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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误入相思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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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曾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你松开我的手,说余生分开走。

    我只是一个说书人,四处漂泊寻找故事。

    我自知笔触有限,无法编织出令人泪流满面的故事,我只会讲述枯燥乏味的故事。

    无论怎样讲,我都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不愿甘于平凡却依旧浑浑噩噩耗着日日夜夜。

    '2'

    她那时年轻气盛,不懂收敛,凡事必回和人争个你死我活,弄坏与很多人之间的关系,不让自己受点委屈,更是受不了被人诬陷乱泼脏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就是整个世界,其实不过一只井底之蛙,殊不知命运早已在暗中标号了价码,她亏欠命运的,来年命运会一点一滴让她偿还。

    后来那些年,她漂漂浮浮。遇见的人,做过的事,让她清楚的明白,想要生存下去,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即使她很恶心这些规则。她学会收敛,学会圆滑世故,凡事不再与人争论,做好自己份内事即可,打破了牙往嘴里咽,再苦再累再疼也一声不吭,熬不下去仍然不放弃。

    在职场上逐渐混得风生水起,原先熟识她的人都诧异于她的变化,有时与人谈起或是有人询问,她一贯只是微笑并不作答。因为,那几年的疼痛自己知晓就足够,没必要搞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好似只有她一个人有过这般妖孽横行,风风火火的青春似的。

    她去过被人们传颂为“圣地”的地方,她没去一地,看着高高供养的神像或是清静的氛围,她只在虔诚拜下,在心里默念一句:愿主宽宥。

    她决绝,偏执,凛冽,拿得起,放得下。相信所有不美好的终会过去。

    '3'

    所有梦想与愿望逃不过人生荒凉百世。

    我时常告诉自己,所有肮脏不堪的过往会腐烂糜臭。

    自欺欺人,自我催眠让自己去相信,而能够让自己相信这就是一种能力。

    灵感来源于生活与情感,而当情感缓慢褪去,文字便会硬巴巴的毫无感情。

    写作是一件可以把人逼上绝路的事情。

    以后想过怎样的生活?

    有个安心的小窝,有份稳定的工作。

    想起三月时做的一个梦。梦见葛婉仪《深海》再版的签售会现场,我融入不进其中,喜爱葛婉仪的姑娘们排队签名,与之拥抱。站在两米开外的我似个局外人,所有在场的人对我视若无睹,直到签售会结束,我没有买到书,更别说签名了,我看着工作人员收东西准备离开,忽然间,我就狠狠的难过起来。

    尔后,突然睁开了双眼,摸到枕头下的手机,摁下开关键,屏幕显示的时间是04:00。

    '4'

    初识,红檀素香的戏台,你白衣胜雪落座二楼雅间,戏台下的女子对你一见倾心。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两人一悦倾情。

    你微弯的嘴角止不住笑意,望着女子眼眸中满满宠溺。女子双瞳似天空星辰,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再遇,你正好身着大红喜服,女子身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一块喜帕遮住了女子的容颜。

    三拜,洞房花烛,良辰美景之夜,新嫁娘娇若千羞,小鸟依人的模样惹你疼爱,轻纱落下,一夜旖旎。

    大红幕布缓缓遮掩,不过一出戏。

    '5'

    原想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来思考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模样?几天过去了,梳理了两年来我记忆里所能记住的种种,由于我道行不够,我所能找出的原因寥寥无几,而且不多原因无关紧要并不重要。

    自己与自己相处的方式有很多,兀坐,静默,交流,写字,自照,唱歌,我选择了第四种——写字。

    蜉蝣朝生暮死奔走求生,城市是座巨大的空心铁质容器,我厌恶每个令我想起肮脏记忆的词与人,这始终让我觉得羞耻,而我也每次尽量避免听到或是离开。

    我没有完全活得像任何人,很大一部分而言,我活得还是我自己。生不对,死不起。你不能祈求有人心甘情愿,活着就是一场谋杀。我要以梦为马,向死而生,空有一颗漂泊心与叛逆心,对身边的人肆无忌惮的伤害毁灭——家人朋友,这就是我。

