宗正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刚才我听说,塞为人手段狠辣,所以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殷权心里咯噔一声,即刻说道:“莫习凛还不至于对她下毒手!”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
反正话已经说到了,殷宗正听他这样说,也没打算再说什么,只是说道:“反正你知道就好了,先这样吧!”说着,他先挂了电话。
而这个夜,成了殷权自一笙被掳后,最难熬的夜晚。就好像近乡情怯的感觉,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结果。殷权从来不敢想,她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一想便是痛,便会疯!
如果她真的出事,他会让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付出代价!
他的脑中正刮着风暴,电话又突然响了起来,他转过头看向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担心是有关程一笙的消息,所以毫不犹豫地接了。
方凝的声音传了出来,“喂,是殷总吗?不知道一笙在没在啊?我找她有事儿!”
方凝联系不到程一笙,迫不得已只好打给殷权,她担心殷权会不耐烦,所以一口气把话先说完了。
“有什么事?”殷权淡声问。
他的声音,充满着死寂,这四个字,让方凝莫名充满了惧意,她不敢问一笙为什么不接电话,只好直接说道:“明天就要上班了,我今天看到计划,后天她的访谈节目安排录制,我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她不能来录制节目,很可能会被安初语抢到机会!”
原来是这件事!殷权现在哪里有心情管录不录节目,只不过他还是要管的,一笙回来一定会工作,她似乎最忌讳那个安初语。于是他说道:“不能让安初语上节目,你来想办法,谁上都可以,不能是她!”
他下意识地认为,她不会出任何事情。
殷权说完,就掐断了电话。方凝“喂”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
方凝听见电话里嘟嘟响着的声音,有点发傻,不是,怎么着?这怎么成她的事儿了?她就是想提醒一下程一笙的,她没说要管这事儿啊,再说她也没能力管呀,谁上节目,那是她说了算的事儿吗?
她是觉得吧,薛岐渊这么安排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肯定想办法让安初语上节目呢,她提醒程一笙一声,没想到不但没找到程一笙,倒让殷权给冻了!
不对啊……
方凝觉得不对劲,她打电话,殷权怎么也得让一笙接吧!两人吵架了?可是就算吵架,一笙的手机,总不至于关机啊!要是吵架了,殷权还让她帮一笙挡事儿?
总之方凝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她是没胆子再问的,只能全力帮助一笙了。她自然懂得一笙的心意,所以知道该怎么帮。
程一笙这晚过得也很“充实”,两个男人争着与她共进晚餐,最后三个人一起吃的,期间唇枪舌战不说,底下小动作不断,吃半截两人还把桌子给掀了,弄得程一笙又得去洗澡换衣,折腾得不亦乐乎。
吃过了晚饭,程一笙坐在湖边赏风景,这里其实挺无聊的,除了风景好,完全的与世隔绝。电视都没有,别提电脑了。其实有电视她也看不懂,全是泰语。所以只能无聊的看风景了,身边的两个男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斗不停歇,像是两只苍蝇在嗡嗡,程一笙不能轰走,只能无视了。
两人说了半天,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塞突然叫程一笙,“一笙,你说呢?”
他的称呼,已经亲昵到“一笙”了,他是完全学着莫习凛叫的。
程一笙回过神,有点茫然地问:“什么?”她一点都没听两人在争论什么。
莫习凛也不打算放过她,说道:“你说你更喜欢听谁说话?”
程一笙哪里敢单独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呆在一起?那不是自找倒霉是什么?于是她说道:“一起吧,一起聊天热闹!”
可是两人对她的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满意,塞直接冷下脸,质问她:“你在敷衍我?”
他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其劣性,让程一笙想到她差点被掐死的那一刻,她的肩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示弱道:“那我要怎么说啊?你们两个,我谁都惹不起!”最后又以很小声说了一句,“都差点弄死我!”
这下,两个人都沉默了。
程一笙趁机站起身,低着头说:“我先去睡觉了!”
