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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许情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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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一面回答他,一面却在犯嘀咕:“他摆明了是在怀疑自己,既然怀疑为什么不拿两个钱把自己打发了,还煞费苦心的做这些事情做什么,公德心泛滥成灾了不曾?

    豪华的兰博基尼,已经不是

    昨天的一辆,倾璃在前坐进驾驶室里,去看染染,她却坐定在后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做你的司机么?”

    “请你把胸襟放开些好么,我只是习惯了坐后面而已。”

    倾璃忽而冷笑:“昨天你怎么不习惯坐后面呢,又蹭到前面来做什么?”

    染染愣神,昨天的事,她已经记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不是每天换一辆新车很豪气啊。”

    想起那辆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的爱车,倾璃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我还真不记得昨天是什么车子了,那么,是不是每天换一辆新车很豪气啊?”染染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异味,索性回他一句。

    倾璃恨不得撕了她的一张嘴,不过气急反笑,和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较劲可真是够跌份的:“因为你昨天吐了我一车,我那可十几个亿的车啊,就这么毁在你手上了。”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要淡定,倾璃的语气还是咬牙切齿的。

    染染就那么随口“嗯”了一声,一副根本没往心里去的姿态。

    一辆车而已,自己的那一辆劳莱斯基,可是几十个亿的身价,不也是只开了几年就不开了么,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是他自己矫形,要换车的,自己又没有让他的车子爆胎加变形,非得淘汰不行。

    这么想着,染染有些神情恍惚起来,想到了爸爸妈妈和弟弟,还想到了那个陈鑫霖,脸上就瞬间变了颜色,他和她所经历的一件一桩,此刻回想起来都像是一把把锐利无比的刀子,割在她的心头,痛的撕心裂肺。

    又想起他们的新婚夜,他那样一张没有表情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以及转身而去的决绝的身影,还有,那一句可以伤人到体无完肤的一番话:“慕染染,难道你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的么,你靠着巴结我妈,靠着让你爸爸施压,踏进陈家的门,你觉得有意义么,只会让我更加的瞧不起你,更加的讨厌你……”    n年之后,一个月华如水的夜。

    夜幕已深,街道上的车辆渐渐稀疏起来,一家豪华酒吧里,几个保安正把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孩连拖带搡的从里面弄出来,女孩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孔,让人看不清楚本来的面目,她似乎浑然未觉自己正在遭受如何的待遇,合着眼,垂着头,明显是醉得一塌糊了。

    这样的场景,让人很容易就想到是酒醉滋事的人,给扫地出门了。

    “怎么回事?”保安正要将人扔到路边甩手而去,冷不防身后一道男音响起躏。

    领头的一个马上回头,及至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时,马上笑脸相陪:“倾少,您过来了。”

    倾璃一双眼眯起,正在打量那几乎摊软在地的女子露在外面的半张侧脸上,挑起眉梢:“她是谁?”

    “一个喝了酒付不起帐的,倾总叫我们把人丢出来。”

    倾璃的笑容很冷,眯着一双眼,半蹲下身子,捻起女孩的一片衣角,穿的起限量版国际尖端品牌莱思儿套装的人,会是喝了酒付不起钱的主儿么?

    自己的这个大哥,做生意很有一套,偏偏看人就很不靠谱,就不怕把人丢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吃不了兜着走么?

    “把她弄到我车子上去。”倾璃抛下这句话,施施然的回转身上了自己那辆拉风的拉莱斯基。

    身后的保镖唯唯诺诺的把那女孩弄到车子上。

    这么一番折腾,女孩大概觉得胃里难受,没忍住竟然就吐了起来,车子的座位上马上脏成一片。

    刚刚把车子启动的倾璃给这个突发状况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摇开车窗的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真他妈的晦气,捡了个麻烦来。”一面嘀咕着,一面拿了手机打电话过去给自己的助理:“马上给我提一辆新车,明天早上必须在我的车库里可以看得到。”

