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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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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傻子才会乖乖过去,我瞄了一眼门口,寻找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莫不是苦头没吃够?”男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讥笑,修长的指扣着,微微皱眉:“得下点狠手才行?”

    我心一颤,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这是梦吗?”

    “梦?”男人冷哼一声:“本座倒希望这一切皆是梦。”他说着,眼光闪过一抹冷意,伸手挑开我的衣裙又说:“你道本座喜欢碰你?”

    我恼怒的瞪着他,兔子急了也咬人,忆起之前的痛苦,我大着胆子反问:“不喜欢你还碰?”

    “是啊,不喜欢还是要碰。”他咬着牙似在隐忍,一动怒周边空气就开始结冰一般的冷。

    我的衣裙已经被他褪去七七八八了,此刻如身在冰窖,冷得直哆嗦,他一扯把我压到身下,俯视着我的脸上明明带着厌恶,我委屈的说:“你本事通天,为何非得做这你不情我不愿的事儿?”

    “若是不想受苦,就闭嘴。”他冷冷的说着,又要硬挤进来,我抖着身子往后缩,实在是痛怕了,也冷怕了,他又冰又冷,满满的寒意,上一次都觉着那寒气已经让我满身霜雾了。

    “求你了,不要。”我含着眼泪哀求,他用手固定好我的腰,让我无法动荡,默不作声用力,这一次虽然还是痛,却好了些,但那冷却是一点都未减弱,冷得我牙齿直打颤,飙出来的泪估计都快成冰了吧。

    “我知道了,那些姑娘都是给你冻死的吧?”他娶了不知多少姑娘了,从我懂事开始每年都要来一次鬼庄娶妻,娶的妻全部下落不明,没有一个能再回娘家的。

    他依旧不作声,身子卖力的动作着,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我实在不懂,为何他非要对我做这他也不舒服,我更难受的事儿。要是他天天晚上都要缠我做这事儿,那我还真是吃不消,忽然想起家里几个姨娘的争宠,父亲几乎是从不在正房大娘那过夜,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肩,摆出一副贤惠的模样说:“夫君大人,要不你纳几房妾吧。”最好纳满整个山庄,再别想起我这个正妻来得好。

    他顿住了,眯起眼看我良久,冷冷的溢出几个字:“你倒想得美,为夫不屑纳妾。”

    我跨着小脸哀怨的说:“妾身真是消受不起夫君的宠爱了。”快冻死了啊。

    他低头咬着我的耳垂淡淡的说:“受不了也得受着。”一股冷到极致的东西在体内蔓延开来,我始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估计嘴唇都冻紫了吧。

    “人血的阳,加上本座的阴,调养你一年,这身子就能做最好的药引了。”昏迷前,我听到了他冷然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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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都身不由己
    第二日,那可恶的男人又成了纸人默默的躺着,我的身上又整整齐齐的穿着黑裙,我也见怪不怪了,凌佳走进来见我自己起了挑了挑眉说:“主人近日不在庄内,所以你不必去请安了,喝了药,想睡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看着那碗药,忽然想起他最后的自语:人血的阳,那种满口血腥的记忆马上就浮了出来,胃一抽,就干呕起来。

    “就算你把胃吐出来也没用,这药按时辰喝,一次也少不得。”凌佳冷淡的说。

    “那是血对不对?”我一说完又呕了。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喝完,何必知道那么清楚呢?要是让白叔出手灌你,你又不是没试过?”凌佳淡然的说着。

    “凌姐姐,我知道你其实心不坏,也是护着我的,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嫁给了谁?”为了打岔引开恶心的感觉,我找着话的问她。

    “呵,这问题问的好,谁和你拜堂你嫁的就是谁,洞房都洞过了还不认命么?”

    “一年之后我会死对不对?”我扶着床沿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纸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他。

    “是又如何?”

    “我不想死。”我抬头看她,眼神坚定,凌佳一顿,似乎也被我的坚持震慑了下,但随即她又低语:“天生命格选中了你,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人如何同天斗,同命斗?”话说得轻浅,却又有些惆怅。

    “莫不是姐姐也有身不由己的事儿?”