这次两个男人都没拦着她,由她回了屋子,她长长地松了口气,看来示弱扮可怜,还是很管用的!
两个男人此时都回过神,莫习凛向前一步想去找她,塞及时拦住他说:“她要休息了,你不要去打扰她!”
莫习凛毫不示弱地转过头看向他说:“那你也不要去!”
塞本来是想去的,但现在他也不能去了,只好挺了挺胸说:“那当然!”心里却暗暗想着一会儿偷着去找她,反正这里都是他的人,莫习凛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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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飞车惊魂
程一笙洗过澡,换了一身农家妇女的衣服,上衣是灰色粗布五分袖敞口褂,下面黑色肥腿七分裤,就是类似于民国时的服装。程一笙在水上市场的时候,看到卖东西的农妇都穿这样的衣服,程一笙早就算计晚上穿什么衣服呢,于是趁着塞心情好的时候,找他要了一身,现在穿上这样的衣服分外地有安全感,怎么睡都不怕走光了。
她一边擦着未干的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坐在沙发上裸着上身的铁汉男人吓了她一跳,除了塞,现在谁还能大刺刺地坐在这里?恐怕连莫习凛都不能了。
程一笙心里没有防备,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她心想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带杀回马枪的?还好她比较警惕,没有裹条浴巾出来。
“你……有事吗?”
塞看着她,目光深沉,房间里的灯光不算明亮,程一笙洗澡时只开了一盏小壁灯,是桔色的,此时塞的身影在灯下阴暗不明,映得脸上也是暗一半、明一半,那深邃的目光幽深探不到底,在这样的夜里,足以令程一笙胆战心惊、心生警惕!
“怎么?看到我,很不高兴?”他此时看到了她眼中的惊讶,以及……排斥!
白天里,程一笙掩饰得太好了,只有在不经意时、突然之时,才能探得她内心一二!
程一笙此刻的心如履薄冰,她深知这个时候,房间里出现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代表着什么,她此刻的表现,至关重要,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塞想对她做些什么,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包括莫习凛。
女人现在想要保住清白,就得想些办法了,让塞心甘情愿地放过她!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脸上带着略略羞涩的表情,她颇为不安地绞着衣角问他:“你现在……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这在心理学上,通俗来讲,就是她先往开里说,超出他的心理预期,她知道他就算有那心,现在也是要先遮着一些的,毕竟莫习凛还在这儿,塞要衡量是否把莫习凛给得罪死了。他当初说得是公平竞争,可不是强行跟她在一起。
程一笙要将那种上床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果真,程一笙的话一出,塞露出惊讶的目光,他紧抿着薄唇,一双鹰眸盯着她,紧紧地不肯撒开。
程一笙微微低下头,有着少女才有的娇羞,轻声说:“我……很害怕!”
她的这个样子,的确引人怜爱,只要是男人,恐怕都舍不得对她大声说话,更何况是塞这样自诩为英雄式的男人!
他看到她那如精灵般的眼眸,此时被两排蝴蝶羽翼所遮挡,微微振翅,显示了她的不安与忐忑,她的鼻子不像有些女人长得那般挺,恰到好处的鼻梁、小巧的鼻头,显得很秀气,那粉嫩的、透着红润的樱唇,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她尖尖的下巴,隐在黑影中,那身普通的农妇衣裳,与她那艳丽而又透着纯洁的容颜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给了他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很是难耐,又很是心疼。
他的面部线条明显地缓和了下来,那双鹰眸也不再具有侵略性,他站起身,冲她大步走过来,先是站在她的面前,立住了。程一笙心里紧张啊,他想干什么,她都这么伏低做小了,是男人总要心生不忍,答应给她些时间吧!她相信莫习凛应该已经忍不住想要动手了,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只要能离开!
程一笙想再击一下莫习凛,她突然绕过塞,站起身,不安地走到窗前,她的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抓着窗框,向塞暗示她的紧张。
程一笙猜得不错,莫习凛的确正在远远地望着,此时程一笙走到窗前,莫习凛看得更加清楚了,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下巴绷得紧紧的,手紧握,指尖都被捏得泛了白,可以表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塞的目光忍不住追随着她,他的步子也忍不住渐渐走过去,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低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怕了?”