    我和世界一个西藏。生而不忧,死而不怖,唯愿长安。你说做不到,没有做不做得到,只有你想不想做,就好比喝酒,你若不想醉,自然不会醉,你若想醉,一杯就醉,这无关爱情无关友情无关亲情,这只是你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死亡。

    '6'

    我们潜意识里所认为的好人,是对自己有帮助的好人。

    真的越发觉得活下去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每天不重复的煎熬。

    '7'

    罗马假日中赫本演的安妮公主做了很多她想做的事情,我也想做些我想做不敢做未做的事情。

    即使我知道或许之余很多人来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于我而言,足够疯狂。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1
    我想,如果有来生,我希望做一只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把自己较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气竭命陨,以声殉歌。

    阴暗潮湿的九街看不到尽头,天空被大片黑云笼罩。死气沉沉阴森的氛围覆盖着九街,顿时陷入暗黑世界,仿若另一个平行领域。

    一只巨大的干枯手掌悄无声息伸过来,黑色的阴影如鬼魅般,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紧紧地扼住我的喉咙,内脏里的一切都在翻江倒海,绝望如巨大的海啸向我疯狂涌来,张开糜烂的嘴一口一口吞噬我的灵魂。

    片刻的恍惚,天崩地裂,世界坍塌,一切幻化为废墟泥潭。

    街道两旁不知名的大树枝叶繁荣茂盛,行走于此,头顶的树叶似一张青翠碧绿的蛛网,树干分泌出橙黄色粘稠的液体与蛛网交杂混合在一起,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捂嘴作呕。

    我和苏湛蓝说起这个的时候,她自始自终紧锁眉头,不悦的神情显而易见,我却不懂适可而止。在我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呵斥出声打断我:“宋靡夏,你够了。”

    九街是浙怡市最繁华的地段,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店铺环绕成圆。

    我走进一家名为“刺青爱人”的小店,店主是为二十岁的女子,名绿络。绿络放下手上的书,波澜不惊的语气问道我:“要纹什么?”

    “三个字母。”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伸出右手比划着左肩锁骨那儿的一块区域,“这里,纹xnw。”

    透过矗立眼前大大的镜子,我看见绿络精致的脸庞微蹙起眉头,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锁骨?你确定?”

    “对。”我听见自己一丝不苟地肯定。

    而后片刻,我清晰地感受到锁骨那块地方所传来刺入心底的疼痛。

    锁骨刺青,青刺骨锁。

    透过白亮的玻璃镜面反射九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与拥挤不堪的车辆来往而过。面无表情的人群麻木木讷的神情如无脸傀儡,似有幕后神秘人操控,猜不透周围五彩缤纷绚丽多姿的光景。

    最凉凉不过人心。

    对你面带微笑好意并不代表不讨厌你,处处为难你的人并不代表不喜欢你。

    生活在这个五光十色灯红绿酒喧嚣糜烂钢筋水泥环绕的都市森林中,脸上都有着一幅撕不掉的面具。时光永无止尽的流逝,那幅面具会吃掉我们原本的面容,完完整整的替代你。另一个你毫无预兆如火山爆发之势倏忽现形,让人招架不住。

    夜深人静之际,整座城市陷入梦靥,我会泪流满面的怀念当初的自己,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询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你快乐吗?

    如今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的吗?你的梦想还在吗?

    这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后话了。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2
    每一步路都行走的步步惊心,丧心病狂的压力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我的灵魂、神经。无处可逃。**被锋利尖锐的匕首一刀刀凌虐,满目疮痍,骨头碾碎成渣,双眼被大片血迹覆盖,触目所及的伤痕千疮百孔。

    我离开“刺青爱人”的时候,突然一片乌云从天边扑过来,不一会儿就将整个天空盖满。世界就像一个清水池塘,那乌云仿佛是滴进来的一团巨大的墨汁,汹涌翻腾,要侵染整个世界。

    我抬头去看的时候,感觉乌云已经压在了门前那棵梧桐树的尖儿上,压在了前面那间房子的屋顶上,好像随时就能冲到屋里来,将我淹没。

    朵朵乌云组成的是一张破碎的脸,朦胧之间我看见它对我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令我冷不丁地浑身颤抖,恐惧感如荆棘朝我延伸而来,环绕住我整个人,呼吸一刹那的就此停止,窒息死亡。