    电话那头的人有点晕,还没搞清楚状况,这边的倾璃已经摔了电话,因为,后座的那女孩,虽然醉的一塌糊涂,却也知道脏,吐了个痛快之后,大概是觉得那里已经没法子容身,竟然就直接挤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刮到倾璃的身上,他的一张脸立马就绿了。

    s市所有上档次的娱乐设施几乎都是姓倾的,所有人都知道倾家有一个在商场上战无不胜的倾澜,主宰着倾家的经济命脉,所有人也都知道,倾家的二少爷是一个空有着再世潘安的皮囊,却只在倾氏里当了一个闲差的二世祖,就是倾璃。

    他今天是去和朋友喝酒的,结果回来的路上就撞着了这么一个麻烦精,若不是看着她是从自家经营的酒吧出来的,又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他才懒得理这样的事,可是,如今对着爱车里的狼藉一片,闻着身边不好闻的某种气味,倾璃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

    迟疑了一下,他发疯似得启动了车子。

    ……

    慕染染睁开眼时,对着满眼的陌生,揉着账痛的脑袋,怎么也记不起来昨晚上的事来了,自己不是在喝酒的么,怎么就到了这里了?

    这里又是哪里,看装潢设计,也不错的,像是酒店。

    她起身,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低头望时,就未免吃了一惊,崭新的鹅黄色睡衣,带着一种炫目的美感,这分明不是她的衣服。

    不过好在,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进浴室里洗漱了一下,换上床头柜上的一套虽然不大合身却也做工考究的新衣服,染染这才推门出去。

    门前侍立的服务员态度谦恭有礼:“您好小姐,我们倾少在贵宾房等您,说是找您有话要说。”

    染染有些错愕:“昨天是他带我回来的么?”

    “是啊,昨天,小姐您的包给人掏走了,然后呢付不起帐,我们倾少担心您出事,就把您送到这里来了。”

    染染点一点头:“我知道了。”

    “小姐这边请。”

    贵宾房里,倾璃此刻正和几个牌友打着麻将,屋子里烟气缭绕,一进门,染染就给呛得咳嗽起来。

    屋子里因为她的连带反应一下子停止了喧嚣,所有人都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有探究,有质疑,更多的则是惊艳。

    一张莹白若玉的小脸,五官精致无比,弯眉细细长长,大的眼水水灵灵,鼻型挺翘,小的嘴红红润润

    ,线条柔和的不切真实,长长的直发垂在肩上,妩媚极了,身材也是那种标准的凹凸有致,一袭并不合身的白裙,却也给她穿出了风情万种来。

    “哈哈,阿璃什么时候淘么这么一个***回来,怪不得你对思雅的投怀送抱都不感冒呢,原来掖着藏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啊。”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先开了口,一副调侃的语气。

    染染蹙起眉头来,什么叫做***么,听着这称呼就不舒服。

    扫视一下屋子里的几个人,三女四男,只有一个男人的身边没有女伴,想来,这就是那所谓的倾少了,打量他一番,倒也是一副好皮囊,相貌风流倜傥,神色似笑非笑,眼眸里却还带着捉狭的味道,怎么看都是带着半个流氓相。

    打量完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染染就不客气的坐到他的身边,随手扯过他面前的碟子,直接用手拿了糕点就吃,那样子,和她唯美至极的外表极不相符,看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倾璃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点手叫了服务生:“再上些茶水糕点。”一面视线却没有离开染染的一张脸,昨天真没机会这么真切的看清楚她的容貌,也幸亏自己一时良心发现的带她回来安置,要不然,这么一个小美人给坏人遇到了,可就太可惜了一点。

    给身边的人这么恣无忌惮的观摩着,染染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着茶水把肚子填了个半饱,这才抬起头来,把身子仰靠在椅子上:“你们继续啊,怎么不玩了。”

    “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我们一下子都没了玩下去的兴致了。”倾璃嗤笑出声:“美女,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怎么称呼?”

    染染微愣了一下,神色一顿:“我叫苏染;你们都怎么称呼?”