    凌佳忽然抬起头,脸上又是一片漠然:“快喝了药,凉了可是更加的腥。”

    我无奈,本想转移话题躲开喝药,却还是不成,只得结果,却又忍不住反胃。

    “莫要拖拖拉拉,时辰到了我未出去白叔就会亲自进来灌你。”

    我一咬牙,憋着气一口喝下,凌佳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高,让我反胃却吐不出来,好半天才缓过气。

    “学着习惯这味道,否则痛苦的只会是你。”她端着空碗走出去,我忽然问:“这庄子里是不是有一只九尾天狐?”

    凌佳的手一抖,没有回头淡淡说:“什么天狐?莫不是有了幻象?”说完开门走了,我现在可以肯定,那狐狸绝对和这整个庄子的诡异有莫大的关系,那该不是那主人豢养的宠物吧,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狐狸,真能乖乖顺顺给人养起?

    想着就坐不住了,一年已经过去了两三日,准确的说,我的命已经不足一年,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我站起来打开门正要往外走,却忽然看见管家白叔端着一盘东西从我门前刚走过,我缩了缩脖子,正要躲开,一低头看见地上出现了一滴一滴的鲜红液体,那正是从白叔端着那盘子里溢出来的,我忽然就想起了那碗药,一咬牙,悄悄跟着在他身后,我倒要看看他端的是什么,我每日喝的又是什么。

    我知道他很厉害,只敢远远的跟着,然而他似乎还是发现了,忽然转过身子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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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廊遇鬼
    直直的走廊连个拐角都没有,我无处藏身,只得一下子趴到地上,希望昏暗的光线能替我遮挡一下,白叔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万分诡异,隔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上一次是被凌佳逮到,她饶了我一命,这一次要是给白叔逮到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了,也许生死也就在这一瞬间。

    然而,庆幸的是他看了一会儿又转身继续走,我松了口气,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站起来腿都是软的,但还是很快的跟了上去,白叔就这样一直走,我远远的跟着,那漆黑的走廊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忽然白叔就不见了,没有任何的征兆,我又一个人陷入了这昏暗的走廊。

    我摸了摸身边的墙壁,居然是湿的,黏糊糊的,一种恶心的感觉迪然而生,我松开手,在烛光微弱的照射下,隐约看到那墙壁居然是血一样的红色,白叔去了哪里?一览无遗的笔直走廊,他却忽然消失了,我一边慢慢向前走,一边思索这个问题,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回去的门,而凌佳带着我也是一路直走就能找到?我想起第一次见主人时,那里本来没有门,是那个逍遥公子挥了挥手才出现的门,难道所有的房间都是这样出现的吗?

    莫不是墙上隐藏机关?其实这个可能很小,我总觉得无论是白叔,或者凌佳,也许根本就不是人,正在这时,前面忽然闪出一个白影,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白叔出现了,但好像不是,看背影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她在走廊上飘来荡去的,黑暗中白色又是那么显眼,我一眼就看到她没有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后本是空旷的走廊,此刻却忽然出现一道墙抵在我的背心,让我无路可退。

    这时那女人,不,确切的说是那个女鬼,已经发现我了,她身子还是侧着的,头却完全扭过来看着我,本该是模糊的烛光此刻忽然全部明亮起来,照着她的脸,七窍全是血,五官浮肿青紫得吓人,她看着我,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血,血……”那女鬼缓缓的飘过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念着一个字,我抿着唇吓得魂不附体,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儿,但这见鬼还是头一遭,何况还是这样恐怖的鬼。

    “别过来。”我颤抖着说,她忽然从半空跌落在地上,没有腿的下肢拖行着爬过来,速度加快了不少,我们只差几步之遥了,我都快哭出来了。

    “放我出去……”她猛地一个发力窜到我身上,腐蚀的臭气扑面而来,血红的眼珠贴在我脸上嘶鸣:“放我出去……”