    我陷进了永远的沉睡之中。

    我知道店门外有位少年等候我多时。

    果然,不出我所料,身着宝蓝色格子衬衫的沈堰站立于店门外右边的第二棵梧桐树下,如沐般的浅浅笑容。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这个俊朗清秀的少年,如果……那该有多好。

    沈堰明净的双眸闪闪发亮,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光芒,照亮我入目黑暗的世界。

    他薄唇轻启唤出我的名字:“阿夏。”清净的嗓音似一汪潺潺而流的清澈小溪,煞时抨击心灵的最深处,清凉幽静,明净蓝澈。

    干净,美好的沈堰。

    很多时候,我有过片刻的恍惚,觉得我是喜欢沈堰的。可等待那情感消散逝去,我知晓那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的喜爱。

    盼望已久的落山一日游终于如约而至,苏湛蓝抑制不住满脸盈盈笑意拉着我直奔宿舍楼。

    盛夏的中午,烈日炎炎当头,炽热的阳光侵蚀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后背的汗水如豆大的雨珠有着用不停歇的暴雨的趋势滴落下来。

    遮打开太阳伞相约结伴而行,互相怨怼这鬼天气的炙热,连行走在地面的脚,即使穿了鞋子,依旧能感受到地面散发而出的烫热。

    我和苏湛蓝往校园道路旁的一排排大树的树叶延伸出的绿荫处行走,尽量地避免阳光的暴晒,都不愿晒伤自己的皮肤。

    苏湛蓝侧首瞧了我一眼,“阿靡,你不热吗?我光看着你这一身都会热得抓狂。”双眼扫过我披着的长发与身上所穿的酒红色棉布长裙。

    而我在意的却是她对于我的称呼。阿靡。

    靡这个字,绿络与我说过,靡与糜同音,并且形似,古意更是同糜,有着糜烂的寓意。

    靡,奢侈,靡费。

    所有古诗词句里与糜有关的我最喜爱诗经·邶风·泉水中的靡日不思。

    学校安排的公共汽车到校来接送我们去落山刚一停下,苏湛蓝用力地拽着我随着班级的人流挤进去,艰难的跟着队伍小步的挪动小碎步还不忘语重心长教育我:“阿靡,阿靡,我们要拼命用力往前挤,否则等轮到我们肯定会没座位的。”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3
    我看着前方队伍里为了抢座位一个个堪比纯爷们还纯爷们的姑娘们彰显着十八般武艺。

    苏湛蓝话音刚落下收尾,站在我和苏湛蓝前面的几位姑娘便停下脚步,愁眉苦脸地神色宣告着此刻自己心情的不悦。

    苏湛蓝原本喜悦的神色因为她的一语成谏而瞬间耷拉下脸,我们这些“多余”的人就不得不乘坐后一辆车前往落山。

    苏湛蓝挽着我的左臂及不情愿地朝后一辆车走去。

    如果我没有听错,如果我没有看错,如果我没有记错。

    高一(6)班的所有人就在我和苏湛蓝将要乘坐的那辆车上,苏湛蓝不悦的神色现今就更加烦燥与无奈相互夹杂,好看的眉头深深皱在一起。高一(6)班是陆森屿所在的班级。

    而苏湛蓝刹那间风起云涌的心境变换仅仅只是因为爱情,因为爱,因为陆森屿爱苏湛蓝。

    “阿靡,他在。”苏湛蓝突然开口轻言说,可我却感受到她原本挽着我左臂的右手在逐渐用力。

    我曾有幸见过一次陆森屿对苏湛蓝的占有欲强大到何种地步。

    事情是一件微不足道,习以为常,很平凡的小事。某日中午下课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陆森屿看见苏湛蓝和一位男生两人有说有笑的前往食堂。在第二天就和人把那个无比悲催的男生打了一顿,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苏湛蓝刚对陆森屿萌生出来的微微好感与懵懂间的倾心在一瞬间消逝地无影无踪,对陆森屿转变成了厌恶。原本有希望和苏湛蓝在一起的机会硬生生被陆森屿自己亲手扼杀。并且当事人一幅“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依旧时常在苏湛蓝眼前晃荡。

