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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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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放开我。”我尖叫着,他却用力抱住我,开始扯我的衣服。

    “你放手。”捶打着他,他却不痛不痒的,我只得提脚向他下面踹去。

    “哦!”他吃痛的手一松,我马上逃开他的钳制向门冲去,没想到他发了狠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回来:“好言诱你,你不从,别怪老子动粗。”他低吼一声,将我压到床上,我惊愕的瞪着他,不知道为何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放手。”我尖锐的叫着,他却充耳不闻,继续撕扯我的衣服,我绝望了,伸手摸到头上那支碧玉簪,顿然取下捏在手中:“哈,娘子你别费心了,那点小东西对为夫构不成什么威胁。”他看来讥笑着说:“再者,我只想和你燕好,不会伤你的,你也喜欢的不是么?”他有些淫邪的看着我。

    “喜欢个屁啊,你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自缢。”说着,我把簪子抵到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你舍得死么?为夫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根本没当回事儿,继续扯我的衣裙,很快就只剩肚兜了,我绝望的将簪子插向咽喉,我只是本能的在想,不能被他侮辱了,我在为某人守身,这个意识是最后一刻簪子刺破喉咙时才忽然冒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我已经来不及思索了。

    啪嗒一声,簪子断了,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没了,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那个假夫婿不见了,但是脖子上还有些刺痛,刚才簪子是真的划破了我的肌肤,一切并非是梦或者幻觉。

    我慢慢的坐起来,抓着四散的衣裙,忽然看见有人坐在八仙桌旁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不会错,这才是那个货真价实的纸人夫婿。

    “你……”我的声音十分沙哑,是刚才叫喊导致的,他看着我问:“为何你要自缢?”

    “清白被毁我还能做人么?”我怒了,大喊着,却因为嗓子沙哑而失了力道。

    “他脸是一样的,身子又结实,不正是女人喜欢的类型么?”

    我忽然明白了,他这是在试探我吗?一股怒火直扑过来,我冲过去用力打他:“你混蛋,你居然找人来侮辱我,你不当我是妻子没关系,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做?要是我没有那个簪子,要是我没有那个簪子,我连自缢都做不到就这样要被他占有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哭得泣不成声,但是手上却是用尽了力气。

    他默默的让我打,也不动,良久,他一把拉住我,低头吻上我的唇,冰冷却又是温柔的,慢慢的吻,一点一点的吻,小心翼翼的吻,似乎想用这个方式来消除我的怒火一般,我先是一愣,随即挣扎,接着却是慢慢的沉浸其中,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耐心温柔的吻我,我觉得身子软绵绵的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还气么?”当我快窒息时,他放开了我淡淡的问。

    我迷醉着双眼看了他半天,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推开他说:“这件事我无法原谅。”

    他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我的伤口再问:“为何要自缢?你不是要活下去的么?就算被他侮辱了,却要不了你的命不是么?”

    “你真的觉得我被人侮辱了不过是像被那些鬼怪弄伤了一般无所谓?总是会好的?”我瞪他,气恼不已。

    他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我大怒:“那不一样,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要,你懂不懂?”

    “我也要了你,为何你却不会如斯生气?”他似乎是还不怎么明白,有些迷茫的问。

    “你是我夫婿,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只有你可以碰我,这就是贞洁。”我一时生气,说了什么也没察觉,说完顿然觉得这不是成了表白了吗?脸马上一片嫣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愣了半晌,悠悠的扯过我抱在怀中良久才淡淡的说:“是么?原来是这样的……”

    我偏开头不看他,赌气的说:“放开我。”

    “不是说只有为夫可以碰你么?怎得现在又不能碰了?”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窘迫的说不出话来,气也不知何时烟消云散了。

    “可惜了,那簪子是玉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喃喃着,心疼那断掉的簪子,他没说话,抱着我回到床上,为我整理凌乱的衣裳,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却很仔细,这是他道歉的方式么?

