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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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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登昆细问下才知道,原来儿子的照片,被登了出来。夫妻俩人赶紧看手机,果真,照片拍得很清晰,虽然戴着墨镜,但仍旧可以看出那肿着的半张脸还有嘴角。

    汪欣气道:“这谁啊,岐渊是摔的,又不是被打的,不行咱们得告去!”

    薛登昆赶紧说:“告谁去?你别惹事儿了,他的伤就是打的,他已经亲口承认了!”

    “什么?真是打的?谁敢打我儿子?我跟他没完!”汪欣气道。

    薛登昆冷哼,“我看这件事你只能吃哑巴亏了,咱儿子要对程一笙动手,所以被程一笙的保镖给摔了!”

    汪欣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说咱们儿子要打女人?不可能吧!”

    在她的脑子中,打女人的男人,肯定是烂男人无疑,她精心培养的儿子,与烂男人差距太大了。她怎么都不能接受,她优秀的、如翩翩君子般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吸着气说:“程一笙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让我们的儿子变成了这样?”

    薛登昆心情也不好,他真不愿意想这件事,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媒体吧!”

    “能怎么面对?躲着算了,等这阵风过去,越描越黑!”汪欣叹气。

    薛岐渊看到这则新闻之后,直接气得摔东西,顾念文你这个死女人,灌我喝一碗要命的汤不说,居然还爆我的料?行,你行,看我不想出个办法好好收拾你!

    他正生着气,就觉得不舒服的胃一阵狡疼,疼得他汗都冒出来了,他倒吸着气赶紧打急救电话,然后又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睡觉前,殷权看到薛岐渊的新闻,他坐在书房里,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程一笙刚刚把自己收拾完毕,她走进书房,懒声道:“老公,你还看呢?该睡觉了!”她都困了,她探过头,问他:“看什么这么入神?”

    殷权指着电脑上的照片问:“这是你干的吧!”

    程一笙看到电脑上的薛岐渊,半张脸黑肿黑肿的,顿时笑了,频频点着头说:“是啊是啊,这可是阿莎的功劳呢!”

    “说说,怎么回事?”他随手关了电脑,站起身揽着她的腰向卧室走。他关心的不是薛岐渊伤势如何,而是薛岐渊怎么对他老婆了,让她忍不住出手?他很清楚她的性格,脾气好得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让她想要动手打人,说明薛岐渊定是对她做了令人发指的事。

    程一笙走进卧室,躺在大床上说:“顾念文来找我,我给她支了个招,后来薛岐渊在她身上吃了瘪,他知道是我教顾念文那么对付他的,他就生气了,然后就想对我动手,结果就被阿莎给摔了,真漂亮啊!”她眸中晶晶发亮,说道:“我真没想到阿莎身后那么好呀,那么高的个子,少说也一百五以上了吧!居然阿莎一摔就给拍地上了!”

    殷权眸底散发出冷意,没想到薛岐渊还不肯罢休,仍旧想打他老婆的主意,现在居然都要跟他老婆动手了,如果不是他让保镖保护她,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老公你不用气,这次给他教训可不轻,他估摸着光应付顾念文呢,没空理我!”程一笙拉了拉他的袖子说:“我们睡觉!”

    殷权心想,怎么也要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薛岐渊彻底对他老婆死心!

    此刻薛岐渊人已经在医院了,急性胃炎,他正在输液。

    汪欣与薛登昆问医生,“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呢?”

    医生解释道:“他应该是吃了不洁或者刺激性极大的食物,亏了送得及时,否则很容易胃穿孔!”

    汪欣吓了一身冷汗,两人回到病房后,薛岐渊一脸疲惫,他吊着眼皮斜眼说:“这下你们信了?硬要我喝那东西!”

    汪欣不解地说:“妈可是一直在那儿盯着呢,没放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你确信,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锅?”薛岐渊反问。

    “那肯定不会!”汪欣心想她也没什么戒备啊,她哪里知道顾念文想要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不就是了?你们不相信我,现在是不是相信了?”他就是血的教训,他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信誉度如此差了,自己的父母都不相信自己?