    倾璃眼底的笑意更浓:“我叫倾璃,这几个是我的朋友,这个胖冬瓜是北辰,编剧,那个瘦竹竿是逍遥,网络歌手,至于这个小矮子么,是个穷酸诗人,卓不凡。”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那个身材微胖的男子正要发作,冷不防听了这番介绍的染染嘴里一口水忍也没忍住的喷了出来,身边的倾璃近水楼台的喷了一脸一身,他一张原本春光灿烂的脸立马晦暗起来,垂头望一望自己的名牌衬衫,再擦一下脸上的液体,顿生一种要把面前的人掐死掉的冲动。

    一桌子的人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的染染有点头皮发杵,迟疑着开口:“那个对不起啊,倾,啊,倾璃,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的,你刚才的话说得也太逗了点了。”

    这样就算是道歉么?

    根本就是推卸责任么。

    倾璃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苏小姐,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有趣了,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不染风尘的仙子,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一个,悍妇。”

    所有人都把视线锁定在染染的身上,看她的反应。

    这个比喻也实在不雅了一点,凭是谁可以把这样两个字眼和面前的女子联系到一起呢。

    染染的眉梢拢起来,不过很快就把那一丝不悦拂去了,垂头继续吃东西,服务生新上来的糕点,也给她消灭了大半盘了,她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知道是饿了多久了。

    倾璃虽然还觉得的气闷,可是此刻也不好继续奚落,加之一向干净惯了,受不了身上的脏,转身出了包厢的门,一面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

    剩下的众人,气氛便显得不那么紧张了。

    北辰一向话多,此刻也不例外:“听说苏小姐昨天给人掏了钱包,是倾璃把你救下的,英雄救美,有没有打算以身相许啊。”

    染染听他这样说,才把昨天发生的事想起来一些,可不是自己想付钱时却找不到包,而之后发生的事她就不大记得了。

    “不过,他这个英雄可是很嫌弃我这个美人的样子,北辰兄言过了。”

    人们都因为染染的一番风轻云淡有些失笑,倾璃是什么人,且不论他的家族巨资雄厚,只凭着他本人一张绝美的脸庞,就足矣让所有见到他的女人神迷意往,可是这个“苏染”,分明就是一副无动于衷。

    一个人的外貌气质无疑的彰显了她的阅历和出身,在座的几个哪一个不是人精一般,自然也就看得出染染的大有来头。

    可是,她姓苏,没听说有哪一家有来头的家族是姓苏的。

    诗人一贯沉默少言,那叫做逍遥的年轻男人开了口:“苏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为

    什么一个人跑出来,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上学的年纪。”

    摆明了是在试探。

    染染笑一笑,继而叹了口气,才道:“家里本来做买卖的,然后出了事故,倾家荡产的给合作方赔偿损失,就一无所有了,父母在本地撂不下面子,于是出去打工,我呢,给同学落井下石的奚落,心情不好就退学了。”

    她说谎从来不用打草稿,这一次也是不例外的。

    于是所有人信以为真的都向她投过来同情的一瞥

    诗人这时终于开口:“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如果没地方落脚,我有些人脉,倒是可以介绍工作给你。”

    染染扫一扫他一脸的赤诚,心下了然,这是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直肠子的主儿,和他套上关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总比被那个一肚子蔫坏的所谓的救命恩人倾璃靠谱些。

    于是她的脸上马上挂了笑容出来,腮边浅浅的两个旋涡若隐若现,看得卓不凡几乎就痴掉了:“那就谢谢不凡了,可是,我要怎么联系你,我的手机也在丢了的。”

    其实不只是手机,还有银行卡,现金,一应生活琐碎,当然这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她所有的身份证件都在那里面,没有了那些东西,就是找个工作糊口也是困难的。

    “没关系,你用我的—你不如就搬去我的别墅去住,就我一个人,很方便的。”

    有人说,有些修为不够的诗人写诗的过程,追求另类和所谓的灵魂超越,结果却把自己超越到了俗世之外,当然这是清高的一种说法,实际一点说,就是在写诗的过程中把一个正常人进化成了半个智障人士。

    而这个卓不凡,应该就是属于这一类人的。

    他自己兴许还没理解好自己话里多少暧昧不明的意味,可是听的人已经不得不想入非非了。    苏意浅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再也没有提及过关于秦婳的那个孩子的事,慕炎熙还会时不时的出去,回来也不做解释,而苏意浅也很默契的不去问。