    我看着他俊美的脸,本来冰雕一般冷硬现在却软化了,显得是那么的耀眼,我移不开眼,心里又不觉开始有了异样的情愫,浑身也不对劲起来。

    “睡吧。”他帮我整理好衣裙后抱着我躺下,我靠在他冰冷的怀里问:“凌佳说以后我不用每日都侍奉你了是吗?”那事儿我是厌恶的,讨厌的不是吗?可是现在怎么会觉得有点失落呢?

    “你不是讨厌那样吗?”他不置可否的反问。

    “如果是你,我不讨厌。”说着脸又红了,这真是我在说的吗?今日魔障了?怎么竟说胡话呢?

    “睡吧。”他没有回应,摸着我的脸淡然说,我心里一阵酸涩,他也是厌恶着那样做的,一开始就是为了给我阴气才不得不那样做的,现在阴气已经够了,他自然是不会再碰我了,但如果是这样,他还来这里做什么呢?连出现都成了不必要了吧?

    等我醒来时,身边已经又是那个不会动的纸人了,然而那支碧玉簪却是完好无损的放在枕边,我心里顿然浮起一抹甜蜜,是他修好的么?

    “五小姐,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药走进来,我仔细一看却是桑姐,惊喜的叫道:“桑姐?”

    “是啊,从今日起,我代替凌佳伺候你。”她笑着说,我一顿:“那么凌佳呢?”该不是她太过袒护我,被主人罚了吧?

    “凌佳,自然有别的事儿做,你放心吧,主人不会让她去走阴的,其实主人是很护着她的,除了离小姐,她也算是较为得宠的了,曾经我们都以为主人会纳了她的。”

    “啊?”我有些惊愕,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身份,桑姐轻笑:“别那么多事了,你啊,就是好奇心太强,如今我也没想到能不用走阴,来照顾你,真是太好了。”

    这也是他道歉的法子?我一时有些明白他的行事了,也许他是一个从来不知错是什么的人,做了就是做了,但昨日他确然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所以才做了这些事儿来补偿我,不过是个很别扭的男人吧。

    “是啊,桑姐,苦了你了,走阴真的很可怕。”我拉着桑姐的手也是喜笑颜开的说。

    “怎么你也去过?”桑姐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问。

    “是啊,跟着胡四那婢子去的,差点被她玩死。”我没有说后来的事儿,不想桑姐担心。

    “你身上的阴气都重于我了,那一次你不但走了阴,还发生了点什么吧?”桑姐打量着我皱眉问。

    “是啊,被鬼差看到,差点被他们逮住,我在地狱发了灵火,烧伤了鬼差,是天狐大人救的我,否则我肯定回不来了。”我避重就轻的说。

    “灵火你发了?看来那婢子也不是真坏,是主人让她那样做的吧,或者说是主人设计的吧,他就是要你在地狱发灵火,因为灵火是你身体里的阳气凝聚,一旦在极阴之地发出就再难以集聚起来了,一来你这灵火的本事怕是废了,二来打量阴气借机进入你体内,所以现在你的阴气才会重得不成样子。”桑姐说着叹了口气:“可怜那婢子却还被罚了,生生世世都离不开那地方,这就是主人的残忍,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却总是毫不留情的将棋子毁掉,我们都一样。”

    “没想到是这样的。”桑姐这一说,我就懂了,还有其三,他报了我挡天雷的恩情,等取我命时没有一丝愧疚,真是一石三鸟啊。

    “唉,我们都逃不开这被设计的命运,五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桑姐叹息着递给我药。

    “桑姐,这药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喝下后才问,桑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能知道的很少,因为我不过是个婢子,连胡四都比不上,否则也不会被派出去那么多年,这药是白叔给我的。”

    “哦。”我想也是,要是她是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就不会派到我身边了,因为桑姐和我的感情不一样,她不会隐瞒我什么,凌佳现在也是,对我越来越坦白,这也是她被调开的原因吧。

    “今日想出去走走么?”桑姐接过空碗笑眯眯的问,她能不走阴似乎非常的开心,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我想和桑姐说话。”我也好似回到了萧家,腻着她撒娇,来到这里我一个人出生入死,早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少女,没了少女的娇羞,没了少女的娇气,如今桑姐的到来让我好似又找回啦那些失去的感觉。

    “说什么呢?”桑姐怜爱的摸着我的头。

    “说什么都行。”本来想问她玉妈的事儿,却说不出口,这样温馨的气氛说那些真的太扫兴了。

    “五小姐,你恨我吗?都是因为我和玉妈你才受那么多苦。”桑姐忽然开口,语气黯然。

    “不恨,没有你们,我怕是早就饿死了。”那时候,娘亲难产死了,父亲又刚娶了四姨娘进门,根本连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祖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她眼中只有嫡孙,更别说她一直厌恶我娘,根本连一眼都懒得看我,要是没有桑姐和玉妈小心的喂养我,我能长这么大?