    我凄厉的尖叫起来:“啊,放开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甩出去,站起来往前面跑,哪知脚下一凉,女鬼一把将我拉倒在地,顺着我的脚慢慢向我身上爬:“给我血……给我血……”我再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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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钥匙
    “别咬我!”我猛然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白叔诡异的脸就在眼前,一时脑中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五小姐醒了?”白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我抿着唇不说话,很显然他回头时已经看见我了,也许那个女鬼也是他弄出来的吧。

    “怎么,被吓傻了?”他好整以暇的坐到我床上,漫不经心的问。

    “那个女鬼是你弄出来的?”我哑着嗓子问。

    “那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知道她的双腿为何会断么?”白叔摸着下巴问。

    我木讷的摇摇头,心里却开始有些发毛。

    “就是因为她擅自离开房间,被主人发现了,第二天就砍了她夫婿的腿,她的腿也会断,而且是加倍的痛苦,因为两个人一条命。”白叔干枯的唇勾起一抹笑,我浑身忍不住抖了抖。

    “那么现在,你是来砍断我夫婿的腿的?”我看了看那个纸人,他的腿没事,是重新做的吧,我搞不懂,那个附在他身上的男人,会不在乎没有腿吗?

    “主人现在不在庄里,算你运气好,我们没有那个权力。”白叔有些惋惜的看着我,好像我不能被砍腿他很失望似的。

    “你……很想砍掉他的腿?”我状似不经意的看向纸人喃喃。

    白叔脸色一变,咳嗽了一下说:“切莫再到处乱走,下一次再遇到怨灵,我不会出手相救的。”

    “为什么这里会有怨灵?那个白衣女鬼是曾经的新娘之一?”

    “你好奇心如此之重,恐怕是活不到一年的。”白叔冷哼一声说。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我淡然的看着他,眼底有着释然,他愣了下,随即说:“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有些意思,好吧,权且看你能走到何种地步。”说着他丢了一快金属片给我,上面刻着一种和古怪的花纹:“这是钥匙,能打开这山庄所有的门,至于门在哪里,又进得哪个房间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捏着那金属片没想到白叔会把这种东西给我,怎么看都觉得像陷阱,特别是他后面说那两句话。

    “白叔,你什么意思?”我迟疑的问,虽然已经知道他不会回答我。

    “呵呵呵,这可是个非常有趣的乐子,也许主人也乐见其成哦。”白叔第一次满面笑容,说着令人不安的话转身离开:“对了,你可以随意走动,没有人会再阻止你了。”末了,留下这一句走了。

    我惴惴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打死我也不相信那诡异的中年人会是好心,如果进错了房会怎样?再次遇到怨灵?

    我满腹心事的再次躺下,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出去,一翻身看到那纸人俊美的脸,不觉喃喃:“你是我夫婿,你会不会保护我?”说完又觉得好笑,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吧,也许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可怜虫。

    “其实,你也是走不出去的吧,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抬手摸着他的脸,忽然手下纸张的感觉越来越弱,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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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要当我是夫婿
    我手一顿,知道那人又出现了,但现在对他除了厌恶和恐惧外,似乎多了一丝怜悯,而这一次他也静静的躺着不动,任我摩挲着他的脸,良久他才闷闷的说:“娘子,你这是在同情为夫么?”

    我一惊,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类,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一个纸人是不是自由。”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翻身过来看我。

    呃,原来他全都听见了,我的脸一红低下头,刚才那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比其他世俗女子来得有趣,可惜只得一年命。”他抬手摸着我的脸,似乎多了一丝柔意,但还等不到我含羞,他却又压了过来,伸手接我的衣裙冷冷说:“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

    我抬手去推,哀求道:“今日我受了惊吓能不能不要了?”

    “不能。”他冰冷的唇咬住我的软肉,哪里来的一丝怜惜?什么柔意,全是我的幻觉吧,我也是失心疯了才会同情他这个恶魔,要不是两人一命,我早拿火点了他了。

    “娘子,你要适应为夫的身子,否则只得受苦了。”他冷淡的说着,又挤了进来,就算我不会再那么痛,但冰冷的寒意却是一点都不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拼命的捶打他:“你出去,你出去。”

    “你失心疯了么?”他一愣,似乎对我忽然的挣扎有些不解。

    “我是失心疯了,失心疯的同情你,失心疯的以为我们同命相怜,失心疯的真把你当做夫婿了。”我哭了,他到底是我的夫婿,就算不待见我,毕竟我们拜过堂成过亲,在这鬼地方谁都欺负我,蹂躏我,他不帮我,不护我也就算了,还变着法儿的折磨我,我能不疯吗?