    薛登昆哼道:“你对人家做出那种事,又利用人家洗清自己,我看念文这样对你,也不是不能理解!”

    薛岐渊面色发黑,“爸,您真是中了她的毒了!”

    汪欣不忍地说:“行了,儿子还病着呢,这事儿回头再说吧,妈肯定不再逼你乱吃东西了啊!”

    第二天上午,程一笙刚到电视台不久,殷权的电话便追了来。

    程一笙好笑地说:“老公,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啊,别上班了,我们约会去?”殷权配合她,说得一本正经,脸上却带着笑。

    这下程一笙反倒撑不住了,求饶道:“哎呀老公,我认输,你说吧,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殷权低笑出声,言归正转,“bard刚给我打了电话,他从国外回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谈一下你进军国际之场的事!”

    上次bard许愿后,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他回国去处理一些工作,所以此事暂时耽误下来,这次bard正式将此事列到了他的工作计划当中,打算当成明年的重点工作计划。

    程一笙听了这个消息很高兴,她还以为要等很久呢,她立刻笑着说:“好啊,那我下班早点出来!”

    “好,下午我去接你!”殷权说着挂了电话。

    程一笙高兴地向排练厅走去,路遇方凝,这女人很兴奋地说:“嘿,薛台没来哎!被打得出不了门了吧!”

    “意料之中!”程一笙挑了挑眉说:“他要是有勇气顶着那张脸出门,我佩服他!”

    “昨天居然上了新闻,你真够狠的!”方凝啧啧地说。

    “抱歉啊,那跟我没关系,应该是顾念文干的!”程一笙耸了下肩。

    “我靠,看不出来她真是又果断,又有心机,瞧她好像挺单纯的!”方凝说道。

    “怎么说也是顾家千金,不会没有手段的!”程一笙不由想到了过去,顾念文对付殷权,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投降了。还好她的男人不一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进了排练厅,意外地发现钱总台竟然在,方凝见到大领导,立刻束手束脚,走路都不自然了。

    程一笙保持着微笑,其实她努力在忍着,不让自己笑得没形象。

    钱总台看到程一笙,笑着说:“一笙,早啊!”

    “钱总台,您怎么来了?检查工作吗?”程一笙问。

    “你们的薛台长生病住院了!”钱总台说道。

    刚刚进门的安初语捕捉到这一句,她隐藏在人群里,仔细听着有关薛岐渊的信息。

    方凝嘴快地问:“啊?薛台病了?什么病啊?”不是说被打的吗?怎么还病了?

    “急性胃炎,你们没事可以去看他,他住在……”

    安初语听到钱总台说出薛台所住的医院后,悄悄退了出去,她要当第一个去看薛台的人,希望薛台能够看到她的心,与她恢复成以前那种暧昧的关系,甚至……更近!

    钱总台盯着别的工作后,方凝低声问程一笙,“牛啊,过肩摔给摔出急性胃炎来了!”

    “开什么玩笑?都说是急性的了,咱们昨天下班的时候薛台还没事儿呢,跟我无关!”程一笙瞪她说。

    “八成是顾大小姐干的!”方凝贼笑着用手肘捅捅程一笙说:“哎,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呗!”

    “我没那么八卦!”程一笙望天。

    “我说程一笙,难道你就不好奇?”方凝开始勾她。

    “不好奇!”程一笙很坚定地说。

    “那什么,你弄清情况,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方凝又想出另一个办法。

    “他病不病跟我没关系,我弄清那个情况干嘛?”程一笙又问。

    方凝顿时萎了,急得直跺脚,气道:“哎呀程一笙,我真是服你了,是我好奇的不行,想知道怎么回事儿,求你给问个清楚,满足一下我变态的好奇心,八卦人生的追求行不行?”

    程一笙立刻笑了,她往外拿手机,爽快地说:“好!”