    女孩子在遇见一个身材,样貌,家世都不错的人追你的时候,虚荣心会得到大大的满足,恨不得周围熟识的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追你,你会很享受这种光环般照耀你的荣誉感。

    我是这样,苏湛蓝也是这样。即使她不怎么喜欢陆森屿,甚至达到了厌恶的境界。可我却觉得,有那样一张脸的陆森屿,桃花眼,细弯的眉头,薄薄的嘴唇,精致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薄唇的人绝情,我不同意这个观念,陆森屿就是一个大例外。

    等到我和苏湛蓝磨磨蹭蹭的在落山山脚下的小卖铺买好了纪念品,走进落山著名的落山神庙时,两旁摆放着整齐的木椅已经人满为患,仅剩下的是木椅前的矮小圆凳。我和苏湛蓝走到那一条矮小圆凳的中间位置停下脚步,我选择了一个大红色的,才坐下。

    苏湛蓝说我对大红色近乎偏执的喜爱。对此,我并不否认而且十分赞同。

    落山的负责人刘爷爷站在房子里所处的中央地理位置,老人嘴巴一张一翕快速蠕动。我低着头心不在焉的环视周遭的景物与人群。

    只是无意间的惊鸿一瞥,从此之后入残阳落入我心砂。

    双眸从上至下好好打量一番,还要装着没有在看他的样子故作姿态看看周围,俊俏的侧脸,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细致的五官与入微的表情,微低着头,耳朵里塞着白色耳机,心里暗自猜测他的身高,一米八以上吧。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4
    直击灵魂深处,神枪手一发子弹命中心脏。我已不能呼吸,灵魂脱离身体,留下的不过一幅空洞的皮囊与森森白骨契合而成了无生息的躯体,不具有任何意义。

    所有的不堪与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一团蹂烂多次的废纸包裹住,丢进心底最深处的无底黑洞,一只燃烧的火柴烧掉一切化为灰烬,大风吹过,从此以后,山明水秀,永无天日。

    黑色衬衫,酒红色小脚裤,匡威撞色星箭板鞋,瘦到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上去懒散雅痞,俊颜灿烂,眼神中透着我看不清道不明的深沉。

    我记得那日上午,阳光明媚,像是从天幕的尽头,一起蔓延过我那些短促平静祥和的青春。

    那日,我更不知道,我也有着勇往直前,头破血流,不撞南墙不回头,必定要把南墙撞倒的孤勇。

    即使失败,仍旧无怨无悔。

    “你有什么?”

    “我有一腔孤勇。”

    “就这?”

    “这就足够了。”

    从此我心里住了一个人。

    骤雨初歇,冰凉的地面积满着大大小小的水坑。童话说雨后会有彩虹,可迄今为止,我活了十五年,没在现实生活中亲眼见识过一次传说中的雨后彩虹。

    掀起食堂门上悬挂着浅绿色厚厚的透明长方形胶质遮帘,双眸扫视打饭处所有窗口的队伍,选择一对相对而言人尽量少些的队伍。

    “想要快些打好饭,关键在于选择好的队伍,而不是来得早晚。”这是苏湛蓝在高一上半年早上抢包子中午抢饭得出来的结论,还洋洋得意对我宣传了好几次。

    打饭的阿姨忙得不得开交,前方一大群的人挤在窗口处,双眼无聊环视一圈,视线却不经意间停在右手边第一队最前方队伍外身穿黑色衬衫的少年身上,少年旁边站着一位矮他一截头直到他胸口处,穿着米黄色上衣的女生,女生从窗口处打饭阿姨的手中接过饭盘递给了他。

    “那是他的女朋友吗?”我在心里默默地询问自己,是不是觉得有些可笑,我也觉得是,真的很可笑,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不,不,不是的,同学而已吧……”心里头有个小小的人儿摇头。

    就此,时光停住。

    电影中常用的快镜头,片刻的转换,始料未及把我拉回2013年12月25日圣诞夜,身穿大红色及膝抹胸裙的女主持人激扬澎湃的大声报幕,深怕有谁未能听见:“有请高二(6)班的席南望,沈堰带来一首《残酷月光》。”