    没有谁会对那样一个幼小的孩子心生恨意,可是无疑的,那个孩子是可以勾起对伤心往事的回忆的导火索,就不妨,自欺欺人的不闻不问好了崾。

    苏意浅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办了出院,染染已经上了幼儿园,有专人来回接送,不用她太多费心,索性她便自己一力承当起了照顾鑫煜的事来。

    一家四口,圆圆满满,其乐融融,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可是这一天,慕炎熙一回到别墅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躏。

    保姆和沈阿姨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而且,垃圾箱里那大簇的耀眼的红玫瑰又是哪里来的,记得苏意浅可不是那种没事玩浪漫的人,而且若是要玩浪漫,也不会给丢到垃圾桶里去吧。

    “这花是怎么回事,是谁扔的?”

    “夫人扔的,是不是她买的就不知道了。”保姆的声音低低的。

    一边的沈阿姨也摇一摇头:“不过看意浅情绪有点不对头呢,出去一趟回来就气匆匆的把花弄成这样子了,你进去瞧瞧她。”

    慕炎熙蹙眉:“她出去做什么了,有说么?”

    “给鑫煜买衣服,可是回来时也没见她拿件衣服。”

    打着买衣服的幌子,却买回一簇花来,二话不说扔进垃圾桶里,怎么个状况?

    慕炎熙一面胡乱猜度着一面推开苏意浅的房门,她正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听到声音也没回头,显然是不想理他的意思。

    看来这簇花是大有来头的了。

    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怎么了,夫人今天看起来不大高兴呢,谁惹到你了,老公替你收拾她。”

    “就怕你舍不得吧。”苏意浅冷冷的语气。

    这话里话外,摆明了就是在吃醋的意思,酸的不行。

    慕炎熙扳过她的身子,审度她的一张脸:“难得啊,你也会有拈酸吃醋的时候,说来听听,是谁那么不长眼啊,敢得罪到我老婆头上来—不过我记得最近我也没惹上什么烂桃花啊?”

    他的话是不假的,一直以来,他都忙的晕头转向,只顾着秦婳那个直到现在也还留在医院里的孩子,鲜少回酒店那边,即便去了,也是走个过场,公事都拿到医院或家里做的,而且连很多应酬都推掉了。

    苏意浅一副嗤之以鼻:“你真的没惹上什么烂桃花么,送花都送到你老婆我的手上了,唉我说慕炎熙,养小三也不要这么嚣张么,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慕炎熙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话,什么是养小三也不要这么嚣张啊,他养了么?

    这顶帽子可是扣不得的,会压死人啊,后果很严重。

    “老婆,那个,你把话说清楚点好不好,我怎么就养小三了呢?”

    苏意浅却懒得和他解释,只恨恨的瞪他。

    说实话,她这也是言过其实的,不过人在气头上,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事情的起因就是,今天她出去给孩子买衣服,结果呢心血来潮的就跑去了慕氏的总部,因为她想着沈阿姨的生日就在这两天了,提醒慕炎熙一下那天一定要回来庆祝一下,当然这样的小事电话里也说得清,可是因为她在家里圈的闷了,又几天不见慕炎熙,就这么冒冒失失跑过去了。

    到了那里,前台不清楚老总在或不在,所以她就直接上了楼去总裁办公室。

    事有凑巧的是,陈昊今天也不在岗,因为自家的少爷高烧不退,给方回提早拎家去了。

    没有熟人在,苏意浅只和在办公室里当班的新助理搭了两句话,就想离开,偏偏还没出门,就撞见了一个明媚的女孩正走来,手里那一大捧玫瑰那叫一个耀眼夺目啊。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高档的衣裙,一见就是名门千金的谱,倨傲的很。

    苏意浅本想着与她擦肩而过也就算了,偏她还先打了招呼,生硬的一句中文:“你好,请问慕总的办公室是哪一间。”