    他沉默了,忽而一把抓住我的手冷冷说:“记好了,你只是一枚棋子,本座是你的主子,是你的天,不是你的夫婿。”说完他不管我的哭闹,继续移动身子,将所有寒气逼入我体内。

    我瞪大眼睛看他,天下怎能有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冰做的,我咬着牙一直瞪着他,这一次绝对不再晕倒,我要告诉他我不是那样软弱的人,不会任他随意糟蹋。

    “哼,体力越来越好了。”他冷哼一声,排山倒海的寒气进入我身体,我颤抖着忍住眩晕感,坚持着,他淡淡的抬手在我额头一按,一切的坚持都是浮云,我又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凭你也想和本座叫板?不自量力。”他贴着我的耳讥讽的说。

    我不甘心却又无力反抗,心底升腾起一股渴望,我渴望变强,只是能保护自己,浑身冰寒的体内忽然出现一股气,那气迅速的吞噬着寒意,带着暖暖的温度在四肢百骸游走,我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冒烟,好像寒气被蒸发掉一样。

    “该死,居然将本座的阴气逼出来了?”男人低咒一声,抬手又压住我的额头,一股更大的寒意浸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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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月牙胎记
    那寒意直接灌注进来,我只觉得头痛得厉害,这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忽然响起:“你硬来,会伤了她的脑子,以后恐怕会变成个痴儿。”

    男人冷冷的反问:“那又如何?”

    “你还真是无情到了极致,果然修炼不到位,还未有人的心。”

    “闭嘴,滚出去。”

    “呵,对她你是不是也这样无情呢?”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且,一点耐心都没有。”

    “哼。”

    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真的会变成一个痴儿吗?我怕,怕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想不起,这时那股暖流忽然就变大了,与他灌注进来的寒气交缠,我的意识又慢慢清明起来,那暖气引着那寒气游走四肢百骸,一股到了左臂,一股到了右臂,没有再强行排除,男人见状似乎是满意,放开压在我额头的手,再没了声响。

    “起来喝药。”凌佳轻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她忽然一愣,随即有些迟疑的说:“你的额头……”

    “我的额头怎么了?”我想起男人从我额头灌注寒气的事儿,难道破相了?忙抬手去摸,摸到一道月牙般的凸起。

    “你的能力觉醒了?”凌佳皱眉,取了镜子递给我,我对着镜子一照,额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月牙,好像一个胎记一般。

    “这是什么?”我用手摸着,虽然不难看,相反还显得有些妖艳,但我还是觉得不习惯。

    “一会儿就会消失的,喝药吧。”凌佳恢复了平静,把碗递给我,我知道再恶心也得喝,憋着气一口喝下,忍住干呕的冲动,说也奇怪,一喝完那月牙就没了,凌佳笑嘻嘻的说:“不想死就别乱说话哦,我可不想那么早就给你处置了。”

    我一惊,抬头见她笑颜如花,说着的话却又那么凶险,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点点头,她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走了,等她走远,我捏着那金属片陷入沉思,今日要不要出去?

    钥匙都在手中了,不去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去吧,大不了就是死,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不是更痛苦?想到这里,我毅然走出来房,钥匙有了,可是门在哪里呢?我用手摸着一边的墙壁,走了没几步放在袖中的金属片就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一闪后,一道雕花木门出现在眼前,但是我没有走进去,因为那门离我的房间实在太近了,我隐约感觉里面有危险。

    又走了一段路,每次金属片一闪就出现一道门,什么模样的门都有,雕花的,陈旧的,光滑的,甚至有一间还是纸门,我每一道都没有进去这就好像一场豪赌,赌注却是我的命。

    有一道门出现了,居然是一个恐怖的鬼脸,张牙舞爪的冲着我发出诡异的笑容,然而我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道门,欲盖弥彰,越是令人恐怖的,越有可能藏了秘密,我拿出钥匙贴了上去,门咔嚓一声脆响,缓缓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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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进错房
    门打开了,我咬着唇走了进去,里面是一色的黑,和我的房间一样,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裙,带着黑色盖头的女人,我心一惊,顿时就想回头,却来不及了,门没了,女人咯咯咯的娇笑起来:“这门面可是骗了不少傻子,进来我的房还想出去么?”