    “可是我们还是欺骗了你。”桑姐低下头讷讷的说:“比起你即将遇到的,和已经遇到的痛苦,也许当时饿死还算一种解脱。”

    “桑姐,不是这样的,我还是觉得活着才有希望,不管还要经历什么,只要可以我就想活下去。”

    “五小姐,你从小就坚强**。”桑姐欣慰的笑了,我腻着她说:“那你给我说说血月的事儿吧,还有你们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被血月选中么?”

    现在问来就好像说故事一般,桑姐沉默了下说:“在你出世前,主人挑选了两个下等级的婢子出来,说要派我们到人间去守护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他并没有说为什么,我们也不敢问,自然乖乖的照办了。捡到你时,你确然是奄奄一息了,我们用法术迷惑了萧家的人,变身成为你的奶娘和丫鬟,能在人间过着那样平静的日子,是我和玉妈最幸福的时候了吧,看着你长大,我们很是欣慰。”似是想起了那些快乐的日子,她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喜悦,我也是,想到小时候玉妈和桑姐带着我爬树,摘花,放纸鸢的日子,好似上辈子一般。

    “在你成长的这段日子,主人并没有下达任何命令,直到,在你快及笄的那个十月初,我们收到主人了主人的第一个指示,务必诱你在十五那日看到血月,并且让你成为独孤家新的嫁娘。”

    说到这里,桑姐脸色变了变,她捂着额说:“接到这个指示时,我们顿然觉得晴天霹雳,虽然我们并没有资格接触那些新娘子,但是每年活着进来却从未有活着出去的,甚至灵魂也被禁锢在这里无法脱出,我们怎能让心爱的你遭遇这样的惨况?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得不从,我和玉妈只得引你看了那血月。”

    “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头颅是……”

    “是玉妈变的,弄醒你让你睡不着也是因为我们在你饭里下了药,那是让人兴奋的药,所以那晚你才会半夜醒来,一直无法入睡。”

    “告诉姐姐,我看见血月的也是玉妈?”

    “是我,你该恨我们的。”桑姐低下头。

    “算了,来到这里和在萧家都一样,都要自力更生,我已经释然了。”我安慰着桑姐,桑姐叹了口气说:“你和其他的新娘不同,她们的夫婿是恶灵,你却不是,他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桑姐用嘴努努那纸人,我点头,他的身份我是有所感觉,只是还是觉得很稀奇。

    “主人甚为厌恶人类,当初它已经快得道成仙了,却不知是何原因堕入鬼道,但据说和人类有关,所以他会亲自出马娶你,说明你身份确然是不同的。”

    我想起一开始他在我身上肆虐时那厌恶的表情,点点头:“我知道,这个宅子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找到真相我可以活下去。”

    “唉,我知道你性子倔,别太勉强自己了。”桑姐叹了口气。

    “恩,我知道了。”

    “好了,我得走了,每天我跟你见面的时辰是有限制的,今日主人特地多给了一些,也算是天恩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桑姐说着走了出去,我看向那纸人,心里却是软软的暖了起来,似乎经过昨日,我们之间有些不一样了。

    “五小姐,主人吩咐,明日你得去走阴。”白叔忽然飘出来说,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不会再让我去了,为什么还要去?