    一袭黑色风衣的少年从黑暗的幕后缓缓而来,舞台追光“啪”的一声,闪亮全场,照亮了我心中所有黑暗的角落。而后是汹涌般潮水的鼓掌声,惊呼声。

    席南望,这就是你的名字呀。

    得知你的名字,这就是我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让我爱你 ;然后把我抛弃

    我只要出发 ;不要目的

    我会一直想你 ;忘记了呼吸

    孤独到底 ;让我昏迷

    如果恨你 ;就能不忘记你

    所有的面目 ;我都不抗拒

    如果不够悲伤 ;就无法飞翔

    可没有梦想 ;何必远方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5
    我一直都在流浪 ;可我不曾见过海洋

    我以为的遗忘 ;原来躺在你手上

    我努力微笑坚强 ;寂寞筑成一道围墙

    也敌不过夜里 ;最温柔的月光

    如果恨你 ;就能不忘记你

    所有的面目 ;我都不抗拒

    如果不够悲伤 ;就无法飞翔

    可没有梦想 ;何必远方

    我一直都在流浪 ;可我不曾见过海洋

    我以为的遗忘 ;原来躺在你手上

    我努力微笑坚强 ;寂寞筑成一道围墙

    也敌不过夜里 ;最温柔的月光

    我一直都在流浪 ;可我不曾见过海洋

    我以为的遗忘 ;原来躺在你手上

    我努力微笑坚强 ;寂寞筑成一道围墙

    也敌不过夜里 ;最温柔的月光

    最后一个音量落地后,语毕,九十度深深地一鞠躬。

    直至现在,我仍然未能真切描述你入驻脑海的瞬间,所以我固执得称之为天时地利人和,称之为命定。

    可苏湛蓝却说我不该用固执一词,准确地说,应是偏执。

    绚丽广阔的舞台本就适合你。

    大礼堂的阶梯座位,一波一波人潮拍打双手,不知累,不知疼,发出响彻轰鸣的响声。

    这是给我惊艳的第三次见面。

    如果这称之为惊艳的话,那接下来的第四次见面,我想,用惊艳这一次也根本无法准确形象表述出来这个场面

    女主持人更加慷慨激扬的报幕,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激动,“有请高一(6)班陆森屿,沈堰,席南望等人带来的《咆哮》。”

    exo的咆哮,行云流水般有劲流畅整齐划一的动作,统一的服装,白衬衫搭配黑色西装,黑色小脚裤陪黑色休闲鞋。

    绝大一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最前方处于领舞位置的陆森屿身上,我不敢绝对的说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神,心思全都汇集在席南望身上,因为总会有别的女生于我一样,对席南望一见倾心,恨不得把所有满满的心意悉数双手奉上。

    只因席南望足够引人注目。

    一舞咆哮,让陆森屿,沈堰,席南望三人短时间内在学校狠狠的火了一把。

    舞蹈结束退场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前排那块区域里有个柔和的声音小声传出来,“席南望。”

    十六岁,我一腔孤勇只为一人,我满心欢喜只予一人。还怕不够。

    我的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的把我的整个世界赠与你,一厢情愿的把所有伤口暴露在你眼前,一厢情愿的撕扯下面具,把最恐怖的面孔展示在你眼前,一厢情愿为你付出所有。

    更是,一厢情愿单相思。

    用一个词来形容陆森屿对于苏湛蓝疯狂地举动,最贴切的词,那便是,死不松手。

    用一个词来形容我对于席南望,苏湛蓝说,丧心病狂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准确的不能再准确了。

    苏湛蓝最近几个星期的时间一直不厌其烦的重复做一件事,就是劝导我。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我耳边念叨的千载难逢的机遇:“阿靡,放弃吧。”我却总是置之不理。

    苏湛蓝便会勃然大怒,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朝我吼:“宋靡夏,你醒醒吧。你这么为他值得吗?你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6
    我仍是无视她,之后就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语气:“他席南望永远不会喜欢你宋靡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别做白日梦了,成天妄想着将来会和在一起共度余生。”

    噢。我似乎忘记了。现在是2014年的3月,我爱上席南望的第十个月。

    2013年的热火朝天的盛夏到2014年温暖和煦的惊蛰。

    “席南望,我是宋靡夏,我喜欢你。”