程一笙羞赧不安地点点头,换来他扑哧一笑,他抬起手,大手按在了她的肩上。程一笙身子一僵,心里快哭了,不会吧,这样你还想碰我,不是禽兽是什么?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塞抬了抬眉,微讶地问她:“怕成这样?”
程一笙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现在不说,应该是最好的吧!她的脑子快速地转着,希望能够想出办法来扭转局面。
他突然将她的身子往他怀中一压,程一笙没想到这么快,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推他,结果触碰到他那坚硬的肌肉后,手又缩了回来。她的手一缩回,他的手也跟着松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声的笑,带着一丝逗弄。
很明显,他在逗她!
程一笙心里暗骂,变态的男人!
塞笑完,看着她说:“你好好休息吧!”然后转身大步走了。
他的脚步,显然要轻快很多,带着一种新鲜的愉悦感,他早已忘记程一笙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如同未婚少女一样羞涩呢?
莫习凛眸内此刻已经染了杀气,屋内灯光朦胧,他站得距离又远,隔了个湖,看起来,就好像她与他亲密地在一起相拥,他没想到程一笙竟然如此轻易的就从了塞,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是殷权的,仍旧不是他的!
无名的怒火,席卷着他,渐渐烘托而上,涌上了他的头,气愤、十分的气愤!
程一笙跑去关上门,即使这门关与不关没什么两样,似乎这样还有点安全感,这个门,连锁都没有,真是谁想进来都行!她躺在床上,关了灯,她的心里仍旧惊魂未定,她拍着胸口对自己说:“快点睡吧,快点睡着!”
养足了精神,明天还得跟两个男人斗智斗勇,耗他们的耐心!
塞走回去的时候,得意地瞥了莫习凛的房间一眼,碰到莫习凛阴沉的目光,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带着十足的挑衅之意,嚣张地大步走过去。
莫习凛突然松开紧握的双拳,退回房间,不再向外看,他拿起手机,紧密地安排了起来。
莫习凛在本地,虽然势力不如塞坚实,他必定也是在这儿呆过的,抽调出人手,还是可以的。说实话,早知道他应该在程一笙到了这里的时候,就带着她离开的。
程一笙的自我催眠还是很有用的,毕竟跟这些男人动头脑,可比她工作要累多了,耗费心神与精力,所以很快便睡着了。
半夜,也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她的嘴突然被捂住,她睡得其实并不沉,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还是保持了一分警惕,所以她的眼睛迅速睁开,并且以最快的时间清明起来。这算是本能的,她为人警惕,所以比普通人清醒得要快。
她的腰间,顶了不知什么样的东西,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别动!”
是莫习凛,她看向他,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月光从窗中透出,朦胧的银色月光下,莫习凛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此时阴沉得令人害怕。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相信,她期待的事情,就要到来了,她一定会好好配合他。
莫习凛其实比塞要好对付,这是她一直认同的事情,只要离开这里,就有办法!
她的眼珠转了一下,在他看来,像琉璃一样的美,可是想到这个女人跟塞之间的事,他压抑的怒火就能升腾起来,他恶声低语,“听我说的做,你要是乱动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说着,手里的东西又向她顶了顶,他问她:“同意的话,眨下眼!”
程一笙哪敢不同意,再说她也乐于同意,所以快速地眨了眨眼。
“现在起来,跟着我走!”莫习凛的手,又扣紧几分,怕她乱叫。他可是见识过她的本事的,这回她的小舌怎么舔,他都不会松开的,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到了地方,他先把她给上了,这女人,真成了他的人,也就死了心、认了命了!
他就是对她太仁慈!