    “哦。”我应了声,心里有些涩涩的,忽然很想哭,我是很少流泪的,却有了这种冲动。

    白叔看都不看我,径直走了,我懒懒的赖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桑姐回到我身边固然是开心的,但是明日走阴又好似晴天霹雳,砸得我晕头转向的不知所措。

    “计划照样进行,别耍花样。”银狐也鬼一样出现,说完又鬼一样消失了,我心里总是觉得憋得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

    “嘿,没想到能找到这里。”门忽然被打开,天竺子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站在门口,粗壮的身子一下挤进来都让我觉得房间变小了。

    “你……”我迟疑的坐起来看他,他嘿嘿一笑说:“找到你了小姑娘。”

    “你不是回去找师尊了么?”我迟疑的问。

    “又回来了啊。”他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回来又要做什么了吗?”我其实是想问他回来找我干吗的,但又觉得有点直白。

    “跟你去走阴啊,我都偷听到了,明日你要去吧,据说走阴里带着能克制那个独孤傲的法子,明天带我一起去吧,我还能保护你。”

    “怎么带?你五大三粗的,我怎么带你进去?”而且明天银狐也会跟着我,难说离小姐也会在,我如何带他混进去?

    “我自有法子,那簪子你明日带着去就好了。”他咧嘴一笑,转身走了。

    怪人,我喃喃着,转身抱住那纸人,现在我越来越不怕他了:“夫君,你说我该不该带他去呢?”

    主人,纸人夫婿,黑狐,三个组合又在我眼前晃荡,但是不同的性子却又让我难以将三个完全的融合。

    “砍断它,雅儿。”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好像听到了什么。

    “你毁了妍儿的道行,必然要罚,下去轮回吧。”

    “从此你我师徒情分已了,再不相见。”

    “啊!”我猛然坐起来,是梦?我睡了多久了?这里没有时辰可看,永远是灰暗的,转头看向纸人夫婿他静静的躺着,那就是还早了?我觉得似乎有些迷糊,又躺下去睡了。

    “雅儿,我在你身上动了点小手脚,你去了就别活着回来。”一张淡雅清丽的美人脸出现在眼前,她狂肆的笑着。

    “为什么?”我不断的追问,她阴阴的说:“师傅是我的,你抢不走。”

    我怅然若失,身子不断下落:“你根本没有失去道行,你怎么骗过师傅的?”我大喊,圈儿得不到回应,只有那女子嚣张跋扈的笑容在眼前越来越远。

    她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我无意识的思索。

    “五小姐,起身了。”白叔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下睁开眼,已经睡了一日了?

    “可是夫婿他……”我转头看去,纸人还是静静的睡着。

    “怎么了么?”白叔面无表情的递给我药问。

    “为何昨夜他没来?”我接过药喝下去,问的居然不是桑姐为什么没来,甚至都没发现桑姐没来有什么不妥,只在意他昨夜没来。

    “他想来便来,不想来自然就不会来,有什么好惊讶的?”白叔冷冷的说。

    “走吧,今日走阴时辰可别误了。”我起身,看向一边的碧玉簪,最终还是把它插到了头上……

 ;。。。 ; ;
第68章 又被设计
    “今日主人吩咐,要穿白裙走阴,还有不得戴任何饰物。”刚走到门口,桑姐匆匆来说。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抹哀伤,昨日我故意隐瞒了自己也开始走阴这事儿,但终究还是隐瞒不了的。

    “哦。既然如此那就换吧。”白叔走了出去,桑姐进来,抖开一条白裙为我换上,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红却一言不发,我张了张嘴想到白叔站在外面,也只得又闭上,默默的换好衣裙桑姐伸手摘走我头上的碧玉簪低低说:“五小姐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转身走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桑姐知道天竺子的事儿了?可是不容我多想,白叔在外面催促:“快一点,时辰要过了。”

    我走出来,他不悦的瞪我一眼:“拖拖拉拉的,桑姐办事儿还是不如凌佳那般灵快。”

    我抿唇不语,总觉得今日白叔似乎很是躁动,不但心不在焉的,还非常的易怒。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呢?