    我退无可退,脸惨白如纸,原来欲盖弥彰的后面全是陷阱,我自作聪明了。

    “小女娃儿,你也别悔,姐儿也让你做个明白鬼,你那钥匙就是陷阱,能打开的门都是我们这些苦命新娘的房间,每一个都等着猎物上门,代替她们留在这屋里。”那人一边说一把缓缓的站起来,头上还顶着盖头,凄凄婉婉的唱:“新嫁娘哎,顶盖头哎,新郎君哎,挑起了哎……”唱着唱着,一双苍白的手缓缓从她身后伸出,一张纸做的诡异男人脸从后面探了出来,捏着她的盖头发出诡异的笑。

    “我的郎君,冷如冰哎,娶我回家,要我血哎……”那女鬼还在唱,那诡异的景象已经让我看不下去了,然而最惊悚的却是,那苍白的纸手一用力,扯下盖头的同时,一声脆响,头也跟着下来了,我顿时吓得干呕起来。

    “桀桀桀……”那笑声让我想起了血月那一夜那个干枯的人头,但笑却是从纸人嘴里发出的。

    这时那没头的女鬼也不唱了,一步步走过来说:“新鲜的血肉啊,给我吧。”

    那纸人一直趴在她背上,从她空荡荡的脖颈上方冷冷的看着我,我吓傻了,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今天肯定是活不了的,白叔给我这把钥匙不就是为了这一出么?所以他不会来救我,那么凌佳呢?凌佳会不会?

    “啊啊,喝了那鲜血我就能恢复美了的容颜了吧?”女鬼的声音从纸人提着的头颅处发出,那纸人还在桀桀桀的笑着,我避无可避了,滑坐到地上只能苦笑:“何必呢,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你吃了我,你又能离开这里吗?”

    “不能又如何,我只要恢复我的容貌就好。”说着那纸人忽然一下把那盖头连着女鬼的头颅丢到我身上,盖头散开,露出里面干枯凹陷的头颅,嘶鸣着:“看看我的脸。”

    “啊!”我惨叫一声将那头颅甩开,心突突的跳着,只觉得左手越来越热,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

    “血,我要血。”头颅转动着一跳一跳的,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我终于知道那晚街头的声音是什么了,冷汗层层的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红月,干枯的鬼头,自那晚起我就被缠上了。

    “去吧,喝了她的血,你就是我最美的娘子。”纸人冷冷的说,那头颅一下就蹦到我眼前,一口腐朽的黄牙带着臭味直直向我咬来,我忍不住抬手遮挡,左手似乎发出了一道热气。

    “啊!”是那女鬼的惨叫,我定神看去,只见她那干枯的头颅居然在燃烧。

    “火之灵女?你是火之灵女?”纸人不敢置信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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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冰之灵女
    火之灵女?我诧异了,那女鬼背着纸人退后了好几步,纸最怕火,难怪他会鬼叫成这样,我用力站起来,抹着额头的汗虚张声势的说:“放了我吧,要是不想被烧死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火又是怎么回事,但面上还是一派冷静的模样。

    “放了她,快放了她。”纸人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然而那个女鬼的头颅却已经把火扑灭了,她怪声怪气的说:“怕火的是你,不是我,进了我的房,不留下血肉是走不了的。”说着又蹦跶起来。

    糟糕了,那女人太过执着,我左手的热气已经散去,而右手甚至开始发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