    难得方凝都这么自嘲了,她要是不满足方凝的八卦需求,方凝非得拆了她不可。

    “死女人!”方凝朝她瞪着眼。

    程一笙走到僻静的地方,给顾念文打电话,方凝跟得紧紧的,不放过任何八卦的机会。

    “一笙姐,你给我打电话啊,太好了!”顾念文兴奋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程一笙笑着说:“我听说薛台住院了,他怎么了?”

    “啊?住院了?我不知道呀,他怎么了?”顾念文一脸茫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住院也没人通知她?

    “我以为你是薛台的女朋友,知道的。他得了急性胃炎,你不知道啊!”程一笙透露出来消息。

    “啊?急性胃炎?不会吧……”顾念文拉长声音。

    程一笙在这声音中听出端倪,跟着问:“和你有关?”

    “我昨晚给他做了一碗加了料的面,不至于会吃出急性胃炎吧!这小身板也太弱了!”她说的时候,回想到昨天喝了那一口汤,回家灌了一肚子水,那薛岐渊吃了一大碗,会是什么样?有点心虚。

    程一笙能够想到,那碗都加了什么料,她解释道:“薛台的饮食一向清淡,估计他的胃习惯了清淡的东西,你一下来重口味的,他的胃受不了。”

    “简直就不是男人!”顾念文不屑地说完,又疑惑地说:“那他爸妈怎么不通知我呢?”

    程一笙适时提点道:“你可是他女朋友,这只能说明他父母已经知道了胃炎是由你而起,你还是赶紧去认错吧!”

    程一笙无形中给她提供着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顾念文心里则想的是,如果得罪了薛岐渊爸妈,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她刚刚胜利得到甜头啊,于是她说道:“好,我马上就奔医院去,谢谢了!”

    程一笙还好心地告诉了薛岐渊住的医院以及病房,这才挂了电话。

    方凝的眼睛闪烁着未知**,亮晶晶地盯着程一笙,程一笙挂了电话转过头就对上这么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不由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地说:“我怎么看着你像盯了一盘美食?”

    “程一笙你在我眼里就像一盘美食,快点说,满足一下我的八卦**!”方凝兴奋的眉毛都在抖动。

    程一笙其实也憋不住了,两人臭味相投地热烈讨论起领导的八卦问题。

    安初语打车到了医院,她在医院门口买了个果篮,然后按照钱总台说的地址,找了去。

    昨天晚上,薛登昆与汪欣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夜,因为不放心儿子的病。

    薛岐渊住的是特级病房,里面不仅各种家具齐全,像酒店一样,还有小厨房,食材也是一应俱全,汪欣在厨房里煮了粥,端出来给儿子吃。

    她一边搅着粥一边说:“你呀,好好在这儿养病,你爸已经帮你请假了,你被打的新闻也不用担心,你爸跟钱总台说,是不小心摔的,钱总台没有怀疑什么,他的意思也说不用理那些无厘头的新闻。”

    薛岐渊还没有说话,轻轻的敲门声便响了。

    几个人都以为是护士,薛岐渊沉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安初语穿了件米色的大衣,看起来干净、端庄大气,这件衣服是她在电视台旁边特意买的,她想到薛岐渊的父母很可能会在,所以想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你怎么来了?”薛岐渊的语气有点不客气。

    “听钱总台说您病了,所以特意来看看您!”安初语说着,将果篮放在门边,然后双手交叠置于身前,礼貌地看向房间里的两位老人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你好你好!快来坐吧!”汪欣热情地说。

    薛登昆则是点了点头。

    安初语乖巧地走进去,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她关心地问:“薛台,您的病好些了吗?”

    “没事!”薛岐渊漠然地说。

    他很不高兴,事实上他的脸这个惨样,他谁也不想见,更不要说是自作聪明的她。

    后面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觉得儿子对这个员工态度不一般。

    安初语眸底一黯,轻声说道:“钱总台今天来指挥工作了,您好好养身体!”

    “这些不用你说!”薛岐渊觉得她管得太多。

    安初语抿了抿唇,像受气小媳妇一般,汪欣觉得儿子对人家态度有些过分,就算是下属也用不着这样搞得跟敌人一样吧,她过来缓和气氛说:“来来,吃水果!”