    走了一段,我看见引魂灯一跳一跳的等在那里,见我来,就绕着我转了一圈儿:“喂,小傻妞。我们又见面了。”

    “你才傻呢。”我不悦的反驳,老实说我今天的心情也是万般的恶劣。

    “嘿,会反驳了,胆子又肥了不少啊。”

    我懒得和它斗嘴,粗鲁的扯过来拽着,阴差只认灯不认人,我必须紧紧抓住它才行。

    “呵,今日穿了白衣,是要做白无常了吧?”引魂灯诡异的笑着说,我一愣,的确那日去时,胡四是裹着一身黑衣,难道这就是黑白无常的袍子?

    “你什么意思?做白无常和做黑无常有什么区别?”我完全是一头雾水,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去走阴是很危险的,然而根本等不到引魂灯的回答。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站住,女人,银狐呢?”

    我一抬头,只见那紫衣美少女脸若冰霜从天而降,浮在我头顶不远处冷声问:“银狐呢?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我淡定的说:“什么银狐?我没见过。”

    她冷哼一声:“装傻?今日我明明看到他偷偷摸摸尾随你来的。”说着怒火在她眼中燃烧起来。

    “离小姐,息怒,老奴可以作证,五小姐真的没有见过银狐大人。”白叔大概是看时辰不早了,忙出来解围。

    “你退下,没你什么事儿,别来瞎掺和。”离小姐怒目横对的呵斥着,白叔无奈退开,还瞪我一眼,我心里有鬼也不那么理直气壮。底下头去,暗恼银狐怎么那么不懂办事,这种事儿自然是要等我们进了地府再让她追来才合适啊,现在这样怎么办呢?

    一道冰箭险险划过我的脸庞,离小姐看着指尖淡淡说:“再不说的话,下一次毁掉你的脸。”

    “你为什么那么愤怒?银狐也不是第一次离开你去办事吧,难道你一刻都离不开他?”我没辙了,只得先把这对冤家的事儿解决再说,免得她纠缠不休。

    离小姐一愣,随即转开头说:“本小姐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勿要啰嗦。”

    “恕难从命,我没那个本事让他出来,能让他出来的只有你。”

    “你再胡说八道什么?”她又怒了,手指一动,一道冰箭闪电一般射出,直直向我的门心射来,那速度之快已经无法避开,我呆呆站在那完全傻了。

    咔擦一声,一道银光闪过,那冰箭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碎裂了,散开来落了一地,银狐潇洒的身影落在我身前:“小姐,不要闹了。”

    离小姐瞪着他说:“你为了这个女人责备我?”

    银狐低下头却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解释,离小姐恼怒的说:“既然你那么宝贝她,那就跟着她去吧,永远别再回来。”说完转身走了,我看向银狐:“还不起追?她是动了真怒了。”

    银狐抬起眼看了一记,淡淡说:“无妨,让她感受一下我不在身边的日子,或许能挤开她那榆木脑袋。”

    “你开窍了?”我真没想到一向视主子为至宝的愚忠少年,此刻会这样说。

    “我不笨,你的法子我觉得可行,不过,你诱我护你走阴那就恕难从命了。”说完银狐一个跳跃也没了,我去,他这是过河拆桥吗?转念一想,他肯定是故意让离小姐早早就发现他的行踪诡异,并且引她早早就来这里堵他,现在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想去的也不用再去,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还愣着干什么?时辰早过了,再不去会被主人罚的。”白叔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抬手,那道恐怖的铜门又出现在眼前,铜门后撕心裂肺的叫喊,让我脚发软,天竺子被桑姐收了,银狐也跑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自己独自走阴了。

    “快点去吧,这次你去油锅地狱挑选三个厉鬼带回来,具体的引魂灯会教你。”白叔说着推了我一把,我抬手推那铜门时他又说:“千万别把灯弄丢了,否则你就回不来了。”说着他又诡异的笑起来,我浑身一寒,手更用力的捏紧那灯。

    “所以说小傻妞,别轻易得罪我,否则我让你有去无回。”

    我抿唇,也没说话,慢慢走进铜门,铜门缓缓关闭的瞬间,凌佳冲了过来:“五小姐别去!”然而来不及了,砰一声铜门关上了,我用力去推却是纹丝不动。

    “不用白费力气了,此门只能进不能出,没有主人解除封印谁都无法从里面推开,你还是跟着我速速去油锅地狱找了恶鬼,再从那里的出口离开吧。”引魂灯懒懒的说。

    “为什么凌佳会冲来阻止我?”我诧异的问。

    引魂灯发出令人倒牙的笑说:“因为主人根本不在宅子里,也没有人让你走阴,是白叔陷害你的。”

    “你说什么?”我浑身发冷,也就是说主人根本不知道我进了地府?