    “像你说,进这房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你也都喝了她们的血,但是你恢复容貌了吗?明知无用,又何必弄得鱼死网破?”我试图帮她找回一点理智,可惜,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就算是无用功又怎样?凡是比我美的女人,都不能存在,所有女人都要变成干尸,哈哈哈……”头颅跳动着,一时倒也不敢直接冲过来,那纸人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良久才缓缓说:“她还未完全觉醒,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射出火焰的,想吃了她,就趁现在困住她的双臂。”

    我一听心里一紧,右手越发的冰冷了,如果左手的热能发出火焰,那么右手的冰冷是不是能冰冻对方?这样想着,我马上用右手指向那女鬼正向我冲过来的身体,果然那寒气散了出去,我并没看到什么,但是女鬼却被冰冻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同时具备冰火两个灵力?”纸人也被冻住,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我看向那也明显有些傻眼的头颅淡淡问:“你到底要不要放我出去?”虽然我不明白我的双臂为什么会忽然有了这样的能力,但此刻确然是底气足了不少。

    那干枯的脸上一双死鱼眼瞪得都快凸出来了,她哑着声音嘶鸣:“你到底是谁?”

    “我是血月选中的少女。”为了威吓她放了我,我目光如炬的看着她说。

    “血月选中的少女?离上一个女子死掉已经过了好多日,你嫁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吧?为何你的身上没有却看不出死气?难道你没有和夫婿圆房?”干枯的头颅不蹦跶了,只是不死心的瞪着我问。

    “什么意思?”我看出她似乎已经放弃了吃我,但还是怕节外生枝,我的手臂如今都在发麻颤抖,根本再使不出力气来。

    “每一个新娘都有一个纸人夫婿,那个夫婿是阴魂化身,和你圆房之后你的死气就会越来越重,即便死了,他也会一直缠着你,为何你却没有?”

    “我不知道,你放了我吧,你吃不了我的,大家都是苦命的女人,我也不想杀你。”

    “放了她吧,她的夫婿和你们不一样,血月选中的少女,我们碰不得。”那个纸人似乎冷静下来了,冷冷的吩咐着,他的脸封在冰里透着诡异,的确和我床上那俊美冷酷的纸人夫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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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逃出生天
    女鬼叹息一声,我的身后门又出现了,她凄婉的说:“你走吧。”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惆怅。

    我走到门口回头问她:“十五那日,撞进我家的人头是不是你?”

    “什么你家?我们这些新娘,就算死也离不开这个鬼地方。”她怨恨的说,我生怕她一下又改变主意,忙拉开门逃了出去,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这两股气,一股是我体内自然形成的,一股却是那男人灌注进来的,没想到却救了我一命,我捏着那金属片,想起女鬼的话,是再不敢乱进房门了,一路找着回到房间,原来我的房门也是要有这个钥匙才会出现的,好在第一次离开房时,我就在门上做了标记,没有再进错房,一走进房,却看见白叔站在里面,见我进来,错愕在脸上一闪而过:“五小姐,真没想到你还能走回来。”

    我恼怒的瞪着他:“你为何骗我去送死?”

    “我并未要你去,是你自己去的。”白叔面无表情的说。

    “钥匙谁给我的?”他居然睁着眼说瞎话?我怒极反问。

    “我说过,让你不要随意离开房间,甚至告诉你离开房间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你却执意要去,怪不得谁。”他嘴角带起一抹诡异的笑说。

    我一时语诘,他说得没错,可恨他明明设了陷阱害我,我却连质问都发不出,颤抖着唇良久才冷冷说:“戏看完了,你出去吧。”再看见他,我难保不会憋出内伤来。

    “你到底是如何全身而退的?”白叔根本不甩我,他上下打量着我质问。

    “运气好,那个女鬼被我说动了。”我轻描淡写的说。

    “呵,那些怨气如斯之重的女子早已没了心智,这个谎言难以欺人。”白叔冷笑着说。

    “那你说是为何?”我冷冷的反问,白叔诡异莫名的看着我半天站起来说:“那钥匙并非陷阱,只要用对了,自然能打开你想进的房间。”说完他径直走了。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对于这些怪人我也是见怪不怪了,反正这鬼地方每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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