    “伯母,不用,我不吃,谢谢您!”安初语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推着桔子。

    “吃吧吃吧,别客气,电视台离这儿挺远,赶了一路吧!”汪欣笑着将桔子塞到她手里。

    安初语握着桔子还没开口,薛岐渊便说道:“没事你就回台里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安初语觉得难堪极了,她没想到薛岐渊对她的态度会是这样的不留情面,她真是有点看不懂他了,之前他对她照顾有加,可是现在,变化是不是太大了?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手里的桔子也给揉得内伤了。

    此刻,顾念文刚刚到了医院,正在往病房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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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家庭与事业艰难的抉择
    薛登昆与汪欣看出这个女孩儿对他们儿子的意思,儿子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定,两个人都没说话,既然儿子这是在训下属,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安初语本来想指望薛父薛母帮她说几句好话的,但是看样子他们不打算开口,她心中有些发凉,打算就此离开。

    就在她觉得没找到帮她留下的人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顾念文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顾念文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冲到薛岐渊的床前着急地说:“呀,你病了!”她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转过头内疚地对薛父母说:“伯父、伯母,对不起,其实昨天那碗面我下了料,我就是生气他拿我当挡箭牌还不认真对待我,所以我才那样做的,可是我没想到会害得他进医院,真的对不起!我就是想惩罚一下的,没想到……”

    薛岐渊都被顾念文这个样子搞晕了,他甚至以为她是在真的忏悔,他靠在床上,看着她没有说话。

    顾念文跑过来主动承认错误,这种做法瞬间就赢得了薛登昆夫妇的原谅,本来这件事就是薛岐渊做得不对,心没在人家女孩儿身上还要利用人家,太不厚道!

    汪欣非常亲热地拉过她的手说:“行了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也没什么大事儿!”

    顾念文眼眶都红了,“都住院了,还不严重么?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就连薛登昆都看不下去了,他也开口说:“好了,先前也是岐渊不对,你们这样,算平手了,以后好好相处不就行了?”

    顾念文心里松了口气,一笙姐真是料事如神了,听她的果真安全过关!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薛岐渊小心地问:“那你说咱们算是谁也不欠谁了,行吗?”

    薛岐渊正不想她总缠着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只要能够就此安静下来,他就知足了。

    “行了,这多好!”汪欣舒心地笑了。

    顾念文心也踏实了,她转过头看到站在墙边的女人,微讶地指着她说:“是你?我记得你,那天你也在,薛岐渊说把我当成了你,对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安初语见顾念文进来,她便退到后面去了,就是想看看顾念文与薛岐渊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结果没想到顾念文坦白地将那天的事说出来了。这一刻安初语甚至有些希望,顾念文误会了,跟薛岐渊分手那该多好?

    薛登昆与汪欣一起看向安初语,然后又转头去看薛岐渊,找他要个答案。

    薛岐渊淡淡地说:“那天你抓着我不放,为了解释,只好乱想办法。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上级和下属而已!”

    安初语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勉强笑着说:“薛台,我先回去上班了!”

    她这副模样,显然很难受,任谁都能看出她被薛岐渊这话打击的不轻,于是会怀疑薛岐渊这话的真实性。

    没人拦着安初语,等她出去了,顾念文才说:“我怎么看着她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汪欣过来解围,拉着她的手笑道:“刚才岐渊因为工作上的事训她呢,估计她脸皮薄,受不了!”

    顾念文心想自己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姑娘对薛岐渊的感情吗?只不过她不想在这方面过多纠结罢了!她只是“哦”了一声就将事情过去了,她走到床边问薛岐渊,“你能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

    薛岐渊看着顾念文,想从她身上看出她的真实想法,他很好奇,一个女人昨天还是恶魔,今天就变成天使,可能吗?

    他薄唇微抿,摇了摇头。

    汪欣解释道:“他现在暂时只能吃流食!”

    “我又觉得我罪孽深重了!”顾念文举起右手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赎罪的!”