    “我也不清楚,不过走阴的安排一直都是白叔做的,所以我也必须遵循他的命令,银狐大人也是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吧,但是我很清楚,主人根本不在,我身上也没有主人设的结界,本来还有些奇怪,凌佳那丫头一赶过来我就懂了,这次走阴主人根本不知道。”

    “什么叫你身上没有设结界?”我只听到最关键的一句,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就算拿着灯我也得不到庇护了?

    “就是说,即便拿着我,你也必须看到地狱里的惨况,不会再出现密闭的空间让你什么都看不到的走阴。”

    我想起上一次跟着胡四来时,只要在灯照射的位置就是一片漆黑,虽然耳边嘶鸣鬼哭狼嚎,但是什么都看不到,那就是密闭的空间吧。

    “我会被鬼袭击吗?”我颤抖着问。

    “不好说啊,有了结界你看不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你,可是没了结界,他们也能看见你,至于敢不敢过来,那就不好说了。”

    “该死,白叔为什么要陷害我?”

    “谁知道呢?那老家伙不知憋着什么坏,擅做主张,估计也是豁出去了,要和你同归于尽的感觉,也不知有多恨你。”

    “什么意思?”

    “嘿嘿,他擅自让你走阴,无论你回不回得来,主人都不会轻饶了他,命肯定是保不住的了,至于怎么个死法,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很有可能丢到那禁忌之门后,让太古怪物咬得稀巴烂。”引魂灯说着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我皱眉,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为哪般要做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事儿啊?

    “哎,我说你到底要扒在这里到什么时候?快走吧。”引魂灯一跳一跳的往前拉,我贴着铜门说:“我不走,我就等在这,要么等凌佳打开门,放我出去,要么等主人回来发现后,自然会救我。”

    “你傻的吧,凌佳根本不是白叔的对手,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至于主人,他老人家怎么可能马上发现你不在,而且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到时候你都被阴气风化成一堆不明物体了。”

    “阴气风化?那是什么?”这个词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惊悚?

    “你还是人身,阴气过多的进入你身体会让你慢慢瘫痪然后融化掉,所以你要快点去油锅地狱,然后完成任务从另一边的出口离开,不然阴气全部侵入你体内的话,你就走不了路了。”引魂灯缓缓的说,我无语,这真是骑虎难下了,这样就必须闯一闯地府。

    “你会护着我的吧?”我声音颤抖着说。

    “自然,我的使命就是帮助你完成任务。”这一次他倒是说得一本正经的。

    我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提着灯往黑暗深处走去,无论如何也不能瘫在这里。

    “去油锅地狱的路你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你一直走就行了。”引魂灯的火焰一跳一跳的,我担心的说:“你可别熄了。”

    “你放心吧,我这可是靠灵气维持的,越往阴气重的地方走,灵气越足,不会熄灭的。”

    走了一会儿,就看见无数白飘飘的鬼魂冲我们飞来,穿过我的身体又绕回来围着我转。

    “这是什么情况?”我眯着眼,根本闪避不开,虽然鬼见得多了,但是这种群鬼扑来的恐怖画面还是让我手心发冷汗。

    “你是白无常的身份,那些进不了鬼门关在门口徘徊的鬼见到你自然就扑过来想被你引渡进去,不用管,他们伤不了你的,快走吧。”

    哦,我闭着眼迅速穿过那堆鬼魂,前面是一座桥,桥下是暗黑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臭,我脚步一踏上桥,那些鬼就散了。

    “这是奈何桥,已经过了鬼门关了,这桥下也有无数怨鬼,你要小心。”

    奈何桥?我听玉妈桑姐曾经说过,奈何桥下尸骨成堆,那河水全是怨气幻化,怨气过深成了湿气堆成水就成了河,只是不但阴冷刺骨,还带着恶臭,今日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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