    外国人,而且是长得像中国人的外国人,苏意浅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则报道,虽然照片和本人多少有些出入,可是,还是认得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川岛灵暮,那个日

    本来的豪门大小姐。

    一想起那张让人想入非非的照片,再看看眼前这意欲明显的玫瑰花,苏意浅没来由的就心头火起,不过倒也没有表现出来:“慕总他不在,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喔,那好吧,这是我送他的花,麻烦您交给他。”

    川岛灵暮以貌取人,见苏意浅一身的平常装束,把她当是慕炎熙的秘书,自然而然的就把花递了过去,而后转身无比优雅地离开。

    苏意浅犹自捧着一簇花没有回神,她却又转头道:“帮我转告炎熙哥,说我最近很无聊,想他陪陪我。”

    川岛灵暮本来只是来中国玩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就不肯走了,自己选了一家学校,常驻下来。

    而这么一来,就很方便她隔三差五的找慕炎熙,但是最近却接连几次跑了个空,电话也打不通,小丫头就有点思念成灾了

    苏意浅好歹也是个情海沉浮了十几年的过来人,当时就把川岛灵暮的心思来看了个通透,心里恼火慕炎熙不对她表明立场,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发作一下子一泄心头之恨了。

    可是这些,慕炎熙毕竟一无所知的,所以此刻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立在原地,颇有些郁闷。

    “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有这么好的老婆在—俗话说得好,丑妻近地家中宝,我怎么可能养小三么……”

    苏意浅顺手抄起来床上的抱枕轮过来。

    状似最近,她的暴力倾向不是一般的严重呢。

    “你说谁丑呢,嫌我丑,嫌我丑立马离婚,找你那个小日本去啊……”

    激将法果然管用,慕炎熙窃喜的同时也有点头大起来,原来,她说的是川岛那个小丫头。

    日本那边的度假村,灵暮的父亲没少出力,所以对于他的女儿,慕炎熙一直是找照顾着的。她的那点小心思他也不是不懂,也提醒过自己是有妇之夫的身份,可是,那个从小到大都不知道都没给人拒绝过的骄傲公主,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依旧三天两头的过来粘他。实在没法子,慕炎熙避之不及,电话号也给她的拉到黑名单去了,可是小丫头还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阵势。

    “意浅你误会了,她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你别多想。”

    “孩子,还是个孩子啊,那正好年轻有朝气,你更要拿她奉若珍宝了,我跟你们腾地儿。”

    苏意浅也不是就认定了两个人之间真的就有什么,就是一时出不来这口气,给一个外人当面追求自己的老公,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么。

    慕炎熙难得好耐性的左右陪着不是,苏意浅却还是别扭着不给他好脸色。

    两个人正僵持着,从幼儿园放学回来的染染一蹦一跳的进了屋子,两只手里扬着同样漂亮的玫瑰花。

    苏意浅立马愣住了,怎么个状况?

    慕炎熙黑着一张脸,今天难不曾出门不吉?

    “妈妈爸爸,你们看着花漂亮不?”两个人齐齐点头;漂亮是很漂亮的,只是……

    “你们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么?”

    两个人于是齐齐摇头,当然是不知道的。

    “这一个,是我们班上最帅的男生送我的啊,他说今天情人节,男生都要送花给女生的。”染染一脸的骄傲无比。

    慕炎熙望一望苏意浅,苏意浅望一望慕炎熙,谁也不说话。

    “那你们知道这一簇是哪里来的么?”

    “是你们班上第二帅的男生送的吧。”苏意浅自做聪明,染染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呢,有人喜欢很正常。

    “不是的,就算他要送,我也不会收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一下子收两个男孩的花呢,这一簇,是林叔叔送给妈妈的,他听说爸爸在家,就没进来,让我转交给妈妈。”

    怪不得今天的玫瑰花见得这么多呢,原来是情人节啊,两个大人这才如梦方醒。

    可是有哪里不对劲,这花是谁送的,林澈?

    慕炎熙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开始报复苏意浅刚才对他的精神和**上的双重攻击,言语犀利:“哈哈,老情人都有胆子上门挑衅了,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么?”