程一笙下了床,踩上鞋,莫习凛让她站在自己的左侧,相当于完全将她抱在怀里,她站在她的左前方,他的右手拿着家伙,继续顶着她的腰。她的背,贴了他半个胸膛,还好她穿的灰麻衣够厚,否则肉贴肉的感觉,可让她吃不消!
出了房间,程一笙看到地上躺着几个人,这就是夜间守她门口的人,塞的手下,现在显然不知被莫习凛用什么办法给弄昏了。她觉得莫习凛在泰国肯定不如塞的势力大,否则他怎么还让塞帮着他掳人,估计是塞太自大,轻敌了!
事实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个地方莫习凛事先来过,为的就是看看地形是否适合程一笙长期居住。塞当时哪里会想到他看上莫习凛看中的人,所以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便将自己这地儿怎么守卫、人员分布给莫习凛说了,现在莫习凛虽然人不多,但是胜在熟悉塞啊,所以胜在知已知彼。
塞也是太相信自己的人了,根本就没想到莫习凛能把人给掳走,所以他此时睡得正酣,梦里都在与程一笙约会。
就这样,一行人悄声无息地走了出去,出去的门还是来时那个,程一笙非常顺从地让莫习凛推着往前走,一点要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她的脚步轻快,想要走得更快一些。她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希望塞千万不要发现。
外面停的不是汽车,而是一辆人力车,莫习凛要挟着程一笙上了三轮车,他的姿势还是保持刚才的样子,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不敢松开,另一只手中的家伙顶着她的腰,坐到人力车上,她相当于被他完全纳入怀中。
这个姿势,让莫习凛无比享受,可是程一笙就跟煎熬一样,她非常想告诉他,她不会跑,让他不用这样。可是目前还在塞地盘门口,她担心莫习凛会失控,所以只能暂时这样被他钳制着。
三轮车骑得很快,无声又无息,快速地在小路上行驶着,三轮比较稳,即使道路不平,也不容易摔倒,莫习凛警惕地左右看着,听着四周的动静,他不时回头去看逐渐远去的庄园,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一路上,他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更加没有说话,暗中打量着四周的路。她看得出来,这是在她被掳的地方相反的方向走,也就是说,她在被带往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点程一笙并不陌生,因为莫习凛当然要避着殷权的,不可能迎着殷权往上走是不是?
想到了殷权,程一笙的心里酸酸涩涩的,她好想他,真的好想,可是她又不敢去想他,一想就怕自己忍不住会崩溃!
她的眼眶又有些酸酸的了,她努力把眼泪给憋回去,睁大眼睛记清路上的所有特征!
三轮车驶到大路上,程一笙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汽车,难道还要坐汽车?果真,她的想法印证了,莫习凛待三轮车停下手,低声说道:“下车!”
程一笙随着莫习凛下了三轮,然后和他一起向汽车走去,莫习凛仍旧捂着她的嘴,没有放开的意思。
上了汽车,汽车马上就开动了,按理说车内封闭比较好,又离塞住的地方这么远了,莫习凛应该松开她的嘴了吧!但是他没有,程一笙就开始想了,莫习凛为什么这样做?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现在还没有出塞的势力范围,所以莫习凛出于谨慎才这样做的。
果真,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莫习凛松开程一笙的嘴,手却没有收回,向下滑动,直接滑到她的腰间,猛地收紧手臂,她就要倒在他怀里了,他突然的动作,惹来她的轻呼。
莫习凛低声笑道:“一笙,这回,看谁还来救你?”
“你就不怕他追来?”程一笙镇定地问他。
逼他将自己给弄出来,这是她的计划,是在她意料范围之内的计划,所以她不意外,也不会慌张。
“哼,他恐怕天亮才会发现你已经被我带走,到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他要带她去的,是私人飞机,两人会直接飞欧洲,恐怕等塞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双宿双飞,到了欧洲。
就在他正将她压在身下,听着她为自己娇喘的时候,塞与殷权还在这里疯狂的找她,想到这个场面,他就分外的满足!
“你能躲开塞?”程一笙在想那个他所谓“安全的地方”,是哪里。
“这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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