    薛岐渊说道:“既然刚才说了互不相欠,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提了!”只要她能够远离自己就行。

    “好吧好吧,刚才是最后一次!”顾念文频频点头说。

    薛岐渊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汪欣问:“怎么了?”

    “去洗手间!”一直在输液,他能不想上厕所吗?刚才他就想去,结果安初语来了,后来又是顾念文折腾这么半天。

    顾念文听了他的话立刻说:“你等等,坐着别动,我来!”

    薛岐渊的动作僵住,他要去洗手间,她来干什么?难道是要给他拿鞋?不用,这床下有拖鞋。

    果真看到她弯腰往床下找,只不过拎出来的不是拖鞋,而是一只——夜壶……

    薛岐渊以及他父母都愣住了,一时间不敢相信,因为他们想到的都是顾念文拎着这个东西伺候他……

    不能吧……

    这是不是也太快了?

    顾念文不解地看向他们问:“你们看我干嘛?这样不是省事嘛,要不你输着液不方便啊!”刚说完,她就想到他们盯着她的原因了,她“呀”地一声说:“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她后面说不下去,慌乱地摆手,她站起身说:“那个你方便着,完了后我来给你倒,我出去等你!”

    说着她红着脸跑出去了!

    薛岐渊的脸黑如炭般,瞪着眼,咬牙切齿。

    汪欣忍不住笑出声,薛登昆为了保持自己严肃的形象,本不想笑的,但实在觉得可笑,忍得很辛苦。

    汪欣笑道:“你看吧,其实念文是个单纯的孩子,多可爱!你方便吧,我们也回避了!”

    说着,汪欣与薛登昆都向外走去,只留薛岐渊跟那只夜壶瞪眼。他果断下地,踩上拖鞋,抬手拿起输液瓶,走进卫生间,将瓶子挂在上面,然后方便。

    他有点疑惑地想,顾念文真能给他倒夜壶?就算是真的女朋友,对这种事也是不情愿的吧!当然像程一笙那种贤妻是除外的。

    他带着疑问走出来,听到顾念文在门外叫:“我能进来了吗?你好了没有?”

    “进来吧!”薛岐渊脱鞋上了床。

    顾念文推门进来,先小心地探头看一眼,看得薛岐渊直觉得好笑,你看这一眼跟人进来看有什么区别?要他真没方便好,怎么也看到了。

    顾念文看见薛岐渊已经躺到了床上,便松了口气,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伯父伯母走了,我来照顾你吧!”

    薛登昆夫妇自然是想给两人相处的机会,不愿意做电灯泡。

    顾念文拎起夜壶,分量很轻,她轻晃了一晃说:“咦,你没用啊!”

    薛岐渊难忍好奇心,问她:“你不嫌脏?”

    “这有什么好脏的?你总不至于尿到把上吧!”顾念文满不在乎地说着,弯腰又将夜壶放到床下。

    薛岐渊忍不住唇角抽了抽,她说话能不这么粗鄙吗?

    顾念文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苹果就削了起来,薛岐渊忍不住说:“我还不能吃水果!”

    “我知道,我是给我自己削的!”顾念文头也不抬地说。

    薛岐渊没好气地转过头,好吧,他表错情了!

    顾念文削好苹果,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说:“现在咱俩也两清了,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跟媒体说我们分手之事?”

    “由我来说?”薛岐渊反问。

    “那当然,可是你先算计我的好不好?难道你想继续跟我‘恋爱’下去?”顾念文用眼白看着他问。

    “当然不是!”薛岐渊这句话接得格外快,生怕说慢了她误会。

    对于他的反应,顾念文干脆翻了翻白眼!

    她的这些表情丝毫不避讳他,看得薛岐渊脸上直抽筋,她除了身份是豪门千金外,其余哪一点都不像千金,他恨不得马上让这女人远离自己的视线,只不过他没有理由,刚和她好了没两天,就分手,他怎么说?他怎么说都无法挽回自己的形象,这对他的前途没有一点好处。

    于是他说道:“我看还是你找个借口把我甩了吧,这样你也有面子不是?”