    苏意浅无语问苍天,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啊,想不到这句话应验的这么的快呢。

    不过望一眼一脸错愕的女儿,为了不对下一代造成不好的影响;她也只好妥协,尽量的放低姿态:“老公,那个,晚上在和你慢慢解释好了。”

    慕炎熙因为她的这句暗示性的话,心情大好的的暂时放下了对她的严刑逼供,晚上再解释呢,光动嘴可就不行了啊……

    两年后,s市,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孩子在公园玩,蹒跚学步的孩子,长了一张精致无比的脸庞,笑容更是甜美可爱。

    而在他们身边不远处,坐着另一对夫妻,男人生得俊美无涛,女人,温婉清丽,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围着他们转来转去,很温馨的一幅画面。

    可是细心的人会发现,他们时不时的会把视线停留在那个漂亮的小女孩的身上,目光里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

    及至年轻夫妻带着孩子走远,慕炎熙轻轻叹了口气:“看到这孩子有人照顾有人爱,我也就放心了。”

    苏意浅把头靠在他的前胸处:“你放心我便安心,我的心连着你的心。”

    慕炎熙笑一笑,宠溺的抚弄她的一头柔发:“在这样的家庭里,我想孩子应该会很快乐的长大,不会有像她母亲那样偏激的性格。”

    “一定的,一看那对夫妻就是好性格的人,大人的言传身教对孩子的影响很大的。”

    染染此刻扯着鑫煜从远处回来:“妈妈爸爸,弟弟又在淘气呢。”

    “弟弟年极小,你和他计较什么。”苏意浅嗔怪了女儿一句。

    “可是,我刚刚看到的妹妹就很乖啊,也这么大点,人家可一点都不淘气。”染染撅着嘴巴望着那离开不远的的漂亮女孩。

    “男孩总是要顽皮一些。”

    “那你给我要个妹妹好不好?”染染突发奇想。

    苏意浅愣住了,这个要求还真是叫人不好应承呢,刚纠结着要怎么开口,慕炎熙就接了话:“好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今天晚上就给染染要妹妹去……”    方回因为孩子还小的关系,早早的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苏意浅和护工,她觉得心情不好,索性把护工支了出去,落得自己一个人清静。

    可是剩下一个人时,又觉得闷得慌,没忍住打了电话给慕炎熙。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终于接听了躏。

    “意浅,有什么事么?”

    苏意浅忽然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什么叫“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就不可以把电话打给他么?

    她才刚刚生了孩子,她需要有人陪在身边,可是做丈夫的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还要问她“有什么事么”,这不是很奇怪么?

    “我没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有什么事么,出去这么久都不回来。”

    电话那端,是良久的沉默。

    苏意浅等了一下,忽然觉得心情无比的恶劣起来,不是说好了两个人从此以后坦诚相待么,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的感情为什么他都不懂得珍惜,一径针对自己遮遮掩掩的又是因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如方回所说……

    苏意浅不敢继续想下去,她的眼里,慕炎熙在感情方面,专一执着,否则也就不会有了她们这么多年的纠纠缠缠,相互守望,难道,他也会变得么?

    这样纠结中等待,对方却依旧没有动静。

    她觉得心情无比的烦躁着,最后忍不住把电话狠狠的摔断。

    “意浅,其实,我打算回去再和你说这件事的……”慕炎熙终于开口,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因为他听到了她挂断电话的声音。

    他摇一摇头,回身望一眼保温箱里那个弱弱的婴孩,叹了口气。

    “慕总,秦小姐的葬礼安排在哪一天合适?”身后,是新任助理的声音。

    “这个不急。你先叫人联络最好的儿科医生,不惜一切代价,远快越好。”

    助理得了指示,急急忙忙的转身离开。

    慕炎熙的眼前忽然有些模糊,因为秦婳的死让他想起了秦寒松,想起了在美国时他孤苦无依举步维艰的日子,想起了当时的秦婳是怎样的阳光明朗朝气蓬勃。

    可是,才时隔了这么几年的光景,不到三十岁的她就这么去了。

    纵使对她有着太多的恨意,可是到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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