    “哦。”眼前的少年有着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黑色瞳孔里是我看不懂得深谙与浑浊。

    讲台上戴着黑色金丝框眼睛的男老师滔滔不绝的讲着我听不大懂的话语,翻开红色皮质上绘有花朵的日记本,泛黄的纸张被鲜艳的红色水性笔渲染开一大段文字。

    有些人生来就是被爱的,有些人生来就是爱别人的。而我很不幸,属于后者。我清楚的知晓在爱与被爱之间,我是处于前者所属的那方。生来就不是可以得到爱情的姑娘,自然也就不该祈愿会成为被爱的那方,自然也就认识到一些事实,例如:理所应当地无人对我好,无人甘愿为我付出一切。

    慢慢把日记本挪给坐在我右手边身为我的同桌的苏湛蓝。

    那沈堰呢?阿靡,沈堰就是那个对你好,甘愿为你付出一切的人。

    没过多久,苏湛蓝把本子递还给我。蓝色的笔记,清秀的字体,字如其人,一如写下这些字的人,干净纯透。

    不是,他必会是伤害我最深的人之一。

    手机里一直循环播放着一首歌,你是浪子别泊岸。

    你是浪子别泊岸

    就算她笑得多好看

    间中回味是最适当

    泊岸以後谁想再看

    你是浪子别泊岸

    一般人都难以抵抗

    众生都堕入情网

    你是我们唯一寄望

    每当看见路上的爱侣拥抱互望

    我只看得见绝望

    离婚的最主因是结婚 ;这不是乱讲

    一百年前已流传西方

    你是浪子别泊岸

    清风是你的翅膀

    太阳带给你光芒

    泊岸却令你枯乾

    席南望,光名字就足以让我波澜不惊的心一秒之内变换成风起云涌,狂风暴雨将要侵袭的样子。

    能让一个女生说话的语气,眼角眉梢的细微表情都发生变化的原因,不在乎是一个人,一份感情。

    连续放晴的天空终于舍得变换脸色。虽说不是狂风大作的天气,可轻微的听见些呼呼作簌地风拍打树叶的声响,细小的呼啸声连绵不断,树叶不堪地随着风摇摆不停。

    我和苏湛蓝走到第二栋教学楼前的长方形花坛旁,就看见席南望和三四个女孩相约走过来,其中有一个矮小的女孩我认识。

    是初中的同学,有一段时间曾放学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两个人驰骋在柏油马路上,风吹扬起我们的头发,一路有说有笑,说喜欢的男孩子,说看过的小说,说一些朋友……

    那时,天空很蓝,阳光很暖,我很好。

    回忆戛然而止。

    天地间浑然失去了色彩,茫茫人海的世界我眼里只看得见一位身穿黑色外套配搭黑色小脚裤,一双匡威撞色星箭板鞋的少年。
【心里蛰伏只大怪兽】07
    他的名字是我的毒药,他是我的蛊。

    擦肩而过,我们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是啊。没有关系就是我们彼此之间唯一的关系。

    我感觉到苏湛蓝的手用力地拽着我,要带我逃离这是非之地。我跟着她的脚步,我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大声疾呼告诉我:“快走,快走,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下,不要停下脚步。”

    苏湛蓝拽着我直奔教学楼一栋二楼班级所在的教室。苏湛蓝的双手穿过我的脖颈,狠狠的拥抱我,我清晰地感受到苏湛蓝的力量,我听见苏湛蓝柔缓的嗓音如和煦春风一一掠过我快要丧失的听觉:“阿靡,他给你一瓶饮料,你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过手,甜甜地的喝掉。那要是他亲口告诉你,里面加了福尔马林,你肯定也会。阿靡,他是你的蛊,你的毒药,你此生逃不过去的劫。可是,阿靡,我不愿看你再受伤了。”

    毒药我也心甘情愿饮入口腔,蛊我也心甘情愿种入身体。

    我记得曾看过一篇小说中,有这样一段话:自古以来有个恒定不变的定理,但凡是想要成为上神的神仙了,总是要历个劫,而且大多数都是些个情劫。若是这个劫过了,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那劳什子上神。若是这个劫没过,后果会如何,那就要看老天是如何想的,是想要这人好了还是想要这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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