    顾念文嗤笑道:“你又算计我,你对我又亲又摸的,谈两天我把你甩了,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这让别人怎么说我?再说我本来是受害者的,如果一弄,你成受害者了,等于里外里都让你给赚足了,你这算盘打得太如意了啊,你当我傻的啊!”

    薛岐渊没想到她转过这个弯来了,被拆穿,他脸上没有一点羞愧的神色,仍旧和刚才那般坦荡,他用一副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对她说:“当初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为的就是前途,既然我已经做了这个牺牲,那我后面做的事自然要对得起我之前的牺牲!”

    顾念文这叫一个气啊,她瞪向他问:“你跟我一起就是牺牲?我跟你一起,我还牺牲了呢,薛岐渊你做人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你追你的前途,可我是无辜的啊,你至于把我拽上吗?”

    “如果你当初殷权不把我的照片给爆料出去,我也不至于要拉你当垫背的,这件事你应该去找殷权算账!”薛岐渊淡然地说。

    “殷权不算计你,现在你亲的可就是人家老婆了,人家凭什么饶了你?”顾念文鄙视地看着他说。

    “殷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刚才还说你是无辜的,现在你怎么不怪他把你牵连进去?反倒怪起我来?难道你还喜欢殷权?”薛岐渊句句戳进别人心里。

    顾念文觉得这男人太毒舌了,还自私至极,她一下子站起身说:“你有没有搞清楚啊?明明就是你想上别人的老婆,你有没有一点道德观?你就没有对自己这种想法以及行为感到深深的羞耻?还觉得自己多委屈似的,一切都归结于你心里那扭曲的**!”她跺着脚说:“说白了就是个变态!”

    薛岐渊气坏了,他死死地盯着她说:“我告诉你,你别说我变态,程一笙原本就是我的女人,是殷权来了抢走她的!”

    顾念文用极其轻蔑的语气说:“是你女人你怎么没娶人家?反正现在人家与殷权是合法夫妻,你当初干什么呢?光想占便宜不想负责,结果这山望着那山高,想有更好的,现在人被抢了,你又回来觉得哪个都不如失去的好,所以欲罢不能,三个字就是‘不甘心’对吧,你怪就怪你自己!”

    她的话多半都说中了他的心事,他恼羞成怒地指着门口叫道:“滚!”

    这是真的气急了,如果他不是输着液,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的理智,相信他会冲过去打人的。

    顾念文笑了笑,又重新坐到椅子上说:“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跟我说分手,那我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岐渊~让我好好照顾你吧!”

    看我不收拾死你,白同情你了,吃坏了住院活该,怎么就没吃死你这个败类!

    薛岐渊也气得面色铁青,这死女人,等着我找到机会,狠狠的治你一次,叫你总跟我叫板!

    ——

    上午十点,尊晟顶层!

    刘志川匆匆走近殷权的办公室,兴奋地说:“殷总,莫习凛刚刚谈判结束,以失败而告终!”

    殷权并不意外,他对自己做的事向来有信心。不过想起莫习凛此时的表情,他的唇角还是稍稍上扬,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我交待的事情,处理得如何?”殷权在刚看完的文件上签了字,合上文件夹,放到已经处理的文件那边。

    “都已经安排好了,相信莫习凛一不甘心,就会将那些做好手脚的揪出来。”刘志川拍马屁说:“殷总,您这招用得真高明!”

    殷总专门为莫习凛准备出相对突然暴露出来的人用以迷惑莫习凛,而真正办事的人则隐藏在深处,为保证莫习凛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查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要小心!”殷权嘱咐道。

    “是,殷总您放心!”刘志川说道。

    殷权拿来另一份待签文件,一边打开一边问:“晚上的饭店定好了吗?”

    “已经定好了,bard那边也通知了!”刘志川说道。

    t市

    莫习凛从上车就一直沉着脸,乔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莫习凛的前一个助理在他回t市之后就被换下了,原本是想辞退的,经乔助理劝说,才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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